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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履

佚名 2023-06-05 22:51:59

王履

王履,生于1332年,卒年不详,明初画家,医学家。字安道,号奋翁,又号奇叟,昆山(今属江苏)人。精通群籍,教书乡里,并学医于丹溪朱彦修,著医书数种。精诗文,工绘事。善画山水,师夏圭。传世作品有《华山图》、《游华山图记诗叙》、《重为华山图序》等。

◇作品赏析◇

王履华山图册(之一)

王履 瑶台仙境

王宠的人物简历

王宠,1494年生,1533年逝世,长洲(今苏州)人。字履仁、履吉,号雅宜山人。成化七年(公元1471年)领乡荐,工诗及篆、隶,多才艺。随意作山水、花鸟,人物逼肖南宋人,山水多用青绿,尤喜作钩勒竹兔与鹤鹿。尝寓某氏园,芙蓉甚茂,绘十数纸付主人。主人出银杯以赠,宠怒索画尽焚之。幼从师,见师母即图之,见其女又图之,皆逼真,师怒逐去,及师母殁,传神者皆弗逮,卒用其所图焉。为人弛柝不羁,有米芾、郭忠恕之风而豪荡过之。性至巧,尝见银工制器效之,即出其右。晚年慕一妓,成自织锦裙,煅金环以赠之,精类鬼工。妓大喜遂挟与俱循。后坐谪戍边,不久放归卒。
王宠诗文书画皆精。书法初学蔡羽,后规范晋唐,楷书师虞世南、智永;行书学王献之,融会贯通。小楷尤清,简远空灵。其名与祝允明、文征明并称。何良俊《四友斋书论》评其书:“衡山之后,书法当以王雅宜为第一。盖其书本于大令,兼人品高旷,改神韵超逸,迥出诸人上。”著有《雅宜山人集》。传世书迹较多,有《诗册》、《杂诗卷》、《千字文》、《古诗十九首》、《李白古风诗卷》等。《千字文》,纸本墨迹,行草书。此千字文,凡104行,每行字数不一,共1015字。纵28厘米,横463.6厘米。台北故宫博物院藏。《宝蕴楼书画记》著录。此篇《千字文》结体平稳,俯仰欹侧变化不大,可以窥见其师承王献之、虞世南的轨迹。此帖既有魏晋时期王氏父子风华俊丽、遒逸疏爽之姿,又具初唐时期虞世南的气秀色润、外柔内刚之气。从用笔方面来看,其行草气息平和,干净利落,一丝不苟,笔势凝重、洗练,笔画之间很少有连笔牵丝,字字独立,互不相连。综观此书作,典雅平淡,落落大方,草法严谨。
青年时代苦读书20年,建越溪庄,设有“采芝堂”、“御风亭”、“小隐阁”、“大雅堂“、‘辛夷馆”、“铁观斋”等收藏书画之所,读书练字、作画于湖上,后以诸生入国子监。藏书颇多,于书无所不窥,手写经书皆一再过。滂喜斋藏宋刻《云斋广录》有“王履吉印”、“铁观斋”朱记。又宋刻《东观余论》、元本《扬子法言》印有“雅宜山人珍藏图籍”、“古吴王氏”、“王履吉印”、“王宠履吉”、“太原王宠”、“玄微子”、“辛夷馆印”、“王宠”、雅宜山人”、“履吉父”等!

神机妙算刘伯温审官银是哪一集

第三十集。

皇上被抓到公堂,冯唐不认识皇上还命他下跪,李善长在内室听到皇上的声音吓得连滚带爬出来见驾。刘伯温不多时也已赶到,就地上任江南巡抚彻查户部官银被劫一案。

一千六百两官银被劫一案开审,皇上亲临观审。刘伯温宣原告王履上堂,刘伯温让王履将状告冯唐一事原由当堂讲述,刘伯温接着又问他是如何成了苏州府和昆山县缉拿的罪犯了?赵麟说他接过元宝仔细看了银匠之名是尤十三,并非王履所称的尤十一。

刘伯温说怕是要掉脑袋的另有其人,随即一拍惊堂木,让人将赵麟官服脱去,跪下听审,赵麟还不服气,刘伯温下令重责二十大板,赵麟不肯招,皇上怒道往死里打,李善长趁机下令打死他。

刘伯温是谁?

刘基(1311年7月1日-1375年5月16日),字伯温,处州青田县南田乡(今属浙江温州市文成县)人,故称刘青田,元末明初军事家、政治家、文学家,明朝开国元勋。他以辅佐朱元璋完成帝业、开创明朝并尽力保持国家的安定,因而驰名天下,被后人比作为诸葛亮。

刘基精通天文、兵法、数理等,尤以诗文见长。诗文古朴雄放,不乏抨击统治者腐朽、同情民间疾苦之作。与宋濂、高启并称“明初诗文三大家”。著作均收入《诚意伯文集》。

宋书列传第十八翻译

宋书卷五十八列传第十八
王惠 谢弘微 王球
王惠
王惠字令明,琅邪临沂人,是太保王弘的堂弟。祖父王劭,任车骑将军。父亲王默,任左光禄大夫。
王惠从小平易质朴,为叔父司徒王谧所器重。他性喜恬静,不事交游,未曾有不该做的杂事。陈郡谢瞻有才智,善机辩,有风度,气质好:,他曾经与众兄弟及子侄辈拜访王惠,大家高谈阔论,忽而谈文,忽而论史,王惠随时酬答,言辞简约而含意深远,谢瞻等惭愧地告别而去。高祖听到王惠的名声,因此向王惠的从兄王诞问起他。王诞说:“王惠是后起之秀,是鄙人宗族中的美彦。”高祖即以他为行太尉参军事,府主簿,从事中郎。世子设置官府,又以王惠为征虏长史,由此转任中军长史。当时会稽内史刘怀敬离开京城去州郡任职,几乎全京城的人都去送他,王惠也去送别,回来时拜访从弟王球。王球问他:“刚才见到了什麼?”王惠说:“只觉得随时随地部遇见人罢了。”王惠曾经临眺曲水,风雨骤然而至,在座的人都惊慌跑散,王惠却慢慢地起身,动作姿态和丅平常没有什麽不同。世子担任荆州长官,王惠任长史如故,领南郡太守,未到任。宋国刚建立的时候,将要选任郎中令,高祖为合适的人选犯难,对傅亮说:“现在任用的郎中令,不能让他逊色於袁曜卿。”不久又说:“我找到了合适的人了。”於是就以王惠居郎中令之职。迁世子詹事,转尚书,吴兴太守。
少帝即位,命蔡廓为吏部尚书,蔡廓不肯接受,於是就以王惠代替蔡廓。王惠受召见就立即接受官职,但在任期间,不曾接见访客,有人给他写信谋求官职,他得到信就放在阁上,到他离职时,这些信件的印封和收到时一样,未曾开启。谈论这事的人认为蔡廓的拒绝接受与王惠的立即接受,虽然表现不同但心意却相同。王惠的哥哥王鉴很喜欢聚敛钱财,大规模地置办田产,王惠的看法和王鉴很不相同。他对王鉴说:“为什麽要置办田产?”王鉴恼怒地说:“没有田地靠什麽吃饭!”王惠又说:“又为什麼要吃饭呢。”王惠就像这样情怀超脱,不问俗务。元嘉三年,王惠去世,时年四十二岁。追赠太常。他没有儿子。
谢弘微
谢弘微,陈郡阳夏人。祖父谢韶,任车骑司马。父亲谢思,任武昌太守。从叔谢峻是司空谢琰的第二个儿子。谢峻自己无子,就以谢弘微为嗣子,谢弘微本名密,因为触犯了嗣母的名讳,所以就用字代名。
谢弘微孩童时期,风采充溢,但却端庄谨慎,遇上适当的时机才说话,他嗣父的弟弟谢混有知人之名,见到谢弘微,认为他不同於寻常之人,谢混对谢思说:“这个孩子深沉早慧,将成为才行出众之人,有这样的儿子,满足了。”十岁时过继给谢峻,谢峻和谢弘微本来只有缌麻之亲,内外亲戚,本素不相识,但谢弘微尽心悉意交接,一举一动都合乎礼仪。义熙初年,承袭谢峻的爵位建昌县侯。谢弘微自己家裏一向贫寒,而嗣父产业却很丰盈,他却只承继接受了嗣父的几千卷书,几名国吏而已,遗产俸禄,一概不加过问。谢混听说此事,不禁为之惊叹,对侯国郎中令漆凯之说:“建昌县侯的俸禄,本来应当和北舍共有,既然国侯谢弘微不把此事放在心上。现在可以按照往常分送。”谢弘微难於违背谢混的吩咐,才稍微接受了一些钱财。
谢混的风格高尚峻洁,很少同人交往。只同他的族子谢灵运、谢瞻、谢曜、谢弘微等人因赏析文义而聚会,曾经一同游宴歇息,所居在乌衣巷,所以称之为乌衣之游。这正是谢混的五言诗中所说的:“昔为乌衣游,戚戚皆亲侄。”此外,即便是高雅名士之流,也没有谁敢登门造访。谢瞻等人才气横溢,机智善辩,文辞流畅,谢弘微每每以简约的言语使众人信服,谢混特别敬重他这一点,称他为微子,他对谢瞻等人说:“你们这班人虽然富於才辩,但未必能使众人满意,至於领会品评,言辞简约,说理精当,仍应该和我一起推重微子。”他还经常说;“阿远刚烈浮躁,意气用事;阿客知识广博,但不加检束;谢曜恃才自傲,但操守不坚定;谢晦有自知之明,但不能广泛接纳善言,假如他的功勋能济助天地,有益百姓,最终还是会留下终身遗憾;至於微子,我没有非议之辞。”又说:“微子持不同见解却不伤害别人,持相同观点却不危害正道,他假如到了六十岁,一定会登上公辅之位。”谢混曾在宴乐酣畅之后,作诗以奖励谢灵运、谢瞻等人说:“康乐有大的气度,实有名家之风韵,假如用法度加以熏染,剖开莹石就会现出琼瑾。宣明有远见卓识,聪颖豁达而又深沉俊逸,假如能够除去固执的性气,足能使三才穆穆和顺。阿多风范独具一格,年方弱冠就成了华族的胄胤,虽是质朴浑厚,但要力戒文采不足,那将能做到品质高尚而又操守高峻。通远胸怀清远明悟,生性明慧,采采英名体现於书信,直辔骑马很少不颠踬,藉助这句话以除去偏执和鄙吝。微子事事谨慎小心,他没有倦怠是因为仰慕廉蔺,不要看轻倾倒的一筐土很少,坚持不懈就可以堆高千仞。你们几个要努力啊,当代风流要由你们弘振,如果不犯我已经知道的毛病,除此之外不必过於谨慎。”诗中对谢灵运等人都有劝诫鼓励的言语,只对谢弘微全是褒美之辞。谢曜是谢弘微的兄长,多是他的小字。远即谢瞻的字。谢灵运小名客儿。
晋代名门出身,而又享有朝廷封爵的人,初次出仕大都授员外散骑侍郎,谢弘微也被授为员外散骑,琅邪王大司马参军。
义熙八年,谢混因为是刘毅的同党被诛,要谢混妻晋陵公主改嫁琅邪王练,公主虽然执意不嫁,但皇上下诏命她与谢氏断绝关系,公主便把谢混家事托付给谢弘微。谢混累世做宰相,一家中两人有封爵,田产十余处,僮仆千人,只有两个女儿,年仅几岁。谢弘微为谢混家经营生计。管理产业,办事如同在官府办公一般,一枚钱一尺帛收入支出,都有账册记载。谢弘微调任通直郎。高祖登上帝位之后,晋陵公主降为东乡君,因为谢混在前一朝代获罪,东乡君节义可嘉,高祖允许她回归谢氏。从谢混死,到这时已有九年,但谢混家屋宇整齐,仓廪充盈,仆人听从使唤,各有所业,和丅平常没有什麽不同,田地的开垦种植,比原来更有增加。东乡君感叹地说:“仆射平生最看重这个孩子,真算得上知人。仆射算是不死了。”本族外姓的亲戚,朋友故旧,凡是来看东乡君回归的人,进门见到这麽齐整的家境,没有谁不感慨叹息,甚至有人为之流泪,深为谢弘微的德义所感动。谢弘微生性谨严端方,举止必定遵循礼度,事奉嗣父的亲族,恭敬小心,超过常人。自己的嗣母和婶母,归宗的两个姑姑,都早晚请安问候,竭尽诚敬之心。内室有时传出话来,有所询问或吩咐,他就整肃衣冠倾听,在婢仆面前,不苟言笑。因此全家上下,无论尊卑大小,像对神似地尊敬他。
太祖镇守江陵,宋初被封为宜都王,以琅邪王球为宜都王友,而以谢弘微为宜都王文学。谢弘微因为母亲去世离职,居丧期间以孝道著称,除服后超过一年,仍旧素食不变。授任镇西谘议参军。太祖即位,谢弘微任黄门侍郎,与王华、王昙首、殷景仁、刘湛等人号称“五臣”。谢弘微迁尚书吏部郎,参预朝廷机密大事。不久转右卫将军。诸故吏臣佐,太祖全都委托谢弘微选拔拟定官职。谢弘微居身清廉节俭,器用衣物并不华丽,但讲究饮食滋味,务求丰美。
谢弘微的兄长谢曜历任御史中丞,彭城王义尘骠骑长史,元嘉四年去世。谢弘微为他多时吃素食,哀戚超过常礼,虽然服丧期满,还是不吃鱼肉。沙门释慧琳造访谢弘微,谢弘微与他一起用膳,还是独自吃素。慧琳说:“檀越一向多病,近来脸色又不如从前,服丧期满之后,还没有恢复原来的饮食,假如因为无益的哀痛损害健康,难道这就是你所盼望的养生之道吗?”谢弘微回答说:“丧服虽已除去,那是吉礼的规定不得逾越,而我内心的哀痛,实在不能自己解脱。”说完就停止进食,感伤哽咽,情不自禁地抽泣。谢弘微从小失去父母,事奉兄长如同事奉父亲,兄弟之间非常友爱和睦,当代没有人能够赶得上。谢弘微口中从不说别人坏话,而谢曜则喜欢评议人物,每当谢曜在言谈中涉及别人时,谢弘微就常用别的话题岔开。
元嘉六年,太子东宫刚刚建立,谢弘微领中庶子,不久又加侍中。谢弘微做官志在清素,畏忌掌权受宠,坚决辞谢不受,於是准许他解除中庶子之职。每当有献替之言以及论及时事的奏章,谢弘微一定自己亲自抄写,焚去草稿,没有人能知道其中内容。皇上因为谢弘微善於烹调佳肴美味,曾经向他求取。谢弘微与亲戚朋友一同操办,进献以后,亲人询问谢弘微,皇上爱吃哪一样,谢弘微不作回答,另外用闲话应对他们。当时人们把他比作汉代的孔光。元嘉八年秋天,谢弘微得病,解除右卫将军之职,领太子右卫率,归家养病。朝议要解除谢弘微侍中之职,以太子右卫率加吏部尚书,谢弘微坚持陈说病重,才得以免除这一任命。
元嘉九年,东乡君薨,留下资财巨万,园宅十余所,另外在会稽、吴兴、琅邪各地有太傅谢安、司空谢琰时留下的产业,奴仆尚有数百人,官府和私家都认为,室内的浮财,应当分给谢混的两个女儿,田产、宅第、僮仆应当属於谢弘微,而谢弘微一无所取,自己以私人官俸营办东乡君丧事。谢混女婿殷睿一向喜欢赌博,听说谢弘微不分财物,於是就随意夺取他妻妹及伯母、两个姑姑分内的财产偿还赌债,家中妇女们都被谢弘微的谦让之德所感动,全然不和他争斗。谢弘微舅舅的儿子领军将军刘湛性情刚烈,不能忍受殷睿这种恶行,对谢弘微说:“天下的事情应当有合理裁断,你不处置这种事,那还凭什麼去管理政事。”谢弘微笑笑,并不回答。有人劝谏谢弘微说:“谢家几代的财产,充当他殷某一朝的赌债,这是於理不当的事。这样不合道理的事,没有比它更大的了。你见到这种事却不作声,就如同把东西丢弃在江海之中,却认为这是自己的廉洁罢了。假如树立了清高的名声,而让家中日用不足,也是我不能赞同的。”谢弘微说:“亲戚之间争夺财产,可算是最为鄙贱之事,如今我家中的妇女们尚且不开口争财,哪能引导她们去为财产而争斗呢?现在财产多则分用,少则共用,不至於困乏就行了,身死之后,哪裏还去管它。”东乡君入葬的时候,打开谢混的坟墓,谢弘微带病前往哭祭,病势於是加重。元嘉十年去世,死时四十二岁。谢弘微病重时有一长鬼依附在司马文宣家中,说是自己受派遣杀谢弘微,当谢弘微病情加重,就预先告诉司马文宣。谢弘微死后,长鬼才与司马文宣告别离去。谢弘微临终,对身旁的人说:“有两封信,等到刘领军来了,可以当他的面烧了,千万不要开启。”两封信都是太祖手敕,谢弘微死,皇上十分痛惜,派二卫千人营办丧事,一直到葬事完毕。朝廷追赠谢弘微为太常。儿子谢庄,另外有传。
王球
王球字倩玉,琅邪临沂人,是太常王惠从父弟。父亲王谧,任司徒。
王球年轻时与王惠齐名,仪容俊美,举止端雅。除授著作佐郎,他不接受官职。不久除授琅邪王大司马行参军丅,转主簿,豫章公世子中军功曹。宋国建,开始任世子中舍人。高祖登上帝位,王球仍为太子中舍人,宜都王友,转谘议参军,因病离职。元嘉四年,王球又被起用为义兴太守。王球从兄王弘为扬州刺史,因为五服内的亲属不能相近做地方长官,故加宣威将军,在郡有宽厚仁惠的美名,徙任太子右卫率。入朝任侍中,领冠军将军,又领本州大中正,徙中书令,侍中如故。
又迁吏部尚书。王球是名门公子,简严贵重,一向不与人交游,筵席不设,门无异客。尚书仆射殷景仁、领军刘湛都执掌大权,威势倾动朝廷内外,王球虽和他们有通家之好,又是姻戚,但未尝与他们来往。王球很爱好文义,只与琅邪颜延之相友善。他身居吏部尚书之职,却很少接纳客人,也不看求官的书信,但选材任官很有次序,朝野人士都称赞他号王球本来体弱多病,屡屡上书陈诉乞请免官。王球迁光禄大夫,加金章紫绶,领庐陵王师。
王球兄子王履品行不端,贪慕名利,与刘湛有很深的交往,阿附大将军彭城王刘义康,与刘斌、孔胤秀等人都怀有异心,王球每每训诫他,但他不听。王履自大将军从事中郎,转太子中庶子,他痛哭流涕地向刘义康陈诉,不愿离开,因此又为从事中郎。太祖对这事很是不满。刘湛被诛的那天,王履慌得赤脚去求告王球。王球命人为他取来鞋子,先温酒给他,对他说:“平常对你说的话,怎麽样?”王履惊惧得不能回话,王球又慢慢地说:“阿父在,你担心什麽。”命手下人:“把公子扶回房去。”皇上因为王球的缘故,王履得免於一死,废黜居家。
元嘉十七年,王球又担任太子詹事,大夫、王师职务不变。未接受官职,正遇上殷景仁去世,因此授任尚书仆射,王师职务不变。王球一向有脚病。录尚书江夏王刘义恭对尚书何尚之说:“当今缺少有才之士,下臣们应当更加勉力,而王球竟这样放纵随便,恐怕应依法纠弹他。”何尚之说:“王球一向有自己的操守,又加上多病,应当从淡泊退让衡量他,不能以文案之事责令他。”还是因此而受罚为白衣领职。当时群臣奉诏进见,多半不能立即上朝,位卑或疏远的人有的等到几十天,大臣也有十几天不被召见的。只有王球遇上这种情况往往离去,从来不肯停下来等待召见。元嘉十八年,王球去世,死时四十九岁。追赠特进、金紫光禄大夫,加散骑常侍。王球没有儿子,以从孙王奂为后嗣。大明末年,王奂任吴兴太守。
有人问史臣:“王惠怎麽样?”回答说:“令明简约。”又问:“王球怎麽样?”回答说:“倩玉淡泊。”又问:“谢弘微怎麽样?”说:“简约而没有疏失,淡泊而不致放纵,古代有所谓名臣,谢弘微可以当之无愧了。”

服章部·卷十四原文_翻译及赏析

服章部·卷十四 李昉

○履

《释名》曰:履,礼也,饰足所以为礼。亦曰拘也,所以拘足也。复其下曰舄。舄,腊也。久立地湿,故复其下使干腊也。不借言贱易有宜,各自畜,不假借之也。齐人曰抟借,抟借犹把鲊,粗之貌也。曰粗,丝麻韦草,皆同名粗。粗,措也,言所以安措足也。

《说文》曰:履,足所依也。靸,小儿履也。鞮,革履也。

《广雅》曰:履紟谓之棋。

《世本》曰:于则作履扉。(于则,黄帝臣。草曰扉,麻曰履也。)

《方言》曰:丝作之,麻作之,不借组者谓之履。屦,朝鲜洌水之上谓之邛角,南方江沔之间总谓之粗,梁益谓之屣,或谓之紊。(下几反,一音尽。)履,其通语也。徐土邳圻之间(今下邳。沂音沂。)谓之叩角。纟两纟爽,(上两下爽。)关之东西或谓之纟两,或谓之纟爽,其通语也。

《史记》曰:张良尝游于下邳圮上,有一老父至良所,堕其履圮下,顾谓良曰:"孺子,下取之。"父曰:"履我。"良业为取履,因长跪进之。

又曰:东郭先生待诏公车,贫困饥寒,衣敝不完。行雪中,履屦有上无下,足尽践地,道中人笑之。

又曰:赵平原君使人于春申君,欲夸楚,为瑇瑁簪,刀剑之室饰以珠玉。而春申君客三千余人,其上客皆蹑珠履,赵使大惭。

又曰:淳于髡曰:"杯盘狼籍,履舄交错。"

《汉书》曰:王莽好高冠厚履。

又曰:郑崇,哀帝擢为尚书仆射,数谏争,每见曳革履,上笑曰:"我识郑尚书履声。"

《魏志》曰:曹公令曰:"议者以祠庙当解履,吾授赐命带剑,不解履上殿。今有事于庙而解履,是尊先公而替王命,敬父祖而简君王也,吾不敢脱履上殿。"

《蜀志》曰:先主少孤,织履为业。曹公骂曰:"卖履舍长。"

又曰:刘琰妻胡入贺太后,后特留胡,经月乃出。胡有美色,琰疑其与后主有私,呼卒伍伯挝胡,以履抟面。胡具以言告,琰坐下狱。有司议曰:"卒非挝妻之人,面非授履之地。"琰竟弃市。

《晋书》曰:夜,武库火,累代之宝皆焚焉。孔子履、汉祖斩蛇剑、王莽头并失。

又曰:符健时霖雨,河水溢,浦津监寇登得一履于河,长七尺三寸,内指迹长一尺,深三寸。

《续晋汉阳春秋》曰:江州刺史王弘造陶渊明,无履,从人脱履以给之,语左右为彭泽作履。左右请履度,渊明于众坐,伸脚令度。及履至,著而不疑。

《晋惠帝起居注》曰:帝还洛阳,至陵下谒,无履,取左右履著,下拜。

《赵录》曰:佛图澄卒,葬后郭,门吏报石季龙云:"是师携一履西去。"季龙发其墓,惟见一履与一石。

《后魏书》曰:王遵业从容恬素,若处丘园。尝著穿履,好事者多毁新履以学之。

《宋书》曰:益州道士劭硕元徽二年忽告人云:"吾命终。"因卧而死。后人见硕在荆州上明,以一只故履缚左脚而行甚疾,遂不知所之。

《齐书》曰:高祖俭素,宫人尽令著紫丝履。太公金匮履之书曰:"行必虑正。"

《六韬》崇侯虎曰:"今周伯昌怀仁而善谋。冠虽弊,礼加于首;履虽新,法以践地,可及其未成而图之。"

又曰:昔帝尧王天下,黼衣絓履,不弊不更为也。

《晏子》曰:公问:"子近市,识贵贱乎?"时公繁刑,晏子曰:"踊贵履贱。"公愀然,遂缓刑。

又曰:景公为履,黄金之綦,饰以银,连以珠,良玉之约,其长尺。

又曰:景公为履,饰以金玉,服以听朝。履重,仆不能举之。问曰:"天寒乎?"晏子曰:"古之制衣服,冬轻而暖,夏重而清,金玉之履,是重而寒也。"公入彻履。

《孙卿子》曰:大布之衣,簏紃之履,可以养体也。

庄子》曰:儒者,冠圆冠者知天时,履方履者知地形。

又曰:曾子居卫,提衿而肘见,纳履而踵决。

《韩子》曰:郑人有欲买履者,先自度足而置其坐,往市而忘操之。见履,乃曰:"吾忘度足。"乃归取之,市罢,不得履。人曰:"何不试以足?"曰:"宁信度数,无自信也。"

又曰:文王履系解,视左右尽贤,无可使系者,因俯而系之。

又曰:鲁人身善织履,其妻善织缟,而徙于越。或谓之曰:"子必穷。履,饰足也,而越人跣;缟,为冠之也。而越人被发。欲不穷,可得乎?"

《贾子》曰:天子黑方履,诸侯素方履,大夫素圆履。

《贾谊书》曰:昔楚昭王与吴战,楚军败,昭王走,而履决,失之,行三十步复镟取。左右问曰:"何惜此一踦履乎?"王曰:"楚国虽贫,岂爱一踦履哉?恶与偕出弗与亻皆反也。"自是之后,楚国之俗无相弃者。

又曰:履虽鲜,弗加之于枕;冠虽弊,弗以苴履。

又曰:二世胡亥之为公子,曰:"诏置酒,享群臣。"召诸子赐食,先罢。胡亥下阶,群臣陈履,状善者因行践败而去,诸侯闻之者莫不太息。及二世即位,皆知天下必弃之。

《淮南子》曰:禹之趋时,冠挂而弗顾,履遗而不取。

《盐铁论》曰:古者庶人鹿菲草履,今富者韦沓丝履。

《风俗通·论数》曰:踦者,奇也,履舄之一也。

《梦书》曰:履袜为子,属体末也,若梦得履袜者,必有子息也,履者为男,袜者为女也。

《西京杂记》曰:赵飞燕为皇后,其弟上遗同心粕宝綦履。

又曰:度安世年十五为成帝侍郎,常著轻丝履。

又曰:匡衡邑人有说《诗》者,衡从与语,质疑,邑人推服,到履而去。

《拾遗记》曰:穆王起春宵之宫,西王母来焉,纳丹豹文履。

魏武帝《遗令》曰:诸舍中可学作组履卖之。

又《内式令》曰:吏民多制文绣之服,履丝不得过降紫金黄丝织履,前于江陵得杂彩丝履,以与家约:"当着尽此履。不得效作也。"

《晋令》曰:士卒、百工履色无过绿青白,婢履色无过红青,古侩(古会切。)卖者皆当着巾,帖额题所侩卖者及姓名,一足著黑履,一足着白履。

《东宫旧事》曰:太子妃有绛地文履一纟两。

《汉旧仪》曰:乘与带七尺斩蛇剑,履虎尾约履。

徐干《古履仪》曰:正会大司马问剑履上殿义,徐言所以,遂见从,著履上殿。时人见咸讥云:"古无履,但有舄。今当着舄上殿,不宜著履。"案《周礼》天王赤舄黑舄,后素葛履。郑君注曰:复下曰舄,单下曰履,是则古有履也。蔡谟《答台符》分别履舄之名事曰:被符小会义注,侍臣剑履升殿。而挚虞《决疑》言剑舄履之名宜审。谨案:今时所谓履者,自汉前皆名屦。屦,《左传》曰:"踊贵履贱。"《礼》曰:"户外有抖勿",不言二履。贾谊曰:"冠虽敝,不以苴屦。"亦不言苴屦。言履者,犹足所履践耳。《诗》云:"纠纠葛屦,可以履霜。"舄者,一物之别名。履者,足践之通称。称先代以来优崇重臣,言剑履则包舄也。又大臣升殿,不惟朝会,或私觌独见,临时所著,不必是舄,故总言履,以明不跣而己。挚虞中朝宿臣,多识往行,亲睹其礼,退而书之,即是晋之故典令。《决疑》言舄者,书时事也。《仪注》言履者,举总名也。寻文总意,所称虽异,其制一也。

邓德明《南康记》曰:昔有卢耽仕州为治中。当元会,至晓不及朝,化为白鹄,至合前回翔,欲下威仪。以帚掷之,得一双履,耽惊还就列,内外左右莫不骇异。时步骘为广州刺史,意甚恶之,便以状闻,遂至诛灭。

《荆州记》曰:兴安水边平石上有石履。

《搜神记》曰:宫亭湖孤石,有一估客下都经其下,见二女子,云:"可为妾买两纟两丝履,自厚相报。"估客至都,与置之,并一箱,置履在内,留庙中去。兼一书一刀,忘而和留之。及下去,乘舟,忽有鲤鱼跃入,剖之,得刀与书。

《幽明录》曰:晋太宁元年,余杭人姓王,失其名,往上舍,过庙乞福。既去亡履,己行五六里,懒复更反取。一白衣人持履后至,云:"宫使还君。"化为鹄,飞入田中。

《列仙传》曰:啸父,冀州人,在曲周市补履,数十年不老,人奇之。

又曰:昭帝既葬钩弋夫人,空棺无尸,但有丝履。

《列异传》曰:胡母班为太山府君,赍书诣河伯,贻其青丝履,甚精巧也。

《汉武内传》曰:七月七日,西王母降,履玄琼凤文之舄。

《列女传》曰:翟方进学于京师,后母怜其幼,随之长安,织履以给之。

皇甫谧《高士传》曰:陈仲字子终,自齐适楚,楚王欲以为相,其妻子曰:"家织履以食,淡然而无为,乐在其中矣。"谢使者。

秦嘉《与妇淑书》曰:今枉虎龙组缇履一緉。

高文惠妇《与文惠书》曰:今聊奉具组生履一緉,

曹植《贺冬表》曰:献白文履七緉,袜百副。

崔实《四民月令》曰:八月制韦履,十月作白履。

刘桢《鲁都赋》曰:纤纤丝履,灿烂鲜新。表以文组,缀以朱蠙。

曹植《洛神赋》曰:践远游之人履,曳霜绡之轻裙。

古乐府诗曰:君子防未然,不处嫌疑间。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正冠。

张华《轻薄篇》曰:足下黄金履,手中双莫邪。

甄述女诗曰:足蹑承云履,丰趺?高春锦。

古诗曰:头上金钗十二行,足下丝履五文章。

傅玄《履铭》曰:戒之哉,念履正,无履邪。正者吉之路,邪者凶之征。

贾谊《吊屈原文》曰:章甫荐履,渐不可久。嗟若先生,独离此咎。

○舄

崔豹《古今注》曰:舄,以木置履下,干腊不畏泥溺也。

《方言》曰:履中有木者谓之复舄,自关而东谓之复履。其上单者谓之宛,下单谓之鞮。

《诗》曰:公孙硕肤,赤舄几几。

又《南有嘉鱼·车攻》曰:赤芾金舄。(笺云:金舄,黄朱色也。)

《周礼·天官下》曰:屦人掌王及后之范勿,为赤舄、黑舄、赤繶、黄繶、青句、素屦、葛屦。(郑玄曰:王告服有九,舄有三等,赤舄为上冕服之舄也。王后亦服六,惟祭服有舄。郑司农云:赤繶、黄繶,黄繶以黄赤云丝为下绿。繶音忆。)

《左传》曰:楚子次于干溪,雨雪,王皮冠、秦履复陶。(秦所遗羽衣也。)翠被、(以翠羽饰被。)豹舄,执辈馛出。

《三礼六服图》曰:王后翬衣玄舄、榆翟赤舄,鞠衣着履。(鞠衣以下皆履之。)

《三礼图》曰:复下曰舄,单下曰履,夏葛冬皮也。

《说苑》曰:襄成君始封之时,衣翠衣,带玉佩玉剑,履缟舄。

《曲论》曰:中常侍张让子奉为太医令,与人饮酒,辄掣引衣掌,发露形体,以为戏乐。将罢,又乱其舄履,无不颠倒。

《汉武内传》曰:西王母履文凤之舄。

《列仙传》曰:安期先生,琅琊阜乡人。秦始皇请见,与语三日三夜,赐金璧千万,出于阜乡,皆置去,留书,以赤玉舄一枚以报。

《拾遗录》曰:秦王子婴寝于望夷宫,夜梦有人长丈,须、鬓绝青,纳王舄而乘丹车,告云:"天下当乱。"王乃煞赵高。所梦则始皇之灵,所著则安期所遗者。

《列仙传》曰:黄帝葬桥山,山崩无尸,惟剑舄存。

《冲波传》曰:足属万钱之舄,漂如日光,宛如游龙。

《风俗通》曰:孝文身履革舄而衣弋绨。

又曰:俗说明帝时,尚书郎邺令王乔每月朔常诣台朝。帝怪其来数而无车,密令太史候望,言其临至时,常有双凫从东南飞来。因举罗,得一只舄,使上方识,是四年中所赐尚书履也。

杜氏《幽求》曰:褒衣博带,高冠厚舄,佩以珠玑,结之缨蕤。

陈思王《七启》曰:金华之舄,动趾遗光。

○袜

《说文》曰:袜,足衣

《释名》曰:袜,末,在脚也。

《左传》曰:卫侯与诸大夫饮酒,褚声子袜而登席,公怒。

《帝王世纪》曰:武王伐纣,行至商山,袜系解。五人在前,莫肯系,皆曰:"臣所以事君,非为系袜。"

《汉书》曰:中山王来朝,成帝赐食。后饱,起下,袜系解。成帝以为不能而贤定陶王。

又曰:茎?时,王生者善为黄老言。尝召居廷中,公卿尽会。张释之为廷尉,王生顾曰:"吾袜解,为我结袜。"释之跪而结之。人或让王生:"独柰何辱张廷尉如此?"王生曰:"吾老且贱,自度终亡益于张廷尉。方今天下名臣,吾故聊使廷尉跪结袜,欲以重之。"诸公闻之,贤王生而重释之。

《东观汉记》曰:和帝召诸儒,侍中贾逵、黄香相难。罢朝。特颁赐履袜。

《文子》曰:均为缟也,或为冠,或为袜则履之。

又曰:文王伐崇,至凤凰之墟而袜系解。文王自结之,太公问焉。文王曰:"吾闻亡君所与处尽其役,寡人虽不肖,所与处皆先君之人也。故无令结之。"(《汉旧仪》曰:凡斋玄豹袜,耕用青袜。)

《会稽典录》曰:贺劭为却世容止,与人交久益敬之,在官府常著袜,希见其足。

崔浩《女仪》曰:近古妇以冬至日进履袜于舅姑。

张衡《南都赋》曰:罗袜蹑迹而容与。

曹植《洛神赋》曰:凌波微步,罗袜生尘也。

皇甫规《与马融书》曰:谨上袜一量,以通微薄。

秦嘉妇《与嘉书》曰:今奉细布袜二量。

高文惠妇《与文惠书》曰:今奉织成袜一量。

曹植《贺冬表》曰:献袜七量并为《袜颂》曰:"玉趾既御,履和蹈贞。行与录迈,动以福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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