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南北朝作为一个过渡阶段,在汉唐之间延续了近400年。魏晋南北朝是汉朝灭亡后相继建立的一系列政权的总和。这些政权大多都是短命的。魏晋南北朝时期,政权更迭频繁,一度短暂统一。随着北方金兵进入中原,新建立的魏晋无力掌控大局,战乱纷扰,政局摇摆,社会动荡,民族矛盾众多,呈现出南北对峙的局面。南北朝不是指两个朝代,而是指并立的政治局面。
总的来说,北朝的游牧政权居多,而南朝的政权多是魏晋时期逃离战乱而南迁的汉人建立的。史书上有一句话叫“衣装南去”,指的就是这个阶段。南渡指向南迁,意义重大。代表着之前的中原文明开始从起源最早的黄河流域向长江流域转移。秦汉时期,长江以南的广大地区被视为未开化之地。但随着北境的沦陷,加上长期战乱、饥荒、疾病、天灾的影响,北方人背井离乡,南迁,与南方人共同生活。一开始矛盾非常尖锐,但随着时间的演绎和世代的传承,隔阂逐渐淡化,文化最终融合在一起。
南北朝是在两条平行的轨道上发展的,魏晋南北朝时期战争无处不在。但是,这种民族和地区的大迁徙、大融合,促进了新汉族的形成。这种比传统中原文明更具包容性的新的民族认同,在隋唐统一中国后被慢慢延续。由于门第和以门第为基础的人才选拔制度,魏晋南北朝时期社会上层被固化,出身贫寒的人在政府中上升的人数有限。于是,知识分子不再把仕途作为唯一的追求,转而追求文学、审美、哲学和人生享受,创造了新的文化和文风,构成了所谓的“魏晋风度”,这也是这个时代最显著的特征。
时尚
南北朝时期,不同民族的服饰相互吸收,逐渐融合。一方面,一些少数民族提倡穿汉服;另一方面,鲜卑人的衣服又短又紧,下面穿开裆裤,方便活动。它们在中原地区广泛流行,传统的深衣造型逐渐消失。
这一时期的服饰主要有两种形式:一是汉代的服饰风格,继承自秦汉;少数民族服装,传承北方风情。
在魏晋时期,出现了一种更舒适的衣衫来代替长袍。袍领多为十字领,双层厚,袖口窄而圆。按照汉朝的习俗,任何袍服的袖子都要加以约束和去除。
北魏洛阳永宁寺出土的世俗服饰画像下摆边角料16件,是长袍的下摆部分。大部分都是宽大修身,下摆下端有一条边。按边缘形式分,有两种:一种是扁扁的,边缘宽4~5cm,有的饰以彩绘纹饰,纹饰以花卉题材为主。一种是边缘密褶,边缘宽8~9cm(世俗服装人像)。
图|世俗服饰人像
(来源:北魏洛阳永宁寺)
t恤的款式以直翻领为主,衣服薄而单层,袖子宽而直,而省略了收口袖口(称为“拆口”),袖子和袖口比较宽敞。与长袍相比,穿起来更加舒适随意:可以用带子系住,将两边的直翻领连接起来,也可以不用带子自然打开。“在江苏南京西山桥出土的竹林七贤砖壁画中,八位学者都穿着衬衫,有的甚至袒胸露乳”。因为衬衫不受衣、服的束缚,魏晋服饰越来越流行,一直影响着南北朝的服饰。从贵族到李殊人民,宽衬衫和大袖子是首选。杨墓出土的男俑,身穿宽袖及膝袍,外胯,腰系领带,束裤。这一时期的边缘还是比较宽的,特别是在领子和腰部,起到了固定衣服形状和轮廓的作用(杨集墓出土的男女俑、彩绘婢女俑)。
女装
南北朝是汉族统治的封建政权,总体上还是继承了秦汉的役制。《晋书·五行志》记载:“太史初,衣俭而丰,穿衣者累腰裙”。可以看出它的服装风格是上短下宽。宽裙式的衣服是汉族的主流衣服,南方相对温暖的气候也适合脱外套的存在。在玄学氛围的影响下,人们追求自由和自然的优雅,使得这一时期的服饰日益宽大。女装日常穿的是长款衬衫和双裙。衣服的款式和颜色丰富,装饰也日益精致。
山西大同石家寨北魏司马金龙墓出土的丝网漆人物的服饰形象,与洛神赋的服饰形制和飘带相似,是魏晋时期特有的杂披服饰。魏晋壁画墓出土的宴图是甘肃省高台县骆驼城。图中女子头发梳成高髻,身穿十字领衬衫和彩色裙子,领边和袖边用红色区分。
图|顾恺之《洛神赋》部分
(来源:中国图案全集:战国秦汉卷)
图|魏晋壁画墓出土的宴席(局部)
(来源:中国出土壁画全集)
由于胡族在中原政权的确立和民族文化融合的加强,大量具有游牧文化特色的服饰涌入中原,胡族服饰对汉族的影响日益加深,使北方服饰明显呈现出胡化倾向。比如北朝流行裤褶,《史明》说,“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两股互相交叉。”《集九篇》说:“褶是服装最重要的部分,上半部也是如此。它的形状像一件长袍,有短的身体和宽的袖子,它被称为左毅的长袍”。左边下摆是胡人的服装样式,所以可以看出裤褶是胡服。裤子是裤子,褶是上衣,也就是上衣和下装,与南朝的上衣和下装不同。褶子是北朝百姓的常服、便服。魏晋时期反对儒家严格的着装风格,提倡脱掉外衣,追求身体的解放。这与当时胡风和服用仙药的影响有关,也与人们重视肉体感受和解放欲望的思想相吻合。由于政治迫害和时局动荡,魏晋士人对自己的仕途感到不安,注重如何安身立命,反对虚假矫饰的礼教,主张自由放任或逍遥自在。“表现在很多不符合礼仪的行为上,比如一天到晚喝得酩酊大醉,逾越男女界限”。
这一时期出土实物很少,一件扎染工艺的丝绸礼服,如绞丝礼服图所示,褐色,有领,大喇叭袖。面料是素丝,捻染小黄点。扎染又称扎染,在北朝开始流行,如此完整的北朝女性服饰并不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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