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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唐太宗李世民最喜欢的女儿是哪几个

揭秘历史故事 2023-06-16 08:14:22

揭秘,唐太宗李世民最喜欢的女儿是哪几个

小编知道读者都很感兴趣李世民的故事,今天给大家带来了相关内容,和大家一起分享。

高阳公主受太宗宠爱,与她的出身并没有太多关系。《旧唐书》无公主传,对高阳生母也无记载,但对长孙皇后的七个子女记载得很清楚,所以高阳的生母为长孙皇后或太宗四妃的可能性并不大。因为高阳是因谋反而被赐自尽的,若是四妃之女,四妃及其诸子不可能不被连坐。再观之长孙皇后所生的城阳公主,前驸马杜荷也是因为卷入李承乾的谋逆案被杀,而城阳却活了下来。可见高阳与唐高宗同母的可能性也是极低。所以高阳的生母应当身份较低,也可能早逝,高阳受宠于太宗与生母的关系不大,应该是她本身的个性比较对太宗的脾气。

而根据《旧唐书》《唐会要》等史料的记载,可以称为唐太宗爱女的一共有如下六位公主:长乐公主,豫章公主,城阳公主,高阳公主,晋阳公主,新城公主。不过有意思的是,除了高阳公主外,其他的几位公主都有事例可以证明她们的确是受到唐太宗的宠爱的。

比如贞观七年长乐公主出嫁的时候,唐太宗诏令有司为其准备的嫁妆比自己的妹妹永嘉长公主多出一倍。然而就在贞观六年的时候,御史大夫韦挺便曾上表批评时风道:“今贵族豪富,婚姻之始,或奏管弦,以极欢宴;唯竞奢侈,不顾礼经。非所谓嗣亲之道,念别离之意。正始之本,实在于兹。若不训以义方,将恐此风愈扇。”结果唐太宗竟然“顶风作案”,要为自己的爱女准备比长公主多一倍的嫁妆,此举自然而然招徕了魏征的严厉制止。

“长乐公主将出降,太宗谓房玄龄等曰:‘长乐公主,皇后所生,朕及皇后并所钟爱。今将出降,礼数欲有所加。’房玄龄等咸曰:‘陛下所爱,欲少加之,何为不得?请倍永嘉公主。’”(《魏郑公谏录》)

而长乐的驸马正是长孙无忌的儿子长孙冲,长孙冲此时极受帝宠,被任命为从四品上的宗正少卿,驸马都尉,后来官至秘书监(从三品)。只可惜长乐红颜薄命,贞观十七年便病逝了。不过根据考古的发现,长乐公主的墓并没有遵照公主墓只设一道石门的规格,而是破格使用了三道石门——这不仅是在昭陵现已发掘的陪葬墓中独属一份,即便是在整个已发掘的唐代墓葬中,也就只有“号墓为陵”、按天子等级安葬的懿德太子墓同属这一情况。可见唐太宗对长乐的宠爱,比之高阳,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豫章公主与长乐相似,虽然嫁了人但贞观十六年左右便过世了,太宗为此穿了很长时间的素服,超过了礼法规定的父亲为子女服丧的时间,惹得群臣悚动不安,最后被魏征劝止。

“豫章公主薨,公奏:‘自豫章公主薨逝,陛下久著素服,群情悚栗,咸不自宁。臣闻古之王者,绝于期服,此乃前书典礼,列代旧章。陛下发上圣之慈,深下流之恸,素服以来,遂经旬月;悼往之义,足为加隆。伏愿割无已之痛,従先王之礼,改御常服以副群下之心。臣滥蒙重任,不敢寝默。’太宗从之。”(《魏郑公谏录》?)

城阳公主的第一任驸马是杜如晦之子杜荷,《旧唐书·杜如晦列传》中说得很明白,“初,荷以功臣子尚城阳公主,赐爵襄阳郡公,授尚乘奉御。”显而易见,杜荷的郡公爵位是因为尚主得来的。而根据《唐六典》中的记载:“四曰郡公,正二品,食邑二千户。”只可惜贞观十七年的时候,杜荷卷入了太子李承乾谋反案被处决,之后城阳改嫁的薛瓘任左奉宸卫将军(从三品)。而城阳改嫁时,太宗曾专门为她卜卦,并欲打破黄昏行吉礼的婚制而改由白天行吉礼,不过被马周谏止了。

“公主改适薛瓘,太宗使卜之。卜人曰:‘两火俱食,始则同荣,末亦双悴。若昼日行合之礼,则终吉。’上将从之。马周谏曰:‘臣闻朝谒以朝,思相戒也。讲习以昼,思相成也。燕饮以昃,思相欢也。婚合以夜,思相亲也。是以上下有成,内外有亲,动息有时,吉凶有仪。先王之教,不可黩也。今陛下欲谋其始而乱其纪,不可为也。夫卜筮者所以决嫌疑,若黩礼乱常,先王所不用。’上从其言。”(《唐会要》)

新城公主,既是唐太宗嫡出子女中的最幼者,也是唐太宗最小的女儿,八岁时初封衡山公主——衡山自古以来便是五岳之一,位在名山之列,而《唐六典》中则有言:“凡名山、大川及畿内县皆不得以封。”可见唐太宗将衡山作为封邑册封了自己最年幼的小女儿,究竟有着何等的宠爱之心了。

衡山后来被许配给了魏征的嫡长子魏叔玉。魏征在太宗朝的重要性不需要多强调,而魏叔玉身为嫡长子将来是要继承从一品郑国公的爵位的。不过出人意料的是,魏征去世不久后就被人安上了荐人失当邀名卖直的罪名,太宗亲自写诏书下令悔婚仆碑,并为衡山另选了一门婚事。贞观二十三年二月,衡山出降长孙诠,太宗为了给爱女长面子,特意将长孙诠的父亲长孙操升为岐州刺史——岐州即扶风,与京兆尹、冯翊并列为三辅,地位非同一般。

“操……(贞观)二十三年,以子诠尚太宗女新城公主,拜岐州刺史。”(《旧唐书·外戚》)

遗憾的是,太宗虽然希望能在生前看到自己的爱女出嫁,但是很可惜,由于公主出嫁的仪式十分繁琐,分为“册公主、公主受册、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同牢、见舅姑、盥馈舅姑、婚会、妇人礼会、乡丈夫送者、乡妇人送者”等步骤,且“诸土冠婚,公主降嫁等并筮日于南门之外,择日举行吉礼”。所以一直到五月份太宗去世,衡山的婚礼也没能完成,等到永徽三年除掉丧服后,唐高宗将自己最年幼的胞妹改封为新城郡长公主,这才正式完成了婚礼。

所以在贞观十七年的时候,六位得宠公主中已出嫁的有长乐、豫章、城阳与高阳这四位,新城则是许婚待嫁。然而无论是从驸马的地位来看,还是就公主们本身所受到的特殊优待而言,很明显,长乐、城阳、新城都要比高阳有宠得多。

不过同样有意思的是,虽然《旧唐书》说房遗爱“特承恩遇,与诸主婿礼秩绝异”,但是纵观整个贞观年间都没能发现房遗爱因为尚高阳公主而得到了什么好处。

杜如晦之子杜荷还能够因为娶了城阳公主,得封正二品的郡公——不要以为杜如晦死得早,杜家就渐渐没落了,房谋杜断就不能相提并论了。要知道贞观十七年的时候唐太宗建立凌烟阁,将杜如晦排在了第三名,房玄龄还落后了两名。而那时杜如晦已经死了十三年了,房玄龄仍健在,可见唐太宗仍时时挂念着杜如晦的。长孙操也因为儿子尚新城公主为驸马,得以升为从三品的刺史。唯独不见房遗爱因为尚高阳公主而得到了何种特殊待遇,反倒是贞观二十二年的时候,因为房玄龄病危,唐太宗亲至其病床前与之握手诀别,并当即授予了房遗爱为右卫中郎将(正四品下),房遗则为中散大夫,让房玄龄能够在活着的时候亲眼看见儿子们的显贵。

这样看来,虽然史官说了房遗爱是因为娶了高阳公主而在众多驸马中脱颖而出的,然而就史实而言,房遗爱备受优待更多的是托了他父亲的福而不是妻子的福。更别说房遗爱在贞观一朝的地位根本不能与长孙冲、杜荷等人相提并论了,即便是在同样尚庶出公主的一干驸马里,比起萧锐、高履行等人身为凌烟阁功臣长子承袭的从一品国公的爵位,房遗爱得到的待遇也是毫无出彩之处。所以若要由房遗爱受到的待遇来推断高阳公主是唐太宗最心爱的女儿,证据未免太过单薄,何况高阳公主固然“有宠于太宗”,不过一旦与晋阳公主相比,明显是小巫见大巫了。

《唐会要》:“晋王及晋阳公主,幼而偏孤,上亲加鞠养。”

史书里明明白白地记载了,李治与晋阳因为长孙皇后早逝而被唐太宗亲自抚养。这一殊荣别说是在唐太宗年间独此一家别无分号,便是放眼历朝历代,恐怕也就只有清朝康熙皇帝那个两废两立的太子可以稍相媲美。而高阳虽然有宠,却从未能像晋阳那样日日都与父亲相亲相见,陪伴左右。更何况史书中所记载的关于晋阳深得太宗宠爱的事件还有很多。

“晋阳公主字明达,幼字兕子,文德皇后所生。未尝见喜愠色。帝有所怒责,必伺颜徐徐辩解,故省中多蒙其惠,莫不誉爱。……主临帝飞白书,下不能辨。薨年十二。帝阅三旬不常膳,日数十哀,因以癯羸。群臣进勉,帝曰:‘朕渠不知悲爱无益?而不能已,我亦不知其所以然。’因诏有司簿主汤沐余赀,营佛祠墓侧。”(《新唐书》)

晋阳能够临得一手飞白体,与太宗的亲笔真假难辨,想必是时常与太宗一起待在书房的缘故;晋阳不幸夭亡后,太宗悲伤不能自己,又下令将公主封邑所得的余钱在公主墓旁修建佛祠,为晋阳的往生祈福求祷;而晋阳这个封号本身就饱含了太宗对这个爱女的宠溺之情——孰不知晋阳正是李唐王朝的龙兴之地?

唐太宗一生中最爱的四个女人是谁?

韦贵妃,根据出土墓志的记载,韦氏于武德年间以良家入选秦王府,贞观元年四月一日册拜贵妃。不过墓志铭上虽然称韦氏是以良家的身份入选秦王府,然而事实上韦氏并不是首嫁,她的第一任丈夫是隋代大将军、户部尚书李子雄之子李珉。

隋末李子雄随杨玄感起兵谋反,兵败后父子均被杀,而韦氏因是罪犯家属,按律被充入宫中为宫婢。李渊在长安即位后李世民进封秦王,韦氏作为宫婢被分配到秦王府侍奉是顺理成章的事。何况李渊登基后虽然曾大赦天下,但大赦赦免的是罪犯,与释放掖庭宫人是两回事,韦氏根本不可能在武德年间被放出宫回到家中,所以墓志上说韦氏是以良家受选,很明显就是粉饰之语。至于某些网文里广为流传的,秦王李世民在路边对韦氏一见钟情的这种毫无史实根据的说法,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更有一些不靠谱的网文信口开河,认为在长孙皇后过世后,唐太宗的后宫是由韦贵妃一手掌管的。然而事实上是,即使身为贵妃,若没有皇帝的授意同样没有权利掌管后宫。例如唐高祖的万贵妃,《旧唐书·李智云列传》中有明确记载:“母曰万贵妃,性恭顺,特蒙高祖亲礼。宫中之事,皆谘禀之,诸王妃主,莫不推敬。”表明万贵妃能够对后宫诸事有“谘禀”的资格,是“特蒙高祖亲礼”的,若没有唐高祖的特许,万氏即使身为贵妃也没有权利掌管后宫。再看唐宪宗的郭贵妃,“群臣三请立郭贵妃为皇后,唐宪宗以岁子午忌,又是时后廷多嬖艳,恐后得尊位,钳掣不得肆,故章报闻罢。”郭氏虽然只封了个贵妃,但却是唐宪宗未登基前娶的结发妻子,只因唐宪宗怕自己的风流猎艳被限制,从而不肯将其立为皇后。若身为贵妃便能理所应当地掌管后宫,那唐宪宗又何必再多此一举。

何况能够执掌后宫对于宫妃来说是莫大的荣誉,史书不可能不记载,陈后主的张贵妃执掌后宫,隋文帝宣华夫人、容华夫人代掌后宫的事情在史书中记载得清清楚楚,刘浚的列传也特意花了一番笔墨记载着其母潘淑妃(刘宋时淑妃仅为正二品九嫔,而非正一品的三夫人)掌管后宫一事。不仅史书上会记上一笔,就连墓志铭这种没事也要夸两句有事更要夸了再夸的东西上,也绝对会大书特书一番,如朱元璋的宠妃孙贵妃只不过是辅佐马皇后治理后宫,此事不仅见载于《明太祖实录》,野史《胜朝彤史拾遗记》中亦有记载,宋濂在撰写孙贵妃的墓志时更没有放过这一莫大荣耀:“成穆贵妃孙氏……佐皇后以理,内治宫壼肃雍,上下咸无怨者。”

甚至哪怕韦贵妃并没有代管后宫这么大的权限,只是有些参与权,她的墓志上也不可能只字不提。比如唐德宗的韦贤妃,史书中只说了她受到皇帝的敬重,并未提及她能管理后宫,但她的墓志就贴金成了“长秋虚位,凡六十九御之政,多听於妃”。而韦贵妃的墓志早已出土,志文中对她多有浮夸溢美之词,但对所谓的代管后宫一事却绝口不提,可见韦贵妃代掌后宫一事,实属现代人的想当然耳。

至于韦贵妃的三个儿女,其中长女定襄县主是韦贵妃与前夫李珉的女儿,墓志上称其是因为“椒庭藉宠”得封定襄县主的,然而这个“县主”却是好巧不巧的封在贞观四年突厥归降后,正好来了一批王孙贵族需要安抚和亲,于是李氏便被嫁给了阿史那忠。结果阿史那忠的墓志中是明明白白地写道:“夫人,渤海李氏。隋户部尚书雄之孙,齐王友珉之女。”可见人家很清楚定襄所谓的“宗室女”,不过是贴金而已。

还有人因此认定李氏得封定襄县主是唐太宗将她认作继女的标志——然而唐太宗若真的认定襄为继女,那么定襄就应该和文成公主一样,封的不是县主而是公主。

而且算来定襄县主出嫁的时候至少18岁了——其父李珉死于大业九年,所以定襄就算是遗腹子,最迟大业九年也出生了,贞观四年的时候最少18岁。凭借其母韦贵妃的“椒庭藉宠”,居然还能拖成大龄剩女,嫁的还是当时贵族婚配末等的胡人,简直令人难以想象,唐太宗对定襄这个“继女”究竟是怎样一个“相当的疼爱”的法子。

定襄嫁给阿史那忠后,阿史那忠便被唐太宗派去出塞,塞外的生活远比中原艰苦,别说定襄一个中原人受不了,就连阿史那忠本人享受过了中原生活都不愿再忍受塞外的寒苦,所以见到使者时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请求让他回到长安——唐太宗如果真的宠爱韦贵妃,又何至于让她的女儿去遭这份罪?

韦贵妃的次女临川公主即唐太宗的第十二女。临川公主的人生完全可以说是慢半拍,因为临川所应得的荣誉总要比其他公主慢上良久。比如与临川同龄的公主早早就得到了册封,唯独临川直到18岁才被册封为公主,足足晚了13年;又比如唐高宗永徽元年,别的公主都顺利进封为了长公主,唯独临川的长公主封号比其他姐妹整整迟了19年才得到册封;再比如进封长公主后不少公主都有相应的加实封,多则三百户,少则五十户,临川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加封。

那么临川公主这些应得的荣誉为什么总要比别人慢上半拍才能得到呢?这就要从她本人的生平说起了。

根据临川公主的墓志记载,贞观初年的时候唐太宗避暑九成宫,身在长安的临川曾上表请安,唐太宗看了后颇为赞赏,并为其取字“孟姜”,还“寻封临川郡公主”,然而临川真正受封公主却是在贞观十五年。“寻”是不久的意思,但从贞观初到贞观十五年,整整过了十几年的时间。如果唐太宗对这个女儿比较看重与关心的话,又为何会事隔十几年,直到女儿已经18岁了,这才想到要给她一个封号?

而且从史书记载和出土的册封诏书来看,贞观15年正月20日临川公主正式进行册封,唐太宗却并没有留在长安参加仪式,而是早在18日的时候就已经离京驾幸850里之外的洛阳宫了。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就在临川册封的前几天,即15日,文成公主进藏。也许正是为了避免和亲的可能,贞观15年时,宗室里诸位大龄公主、县主们纷纷册封的册封,嫁人的嫁人。比如年已20的文安县主就是在正月5日受到册封的,14日便匆匆出嫁了;比如18岁左右的和静县主也是在这一年出嫁的。所以被父亲遗忘良久的临川在文成公主入藏后便得到了册封,也极有可能与之有关。

同样根据墓志的记载,贞观17年临川的实封加至350户,有人因此认为临川的350户实封是和太平公主的待遇一样,但太平公主是史书上明确记载的一早就有了实封350户,与临川这样册封后过了整整2年,直到出嫁后实封才加到350户的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何况贞观17年正是唐太宗立李治为太子之际,唐太宗欣喜之下又是大赦天下,又是赐酺三日,各级官员均得到进爵,临川的实封极有可能便是因此而加封的。作为佐证,贞观16年册封为衡山公主的新城长公主墓志上,同样记载之后有次“汤沐增赋”,可见临川的350户实封不过是当时唐太宗的女儿们都有的集体待遇罢了。

临川出嫁后,便跟随驸马离开了京城远赴任上,直到贞观23年唐太宗驾崩,临川才有机会一路旅途跋涉,匆忙赶回长安。但丧礼结束后,临川再次随着驸马远离京城远赴边地。也正因为这样长久且遥远地离开自幼成长的长安京城,临川跟着驸马周道务再次风尘仆仆地离开时,留在长安的是不舍,是思念,是无奈。

说到临川的驸马周道务,则不得不令人心生另一番感慨:临川贵为贵妃之女,所下嫁的驸马周道务,论家世,却堪称是所有尚庶出公主的驸马中垫底的。

且看与临川同样庶出的公主们:襄城下嫁萧瑀之子萧锐,南平下嫁王珪之子王敬直,遂安下嫁窦逵,豫章下嫁唐俭之子唐义识,巴陵降平阳公主之子柴令武,普安降史大奈之子史仁表,东阳降高士廉之子高履行,清河降程知节之子程怀亮,兰陵降窦怀悊,晋安降韦思安,安康降独孤谋,新兴降长孙曦,高阳降房玄龄之子房遗爱。同样是庶出,而且生母身份更加卑微,但这些公主们嫁的不是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子,便是太穆窦皇后、长孙皇后的族人,又或是京兆韦氏、独孤信的后人。

而周道务的父亲周孝范在《旧唐书》中鲜有提及,《新唐书》中也不过寥寥数语,连独立的传记也没有。虽然他的儿子周道务是以功臣之子的身份在皇宫中长大,但周道务能够住进皇宫是因为“功臣子”的身份,而不是因为周孝范个人的原因。再加上贞观年间比周孝范功劳更大的功臣大有人在,所以可知周道务能够住进皇宫中,不过是各位功臣之子都有的待遇罢了。

同时,周孝范的墓志上虽然一再强调自己是功臣,并且深得皇帝的看重,然而唐人墓志一向爱好贴金已不是新闻,如果周孝范真的如此居功甚伟,史官为何不在史书上将他单独列传,周孝范又为何凭借如此显赫的功劳竟然连凌烟阁功臣都没能封上?

通观临川的墓志,特别是“驸马以克清边难,驿诏入京,公主随行,途中大渐,恩敕便令于幽州安置……薨于幽州公馆”这一段话,可以看出临川的一生虽然看似平稳,然而背后却是看不见的凄凉。

临川出嫁后就随丈夫到地方上任,直到贞观23年唐太宗驾崩才有机会回京,甚至年近60的时候,还跟着驸马在远离长安3589里的边关营州辛劳,且不能享有儿孙承欢膝下的天伦之乐。等到临川好不容易等来驸马奉诏返京随行的机会时,又病困在幽州半路,而周道务以公务为重,无法一直陪伴在公主的身边,只有庶出的长子(陇州司功)与临川嫡出的四子周季童(左千牛)能够偶尔前来看望,以慰临川病中相思之苦。3年后,临川最终客死在距离长安东北2520里的异乡。
    
也正因为长年累月地过着远离京城,苦守边疆的生活,随着年岁渐长,对长安亲人的思念,对繁华京城的渴望,这些心情渐渐吞噬着临川,再加上早在永徽元年便该得到的长公主的封号迟迟没有得到进封,唐高宗年间,临川不得不再次提笔仿效当年向唐太宗上表请安的举动,向唐高宗奉上了一篇《孝德颂》——此举虽然得到了唐高宗与武后的嘉许,但最终并未能让她从遥远的大唐边疆回到故土长安。不过至少在苦苦期盼了19年后,总章2年的时候,临川公主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受封长公主的诏书,至于实封,诏书上则明确写道“封并如故”,也就是说临川并没有因为进封长公主而被加实封。

事实上也正因为临川公主迟迟未被册封为长公主,所以墓志上在提及这件事时,也只是以“进封长公主,从朝例也”这样的话草草一笔带过,丝毫没有以此为荣耀。

综合墓志上的记载以及史书上简略之至的事迹,临川公主最终给人留下的是这样一个印象:她历经唐太宗与唐高宗两朝,她的人生并不顺遂得意,但她面对每一个皇帝都能充分利用自己能文工书的特点,抓住有利的时机撰表上颂。

而临川公主之所以会有这些看似圆滑实则无奈的举动,也完全是被现实所迫。毕竟临川公主的生母韦贵妃不得宠于唐太宗,而古代流行的便是子以母贵,如果生母不得宠,其儿女也很难得到父亲的宠爱。作为一位备受冷遇的公主,作为一位人生中处处要比其他姐妹慢半拍的公主,临川公主自然不得不善于这些经营逢迎之道。

韦贵妃的独子纪王李慎可以说是唐太宗诸子中比较有才干的一个,而且与某些空有溢美之词的皇子不同,李慎的才干可是有实打实的史料做证明的。因为在封地上干出了一番政绩,唐高宗曾特意表扬过他,当地的百姓也为这位父母官立碑纪念。

然而李慎虽然有才华,却并不得唐太宗的偏爱。根据史书的记载,李慎贞观11年去封地的时候尚不足9岁,是唐太宗诸子中之藩年纪最小的一个。而且就在李慎远赴封地上任的时候,与他差不多同龄的哥哥晋王李治不仅没去自己的封地,还得到了唐太宗亲自抚养;甚至比李慎大了近10岁的魏王李泰,也同样没去自己的封地上任,而是一直留在了父亲的身边。

所以韦氏纵然身为贵妃,但在唐太宗的后宫中究竟能算是个什么样的存在,究竟得宠与否,从她的三个子女所得到的待遇便可见一斑了。

阴嫔,据推测其封号原本应为淑妃或德妃,因其子谋反而被降为了嫔。

阴妃的生父阴世师因效忠隋朝而被李渊处死,阴世师之子阴弘智等人由于年幼而免于一死,阴氏则按律被没入掖庭为婢。也许是因为阴世师与李渊有着相当的仇怨,而阴氏又成了李世民的妃嫔,所以许多人喜欢臆想李世民与阴氏之间有着一段隔着国仇家恨的虐恋深情。然而就史实而言,这样的说法显然是毫无根据的,毕竟后宫中作为罪籍没入的女子不在少数,上官婉儿即因祖父上官仪之事被没入掖庭;而作为宫婢被主子临幸的更不在少数,章敬皇后吴氏便是在没入掖庭后得到了唐肃宗的临幸,从而生下了唐代宗。

而且若是对阴氏这个所谓的仇人之女心存芥蒂的话,李渊就不会在武德八年将阴氏之子李祐册封为宜阳郡王,一向与李世民有嫌隙的李建成等人也会借此机会大肆抨击他。所以李世民与阴氏之间所谓的隔着国仇家恨的爱情,不过纯属后人的YY罢了。更不用说阴氏在史书中只得一句“阴妃生庶人祐”后,便再无只言片语的记载,甚至单就其子李祐谋反一事来看,阴氏在李世民心中能有几分分量也是可以掂量得很清楚。

说到阴妃的独子李祐,生性就喜欢和一群小人厮混,还经常狩猎无度,又受到舅舅阴弘智(正七品下的尚乘直长)的挑拨,私下招募壮士意欲谋反。但他治下的青州、淄州等地的士兵并不听他的命令,结果李祐反被这些士兵抓住,他的党羽包括阴弘智等人全部被杀,本人也被送回京城赐死,后来又追废为了庶人,齐国国除。阴妃也因此遭到连坐,虽然具体的惩罚并没有记载,但最好的结果也是从四妃降为了嫔位,最差的结果更是直接赐死后追封为嫔进行安葬。

而同样是谋反,李祐的结局是被诛后追废为庶人,生母连坐遭降;太子李承乾却只被废为了庶人,保全了一条性命。这样的差距很明显可以看出阴氏与李祐是否真的得到了李世民的宠爱,若阴氏真的与李世民有过一段所谓的超越国仇家恨的轰轰烈烈的爱情,那么李祐绝不会落得个身死的下场。毕竟阴氏只有李祐这么一个儿子,处死了他,也就相当于毁掉了阴氏下半辈子的依靠,李世民若对其有情,再怎么对李祐处以重罚也好过将其处死。而阴氏一夜之间失去了唯一的儿子,即使还能留得一条性命,也是从此生不如死。

燕德妃,根据其墓志记载,于武德四年选入秦王府,贞观元年拜册贤妃,贞观十八年迁封德妃。考虑到贞观十七年李祐谋反,生母阴氏遭到连坐,四妃之位有所空缺,燕氏应该是因此晋的位。同样的,这位燕氏也并不是出于什么可歌可泣的爱情才进的宫,“武德四年礼聘入秦王后庭”这一句说得很清楚,不过是唐高祖李渊为自己的儿子选的小妾。

燕妃武德四年成为李世民的小妾,但直到七年后才生下第一个儿子李贞,而且在生下次子李嚣后就再没生育过一个孩子。李嚣早夭,而李贞可以说是唐太宗比较有才干的皇子之一,但唐太宗并没有因此对这个儿子有任何的偏爱之处,既没有到了年纪不让他之藩,也没有因为李贞才华出众而给予特别的关注。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燕氏的母亲与武则天的母亲为堂姐妹,所以武则天成为唐高宗的皇后后,燕氏为了讨好武则天,坚持抱病为武后的母亲荣国夫人奔丧,结果不幸死在了半路上,武后为此不得不好好封赏了一番。而李贞在武则天时的待遇也很一般,不过是和一群皇叔兄弟一起受到的加封,而且李贞作为唐太宗的第八子只加封为太子太傅,反而比第十子李慎的太子太师级别要低。

而武则天在唐高宗驾崩五年后开始对付李唐宗室时,第一个下手的就是这位表姐的儿子。武则天杀了越王李贞和他的长子李冲后,又下令“传首东都,枭于阙下”,李贞的另外三个儿子要么是“坐与父兄连谋伏诛”,要么是“减死流岭南,寻卒”,无一幸免于难。唐玄宗登基后,也只将李贞的嫡曾孙李温封了个沈国公,李温的儿孙更是爵位降为了郡公,继承嗣越王封号的却是夔国公李琳(许王李素节之子)这样几乎毫不相干的远房旁支。结果李琳也是个不争气的,刚过继为嗣越王,就病死了,越国干脆国除——不知道燕太妃在天之灵,会对她花了半生精力小心翼翼奉承讨好的表妹做何感想。

郑贤妃,虽然名列四妃之位,但因为无子,只见载于《唐会要》的昭陵陪葬名单中:“昭陵陪葬名氏……贤妃郑氏。”因其墓葬不明,所以对于这位贤妃也无法有更多的了解。不过燕氏自贞观元年至十七年一直都是身处贤妃之位,所以这位郑氏应该是十八年燕氏升为德妃后,随之晋位的。

杨妃,吴王李恪蜀王李愔生母,《旧唐书》仅有一句“恪母,隋炀帝女也”,可见杨妃虽然名义上为隋炀帝女,看似出身高贵,然而连生母为谁、排行第几、封号为何都不知晓。杨妃没有公主封号,说明没有受过正式册封——隋炀帝登基后便去了洛阳,即使是册立太子也不过是下诏遣使回长安,更不用说还会特意记得要去册封一个留在长安的公主了。也由此可知杨妃的生母身份较低,且并不得宠,只是一名普通后宫。

而史官在史书中极为同情李恪,尽管完全列举不出李恪究竟有何才干和才华,但仍旧对李恪是各种溢美之词,所以在其传记里特别提到“恪母,隋炀帝女也”这一句,就是为了表彰李恪生母身份与众不同。但即便如此也仍只有隋炀帝女这个头衔,可见杨妃无论是在隋宫还是唐宫地位都不高——在隋宫里没有公主封号,在唐宫里嫔妃品级低到没有记载甚或是不值得记载。

同时根据岑仲勉先生的统计,杨广在位的14年里,累计下来在长安待的时间只有186天,绝大部分时间不是在巡幸的路上就是在准备巡幸,所以想来杨公主若是受宠的话,理应同其长姐南阳公主一样,陪伴在隋炀帝身侧远离长安才是。可事实却恰恰相反,依据李恪生于武德二年的情况来看,杨公主应当是武德元年便入了宫。换言之,李渊在长安甫一登基,杨公主便就此成了秦王府后院的一员,很显然这位杨公主虽然说起来也是隋炀帝的女儿,却根本得不到父亲的重视和宠爱,所以才会被遗忘在长安,被新建立的李唐王朝顺手接收。

何况李渊与杨广的母亲都是独孤氏,还是亲姐妹,独孤皇后曾对李渊颇为照拂;李渊建立的唐朝至少在名义上是从隋恭帝手上禅让过来的,结果李渊就这样将他表弟遗忘在长安的女儿丢给了自己的儿子做妾。李渊若还算看重这位与自己多少有点血缘关系的前朝公主的话,怎么说也要将其嫁做正妻而不是小妾——无论是嫁给皇子还是大臣。而且就算是做妾,也该塞给太子李建成,而不是塞给秦王李世民。毕竟人家李建成好歹在武德9年前还是太子的身份,若无意外的话,这位杨公主作为李建成的小妾等太子登基后怎么说也能混个五品以上的嫔妃当当,而给亲王做妾,最多也就只是个五品的孺人。

更何况根据杨广死于义宁二年三月(618年),李渊于同年五月登基为帝,李恪却在第二年就出生了的情况来看,杨公主很明显是在热孝期间怀的孕——别说是为亲生父亲守满27个月的孝了,竟然连一年的热孝都没守满,由此可见这位所谓的“隋炀帝女”在李唐王朝的眼中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了,更别说还能得到怎样的礼遇。若杨公主的身份还算尊贵,又怎会如此被人随意地打发,甚至连为父亲守个孝的机会都没有。

而杨妃会被如此对待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自古成王败寇,亡国之君的地位都摆在那儿了,更别说亡国公主了。想想秦灭六国后,六国“妃嫔媵嫱,王子皇孙,辞楼下殿,辇来于秦”的凄惨模样;想想陈朝灭亡后陈后主的几个亲妹妹,乐昌公主被赏给杨素做妾,宣华夫人、弘政夫人按例没入掖庭,还有几个被赏给朝中大臣和皇子做姬妾;再想想宋徽宗的女儿柔福帝姬也是公主,在金朝过的却是什么日子,便可知这些亡国公主在新王朝眼里不过是战利品一样的存在。

再看她在后宫中的封号。唐朝贞观年间的四夫人封号以贵淑德贤为序,韦贵妃的封号是非常明确的。另有一位生育了十三皇子李福的杨贵妃,贵妃的封号是死后追封,可见其生前也是正一品的妃位,很有可能封号便是淑妃。而燕德妃是由贤妃升为德妃的,原因是阴妃之子李祐谋反被诛,阴妃也由此被降为了嫔。还有一位郑贤妃,在燕贤妃升为德妃后随之晋位的。所以杨妃生前很有可能并无妃位,不过是死后才被追封为“妃”,提升了品级。

杨妃于武德二年生吴王李恪,武德八年之后生蜀王李愔——武德年间的皇子皇孙都是按例一岁时册封,而武德八年时,李世民的儿子中只有第五子李祐受封,所以第六子李愔最早也是武德八年之后才出生。杨妃没有女儿,因为唐太宗21位公主中只要生母身份较高的,史书或墓志铭都有记载,其余15位公主的生母因出身低微而不见载。而杨妃的两子吴王李恪与蜀王李愔,虽然一直以来由于电视剧的宣传,很多人误以为李恪是唐太宗最喜欢的儿子,但就史实而言,论起唐太宗所有儿子中谁的待遇最差,李恪称第二,没人能比他更差。

至杨妃的次子李愔,虽然贞观10年就之藩了,但是直到贞观13年,李愔才得到了亲王应有的800户食邑,比其他一同之藩的皇子整整迟了3年。又因为李愔在封地上屡屡胡作非为,唐太宗曾十分厌恶地说:“就算是禽兽,只要好好驯服还能让其听命于人;就算是铁石,只要好好炼制也能做成可用之物,只有像李愔这样的人,连禽兽和铁石都不如!”当即便削去了李愔一半的封地食邑和蜀王府中的官员,又将他贬为虢州刺史,刚刚上任没几个月的蜀王师盖文达也因此被免官。

所以唐太宗贞观年间别的皇子都是都督,唯独李恪、李愔两人是刺史;别的皇子都是实封800户,唯独李恪与李愔一个被削户600一个被削户400。想来杨妃要是得宠的话,如何会在史书上仅留下7个字的记载,而她的两个儿子又如何会在李世民诸子中待遇如此之差?

徐惠,相对于其他嫔妃在太宗一朝最多只因为生育皇子而被记载了一笔,徐惠能够凭借其出众的文采在《旧唐书》中留下更多的事迹,可见徐惠的才华即便是与同时代的文人士子相比也是毫不逊色的。而徐惠也因为自幼才华出众,同左棻、宋氏姐妹一般名声远扬,甚至为皇帝所知,于是被诏进了后宫中。

根据史书的记载,徐惠进宫后因“挥翰立成,词华绮赡”,由正五品的才人晋升为正三品的婕妤,最后位列正二品九嫔中的第八级充容,可见文学造诣极高的徐惠还是很得唐太宗赏识的。其父徐孝德也因为女儿的才华横溢,由从六品下的作监丞被擢为了从六品上的礼部员外郎。

就史书中所记录的事迹而言,徐惠知书善文纵论古今的才华颇得唐太宗的欣赏,《谏太宗息兵罢役疏》更是直谏朝政——这也是继晋武帝的左贵嫔献诔赋颂、宋孝武帝时韩兰英献《中兴赋》、陈后主的沈皇后“数上书谏争”后,有唐以来的后宫第一人,但如果说徐惠对唐太宗的贞观之治影响很大,那就言过其实了。毕竟徐惠的这篇上疏虽然甚得唐太宗的赞赏,并因此得到了丰厚的赏赐,但无论是上疏中所谏止的征辽之举,还是营造玉华宫之事,唐太宗都没有因为徐惠的进谏而在政策上做出任何的调整或改变。

唐太宗逝世后徐惠作为无子无女的嫔妃,被按例送进崇圣宫清修,后又一心殉葬,临终前留下了一生中最为谦卑的愿望:“帝遇我厚,得先狗马侍园寝,吾志也。”——陛下待我十分优厚,如果能够早一点死去,在祭祀所用的狗马之前侍奉于陛下的陵庙,这是我唯一的心愿。唐高宗对徐惠此举十分赞赏,下诏追赠其为贤妃,并陪葬于昭陵石室。徐氏一族也因此飞黄腾达起来,其父徐孝德迎来了人生中最大的一次越级提拔,一下子便由从五品上的水部郎中被唐高宗擢为正四品上的果州刺史,连越6级,卒于任上时,唐高宗还“优敕令官造灵举,别加赙物,具给傅乘,资送还京”。而徐惠的弟弟徐齐聃也被任命为沛王李贤的侍读,徐惠的妹妹徐氏也因为“亦有文藻”“世以拟汉班氏”,遂被唐高宗召进宫中册为婕妤。

李世民最爱的女人是杨吉儿吗?

是真的有杨吉儿,但是唐太宗最爱的女人却不是她。历史上杨吉儿并不得宠,她只是一名几乎在唐太宗眼里可有可无的妃子,并且连正式的册封都没有的到过,由此可见唐太宗最爱的女人不是她。

李世民曾说过,再没有一个女人能取代吉儿在他心中的位置,她是他一生唯一的至爱。这句话是成立的,它不只是一句热恋时的甜言蜜语,它涵盖了李世民一生对吉儿的感情。但是如果说吉儿是他一生唯一的爱,那显然也是不客观的。

扩展资料:

杨吉儿是电视剧《唐太宗李世民》中的人物,封号出云公主,是隋炀帝的掌上明珠,在郊外邂逅狩猎的李世民继而情定终生,饱经坎坷后成为李世民的宠妃,并育有一子吴王李恪,其历史原型为唐太宗李世民之杨妃,由著名演员傅艺伟饰演。

杨吉儿的历史原型是唐太宗李世民的杨妃。《旧唐书》李恪传曰:“恪母,隋炀帝女也。”,其后《新唐书》李恪传中又道:“其母隋炀帝女,地亲望高,中外所向。”都点明了杨妃的出身。

杨妃是正史记载中隋朝末代皇帝隋炀帝杨广的第二个女儿,隋炀帝的长女南阳公主则在《隋书》列女传中单独列出。因此,杨妃是杨广的亲生女儿,而非任何宗室之女。

史料当中只有明确记载“帝女”二字可确定是皇帝的亲生女儿,其他宗室女是没有资格称为帝女的,这也是史学界确定杨妃身份的基本史料。

杨吉儿是隋炀帝的女儿,唐太宗李世民的妃子,李恪的母亲,所以她的历史原型应当就是历史上杨妃,吉儿这个名字以及出云公主的封号均为虚构。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杨吉儿

李世民的儿女有哪些?

1、长乐公主(621年-643年),名李丽质,唐太宗嫡长女,唐高宗同母姐。贞观二年(628年),诏封长乐郡公主。因皇后所生,深得唐太宗钟爱。贞观五年(一说贞观六年),唐太宗为其筹备嫁妆,礼数加倍于永嘉公主,严重逾越制度,遭到谏议大夫魏征进谏。

2、东阳公主,陇西成纪人,唐太宗李世民第九女,生母不详。东阳公主下嫁长孙皇后的舅舅高士廉之长子高履行。唐高宗即位,进为长公主(《新唐书》作大长公主之误)。

韦正矩之诛,公主坐婚家,斥徙集州。又因章怀太子李贤之故,被剥夺邑封。并因为是长孙无忌舅族而被武则天恶之,垂拱(688年)四年,和两个儿子徙置巫州。

3、晋阳公主(生卒年不详),字明达,乳名兕子,陇西狄道(今甘肃省临洮县)人,唐太宗与文德皇后之女。皇后去世后由唐太宗带在身边亲自抚养,是唐太宗最为疼爱的女儿。

公主为人聪慧善良,性情温和。每次李世民因故发怒,她都能明晓父亲心理,慢慢劝解,对大臣等起到了很好的庇护作用。

4、李承乾(619年―645年1月5日),字高明,陇西成纪(今甘肃省秦安县)人。唐朝宗室大臣,唐太宗李世民嫡长子,母为文德皇后。

武德年间,作为皇孙,受封中山郡王。丰姿岐嶷,仁孝纯深。唐太宗即位,册立皇太子,聪明仁爱。唐太宗爱子有加,派陆德明、孔颖达、于志宁、杜正伦、魏征悉心辅佐和教导。

5、李恪(619~653年),字号不详,陇西狄道(今甘肃省临洮县)人。唐朝宗室大臣,唐太宗李世民第三子,母为隋炀帝之女杨妃。

英武果敢,深得宠爱。武德三年(620年),册封长沙郡王;武德八年(625年),改封汉中郡王。贞观元年(627年),晋封汉王。贞观二年(628年),改封蜀王,授益州大都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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