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傒斯,1274年生,1344年逝世,龙兴富州(今江西丰城)人。元代书家。字曼硕。延祐初授翰林国史院编修,元统初官升至侍讲学士,赠护军,追封豫章郡公,谥文安。故世称“揭文安”。总修辽、金、元三史,著有《文安集》十四卷。工诗文,善书。正、行书师晋人,苍古有力。国家典册及功臣家传赐碑,遇其当笔,往往传诵于人。四方释老氏碑版,购其文若字,袤及殊域。存世书迹有《千字文》、《杂书卷》等。《元史》卷一百八十一有传。《苏轼乐地帖跋》,元揭傒斯书。纸本墨迹。纵25.1厘米,现藏上海博物馆。揭傒斯的楷书、行书、草书俱佳,又善诗,贯通经史百家。为文叙事极为严整,语简而当,与虞集齐名。书法名重当时。此题《苏轼乐地帖》,正文仅3行。无论是作品章法布白方面,还是字的结体和笔划,都含有魏钟繇《荐季直表》的韵味,兼及王献之《洛神赋》13行的某些成份。如笔划的长短、粗细以及体势、欹正变化较大,姿态丰富。笔墨挺拔有力,用笔多不藏锋,结字跌宕而错落有致。行间顾盼有姿,使整幅章法浑然天成,显得分外自由、活泼,妙趣横生,表现了作者意在笔先的刻意匠心。
◇作品赏析◇
集以入侍燕间,无益时政,且媢嫉者多,乃与大学士忽都鲁儿迭失等进曰:?陛下出独见,建奎章阁,览书籍,置学士员,以备顾问,臣等备员,殊无补报,窃恐有累圣德,乞容臣等辞职。?帝曰:?朕无生知之明,于国家治体,岂能周知?故立奎章阁,置学士员,以祖宗明训、古昔治乱得失,日陈于前,卿等其悉所学,以辅朕。若军国机务,自有省、院、台任之,非卿等责也。其勿复辞。?
敕采辑本朝典故,仿唐、宋《会要》修《经世大典》,以集与中书平章政事赵世延,同为总裁官。集荐礼部尚书马祖常谙习旧章,国子司业杨宗瑞素治历象、地理之学,皆可任总裁;翰林修撰谢瑞、应奉苏天爵、太常博士李好文、国子助教陈旅、前詹事院照磨宋褧、通事舍人王士点,俱有见闻,可裨撰录;庶几是书早成。帝以尝修辽、金、宋三史,无成绩,今修《大典》,令学士专率其属为之。集请以翰林国史院修祖宗实录时百司所具事迹参订。国史院臣言于帝曰:实录,法不得传于外,事绩不当示人。?又请国书《脱卜赤颜》增修太祖以来事绩,承旨塔失海牙曰:?《脱卜赤颜》不可传于外人。?二事皆格不行。俄世延归,集专领其事,再阅岁,书成,凡八百帙。既奏进,以目疾丐解识,不允,乃举治书侍御史马祖常自代,不报。
御史中丞赵世安乘间为集请曰:?虞伯生居京师久,甚贫,又病目,幸假一外任,便医。?帝怒曰:?一虞伯生,汝辈不容耶??帝方向用文学,以集宏才博职,故重听其去。集每承诏有所述作,必以帝王之道从容讽切,问及古今政治得失,尤委曲尽言,随事规谏。一日,命集草制封乳母夫为营都王,使阿荣、巙巙传旨。二人忌集,缪言制封营国公,集具稿,俄丞相索制词甚急,集以稿以进,丞相愕然问故,集知为所绐,即请易稿进,终不自言。
龚伯璲以才俊为马祖常所喜,欲集为荐引,集曰:?是子虽小有才,然非远大器,亦恐不得令终。?祖常不以为然。一日,邀集过其门,设宴,酒半,出荐牍求署,集固拒之,祖常不乐而罢。文宗崩,集在告,欲南还,弗果。大臣将立妥欢帖穆尔为太子,用至大故事,召诸老臣赴上都议政,集在召列。祖常使人告之曰:?御史有言矣。?乃谢病归临川。初,文宗在上都,将立其子阿剌忒纳答剌为皇太子,乃以妥欢帖穆尔乳母夫言,明宗在日,素谓太子非其子,黜之江南,驿召翰林学士承旨阿邻帖木儿、奎章阁大学士忽都鲁儿迷失书其事于《脱卜赤颜》,又命集草诏,布告中外。至是,省、台官皆文宗素所信用者,御史变不敢斥言其事,祖常意在讽集速去而已。伯璲后以用事败,杀其身,世乃服集知人。
元统元年,遣使赐上尊酒、金织文锦二,召集还,疾作不能行。左右有以旧诏为言者,帝不怿曰:?此我家事,岂由彼书生耶??至正八年五月卒,年七十有七。赠江西行中书省参知政事、护军,追封仁寿郡公,谥文靖。
集家素贫,归老后,登门之士相望于道,好事者起邸舍以待之。然碑志之文,未尝苟作。南昌富民伍氏娶诸王女为妻,充本位下总管。既卒,其子属丰城甘悫求集铭父墓,奉中统钞五百锭,集不许,悫愧叹而去。早岁,与弟槃辟书舍为二室,左室书陶渊明诗,题曰陶庵,右室书邵尧夫诗,题曰邵庵,故世称邵庵先生。集文章为代之冠,论者以唐这韩愈、宋之欧阳修比之。有《道围学古录》五十卷。子安民,官吉州路安福州知州。
槃,字仲常。延祐五年进士,授吉安永丰县丞。丁父忧,服除,授湘乡州判官。有富民杀人赂他人坐之,己定谳,槃犹不署,杀人者卒论抵。有巫至其州,称神降,曰:?某方火。?即火,长吏以下皆迎巫至家,礼敬之。槃得放火者一人,讯之,知为巫所使。召巫至,无敢施鞭箠者。槃谓左右曰:?此将为大乱,宜急治之。?一讯而服,乃论巫并其党如法。秩满,除嘉鱼县尹,槃已卒。
揭傒斯,字曼硕,龙兴富州人。父来成,宋乡贡进士,为世名儒。至元初,赐谥贞文先生。傒斯幼贫,读书昼夜不懈,父子自为师友,早有文名,大德间,客湖南,都元帅赵淇号知人,见之曰:?君他日翰苑名流也。?程钜夫、卢挚先后为湖南廉访使,咸重之,钜夫因妻以从妹。
延祐元年,挚表荐于朝,特授翰林国史院编修官。时平章政事李孟监修国史,见其所撰功臣列传,叹曰:?是方可谓之史笔,若他人直誊吏牍尔!?擢应夫翰林文字,仍兼编修。迁国子助教,复留为应奉。五年,请假归。泰定元年,召还,又以丁母忧归。
归舟
汀洲春草遍,风雨独归时??????????????????????????????????????????????????????????????。
大舸中流下,青山两岸移。
鸦啼木郎庙,人祭水神祠。
波浪争掀舞,艰难久自知。
诗先点题“归舟”二字。诗人在春天回家,大地复苏,春草遍野,水中的小洲已是一片浓绿。他独自一人,在春风春雨中赶路。眼中所见是汀洲春草,所以诗虽然没有说是乘舟,而人在舟中便不言而喻。颔联放笔写船行,也是写归。他乘坐的大船,在中流乘风破浪而下。春雨普降,江水上涨,船又是顺水,所以走得飞快,两岸青山不断地掠过船舷。这一联写得明快畅达,流露了回家的喜悦,在动态中包藏着自然的、静穆的美,给人一种“人在画中行”般的感受。虽然不及李白“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那样的速度与气势,也不及杜甫“即从巴映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那样的飘逸与惊喜,但足以打动人心,令你神往。
在快速行驶的舟中,诗人所见所闻当然不可能是细微的局部,如“鸟鸣嘤嘤,伐木丁丁”(《诗·小雅·伐木》)、“雨里鸡鸣一两家,竹溪村路板桥斜”(王建《雨过山村》)那样的细景微声,所以诗接写了岸上具有象征性的、在群山中显得格外醒目的两个建筑物。在那古老的木郎庙上空,成群的乌鸦盘旋聒哚,争夺着祭品;水神祠中,香烟缭绕,祭祀的人们川流不息。这一切,给山水增添了几分春色和活气,使他想到了家乡的春色,激发了对大自然的热爱,对淳朴的民风及山村生活的神往。然而这一切,又勾起他对身世的感慨。由布衣步入官场已经有七年之久了,满腔致君尧舜、兼善天下的抱负没有得到实施,而由于生性鲠直、疾恶如仇,使得仕途中充满艰难险阻;这生活的道路也正像眼前波浪起伏的水道一样,沉浸在其中久了,自然能体会出其中的险恶来,诚如辛弃疾词中所说:“江头未是风波恶,别有人间行路难。”随着这样的情感,回家的快乐,山水的秀丽,速度带给人的奋发,都黯然失去了它的魅力。全诗原本轻快的笔调一下子被收束住,给人以顿然沉闷的感觉,作者的思想也就深深锲入了人们心中。
残雪晓。窗外幽禽小。春声初动苔枝袅。花落知多少。春起早。苦被东风恼。绿阴青子归来早。满径生芳草。——元代·虞集《题梅花寒雀图》 题梅花寒雀图 残雪晓。窗外幽禽小。春声初动苔枝袅。花落知多少。春起早。苦被东风恼。绿阴青子归来早。满径生芳草。虞集(1272~1348)元代著名学者、诗人。字伯生,号道园,人称邵庵先生。少受家学,尝从吴澄游。成宗大德初,以荐授大都路儒学教授,李国子助教、博士。仁宗时,迁集贤修撰,除翰林待制。文宗即位,累除奎章阁侍书学士。领修《经世大典》,著有《道园学古录》、《道园遗稿》。虞集素负文名,与揭傒斯、柳贯、黄溍并称“元儒四家”;诗与揭傒斯、范梈、杨载齐名,人称“元诗四家”。 虞集
春去牡丹空。谁继芳*。彩云香散画阑风。唤起诗人供一笑,绝艳难逢。题品断肠中。心事谁同。千年溱洧自流东。折得芳华人不见,幽恨无——元代·王旭《浪淘沙 赋芍药》 浪淘沙 赋芍药
春去牡丹空。谁继芳*。彩云香散画阑风。唤起诗人供一笑,绝艳难逢。题品断肠中。心事谁同。千年溱洧自流东。折得芳华人不见,幽恨无天卷残云,漏传高阁,数点萤流花径。立尽屏山无语,新竹高槐,乱筛清影。看画扇,罗衫上,光凝月华冷。夜初永。问萧娘、近来憔悴,思往事、对景顿成追省。低转玉绳飞,淡金波、银汉犹耿。簟展湘纹,向珊瑚、不觉清倦。任钗横鬓乱,慵自起来偷整。——宋代·张玉娘《法曲献仙音 夏夜》 法曲献仙音 夏夜
天卷残云,漏传高阁,数点萤流花径。立尽屏山无语,新竹高槐,乱筛清影。看画扇,罗衫上,光凝月华冷。夜初永。问萧娘、近来憔悴,思往事、对景顿成追省。低转玉绳飞,淡金波、银汉犹耿。簟展湘纹,向珊瑚、不觉清倦。任钗横鬓乱,慵自起来偷整。龙树名方,阿师偏得。参苓药笼真奇特。闲身偶尔病魔侵,几番劳动黄金锡。灌溉三田,平和百脉。只消甘露杨枝滴。八荒寿域太平时,大家——元代·张雨《踏沙行 为朱德辉送医僧道二首》 踏沙行 为朱德辉送医僧道二首
龙树名方,阿师偏得。参苓药笼真奇特。闲身偶尔病魔侵,几番劳动黄金锡。灌溉三田,平和百脉。只消甘露杨枝滴。八荒寿域太平时,大家
1. 楚俗信巫不信医出自哪一篇文言文 赠医者汤伯高序
[元] 揭傒斯
楚俗信巫不信医,自三代以来为然,今为甚。凡疾不计久近浅深,药一入口不效,即屏去。至于巫,反覆十数不效,不悔,且引咎痛自责,殚其财,竭其力,卒不效,且死,乃交
责之曰,是医之误,而用巫之晚也。终不一语加咎巫。故功恒归于巫,而败恒归于医。效不效,巫恒受上赏而医辄后焉。故医之稍欲急于利、信于人,又必假邪魅之候以为容,虽上智鲜不惑。甚而沅湘之间用人以祭非鬼,求利益,被重刑厚罚而不怨恚,而巫之祸盘错深固不解矣。医之道既久不胜于巫,虽有良医且不得施其用,以成其名,而学者日以怠,故或旷数郡求一良医不可致。呜呼,其先王之道不明欤?何巫之祸至此也!人之得终其天年,不其幸欤!
吾里有徐先生若虚者,郡大姓也。年十五举进士,即谢归业医。人有一方之良,一言
之善,必重币不远数百里而师之,以必得乃止。历数十年,其学大成,著《易简归一》数
十卷。 辨疑补漏,博约明察,通微融敏,咸谓古人复生。其治以脉,不以证,无富贵贫贱
不责其报信而治无不效其不治必先知之惟一用巫乃去不顾自是吾里之巫稍不得专其功矣。余行数千里莫能及,间一遇焉,又止攻一门,擅一长而已,无兼善之者。来旴江,得汤伯高,该明静深,不伐不矜,深有类于徐。余方忧巫之祸,医之道不明,坐视民命之天阏而莫救,而爱高之学有类于徐,且试之辄效,故并书巫医之行利害及徐之本末以赠之。嗟夫,使世之医皆若虚、伯高,信之者皆吾里之人,巫其能久胜矣乎!
伯高名尧,自号常静处士。若虚名棪。闻庐山有郭氏,号南寄者,亦有名
2. 虞集传文言文译文答案 译文:虞集,字伯生。
虞集的父亲虞汲,娶妻杨氏。虞集三岁时就已知读书,这一年是乙亥年,虞汲携全家去岭外,战乱之中没有书籍可带,杨氏口授文章,虞集听一遍就能诵记。
等到回到长沙,拜师学习,才得到各经的刻本,(那时)虞集已是读遍了诸经,通晓其大义了。 大德初年,被授任大都路儒学教授,虽然是以教导学生为职责,但他在学术上却更加自我充实拓展,没有片刻悠闲逸乐。
任国子助教后,就以师道为己任,诸生等候他离开(官署)后,常常带着书本到他家完成课业,其他馆的学生也多相继到虞集处请教。任博士时,虞集曾在殿上监督祭祀,有一个叫刘生的人,因喝醉了酒而在祭祀时失礼,虞集将此事告诉学监,要求削除他的学籍。
大臣中有人为刘生讲情,虞集坚持认为不可宽恕,他说:“国子监,是讲礼义的地方,出现这样的事而不予惩治,用什么教育人!”最终开除了刘生。 泰定初年,在礼部举行考试,虞集对同僚们说:“国家分科考试之法,各经典的传和注各有所规定,将要以此统一道德标准、风俗习惯,不是想让学者各自独占其业,如同近代研究五经的学究那样固执浅陋。
经典著作意旨深远,不是一人之见所能详尽,考试之文,推选其高深者录取,不必先有成见,假若先有成见,就会使求贤之心变得狭隘,而差错即从此而生。”其后他两次任考官,都坚持此说,因此每次录取的人都是人才。
有旨令采辑本朝典章故事纂修《经世大典》,命虞集与赵世延同任总裁。不久赵世延挂职归家,便由虞集单独负责此事,过了两年之后,书才完成,共有八百卷。
皇帝因为虞集宏才博识,所经手的事都做得十分妥当,一时大典册立之文都出自虞集之手。虞集每次奉旨拟写文章,一定要用帝王之道、治乱之因,从容地讽喻切责,寄希望于皇帝看后有所感悟,他在接受皇帝咨询以及论述古今政治得失时,尤其能够委婉地将道理讲明。
当时世家子孙因才能名声被提拔的人很多,担心虞集获得的恩宠一天比一天多,常常想着用什么办法离间他与皇上。没有奏效后,他们就一起摘录虞集的文辞,指责其中有讥讪之意,仰赖天子明察其中原委,所以没有能够中伤他。
虞集评论人才,一定以其人的识见器量为先;他评议文章,不以最恰当的言辞使对方折服就不停止,对于那些违背经义的文章,即使文辞优美,也不赞许。虽然因为这两点触怒他人而招致别人诽谤,但虞集始终不因此而改变原则。
光人龚伯璲,凭借才俊而被马祖常喜爱,马祖常任御史中丞时,龚伯璲成为他的门上客。马祖常屡次称赞他的才学,想要虞集出面把他推荐给朝廷,虞集认为不可,他说:“此人虽然略有才华,但不能担当大事。”
马祖常听后仍然不以为然。马祖常邀请虞集到他家中做客,设置了酒宴,酒过一半时,他拿出推荐书请求虞集署名,虞集坚决拒绝。
至正八年虞集因病去世,享年七十七岁。原文: 虞集,字伯生。
父汲,娶杨氏。集三岁即知读书,是岁乙亥,汲挈家趋岭外,干戈中无书册可携,杨氏口授文,闻辄成诵。
比还长沙,就外傅,始得刻本,则已尽读诸经,通其大义矣。 大德初,授大都路儒学教授,虽以训迪为职,而益自充广,不少暇佚。
除国子助教,即以师道自任,诸生伺其退,每挟策趋门下卒业,他馆生多相率诣集请益。除博士,监祭殿上,有刘生者,被酒失礼俎豆间,集言诸监,请削其籍。
大臣有为刘生谢者,集持不可,曰:“国学,礼义之所出也,此而不治,何以为教!”竟黜刘生。 泰定初,考试礼部,言于同列曰:“国家科目之法,诸经传注各有所主者,将以一道德、同风俗,非欲使学者专门擅业,如近代五经学究之固陋也。
圣经深远非一人之见可尽试艺之文推其高者取之不必先有主意若先定主意则求贤之心狭而差自此始矣。”后再为考官,率持是说,故所取每称得人。
有旨采辑本朝典故修《经世大典》,命集与赵世延同任总裁。俄世延归,集专领其事,再阅岁,书乃成,凡八百帙。
帝以集弘才博识,无施不宜,一时大典册咸出其手。集每承诏有所述作必以帝王之道治忽之故从容讽切冀有感悟承顾问及古今政治得失尤委曲尽言时世家子孙以才名进用者众,患其知遇日隆,每思有以间之。
既不效,则相与摘集文辞,指为讥讪,赖天子察知有自,故不能中伤。 论荐人材,必先器识;评议文章,不折之于至当不止,其诡于经者,文虽善,不与也。
虽以此二者忤物速谤,终不为动。光人龚伯璲,以才俊为马祖常所喜,祖常为御史中丞,伯璲游其门,祖常亟称之,欲集为荐引,集不可,曰:“是子虽小有才,然非远器。”
祖常犹未以为然。邀集过其家,设宴,酒半,出荐牍求集署,集固拒之。
至正八年,以病卒,年七十有七。虞集资料:元代文学家。
祖籍仁寿(今四川省仁寿县位成都市南)人,字伯生,为宋丞相虞允文之五世孙,其父任黄冈(今湖北省黄冈县位鄂城市北)尉。宋亡后,侨居临川崇仁(今江西省崇仁县位杭州市西南)。
1297年(元成宗,铁木耳,大德元年)他至大都(今北京市)任大都路儒学教授。仁宗时为集贤修撰,泰定帝(也孙铁木耳)时,升任翰林直学士兼国子祭酒,文宗(图铁木耳)任奎章阁侍书学士,参加《经世大典》之编写工作,。
3. 文言文阅读王约字彦博,至元十三年,翰林学士王磐 《元史 王约传》(许嘉璐 编译) 译文供参考: 王约字彦博,祖先是汴人,祖父王通,向北方迁居到真定。
王约天性颖悟,气质不凡。他师从中丞魏初,博览经史群书,擅长文辞,通晓国家的体制,不因时尚所趋而动摇他的志向。
至元十三年,翰林学士王磐荐举他任从事,丞旨火鲁火孙以司徒开府,经奏请授王约为从仕郎、翰林国史院编修官,兼司徒府掾。不久又被征用为中书省掾,授任礼部主事。
二十四年,拜监察御史,授承务郎。他首先提出建立储君,以及修纂史书等倡议。
当时任丞相的桑哥对参政郭佑在任中丞时曾经奏请诛杀右丞卢世荣等人之事怀恨在心,所以诬陷他犯有其他的罪过,王约上奏章为郭佑申明冤屈。他查办了成都盐运使王鼎的不法之事,将其罢官除名。
改任御史台都事。南台侍御史程文海入朝奏事,指出桑哥许多罪过。
桑哥大怒,又因王约与程文海互相呼应而更相弹劾他,所以六次上奏要求诛杀他们,皇上没有批准他的奏请。王约因为陇西地处偏远,建议在陕西设立行御史台,皇帝按照他的建议下诏颁行。
出朝救济河间饥民,分发救济物品均匀公平合理,调查灾情得法,使很多人保全了性命。 三十一年,迁任中书右司员外郎。
四月,成宗即位,他上奏陈说了二十二件事,主要内容是:充实京师的储备,减轻差税的负担,开放对狩猎的禁令,免除过去拖欠的钱粮,救济穷苦孤独的人,取消不必要的各种杂役,禁止设立鹰房,振兴御史台的职责,清除一贯作恶的奸臣,安抚慰劳远方的臣民,谢绝各地的贡献,征询政令的利弊,使农民得到实惠,奖励兴办学校,设立义仓备灾,核查税户,重视名爵,明确赏罚,选择良才任地方守令,精简官僚机构,明定法律,裁撤中书省的左右两司。他又建议中书省应除去繁冗的公文,各地政务一方面信任行省办理,一方面责成六部负责。
调任兵部郎中,改任礼部郎中。请求实行赠官赐谧的典制来表彰忠臣和功臣,并建议将时政记录交付给史馆以备编写史书实录之用,设立供需府来专门负责物资供应,这些建议都得到采纳而颁布执行。
拜翰林直学士、知制诰同修国史。奉诏到京畿东道救济饥民,分发了五十万石米粮,所救活的饥民达五十余万人。
藉此他上疏分条论述了京东地区的十件利弊之事,请求再调运粮米继续救济他们,中书省采纳了他的建议,使百姓们获得了再生。 高丽国王王昛年老,传王位给他的儿子王謜。
国中有人对王子王謜执政不服气,制造流言蜚语离间他们父子二人。等到王謜到京师朝见时,他们私下派人到朝廷贿赂执政官员,把王謜扣留在京不遣送回国。
王昛复位,于是便任用小人执政,厚敛赋税而滥施刑罚,国中人成群结队到朝廷来告状。中书省下令拘捕作乱的首要分子,把他们关押在刑部狱中。
但他们的党羽们仍然不思悔改,于是中书省奏请将此事交给王约负责查问。王约来到高丽国,宣布了皇帝的诏书,并且开导王昛说:“天地之间,最亲近的莫过于父子,最重要的莫过于君臣关系。
那些小人们只知道为自己谋利,他们难道肯为你的家族国土着想吗!”高丽国王王昛感激得流出眼泪,自我检讨说:“臣年老糊涂,听信了奸邪小人之言,所以才造成如此后果,现在我知道错了。我甘愿呈献表章自我承认错误,并且请王子謜回国主政,至于那些奸 *** 羽,则完全听任使者的惩治。”
第二天,王约逮捕了他们,审查了他们的罪行,判处流放的二十二人,处以杖刑的三人,罢免了两个有官职的人。他又任命老臣洪子藩为相,让他革除弊政,废除了十三处不在交通要道上的水驿,免除耽罗地区进贡那些不是其地所产的物品,因此使东方百姓非常喜悦。
回朝述职,合乎皇帝的旨意,授任太常少卿。 不久皇帝下诏命王约同宗正、御史一起审查京师狱囚,王约以自己所任是管理祭祀的官而推辞,皇帝没有同意。
于是他审阅了各种案件,判决了二百六十六人,其中罪当处死的有七十二人,因无罪而得到释放的有八十六人,平反了吴得诚的冤案,发遣流入娼门的十个良家归女从良嫁人,把元旦带刀擅自出入殿廷的八十人判处了杖刑流放。于是他建议因斗殴而杀人的人应该比死罪减轻一等,被颁布成为法令。
又因浙民告状,行省、南台意见不同,相互诉讼,难以定案,命王约负责审理。王约到杭州,只用了二十天就理清了此案,使行省、南台都没有不同的意见。
皇帝特命拜任刑部尚书,以此来奖励他以前的功劳。 大德十一年,仁宗自怀州到京师,肃清宫禁之乱,因平章赛典赤、安西王阿难答,与左丞相阿忽台阴谋叛乱,命令刑部审查惩治他们的罪行。
王约说:“按照法令的规定,犯有谋逆之罪的人不必施刑追问口供,可以直接处死。”由此受到仁宗的信任。
富宁库丢失了金子,王约怀疑是被轮流值班的宿卫所盗,没有多久,他的看法果然得到了证实,管库的官吏因此而得以免除罪责。 监察御史上奏说通州仓库中的三万石大米,因漏雨而受潮。
王约认为这一定是仓米在长期积存中被湿气蒸潮的结果,经过检验,这些受潮的仓米还能够食用,于是就免除了管库官吏的罪。 有宗王兄弟二人镇守边疆,其中为兄的心中暗存异志,弟弟劝谏他而不听从,就上马奔驰而去,兄派遣家奴拿着弓箭去追他,弟。
4. 以宁有俊才,博学强记,擅名于时的文言文翻译 《明史》原文:张以宁,字志道,古田人。父一清,元福建、江西行省参知政事。以宁年八岁,或讼其伯父于县系狱,以宁诣县伸理,尹异之,命赋《琴堂诗》,立就,伯父得释,以宁用是知名。泰定中,以《春秋》举进士,由黄岩判官进六合尹,坐事免官,滞留江、淮者十年。顺帝征为国子助教,累至翰林侍读学士,知制诰。在朝宿儒虞集、欧阳元、揭傒斯、黄溍之属相继物故,以宁有俊才,博学强记,擅名于时,人呼小张学士。
翻译:张以宁,字志道,福建古田人。父亲的名字叫张一清,担任元朝福建、江西行省的参知政事。张以宁8岁的时候,有人到县里告发他的伯父,导致伯父被关押进牢房,张以宁就跑到县衙里去为他伯父申辩明理,县令十分惊讶(因为他年纪那么小就懂事理),命他当场做一首诗,名字叫做《琴堂诗》,结果张以宁马上就写了出来,因此伯父就被释放了(县令叹服张以宁这个小神童,所以就判断他的伯父是冤枉的),张以宁也因为这件事情而名声大起,远近知名。在元顺帝的泰定年间,他依靠《春秋》考中了进士,先做了黄岩县的判官,然后提升为六合县的县令,但因某事牵连而导致丢官罢职,并且被滞留在江南和淮河一带地区达十年之久。之后元顺帝(因为他的名望)征发他做国子监的助教,累积迁升到翰林侍读学士和知制诰。当时在朝廷里的著名的儒家大师们年纪都很老了,比如虞集、欧阳元、揭傒斯、黄溍等人,相继去世,而张以宁靠着优秀的文才,广博的学识,超强的记忆能力,在当时享有盛名(老学问家都死的差不多了,所以更加显得他出类拔萃),大家都称呼他为“小张学士“。(因为他年纪相对较小,然后又是朝廷里的著名学士,所以叫做小张学士)。
5. 文言文意思 原文:
傅永字修期,清河人也。幼随叔父洪仲自青州入魏,寻复南奔。有气干拳勇过人能手执马鞍倒立驰骋。年二十余,有友人与之书而不能答,请洪仲,洪仲深让之而不为报。永乃发愤读书,涉猎经史,兼有才干。帝每叹曰:“上马能击贼,下马作露布,唯傅修期耳。”
意思是:
傅永,字修期,清河人。小的时候跟随叔父傅洪仲从青州进入魏国,不久又投奔南方。他很有气魄和才干,勇气过人,能够用手抓住马鞍,倒立在马上飞快地奔跑。他二十多岁的时候,有个朋友给他写信,但是他却不会回信,就请教洪仲,洪仲狠狠地责备他,不给他答复(帮他回信)。于是傅永就发奋读书,广泛阅读经书和史书,兼有文韬武略。皇上常赞叹说:“战场上能击退贼兵,平时能作文书,只有傅修期了。”
6. 楚俗信巫不信医出自哪一篇文言文 赠医者汤伯高序[元] 揭傒斯 楚俗信巫不信医,自三代以来为然,今为甚。
凡疾不计久近浅深,药一入口不效,即屏去。至于巫,反覆十数不效,不悔,且引咎痛自责,殚其财,竭其力,卒不效,且死,乃交责之曰,是医之误,而用巫之晚也。
终不一语加咎巫。故功恒归于巫,而败恒归于医。
效不效,巫恒受上赏而医辄后焉。故医之稍欲急于利、信于人,又必假邪魅之候以为容,虽上智鲜不惑。
甚而沅湘之间用人以祭非鬼,求利益,被重刑厚罚而不怨恚,而巫之祸盘错深固不解矣。医之道既久不胜于巫,虽有良医且不得施其用,以成其名,而学者日以怠,故或旷数郡求一良医不可致。
呜呼,其先王之道不明欤?何巫之祸至此也!人之得终其天年,不其幸欤!吾里有徐先生若虚者,郡大姓也。年十五举进士,即谢归业医。
人有一方之良,一言之善,必重币不远数百里而师之,以必得乃止。历数十年,其学大成,著《易简归一》数十卷。
辨疑补漏,博约明察,通微融敏,咸谓古人复生。其治以脉,不以证,无富贵贫贱不责其报信而治无不效其不治必先知之惟一用巫乃去不顾自是吾里之巫稍不得专其功矣。
余行数千里莫能及,间一遇焉,又止攻一门,擅一长而已,无兼善之者。来旴江,得汤伯高,该明静深,不伐不矜,深有类于徐。
余方忧巫之祸,医之道不明,坐视民命之天阏而莫救,而爱高之学有类于徐,且试之辄效,故并书巫医之行利害及徐之本末以赠之。嗟夫,使世之医皆若虚、伯高,信之者皆吾里之人,巫其能久胜矣乎! 伯高名尧,自号常静处士。
若虚名棪。闻庐山有郭氏,号南寄者,亦有名。
7. 宋史 文言文翻译 李舜臣 《宋史·李舜臣传》【原文】李舜臣,字子思,隆州井研人。
生四年知读书,八岁能属文,少长通古今,推迹兴废,洞见根本,慨然有志于天下。绍兴末,张浚视师江、淮,舜臣应诏上书,言:“乘舆不出,无以定大计,宜徙幸武昌。”
又谓:“江东六朝皆尝取胜北方,不肯乘机争天下,宜为今日监。”著《江东胜后之鉴》十篇上之。
中乾道二年进士第。时朝廷既罢兵,而为相者益不厌天下望。
舜臣对策,论金人世仇,无可和之义,宰辅大臣不当以奉行文字为职业。考官恶焉,绌下第,调邛州安仁县主簿。
岁大侵,饥民千百持鉏棘大呼,响震邑市,令惧闭门。舜臣曰:“此非盗也,何惧为?”亟出慰劳遣之。
教授成都府。时虞允文抚师关上,辟置幕府,用举者改宣教郎、知饶州德兴县,专尚风化。
民有母子昆弟之讼连年不决,为陈慈孝友恭之道,遂为母子兄弟如初。间诣学讲说,邑士皆称“蜀先生”。
罢百姓预贷,偿前官积逋逾三万缗。民病差役,舜臣劝纠诸乡,以税数低昂定役期久近为义役。
期年役成,民大便利。银坑罢虽久,小户犹敷银本钱,官为偿之。
天申大礼助赏及军器所需,皆不以烦民。干办诸司审计司,迁宗正寺主簿,重修《裕陵玉牒》。
当曾布、吕惠卿初用,必谨书,或谓非执政除免,格不应书。舜臣曰:“治忽所关,何可拘常法。”
他所笔削类此。尤邃于《易》,尝曰:“《易》起于画,理事象数,皆因画以见,舍画而论,非《易》也。
画从中起,乾坤中画为诚敬,坎离中画为诚明。”著《本传》三十三篇。
朱熹晚岁,每为学者称之。所著书《群经义》八卷、《书小传》四卷、《文集》三十卷、《家塾编次论语》五卷、《镂玉余功录》二卷。
子心传、道传、性传。以性传官二府,赠太师、追封崇国公。
【注释】1、少长:稍微年长一点。2、推迹:根据迹象推求;追踪寻迹。
《汉书·刘向传》:“向乃集合上古以来历春秋六国至秦汉符瑞灾异之记,推迹行事,连传祸福,著其占验,比类相从。”《后汉书·耿弇传》:“冀推迹得之,乃并族其家十余人。”
宋欧阳修《论监牧札子》:“臣以谓推迹而求之,则天池、元池三监之地,尚冀可得。”3、洞见:很清楚地看到。
宋秦观《兵法》:“心不摇于死生之变,气不夺于宠辱利害之交,则四者之胜败自然洞见。”清平步青《霞外攟屑·掌故·陈侍御奏折》:“闻英夷之千里镜,可以洞见四十里。”
4、根本:事物的根源或最重要的部分。5、慨然:感情激昂貌。
汉李陵《答苏武书》:“慰诲懃懃,有逾骨肉。陵虽不敏,能不慨然。”
《后汉书·党锢传·范滂》:“滂登车揽辔,慨然有澄清天下之志。”宋欧阳修《资政殿学士户部侍郎文正范公神道碑铭》:“公少有大节,于富贵贫贱毁誉欢戚,不一动其心,而慨然有志于天下。”
6、视师:谓督率军旅。《国语·晋语三》:“公御秦师,令韩简视师。”
唐柳宗元《平淮夷雅·皇武》:“锡汝斧钺,其往视师。”明唐顺之《祭祖庙文》:“顺之钦承敕命,视师浙直。”
郭希仁《从戎纪略》:“是日余与刘俊生赴店张视师。”7、乘舆:亦作“乘轝(shèngyú)”。
古代特指天子和诸侯所乘坐的车子。《孟子·梁惠王下》:“今乘舆已驾矣,有司未知所之。”
汉贾谊《新书·等齐》:“天子车曰乘舆,诸侯车曰乘舆,乘舆等也。”北魏郦道元《水经注·荡水》:“惠帝征成都王颖……乘舆顿地,帝伤三矢。”
唐杜甫《朝献太清宫赋》:“营室主夫宗庙,乘舆备乎冕裘。”泛指皇帝用的器物。
汉蔡邕《独断》上:“车马、衣服、器械、百物曰乘舆。”后用作皇帝的代称。
《史记·封禅书》:“乘轝斥车马帷幄器物以充其家。”汉蔡邕《独断》上:“天子至尊,不敢渫渎言之,故讬之于乘舆……或谓之车驾。”
《新唐书·段秀实传》:“公本以忠义闻天下,今变起苍卒,当谕众以祸福,扫清宫室,迎乘舆,公之职也。”康有为等《上清帝第二书》:“以今事言之,吾所以忍割地弃民者,为保都畿,安乘舆也。”
8、无以:没有办法。9、监:通“鉴”,鉴戒;教训。
10、厌:通“餍”,满足。11、奉行:遵照实行。
《孔子家语·六本》:“子夏曰:‘商请志之而终身奉行焉。’”宋苏轼《应诏论四事状》:“州县官吏日夜奉行,残伤其肌体,散离其父子,破坏其生业,为国敛怨。”
12、文字:文书;公文;案卷。宋范仲淹《耀州谢上表》:“今后贼界差人赍到文字,如依前僭伪,立便发遣出界,不得收接。”
《宣和遗事》前集:“有那押司宋江接了文字看了,星夜走去石碣村,报与晁盖几个。”《秦并六国平话》卷上:“各路州县接得文字,得知韩王被虏,诸将皆亡,未免具降书投降。”
《古今小说·简帖僧巧骗皇甫妻》:“钱大尹看罢,即时教押下一个所属去处,叫将山前行山定来。当时山定承了这件文字。”
13、下第:下等;劣等。汉王充《论衡·程材》:“论者以儒生不晓簿书,置之于下第。”
《后汉书·献帝纪》:“试儒生四十余人,上第赐位郎中,次太子舍人,下第者罢之。”《晋书·杜预传》:“在官一年以后,每岁言优者一人为上第,劣者一人为下第。”
《宋史·蔡幼学传》:“帝览之不怿,虞允文尤恶之。遂得下第,教授广德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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