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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社会,一般来说30岁左右还没结婚的被称为“剩男”“剩女”,当然,这种现象早已不稀奇。
而在没有所谓生活压力以及晚婚潮流的宋代,同样有不少“剩男”,相对于当时正常情况下十七八岁就成家生子,许多男子过了适婚年龄却依然没有结婚,成了“剩男”。
这类男子以读书人居多,因为,“读书改变命运”啊。本来十七八岁就要步入婚姻生活的,但一些有志青年偏偏要执着于功名。
宋代科举制度的公平与录取人数增多
科举制兴起于隋代,到宋代逐渐发展完善。大宋政府为加强中央集权,防止分裂割据的再现,重文轻武,以文人治国。因此官吏的需求量大增,而科举取士是选拔官吏的重要方法,宋代的科举制已经相当规范与公平了。
如:不准在朝官员推荐考生应试;对试卷实行“糊名”“誊录”,防止作弊;主考官临时差遣,年年更换,并实行“锁院”法,即主考官在考试前,就会被困在贡院,不得与外界联系。
宋代科举考试进士录取人数还是比较多的。
北宋开国之初,科举录取人数和隋唐时期差不多,太祖时候每举进士大概就只有一二十人。后来随着统治阶层的需要与科举制度的完善,自太宗始,科举考试和录取人数便逐步增加,太平兴国年间进士录取人数就开始达到每举一二百左右,而诸科的录取人数则更多。
为了提升士子的荣耀感,加强忠诚度,北宋科举殿试结果出来之后,不仅要发榜,合格进士还需要集于殿试之所接受皇帝的临轩唱名的仪式,这种仪式又称“唱第”或“传胪”。
雍熙二年首次唱名仪式举行时,正奏名进士有“梁颢已下一百七十九人”,梁颢为状元,也就是说一共180人,太宗“按名一一呼之,面赐及第。”
后来随着录取人数增加,真宗时,进士榜分为三甲五等,一甲(第一、二等)赐及第,二甲(第三等)赐出身,三甲(第四、五等)赐同出身。
此后,在科举录取人数骤增的情况下,皇帝逐一呼名赐第工作量太大。北宋中期后的唱名,一般是皇帝临轩呼出前三名姓名并叩问其乡贯等事后,随后由宰相和中书侍郎按甲次呼余下进士姓名,再由军头司卫士高声传呼入殿内,按甲次赐予及第、出身或同出身。
录取人数的增多,让许多下层读书人看到希望。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大量读书人通过这一途径进入统治机构。像欧阳修、范仲淹等人出身都是比较低的,后来通过科举考试实现了人生的逆袭。
宋代官户的“特权”对社会各阶层的吸引力
在宋代科举进士及第就意味着可以做官了(唐代科举及第后还要参加吏部选官考试)。而成为官户,就代表进入了新的阶层。并且在宋代,为了加强官员的忠诚度,官户享有很大的特权,优厚的俸禄自不必说。
除此之外,官户还拥有一些“特权”:
在政治上,高中级官僚可以通过“恩荫”帮助子孙、亲属步入仕途;官户犯罪可以减刑或赎刑,甚至可以去官免罪(即“官当”)。
在经济上,官户可以免去差役和劳役,交税时可免支移、折变。
在文化上,按官品高低,官僚子弟可以入不同的学校,享受特殊的教育。
可见,宋代官员待遇还是相当诱人的。
既然作为一种选拔性考试,高中名额相对于参与人数还是有限的,因此赶考走仕途是许多学子的终极目标。苦读求取功名的结果就是形成了许多大龄未婚青年,但是一朝得中,这些问题会很快迎刃而解。
一朝考中进士,啥都能配齐,为考科举耽误结婚算什么。
有宋真宗赵恒诗为证:
富家不用卖良田,书中自有千锺粟;安房不用架高梁,书中自有黄金屋;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出门莫恨无随人,书中车马多如簇;男儿欲遂平生志,六经勤向窗前读。
皇帝的话自然一言九鼎,这些诗句句属实。正所谓“十年寒窗无人问,一日成名天下知”,丝毫不夸张。
新科状元很受欢迎,没错,说的正是在婚恋市场很抢手。
根据《古今笑史》:“唐人榜下择婿,号脔(音同‘峦’)婿。”热乎的新进士名单刚出炉,王亲贵胄们就急着从中物色女婿,即“榜下捉婿”。而到了宋代就更加普遍了,不仅是高官显贵们及时到科举榜下抢“女婿”,许多富豪乡绅争着与他们联姻。
除了前文提到的官户“特权”导致新科进士抢手之外,还要考虑到,宋代门阀制度已经消亡,要想长久显贵,还须借助科举的力量。与豪门望族联姻并非就是最优的选择,攀上科举及第者也是稳赚不赔的打算。
从“榜下捉婿”也可窥见当时人们婚姻观念的转变,正所谓“取士不问家世,婚姻不问阀阅。”下层读书人因此有了更多的选择与机会,“女嫁士人”同样成为当时的潮流。
高邮富商徐成甫,“金钱邸第甲于一乡”,将女儿嫁给同乡士子秦观,并感叹说:“子当读书,女必嫁士人。”
“女嫁士人”甚至成为家训,如南宋刘克庄就以“男传家学,女嫁士人”为家训。
达官显贵与富豪乡绅积极向进士们抛出橄榄枝
达官显贵们在张榜唱名日摩拳擦掌、围观择婿。可以说,这类女婿与岳丈家族是互利的,显贵之家注入了新生的力量,而青年进士成为宰相或其他显贵的女婿,进而官运亨通,飞黄腾达。
北宋宰相晏殊的女婿是宏词科出身的富弼,后来官至宰执的富弼的女婿又是连中三元的冯京。
冯京于宋仁宗皇佑元年中状元,年轻未婚,又风度翩翩,很快成了热门女婿候选人。
甚至引起仁宗张皇后的伯父张尧佐,假传圣旨,又以财富相诱。还有位外戚张耆更加丧心病狂,不仅送大礼,而且带领手下对冯京进行围堵,软硬兼施。不过冯京都拒绝了,他选择做富弼的女婿,后来官至参知政事。
王拱辰与欧阳修是“同一届”考生,后来阴差阳错地都做了参知政事薛奎的女婿。王拱辰妻死,薛奎又把小女嫁给他,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嘴贱的欧阳修就戏言:“旧女婿为新女婿,大姨夫作小姨夫。”
还有一些人怕当天抢不到,就提前预约,即选择一些尚未及第的举人做婿。当然,这需要很好的眼光。宰相李沆看中王沂公的才华,并断定他日后定能高中,于是定他为婿,后来王沂公“唱名果在第一”。
《吾辈宋朝猫》版榜下抓婿
富豪乡绅们“榜下捉婿”的阵势丝毫不弱于那些达官显贵。一些富商为拉拢新科进士,不惜重金。宋人笔记《萍州可谈》中有:“富商庸俗与厚藏者嫁女,亦于榜捉婿,厚捉钱,以饵士人,使之俯就,一婿至千余缗。”——做我家女婿吗?会得到很多钱的那种!
商人争与士人联姻,一个主要目的是为了提高自身的社会地位。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宋代商人的社会地位得到了一定的提升,商业与士、农、工业等一样,成为社会的“本业”,商人与士、农、工一样取得了“齐民”的资格,成为封建国家法定的“四民”之一。
但是与官户相比,商人的社会地位仍然比较低,且长期的社会偏见也没有得到很大的改观,许多人对商人依然轻视。
以及宋代统治者在长时间都在抑制商品经济发展。对商户的扣税比较多,并且为了保证国家的财政收入,政府还对盐、茶、酒、香药等重要商品实行专卖,严重损害了商人的利益。商人们与官僚联姻,就可以获取免税权或偷税、漏税,或者得到一些专卖商品。
但是商人与世家大族联姻还是有难度的,而未来的官僚——科举及第者羽翼未丰,需要资助,结为姻亲的可能性较大。
且商人嫁女往往嫁奁丰厚,从万缗到千缗不等,这对于士人们来说是不小的诱惑。饶州安仁书生连少连,被富家萧氏看中,萧家请媒人求婚,连少连却没有意愿。媒人就劝:“秀才终岁辛苦,所获几何!今萧女奁具万计,及早成婚,即日化穷薄为富豪。”
与商户联姻,对于一些寒窗苦读的士子来说,很香的选择。
“榜下捉婿”并不仅仅是闹剧
达官显贵也好,富豪乡绅也罢,必须承认,“榜下捉婿”使一些出身低下、贫困的科举及第者身价大增,婚姻上也由原来的“剩男”转为人人羡慕的豪、贵门女婿,整个人生也很快实现了逆袭。真正的“读书改变命运”。
也就是说,虽然为求取功名,不少士子就此被“剩”了下来,但是如果中得进士,又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得到应有的一切。“读书改变命运”,是把双刃剑。
同样地,在“榜下捉婿”风潮的影响下,登第进士为了前途会自主选择与官僚或富商联姻,有时甚至为了追名逐利而不择手段,对科举和社会都产生了很多不良影响。
但“榜下捉婿”对于良好的社会风气的形成也具有一定的促进作用。
宋代士大夫阶层的社会地位是很高的,“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成为宋代社会许多人的共识,形成浓厚的读书风气,而“榜下捉婿”恰似一种“奖励机制”,不仅加大了读书的“诱惑力”,而且推动了宋代文化教育的发展。
国子监所属学校虽日益增收学员,但仍满足不了更快增长的教育需要,而且各地生员不可能全部都来京师学习,于是州县学便应运兴盛起来。
北宋时曾三次兴学,主要就是兴州县之学。范仲淹主持的庆历兴学、王安石主持的熙宁兴学、蔡京主持的崇宁兴学都是如此。宋代私人办学也兴盛起来,一些士大夫在山林名胜之地建筑书院,讲学收徒。四大书院即石鼓书院、岳麓书院、白鹿洞书院、应天书院,很好地弥补了官学的不足。
凡此种种,使得宋代的文化愈加繁荣。
当然,一些商人通过与进士联姻得到社会地位的提升,在一定程度上也促进了他们从商的积极性,从而对宋代商品经济的发展也起到一定的促进作用
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宋代的时候,有一个新及第的年轻举人,相貌堂堂,举止不凡,为一权势之家看中。揭榜之日,权势之家便派出十多个壮丁将青年簇拥至其家,该青年无奈,只好被裹挟着前往。不多时,一位着高官袍服的人来到青年面前,问道:“我只有一个女儿,长得并不丑陋,愿意嫁与公子为妻,不知可否?”此青年深深鞠了一躬,推辞道:“我出身寒微,如能高攀,固然是件幸事,要不您等我回家和妻子商量一下再说,如何?”围观众人见状哄堂大笑,随即散去。 还有一个叫韩南的人,刚考中了进士,很快便有人来向他提亲,问到他的年龄时,他苦笑地作了一首绝句:“读尽文书一百担,老来方得一青衫。媒人却问余年纪,四十年前三十三。”其回答不可谓不幽默。这位韩南老先生在73岁的高龄仍会有绣球抛来,真是莫大的讽刺。在宋代,这样的“榜下捉婿”的例子不胜枚举。所谓“榜下捉婿”,即在发榜之日各地富绅们全家出动,争相挑选登第士子做女婿,那情景简直就是抢,坊间便称其“捉婿”,宋人笔记对“榜下捉婿”多有涉及。一些富人为攀新科进士为婿,每每不惜重金,堪称人文史上奇观了。朱彧《萍州可谈》卷一载:“近岁富商庸俗与厚藏者,嫁女亦于‘榜下捉婿’,厚捉钱以铒士人,使之俯就,一婿至千余缗。”刚直不屈的正直进士 “捉婿”者中还不乏当朝高官。宋真宗时河北人范令孙登甲科,宰相王旦就把他招为女婿。有位新科进士叫高清,品学平平,宰相寇准却将自己的侄女嫁给他,寇女死后,另一位宰相李沆又将女儿为他续弦,时人称这些幸运儿为“天子门生宰相婿”。 当然,及第士人中也有不媚权势者,宋高宗时著名的“六贼”之一的奸相蔡京就在“榜下捉婿”时遭挫:他欲把女儿嫁给新科进士河南人傅察,傅婉拒,令蔡京大不快。宋仁宗时,颇得仁宗宠爱的张贵妃的叔父张尧佐看中了刚及第的冯京,就派人把他拖到家中,欲嫁小女于他,并冒称是皇帝的旨意,还摆出了丰厚的嫁妆,而冯京只是“笑不视,力辞”。“六贼”中的另一位朱勔在洪皓等待第三轮考试——殿试时就要把自己的妹妹嫁给他,洪皓谢绝了他。登第后,朱勔再次向洪皓请婚,而且送给他大量的钱财,并许以显官,不过洪皓依旧是坚决拒绝了这门婚事。 法律规定的高收入高待遇宋代为何会出现“榜下捉婿”的婚配奇观,且这样的奇观还屡屡上演?这得从宋代文官地位说起。在唐代,士人取得功名后还要经过考试合格才有资格担任官职,到了宋代,只要是进士五甲以上就可直接授官,而且升迁的速度和级别之高也是其他途径入仕的人所比不了的。司马光与苏轼的恩师陈襄就曾在他的《仙居劝学文》里这样写道:“今天子三年一选士,虽山野贫贱之家所生子弟,苟有文学,必赐科名,身享富贵,家门光宠,户无徭役,休荫子弟,岂不为盛事?”宋朝是中国科举制度最完善的时代,考试取士为朝廷选拔官吏的主要途径,科举胜出者名利双收待遇丰厚,致使人们把赶考走仕途作为人生奋斗的终极目标,一旦金榜题名,那娶富豪家千金的“洞房花烛”也就马上接踵而至了。宋太祖时就有“不杀文臣”的条训与崇文抑武的国策,以后的宋代历任统治者都一以贯之,导致无论从物质还是精神意义上来说,宋朝都堪称文人士大夫如鱼得水的时代。他们多出身于庶族寒素之家,全凭个人奋斗才突破逆境,跻身于统治集团成员之列。现代有很多文人都很向往宋朝,比如大名鼎鼎的武侠大师金庸先生与学者余秋雨等。宋代的文官官俸高,接受的赏赐也重。不仅如此,还可以荫及家人,差科全免,成为社会上享有特权的“官户”阶层。而这些待遇,在宋朝的相关法律文件中都有明确的规定,可谓是法律保障的高收入、高待遇。连宋真宗赵恒都都有些眼红,在诗中表达了这层意思:“富家不用卖良田,书中自有千锺粟;安房不用架高梁,书中自有黄金屋;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出门莫恨无随人,书中车马多如簇;男儿欲遂平生志,六经勤向窗前读。”诞生于宋代的一组神童诗:“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少小须勤学,文章可立身;满朝朱紫贵,尽是读书人”。“自小多才学,平生志气高;别人怀宝剑,我有笔如刀”。“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学乃身之宝,儒为席上珍;君看为宰相,必用读书人”。“莫道儒冠误,诗书不负人;达而相天下,穷则善其身”。更是将读书博取功名赢得远大前途渲染得淋漓尽致。宋代的高级官员中,科举出身者占了压倒优势。就拿北宋时期的正、副宰相来说,科举出身的人就占到了90%以上,南宋比例更高。当时评价一个家族兴盛与否,有无美好的未来,其中关键的一条就是看其有几人登科或几个女子嫁给士子。这样,金榜题名的士人自然就成了豪富之家择婿的首选,屡屡上演“榜下捉婿”也就不足为怪了。但大宋官位毕竟有限,经不起天下人争抢,只有佼佼者才有望胜出。这便造就了众多未婚大龄青年乃至大龄壮年。这也影响了大宋的女士们,“女怕嫁错郎”,既然做官的吃香,大家闺秀们便挤破头争当“官夫人”,于是出现宋朝特有的“榜下捉婿”怪圈。宋人把“择婿”说成“捉婿”,又戏称为“脔婿”,“脔”乃肉块,可谓比喻形象,又颇带讽刺意味。捉的不只是女婿,更有家族的前途虽然前一个“钻石王老五”的标准是主要的,但是其背后的原因也是不容忽视的。因为在古代社会中,女性出嫁不仅仅是一个家庭走进另一个家庭,也不仅仅是个人角色从女儿到妻子的转变,她还肩负着更重要的使命,那就是担当联系两个家族的纽带。这一作用在当时人眼中是被重视的。宋代也不例外。因而为女儿选择理想的婚配对象常常是使父母伤脑筋的大事。不过,所谓的理想对象既不是女儿的个人意愿,也不是从女儿的角度来考虑的,而是父母主要是父亲从维系、发展家族的角度来考虑的。基于这个角度,古代社会中的婚姻关系并不是简单的男女之间的爱情,而是两个家族未来的休戚与共,由此产生的一些包办婚姻,从客观的来说,还是有他存在的道理的。婚姻不只是财产的结合“榜下捉婿”其实也透露出这样一个信息,即宋代的婚姻观念在发生着重要的变化。从魏晋南北朝、隋至唐中期,由于门阀制度盛行,婚姻对象的选择是有着严格的门第限制的。到唐中后期门开始衰落,经历五代,到宋代,门第观念已经淡薄。因为个人才能和钱财,而导致这一变化的原因则与宋代高度发展的经济、文化等因素密切相关。因而,对于宋代此种婚姻观念的评价应该辩证地看,较之前代的门第婚而言,宋代的婚姻观念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历史的进步,不过对于后世的论财婚而言也可谓是一种滥觞,对今天因《婚姻法》新解释而产生的“经济婚姻学”更是一大警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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