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之战是东汉末年,刘备为夺取益州与刘璋发生的战争。。建安十七年(212年)十二月,刘备与刘璋决裂,并发动战争。刘备围攻雒城近一年,庞统被流矢射中而死。法正写信给刘璋,分析了形势强弱,并说:“左将军刘备起兵后,对您仍有旧情,实际上没有恶意。我认为您应改变态度,以保住家门的尊贵。”刘璋未予答复。刘备攻破雒城,进而包围了成都。诸葛亮、张飞、赵云也率兵前来会合。与此同时,马超知道张鲁是个不值得与其计议大事的人,张鲁的部将杨昂等人又多次诋毁他的才能,因此心中忧郁。
对此,刘备派建宁督邮李恢前去游说马超,马超便从武都逃到氐人部落,秘密写信给刘备请求归降。刘备派人制止了马超,但暗中派兵给以帮助。马超来到成都,刘备命他率军驻扎城北,成都城内的人非常震惊,心中恐惧。刘备包围成都数十天,派从事中郎涿郡人简雍进城劝降刘璋。此时城中还有精兵三万人,粮食和丝帛可以支持一年,官吏和百姓都愿死战到底。但是,刘璋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抗。那么,问题来了,刘璋坚守成都数年不降,为何马超到城下一晃,他就放弃抵抗了?
一
首先,对于益州之战来说,始于公元212年,到了公元214年,在马超率军来到成都之后,已经坚持数年之久的刘璋,没有继续抵抗下去,选择出城投降。自此,益州正式易主,刘备终于获得了成就帝王之业的益州,初步实现了诸葛亮在《隆中对》中制定的目标。回顾益州之战,马超的到来,无疑起到了非常关键的作用,也即加快了刘璋的投降。对此,在笔者看来,刘璋之所以一看到马超,就不愿意继续抵抗下去,原因主要分为以下几点。一方面,在被刘备、诸葛亮、张飞等人包围之后,刘璋基本上就准备放弃了。而马超的到来,如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直接导致刘璋做出了投降的决定。
建安十六年(211年),刘璋听闻曹操要率军进取汉中,非常担忧,张松建议刘璋邀请刘备入川,让其攻打张鲁,防卫益州。刘璋于是派遣法正、孟达领兵四千人迎接刘备,刘备率领庞统、黄忠、魏延、卓膺等将领入川。在刚刚来到益州的时候,刘备麾下最多只有3万兵马,即便后来有诸葛亮、张飞、赵云等人的支援,刘备一方的兵马,也不会超过5万人。因为在赤壁之战后,刘备大约只有5万大军,这5万大军还有留下足够的兵马来给关羽镇守荆州。
二
与此相对应的是,刘璋坐镇的益州,至少有10万大军。所以,非常明显的是,在益州之战爆发之初,刘璋拥有绝对的优势,甚至可以说是占尽天时地利人和,而刘备则处于绝对的劣势。可是,伴随着战役的进行,刘璋一方则是节节败退。在益州之战中,刘璋派部将刘璝、泠苞、张任、邓贤、吴懿等抵抗刘备,都被击败,退守绵竹,吴懿向刘备大军投降。刘璋又派护军南阳人李严、江夏人费观统帅驻在绵竹的各路军马,但是,李严、费观也率领自己的部下向刘备投降。
对此,在笔者看来,麾下将士的背叛,显然要比城池的丢失,更让刘璋心寒。特别是在雒城之战时,刘璝、张任与刘璋的儿子刘循退守雒城,刘备进军把雒城围住。张任率军出城,在雁桥与刘备军大战,张任军战败,张任战死。一定程度上,张任的战死沙场,意味着刘璋麾下已经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大将了,或者说是没有什么可以信任的将士了。虽然在当时的成都城中,刘璋还拥有数万精兵和充足的粮草物资。但是,参考吴懿、李严等人的情况,刘璋不敢保证麾下没有人开城投降。
三
进一步来说,如果刘璋继续抵抗下去,很可能就会像下邳之战中的吕布一样,被手下出卖。同样的道理,公元263年,邓艾大军兵临成都的时候,如果后主刘禅继续抵抗,也可能会被手下出卖,这是因为当时的刘璋和之后的刘禅,都在成都没有什么可以信任的将士了。于是,对于刘璋来说,马超的到来,不仅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给了刘璋出城投降的台阶,也即连马超都来帮助刘备了,自己真的是大势已去了。另一方面,马超到来的时候,成都的百姓都感到恐惧,这无疑是马超的威名起到了作用。
在汉末三国时期,武将的威望,往往比他的实际能力更有作用。比如公元228年,蜀汉和曹魏之间爆发了箕谷之战。箕(jī)谷之战是诸葛亮第一次北伐时,蜀汉赵云与魏国曹真发生的一场战斗。赵云在箕谷率领少量军队作为疑兵,吸引曹真率领的魏国主力,使得诸葛亮放心在祁山战场作战。在箕谷之战时,赵云的年龄在六七十岁左右了,个人实际上没有多么勇猛了。但是,赵云作为一位久经战场的老将,具有比较高的威名,这成为他可以用少量兵马牵制曹真大军的重要原因。当然,后面因为马谡失守街亭,赵云的疑兵暴露。不过,即便如此,赵云依然可以全身而退,而曹真也不敢穷追猛打。
四
最后,同样的道理,在马超来到益州成都的时候,他带了多少将士并不重用,关键是马超的威望实在太响了。对于马超来说,是东汉名将马援的后人。就马援来说,不仅为东汉的建立立下赫赫战功,在东汉王朝实现大一统后,马援虽已年迈,但仍请缨东征西讨,西破陇羌,南征交趾,北击乌桓,官至伏波将军,封新息侯,世称“马伏波”。其老当益壮、马革裹尸的气概,受到后人的崇敬。并且,在益州之战前,马超刚刚和曹操之间进行了渭南之战。虽然渭南之战最终是马超兵败,不过,马超在这场战役的勇猛表现,无疑给人们留下了深刻印象。
正是这样一位威名远扬的猛将,现在决定联手刘备包围成都,这显然让成都上下都为之恐惧,当然也包括益州牧刘璋本人。此外,马超来到成都之前,刘备暗中派出一支兵马给了马超。于是,马超当时不是孤身前往成都的,而是率领一支大军过来了。虽然当时马超已经和张鲁决裂了,但是,成都城中的百姓并不清楚这一情况,甚至会误认为张鲁派遣马超来协助刘备的。在益州之战前,汉中张鲁一直是益州的重要对手,双方之间爆发了多次战役,结果刘璋这边都没有讨到什么便宜。综上,马超的到来,是一件让刘璋绝望的事情,这促使他立刻放弃了抵抗。
当然不是刘备处理的,刘备没有必要,也没有可能去处理马超,留着马超多好,活字招牌,既能彰显刘备的大义,又能招揽天下人才。
马超在投靠刘备前是凉州地区的一大军阀,与韩遂算是凉州地区最大的两股势力,雍凉地区在东汉末年就已经战乱频繁发生的地区了,东汉与羌人的战争维持了百年,黄巾起义后,凉州地区的起义更是一波接一波,北宫伯玉、王国、边章等人的三辅之乱,让凉州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而马超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人,由于曹操势力要进入关中与凉州,所以马超联合他父亲的仇人韩遂及关中十部军阀一起对抗曹操,结果马超输了,第二年卷土重来,马超还是输了,南下投靠张鲁,因为张鲁不待见及张鲁手下陷害,于是马超偷偷南下投靠了刘备。
马超投靠刘备的时候,基本上就是光杆司令,证据就是刘备偷偷给了马超一支军队,让马超率领刘备所给的军队包围了成都,然后刘璋就投降了,从这里也能看出,马超投靠刘备之后,是没有实力的,就是个光杆司令,他的人马全是刘备给的。
马超投靠刘备之后,像样的战争就参与了汉中之战,并且表现还不怎么样,被曹洪、曹真、曹休等人击败了,马超虽然是个光杆司令,但他之前算得上一方诸侯,并且在羌人和氐人中是很有威望的,证据就是在汉中之战时,马超策动了氐族雷定七个部落合计一万多人响应刘备而牵制曹操的军队。
汉中之战最终是刘备打败了曹操,夺取了汉中郡,刘备在拿下成都中打得最大的战役就是汉中之战,除此之外就是夷陵之战了,马超在投靠刘备的七年中,也就是参与了一次汉中之战,等到刘备发动夷陵之战的时候,就没有带马超了,马超这个时候已经老了,也病了。
马超是病死的,算得上善终,总有人以阴谋论来认为马超是刘备害死的,刘备有害死马超的必要吗?并没有,马超就只有一个人,再加上族兄弟马岱,对刘备又没有威胁,又没有自立山头的意思,刘备为什么要害马超?没有理由嘛,马超又不是吕布,老想着偷袭刘备的后方,事实上,马超投靠刘备后,很懂得自己的处境应该如何生存。
比如刘备手下有个叫彭羕的官员 ,因为远调不开心,找马超抱怨刘备,还骂刘备是个老兵痞子,马超很聪明,听了之后马上跟刘备报告,说彭羕在背后说了什么,结果彭羕就被逮捕入监狱,随后被处死。
马超知道自己的身份很特殊,是曾经的一方诸侯,投靠刘备后,也在刘备的手下地位最高,当然是虚名,刘备进封汉中王,马超的排名是第一位的,这就是地位,因为马超之前的诸侯身份刘备不可能给马超实权,马超也明白,所以当彭羕抱怨刘备时,马超就知道自己的生存之道,如果不报告,刘备倒是有可能让马超也入监狱。
但很显然,马超的做法无可挑剔,他只想苟活,对刘备来说也没有威胁,所以刘备没有必要害马超,况且马超的名号还能在羌人和氐人中管用,留着马超比害马超的政治利益大得多,所以刘备不可能害马超。
益州之战,诸葛亮奉命增援刘备,于是他带领张飞,赵云沿长江而上,先拿下白帝城与江州,然后兵分两路,一路由张飞北定巴西,然后再向西拿下德阳,进兵至成都城东面;另一路由赵云领兵,继续沿长江而上,拿下江阳郡和键为郡,来到成都南面。
看到蜀中郡县纷纷瓦解,坚守雒城一年多的蜀中名将张任和刘璋儿子刘循终于感觉有点绷不住了,张任决定冒险出击,若能打个胜仗,便可以坚定雒城守城的信心,再守几年,总能把刘备给拖走。
然而,荆州的军队已经源源不绝地开进蜀中,就算高层还有信心,底层将士们已经累了,这场仗已经打了快三年,整个儿天府之国都被折腾的不行了,还有完没完哪!
于是,雁桥一战,张任兵败如山倒,几乎全军覆没,张任也被刘备给抓了,刘备敬慕张任的忠勇,劝他投降,张任出身寒门,是刘璋一手提拔起来的,当然不可能投降,他说:?老臣终不复事二主矣。?刘备叹息了一番,只能把张任给砍了。
事已至此,任傻子也发现了。益州本地人大多不太欢迎刘备,比如严颜,张任,是宁死不降,另外广汉县长黄权、梓潼县令王连,德阳守将张裔也是闭门抵抗。真正望风归附的其实都是东州人,比如中郎将吴懿,护军将军李严,参军费观,绵竹令费诗等,几乎在绵竹带着东州兵集体投降了。其实东州人本来是刘焉父子镇压益州豪强的基本盘,但刘璋后来为了笼络益州人,对东州人进行了一定的打压与遏制,东州人感觉自己受到了排斥,所以热烈欢迎刘备势力前来解放他们。比如东州派的精神领袖??著名的月旦评创立者、人物评论家、汝南名士、蜀郡太守许靖就试图翻墙逃出成都向刘备投降,可惜被守城士兵抓获,啥面子都丢光了。
在这种情况下,益州豪强们只能将势力与资源尽数从各地撤回,全部龟缩在成都城内,死守不降,欲做最后之抵抗。所以,等到诸葛亮,张飞,赵云诸军与刘备会师于成都城下之时,成都城内已经聚集了精兵三万人,谷帛支用一年。更重要的是,成都豪强们向刘璋表示了死战的决心(吏民咸欲死战)。看来,想要拿下益州还是没那么容易,如果刘璋等人就是不投降,那么刘备至少又要围城一年才能搞定。而曹操在下一年的三月份就要开始攻打张鲁了,时间紧迫,刘备等不起啊!
而诸葛亮考虑得更多:二刘战争已经打了三年,耗费无数钱粮谷帛,如果要再打一年,巴蜀的民生吃不消啊,还记得长安好几次被毁的悲剧么?就是因为战争双方最后都打疯了,打得世界第一大都长安如今几乎变成一片荒地,成都这个天府之都可不能重蹈覆辙啊,否则拿下益州又有什么意义呢?
所以,现在工作的重中之重,就是要尽快和平解放成都,劝刘璋赶紧投降。其实,这项工作刘备早就在做了,大概就在张飞拿下巴郡,赵云拿下犍为郡后,刘备就让法正给刘璋写了一封劝降信,指陈利弊,劝刘璋死心,但刘璋完全不理。等到刘备各路大军已扫清各郡,在成都城下会师,并围攻数月之后,刘璋与益州豪强们仍然困守孤城,就是不降。就算你刘备说得天花乱坠,天女散花,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人家就是不降,你能咋地!
怎么办呢?你完全没办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他给拖下床。
于是,刘备和诸葛亮想到了马超。众所周知,马超曾是能与曹操叫板的一代枭雄;袁绍手下大将河东郡守郭援,和曹操手下的凉州刺史韦康都死在他手里,甚至就连曹操也差点死在他手里,所以曹操曾说过:?马儿不死,吾无葬地也。?凉州别驾杨阜更将马超比作韩信,英布这一级别的神将。虽然,马超现在已被曹操与夏侯渊打败,逃到了张鲁处。这叫作虽败犹荣。
但很多人不知道的是,马超现在在张鲁手下的处境相当不妙,张鲁搞的是政教合一的宗教政权,马超对这些道教的东西是一窍不通,跟张鲁手下那些大将也根本合不来。更重要的是,曹操攻打张鲁在即,张鲁和马超都要为自己留后路了。张鲁内心其实对投降曹操并不抵触,所以万一不行,将马超献给曹操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而马超也知道张鲁根本抵抗不了曹操,现在再不离开张鲁,等到曹操攻来就晚了!
而就在这时,刘备与诸葛亮派来的使者到了。这位使者叫李恢,乃益州俞元县(今云南省玉溪市澄江县)人,出身于南中大族,世代与当地少数民族首领联姻。刘备派这个南中土著前去联络马超,就是要告诉马超??我刘备已经得到了益州广大群众的支持,跟我混,我们一起共创美好未来!
马超现在也没有别的路好了,现在天下间能跟曹操掰手腕的只剩孙权刘备二人,不投刘备,还能怎样?不过,他现在在张鲁的严密监控下,也不是说走就能走的。最终,马超一咬牙,竟然丢下了庞德等一干能征善战的部下,甚至丢下了自己的妻儿,而独与堂弟马岱二人逃往蜀中。
刘备收到了威名赫赫的西凉马超的请降书,不由大喜,竟然忘情高呼道:?我得益州矣!?诸葛亮却在旁边面沉似水:?马超毕竟孤身而来,劲爆不足,需要给他加点料。?
十余天后,刘璋正在成都城楼上观山景,忽听得远处传来闷雷般的马蹄声,刘璋心中冒起一阵不祥的预感,极目望去,但见北方烟尘滚滚,转瞬间,一支千余人的骑兵已经奔至城下,为首一健儿,身高体量容貌都异于常人,自有一番凛然威势。刘璋想起来,前两年西凉马超率领关中诸将反抗曹操时,曹操曾将马超等?反贼?的容貌通报全国,由于马超长相颇有胡风,所以刘璋印象深刻??不好,此人竟然是马超马孟起!
刘璋感觉自己扶在城墙上的手有点发颤,他当年也曾在长安朝廷当过奉车都尉,亲眼见识过董卓、李傕手下那帮凉州铁骑的彪悍,那绝对不是一段好的回忆。快二十年了,没想到他这辈子还能碰上这群凶狠的暴徒。
马超似乎也认出了刘璋,他纵马奔前几步,昂首望向城楼,大声道:?吾乃征西将军、领并州牧、督凉州军事马超,今已举军投效左将军麾下。尊驾今独守孤城,危亡在近,何必苦撑?左将军从本举来,旧心依依,实无薄意。愚以为可图变化,以保尊门!?
城楼上成都诸将的脸色都变了,一个个面面相觑:这凉州铁骑的厉害,天下皆知;而马超的勇武与名望,那也不是开玩笑的!没想到这傲气冲天的马儿竟然会去投效刘备?这下不好玩儿了。
大家更害怕的是,刘备是否已经得到了汉中张鲁的支持。因为李恢招降张鲁是秘密进行的,大家还不知道马超是叛鲁降备,或许他还就是张鲁派来的。而且刘璋之前还遣扶禁、向存两员大将率领一万多人绕道去攻打刘备后方基地葭萌关,葭萌关守将霍峻只有数百人,却能坚守城池一年多,还斩杀了刘璋大将张存,创造了不可能的奇迹,莫非这张鲁竟在背后偷偷支持刘备么?要知道曹操已经在准备讨伐张鲁了,张鲁此时选择与刘备结盟,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事已至此,刘璋也知道这场游戏结束了,不如早点投降,还能保得身家性命,于是长叹一声道:?我父子在州二十余年,无恩德以加百姓。百姓攻战三年,肌膏草野者,以璋故也,何心能安!?终于派了帐下司马张裔去跟刘备谈投降条件。十天后终于谈妥,大开城门投降,益州群臣莫不流涕。刘璋后来带着他的全部财产回到老家荆州,又做了大概七八年寓公,最后平静的病死了。
马超手下那一千多骑兵当然不是传说中的西凉铁骑,原来,刘备与诸葛亮见马超已成了光杆司令,威慑力大减,所以特意派人在半路截停马超,然后让刘备军中所有骑兵偷偷北上,与马超会和,扮作西凉羌胡骑兵,再行南下。刘备当年曾在公孙瓒手下多年,也积攒了一帮幽州乌桓杂胡骑,与西北羌胡虽然长得有点不一样,但骗骗刘璋这些南方人还是很容易的。
首先,马超从张鲁处转投刘备,确实是带了不少兵马,为什么这么讲呢?
《三国志·马超传》(马超)闻先主围刘璋于成都,密书请降。先主遣人迎超,超将兵径到城下,城中震怖,璋即稽首,以超为平西将军,督临沮,因为前都亭侯。
从公元213年到214年,近两年的时间,刘备都未攻下成都,后来荆州的诸葛亮、张飞、赵云又沿江西上,攻取了桂阳、江州等郡。在214年初,到达成都的南面,形成了包围之势。但是,就这样刘备也未能立即拿下成都。而马超投降后,率领大军到达了成都城下,史书记载,城中震怖,璋即稽首。如果马超只率领少数人马,那么不至于使城中之人感到震怖,更不至于使刘璋立即决定投降。由此可见,马超率领的人肯定是不少的。
其次,也没有史书记载,刘备没有重用,反而刘备给了马超高官厚禄。
马超的投降,立即使刘璋束手投降,刘备顺利得到成都,这是一件大功。紧接着,汉中之战,马超与张飞同为先锋,马超又策动氐族雷定七部万余人响应刘备。汉中之战,刘备攻打张郃时,也就率领了一万的精兵。同时,到汉中之战后期,蜀汉已经到了“男子当战,女子当运。”的地步,马超策动的这万余人可以说是“雪中送炭”,为汉中之战赢得了不少兵力。所以,汉中之战胜利后,刘备把仅跟自己两年的马超排在关羽、张飞之后。可以说此时马超是蜀汉政权军事上的第三人。
到了章武元年(221年),刘备称帝,刘备又加封马超为骠骑将军,而张飞却只是车骑将军,位在马超之后(关羽在219年已死)。骠骑将军可不是朝中的“太傅、太保”一样的闲差。汉朝将军排位是:大将军、四征将军(征东、西、南、北)、骠骑将军、车骑将军、前右左后将军。可见刘备是任人唯贤,唯才是举,黄忠和魏延被重用也是一个例子。可见,马超此时是深受刘备的重用。位列张飞之前,刘备为了弥补张飞,也只能让刘禅娶了张飞的女儿。
马超和赵云都是三国蜀汉名将,两个人同为刘备五虎上将,而且,他们都是白马银枪,武艺高强,在战场上勇猛善战,单挑从未败过。
人们也喜欢把马超和赵云放在一起比较,非要分出个高低。至于谁高谁低?历来争论不休,谁也说服不了谁。那么,到底谁更厉害呢?
从马超围攻成都,来做个比较。
众所周知,刘备取益州,费尽周折,还折损了军事庞统,刘备受挫,无奈调取诸葛亮和张飞、赵云等人入川支援,等诸葛亮等人到了之后,与刘备会师,这时,马超因为受到汉中张鲁的猜忌和迫害,前来投降刘备,刘备大喜过望,立即让马超带兵围攻成都。
当马超带兵兵临成都城下,刘璋非常害怕,立即投降了,前后不到十天,就这样,马超立下了取川的大功。
当马超兵临成都城下时,其实,刘璋的成都城内,还有至少三万精兵,粮草至少还可以支撑好几年,但是,为何刘璋要不战而降呢?
《三国志 马超传》记载:先主遣人迎超,超将兵径到城下。城中震怖,璋即稽首。
很明显,刘璋害怕马超,因为,他听说过马超是非常厉害的人。马超曾在潼关之战中,杀得曹操割须弃袍,几乎丧命,连曹操这样厉害的人物,都害怕马超,何况刘璋呢?
成都城里的人都非常害怕,刘璋立即投降。
而根据另一本书史书记载,从马超到成都,到刘璋投降,前后不到十天,如此之迅速,说明马超的威力,实在很猛。
《三国志》注引《典略》记载:超到,令引军屯城北,超至未一旬而成都溃。
这样的事,除了马超,一般人很难做到,试想,如果换成赵云,能做到吗?
从演义中的描写来看,赵云是很厉害的人物,武艺高强,在长坂坡曾在曹操百万军中,杀了个七进七出,斩杀曹军战将五十多员,看到大旗两面,夺槊三条。
而在正史记载中,赵云也是勇猛善战,遇敌则先,临阵不退,义贯金石。
赵云先后参加了长坂之战、江南平定战、入川之战、汉水之战、箕谷之战等等,从表现来看,可圈可点。
不过,赵云大都是跟随主帅作战,只有汉水之战和箕谷之战,是赵云独立指挥的,也是非常不错的。
如果刘备换赵云去围攻成都,成都早晚也能拿下,毕竟大军压境,刘璋撑不了多久,不过,刘璋不会那么快投降,因为,赵云的勇猛,大都是个人英雄主义,而没有率领大军团作战的经验和实战经历,刘璋肯定会观望一阵子,而不像马超,马超长期割据凉州,是一方诸侯,长期征战,威名早已传播在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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