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约805—877)字希儒,号昌晦,又自号场老。泉州南安人。生卒年均不详,约唐懿宗咸通初前后在世。父早逝,事母甚孝。10岁能诗,13岁拜见清源县令时,县令嘲笑其脸有痘瘢,立即赋诗自辩,“玳瑁应难比,斑犀定不加。天嫌未端正,满面与妆花,”由此名闻乡里。40岁后屡次赴京应试均名落孙山。老年潦倒,隐居金榜山麓。一生诗文甚多,但多散失。今见于《全唐文》有《华心》等10篇文章。(新唐书艺文志注云:昭宗时人。此依全唐诗小传约算)会昌迄咸通间,(公元八四一至八七三年)累举不第。其他事迹均不详。黯著有文集五卷,(新唐书志作三卷。此从全唐诗)传于世。
厦门的历史
之一
厦门有一个古老而美丽的传说:很早以前,这里寸草不生,荒无人烟,一群白鹭南归飞到这里,停在岸边歇息,领头的大白鹭,发现水里鱼虾成群,有充足的食物,而且既没有毒蛇猛兽的威胁,也不见猎人弓箭的骚扰,于是它鼓上了这个小岛,便率领这群白鹭定居下来。白鹭们也随之着手打扮自己的家园。一些白鹭用嘴啄利爪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开凿了许多泉眼,清澈的泉水哗哗地流淌下来;另一些白鹭,则从大陆上衔来各种花籽、草籽,播撒在岛上,岛上便百花齐放,绿草葱葱。山明水秀,花团锦簇引来许多鸟儿筑巢;蜜蜂、蝴蝶也来采集花粉,顿时小岛变得热闹非凡,五彩缤纷。
此番景象使盘踞在东海底下的蛇王异常嫉妒,它想霸占这白鹭建设的美丽小岛,于是率领蛇妖兴风作浪,瞬间岛上飞砂走石,天昏地暗。
白鹭为了保卫自己的家园,与蛇妖展开殊死搏斗。领头的大鹭重创了蛇王,赶走了蛇妖,但它自己也身受重伤,躺在血泊之中。后来,在大鹭洒过鲜血的那一片土地上,长出一棵挺拔的大树,那树的叶子,象大鹭一样张开;那树开的花,象大鹭的鲜血一样火红。这种树木,人们称为凤凰木;这种花,人们称为凤凰花。
赶走蛇妖之后,白鹭们安心地嬉戏于树林、海水、沙滩之间,做这个美丽小岛的主人。厦门岛最早称为“鹭岛”是由这个传说而来的。这个源于民间的故事寄托了人们对厦门的热爱和对建设厦门,保卫厦门事迹的怀念。
厦门古名鹭岛,它的真正由来其实是人们第一次登上小岛,看见白鹭长年成群地浮游在水面,于是冠之以“鹭岛”。白鹭属涉禽类鹭科,又名鹭鸶,嘴长脚长,颈也长,全身羽毛纯白,头后还垂着长长的白冠毛,毵长如丝;背部有白色疏松的鬓毛和尾翼,形态潇洒,逗人喜爱。本世纪20年代以前,厦门山野树林,到处有白鹭栖息,三五成群,飞翔于田间海上。后来因城市兴建,生态的变化,白鹭慢慢减少,濒于绝迹。这几年经过环境综合治理,白鹭又回到岛上。由于白鹭是厦门的象征,因此厦门的许多地名含有“鹭”字,许多招牌,店名都喜欢用“鹭”字命名,乃至于厦门的人名也常常取“鹭”字。今天,白鹭又成为厦门的市鸟。
究竟什么时候,岛上有人类的存在呢?1931年,厦门大学林惠祥教授在厦门港蜂巢山发现一件长方形薄边石锛,第三年,他又在厦门港东边社发现第二件类似石锛。这两件石锛,是新石器时代人类采集食物和狩猎的工具。1952年,林惠祥又在厦大发现三件表面印有“V” 字纹和云纹的印纹陶片,其中一件的耳柄上,还可以看到指纹痕迹,这是手工制陶留下来的。1953~1955年,其他地方还发现多件石器、陶片。1980年11月,在湖里区象屿海滨,发现一件石制箭头,长6?2公分,磨得非常精致,经鉴定,是新石器时代后期的遗物,距今已有2000多年,当时的人们以此来狩猎。这些实物证明,大约二、三千年前,厦门岛及其周围是我国南方族群祖先——闽越族人活动比较早的地方。
闽越族人的体质和风俗习惯,和汉族不同,他们身材较矮,面短,须发少,鼻形广,眼睛圆大,有双重眼睑,且“断发纹岙”。习惯于水上生活,善于在海上作战。闽越人用勤劳的双手,为开发厦门立下第一功。
不过,有文献可查考的厦门历史,却是从唐朝开始,南普陀的一副对联反映了这一事实。
经始溯唐朝,与开元而并古;
普光被厦岛,对太武以增辉。
这说明,南普陀寺和泉州元寺一样,都是在唐朝建立的。
根据史料记载,唐朝有二姓名士率其家族来到厦门定居并大力开发建设。薛姓住在洪济山的西北,陈姓住在南面金榜山下,时有“南陈北薛”之称。北薛指薛令之,字珍君,原来住在福建长溪,也就是现在的福安。他在唐朝神龙二年(公元 706年)中进士,是第一位以诗文登第的福建人。开元年间,薛令之迁升为右补阙兼太子侍读,与贺知章一起教授东宫太子读书,当了太子李亨的师傅。薛令之抱怨待遇太低,一天信手挥笔在墙壁上写道:
朝旭上团团,照见先生盘;
盘中何所有,苜蓿长阑干。
唐玄宗看到诗后,非常不高兴,也拿笔在壁上题诗:
啄木嘴距长,凤凰羽毛短;
若嫌松桂寒,任逐桑榆。
薛令之看到,知道自己得罪了皇帝,有言曰:伴君如伴虎,说不定哪天无事生非,怪罪下来,岂不一命呜呼。于是他就借口生病,辞去了官职,和侄子薛芳杜一起返回福建,并从长溪移居鹭岛(厦门岛),过着清闲自在的生活。他的后裔在此繁衍,人数众多,成为一大姓,薛家住的地方有座山,叫“薛岭”,岭的滨海一带就叫“薛浦”。薛令之死后,葬在岛上下张村。
“南陈”的陈姓也差不多唐开元时在厦门岛定居繁衍,据史料记载,唐京兆万年县人陈邑,任太傅时得罪了当时的奸相李林甫,开元二十四年被贬谪到福建漳泉一带,他的后裔有的就迁到厦门岛来。厦门岛上保留的三座唐朝陈氏古墓就是明证。在乌石浦,有一座古墓,墓碑上刻“唐著作郎陈俦墓”。陈俦是陈邑的孙子。禾山镇的一棵大榕树下,竖着两块石碑,分别刻“大唐赐进士出身陈公封茔”、“唐上柱国陈公茔”,这座墓是陈俦曾孙陈喜的。西林观音山还有一座唐墓,碑上刻“唐场老陈先生茔”,它是陈黯的墓。陈黯是唐代会昌至成通年间居住在厦门岛的名士,字希儒,名昌晦,是陈喜的曾孙,10岁会写诗,13岁便带着诗作晋见清源(泉州)牧。清源牧见他满脸麻花,便打扫趣他“薄才而花貌”,并要他以此为题写一首诗,陈黯不愧才华出众,应声成诗道:
玳瑁应难比,斑犀定不如;
天嫌未端整,满脸为装花。
陈黯虽然年少富有才名,在闽南一带颇有影响,但是屡次应试都落第,因此自称“场老”,意思是在考场上屡进屡出,已是老先生了。后来他隐居在金榜山,读书垂钓,置功名利禄于九霄云外。金榜山也就因他而别名“场老山”;他垂钓的地方叫“金榜钓矶”。陈黯著作有《裨政书》,宋代朱熹在同安任职期间,为其编次并写诗凭吊陈黯,有
陈场老子读书处,金榜山前石室中;
人去石存犹昨日,莺啼花落几春风
之句。
这些名士带领他们家族定居厦门岛,成为厦门的先期居民,他们披荆斩棘,勤劳开垦,边耕边读。
根据历次地方志书记载,距今约1000年的宋朝太平兴国年间,禾山一带出产一种水稻良种,“一茎数穗”,人们感到非常惊奇,于是鹭岛又被称为“嘉禾屿”——五谷丰登的岛屿。但1974年泉州出土的《唐许氏故陈夫人墓志》,唐大中十一年 9公元 857年)厦门已称为“嘉禾里”,可见“嘉禾”之名非始于宋而是始于唐朝。到了宋代“嘉禾里”归同安县管辖,从宋代开始,厦门的发展速度加快,人口增多,南宋王象之曾在《舆地纪胜》中记载嘉禾屿的居民有千余家,按一家五口的普通概率计算,也有五六千人。人口的增加势必使村落数目增加,当时村落就有曾厝铵、塔头、东沃(顶活仔)、莲坂、毫灶(文灶)、吴仓(梧村)、乌石浦、埭头、吕厝、店前(殿前)、钟宅、竹坑(湖里)、高崎、上店(祥店)、坂上、寨上等;其余还有福山社、怀德社、附寨社、凤前后社。从宋朝开始,厦门岛交通也逐渐发达,五通、东渡、土地公祖附近(开元路)都建有码头。五通的古码头遗址,至今犹存。民间还流传着“圣迹”、“圣泉”、“金带水”等传说,记述南宋末年张世杰、陆秀夫带着南宋末帝赵* 、赵* 逃难,经厦门的故事。厦门在宋代文化上也继承了唐以来的风气,仅考中进士的,就有林裴、陈敦仁、薛舜俞、薛舜庸、薛梦纯和杜盂肃等人。其中薛舜俞、薛舜庸是同胞兄弟,梦纯是舜庸的儿子,一门三进士,传为美谈。朱熹来到厦门,听到这个故事,在金榜山陈黯读书处,写下“应喜斯文今不泯”,以抒文风不衰之慨。
之二:
厦门市位于福建省南部沿海,东经118°04′04〃,北纬24°26′46〃,陆地面积1565.09多平方公里,海域面积300多平方公里。辖思明、湖里、集美、海沧、同安和翔安6个区。通行闽南方言。
晋太康三年(282年)置同安县,属晋安郡,后并入南安县。唐贞元十九年(803年)析南安县西南部置大同场,五代后唐长兴四年(933年)升为同安县,属泉州。宋属清源军、平海军、泉州。元属泉州路。明属泉州府。洪武二十年(1387年)始筑厦门城,清顺治七年(1650年)郑成功驻兵厦门,十二年(1650 年)置 思明州;康熙十九年(1680年)废;二十三年(1884年)设台厦兵备道,道尹驻台湾府治(雍正六年即1728年台湾府改为台湾道),二十五年(1686年)以泉州府同知分防设厅,雍正五年(1727年)兴泉道(后为兴泉永道)自泉州移驻厦门。光绪二十九年(1903年)厦门鼓浪屿沦为“公共租界”,民国元年(1912年)4月析同安县嘉禾里(厦门)及金门、大小嶝置思明县,9月升思明府,旋废,1915年分出金门、大小嶝设金门县,同年置南路道(1914年改名厦门道,1925年废)。
1933年“中华共和国人民革命政府”(即“福建人民政府”)设厦门特别市,旋废。1934年同安、思明县属第五行政督察区(驻同安),1935年4月以厦门及鼓浪屿等7个岛屿设厦门市,撤销思有县设禾山特种区,与同安县同属第四行政督察区(驻同安),1938年5月至1945年9月沦陷,10月恢复厦门市建制,设中心(后改思明)、开元、鼓浪屿、禾山4区。1949年9月、10月同安县、厦门市解放,同安县属第五专区(1950年改泉州专区、晋江专区),厦门为省辖市,1950年10月厦门市设开元、思明、鼓浪屿、厦港(后废)、禾山5区。1953年同安县集美镇归厦门市辖,1958年1月撤禾山区,改设郊区,8月同安县由晋江专区划属厦门市。1966年8月开元、思明区更名东风、向阳区(1979年10月复原名),1970年2月同安县划属晋江专区(地区),1973年6月再归厦门市。1978年9月设杏林区。1987年增设湖里区,郊区改名集美区。1997年同安撤县设区。至此,厦门市辖鼓浪屿、思明、开元、杏林、湖里、集美、同安7区 。
2003年5月经国务院批准,同意厦门市调整部分行政区划。调整的主要内容包括:一、思明区、鼓浪屿区和开元区合并为思明区,原三区的行政区域划归思明区管辖。二、将杏林区的杏林街道办事处和杏林镇划归集美区管辖。杏林区更名为海沧区。三、设立翔安区,将同安区所辖新店、新圩、马巷、内厝、大嶝5个镇划归翔安区管辖。行政区划调整后,厦门市辖思明、湖里、集美、海沧、同安和翔安6个区。
《御暴说》的作者是陈黯,出生于唐代末期,福建泉州人氏,他的作品多为杂文,在风格上隶属于讽刺小品,讥刺权贵,针砭时弊。《御暴说》是他的代表作之一,反映了“权幸之暴必祸害于天下”的现实,表达了对有权有势之人利用权力去做那危害天下之事的不满。
文章翻译如下:
有人问,世间还有比猛虎恶狼更残暴的东西吗?但虎狼只是在山野林莽中残酷的捕食搏斗罢了。那些有权有势之人的残暴,却能给天下带来灾祸,那虎狼又怎么能比得上呢?
虎狼的残暴,可以通过某种外在形式表现出来,因而人们是可以知晓的。但是那权贵人的残暴,却埋藏在他们心里,人们是无法知道的。猛兽的残暴表现在它们的嘴上,也就是吃掉一个人的身体,啃掉一个人的骨头,吸干一个人的血液。但是那些权贵人发自内心的残暴,却必定能破坏一个人的家庭,甚至灭掉一个人的宗族,这祸害比起虎狼来岂不是更厉害!
但是权贵人的残暴却无法得到抑制,国家无法设计一些方案来抵御,因此平民深受其害。
有人说,我知道虎狼之类的猛兽可以用弓箭来抵御,但是那权贵人怎么抵御?我说,靠刑法。
又有人说,当时秦、汉都是以法令治国的,可是怎么无法抵御赵高、王莽之类为祸的权贵呢? 我说:那秦朝的赵高、汉朝的王莽之所以能够肆无忌惮的施以暴行,都是因为法令不严明。假如法令严明了,哪里会有权贵敢行残暴之事呢。
唉!种田的平民都知道用弓箭来消除猛兽的暴行,那些治国者反而不能靠施行法令来抵御残暴的权贵。难道一个国家重视其国民的程度,还赶不上种田的小民重视他生命的程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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