尊敬的杨振宁教授,您对物理学的卓越贡献为中华民族赢得荣誉,令人景仰,我们借此机会向您表示崇高的敬意。近一百多年来,从事《易经》研究的学者大多未能涉及自然科学中一些基本问题。因此,长期以来,有关《易经》与科学关系的研究相当薄弱。从20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有少数学者从事这方面的研究,出版了一些著作,并在当代科技方面取得较为突出的成就。近几年来,您在思考近代科学没有在中国萌芽时“对于《易经》发生兴趣”,郑重地提出“《易经》与近代科学”关系这一重要问题,我们十分高兴。但是,去年9月,您在“2004文化高峰论坛”上所作的报告中,提出“《易经》影响中华文化的思维方式,所以这个影响是近代科学没有在中国萌芽的重要原因之一”等观点,我们有不同看法,因此冒昧地向您请教和商榷。
我们认为您在北京“2004文化高峰论坛”上的报告中所讨论的问题,实际是二十多年来国内学界热烈讨论的“李约瑟难题”和“韦伯之谜”的子问题,故只能举其大要而论之。
一、中华文化与逻辑问题
在您的报告中主要论述了《易经》与中华文化的逻辑,自然科学、社会科学的相关问题。现先就此作一商讨。
(一)中华文化有没有演绎法
您反复论述的要点之一是《易经》和中华文化有归纳而无演绎。我们认为这是不准确的。从逻辑学和方法论上说,演绎是归纳的逆运算或逻辑逆操作,二者的应用是互为表里、相得益彰的,如果人的认识过程只有归纳而无演绎,就只能归纳出一堆离散的概念和命题,不借助演绎的方法,认识不可能前进一步,任何思维健全的人或民族莫不如此。归纳是一种综合收敛性思维,演绎是一种分析发散型思维,笼统地说“中华文化的思维”有归纳无演绎,无异于说人有“吸”而无“呼”,“呼吸”不畅,此人怎么可能长久生存?
惜字如金的司马迁说“文王拘而演周易”,而不说“文王拘而籀周易”,是准确且有深意的。周易象数一派不推演不可能占卜算卦,义理一派不演绎不可能通释天下,说周易无演绎是否不妥?
所以,准确地说,不是《易经》和中华文化没有演绎法,而是没有近代科学意义上的系统化、符号化的,特别是公理化的长程演绎,这种方法肇源于古希腊,中国的墨家、佛教对此也有贡献,只是远不如古希腊那样严整、成熟。中国有的是尚未公理化、符号化,没有理性自觉的短程演绎,中国人称“外籀”之法。
至于演绎法对科学的促进(或促退)作用,也被您误解和简单化了。您认为中国古代没有产生科学是因为没有演绎法,但您是否注意到,在欧洲中世纪黑暗时期,欧氏几何的公理体系和亚里士多德的演绎逻辑一直是西方学校的必修课,但近代科学却没有产生。直到培根的“新工具(归纳法)”肇其始,惠威尔的归纳法总其成,西方科学才如虎添翼,长足发展。按您的逻辑,似乎应该是西方近代以前有演绎没归纳,没产生近代科学,中国近代以前有归纳无演绎也不能产生科学,演绎和归纳结合才能产生科学。其实,道理还远不是那么简单。
(二)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真正分别
您强调“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有很大分别”,此言不虚,但您认为主要是基本方法上的差别,自然科学既用归纳法也用演绎法,社会科学只用归纳法,这就有失公允了。其实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主要区别不在方法上而在对象上。
迄今为止,成熟的社会科学所用的方法大体都是自然科学的基本方法或其方法的变体,但由于社会科学的研究对象比自然科学要复杂得多,所以自然科学的方法在社会科学中的运用尚不成熟。想把公理化演绎法引入人文社科领域的著名尝试每每由于研究对象过于复杂、难度太大而结果不彰。严格地说,真正能使用系统的、公理化的长程演绎方法的科学只有数、理、化等少数探索事物简单性为主的学科,其他学科目前几乎都不能。最不能的是医学(西医),因为它的研究对象比其他学科更复杂。相反,倒是拟公理体系的中医更常用阴阳大论、三焦气化、五脏生克、八纲辨证、五运六气、子午流注等等的拟公理化演绎法。因此总不能说只有数学和理论物理用公理化演绎法就是科学,其他不能用的学科就都不是科学吧?
此外,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的根本区别还不在于此,而在于哲学层面上:自然科学更倾向于用符号论和融贯论就可以解决静态的、构成论的认识对象的认识问题,而社会科学的认识对象更多的则是动态的、生成论的、“自反性强化”的辩证或博弈关系,二者有着根本的不同。
二、《易经》并没阻滞科学发展
您把科学与哲学之间的关系过分简单化了。科学与哲学之间的相互作用和影响绝不像科学决定论中的因果律那样明确、清晰、一一对应,它们二者之间的互动、渗透和影响是极其复杂的,二者各有不同的对象、内容和规则。《易经》总体上属于哲学范畴。哲学和科学有联系,但也有本质的不同,它们之间的相互作用极其复杂,用自然科学的因果律或物理学的逻辑推导来揭示二者之间的关系,恐怕力有不逮。
您归纳《易经》精神有“五化”,其中的“分类化”正是科学的基本方法之一,“科学”译为中文本身就是取分门别类的分科之学的意思。从哲学上说,没有“分化”就没有“进化”,此“化”是与科学发展相一致的。“符号化”在西方科学史上的应用较晚,十五六世纪才出现,但却迅速地推动和促进了数学与科学的发展。您把“符号化”归于“《易经》精神”,实际上是把中国科学符号化在世界科学史上的地位大大提前了,这和您要论证的《易经》阻碍中国科学的发展正相抵牾。至于其他“三化”(浓缩化、抽象化、精简化),都是科学认识和一般哲学认识的基本方法,也是和归纳法相关的方法或不同表述。可见,您归纳的《易经》精神的“五化”都不会阻碍科学的发展,甚至有利于科学的发展,《易经》思想广泛渗透于中国古代科技的各领域,尤其是医学、药学、数学、天文等学科,就是明证。因此李约瑟曾指出十五世纪前中国科技领先世界。
两汉时期是易学发展的第一个高峰。易学理论与当时的养生学、灾害预测学、炼丹术等被提出来,和当时汉代社会生产力的发展相结合,科学上有重要发展。数学上有刘徽的《九章算术》,天文学有张衡的《灵宪》,医学上有张仲景的《伤寒论》和皇甫谧的针灸理论,农学上有《汜胜之农书》,还有许多发明创造,不必一一列举,此时中国在科学技术上领先于世界。
易学发展的第二个高峰是在两宋与金元时期,当时出现了濂、洛、关、蜀等学派,并有以邵雍为代表的易学数学派,以王安石为代表的易学功利派等,是气、理、心、数、图书、功利各易学学派大发展的时期。与此同时或稍后,科学亦有巨大的发展,造纸、活字印刷、火药、指南针等技术发明不胜枚举,科学成就空前发展,仅举数学一例可见一斑。
从“龙山三老”到王恂、郭守敬等学者构成的紫金山学派,中间又融入精于实际演算的秦九韶、杨辉,到朱世杰撰写《算学启蒙》和《四元玉鉴》,形成宋元数学既有派系可循,又有交流发展的蔚为可观的局面。这里面不乏画龙点晴的归纳,亦有严密推演的逻辑程序,而不是像您所说的中国古代因受《易经》的影响,只有归纳没有推演。实际上归纳与推演是两种相辅相成的方法,将其截然对立分开的说法是很难想象的。
如果将宋元时代的数学成就和西方比较,“朱世杰高次方程组的解法比别朱早出四百余年;秦九韶联立一次同余式的解法比欧拉的解法早出五百年;高次招差法公式比格利高里和牛顿的公式早出三百七十年左右。”(李树菁遗著《周易象数通论》,光明日报出版社)以上事实说明,中国古代科学确实曾经领先于世界,中国的科学发展并未受《易经》的阻滞。
三、违背《易经》思想正是近代科学未能在中国萌芽的原因
杨振宁教授您说:“近代的科学是把这两个(归纳法、推演法)结合起来所发展出来的。”我们认为,有了归纳和演绎也不一定产生近代科学,近代科学产生更深层的原因是文明发展的需要,如果文明发展不需要或需求强度不足,科学就不能产生,或者即使产生或移植过来了,也终究会枯萎甚至被人为废掉。您也注意到,四百年前西方的公理化演绎法就已被介绍到中国,除徐光启、利玛窦翻译的《几何原本》,其后近百年里,还有规模更大的南怀仁编译的60卷《穷理学》,大约有138位载入史籍的中西学者参与了这一学术工程。有了这些近现代科学的基本工具,中国仍未产生近现代科学,何故?就因为近现代科学是工商业文明的产物,对于农牧业文明来说它是奢侈的、冗余的,甚至对有些民族的文化来说是“可怕”的。不但在四五百年前它处于朴素阶段时是奢侈的、冗余的,就是到20世纪70年代,它已成熟、丰满,发挥出强大威力时,对于农业文明结构的社会仍然是奢侈的、冗余的,甚至被意识形态认为是有害的而大力排斥。中国如果不从传统的农耕社会转型为现代的工业文明,不但不能产生现代意义的科学,即使移植来现代科学,也有南橘北枳、甚至被铲除的威胁。所以,李约瑟难题和韦伯问题根本的解答在于社会转型和文明跃迁的探讨,而并非有没有演绎法的枝节争论。您分析的“近代科学为什么没在中国萌生”的五大原因基本上都可以归结到这一宏观解释框架之下。
易学的基本思想并不违背科学精神。易学是崇尚变化的,故《周易》才有“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的古训;《易经》主张创新精神,“天地之大德曰生”、“生生之谓易”、“日新之谓盛德”;强调“与时偕行”;强调“自强不息”的奋斗精神”、“厚德载物”的包容学习精神;强调“效法自然”、“彰往察来”、“制器尚象”等符合科学、符合实际的方法等。这种基本的思想与方法怎么会阻滞科学的发展呢?
在对科学的理解方面,您的观点也有值得商榷之处。我们以为,科学是人们认识事物的过程中,积累起来的知识的系统总结。既然科学是人们认识活动的体现,就受人的思维方式的影响。由于自然环境、民族的风俗习惯、民族的文化积淀的不同,就有不同的思维方式,所以在认识事物时也就有不同观点和特性。因此中华文化与西方文化为基础而形成的科学体系有较大的差异,最具代表性的就是传统中医与现代西医的区别。
《周易》主张“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主张“穷→变→通→久”,主张“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所以把近代中国科技落后怪罪于《易经》是不妥的。清朝“闭关锁国”政策,是与《易经》思想背道而驰的。正因为这违背了易学思想,才使得中国近代科学落伍了。
我们认为,以上才是近代科学未能在中国萌芽的真正原因。
四、《易经》更将促进中国未来科学的发展
当代科学正处于一个转型时期,从以分科为主,逐渐走向综合;从简单、线性系统,走向复杂、非线性系统;从侧重物质层面研究,走向生命、智慧层面的研究;从常观、宏观向微观、渺观、宇观等极端领域推进;从单纯追求经济效益,向既追求经济效益、社会效益,更追求生态效益,走可持续发展的道路;从分散、分科、局部领域的理论研究,向大一统的理论研究探索。在这样一个科学大潮面前,科学的观念逐渐向中国传统文化的整体有机自然观、自然演化发展观、天人合一观回归,因此,《周易》的基本思想必然在今后的科学发展中起更大的推动和指导作用。
您清楚地认识到《易经》的天人合一观是把自然规律和社会规律混为一谈了,天有天的规律,人有人的规律,“这两个是两回事,不要把它们合在一起”。这有一定的道理,把天道和人道合在一起,早期会影响科学的发展,使科学无法分化、滋生,但科学未来发展的趋势是打通天人之隔的。科学萌芽之初,亚里士多德认为天上与地下的规律是不同的,天有天道,地有地道,人自然更有人道,此观念统治西方社会一千多年,后经过伽利略、牛顿的不懈努力,才打通了天与地之道,使人类认识到天上与地下遵循统一的力学规律,于是建立起大一统的牛顿力学体系。这段历史您应当比我们更熟悉。但天、地之道与人类之道仍然是区隔的,直到二十世纪四五十年代以后,随着新、老三论和复杂性非线性科学的发展,天人之道的内在联系才日益彰显,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些复杂性系统性学科的创始人,一致强调中国传统整体论思维对他们学说形成的重要启发作用。因为包括《易经》的天人合一思想在内的中国传统整体思维方式和他们的思想有诸多暗合之处。您说的《易经》中“每一卦都包含着天道、地道和人道在内”,这正是现代“全息论”、“部分包含整体”、“自相似”、“无穷嵌套”等思想和观念的原始表达,这种原始朴素的思想正可以为未来系统性复杂性科学的发展提供广阔的思想基础和基因模板,为人类今后的科学发展破除机械论哲学禁锢,拓开精神空间。整体思维是中华传统文化中最为重要的精髓,它比之现代系统理论的整体观有着更加深刻更加丰富的内涵。
近年中医药治疗非典、艾滋病等成果,是在易学思维的启示下与现代科技相结合的典范。充分发挥中华文化的优势,更好地吸收西方在先进科学技术方面的优势,力求找出各自领域具体融合的切入点。如能实施这样的战略发展方向,真正做到中西文化优势的融合,可以预计,有可能极大地推动我国科技创新的能力和我国科学技术事业的更好发展。
《易经》的生存之道
杨振宁曾经指出,中国之所以科学不发达是因为易学,我不能认同这个说法。中国古代科技并不落后,这从我们的四大发明、《天工开物》都可以看出来,直到郑和下西洋的明朝初期,我们的科学技术并没有落后。
汉代魏伯阳所著的《周易参同契》从内丹和外丹两个方面论述道家养生的方法,其中内丹是道家呼吸吐纳之术,外丹则是炼丹术,属于化学范畴。从考古来看,从石器到铜器,再到铁器时代,中国的铸造业发展并不比西方落后。
如果将《易经》的思想和方法正确地运用在科技和生活之中,可以给我们另一个角度认识问题和发现问题。只是《易经》和近代学术脱钩,以致晦涩难懂,很多精华反而被弃之不顾。
《易经》对现代生活仍然具有指导意义。不管历史怎么演变,人们总是生活在物质和精神的世界之中。《易经》六十四卦中的哲学思想为人们提供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更好的处事方法。
《易经》教导我们不管富贵还是贫贱,都要自强不息、厚德载物。自强不息就是要与时俱进,厚德载物则是要爱社会,既是民族精神的要义,也是个人胸怀的修养。《易经》64种现象告诉我们,困境中莫气馁,得意时莫骄傲,居安思危,进退有度。
例如,旅卦就是困境中的处世方法,要换个环境,改正错误,塑造全新的自我;晋卦是想要晋职必须脚踏实地,实事求是;颐卦,颐养之道,养生不是共性的,是个性而不是范例,因材、因人、因地等差异性很大,要观颐,自求口实;家人卦是家庭内部建设和内部的教化,虽然时代不同了,中国文化中男主外女主内的思想还是根深蒂固,现在很多家庭伦理为题材的电视剧都在反映解决家庭内部问题,一个优秀的女人要有持家之道。虽然《易经》诞生时间很久远,但易学的哲学思想还是能指导人们,乐天知命故不忧!
易经的核心思想、最高境界就是天人合一。天地万物各得其位,各行其事,井然有序。不需要特殊强调的管理,需要的是自性的发挥,达到乾卦的最高境界——群龙无首,吉。大家的思想、行为高度和谐,与天道暗合,也就可以得到天地自然的庇佑。自天佑之,吉无不利!
主要有:外交上的贡献,科学上的贡献,思想上的贡献。
新中国成立后,杨振宁虽然未能像邓稼先等人那样立即回国效力,但也积极为中国科学事业发展做出不少贡献,比如建立“全美华人协会”,为中美建交穿针引线。70年代后,多次组织联系国外著名学者教授来中国讲学,自己更多次亲自回国讲学,如应福建省有关部门邀请,于1995年7月24~27日来闽进行学术交流及参观访问,和陈省身教授一起协助南开大学数学研究所建立物理研究室,中国科学院院士、南开大学陈省身数学研究所副所长、理论物理研究室主任葛墨林说:“杨振宁先生帮助理论物理研究室与国际很多著名研究机构建立了联系,他是一位十分忠厚的长者,什么事都可以和他辩论 ...。”。利用自己在物理学界的地位,宣传中国和树立中国形象。鼓励留学生多回国。这个在国外听过杨先生讲演的都知道,杨先生几乎
每次讲演必谈中国,谈邓先生。协助清华建立高研中心,并且留校任教授,指导研究
,教授学生。
杨振宁谨记父亲杨武之的遗训:“有生应记国恩隆”。他在1971年夏,是美国科学家
中率先访华的。他说:“作为一名中国血统的美国科学家,我有责任帮助这两个与我
休戚相关的国家建立起一座了解和友谊的桥梁。我也感觉到,在中国科技发展的道途
中,我应该贡献一些力量。”
杨振宁是这样说,也是这样做的。6年来,他频繁穿梭往来于中美之间,做了许多卓
有成效的学术联系工作。他写过这样两句诗:“云水风雷变幻急,物竞天存争朝夕。
”
《中国大百科全书》物理学卷有这样一段记载:“杨振宁于1971年夏访问中华人民共
和国,是美籍知名学者访问新中国的第一人。”
杨振宁在1971年春中美关系升始解冻后不久,即毅然率先访华,叩开了中美之间紧闭
了川多年的科学大门,意义重大。
与杨振宁共事多年的聂华桐教授用“血浓于水的骨肉之情”来描述杨振宁的爱国情怀
,并认为“他这样做是担了相当大的风险的”。
杨振宁首次访华后回到美国,联邦调查局曾多次找他,他非常镇定而坚决地答道:“
在中国,我的父亲、母亲、弟妹们——我的亲属们都在那里,我的许多朋友在那里,
我想念他们,所以我要去看望他们,这并不触犯美国的法律!”
杨振宁后来这样说:‘倒1972年夏天作第二次旅行时,我已经拿定主意,作为一名中
国血统的美国科学家,我有责任帮助这两个同我休戚相关的国家建立起一座了解和友
谊的桥梁。我也感觉到,在中国科技发展的道途中,我应该贡献一些力量。”
这次周恩来会见杨振宁时,诚恳地请他就中国的教育、科研提出意见和建议。杨振宁
坦率地直抒己见:‘冲国在教学科研中重视理论和实际的结合,这是很好的,在经济
比较落后的条件下,这也是必须的。但是,目前中国理工科大学不重视基础教学和理
论研究,这是目光短浅的表现,应引起重视。在科研机关里,也存在着不重视基础理
论的倾向。”
他还谈了一些具体的建议。事后周恩来指示有关部门作了认真的研究并及时给予落实。
1980年,杨振宁在纽约州立大学石溪分校发起成立“与中国学术交流委员会”,资助中国学者去该校进修。
1982年,杨振宁直接写信给中国有关部门领导,对中国科技发展的战略再次提出建议。
1983年,杨振宁倡议的‘冲山大学高等学术研究基金会”在香港组成,杨振宁任基金会董事会主席。
1984—1986年,杨振宁倡议的“亿利达青少年发明奖”。“吴健雄物理奖”和“陈省身数学奖”相继成立。
1986年,杨振宁倡议的南开大学数学研究所理论物理研究室建立,本着“立足南开,面向全国,放眼世界”的开放精神,开展了一系列研究工作。杨振宁反对玄学,提倡现代科学观,对易经做出过批评,认为“《易经》影响了中华文化中的思维方式,而这个影响是近代科学没有在中国萌芽的重要原因之一”。人民网评价杨振宁:“...归纳与推演都是近代科学中不可缺少的基本思维方法,但是贯穿《易经》的精神,都是归纳法,而没有推演法。近代科学一个特点就是把自然规律与社会规律分开,而《易经》的“天人合一”观念却将天道、地道与人道混为一
谈。...这实际上是自20世纪初以来科学与玄学之争的延续,能够引起如此大的反响,也反映出当今中国科学与玄学、科学与伪科学、科学与反科学的争斗的激烈程度。由于杨振宁的加入,大大增加了科学一方的力量,算得上是他为中国科学的发展做出的一个大贡献。
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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