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5月19日,随着徐州沦陷,土肥圆贤二率领的日军第14师团2万余人,沿着陇海路西进,很快便攻陷了菏泽、考城、兰封等陇海路沿线重要城镇和据点,开封、郑州危在旦夕。
为了保卫郑州、武汉以及京汉铁路,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决定发动兰封会战,围歼日军第14师团,并由蒋介石亲自赴郑州督战。
5月21日,兰封会战正式展开,中国方面投入了13个师近15万人,但直到5月29日,攻势依然不见起色。随着商丘沦陷,日军增援部队抵达,蒋介石担心主力受损,急忙下令后撤。战前气势汹汹的兰封会战,以中国军队15万人竟未能围歼日军第14师团近2万人而草草收场。
围歼日军第14师团失败以后,日军沿着陇海路继续西进,6月1日攻陷睢县, 第一战区长官部认为如果不能确保黄河南岸起,经郑州至许昌一线,对此后的抗战局势将极为不利。日军一旦突破,南可威胁武汉,西可进逼洛阳、西安,并从西安直取汉中,从而窥伺我西南大后方。
为防止日军攻占郑州后沿平汉铁路南下,直取武汉,经国民政府批准,于6月9日,在郑州以北的花园口掘堤放水,以阻挡日军的西犯。
尽管花园口决堤,暂时阻碍了日军的进攻,给日军的辎重弹药造成了一些损失,但决堤使黄河从花园口东南泛流进贾鲁河和颍河,淹没豫、皖、苏三省44个县市,给广大人民带来了深重的灾难,54万平方公里土地成为沼泽,89万人溺死,1000多万百姓流离失所,480余万人倾家荡产。大水过后,这片土地变为荒凉贫瘠的黄泛区。
相比之下,遭到决堤洪水袭击的日军伤亡不过2000余人,军事上也不过暂时阻碍了日军西犯。没过多久,日军主力南移,沿着长江在海军的配合下继续西犯,结果在武汉沦陷之前,郑州已先失守。国民政府想依靠花园口决堤阻止日军的计划彻底破产,留给豫皖苏三省44个县百姓的,不过是一个流离失所,家破人亡,惨绝人寰的世间惨剧。
决堤后,一时阻碍了日军的进攻,使日军第14、第16师团陷入困境。但决堤使黄河从花园口东南泛流入贾鲁河和颍河,淹没豫、皖、苏三省44个县市。54万平方千米土地成为沼泽,1200万人受灾,39万人流离失所,死亡人数据国民政府事后统计共死亡38万人,时间为1938至1947年,其中包括9年之间因水灾、旱灾、蝗灾和风灾直接、间接死亡和失踪人数。震惊世界。 这一事件发生之后,中国政府一度对外宣称是日军飞机轰炸所致,但不少民间媒体提出质疑。抗战胜利以后,政府仍坚持日军飞机轰炸的说法,但随着当事人和亲历者的回忆资料陆续面世,以及日本和中华民国政府军事档案的公开,个中秘密渐为人知。而国民党政府也承认了自己挖开花园口的事实。
花园口的决堤,虽然有日寇侵略的关系,但是主要责任是由于国民党中央军的主要将领桂永清和黄杰不听调遣,贪生怕死,擅自逃跑,导致原来制定的兰封作战计划全盘崩溃。最后才出此下策。
花园口决堤对日军没有多大影响,参加兰封作战的土肥原师团因为花园口决堤而淹死的人数仅仅3人。所损失的数千军队也主要是因为黄河决堤和主力部队分散,被国民党军零星歼灭。但是,花园口决堤之前,日军司令部已经决定停止向西推进的计划,所以,根本没有达到改变日军行军方向的所谓目标。
花园口决堤间接造成了河南一带的黄泛区,不仅国民党政府在疏散群众上面不得力,导致大量的百姓被淹死。而且后来汤恩伯的国民党军在河南的腐败和抢劫,也造成了河南一带的居民对国民党政府极度恶劣的影响,甚至打出了“宁要日军烧杀,不要国军驻扎”的口号。
河南濮阳范县有个白衣阁乡,很好听的一个名字,就坐落在黄河岸边,在黄河母亲的孕育下, 这里诞生的人,大都拥有着和黄河一样厚重质朴的美好品质。
1925年5月,这里的北街村诞生了一个孩子,父母给他起名作李文祥, 却不料这孩子不是“文祥”,而成了“武祥”。
李文祥1947年加入解放军,先后参与了济南、淮海、渡江、平潭岛等一系列重大战役,一路从普通战士做到了副连长,先后荣立二等功、特等功、一等功,1955年被授予少尉军衔。
可就是如此一个显赫功臣,却在1956年选择了复员,转业到了福建省建设厅第三建筑工程公司,担任保卫科干事一职。
因为他是党员,这是国家需要,他就要起带头作用!1966年,他再次做出了令人吃惊的选择—— 回乡务农,原因是当年国家号召精简干部、支援农村。
就这样,英雄回归为农民,他却一点都不彷徨,只因为他本来就是土地的孩子, 他热爱他与战友们用生命与鲜血换来的祥和生活。
李文祥的故事一直被尘封,连妻子儿女都不清楚。 他们只知道,丈夫(父亲)曾经打过仗,却不曾知晓他有过那般光辉的经历,不曾知晓他是共和国的赫赫功臣。
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生活水平在不断改善,功利色彩不免多了起来。北街村这个黄河岸边的小村落,同样不能免俗。
乡亲们受新思潮的影响,认为入伍当兵和在家种地都是没出息的表现, 唯有出去闯荡出一番事业、或者成为单位干部,这才是最好的出路。
李文祥当然就成了这些乡亲教育孩子的“反面教材”,诸如“当兵有什么用,你文祥大爷现在不也是在家种地?”“当兵后悔了吧,文祥你要是一直在单位,现在指不定当什么官呢?”
此类的话,李文祥时有听到, 可他每次都只是摇头笑笑,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村民说的风凉话,这大抵是因为他们并不理解军人这个职业的神圣,不理解军人为国家和人民做出的那般牺牲。
就像张召忠少将,在回忆1956年大裁军时,说前线有不少战士正挤在小艇上、高脚屋里守卫着祖国的东南海防,却突然就得脱下军装,转业去到地方,有很多老底子部队突然就没了。
时间来到了2011年1月4日,李文祥老人已然86岁了。 当时的河南省省委书记卢展工下乡慰问老战士,去到李文祥家里,与李老热络地聊起过去,他觉得这个老人不简单。
卢书记试探的问有没有什么纪念品,李老点了点头,找到钥匙打开了一个带锁的抽屉,从里面小心地拿出一个布包,从中取出一块手表,说这是他打济南时用部队给的奖金买的。
卢书记发现,李老拿出的布包里除过手表,还有很多物品, 经得李老同意,他拿过来逐一端详,立马就被震惊到了。
那赫然是: 济南战役荣立的二等功军功章、淮海战役的特等功军功章、上海刘行镇国际电台战斗一等功奖章、福州战役的人民功臣奖状、平潭岛战役的战斗模范证书等!
激动、震撼、振奋等各种心情交织在一起,卢书记久久不能平静,他满含热泪地再次握住了李老的手,用无比诚挚的语气说道:“您立了这么大的功劳,咋一直没有给政府说过呢,刚才我们絮叨的时候也不见你提起?”
确实,李老很少与人说起过往,只是闷着头在做事。今天也是卢书记问起,他才提起兴致说了些,可也只是他经历过了哪些精彩战斗、和哪些战友一起战斗过等,却没提起自己的记功之事。
以上就是李文祥的主要事迹,下面来跟随笔者,来真正地走进老兵李文祥的人生,来瞧瞧这些事迹背后的点点滴滴。
李文祥1925年出生,5岁那年, 母亲因长久的劳累过度致疾、且一直得不到很好救治,不幸去世,只剩父亲带着李文祥和弟弟艰难度日。
黄河岸边几亩贫瘠的土地,是他们所有的依仗。
1938年5月,日寇攻陷了中原要害——徐州,随即沿陇海线西进,兵锋直逼河南郑州。
日军穷凶极恶而来,国内的抗战形势不容乐观, 蒋介石为了阻挡日军的进逼步伐,做出了一个惨无人道的决策:决堤河南市郊17公里处的黄河渡口——花园口。
花园口决堤虽然在一定程度上暂缓了日军的进击,也给其造成了不小的损失。 可是,真正受损失的,还是黄河下游的中国人民,决堤造成了大面积的黄泛区,尤其是造成了不久后的河南全面大灾荒。
花园口决堤前后造成了百万人的生灵涂炭。这其中,就包括李文祥一家, 花园口决堤再加上日寇的持续欺压,河南大地少有安生之处。
李父无奈之下,只得带着两个儿子,背井离乡地一路乞讨去到了安徽图谋生计。
当时的河南人有三大恨:一恨日本鬼子侵占河南;二恨蒋介石决堤花园口;三恨那蝗虫过境。这也是李文祥的三大恨,日本人与蒋介石,是造成李文祥幼年漂泊的重要原因。
幼年的艰辛生活与流亡之旅,磨炼出了他坚毅的性格。在从河南流亡到安徽的路上, 他看到了许许多多和他们一样的凄惨百姓,逐渐萌生出了改变这一境况的想法。
他们沿途经过安徽萧县时,在一个村子里歇脚,李文祥无意中看到了这样一幕: 13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小伙子,正兴致冲冲地聚在一起,商讨着去连夜去加入新四军的事情。
新四军是第五次反围剿战役失败后,留在南方八省进行游击作战的正规工农红军、以及散落各地的地方性游击队,在抗战时期联合组建而成。
新四军是共产党在抗日战场上的正面部队,配穿德式军装,装备相对在北方抗战的八路军是要好上不少的。
李文祥此时并不完全清楚新四军的组成与全貌,可他知道最重要的两点:其一,他们是真正打日本鬼子的队伍;其二,他们是共产党的队伍,不是蒋介石领导下的国民党军。
当天夜里,李文祥趁着父亲和弟弟睡熟后,偷偷地找到了那13个进步青年,说明了自己的情况,请他们带上他一起。
就这样,李文祥去到了新四军的萧县大队支部,从此踏上了军旅之路。
李文祥这一走,可是让父亲焦急得不得了,连着找了好多天,才打听到一伙青年在萧县大队接受新兵训练。 李父去了后,发现儿子果然在此,给大队队长说明了情况,队长让李文祥自己做决定。
李文祥想都不想,便给了父亲和队长一个答案:我不回去,要留下来当兵杀鬼子。
父亲看儿子心意已决,想着这也是个出路。在叮嘱了儿子一番后,就叹息着独自离去了。
不久后,李文祥这批新兵连同萧县大队大部,都被编入了新四军4师11旅32团,奉命在淮北一线,与日军进行着艰苦的游击战争。
李文祥这一年15岁,可当时队伍收入年龄要求起码是16岁,他去萧县大队前就听13个同伴说过这一点。 是以,他在介绍自己时,就把自己说大了一岁。
这一时期,贫苦人家的孩子,连填饱肚子都是奢望,自然谈不上什么营养,几乎都发育得迟滞了一些,一个个都面黄肌瘦的,李文祥报大一岁也没人怀疑。
十五六岁的孩子,上级自然不会直接派到一线战场,多是会委任一些通信员、交通员之类的职务。 想想也是,以这样的幼稚面貌,在敌占区往来活动,也不容易引起敌人的怀疑。
李文祥也是如此,在32团的头一年,一直担任着通信员,经常带着上级的指示或者文件,游走穿梭在敌占区,去给其他队伍进行传达。 没有通信任务的时候,就负责一些基本的侦察与巡视。
经过一年时间的磨炼,李文祥成长为了一个合格的老兵,被批准进入战斗部队,跟随队伍一起打入侵者。
李文祥跟随队伍,去到了洪泽湖一带,在这地形优越、势力交错、群众基础良好的地方,从事持续性的游击作战。
李文祥这个河南的“旱鸭子”,去到洪泽湖水乡,很快便学会了游泳。有时候要靠着一根芦苇杆在水里潜伏好长时间。
因为训练的需要,李文祥有时候更要在窝在芦苇荡里好久,在这种环境下, 没有多久身体就出现了很多红疹子。
据李文祥回忆,说那时候条件真的很苦,日军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他们有精良的步枪与手雷,而新四军的武器比较落后, 子弹数量更是大大的不足,甚至一度只能给每个士兵配发四发子弹。
可是,战士们却没有一人离开队伍。
抗战胜利不久后,我军的敌人又变为了国民党军,新四军大部都归建为了华东野战军(后改名为第三野战军), 李文祥终于有了可以让他一雪此大恨的机会。
却不料,上级认为他能读书写字、人又机灵严谨,就把他编去了后方的军医院,让他担任救护伤员的卫生兵。 李文祥起初很是不忿,然而军令如山,他还是去军医院报到了。
做了卫生兵后,每每看见战友被伤浑身鲜血地抬来,他都心疼万分;可是经过他们的努力,可以给战友们减轻一些痛苦,让他们慢慢恢复,他又觉得,即使身处后方,也是在战斗!
然而,卫生队的条件有限,除过红汞、碘酒、纱布、绷带等这些基本的救护工具外,其他啥都没有, 他们只能干看着好多战友,因伤口发炎而忍受百般痛楚,甚至有的不幸牺牲。
几个月后,李文祥已经成为了一个成熟的卫生兵,随着许多青年学生加入队伍,他又被从军医院给“踢”了出来,听从组织的安排去学习了爆破技术,随即回到华野的一线战斗部队,被编入了第10纵队29师85团。
1948年9月,济南战役打响,这是一次注定会被载入史册的重大战役。当时的济南,是由国民党军五虎将之一的王耀武,带领着十多万国军能征善守的国民党军精锐镇守的,而济南城又是典型的城坚池厚,我军攻打济南,国内外的大多数人都很是不看好。
然而,再坚固的城池也无法拦住解放军的攻打,仅仅8个昼夜,解放军便成功攻克济南,连王耀武也被我军俘虏。
而李文祥所在的部队,在此战中负责西线的进攻事宜, 他们用雷霆滚滚般的攻势,打破了“永镇门”的“永镇”二字!
只不过,这期间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敌人的守城事宜做得很是完备,像火炮、火焰喷射器、霰弹枪、烟雾弹等配备良多,甚至毒气弹也有不少。
我军初时连抵达济南城下也无法做到,直到吴化文部率众起义,才改善了这一状况,不过敌军的坚守还是异常顽强。
李文祥亲眼看着一个又一个战友被抬下来,有的甚至连尸体都不成样子了,部队减员非常严重。
在又要发起一次重大冲锋时,原来的突击队人员不足,指导员让是党员的出列,李文祥这个不是党员的也站了出来。
指导员厉喝:“你出来干嘛?” 李文祥态度坚决地说:“以前我不是党员,可我想要入党!”
随后的战斗中,在炮兵的掩护下,突击队用生命打开了一条血路, 李文祥推着一大车炸药,冲向了济南西城墙,随着“嘭”的一声爆响,济南“完蛋了”!
1948年冬季,淮海战役打响,华野第10纵队是主力之一, 战斗打响前李文祥担任副班长,战斗中提干成为班长。
李文祥他们班奉命参与守卫徐州北部的碾庄阵地, 以落后的装备硬是阻击了国民党精锐部队整整4天4夜,最终联合大部队全歼该部10多万敌军。
1949年3月,李文祥所在的部队改编为第3野战军第10兵团28军83师247团;4月,李文祥正式成为共产党员,并跟随部队南下,参与了影响深远的渡江作战。
同年5月,李文祥参与攻打上海刘行国际电台,该电台的碉堡是日军当年花费大力气修建的, 日军投降后落到了国民党的手里,仍旧是极重要的设施,每年都要投入很大的力量来加强防御建设。
为攻陷该地,我军近万人伤亡,李文祥他们排打得只剩下了三个人。
一个夜里,李文祥又再次接受重任,在战友们声东击西的掩护下,偷偷地和几个爆破组的战友,扛着炸药包潜入到敌人的碉堡附近,悄然地发动了奇袭。
国军的碉堡,就只有两种命运,一是主动被国民党军献给我军,另一种就是被我军给攻克甚至直接炸毁。而李文祥就是执行后一任务的重要人物。
李文祥的战斗经历,还有很多很多,他所做的贡献, 从1947年的一个普通战士,一步步升为后来的副连长,以及荣获的多枚军功章与重要战役的纪念勋章,便足以说明一切了。
1956年,李文祥转业到地方担任保卫科干事, 这一年他已经31岁了,却还是光棍一个。
在部队里像他这样的中低级军官,是没有多少机会能经常接触到女同志的,偶尔就是有机会,那也是一个“狼多肉少”的状态,他也就给耽搁了下来。
可到地方后,当即便不一样了,他不仅是个干部,还是过打过仗、当过兵的干部, 那一举一动流露出来的风采,很是能吸引年轻姑娘的青睐。
不到一年的时间,他便与小他10岁的陈宝珍,从相识、相知、相恋,一步步走入了婚姻的殿堂。
1962年,国家正值大困难时期,作为共产党员的李文祥,在组织“精简支农”的号召下,毅然离开了三建保卫科干事的体面岗位,选择带着妻子儿女回到河南范县老家搞农业建设。
回乡后,李文祥把自己的根深深地扎在了老家的土地上,不久后被大家推举为生产队长和村委会主任, 他始终坚定不移地带着乡亲们,去修渠复耕,以创造更好的生活。
李文祥的老家白衣阁乡北街村位于河南省的西北部,这儿一直是有名的黄泛区,土地多为盐碱地,要实地复耕这难度极大。
可李文祥认为,这相比当年打仗攻城,并不算什么,作为一个共产党员,就应该有着克服一切艰难险阻的决心,给乡亲们起到带头作用。
从1962年到2011年,这49年间,李老从没有给别人提起过他的光辉经历,他的那些光辉象征一直被他锁在抽屉里。
乡亲们都只以为他是一个普通的复转军人,只认为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老农民。
起初回到老家时,他们夫妇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在一个四处漏风的破庙里将就了好些日子,后来又三次搬家借居。
妻子陈宝珍是福建人,来到河南后很是受不了这儿的严寒,李文祥很是心疼,只是劝妻子再坚持坚持。一直到村子里所有人都盖了新房后,李文祥1983年才盖了自己的三间平房,这才有了一个真正的栖身之所。
一直和李文祥“搭班子”的村支书董明瑞老人,曾这样评价过李老:“老李这个人光明磊落,当那么多年村干部,从不占公家一分钱便宜。全村都住上新房,他是最后一个才盖的。”
李文祥自己连一个属于自己的房子都没有,和家人过着极其清贫的生活,靠着过往的一点积蓄以及种地来勉强维持生活。
即便这样,只要村里有需要,他还是会毅然拿出自己的钱,来为村民们做出自己的贡献。
李文祥回乡后的半个世纪里,白衣阁乡遭受过多次重大自然灾害,政府给与当地成千上万的村民以资助。然而,在乡里的各类救济花名册上,却始终不曾有李文祥的名字。
李文祥原来工作过的福建省建设厅,曾专门派出同志两次来到范县, 打算给李文祥恢复干部身份,落实他的生活待遇,承诺他立马就可以回到城市去工作与生活。
可这都被李文祥给直接拒绝掉了。面对这金钱、权力的诱惑,他不曾有丝毫动摇,始终坚守着自己的本心,觉得乡亲们还没有脱贫,他就应该坚守在这儿。
而且,他觉得这儿挺好的,丝毫不比大城市差! 作为一个并没有接受过多少高级教育的老兵与农民,却能拥有淡泊名利、无私奉献的至高情怀,着实让人佩服。
老人淡淡了指了指不远处的黄河,笑着说到:“我生长在黄河岸边,我永远是黄河的儿子。”
生长在黄河岸边的李文祥,幼时继承了黄河的激荡与澎湃,去到人民军队里立下了赫赫战功;
中年时回到家乡,又继承了黄河的雍容与厚重,在家乡这片土地叙写出了另一番不朽传说。
向李文祥致敬!
-完-
因为花园口决堤是临时决定的换地点重新决堤,并且当时的战事非常紧张,通讯也不发达,因此没有提前通知。
花园口突围任务是由保卫黄河的国军上镇部队执行的。地点首先选择在中牟县相对较薄的堤防赵口。因为赵口流沙太多,无法打开。
蒋介石知道赵口无望扒开后,就指示再换地点重新决堤。经过紧急协商,驻守在黄河附近的新八师初步把地点选定在赵口以西的花园口附近。
1938年6月9日凌晨,经过两天两夜不停的挖掘,几乎在距郑州30公里的中牟失守的同时,花园口也终于挖开了。
花园口决口后,黄河水顺着贾鲁河迅速下泄。第二天,黄河中上游普降了一场暴雨,黄河水量猛增,花园口决口处被冲大,同时被淤塞的赵口也被大水冲开。
赵口和花园口两股水流汇合后,贾鲁河开始外溢,漫溢的河水冲断了陇海铁路,浩浩荡荡向豫东南流去。日军被黄水阻隔后,就放弃了从平汉线进攻武汉的计划。
他们退守到徐州后,南下到蚌埠,过淮河,再到合肥与日军其他部队会合,又开始从长江北岸进攻武汉。黄河改道,虽然为国民政府争取了喘口气的时间,但到了1938年10月,花园口扒开后第4个月,武汉仍然失守。花园口决口终究没有挽救武汉失陷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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