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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只是信佛,韩愈为什么要诅咒皇帝短命

以史为鉴 2023-06-17 14:44:16

皇帝只是信佛,韩愈为什么要诅咒皇帝短命

今天小编为大家带来韩愈为什么要诅咒皇帝短命?希望对你们能有所帮助。

唐朝中期,佛教盛行。陕西扶风县的法门寺是佛教名寺,寺内有座佛塔,塔内藏有一颗极为珍贵的舍利子——佛祖释迦牟尼的一节指骨。每隔30年,法门寺会举行一次开塔仪式,让天下百姓一睹佛骨之风彩,据说有幸看到佛骨的人都会延年益寿,所以每次开塔都人山人海。

公元819年,正是佛塔开启之年。这年正月,佛教的头号粉丝唐宪宗李纯派了太监杜英奇为首的30人团队,一手捧花,一手提香油灯,前往法门寺,郑重的将佛骨舍利迎接进皇宫。唐宪宗先观赏了三日后,再将佛骨依次送往京城各寺院,让老百姓观瞻……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尤其这个榜样还是皇帝,一时间激发了长安城百姓的信佛、礼佛热情。人们奔走相告,拖家带口去看佛骨,佛骨成了活菩萨,它到了哪,人们就跟到哪,每到一处都引发滔滔人流,真是盛况空前。

(唐宪宗李纯)

当时,大文学家韩愈在刑部做侍郎,对此盛况,他扼腕叹息,写了一篇《谏迎佛骨表》劝阻唐宪宗。在谏表中,韩愈毫不客气,说上古没有佛法的时候,三皇五帝都长命百岁;自汉朝有佛法后,很多皇帝信佛,却不见有长寿的,而且,越是信佛的皇帝,越是命短……总之是说:佛法并不可靠,信佛反而得祸。

谏表中那句“信佛的皇帝死得早”激怒了唐宪宗,这不是咒我早死吗?宪宗当时就要杀了韩愈,只是大臣裴度等人力劝,宪宗才免其一死,却将他连夜赶出京城,到边远的潮州做刺史去了。

那么,皇帝只不过信佛而已,韩愈为什么气愤到骂皇帝短命呢?气从何来?

气愤之一:“三教并立”,儒学之衰

韩愈自小读圣贤书,视儒学为生命,可是,唐朝却是儒学衰落的时代。

唐以前,人民历经魏晋南北朝战乱纷争之世,对儒家“修齐治平”的理念渐生怀疑,而宣传“清静无为”的道教与主张“来世幸福”的佛教趁虚而入,受到人们青睐,逐渐形成了儒释道“三教并立”的局势。儒家已失去了两汉时期的独尊地位。

(三教并立)

尤其佛教的发展,由于有李世民、武则天、唐宪宗李纯的支持,已经从文化侵蚀到经济: 佛家广修寺庙,侵占田地,影响政府田赋收入;大量不学无术、企图不劳而获者加入佛教,也不用交租税;大大小小的佛寺还挖空心思敛财:

比如唐宪宗迎佛骨这件事发生后,各大寺院就找到他们的生财之道了,因为老百姓都要看佛骨,但看佛骨是有代价的,要有施舍,要送钱财。这样做的结果,寺院一次就发了横财;而信徒们呢,富裕之家舍去一半财产,小康之家倾家荡产,穷人们没钱施舍,要头上顶香,臂上烧火,甚至割身上肉,一步三拜表虔诚。一时间搞得乌烟瘴气,怨声载道。

韩愈以振兴儒学为己任,皇帝却为佛教的发展推波助澜,他怎能不气愤呢?

气愤之二:藩镇乱国,唐朝之衰

韩愈所处的时代,是唐朝最为纷乱的藩镇割据时代。为期8年的安史之乱(755——763年),使大唐国本动摇,变乱结束,唐又陷入藩镇割据的泥潭,之后连续4代君王,都对藩镇割据无能为力。

公元815年6月3日清晨,唐中央出了件被藩镇狠狠打脸的事情。平卢节度使李师道和成德节度使王承宗雇了一批山贼,全副武装埋伏在朝臣们上朝的街道旁,当街刺杀了主张平藩的大唐宰相武元衡和御史中丞裴度,武元衡身首异处,裴度身中三剑,所幸未死。

是可忍孰不可忍?唐宪宗李纯查明真相后,坚定了平藩立场,升裴度为宰相,经略平藩事宜,裴度宿兴夜寐,连番征战,最终让各藩镇臣服中央。

可惜,唐宪宗是个虎头蛇尾的人,平藩之后就觉得万事大吉,睡在功劳薄上睡大觉了;开始贪图享乐,求神拜佛,以求长命百岁了。

韩愈起初以为得遇明主,曾热血沸腾,参与平藩,屡有奇谋,比如我们所熟知的经典战役“李塑雪夜入蔡州”,就是韩愈在裴度帐下任行军司马时出的主意。另外,韩愈兵不血刃,仅凭一封书信,劝降了镇州的成德节度使王承宗。可是后来,唐宪宗这头雄狮睡觉了,再也唤不醒了,韩愈忧心忡忡,因为藩镇实力不可小视,只是让他们臣服,并不算解决了问题,终究还是朝廷的心腹之患。

韩愈一腔热血,可皇帝雄心己死,只管信佛,这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如此,韩愈如何不气愤!

气愤之三:以文救国,长歌当哭

公元802年,韩愈写成《师说》,这年韩愈35岁,却扛起了古文运动的大旗。

所谓“古文运动”,不过是韩愈借恢复古之秦汉文学,发出自己的心声而己。

看看《师说》的主旨,是鼓励人们拜师求学的,但这里的“师”,专指儒家之“圣贤师”,可见,韩愈古文运动目的之一,是想恢复儒家之传统地位,反对道家和佛家消极避世、不解决现实问题的思想占据人们的头脑。

韩愈古文运动的第二个目的,是想通过恢复儒学,让君君臣臣的伦理道德归位,果如此,那些割据一方的节度使就会成为众矢之的,或能使他们放弃割据,回归中央。

兜了一个圈子,又回来了,原来还是救国,文化救国,曲线救国。可是现实残酷,佛、道之学影响越来越大,儒学振兴的声音越来越弱,藩镇割据的毒瘤想拔又拔不掉,于是,韩愈的文章里多了悲愤之声:

《左迁至蓝关示侄孙湘》:

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州路八千。

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年!

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

知汝远来应有意,好收吾骨瘴江边。

这是韩愈被贬潮州,东行至蓝田关时,大雪封路,百感交集而作。

尽管文学成就斐然,尽管成为“唐宋八大家”之首,尽管被苏轼等历代文人称道,

但心中的政治理想愈行愈远,直至破灭,奈何!

华山遐想:韩愈心灰意冷登华山,我在山上心旷神怡观风景

一亿多年前,秦岭之北,渭河之南,一块完整巨大的花岗岩“削成而四方,其高五千仞,其广十里”,从而构成了“奇险天下第一山”,因其山峰“远而望之若花状”,故称华山。据说,华山是中华民族文化的发祥地之一,有人考证,“中华”、“华夏” 皆因华山而得名。

上学时的一本地理书,让我晓得西方有华山;一部《智取华山》的电影让我对“自古华山一条路”有了视觉上的认识。但是,几年前当我真正抵达华山脚下,仰望刀削斧劈的山崖山峰时,心灵感受了强烈的冲击——这么高峻这么陡峭的山,古代人们是怎么爬攀上去的!

听说, 历史 上文人墨客咏华山的诗歌、碑记和游记不下千余篇,摩岩石刻多达上千处。我就想,难道当年李白、杜甫们都不惧天梯欲断滚石临头,他们写下的诗篇会不会是一点实践加上一幅想像?

回来后,我搜索了古代名人咏华山的诗词。宋朝宰相寇准写过一首有名的《咏华山》:“只有天在上,更无山与齐。 举头红日近,回首白云低。”依我看,这是一首没有特色的诗,随便登上那座高山,这诗都适用。也难怪,他写此诗时才七岁。

李白有一首《西岳云台歌送丹丘子》诗,极言西岳华山的高峻壮观。其中写道:“西岳峥嵘何壮哉,黄河如丝天际来。”“ 三峰却立如欲摧,翠崖丹谷高掌开。”他不一定登上过峰顶,像李白这样的浪漫诗人,想象力特别丰富。

登华山最惨的著名人物要算唐代文人韩愈。

唐宪宗李纯信奉佛教,听说凤翔(今陕西扶风县)法门寺的护国真身塔里有释迦牟尼的一节指骨,便大张旗鼓迎取佛骨。身为刑部侍郎的韩愈上奏《论佛骨表》,痛陈迎取佛骨的种种坏处。

韩愈说,不信佛教的皇帝长命的很多,而信佛教的皇帝短命的也很多。哪有像陛下(唐宪宗)这样圣明的天子,去相信佛骨有灵这种事,这岂不是与愚昧无知的老百姓一样吗?

宪宗皇帝阅完连讽刺带劝解的《论佛骨表》后勃然大怒,要处韩愈死刑。幸亏一众大臣出面苦苦求情,方免除韩愈一死,被贬为潮州(今广东潮安县)刺史,限期赴任。

韩愈在赴任的途中,来到了秦岭脚下的蓝关(今蓝田县南)。这时,已做了道士的侄孙韩湘子赶来送行。大雪纷飞,寒风呼啸,韩愈和侄孙两人借酒浇愁。似醉非醉中,韩愈为侄孙写下了 历史 上有名的一首七律:

韩湘子建议韩愈,借此赴任之机到太华山一游,以解心头之闷。韩愈一听正合心意。

次日,韩愈登临华山。他爬上了“天外三峰"的莲花坪,在玉井楼下喝了有点甜的玉泉水;又上了南天门,观赏了仰天池、“长空栈道",赞叹这里是神仙之地。接着他开始下山,经过了金锁关、五云峰,来到了苍龙岭。这时天色暗了,疲累的韩愈,在精神不济中,仿佛感到苍龙岭上的狭窄石阶向万丈深谷里延伸。他骨头软了,腿抖了,几乎魂飞魄散昏了过去似的。

韩愈觉得自己下不了山。他联想到自己的坎坷遭遇,心灰意懒,悲愤交加,顿生绝望之念,便写了一封遗书投在崖下诀别。幸亏一个华山樵夫拾到了遗书,并报告了华阴县令,县令急忙派人将韩愈抬下山来。

闲话休说。我喜欢游玩,能到华山,心情大悦,观我所想留我所景。我钦佩那些真正的驴友,他们不投机取巧,一往无前奋勇攀登华山最高峰。我却是叶公好龙式,坐索道而已。

过索道自有其好处,因为凌空而上,透过轿厢,可以清楚地平视或俯视华山周围和地面的壮丽景色。

北峰海拔1614.9米,为华山主峰之一,是华山五峰中高度最低的山峰。我也不大知晓什么景点有什么典故,只觉得景色入眼的就留照。

北峰上有一处显然是人为设立的景点,但让游客丝毫不觉得生硬。那就是在一个平台上,立了一块石头,上书“华山论剑”四个大字。我一下子喜欢上了,金庸笔下的人物纷至沓来,栩栩如生。

我仿佛亲眼看到了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五人为争夺《九阴真经》,在华山顶上斗了七天七夜的情形;又仿佛看见黄蓉为使她的郭靖夺得第二次华山论剑第一,伶牙俐齿将欧阳锋逼疯的情形。郭靖傻人有福,我想,男人实在不能太聪明,太聪明享受不到好爱情。

我微笑地看着一个接一个的游客在论剑石牌旁拍照留念。我也开着相机镜头,像是要捕捉什么。终于,熙熙攘攘中,一个小黄蓉般的形象出现在我的镜头上,我按下了快门。

顺着栈道下来又上去,眼前一块花岗岩巨石,名叫日月岩。使我惊奇的不是巨石上的字,而是底下:那石块没有根,犹如从天上掉下来一样屹立在山峰之上。

更奇怪的是,巨石一边有门,显而易见里面可住人。我又联想,那华山派十四代大弟子令狐冲极有可能便在此内面壁思过。就在这里他习成了风清杨的独孤九剑,也在这里,他所深爱的师妹舍他而去。

男女之情,完美无缺的几乎没有!岳灵姗的“青梅如豆”、“雨后乍逢”、“同生共死”的冲灵剑法,终究没能和令狐冲合二为一。遗憾吗?不遗憾,命运如此性格使然,爱,大概就是这样的,并不只是结合。

我的镜头里留下了苍龙岭、擦耳崖、双鱼峰等等的风景。让我记忆尤深的是一个年纪已大的挑夫和一棵孤零零的树。

这个老人肩膀上挑着一副担子。他显得很轻松,还躬着身子,翘着一条腿自得其乐地吹着笛子。从他的身上,透射出山里人对生活的乐观。不为自己汗流浃背而长叹,不为别人富裕而羡慕,在劳动中体现快乐人生。老人便是这样的人。

这棵孤零零的树,挺立在一处山崖上,不知道它在那里待了多长时间。可我深切地感到,它一定见证了华山的风云变幻,一定经受了无数的风打雷击。几十年或几百年来,它依然顽强地挺立着,不死不休。它象征着什么样的一种精神?我一时形容不出来。

站在华山顶上,遥望极目处,也许自己的眼力不足,也许那天没有明媚阳光,我看不到黄河。李白有诗道,“黄河万里触山动”,“ 洪波喷箭射东海”。他是站在北峰上还是站在西峰上看黄河的,不得而知。他一定看见了黄河,并留下这样的壮观诗句。

不平凡人的目光直透天际风云,而我等凡人,却只能瞧见脚下的沙砾。可凡人自得其乐,自消烦恼,风不吹之,浪不击之,安哉乐哉!就像自己此时此地拍下的影像,广阔天地间,静在微风里。

韩湘子的历史记载

如果看过《八仙过海》的故事,我们就会知道唐代大诗人韩愈有个侄孙叫韩湘子的,后来成了八仙之一。不过,如果查对历史,我们会发现韩湘只是一个唐代走上仕途的官员,而非神通广大的“韩湘子”。香港《文汇报》今日刊文,分析了韩湘子的“神化”过程。
韩湘,字北渚,生于唐德宗贞元十年(794年),为韩愈侄孙、韩老成之子,唐穆宗长庆三年(823年)中进士,官至大理寺丞。这是历史上的韩湘。历史上的韩湘是个汲汲于科举功名的士子,而且最后也如其所愿,功成名就。然而,由于他与韩愈的关系,好事者总不免作一些蓄意的误会和敷衍,久而久之,韩湘便成了八仙传说中的韩湘子。
韩湘被附会为韩湘子,主要有两方面的原因。首先,韩愈在徐州任职时,曾作《赠族侄》一诗,据说是写给他一个远房侄儿的。诗曰:“击门谁家子,问言乃吾宗。自云有奇术,探妙知天工。”后人据此推测韩愈这位族侄懂得一点道术。后来,为了流传的确实及可信,便将这位族侄坐实到有名有姓的韩湘身上,尽管韩湘是韩愈的侄孙辈,而不是侄儿辈,但一般人也不会去考究了。
其次,韩愈向以孔孟道统自居,对佛道异端力行排斥,可以说是一位坚决的卫道者。他的固守形象得到颇多赞誉,自然也引来一些佛道人士的不满。于是,将其亲族中人塑造成术士,甚至神仙,韩湘的名义不可避免地成为他们利用的对象。
元和十四年(819年),唐宪宗派使者到凤翔恭迎佛骨入禁中,礼拜三日,京师为之轰动。韩愈时任刑部侍郎,上表极谏。他历举历史上信奉佛教的皇帝,要么短命,要么亡国,指斥佛教虚妄误国。宪宗大怒,将韩愈贬为潮州刺史。
潮州地处省尾南国,当时尚属蛮荒之地,而且气候湿热,中原人初来乍到,极易患上瘴疠之玻这一去,对韩愈而言,也许就是有去无回了,一路上不免哀伤凄恻。不料,韩湘追至蓝关,并陪同他一道前往潮州赴任。在此情况下,韩愈写下了那首著名的诗歌《左迁至蓝关示侄孙湘》:
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阳路八千。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年!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知汝远来应有意,好收吾骨瘴江边。
历史是这样的,仅有梗概与诗作流传,其中并无细节与详情。这些空白却成了后人发挥想象力弥补、拼凑的空间。虚构与传说在此诞生了——
据北宋仁宗年间刘斧《青琐高议》记载,韩湘性好道术,自言“解造逡巡酒,能开顷刻花”。韩愈不以为然,令其在宴会上表演。韩湘遂取来一花盆泥土,并用密笼罩住花盆,一会儿果然开出两朵鲜花。众人赞叹不已。韩愈仔细端详,见每朵花上各有一句诗,分别写着“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韩愈不解,韩湘则言天机不可泄露。
后来,韩愈以谏迎佛骨,被贬潮州。行至蓝关,天降大雪,困顿不能前行。忽见一人冒雪而来,正是韩湘。韩湘道:“花上的诗句,验证的就是今天的事啊!此地便是蓝关。”韩愈叹道:“今天才知道你实非凡人,道术不浅。我正想作诗,就将这两句嵌成七律一首吧1说罢,吟出了那首著名的“一封朝奏九重天”。
在刘斧的叙述中,韩湘通过道术与诗谶已经成为修行不凡的仙人了。至于历史上的韩湘与雪拥蓝关的本事,则被窜改得面目全非。当然,刘斧也不是天马行空,胡乱编造。他只是将唐人段成式《酉阳杂俎》、五代道士杜光庭《仙传拾遗》等书中有关韩愈的流言加以具体化罢了。所有这些故事的敷衍盛行,也绝非仅止于猎奇而已,而是反映儒佛道三教的冲突与融合。
在《青琐高议》中,韩湘这样劝解韩愈:“公排二家之学,何也?道与释,遗教久矣,公不信则已,何锐然横身独排也?焉能俾之不炽乎?故有今日之祸。”韩愈则以儒家道统自任,曰:“岂不知二家之教?然与吾儒背驰。……今上惟主张二教,虚己以信事之。恐吾道不振,天下之流入于昏乱之域矣,是以力拒也。”尽管如此辩驳,但在其记载中,韩愈已经相信韩湘的道术,并接受了他的仙丹,以求抵御南国瘴毒。这无疑是信道之人想象道教征服儒教的一种方式。
到了明清时代,《韩湘传》、《湘子传》等通俗作品层出不穷,更进一步将韩湘演绎为八仙之一的韩湘子。时至今日,关于韩湘子的传说仍为乡下老叟所津津乐道。比如,潮州东门外有一座湘子桥,相传即为韩湘子所造,至今仍有这样的歌谣传唱:“潮州湘桥好风流,十八梭船廿四洲,廿四楼台廿四样,两只铁牛一只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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