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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克隆出人类胚胎干细胞,克隆人婴儿又近一步

妙手生春 2023-08-16 11:49:05

●将其分化成心肌后确认有脉动

●意味着克隆人婴儿又近一步

通过“体细胞克隆技术”,向卵细胞内植入他人皮肤细胞的细胞核,首次成功制作了能够分化成各种组织的胚胎干细胞。这一突破让制造“克隆婴儿”又近了一步。

能替换损坏细胞和组织

制作人类胚胎干细胞所采用的克隆技术与1996年在英国出生的全球首只克隆羊“多利”的制作技术相似。“体细胞克隆技术”是一种将供体细胞的细胞核移植到已去除细胞核的卵细胞中去的重要技术,利用这种技术,科学家们能获得与供体细胞遗传相匹配的胚胎。

美国俄勒冈健康科学大学教授舒克拉特?米塔利波夫介绍,研究人员将122个由年轻健康女性捐献的卵细胞去除细胞核,然后植入他人皮肤细胞的细胞核,用电流刺激这些卵细胞发育成胚胎细胞。五六天后,其中21个卵细胞发育到了被称为“囊胚”的阶段,再培养后,其中6个成为了胚胎干细胞。促使这些胚胎干细胞分化成心肌后,研究小组还确认了脉动。

在研究中产生的人类胚胎干细胞与受精胚胎很相似,而且没有出现任何染色体异常,这表明这种细胞具有正常的基因活性,能分化发育为更多特异性细胞类型,用于替换受损组织。

引发关于克隆人的担忧

在人类基因研究进程中,这一成果无疑具有里程碑的意义,但同时也意味着某些“疯狂科学家”距离克隆人类婴儿又近了一步。

独立监查组织“人类遗传学警报”的主任戴维?金博士一直呼吁国际社会禁止人类克隆。他认为,披露利用克隆技术制作胚胎干细胞的细节是“极其不负责任”的做法。“这毕竟是个人类胚胎细胞,是某些科学家们期盼已久的,他们已经学会了制作克隆人胚胎的最重要一步。”

人类克隆胚胎在体外培育成囊胚,再植入女性子宫内,如果此囊胚能继续正常发育成完整胎儿,那么克隆人就诞生了。后续的技术并不复杂,与试管婴儿技术是一样的。

在英国,法律明文规定,所有用于科研的人类克隆胚胎细胞都必须在发育14天后销毁,且不得植入女性子宫内。其它国家在这一方面的规定相对宽松些。

但是米塔利波夫认为,他的这项成果难以制造出克隆人,因为他用同样的技术于2007年制造出了猴子的克隆胚胎干细胞,但最后没能发育成长为完整的猴子胚胎。

干细胞为起源细胞,是一类具有自我复制能力的多潜能细胞,在一定条件下,它可以分化成多种功能细胞。干细胞是一种未充分分化,尚不成熟的细胞,具有再生各种组织器官和人体的潜在功能,医学界称为"万用细胞"。

人类胚胎干细胞能够演变成构成人体的大约200多种细胞中的任何一种。直到现在,人类最自然的干细胞是人类的胚胎,但它的使用和研究却带来了伦理困境。

人兽混合胚胎的“人兽混合胚胎,我们是第一例”

最近英国原则上批准了一类人兽混合胚胎实验。其实类似的研究在中国早已进行,并发表了论文。但由著名科学家盛慧珍领导的这一工作目前已基本中断,整座大楼显得空空荡荡
9月5日,英国“人工受精与胚胎学管理局”(HFEA)原则上批准了一类人兽混合胚胎的实验,这事实上是对英国纽卡斯尔大学和国王学院等研究机构在一两年前提出的研究申请的回应。
该管理局将根据科学家的研究申请,逐个进行审查。这意味着英国科学家终于可以正式进行这类人兽混合胚胎研究。
说是一类研究,是因为异种混合胚胎的实验实际上有三个等级:
第一种是将某种动物的精子与另一种动物的卵子结合为受精卵,这类研究在伦理上是最不允许的,而且存在多种技术障碍。
第二种叫“嵌合体”,就是将一种动物的胚胎干细胞注入另一种正在发育的动物胚胎中,令其发育为两种动物细胞混杂的胚胎,其最终目的是为人体器官修复提供备件,英国方面还没有给这类实验“开绿灯”。
第三种也就是这次批准的实验类型,具体来说,是运用体细胞核转移技术,将一种动物的细胞核注入去核的牛或兔、羊的卵母细胞,以培养早期胚胎(囊胚),并从中提取胚胎干细胞。
首个发表论文的机构
“异种混合胚胎的实验,我们一直在搞,而且是国际上首个正式发表论文的研究机构。”陈学进不无自豪地说。
陈是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新华医院发育生物学研究中心的主任,他所说的“我们”,是指盛慧珍在这个研究所时带领的研究团队,当时,陈是她的副手。这个研究所在新华医院旁一个不起眼的小巷子里,占用了一栋白色的5层楼。“英国人事实上是要重复我们的工作。”陈学进说。
1999年,盛慧珍离开工作了十多年的美国国立卫生院(NIH)的实验室,回到国内,担任当时的上海第二医科大学发育生物学研究中心的主任,并在以后承担了973“干细胞的基础研究与临床应用项目”。2002年,《自然》杂志曾以《干细胞研究在东方冉冉升起》为题介绍盛慧珍和其他一些中国科学家的工作。现在这篇文章还贴在发育生物学研究中心的一楼,但是,盛慧珍已经离开了这个研究团队,去美国继续研究工作。
2003年,盛慧珍成了国内外媒体和科学界瞩目的科学家。那年8月,她领导的研究小组运用克隆技术,从外科废弃的皮肤组织中提取细胞,并将这些细胞融合到新西兰兔的去核卵母细胞中,成功获得数百个融合胚胎,其中有一百多例发育至囊胚阶段,并提取得到了胚胎干细胞。这篇论文当时发表在国内的《细胞研究》(CellResearch)上,这也是国内影响力最大的国际性学术刊物。《自然》、《华尔街日报》、《华盛顿邮报》均在文章发表的同一天和第二天做出了评论,因为这是国际上第一例人兽胚胎融合成功的报道。
陈学进说:“去年英国为了人兽胚胎研究的工作而召开听证会,邀请了国际上三个专家,盛老师就是其中之一,这也说明她在这一领域的学术地位。”
不得已的手段
将人兽细胞融合,其实是科学家不得已的手段。
人类的体细胞,比如皮肤细胞,是一种专门化的细胞,早就丧失了发育成胚胎的能力。但是,干细胞研究却发现,如果将卵母细胞的细胞核去掉,代之以这种体细胞的细胞核,就有可能让体细胞返老还童。
卵母细胞如同神奇的魔法师,它含有的胞质物质,唤醒体细胞细胞核中潜藏的能力,并能让它发育到囊胚阶段,这样,科学家可以从中提取出胚胎干细胞——这类干细胞具有发育成所有种类细胞的可能性,将它们植入一些病人受损的脊髓、角膜、脑区,可能起到修补工的作用,帮助治疗一些曾认为回天无术的疾病,这就是所谓的“治疗性克隆”技术。而且,如果使用病人自己的体细胞,还可以消除免疫排斥的问题。
可惜,这个技术并不成熟,成功率非常低,这就需要大量的卵母细胞。但是,从女性身上直接采取卵母细胞是非法的,陈学进介绍说,“只能与开展试管婴儿项目的机构协作,经同意,拿到一些多余的废弃卵子”。在没办法的情况下,科学家只好退而求其次,向动物要卵母细胞。好在动物的卵母细胞同样能“激发”人类的体细胞。
但是,这项技术用到人身上,就得经过伦理方面的检查。虽然DNA主要在细胞核中,但细胞质中也有少量的遗传物质,即线粒体。它负责编码13个基因,主要功能是为生命活动提供能量。虽然比起细胞核中的几万个人类基因,这13个线粒体基因只是少量的“杂质”,然而人们担心,如果有人将这些混合胚胎发育成个体,这些家伙将给伦理学带来重大难题。
但是,在科学家看来,这种担忧只是杞人忧天。研究发现,大部分的情况下细胞中的动物线粒体会随着胚胎发育逐渐丢失。再则,线粒体只是供能单位,并不编码与“人”特征有关的任何蛋白。但最关键的一点是,胚胎干细胞研究有条伦理底线,那就是人兽胚胎绝不允许被植入子宫内,而且在胚胎发育到14天以前就得把它毁掉。“这些胚胎最多到14天就终止了,而且不允许重新植入人或动物的子宫,不可能繁殖后代。明确了这些界限,也许会消除一大半的忧虑。”国家人类基因组南方研究中心伦理学部主任沈铭贤说,因此“国内对这方面的基础研究不限制”,正是沈铭贤所在的部门在当年为盛慧珍的论文作了伦理审定,他们的结论是“应予支持,但不能应用于临床” 。
为什么不能应用于临床,沈铭贤解释说,因为还是有风险的,动物的线粒体“会不会与人的线粒体或别的成分发生相互作用,科学家并不知道”。更大的风险还是病毒,“有的病毒对人有害对动物却无害”。因此,这方面的研究必须“慎之又慎,科学上严格准入,伦理上严格把关”。
“我们的积累断了”
但是,973项目结题后,盛慧珍不再被交大医学院续聘,她离开了这个团队,主要在美国从事研究工作。关于盛的离开,“原因很复杂。”陈学进说。
“技术上依然存在问题。”陈学进承认。2003年的那篇文章,差点可以发在《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刊》,甚至已经被制成小样准备印刷,但是美国有专家不同意,因为对“囊胚中可以分离出胚胎干细胞”这一项的实验论证有争议,只好发表在国内的《细胞研究》上。而后来,“又陆陆续续做了一些这方面的工作,侧重研究机理,但是实验的重复性不好,成功率也不高。”陈学进说。
人兽胚胎的研究难度很大,除了盛的工作,在国际上还没有正式发表的论文,陈学进认为,这个研究团队的工作还是不错的,在干细胞领域发表了不少文章,在国内国际处于领先地位,但是“国家和上海市不准备再支持了”。
沈铭贤则认为,因为伦理上的一些争议,人兽胚胎的研究不容易得到正式发表,“国际上有支持也有反对的”,这是导致盛慧珍离开的“一部分原因”。但是肯定还有别的因素,“原因很多”,作为当年为盛慧珍工作做伦理审定的专家,沈铭贤跟盛慧珍比较熟,但是“作为局外人,很多问题我不方便说”。“盛老师比较失望。”李峰觉得。李峰是盛慧珍亲自招入的博士后,盛走了以后,他一直在这个研究所继续工作。李峰认为“盛老师对周围环境不满意,她如果选择留下来,肯定是有能力拿到项目资助的”。
但是盛慧珍还是选择了离开。因为盛的离开,这个研究所现在得到的资助很少,“与中科院合作的部分停止了,仪器被收回去了一部分,其他的我们借到年底,现在主要靠我申请到的项目资助。”陈学进说,“但是很难。”
这个5层楼的楼房原先有四五十个学生,但是现在只剩下十多个,楼里显得空荡荡的。陈解释说,“因为实验大多在晚上做。我们现在主要做克隆猪的实验,要从屠宰场取新鲜的卵母细胞,而屠宰场杀猪是在晚上。”克隆猪是他现在的研究课题,这是陈学进与农委合作的一个项目。
而李峰还在做盛慧珍留下的延续课题,是与中科院动物所的陈大元研究组合作,做“人牛胚胎”的遗传分析,动物所那边将人的体细胞与牛的卵母细胞融合,发育成胚胎,“已经拿到囊胚了,我们来做分析。”李峰说,“这也是盛老师的意思,她想在多个物种上证明她的结果,因为不同动物的卵母细胞的重编程能力不一样。有可能牛的就更容易成功。”但是现在他们只能做到囊胚,“不能继续从囊胚中分离胚胎干细胞”,因为“结题了,没有资金支持了”。
陈学进说:“很多学生毕业就出国了,国内很难留住优秀的学生,李峰做完这期博士后以后也要出国。但是科研需要积累,不能断,很多工作我们不做就失去了机会。”“盛老师走了以后,我们这里的积累就断了。”陈学进有点痛心。
研究应该有延续性
除了盛慧珍正式发表论文外,国际上做人兽克隆实验的尝试并不少。1998年,美国一家私营的“先进细胞公司”曾将人的面颊细胞核注入去核的牛卵母细胞,克隆出胚胎干细胞。陈学进说,“现在各国都在搞”,因为这方面的“前景很好”,如果治疗性克隆技术能得以突破的话,帕金森病、早老性痴呆等重大疾病的治疗都有可能得到突破。
对人兽“嵌合体”的研究也很多。今年3月,美国内华达大学的伊斯梅尔·赞加尼教授培育出拥有15%人类细胞的绵羊,这项工作是将人的胚胎干细胞注入胎羊体内,这样,羊的胚胎在发育过程中将与人的胚胎干细胞混合生长,最终长成的成体羊混杂有人类细胞。这则“人-绵羊嵌合体”的报道曾在国内外激起很大反响。
其实,在中国也有类似的研究,上海交大医学院的黄淑帧、曾凡一等人培育出了世界上第一头“人-山羊嵌合体”,相关论文发表在去年5月的《美国科学院院报》上,证明人类干细胞可存活于山羊体内。这类研究的意义在于,人类将可能从动物身上获得具有部分人类细胞的肝脏、肾脏、心脏等脏器,可用于人类器官移植手术。
今年6月6日,来自美国和日本的三个科研小组分别对正常小鼠细胞进行基因重组改造,成功制造出“胚胎干细胞”,相关研究结果刊登在《细胞·干细胞》杂志和《自然》杂志网站上。这项研究将体细胞直接转变为胚胎干细胞,如果能在人类身上实验成功,就将回避长期以来围绕人类胚胎使用问题的伦理争论,被认为是干细胞研究领域的一项重大突破。
陈学进说,“如果这项工作能成功,治疗性克隆就不用搞了,”但是他认为,“研究都是有延续性的,只有不断地尝试,才有可能有重大突破。”

有关克隆方面的知识

克隆技术
现在已经克隆什么?
蛙:1952年,未成功。
鲤鱼:1963年,中国科学家童第周早在1963年就通过将一只雄性鲤鱼的遗传物质注入雌性鲤鱼的卵中从而成功克隆了一只雌性鲤鱼,比多利羊的克隆早了33年。但由于相关论文是发表在一本中文科学期刊,并没有翻译成英文,所以并不为国际上所知晓。(源自:PBS)
古代神话里孙悟空用自己的汗毛变成无数个小孙悟空的离奇故事,表达了人类对复制自身的幻想。1938 年,德国科学家首次提出了哺乳动物克隆的思想,1996年,体细胞克隆羊“多利”出世后,克隆迅速成为世人关注的焦点,人们不禁疑问:我们会不会跟在羊的后面?这种疑问让所有人惶惑不安。然而,反对克隆的喧嚣声没有抵过科学家的执着追求,伴随着牛、鼠、猪乃至猴这种与人类生物特征最为相近的灵长类动物陆续被克隆成功,人们已经相信,总有一天,科学家会用人类的一个细胞复制出与提供细胞者一模一样的人来,克隆人已经不是科幻小说里的梦想,而是呼之欲出的现实。目前,已有三个国外组织正式宣布他们将进行克隆人的实验,美国肯塔基大学的扎沃斯教授正在与一位名叫安提诺利的意大利专家合作,计划在两年内克隆出一个人来。

由于克隆人可能带来复杂的后果,一些生物技术发达的国家,现在大都对此采取明令禁止或者严加限制的态度。克林顿说:“通过这种技术来复制人类,是危险的,应该被杜绝!”全国政协委员、中国科学院国家基因研究中心主任洪国藩也明确表示反对进行克隆人的研究,而主张把克隆技术和克隆人区别开来。

克隆人,真的如潘多拉盒子里的魔鬼一样可怕吗?
实际上,人们不能接受克隆人实验的最主要原因,在于传统伦理道德观念的阻碍。千百年来,人类一直遵循着有性繁殖方式,而克隆人却是实验室里的产物,是在人为操纵下制造出来的生命。尤其在西方,“抛弃了上帝,拆离了亚当与夏娃”的克隆,更是遭到了许多宗教组织的反对。而且,克隆人与被克隆人之间的关系也有悖于传统的由血缘确定亲缘的伦理方式。所有这些,都使得克隆人无法在人类传统伦理道德里找到合适的安身之地。但是,正如中科院院士何祚庥所言:“克隆人出现的伦理问题应该正视,但没有理由因此而反对科技的进步”。人类社会自身的发展告诉我们,科技带动人们的观念更新是历史的进步,而以陈旧的观念来束缚科技发展,则是僵化。历史上输血技术、器官移植等,都曾经带来极大的伦理争论,而当首位试管婴儿于1978年出生时,更是掀起了轩然大波,但现在,人们已经能够正确地对待这一切了。这表明,在科技发展面前不断更新的思想观念并没有给人类带来灾难,相反地,它造福了人类。就克隆技术而言,“治疗性克隆”将会在生产移植器官和攻克疾病等方面获得突破,给生物技术和医学技术带来革命性的变化。比如,当你的女儿需要骨髓移植而没有人能为她提供;当你不幸失去5岁的孩子而无法摆脱痛苦;当你想养育自己的孩子又无法生育……也许你就能够体会到克隆的巨大科学价值和现实意义。治疗性克隆的研究和完整克隆人的实验之间是相辅相成、互为促进的,治疗性克隆所指向的终点就是完整克隆人的出现,如果加以正确的利用,它们都可以而且应该为人类社会带来福音。

科学从来都是一把双刃剑。但是,某项科技进步是否真正有益于人类,关键在于人类如何对待和应用它,而不能因为暂时不合情理就因噎废食。克隆技术确实可能和原子能技术一样,既能造福人类,也可祸害无穷。但“技术恐惧”的实质,是对错误运用技术的恐惧,而不是对技术本身的恐惧。目前,世界各国对克隆人的态度多有“暧昧”,英国去年以超过三分之二的多数票通过了允许克隆人类早期胚胎的法案,而在美国、德国、澳大利亚,也逐渐听到了要求放松对治疗性克隆限制的声音。可以说,哪一个国家首先掌握了克隆人的技术,就意味着这个国家拥有了优势和主动,而起步晚的国家可能因此而遭受现在还无法预测的损失。如同当年美国首先掌握了原子能技术,虽然这项技术从一开始便展现着它罪恶的一面,但后来各国又不得不加紧这方面的研究和实验。单从这个角度上讲,对克隆人实验采取简单否定的态度也是值得探讨的。

至于人们担忧克隆技术一旦成熟,会有用心不良者克隆出千百个“希特勒”,或者克隆出另一个名人来混淆视听,则是对克隆的误解。克隆人被复制的只是遗传特征,而受后天环境里诸多因素影响的思维、性格等社会属性不可能完全一样,即克隆技术无论怎样发展,也只能克隆人的肉体,而不能克隆人的灵魂,而且,克隆人与被克隆人之间有着年龄上的差距。因此,所谓克隆人并不是人的完全复制,历史人物不会复生,现实人物也不必担心多出一个“自我”来。

绵羊:1996年,多利(Dolly)
猕猴:2000年1月,Tetra,雌性
猪:2000年3月,5只苏格兰PPL小猪;8月,Xena,雌性
牛:2001年,Alpha和Beta,雄性
猫:2001年底,CopyCat(CC),雌性
鼠:2002年
兔:2003年3-4月分别在法国和朝鲜独立地实现;
骡:2003年5月,爱达荷Gem,雄性;6月,犹他先锋,雄性
鹿:2003年,Dewey
马:2003年,Prometea,雌性
狗:2005年,韩国首尔大学实验队,史努比(Snoopy)
猪:2005年8月8日,中国第一头供体细胞克隆猪
尽管克隆研究取得了很大进展,目前克隆的成功率还是相当低的:多利出生之前研究人员经历了276次失败的尝试;70只小牛的出生则是在9000次尝试后才获得成功,并且其中的三分之一在幼年时就死了;Prometea也是花费了328次尝试才成功出生。而对于某些物种,例如猫和猩猩,目前还没有成功克隆的报道。而狗的克隆实验,也是经过数百次反覆试验再得来的成果。

多利出生后的年龄检测表明其出生的时候就上了年纪。她6岁的时候就得了一般老年时才得的关节炎。这样的衰老被认为是端粒的磨损造成的。端粒是染色体位于末端的。随着细胞分裂,端粒在复制过程中不断磨损,这通常认为是衰老的一个原因。然而,研究人员在克隆成功牛后却发现它们实际上更年轻。分析它们的端粒表明它们不仅是回到了出生的长度,而且比一般出生时候的端粒更长。这意味着它们可以比一般的牛有更长的寿命,但是由于过度生长,它们中的很多都过早夭折了。研究人员相信相关的研究最终可以用来改变人类的寿命。

克隆人违背人类生命伦理
现代科技,特别是现代生命科技,要不要尊重伦理学原则,要不要倾听伦理的声音?有关专家针对一些科学狂人在美国秘密克隆人的做法指出——克隆人违背人类生命伦理,存在着极大的争议和难以解决的一系列法律等问题。

我国多家媒体近日转载了国外媒体报道的一条惊人消息:一群受邪教组织操纵的科学狂人,正在美国内华达州大漠深处进行着一项克隆人的秘密实验。他们根据英国科学家创造世界第一只克隆羊“多利”的同样原理,从一个今年2月份夭折的10个月大的美国女婴身上提取细胞制造克隆人。据称,“如果进展顺利的话,世界上第一个克隆人将于明年年底诞生。”

消息披露后,克隆技术及其带来的伦理学问题再一次成为人们议论的热点。如果这一消息属实的话,应当如何看待此事,如何正确地评价和思考这个问题,记者为此走访了国家人类基因组南方研究中心伦理、法律和社会部主任、上海社科院哲学研究所沈铭贤研究员。

沈教授说:自1997年英国罗斯林研究所成功地克隆出“多利”羊后,国外不断有人在名利的驱使下,提出并试图从事克隆人的研究。尽管各国政府明令禁止,但与克隆人有关的报道近两年来不止一次见诸报端。但是,这次速度这么快,又与邪教组织有关联,确实令人感到震惊。

痛失爱女的父母,希望通过克隆技术使女儿复活,这种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但如果科学家借此进行克隆人的实验,就值得讨论了。沈教授认为:即使撇开邪教不谈,这种做法也是不可取的。就“克隆人”这一个体而言,他会生活在“我是一个死去的人的复制品” 这样一个阴影中,这对他的心理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按照生命伦理学的观点,科学技术要从长远利益出发,造福整个人类。它必须遵循“行善、不伤害、自主和公正”这四项国际公认的伦理原则。“多利”羊的克隆成功经过了200多次的失败,出现过畸形或夭折的羊。而克隆人更为复杂,无疑会遇到更多的失败,如果制造出不健康、畸形或短寿的人,将是对人权的一种侵犯。

沈教授指出:现在科学界把克隆分为治疗性克隆和生殖性克隆两种。前者是利用胚胎干细胞克隆人体器官,供医学研究、解决器官移植供体不足问题,这是国际科学界和伦理学界都支持的,但有一个前提,就是用于治疗性克隆的胚胎不能超出妊娠14天这一界限。而对于生殖性克隆,即通常所说的克隆人,由于它在总体上违背了生命伦理原则,所以,科学家的主流意见是坚决反对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卫生组织和国际人类基因组伦理委员会和各国政府也都非常明确地表示,反对生殖性克隆。即使克隆人真的诞生了,我们还是要坚持这一基本立场。

现代科学技术是一把双刃剑,在其造福人类的同时也会带来一些负面效应。这就向我们提出了一个问题:现代科技,特别是现代生命科技,要不要尊重伦理学原则,要不要倾听伦理的声音?沈教授指出:现在有些科学家提出,只要科学上有可能做到的,就应该去做。事实上,这是错误的观点。如果技术上我们能制造出一种严重危害人类的超级生命,难道也可以去制造吗?一些科学狂人正是打着“科学自由”的旗号,去做一些危害人类的事。因此,我们要警惕现代科学技术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另外,也不能把科学自由和伦理道德对立起来。现代生命科学发展的事实表明,伦理的规范和引导,并没有束缚科学的发展,倾听伦理的声音,有利于科学更健康、顺利地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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