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天启是不是昏君的读者,下面小编就为大家带来详细介绍,接着往下看吧~
昏君、暴君、明君这些都是有所指的,天启爱做木匠并不代表他不做别的事情,也不代表他不懂政治。这些都轮不上他,他就是一个“在体制压力下,‘礼’下循规蹈矩的展现自己爱好而已”,除了木匠工作外,他并没有明武宗的更多爱好,称不上昏君、暴君,更与明君相距甚远,算个正常人吧——聪明的败家子儿。
(1)天启皇帝除了木匠之外,基本都沿袭皇帝们的日常规范,后世对其“戏剧化描摹”并不确切。以经筵为例说明。
经筵说白了就是学习儒家理念如何治国。这一制度从明英宗时期开始正式确立,即时间、地点、由谁讲课、如何讲等都制定了详细的规章制度。
经筵每月三次(初二、十二、二十二),仪式比较隆重内阁六部九卿等都要参加。当然,每旬一次没有做到,但天启七年时间举办了19次旬讲(经筵)。日讲也相对符合规制,比较频繁。
针对这一现象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理由:按规矩、按规制我该做的都做了,没我什么事儿,我不做木匠干什么?
(2)天下制度已成——有没有皇帝其大明天下仍可按照规章、潜规则去运行,皇帝可做的事儿并不多,对于没有才能的皇帝其实只具象征性意义而已
天启年代,文官权力在“经济秩序”下已经形成党派利益;宦官虽然庞杂,但也各有集团。双方都有祖宗的“制度”保障自己干涉皇权。双方都有祖宗的“制度”保障自己干涉皇权的权利,你还真没办法。
对于没有什么才能的天启皇帝来说,他不做木匠能做啥?
朱元璋将儒家思想从上到下引入统治,并以铁血方式排除了后宫干政、外戚专权、武将夺权的可能性。形成皇权第一、文臣治理的治国方式。
朱棣抬高锦衣卫、建立东厂,以“特务统治”地方式监视文臣;朱瞻基开始又开始分皇权为太监,太监以皇帝“代言人”形象统御文臣。由此,这一制度体系比较完善。
正因为体系已经比较完善,天启皇帝又没啥能力,只好做木匠。那他为啥没有能力呢?主要是父亲不受万历待见,自己从小就没接受过教育。
其内心对儒家并不感冒,更主要是符合规制应付差事儿。同时,对于太监专权问题也无能为力,做木匠更符合人的本性——快乐。
综上:天启不算昏君,因为他就没做我们思想中的皇帝——一言九鼎、掌握天下。他更符合我们老百姓的语言——聪明的败家子儿——既然管不了家,我又不懂,倒不如啥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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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以帝之庸懦,妇寺窃柄,滥赏淫刑,忠良惨祸,亿兆离心,虽欲不亡,何可得哉。《明史》里的天启皇帝朱由校昏庸无能,让妇人把持朝政,滥用私刑,致使忠臣良将惨遭横祸,百姓对他失去信任……几百年过去了,无数人都以为朱由校是这么一副德行,很多人一听到天启皇帝朱由校,第一反应就是这家伙是个文盲和木匠,不适合当皇帝,明朝就败在他的手上。事实真的如此吗?
天启皇帝朱由校
天启帝真的是文盲吗?绝对不是。不要听信当年明月在《明朝那些事儿》里的瞎说,造谣很不好的。在《明实录》里,内阁首辅叶向高和朱由校有这么一段对话。
我皇上聪明天纵,朝讲时临,真可谓勤政好学之主矣.......尝见皇上发拟本章,每多传谕,以此仰窥圣心留神庶政.......皇上尤于燕闲游豫之时,览观经史,深戒怠荒,此宗社苍生之大幸也。(叶向高)
朕在宫中,每日披阅文书,览诵经史及祖宗训录。(朱由校)
天启帝真的不务正业只做木匠活,不留心政事吗?绝对没有。在明朝宫中太监刘若愚的《酌中志》中,天启皇帝的确喜欢玩木工游戏,但并没有就此荒废朝政,而是“一边经管鄙事,一边倾耳注听”。古人向来言简意赅,这“倾耳”二字,可见天启帝确实没有玩物丧志、不理朝政。
天启帝最被人诟病的是他纵容魏忠贤,打压东林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魏忠贤
朱由校即位之初,那些鞍前马后出了死力的东林党人们,也跟着水涨船高:叶向高做了首辅,赵南星做了吏部尚书,邹元标做了左都御史,高攀龙做了光禄卿,杨链做了左副都御使……从行政权到人事权再到监察权,东林党人几乎控制了朝廷所有的重要部门。《明史》将这一时期称之为“众正盈朝”。然而,就是在这个“众正盈朝”的时期,明军在辽东战场上节节败退,因为东林党的自私自利,熊廷弼被排挤打压,最终导致广宁兵败,六万大军惨败于努尔哈赤的八旗劲旅,东北战场几乎全线崩溃。
“上谕吏部都察院:朕自御极以来日夕冰兢,守我祖宗之法,惟恐失坠。每见科道各官屡次纷嚣,前有旨,不许擅出私揭。昨览报,又见揭帖,显是不遵。全无为国为民,肆行狂噪,嚣讼弗已,是何景象?其中是非公论难泯,自奴酋发难以来,徵兵转饷,军民涂炭已极,皆因偏见党论,致使经抚不和,故将辽左疆土尽行失陷。未见恢复奇谋,朕深痛恨。新进后辈,遽司耳目,全无秉公,专行报复。逞意妄言,淆乱国政,本当杖褫。姑从轻薄惩,已后科道各官俱要虚心尽职,共襄国事。再有结党排诬的,朕遵祖制宪章决不姑息。”
事实上,东林党人代表的江南官商士绅集团,几乎占据了明朝最为肥沃的土地资源,经常利用朝廷里的既得利益者为其拖欠税款、偷税漏税。他们党同伐异,不管哪个领域,都想要安插自己人在里面,哪怕这个人无才无能,只要能巩固东林党的权益,他们就乐此不疲。
魏忠贤一上台便组织罪证将吏部尚书赵南星、左都御史高攀龙、吏部侍郎陈于廷以及杨涟、左光斗、魏大中等前后数十人罢斥,左光斗、魏大中、汪文言等人还被投进镇抚司监狱。魏忠贤利用东厂和锦衣卫这两把锋利的尖刀,发挥了“考成法”的考核监督作用,使他能够从江南官商士绅的手中尽量足额的收取赋税、追缴欠款,让朝廷有足够的经费去应对辽东的战事,并且在河南百姓受灾时还能免除税粮,从内库拨款赈灾。没有魏忠贤,军饷从哪里来?
天启皇帝朱由校借助宦官打压东林党是天启帝的一种政治手段,魏忠贤虽然专权,他也只是皇上的家奴,对皇权没有实质性的威胁,这点从崇祯帝上位后轻松干掉魏忠贤就可以看出。
天启五年辽东形势图
天启四年,毛文龙发来一份情报,声称后金和蒙古勾结,存在绕过蓟镇攻入关内的可能,希望朝廷严加防范。对此,朱由校高度重视,立即做了详细安排。
《明实录·明熹宗宝训》:朕思奴酋所谋,其志不小,更甚于昔也,倘以假道长驱,为害非浅,是以朕不无东顾之忧。卿等传示兵部,作速马上差人前去传与枢辅,总督镇巡,当详计塘报,作何料理?作何策应?筹度周全,务保无虞。
20岁的天启帝,对努尔哈赤认识非常深刻,“其志不小,更甚于昔也”,认为他很可能绕道攻入关内。他要求沿途东征将士,“俱要仔细防御”,防守隘口的将官“昼夜不时防守”,以及防止“奸细夹带情形”。最后,朱由校还要求确保辽东的后勤补给充足。可以说,天启帝对局势认识很清楚,安排得非常仔细,可谓滴水不漏。如果后来崇祯能够这么安排,又岂有清军五次绕过蓟镇入关劫掠?
皮岛总兵毛文龙
天启六年,袁崇焕上书声称,依靠关外修城屯田,就足以让后金不战而降。《明熹宗实录》记载:“由此行之,奴子不降,必为臣成擒矣”。天启帝对袁崇焕的吹牛忍无可忍,连用六个排比句对他愚蠢的筑堡屯田推进战略进行质问,怼得袁崇焕哑口无言。
《明熹宗实录》:向以防守方殷,故着从容议行。但向后作何给授,使军民不相妨?作何分拨,使农战不偏废?作何演练,使农隙皆兵?作何更番,使营伍皆农?作何疆理,足以限戎马?作何收保,不致资盗粮?一切事宜,该抚悉心区处具奏。这本内说,奴子不降,必定成擒,诸臣诸不乐闻。 以朕计之,奴未必降,降不足信也;战必能胜,胜无轻谈也。蹈实而做,需时而动。正也,奇在其中矣。该抚饶为之,亦善为之。
天启帝认为“奴未必降,降不足信也”,努尔哈赤不会投降,而且想要取胜就必须战斗,“胜无轻谈也”,因此要“蹈实而做,需时而动”。对于袁崇焕的筑堡屯田推进战略,他是不同意的,因为后金多次进犯辽西走廊,破坏屯田,抢夺粮食,袁崇焕的这个想法极有可能是为后金进行了囤粮。以后的事实证明,天启帝的看法没有一点错误。
袁崇焕
天启七年,23岁的朱由校病亡。在他统治时期,大明没有损失一寸土地,国库没有亏空,辽东军饷充足,底层百姓赋税也不重。他重用魏忠贤,一是为了对抗东林党,二是为国库敛财来填补军饷和天灾所需的赈济。后金在他当政期间,没占到半点好处。满清编纂的《明史》,对他的抹黑,也就无所不用其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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