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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清朝就已经有同性结婚

话历史 2023-07-20 22:27:05

同性恋是古代社会生活的一个独特侧面,很能体现人性与人情的丰富多样性。下面搜集了其中的一些“之最”,可用来反映古代男风男色的大概面貌。 最著名的人物:董贤。他与汉哀帝之间的断袖故事是同性恋史上最著名的典故。

最受怀疑的人物:屈原。观其《离骚》、《抽思》等诗篇,后人可以认为屈原是一位同性恋者,但完全坐实是不可能的。

最富有的人物:邓通。他受到了汉文帝的宠爱,获赐一座铜矿山,可以自铸铜钱,于是邓氏钱布满天下。

最能享乐的人物:汉武帝。他嬖宠甚多,如韩嫣、李延年等,就连盖世名将卫青、霍去病都曾被他宠幸过。

最著名的文学家:袁枚。在《小仓山房诗集》、《随园诗话》、《子不语》等诗文小说中,他对自己以及社会上的男风同性恋有细致生动的描写。

最著名的书画家:郑板桥。他曾明言自己喜好男色,因为迷恋美男美臀,于是便主张改刑律中的笞臀为笞背。

最真挚的爱恋:福建人张吉少年时有一总角友,形影相随,恩爱非常。后友夭殂,吉遂依棺而居,每食必旁设杯箸,十余年不离如一日。屋主讼其占屋不迁,官判迁居。

吉不得已,只得将契友的尸骨下葬。号泣终夜,自缢墓门。有人就此感叹道:“古来愚忠愚孝,每出于至微极陋之人,良有以也。”(《梦厂杂著》卷四)

最放浪的滥交:《品花宝鉴》里面有一个剃头徒弟巴英官,他卖技兼卖身,“算他十三岁起,到如今大约着一千人没有,八百人总有多无少。”(第五十八回)

最忘我的忠诚:东晋后期,权臣桓玄宠爱丁期。“朝贤论事,宾客聚集,恒在背后坐,食毕便回盘与之。期虽被宠而谨约不敢为非。玄临死之日,期乃以身捍刃。”(《俗说》)

最决绝的背叛:前秦苻坚攻灭了鲜卑前燕后,燕国清河公主和他的弟弟慕容冲同时被纳,宠冠后庭。后来苻坚在淝水之战中败于东晋,慕容冲、姚苌等便起兵攻之。最终苻氏受缢而死,慕容冲则成为西燕主,但不久后亦为部将所杀。这两人之间的“同性恋”是乱世男风的典型,个人感情夹杂于民族仇恨、宗族恩怨和政治纷争当中,变化极富戏剧性。 最直露的表白:鄂君子皙是楚国令尹,一日他泛舟水上,闲雅雍容。有一位划船的越人暗生倾羡,便用越语歌吟,意思是:“……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面对如此表白,鄂君即刻回应以行动:“乃行而拥之,举绣被而覆之。”(《说苑·善说》)其实就是与之同息共寝了。

最痛快的羞辱:著名文学家庾信与梁宗室萧韶有断袖之欢。韶为幼童时,衣食所资,皆信所给。后来萧韶做郢州刺史,庾信路过,待之甚薄。信“乃径上韶床,践踏肴馔。直视韶面,谓曰:‘官今日形容大异近日!’时宾客满座,韶甚惭耻。”(《南史·长沙宣武王懿传附韶传》)

最诙谐的调侃:张凤翼是明代有名的戏曲作家,七八十岁犹好男色。有一倪生为他所赏,后来此生娶妻而容损,他便用吴语调谑道:“个样新郎忒煞矬,看看面上肉无多。思量家公真难做,不如依旧做家婆。”(《情史·情外类·张幼文》)

最艰难的戒断:袁中道是明代著名文学家,公安三袁之一。受时习影响,他“分桃断袖,极难排豁”。因为“少年纵酒色,致有血疾。见痰中血,五内惊悸,自叹必死。及至疾愈,渐渐遗忘,纵情肆意,辄复如故”(《珂雪斋近集》卷三文钞)。

袁氏的这些表现典型反映了晚明士人的生活态度。 最强烈的独占:清初文学家林嗣环口吃,曾与侍僮邓猷共患难,“绝怜爱之,不使轻见一人。一日宋观察琬在坐,呼之不至,观察戏为《西江月》词云:‘阅尽古今侠女,肝肠谁得如他?儿家郎罢太心多,金屋何须重锁。休说余桃往事,怜卿勇过庞娥。千呼万唤出来么?君日期期不可。’”(《词苑丛谈》卷十一)

最残忍的奸杀:清代嘉庆年间,“张成标因图奸张盘沅不从,起意杀死。复将盘沅尸身用水浇荡,刮去皮肉,剖开胸腹,控出五脏饲犬,残忍已极。”(《大清律例增修统纂集成》卷二十六)

最刻毒的责骂:清人劝善书引先儒之言曾曰:“女淫以人学豕,男淫豕所不为。”(《全人矩蠖·先儒论说》)豕即猪,这句话的意思是:异性淫乱是以人学猪,同性淫乱则猪都不如,也就是禽兽不如。

最早出现的专指名词:男色。《汉书·佞幸传赞》:“柔曼之倾意,非独女德,盖亦有男色焉。” 最隐晦的名词:勇巴。

《矶园稗史》卷之二:“京师士大夫一时好谈男色,讳之日勇巴。”这是一个拆字游戏,将“勇”的上部偏旁置于“巴”上,则字形似“男色”。 最通俗的名词:兔子。《姑妄言》卷之七:“如今手头短促,不能相[与]那时兴的兔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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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真的是个同性恋吗?中国古代的同性恋考察(1)

普通的友爱是允许的,但同性间的性爱抚、性抓伤、咬睫毛和嘴唇接触等都应该遭到厌弃。--[英]马林诺夫斯基《未开化人的恋爱与婚姻》 有关中国古代同性恋的记录非常之多,几乎每一个朝代都有不少有关同性恋的文献流传下来,这种流传与保留远远超出我们的想像。 《战国策·魏策》中记载,有一天魏王和他的男宠龙阳君一起钓鱼,龙阳君钓了十几条鱼,可是却很伤心。魏王问其故,龙阳君说:“当我钓到第一条鱼时满心欢喜,后来我又得到更大的就把第一条扔了。现在我受宠于你,可四海之内漂亮的人很多,有朝一日我就会像第一条鱼那样被扔掉。”魏王说:“你有这种想法为何不早告诉我?”于是发布命令,如有人在魏王面前提出另一个美貌者,就满门抄斩。当时统治者利用权势玩弄俊男很少有不移情别恋的,魏王颁布这一命令足见其用情专一。 清代帝王中最有同性恋嫌疑的当属乾隆。《清稗类钞·异禀类》记录了一个妃子的死。说,清世宗(雍正帝)的一个妃子,美貌娇艳。乾隆十五岁那年,进宫办事,从那妃子身边过,看见妃子对着镜子梳头,乾隆心性天真,便上去从后面捂住那妃子的双眼,想与妃子开个玩笑。妃子哪里知道是太子,被乾隆这么一捂,吓了一大跳,顺手把梳子朝后砸了过去,正好砸在乾隆的脸上。乾隆一疼,立刻放手。第二天,世宗发现了乾隆脸上的小伤疤,问他怎么弄的,乾隆不肯说。后来在严厉斥责之下,乾隆才如实说。太后闻听,怀疑妃子调戏太子,立刻把那个美貌妃子赐死了。乾隆大哭,把一根手指染成红色,在妃子的脖子上点了一下,说,“是我害了你,如果魂灵保佑,那就让你在二十年后和我相聚吧。” 乾隆中叶,和珅以满洲官学生的身份进宫做了銮仪卫,具体工作是抬轿子。有一天,乾隆爷想外出,仓促之间找不到黄盖,乾隆爷问四周人等:“这是谁的过失?”和珅连忙说:“典守者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乾隆循声一看,觉得和珅这人非常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回宫之后,回忆自己从小到成年之间的事情,猛然间觉得和珅与那位因为自己而受牵连死去的妃子面貌相似。于是密召和珅入宫,仔细观看他的脖子,发现“指痕犹在”。乾隆爷认定眼前的和珅就是那美貌妃子转世,对和珅“倍怜之”。之后,和珅的仕途一路扶摇,终至相位。乾隆爷即将退位时,对和珅说:“我和你关系非同寻常,后人将不容你。”果然,嘉庆帝即位不久就把和珅赐死。 这则记载于《清朝野史大观》中的文字传奇至极却大有可信之处,否则,以乾隆爷的明察秋毫,怎能不知和珅巨贪?所以不查办他,大概正是因为君臣之间的某种特殊关系。男风 宫廷同性恋当然会有一定的社会影响,但真正使男性同性恋形成一种社会风气的,应该说还是取决于整个社会的性观念和性取向的改变,尤其是士人和官员的广泛参与。在中国古代,士人是社会风气和潮流的领导者,他们的趣味和倾向有时往往会比朝廷的诏令更具号召力。 大量的文学作品中细致地反映出男风的生活,这体现出文人士大夫对男风一事的宽容。汤显祖的《牡丹亭》第二十三出《冥判》,以十分轻松幽默的笔调,写出了酷好男风的李猴儿在冥间所受到的喜剧性的发落。现实生活中,汤显祖对同性恋行为同样很是宽容甚至赞赏。 万历十二年,当时的礼部主事、名士屠隆因为喜好男风而遭罢官。时隔一年,著名的戏曲家、南京国子监博士臧懋循又因“风流放诞”,“与所欢小史衣红衣,并马出凤台门”而受弹劾罢官归里。汤显祖把这两件因好男风而罢官的事件联系在一起,写了一首传诵一时的《送臧晋叔归湖上,时唐仁卿以谈贬,同日出关,并寄屠长卿江外》,其中有句云: 君门如水亦如市,直为风烟能满低。 长卿曾误宋东邻,晋叔讵怜周小史。 深灯夜雨宜残局,浅草春风恣蹴球。

古代有没有lesbian或者gay阿~~?

有。男妓大概谁都知道,但是面首你知道吗?面首是古代上层社会特殊风俗。女皇帝、太后或公主丧夫或为满足情欲公开地有一个或几个情夫,以其美姿容,故称“面首”。如南朝宋山阴公主有面首三十人;唐代女皇武则天,临朝称制,改国号周,张易之、张昌宗兄弟、薛怀义等皆其“面首”。面首是男风的重要组成部分。

早在秦朝就已经出现了面首,最有代表性的人物当数姥毐,作为秦太后的专用御鸭,他差点让秦朝改朝换代。想当年姥毐以跨下之物,推200石重之车于秦市,可想而知他是多么强悍的男人。

男风,到了汉代,是大大发展了。汉朝几乎每个皇帝都有一个至几个美男作为性爱对象,并且记入正史,史家殊不为羞。如高祖的籍孺,惠帝的闳孺,文帝的邓通、赵谈、北宫伯子,景帝的周仁,昭帝的金赏,武帝的韩嫣、韩说、李延年,宣帝的张彭祖,元帝的弘慕、石显,成帝的张放、淳于长,哀帝的董贤等,真是书不胜书。其中有个特点是这些美男多数是宦者,以后的地位显贵了,仍扮演着这一“性逆转”角色。有人统计,自西汉高祖至东汉宁帝,就有10个帝王有过男同性恋的史迹,在西汉25个刘姓帝王中,占了40%。又如被认为是英明君主的汉武帝,所宠的男子竟达5个之多。

到了魏、晋、南北朝,这种风气又有了进一步的发展。从春秋战国以至于秦、汉,男风主要存在于君主和贵族阶层之中,是他们淫奢生活的一个方面;而到了魏、晋、南北朝,此风已扩展到了民间,成为社会上某些民众的一般性嗜好,形成这种风气和当时的政治动乱、军阀割据、民无所从的形势分不开。在这种形势下,不少人以颓废、放浪、利己的态度对待人生,“风流相放,唯色是尚”,甚至“以男为女”,又或者自形女色以求慰藉。当时男扮女装之风很盛,如魏明帝时的何晏、王夷甫、潘安、裴令公、杜弘治等,都以美男子而善敷朱粉、作妇人相见闻于世的。此外,一般豪富之家都以蓄养娈童乐伎作为“财富”的象征。

其实面首大兴其道是在唐朝,唐朝初年,唐太宗统治时期政治比较清明,社会秩序比较安定,社会经济出现了繁荣景象,这就是“贞观之治”。唐太宗死后,继位的唐高宗体弱多病,让皇后武则天处理政事,她逐渐掌握了大权。高宗病死,武则天于公元690年正式称帝,改唐为周。她是我国历史上著名的女皇帝。总的看来,武则天是个有才能、有作为的皇帝,但是,为了打击政敌,她滥用酷吏,奖励告密,冤屈了不少好人。此外,不少书籍记载她私生活很淫荡,有些事还见诸正史,例如多少年来设置了一连串的“面首”。对这后一点要加以分析,有些事可能是夸大事实,这是因为她是个女皇帝,“牝鸡司晨,唯家之索”,在男权社会中,女人当皇帝是大逆不道的,所以在历史上有许多人长期地攻击她,而要中伤一个女人,从性的方面入手是最有效的了。再退一万步说,即使武则天确有其事,又怎么样呢?人人都有性的需要,男皇帝能利用所掌握的大权设置三宫六院,女皇帝为什么不能利用所掌握的大权设置几个“面首”呢?如果要批判,批判皇帝作为封建社会的最高统治者淫乐腐化是可以的,而只批判女皇帝淫乐则是不公正的。

在武则天临朝前后,据史家记载在宫廷中淫行昭著的女子主要有四人,除武氏外,还有太平公主、韦后和上官婉儿;次要的还有韦后的四个女儿、上官母郑氏、尚宫柴氏、贺娄氏、女巫赵氏等。从这一段历史看来,一些女人呼风唤雨,操纵政局,秽乱宫廷,反反复复,这在中国古代是少有的。

如前所述,这一时期的宫廷秽乱,似乎达到了顶点。武则天不仅自己广置“面首”,而且给男宠张易之、张昌宗的母亲阿臧找情人,配“私夫”。韦后、上官婉儿共同私通武三思;韦后又有马秦客、杨均等男宠,秽声传出宫外。公主们的性放纵更剧,高阳、襄阳、太平、安乐、郜国、永嘉公主等都有情人,而且常常是一群男宠,襄阳公主甚至跑到情人家中对其母行拜见婆母的礼仪。虢国夫人与族兄杨国忠关系暧昧,路人皆知;而杨国忠出使多时,其妻在家竟身怀六甲,杨还自我解嘲地说这是夫妻情深所致,对此时人无不讥笑。在宫廷之外,一些高官及娼家属的性关系也很混乱,如张亮、裴淡、裴光廷之妻都有私通行为,许敬宗的继室竟和许前弃之子有染。这类事情在唐代是如此众多,以致后世的道学家讥之为“唐乌龟”,同时又有“脏唐烂汉”之说。

在理学盛行的宋代,性禁锢、性压制和道学家的虚伪,都未能从根本上抑制住人们的性需求和性活动,也未能从根本上压抑男风。宋代的男风之事仍旧不少。《宋书.五行志》载:“自咸宁太康以后,男宠大兴,甚于女色,士大夫莫不尚之,天下咸相仿效,或是至夫妇离绝,怨旷妒忌者。”这说明当时的男同性恋关系,天下仿效,连夫妻关系也受到影响,也不能算少了。据清代学者赵翼的《陔余丛考》的记载,宋代浙江人不喜说“鸭”字,这是一种禁忌,因为“鸭”字在那时是暗指同性恋和同性性行为的。

宋皇室南迁之后,使南宋能偏安江南,醉生梦死,社会出现了一时的繁荣景象,西湖画舫,夜夜笙歌,商贩往来如织,在这种情况下,男风更盛。这些男娼穿女人的衣服,涂脂抹粉,互相称呼如女子,这是一种十分畸形的社会现象。

明代的男风也是很盛的。明代皇帝好男风的很多,和汉代有些相仿。其中明武宗朱厚照是很突出的一个。他是一个荒淫无道的皇帝,对一切政务都没有兴趣,但对射箭、骑狩与曲乐十分喜欢,也懂梵文。他对一些年少英俊的官吏非常宠幸,有一次甚至在宫中封了120个青年作为他的“义子”,赐姓朱。他在南巡的时候,因为喜欢一个歌童,侍宦以为武宗要纳他入宫,于是将这个不幸的歌童阉了。

在明代,尤其是明朝后期,同性恋在社会上已很普遍。当时不少有名的学者及士人,都是有名的“分桃之士”。他们除了妻妾外,还有年少俊美的书童,这些书童除伴主人出外或远游,往往也是主人的性伴侣。

当时,把同性间的性关系称为“外交”,把男子与妻妾的性行为称为“内交”。不少士人和士人之间都有“外交”行为。当时社会上这股男风,在明武宗时最盛,可以说上自天子,下到庶民,几乎都有两男相悦的关系。

在明代,男妓馆相继开设,此风至清不衰。“据说正德年间,北京已有男院之设,悬‘长春院’ 匾额;而女妓居所,则称‘不夜宫’--盖取意于苏东坡诗:‘风花竞入长春院,灯烛交辉不夜城’。美妓娈童相竟秀,互以夺贵显狎客为能,娈童之名皆冠以‘少’字,而明熹宗尝微行其间。”这就是当时社会上性环境的一幅图画。

根据许多史籍和笔记的描述,福建是明代男同性恋比较公开与普遍的地区。当时,福建海运很盛,去菲列宾、台湾、日本等地通商的很多,而航海的人都相信,船上不能有女人,否则船会出事,这样,长期在海上的人就以同性恋作为性泄。“契”这个字,在福建就是指男性间的性关系。中国传统的同性恋的关系,当要受社会承认时,就要举行一种“契”的仪式,建立“契父”和“契儿”、“契兄”和“契弟”等关系,在福建地区,这类关系很多,它和广东孤婆庄的妈祖阶层,都是中国传统的同性恋关系的表现。中国人受儒家思想影响很深,十分重视家庭关系和家庭形式,所以同性恋关系也要以父子、兄弟、姊妹相称。

到了清一代,男风仍盛。尤其是清朝的北京,不但是当时中国的政治中心,世界近代史中的一个焦点,而且,也是男风的鼎盛之地。清代的男风几乎是和清王朝的统治共兴衰,在所谓乾隆盛世时男风也十分鼎盛,到了八国联军进京后,男风就处于衰微。清代的官员搞同性恋有两个特点:一是多拥有自己的侍童、侍官、侍员,常侍左右,以至荐枕席;二是玩弄优伶,蔚然成风。那位著名的“扬州八怪”之一的郑板桥也是个同性恋者,和身边的几个僮仆还有其他人士都相好过,到老了还有这嗜好。他在《板桥自叙》中说自己“酷嗜山水,又尤多余桃口齿及椒风弄儿之戏,然自知老且丑,此辈利吾金币来耳。”这一段话说得很坦率,他也看透了,他已老了,还愿和他搞同性恋的人不过是为了骗他的钱罢了。

清代的男风之所以这样兴盛,除了和前朝相似的传统的文化上的原因外,还有政治上的原因。清王朝入主中原后,统治者不可避免地会受汉族文化的影响,他们统治那么多的汉人又怕被汉族同化,于是严禁满汉通婚。可是,性交又往往会发生,于是同性恋就变成统治者所默许的一种性方式了。清王朝为汲取前朝荒淫腐朽而亡国的教训,在一个时期内严禁官吏狎妓,所以同性恋又成了一种合法的泄欲方式。明代覆亡后,不少遗臣和文士既不愿腼颜以事新主,又感到回天无力,于是披发佯狂,寄情声色以自娱,狎妇童、醉醇酒就成了政治逃避的方法。而清王朝的统治者也鼓励他们这样做,因为溺于声色之好就不大会起来造反了。

19世纪中叶,西方列强的兵舰大炮打开了中国的大门,中国沦于这些强盗们的铁蹄之下,封建社会开始变成了殖民地、半殖民地社会。帝国主义者蹂躏中国,压榨中国,并要以西方的习俗、观念来“改造”中国。他们讥笑中国人的“野蛮”与“文化低落”,公开的男性同性恋就是一个“毫无道德”的佐证。他们要玩女人而不要玩男人,于是妓女之业大开,而男风日益消亡。
1)卫灵公与弥子瑕、宋朝

卫灵公与弥子瑕之间产生了著名的“分桃”典故,事情的原委是:君臣二人共游果园,弥子食桃而甘,未尽,遂以其半遗君。灵公食而甘之,曰:“爱我哉!忘其口味以啖寡人。”后来弥子色衰爱弛,灵公便拿此说事,责怪道:“是曾啖我以余桃!”孔子和他们同时,曾经出仕于卫,受到了卫灵公的礼遇,他的学生子路和弥子瑕是连襟关系。

卫灵公还喜欢宋国公子朝。宋朝相貌俊美,他既受灵公宠幸,又与灵公夫人南子有私。奸情路人皆知,一次卫太子过宋,宋人歌之曰:“既定尔娄猪,盍归吾艾豭?”意思是说:你们求子的母猪已经得到了满足,为什么还不归还我们那漂亮的公猪?于是后世出现了“娄猪艾豭”的说法,艾豭指靠着与家主的同性恋关系而私通家主妻妾(娄猪)的人。

(2)公为与汪锜

公为是鲁国公子,汪锜为其嬖僮。在齐鲁之间的一次战斗中,他俩同乘一辆战车奋勇拚杀,一同战死,一同停殡。国人因汪锜年纪甚轻而欲以殇礼葬之,孔子听说后则曰:“能执干戈以卫社稷,可无殇也。”

(3)齐景公与羽人

齐景公面姣,有一个负责征集羽翮的小臣竟敢向着他注视,面带倾慕。公怒,将欲杀之。相国晏婴劝道:“拒欲不道,恶爱不祥。虽使色君,于法不宜杀也。”景公觉着有理,便表示:“恶然乎,若使沐浴,寡人将使抱背。”

(4)楚宣王与安陵君

安陵君的固宠手段可以为后宫美人树立样板:一次宣王出游,兴致甚高而发出感问:“寡人万岁千秋之后,谁与乐此矣?”安陵君泣下而言曰:“大王万岁千秋之后,愿得以身试黄泉,蓐蝼蚁。”也就是愿意从死,不再乐生。于是,赢得了宣王更加的爱宠。

(5)鄂君与越人

鄂君子皙是楚国令尹,一日他泛舟水上,闲雅雍容。有一划船的越人暗生倾羡,便用越语歌吟,意思是:“……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鄂君即刻回应以行动:“乃行而拥之,举绣被而覆之。”其实就是与之同床共寝了。后世用“鄂君绣被”表示对同性恋伙伴的怜爱。

(6)魏王与龙阳君

龙阳君的固宠手段也很高明,他的名气比安陵君更大,“龙阳”是古代经常使用的男宠娈童的代称。一次魏王与之同船共钓,龙阳忽然泣下,王问原由,对曰:臣所得之鱼越来越大,故欲将前鱼弃置。而今四海之内美人甚众,皆欲趋于王庭,则臣亦将见弃矣,安能无涕出乎?魏王大受感动,于是布令四境之内:“有敢言美人者,族!”

(7)汉高祖与籍孺

汉朝的这位开国帝王甚好男色,以后西汉几乎每一位皇帝都有此好。

(8)汉惠帝与闳孺

闳孺和籍孺都没有什么才能,只是以婉佞贵幸,公卿皆因关说。二人的际遇很受人羡慕,以至惠帝之时,为能获得皇帝的垂青,侍中等官在穿带打扮上都向着他俩看齐,帽子上插着羽毛,脸上涂着脂粉。

(9)汉文帝与邓通

邓通出身低微,成为文帝幸臣后常为帝吮痈。文帝赐给他蜀地严道铜山,可以自铸铜钱,遂富无比。但是文帝死后,即位的景帝立刻就将他贬黜,最终“竟不得名一钱,寄死人家”。大富极贫的邓通的经历很能体现出人生无常的含义。

(10)汉武帝

汉武帝幸臣众多。韩嫣是他的少年同学,当时就已相爱。后来韩嫣因宠而富,在长安市中把金丸当弹球,一天遗失十余个,以致当时谚云:“苦饥寒,逐金丸。”贫家儿童紧随他的身后,看到金丸的落处就敢紧去抢拾,成为京中一景;倡优出身的李延年在宫中做太监,善为新声,是历史上有名的音乐家。他“与上卧起,甚贵幸”。并且虽为阉宦却未曾彻底净身,竟能与宫人为奸;卫青、霍去病分别是武帝卫皇后的弟、侄,靠着这层关系先后在武帝身边做侍中,帝对卫青随便到了“踞厕而视之”的地步。不过二人虽为嬖幸却能雄豪自振,在抗击匈奴的战争中立下了赫赫战功,声传古今,历为当时及后世所称扬。

(11)汉成帝与张放

这两人虽为君臣却又像是兄弟。张放“与上卧起,宠爱殊绝”。经常陪从成帝微服出游,斗鸡走马长安市,风流浪迹五陵中。但后来在太后和朝臣的压力下,成帝不得不将张放外遣出都,不久复又征入。又受压力,只好再遣。屡征屡遣,直到成帝崩逝,张放则思慕哭泣而死。

(12)汉哀帝与董贤

他们之间产生了历史上最著名的同性恋典故,即断袖故事:董贤美丽自喜,哀帝悦其仪貌而幸之。一次,董贤白天压着哀帝的衣袖安睡,帝欲起而不欲惊贤,便将自己的衣袖割断,可见恩爱之深。古代没有“同性恋”这一名词,“断袖”是对同性恋现象最典型的概念表达。

(13)霍光与冯子都

霍光是西汉权臣,冯子都是他的宠奴。两人的同性恋关系使得子都身份虽贱却很得势,百官以下都要仰承他的鼻息。霍光死后,冯子都与光妻私通。

(14)梁冀与秦宫

梁冀是西汉权臣,秦宫是他的宠奴。两人的同性恋关系与霍光—冯子都在各方面都很相似:秦宫也很有权势,曾与冀妻私通。在后世,人们常用这两个事例来说明家主—奴仆同性恋对家庭伦理所造成的危害。

(15)晋废帝海西公司马奕与相龙等

海西公“不男”,也就是阳茎短小,性欲低下。可他的两个美人却生产了几个男孩,原来他是让外嬖相龙等与美人交接,生子,以为己子。百姓歌云:“凤皇生一雏,天下莫不喜。本言是马驹,今定成龙子。”

(16)后赵主石虎与郑樱桃

石虎字季龙,是东晋列国时期非常残暴的一位君主。他称王前宠惑优僮郑樱桃而杀妻郭氏,更纳清河崔氏女,樱桃又谮而杀之。按总的来看,历史上的郑樱桃应当是一位女性,但因“僮”字,把他看成为男性的人也不少,在后世郑樱桃是名优美伶的代称。

(17)前秦主苻坚与慕容冲

氐族苻坚在东晋列国时期是一位名主,几乎统一了北方。在攻灭鲜卑前燕后,燕国清河公主和他的弟弟慕容冲同时被纳,宠冠后庭。后来苻坚在淝水之战中败于东晋,慕容冲、姚苌等便起兵攻之。最终苻氏受缢而死,慕容冲则成为西燕主,但不久后亦为部将所杀。这两人之间的“同性恋”是乱世男风的典型,个人感情夹杂于民族仇恨、宗族恩怨和政治纷争当中,变化极富戏剧性。

(18)陈文帝与韩子高

韩子高容貌美丽,状似妇人,离乱当中得宠于陈文帝陈蒨,竟也能屡立战功,拜爵封将。两人之间的故事后来被写成了《陈子高传》,子高变为陈姓。在明代杂剧《男王后》里,陈子高更是被封做了正宫王后,事愈传而人愈奇。

(19)周小史

周小史是晋代出名的美男,有人作诗咏道:“可怜周小童,微笑摘兰丛。鲜肤胜粉白,慢脸若桃红。…… 剪袖恩虽重,残桃爱未终。娥眉讵须疾,新妆递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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