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英雄传》中,南帝、北丐、东邪、西以及中神通五人是在华山展开了一场长达七天七夜的对决,最终是由王重阳夺魁,而参战的五人则被世人称为“五绝”,其中那南帝段智兴也就是段誉的孙子,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继承段誉在《天龙八部》中使用的任何一门武功,而是凭借一阳指跻身五绝之一。
可能有人会说《射雕英雄传》成书在《神雕侠侣》之前,其实在新修版的金庸作品问世之后便不存在这个问题,金庸是尽力打通各部作品之间的关联,也正因为如此,段誉没能将六脉神剑传承到后世的举动显得有些奇怪。
一、虚有其表的神功
新修版《天龙八部》结尾,金庸刻意安排萧峰传功虚竹,继而由虚竹完成丐帮武功传承,新修版《射雕英雄传》原着第十二回中也回应了这一说法,因此笔者说“成书先后已不是问题”。
金庸对丐帮武功传承如此严谨,怎么到了大理段氏这儿便没有做出任何解释了呢?在笔者看来,一门武功被传承下去也是需要理由的,或是因为它极其强大,或是因为它有某种象征意义,或是二者兼得,比如丐帮的打狗棒法就是丐帮帮主的象征,同时它也算得上是一门神功,自然应该被传承,那么六脉神剑又如何呢?
关于六脉神剑的定位,金庸在新修版的故事中提到过这么一句:“‘六脉神剑’、‘火焰刀’、少林派指法等将内劲凝聚集中,发出而化为毁物伤人的无形刀剑……本书叙事,多有虚妄想像、夸张之处,盖以‘天龙八部’为名,多有象征抽象,已踏入魔幻之神奇境界矣。”
表面来看,这话的确是将六脉神剑捧到了极高的位置,但其实它也可能只是虚有其表,六脉神剑比一阳指优越在哪?
书中其实交代过,六脉神剑是以一阳指的指力为根基创出的一种无形气剑,并不意味着威力更强,书中提及六脉神剑的攻击方式时多次用到“劈”、“砍”、“刺”,很明显,它可不是什么“法术机关”,等于说是将一阳指具象化了,并没有在威力上更胜于一阳指。
二、慕容复的实战经历
如果你认为笔者说“六脉神剑的威力不强”没有说服力的话,那么书中角色的实战可不会说谎。
段誉在少室山一战时面对“南慕容”慕容复,尽管最终的结局是慕容复被打得披头散发,但从过程来看,段誉的六脉神剑并没有给人一种“它能碾压慕容复”的感觉。
你且看那六脉神剑威力如何,原着道:“只见段誉双手点点戳戳,便逼得慕容复纵高伏低,东闪西避。突然间啪的一声响,慕容复手中长剑与段誉的无形剑气正面相撞,断为两截,半截剑身飞上半空,斜阳映照,闪出点点白光。”
将兵器打成两段,这就是它的威力了,而书中还提到慕容复躲在树后面,段誉就打不到他,也能证明六脉神剑的威力不足以将大树击断。
而你再看后世武林中的岳不群,他的招式又是何威力?
三、岳不群的衣袖
《笑傲江湖》一书中最顶尖的高手无疑是东方不败,在他之下的令狐冲、任我行、方证大师可以被视为一流高手,而岳不群在读者心中的实力定位还要稍弱于这几位高手,而他光是凭借衣袖就能达到与六脉神剑同等的威力。
比如原着第十回中的这段描述:“岳不群站起身来,说道:‘本门功夫练到深处,飞花摘叶,俱能伤人。旁人只道华山派以剑术见长,那未免小觑咱们了。’说着左手衣袖一卷,劲力到处,陆大有腰间的长剑从鞘中跃出。岳不群右手袖子跟着拂出,掠上剑身,喀喇一声响,长剑断为两截。令狐冲等无不骇然。岳夫人瞧着丈夫的眼光之中,尽是倾慕敬佩之意。”
六脉神剑以花里胡哨的剑气所达到的威力也不过如此,岳不群轻轻一挥衣袖就能够达到同样的效果。
真相大白,六脉神剑的失传或许是段誉刻意为之,那本因大师提到历代段氏子孙都没几个练成这套剑法的,段誉能够练成此招还是凭借北冥神功意外吸来的一身内力,等于说对于正常习武的人而言,要练成这门武功是极其困难的,再加上练成之后的效果也并不算强大,段誉已了解了这套剑法的性价比极低,自然没必要再将这门武功传下去,让自己的子孙浪费时间去修炼一门虚有其表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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