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09月06日讯 首先在一辆破旧吉普车中摇摇晃晃行进8小时,然后乘坐一条细长的独木舟穿越河流。当Nathalie Strub Wourgaft最终到达目的地刚果的一个临床中心时,她已经筋疲力尽。但自己真正的工作还未开始。
2010年7月,该临床公司即将启动一项针对昏睡症的治疗。但该项目面临一系列问题。冰箱、电脑、发电机和燃料均需要海运过来。当地卫生官员还需接受培训,使用不熟悉的设备收集数据。而且,还需要制定应急计划,保护实验参与者不受武装冲突的侵害。
对于曾担任制药公司高管的Wourgaft而言,这很遥远,她之前委托进行临床试验的都是古老、实力雄厚的医院。但现任被忽略疾病药物研发组织(DNDi)医疗顾问的她坚信,刚果的项目能够完成。结果证明她是对的。
数据显示,DNDi将能在明年批准昏睡症药物非昔硝唑。它将极大改善昏睡病现有疗法:费力的静脉注射或65年之久的砷基药物,将被取消。
烧钱的活
业界普遍认为开发新药是个烧钱的活。2014年塔夫茨药物研发中心对30年来的新药研发统计后发现,开发一个上市新药的支出约为14亿美元,间接时间成本为11.63亿美元,还有被批准后的后续研发费用3.12亿美元,开发一个新药总价高达28.70亿美元。虽然也有人持怀疑态度,葛兰素史克的首席执行官Andrew Witty认为报价虚高,这个平均成本还涵盖了那些倒在药物发现各个阶段的无数失败药物,但新药开发的高投入是不争的事实。
而在昂贵且充满挑战的药物研发过程中,DNDi似乎不是一个成功案例。在过去10年间,该组织仅批准了针对昏睡病、疟疾和恰加斯氏病等6种疾病的疗法。另外,该组织还有26个药物在研,不过,这总共花费了2.9亿美元,相当于大药企开发1个新药成本的1/4左右。
那DNDi成功的秘密是什么呢?答案是产品开发合作伙伴(PDP),他们通过与大学、政府和企业的紧密合作降低成本。非盈利组织的这种合作模式从2000年开始逐渐流行起来。因为开发的药物针对的疾病主要流行于地球上最贫困的人群中,因此,不被逐利的药企重视而竞争少。监管部门也尽可能降低了要求,以早些拯救病人。
目前,政策制定者开始考虑推广该模式。“长久以来,人们认为新药研发过于复杂,只有大型药企才能完成这一任务。”美国哈佛T.H. Chan 公共健康学院全球健康专家、DNDi董事会成员Suerie Moon说,“我认为如今我们能从DNDi的例子中学到很多经验,并把它们应用到其他更受关注的疾病中去。”
同样,DNDi也在寻找昂贵丙肝药物的替代品,并研发针对耐药性感染的抗体,这些都是药企不愿涉及的领域。一旦成果,这些工作将挑战关于药物研发的传统假设,并降低不断上扬的药品价格。“我们无法一一对比金融数字,但我们相信,DNDi能创造适用于产品研发的不同模式。”执行主管Bernard Pécoul说。
流水作业
无国界医生组织(MSF)用其获得1999年诺贝尔和平奖的奖金启动了DNDi(DNDi脱胎于MSF)。其成员指责贫困国家人口缺乏救命药物,因此支持DNDi的运行,在MSF工作了20多年的Pécoul接管了这个成立于2003年瑞士日内瓦的组织。
但成立伊始,药企高管就对DNDi表示怀疑。由于新药开发是个昂贵和漫长的历程,并需要很多专业人才,“DNDi开始并不被看好”,法国赛诺菲公司医学总监Fran?ois Bompart回忆道。
所以Pécoul和同事决定先从较容易和安全的项目着手。2001年,世界卫生组织(WHO)呼吁研发新药以减缓青蒿素单一使用造成疟疾抗药性问题。由于疟疾爆发的地区大都很贫困,无力承担过高的药物价格,大药企因无利可图反应并不积极。
于是,Pécoul联系了赛诺菲--该公司正好有两种抗疟药:一种基于青蒿素,另一种基于阿莫地喹。Pécoul提议与赛诺菲合作开发复方药物:DNDi负责结合两种药的新药的临床试验费用和相关工作,作为回报,赛诺菲将不会为该药申请专利,并将药物价格控制在一个疗程1美元,儿童减半。“这听上去并不合理,这两种药物的价格分别是2--3倍。”Bompart说。
虽然赛诺菲从中获利不多,但能提高公司的公众形象,Pécoul最终成功说服了赛诺菲接受了这个提议。待到2007年这种药物获批,药物生产成本也终于控制到了商定的水平。数亿药片被运到非洲并分发,无数生命得以挽救,而这个项目仅仅花费了1400万美元,在制药业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
尽管他们改善了现有药物,但其中一些化合物仍然存在不足。例如,DNDi的昏睡症疗法NECT,将标准疗法中的56个静脉注射降低到14个。这对一些国家而言仍然是问题:清洁针头很难,长期住院也不可能。人们需要药片。
药物研发白手起家费时且烧钱。需要在实验室进行上万次试验寻找候选方案。由于没有实验室,DNDi通过合作完成这一步工作。DNDi从众多化合物中筛选新药,他们与生物技术或药物公司合作,用他们的化合物库进行筛选。
因为彼此关注领域不同,DNDi不会动这些企业的蛋糕,因此公司也乐于分享这些珍贵信息。然后,DNDi再通过高通量筛选中心,例如韩国巴斯德研究所、英国邓迪大学去做活性测试。“我们所有这些做法和大型药企并无二致,只不过DNDi做化合物规模更小些。”DNDi发现和临床试验负责人Rob Don说。
通过这种合作,2007年DNDi开发了有望对抗单细胞寄生虫感染的非昔硝唑,并在2009年进入临床试验阶段。DNDi又找到赛诺菲,希望它能帮助其向监管机构提交新药审批申请,DNDi还是负责完成其治疗昏睡病的临床试验。而赛诺菲表示,人体试验可能很难,因为昏睡病并不常见,而且患者大多生活在偏远的不安定地区。
尽管在贫困地区开展临床试验面临物资短缺、运输不畅、受试人群招募困难还有战争引起的人身安全风险等问题,但DNDi仍设法在今年在刚果和中非完成了临床试验。
打破数十亿神话
非昔硝唑的临床试验将于今年结束,总花费4500万美元,Wourgaft希望数据能被管理部门批准。该药物将帮助2100万非洲风险人群。未来数月,Wourgaft还将启动另一个针对全新口服药物SCYX-7158的试验。该药物有望在数天内治愈昏睡病。DNDi预计从开发到获批可能需要5000万美元。
这打破了药企研发新药需要十几亿美元的“迷信”。DNDi表示,平均而言,其研发一种新药的成本在1.1亿--1.7亿美元。与塔夫茨药物研发中心预算一样,这些价格也包括失败项目的理论成本。
当然,DNDi承认享有药企没有的额外补助。由于该组织是虚拟的,其运营成本很低。而合作的研究组织收取的费用也低于向药企收取的费用。另外,DNDi获得了很多无偿的帮助,科学顾问只要很低的薪水,他们愿意享受为仅仅拯救生命而进行研究。“DNDi能获得很多免费的东西。”欧盟制药工业协会总干事Richard Bergstr.m说,“我们的企业和一些高校为他们提供公益服务。”
DNDi现在已在业界获得尊敬。“尽管DNDi来自于MSF,他们没有让意识形态阻碍进步。”葛兰素史克副主席Jon Pender说。他们赞扬了Pécoul的沟通技巧以及DNDi应对挑战的策略。
政策制定者也同样开始重视DNDi。去年WHO希望DNDi考虑开发抗生素以解决细菌耐药性问题。DNDi获得了全球抗生素研发组织GARD的2200万美元种子基金,从老药新用和新复方药物这两个方向出发研究治疗几种新药。“我们担心药物成本不断提高,而且这个项目也是DNDi模式应用在西方国家的一次尝试。” 荷兰卫生部科学顾问Marja Esveld说。
最后,在提及在药企和DNDi工作的不同时,Wourgaft考虑的不是研发成本,而是人生命的价值。她回忆了自己在刚果昏睡症试验点的经历。她坐在一位女性患者旁边,与患者绝望的家属交谈。后来,她知道这位患者得救了,“当你看到这些,就知道自己做的事情的价值所在。”
文/ 韩璐 编辑/ 陈晓平
9月9日北京时间上午7点,百济神州紧急召开面向全球投资人的电话会议,应对一场突如其来的信任危机。
这家成立于2010年的生物制药公司,长期是一个神话般的存在:它是首个登陆纳斯达克的、处于临床阶段的中国生物 科技 公司,在纳斯达克和港交所双地实现一级上市;管线中自主研发的Zanubrutinib,是中国大陆首个获得FDA突破性疗法认定的新药。
这家企业尚未有药物研发获批上市,且持续亏损,却因巨大的潜力在两地资本市场获得热捧, 上市不到3年,市值增长10余倍,在港交所的市值一度逼近千亿港元。 就在6月末,因为两项新药上市在即,联交所刚刚批准其转为普通上市公司。
一切顺遂因9月5日的一份沽空报告而打包。做空机构J Capital Research向百济神州提出多项质疑,其中包括 捏造销售收入、存在关联交易、虚增研发费用等严重指控, 后者股价连续遭受重挫,以港股为例,股价已由4日收盘的88.85港币/股,跌至9日收盘的74.8港币/股,三个交易日跌去了约110亿港币,跌幅已超过15%。
神话还能延续吗?
真氪金玩家的崛起
公司创始人之一王晓东是华裔生物化学科学家,2004年,凭借细胞凋亡领域的成就,当选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士,时年41岁;另一合伙创始人欧雷强,为国内CRO公司保诺 科技 (BioDuro)创始人,曾担任生物 科技 公司Galenea的CEO、抗肿瘤药物研发公司Genta联席CEO、移动通信公司Telephia的创始人和总裁。
两位创始人又从各大全球知名药企挖人,辉瑞中国区总裁吴晓斌、赛诺菲特药事业部总经理吴清漪、武田制药特药事业部副总裁刘焰等明星高管加盟,这家新兴生物制药企业,烧钱换人才,短时间内快速建立了团队。
不只是管理团队,商业运营与临床布局也十分豪气。根据官方信息,百济神州现有2700多名员工,在四大洲开设10个办公室,其在悉尼、巴塞尔、马塞诸塞州、新泽西州、加利福尼亚州均设有临床开发中心,在苏州、广州建有生产基地,商业运营则分布在北上广、马塞诸塞州以及巴塞尔。
百济神州已在超过30个国家和地区开展临床试验,其中有26项临床三期或潜在实现注册的临床试验。这些临床研究涉及13款管线产品,其中6款由百济神州科学家自主研发。
放眼全球的布局与明星团队的打造,意味着大手笔投入。单以高管薪酬为例,2018年财报披露, 欧雷强个人的薪酬总额高达907.6万美元 (其中780.8万美元为股份支付),王晓东则为364.6万美元,而最高薪的一位高管领走了944.7万美金,此外,另有3名高管年薪酬总额在2000万港币以上。也就是说, 这6人一年总薪酬超过2亿人民币。
成立9年间,合作伙伴带来的机遇,也让同行羡慕。
“公司有很困难的时候,有几个关键事件,促成了它的资本神话:一个是在需要资金时,获得广州政府的支持,低息贷款也愿意给厂房;另外一个,就是与Celgene的合作。论销售能力,百济神州在国内并不强,全球临床能力在成立初期也薄弱,Celgene刚好补足两块短板。”一位不愿具名的医药专家告诉《21CBR》。
2017年,欧雷强即形容,与Celgene合作是一次“真正的变革性事件”。
百济神州收购了Celgene的中国业务,包括已批准的三种产品(ABRAXANE?、瑞复美?及维达莎?)以及商业组织,且收到超过4亿美元的前期付款和投资(包括1.5亿美元的股权投资);Celgene获得百济神州许可,负责开发和推广抗体BGB-A317,在全球治疗实体瘤,但百济神州依然保留在亚洲大部分地区的开发和推广权利。
“该项合作,将百济神州推到商业化的阶段,Celgene也提供大量资源,在全球范围内实现BGB-A317的开发。”如上述专家所言,百济神州一举获得全球开发能力,以及可供商业化的产品。
这些因缘际会成就了百济神州,使其在0药物获批的情况下,最高估值达到100亿美金,超越一众国内药企。那些曾让同行艳羡的条款,却成了如今被指控的源头。
被做空的明星企业
在做空领域,有条不成文的规则:不是因为他假,而是因为他贵。
百济神州美股上市三年,市值涨了十余倍,费用不断攀升,业绩始终亏损,成为沽空机构的绝佳标的。
在沽空报告中,J Capital 的矛头集中指向销售与费用问题,关键的三项质疑分别是:销售收入作假;研发费用虚高;以及药品审批进展不如预期。
该三项质疑的伏笔,刚好埋在起势过程中有关经营、人事与研发的重大决策。
1)销售收入是否夸大?
2019年上半年,百济神州公告的总收入为3.2亿美元,其中第二季度为2.4亿美元,去年同期分别为8535万美元和5280万美元。就高达数倍的增长,公司解释主要来自于从新基公司就替雷利珠单抗合作终止中获得的1.5亿美元、先前合作递延收入的确认,以及由新基公司授权在中国销售产品的收入增加。
J.Capital认为,通过调研并审查向税务部们提交的财务报表,认定百济神州在国内销售数据作假,后者自2017年第四季度在华接管Celgene药物的销售以来,已捏造了超过1.54亿美元的收入,夸大133%。
J.Capital访谈了百济神州总经销商和2家二级分销商、多名前销售人员、竞对公司、前高管,一二线城市主要癌症医院的10多位肿瘤学家等利益相关者,认为百济神州为赢得分销权,就从Celgene购买最低限度的药物量做出过度承诺,由于自身缺乏销售能力,加上药物并不畅销,指控其销售逻辑很可能是:从Celgene购买药品,卖给国内分销商,再购回药品,因销售不理想,一部分药品作为库存积压,一部分药品被销毁。
其中一个证明, 是2017年7月成立的广州百济神州,注册地址处没有公司、没有员工, 在一份法定财务报表中,却已亏损4.8亿元(约合6980万美元)。2018年,该实体100%控股了华健医药有限公司,作为百济神州唯一一家从事药品买卖的子公司,且在当年3次增资,被指为购买“已售出”的Celgene药品,列为公司库存,质疑得到了该公司员工的证实。
在9日早晨会议上,百济神州中国区总经理兼公司总裁吴晓滨解释说,Celgene公司将产品运输给百济神州,接收确认为库存,再由百济神州卖给经销商,经销商卖给各大终端。目前,整体终端信息与销售预期是一致的,且商业队伍已扩大到600人。
百济神州CFO梁恒辩称,就销售数据看,以采访10位肿瘤医生预测销售额的方式毫无根据,对于广州子公司的指控更不成立,解释说该公司是负责为“替雷利珠单抗”在华研发提供资金支持以及在其获批上市后进行的法律主体,为支付增长的开支,必须定期进行增资,并表示“要打造一个生物药的生产基地需要多年努力,三周后将举行工程竣工典礼。”
至于注册地,无楼无人,梁恒称,“新注册作为永久办公地址的地点还没有完成竣工,我们的临时注册地点可以与公司的主要资产和主要办公地点不一致。这也是很常见的一直做法。”
2)研究费用是否存在虚高?
目前为止,百济神州尚未实现盈利,也未有药品获批上市,研发费用增长迅速,2018年,其研发费用为6.79亿美元,成为本土生物制药公司研发投入最高的企业;2019年上半年,研发费用高达4.07亿美元,单计入研发费用的员工股权激励部分,二季度支出就达1815万美元。
其在财报中解释,研发费用的增加,主要是因开展和新启动的晚期关键性临床试验支出,药物注册登记商业发布准备、产品上市前活动以及相关生产成本造成。这一点刚好应和百济神州庞大的临床研发布局。
除研发费用外,研发人员薪酬也惊人。 根据J.Capital的估计与计算,“2018年,中国研发人员费用约为9600万美元,如果基于500名员工的基础,每名中国研发人员的费用为15.6万美元”,这一数字远超平均水平;且公司2018年以3800万美元购买北京昌平研发中心,实际购买价格高于市场价,且交易对象名字“王晓强”与王晓东相似,J.Capital指其为利益输送。
欧雷强在电话会中承认,研发投入的确“非常可观”,是因为“产品组合包括6款百济神州自主研发的在研药物,还有一个很快将要进入临床。”他解释,迄今为止,百济神州临床项目已入组7000多名受试者,包括成本高昂的“头对头临床试验”,且大型血液肿瘤临床试验的费用更高。至于昌平研发中心的价格,实际价格低于沽空报告中的市场均价,“王晓东也没有兄弟可以利益输送”。
3)新药能否如期上市?
对于一家创新药企来说,最关键的估值来源,其实是创新药的上市销售预期。相比前两方面的指控, 对药物能否上市获批的质疑,或许才是最大的打击。
沽空报告指出,百济神州在中国的审批进展,没有如此前招股书所预计的那样快速,“并没有因为是本土公司获得特权”;且三种候选药物——PD-1药物、BTK药物和PARP抑制剂——的市场前景并不理想,不论国内国外,都有已获批的同类竞品存在,市场空间正在缩小,如果未能及时审批上市,一旦错过医保目录,商业化的压力将加剧。
以PD-1为例,君实、信达、恒瑞的国产PD-1已经上市,且陆续纳入医保中。显然,百济神州还差临门一脚。
欧雷强解释,目前PD-1产品正进行广泛的临床开发项目,包括6个全球性注册试验,“关于PD-1的市场并不在于谁第一个获得上市批准,而在于获得更广泛的适应症的覆盖,且能迅速达成这个目标。只有获得广泛的适应症的批准,PD1才能以一种患者负担得起的价格,到达所有有需要的患者手中。”
事实上,百济神州已于9月6日发布澄清报告,表示报告的指控为公然造假,即便9日上午再予以澄清,依然未能扭转下跌行情,只是跌幅已收窄至-3.48%。
如果你看过《我不是药神》的话,你就知道一件事情,就是在剧中徐峥饰演的程勇靠着倒卖仿制药发家致富了,尽管,电影里面没有过多去描述,但是,我们可以赤裸裸看出来药品在价格上面的差距,一瓶正版药要3万多,仿制药零售价才2000多,更何况如果去厂商拿货的话,只需要500块,简直用便宜到死来形容。
影片《我不是药神》中提到的格列宁,真实名字叫格列卫,是诺华制药公司(Novartis)研发出来的一种抗癌一线用药,对某类癌症有效率高达95%。格列卫在治疗CML与GIST上的巨大成功,引起了医学界和科学界的极大关注。但是,和电影里一样,现实中它的价格也死贵死贵。据说在国内的每盒价格近两万,而每盒只能吃一个月。印度仿制药的价格是一盒两百左右,对于普通家庭来说,印度的仿制药就是救命的神药。
在民间有:活不起、病不起、死不起一说。如今感冒花个一二千不是稀奇事,要是运气不佳得个什么大病的话,那么会给普通家庭带来沉重的经济压力。像《我不是药神》这部电影里面,那些患者一样,面对昂贵的药品措手无策,只有等死。可有很多观众和我一样心中有个疑惑,影片里国内四万一瓶的药,而印度生产的、药效相同的药、只需要两千,进价只需伍佰元。为什么印度的药比国内便宜那么多?可能许多人都不知道,印度有“世界药厂”之称。
“印度抗癌药代购第一人”有原型该影片讲述了徐峥饰演的程勇最初因家庭压力渴望发财,开始违法代购印度“假药”格列宁——一种治疗慢粒白血病的抗癌药物,但是他赚取差价获得钱财后就金盆洗手了。但当看到昔日好友惨遭病痛折磨最终离世,看到众多病友无力支付正版药物哀叹痛苦时,他重新走上贩卖假药之路,只不过这次,他抛却物质利益,仅以成本价售卖药物来挽救患病群体的生命。该影片由真实故事改编而成,电影原型是有“印度抗癌药代购第一人”之称的陆勇,他的故事建立在格列卫的仿制药之上。
新药的研发投入
我们都知道,药是救命的,容不得半点差池,所以一款新药在面市前需要做相当多的工作。既然是研发,首先就是制定研究计划,就是要知道研究什么,怎么研究。所以这一阶段分析市场和行业动态、查找海量文献、甚至在实验室里制备新的化合物都是必不可少,但这只是开始。接下来是新药的临床前研究,这包括药物的合成工艺、剂型选择、检验方法、质量标准、稳定性、药理、毒理、动物药代动力学等研究,这些东西是外行一脸懵逼,内行殚精竭虑。
然后进入药物的临床研究阶段。新药的临床研究分为I、Ⅱ、Ⅲ、Ⅳ期临床,这4期临床研究就不展开来说了。总之你只需要知道这临床临的是病人的床,就是这个阶段已经把药试用在病人身上了。我还记得前段时间我们的一个客户——某加拿大制药公司,因为Ⅲ期临床失败,导致一天之内股价爆跌!注意红圈处,说了这么久的新药研发过程,其实我想告诉大家的就是一款新药的研发投入是巨大的,时间上短则几年,长则十几年,花费几亿甚至十几亿美元都是很正常的,而且这些付出还不一定能够换来最终的研发成功。
而印度的制药公司简化了,甚至是省去了这些过程,就相当于在成本上至少降低了几亿美元,所以人家即使卖的特效药便宜也不至于亏本。
印度的仿制药,譬如影片中的印度格列宁等物美价廉,不仅是发展中国家病人的救命稻草,一些发达国家的患者也选择使用印度的仿制药,甚至是到印度就医或治疗。比如在印度,约有550个实验室为药物市场利润丰厚的美国市场进行供药,还占领了90%的市场份额。
恰恰是因为仿制药没有这方面的成本,使得药品的价格会远比正版药低廉很多,当然,有人可能会说,为什么我们国内不能向印度那样,也搞一个专利双轨制呢?其实,如果搞了,那对于辛苦研究新药的企业来说,无异于是重击,这样的话,药企就没有动力去研发新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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