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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词研究·主要诗集·总集·佩文斋咏物诗选

大道家园 2023-07-31 02:13:22

诗词研究·主要诗集·总集·佩文斋咏物诗选诗词研究·主要诗集·总集·佩文斋咏物诗选

历代诗总集。四百八十六卷。清陈廷敬奉康熙皇帝旨编纂。陈廷敬(1639—1712)本名敬,奉旨改为廷敬,字子端,号说岩,泽州(今山西晋城)人。顺治十五年(1658)进士,官至文渊阁大学士兼吏部尚书。咏物诗为中国古典诗歌之重要门类,自上古即有咏物之作。此编“包罗诸品,荟藂群材”,上自天地日月宇宙之大,下及草木鸟兽鱼虫之微,无不囊括以尽。全书共分四百八十六类,又附见四十九类,起于上古,下至明末,收录历代咏物诗一万四千五百九十首,各代咏物之作,多会于此。如四库馆臣所言,书中所收“诸体咸备,庶汇毕陈,洋洋乎词苑之大观也。夫鸟兽草木,学诗者资其多识,孔门之训也”。“学者坐讽一篇,而周知万品,是以摛文而兼博物之功也。至于借题以托比,触目以起兴,美刺法戒,继轨风人,又不止《尔雅》之注虫鱼矣“(《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可知此书不仅使研究咏物诗者便于查考,而且对研究博物史者亦有参考价值。此编有康熙四十五年(1706)内务府刊本,极精美,此刻分装为六十四本,未分卷。乾隆间收入《四库全书》时分为四百八十六卷,常见者有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有关唐宋诗词的文学作品都有哪些啊?请推荐一些,如果能帮忙发到邮箱1174685570@qq.com那就更好了,谢谢《艺文类聚》,[唐]欧阳询主编,上海: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影宋本,1959年,汪绍楹 断句本,上海: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1965年11月;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1月,精装全二册,平装全四册
2. 《北堂书钞》,[唐]虞世南修,北京:中国书店,1989年7月,影印光绪十四年南海孔广陶校刊本
3. 《初学记》,[唐]徐坚等编修,司义祖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1月第1版,2004年2月第2次印刷,全三册
4. 《文苑英华》[宋]李昉、扈蒙、徐铉、宋白等十七人编纂,北京:中华书局,影印宋残本补配明本,1966年5月第1版(1972年1月装订);1982年7月第2次印刷;1990年8月第3次印刷;1995年第4次印刷,全六册,一千卷
5. 《分门纂类唐歌诗》,南宋赵孟奎编,宛委别藏本。是书原有100卷,分天地山川等8类,每类下又分小类,共收诗人 1353家,诗40791首。现仅存天地山川类5卷,草木虫鱼类6卷。
6. 《分门纂类唐宋时贤千家诗选校证》,传为刘克庄编集,李更、陈新校证,人民文学出版社,2002年12月
7. 《唐宋诗三千首——瀛奎律髓》,[元]方虚谷(方回)编,[清]纪晓岚批点,北京:中国书店,1990年3月,据1922年扫叶山房本影印。《瀛奎律髓汇评》,[元]方回选评,李庆甲集评校点,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4月第1版,2005年4月新1版,全三册。《瀛奎律髓》专选唐宋五言七言律诗,共选诗人385家,诗3014首,以大家为主,兼顾各种流派,比较全面地反映了唐宋七百年间诗歌创作和律诗流变的轮廓,又对所选之诗及唐宋诗歌各种流派作了精要细致的分析评点。此书对后世影响甚大。李庆甲先生潜心耕耘,将清代以来品评《瀛奎律髓》的论述汇成一书,撰成《瀛奎律髓汇评》,是为研究诗史、诗学理论不可或缺的重要书籍。
8. 《唐诗类苑》,[明]张之象编撰,全书200卷,“诗逾数万,人至千余”(《凡例》)。共有39个部(大分类),1094个类(小分类)。如“天”部下有日、月、星、河等18个小类。实际收诗数为28067首,载录诗人数为 1472人(除去无名氏)。该书是按题材(主题)分类的现存最大的唐诗选集。中岛敏夫整理,日本东京汲古书院,1990—1995年,共7册,前6册是明万历刊《唐诗类苑》200卷的影印本。
9. 《类编唐诗七言绝句》。明代敖英编撰。此书专收七绝,分吊古、送别、寄赠、怀思、游览、纪行、征戍、杂咏、道释等15类,诗后大多有简扼评语,为其他选本所少见。
10. 《唐人咏物诗》,又名《唐人咏物诗选》。明末清初聂先等人编撰。所选皆律、绝二体,计12卷,分天、地、水、木各类编次,又以音韵排列。
11. 《御定佩文斋咏物诗选》,四库全书本
12. 《御定历代题画诗类一百二十卷》淸 圣祖玄烨 定,《四库全书》第一千四百三十五册至第一千四百三十六册____集部第三百七十四至第三百七十五;清·陈邦彦等编《历代题画诗类》,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年11月
13. 《咏物诗选》,清俞琰,成都古籍书店,1984年1月
14. 《古今别肠词选》四卷,清赵式辑。陈维崧、彭孙遹、王士祯。尤侗评点。赵式,字去非,诸暨(今属浙江)人。久困场屋,以寒士终。此书取宋代以来抒写离情别意之词900多首汇为一编,分调编次,卷一、卷二收小令,卷三收中调,卷四收长调。每卷卷末附以己作,共计153首。赵氏于每词之下代拟标题,将原作之题、序一概删削,甚失原貌,最为选家陋习。词下间有圈点和夹注夹批,然殊乏可采。今存康熙四十八年(1709)遗经堂刻本,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15. 《唐宋元明酒词》二卷,明周履靖辑。履靖宇逸之,嘉兴(今属浙江)人。“能诗好事,与其妻桑贞白相唱和,多刊书籍以行,《夷门广牍》卽其所编。盖亦赵宦光、陈继儒之流,明季所谓山人者也。”(《四库提要·梅墟先生别录》)此选是继宋黄大舆《梅苑》之后另一部专题词选,凡二卷,共收录唐五代宋元明词人31家描写与酒有关之词133首。编者并根据词作内容增添题目,如《饮兴·调酒泉子》、《南楼漫酌·调玉楼春》等等。其中间有周氏和作。是书今存金陵荆山书堂刊本、《夷门广牍》本和《丛书集成初编》本。
16. 《撰辰集》四卷,清汪森辑,沈进校定。此为节序词选,分类编排。按元日、立春、人日、上元、天穿节、春社、寒食、清明、上巳、送春、立夏、重午、立秋、七夕、中元、秋社、中秋、九日、立冬小春、冬至、腊和除夕等二十三个节令选录,每类之下入选词作不等。全书共选唐宋金元明人词346首。卷末有沈复粲跋:“右汪晋贤《撰辰集》四卷,钞本也。向为吾邑周梅生先生家所藏,首有晋贤名印。其书或未经刊布者,予借而录之,间有误字,一仍其旧云。道光壬寅秋日山阴沈复粲识。”仅存道光二十二年壬寅(184)沈复粲钞本,南京图书馆藏。
17. 《同情集词选》十卷,清陈鼎辑。陈鼎,字汉年,江苏如皋人。此书自《词综》、《词律》诸书选录唐宋以来至清代康乾之世词人小令“与己之情有同然者”391调1122首,其中所录小令,以杨慎、李渔、许嗣隆、杨婉、范安澜、邓繁祯等人为多。依《历代诗馀》体例,按词调字数之多寡为序排列。所选词格调不高,标举香艳柔媚词风,提倡温柔敦厚之旨,寄托大雅之说,以“香草美人,风喻弥深;忠爱之忱,溢于楮墨”者为填词止境,开常州词派之先声。是书尝五易其稿,至乾隆三十九年(1774)始成书,今传有守拙斋巾箱本,缮写较精,卷首有陈鼎自序、雪访居士序、熊琏序及黄理等二十一家题辞。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18. 《百家词》吴讷(辑)、林大椿(校),上海:商务印书馆1940年版;天津:天津古籍书店1992年3月版(上、下册)
19. 《全唐诗》,[清]圣祖玄烨御定 彭定求、季振宜等 奉敕编,(1)康熙扬州诗局本,12函120册,上海古籍出版社影印,1986年10月,全二册。(2)王全(即王仲闻、傅璇琮)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60年4月第1版;1979年8月第2次印刷;1985年1月第3次印刷;1990年2月第4次印刷;1992年10月第5次印刷,平装25册;1999年,横排简体字本。(3)台北:文史哲出版社,民国67年12月。康熙四十四年(1705)清圣祖南巡时命曹寅领衔在扬州开馆编修《全唐诗》,由彭定求、沈三曾等十名在籍翰林负责编修,仅用一年多时间, 这部多达900卷的大书就编修完成了。据现代学者的研究,当时几乎全靠胡震亨《唐音统签》、季振宜《唐诗》二书拼接成编。全书收诗49403首又1555句,作者2576人,每人有小传,但诗作不注出处。有康熙扬州诗局本,字大阅目,分为12函120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据以影印。中华书局1960年又出版了排印本,1999年又出横排简体字本,较便利用。这部大书完成了总汇唐诗于一书的工作,并以其特殊的权威和普及向世人展示了唐一代诗歌的面貌,使此后的唐诗爱好者和研究者大获沾益,至今不废。不过《全唐诗》仍有遗漏、误收、重出、注释错误、小传错误等不足之处。清乾隆中日本学者市河世宁(旧译上毛河世宁)辑有《全唐诗逸》三卷(有《知不足斋丛书》本,中华书局排印本《全唐诗》第25册附收),补录128人诗66首又279句。近人王重民又有《补全唐诗》、孙望有《全唐诗补逸》、童养年有《全唐诗续补遗》,共得诗近2000首,中华书局于1982年编为《全唐诗外编》二册出版。后陈尚君又对《外编》进行校订,并续辑《全唐诗续拾》六十卷,得诗4663首又1199句。于是合《外编》、《续拾》为《全唐诗补编》,1992年由中华书局出版。此外,徐俊《敦煌诗集残卷辑考》(中华书局,2000年6月)中,尚可补唐人逸诗近千首。
附:
全唐诗稿本
[清]钱谦益(1582-1664)、季振宜(1630-1674)递辑 屈万里、刘兆祐 主编
台北:联经出版事业公司,1979年9月初版;1986年12月第二次印行,全71册, “明清未刊稿汇编第二辑” (国立中央图书馆原藏)
全唐诗录
[清]徐倬(1624-1713)编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年11月,全二册,“四库文学总集选刊”
全唐诗外编
王重民(1903-1975)、孙望(1912-)、童养年 辑录
北京:中华书局,1982年7月
台北:木铎出版社,民国72年6月
全唐诗补编
陈尚君(1952-)辑校
北京:中华书局,1992年10月,全三册
增订注释全唐诗
陈贻焮(1924-2000)主编 陈铁民(1938-)、彭庆生(1938-)副主编
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2001年5月,全五册
20. 《唐五代词》林大椿 辑,商务印书馆,1933年;辑录唐五代词人82家,1134首。附有校记,注明所选词来源和作者简历。北京:文学古籍刊行社,1956年6月,据商务印书馆1933年版校补断句刊行。1957年10月北京第4印。辑录唐五代词作者81家、词作1147首(一说1148首),是继《全唐诗》之后又一次唐五代词的大型结集。其词采自《花间集》、《尊前集》、《金奁集》 和《全唐诗》中的附词,虽选择尚不甚精当,但搜罗已颇具规模。不过未收敦煌词,则是一大憾事。书中以人编次,唐词按作者的时代先后为序,打破了《全唐诗》等断代总集以帝王居首、女流方外殿后的传统惯例。卷末附有简略的作者生平,兼及作品真伪的考辨、各家重见和字句异同的校勘、宋人诗话有关作家作品的一些遗闻轶事。
21. 《全唐五代词》,张璋、黄畲编,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2月。收词达2500多篇,颇为丰富,且于各词后兼采词评,也很特殊。此书的缺憾,一是不於诗词之分没有严格的取舍标准,只要有一种书作词收入者,即视为词入编;二是各词所注出处,不分主次先后,许多出处太晚,敦煌词几乎全据王、任、饶三家书转引;三是不甚注意作品真伪的辨别,于后人改唐诗或乐府为词者,不作辨析,伪作亦收入很多,仙鬼词中不少是宋、元明人所作。这些问题,显然影响了全书的学术质量。
22. 《全唐五代词》,曾昭岷、曹济平、王兆鹏、刘尊明编,北京:中华书局,1999年12月,全二册。据唐时词乐实际,分为正、副两编,正编收录曲子词,以唐宋词集收录和唐宋典籍有明确指认者为限;副编收录属诗属词尚有争议的作品,并明确了几条标准,这就确保了全书的编纂质量。同时,又很注意尽量利用第一手的文献,讲究用书版本,以求录文可信,对有争议、互见的作品作了认真考订。尽管细节方面还有些可议之处(如仍沿袭了一些明清词籍的误说、有同题之作因出典不同而分收正、副编,小传也稍有可补处),本书在处理极难措置的问题上均较前此诸书更为精密审慎,达到了很高的学术水平。
23. 《全宋诗》,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1—1998年。北京大学古文献研究所八十年代中期开始编纂《全宋诗》。傅璇琮、孙钦善、倪其心、陈新、许逸民主编。全书72册。初步统计收作者9079人,诗247183首,残诗5983句(联),存目323首(句)。宋代立国比唐代长二十多年,但存世文献的数量,则数倍于唐代。宋人文集保存至今者,也超过唐代四到五倍。唐代存诗在1000首以上的只有3人,宋代估计在百人以上。宋集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四库馆臣从《永乐大典》中辑出,错收误录非常严重。同时,宋诗编录和研究的情况,比唐诗要差很多。全部唐诗的编录,可以追溯到南宋,明清之际几代人作了持续的努力,才有《全唐诗》的出现。即便如此,《全唐诗》的缺收和误录,都有数千例,小传更是在在多误。《全宋诗》是筚路蓝缕的工作,稍微近似一些的书只有厉鹗《宋诗纪事》和陆心源的《补遗》,没有依凭,难度可以想见。《全宋诗》首次完成了宋一代诗歌的全面结纂,为有文集的作者补充了大量集外诗,对9000多位无集作者作了诗作的首次汇集,并且对所有宋人别集中的诗歌作了认真校理,一般都曾利用了传世的主要善本,作了全面的校勘。各集整理都有文本交待,且一律保存别集原编的先后次第,从而最大程度地保存原集的信息,如北宋诸集中诗,分古近体后大致保存了作品先后写作的次第,对学者考定作品系年和写作动机,是极重要的线索。《全宋诗》对所有散见作品都说明了文献来源,为近万名作者作了生平勾勒,并说明依凭,虽不完备,已很可贵,因为其中绝大部分作者此前没有任何研究基础可言。对部分作品的作者归属、真伪歧异、题序及本文有显著别本等情况,有所考按和甄辨。
24. 《全宋词》,唐圭璋编,王仲闻修订,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6月第1版;1995年6月北京第6次印刷,全五册。1940年商务印书馆出版线装本300卷附2卷。建国后中华书局再版时,由王仲闻(学初)重行校订增补,抽换大量底本,并增补词人240余家,词1400余首。全书共收词人1330家,词作约2万首。王氏还重考词人行实,改写小传,引书达350余种。后又续有修订补正,写成《订补附记》。第一次修订本1965年6月出版。1979年重印时附上唐圭璋《订补续记》。王仲闻是王国维之子,家学渊源,谙于宋代文史,对宋人笔记了如指掌。《全宋词》校补毕,唐圭璋曾建议改题“唐圭璋、王仲闻辑”。
别集
25. 《中国历代诗人选集》(40册),台北:远流出版社,民国71年
26. 《曲江集》刘斯翰校注,广东人民出版社,1986年10月
27. 《李白全集校注汇释集评》(八册)詹锳主编,百花文艺出版社,1996年12月
28. 《杜诗详注》(五册)[清]仇兆鳌,中华书局,1979年10月第1版,1989年12月第3次印刷;1995年4月第4次印刷,“中国古典文学基本丛书”
29. 《王维集校注》(四册)陈铁民,中华书局,1997年8月
30. 《王维诗集笺注》杨文生,四川人民出版社,2003年9月
31. 《孟浩然诗集笺注》佟培基,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5月,“中国古典文学丛书”
32. 《高适集校注》孙钦善,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年2月
33. 《岑参集校注》陈铁民、侯忠义,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8月第1版,2004年9月第2版,“中国古典文学丛书”
34. 《李颀诗评注》刘宝和,山西教育出版社,1990年5月
35. 《韩愈全集校注》(五册)屈守元﹑常思春主编,四川大学出版社,1996年7月
36. 《白居易集笺校》(六册)朱金城,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年12月
37. 《柳宗元诗笺释》王国安,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年9月
38. 《刘禹锡诗集编年笺注》蒋维崧、赵蔚芝、陈慧星、刘聿鑫,山东大学出版社,1997年9月
39. 《刘禹锡全集编年校注》(二册)陶敏,岳麓书社,2003年11月
40. 《李商隐诗歌集解》(五册)刘学锴、余恕诚,中华书局,1988年12月
41. 《温飞卿诗集笺注》[清]曾益注、顾予咸补注、[清]顾嗣立续注,王国安校点,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7月第1版;1998年3月新1版,“中国古典文学丛书”
42. 《李贺诗集》叶葱奇疏注,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年3月第1版;1998年3月第1次印刷
43. 《王荆公诗注补笺》李之亮,巴蜀书社,2002年1月
44. 《苏轼诗集》(八册)孔凡礼点校,中华书局,1982年2月第1版;1987年10月第2次印刷,“中国古典文学基本丛书”
45. 《黄庭坚诗集注》(五册)刘尚荣校点,中华书局,2003年5月
46. 《陆游集》(五册),中华书局,1976年11月第1版;1977年5月第2次印刷
47. 《韦庄集笺注》聂安福,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4月
48. 《韦庄诗词笺注》齐涛,山东教育出版社,2002年6月
49. 《李煜李璟词》詹安泰校注,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年3月第1版;1998年3月第1次印刷
50. 《欧阳修词笺注》黄畲,中华书局,1986年12月
51. 《乐章集校注》薛瑞生,中华书局,1994年12月第1版,1997年12月第2次印刷
52. 《东坡词编年笺证》薛瑞生,三秦出版社,1998年9月
53. 《秦观集编年校注》周义敢、程自信、周雷,人民文学出版社,2001年7月
54. 《清真集校注》孙虹校注,薛瑞生订补,中华书局,2002年12月
55. 《李清照集校注》王仲闻,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年10月第1版,1997年11月第2次印刷
56. 李清照集笺注 徐培均笺注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
57. 《姜白石词编年笺注》夏承焘,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5月
58. 《稼轩词编年笺注》(增订本)邓广铭,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年10月;1995年5月第2次印刷
59. 《李白诗歌赏析集》裴斐主编,巴蜀书社,1988年2月
60. 《杜诗鉴赏》夏松凉,辽宁教育出版社,1986年3月
61. 《李贺诗歌赏析》梁超然选析,广西教育出版社,1987年8月
62. 《李煜、李清照词详解》靳极苍编,四川文艺出版社,1985年8月
63. 《柳永词赏析集》谢桃坊主编,巴蜀书社,1987年7月
64. 柳永词选评 谢桃坊撰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
65. 柳永集 孙光贵,徐静校注 长沙:岳麓书社,2003年
66. 杨柳岸晓风残月:柳永 陶然编著 郑州:河南文艺出版社,2002年,“唐宋诗词名家精品类编”
67. 但悲不见九州同:陆游 高丽华编著 郑州:河南文艺出版社,2002年,“唐宋诗词名家精品类编”
68. 壮岁族旗拥万夫:辛弃疾 邓红梅编著 郑州:河南文艺出版社,2003年
69. 《李清照词鉴赏》齐鲁书社编辑出版,1986年4月
70. 《周邦彦词赏析》钱鸿瑛,中州古籍出版社,1988年1月
71. 《辛弃疾词鉴赏》齐鲁书社编辑出版,1986年12月
72. 《陆游诗歌赏析》段晓华编著,陕西人民出版社,1988年1月
73. 晏殊词新释辑评 刘扬忠编著 北京:中国书店,2003年
74. 李清照词新释辑评 陈祖美编著 北京:中国书店,2003年
75. 王安石诗文选评 高克勤撰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
76. 黄庭坚诗词文选评 黄宝华撰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3年
77. 秦观诗词文选评 徐培均,罗立刚撰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3年
78. 周邦彦词选评 刘扬忠撰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3年
79. 李清照词选评 陈祖美撰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
80. 陆游诗词选评 蔡义江撰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
81. 辛弃疾词选评 施议对撰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
82. 辛弃疾词选 朱德才选注 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2年
选集(今人分类)
83. 《全唐诗精华分类鉴赏集成》,潘百齐编著,河海大学出版社,1989年1月,1474 页 。分55部,大体按自然、人类、经济基础、上层建筑为序排列,下分222门(仅名胜部就有33门),门下再分1175类(仅花卉门就有100类)。共收入418位唐代诗人的诗篇2706首,基本荟萃了全唐诗的精华。全部按类鉴赏,以一篇鉴赏文章统摄一至数类诗。
84. 《全宋词精华分类鉴赏集成》,潘百齐编著,河海大学出版社,1991年12月
85. 《古诗类编》广西师范大学中国古代文学研究室集体编纂,胡光舟、周满江主编,张明非等编注,广西人民出版社,1990年7月。王运熙序。全四册。参酌古代类书的类目,根据今人的要求,除芜去杂,删繁就简,间立新类,变通体例,厘定为22大类,包括天象自然、江河湖海、山川田园、四时寒暑、岁时节序、花草果木(一、二)、飞禽走兽、鳞介虫鱼、宫观楼台、器用饮食、文学艺术、百工农商、古今人物、战争军旅、忧国伤时、民生疾苦、羁旅行役、交游赠答、抒怀言志、爱情家庭、咏史怀古等;下分334细目,共编入各种体裁和题材的诗歌2730余首,上起《诗经》下迄清末。
86. 《全唐诗精华》,吉林文史出版社,1994年。选诗约6000首,厘为30大类,是近些年来所出的分类最多的唐诗选本,分类法参照明代张之象编撰《唐诗类苑》。
87. 《唐人绝句类选》,周本淳选编,浙江古籍出版社,1985年11月
88. 《唐人咏物诗评注》刘永济,中山大学出版社,1985年
89. 《唐人送别诗选》,王定祥等选编,中国地质大学出版社,1989年10月
90. 《离别在今宵:唐人送别诗100首》,白晓朗、黄林妹评注,1991年9月
91. 《新编唐诗三百首》,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将所选333首诗归为10类。
92. 《盛唐边塞诗评》,漆绪邦,山西人民出版社,1987年
93. 《唐代边塞诗选注》,胡大浚主编,甘肃教育出版社,1991年(1990年?)
94. 《唐代边塞诗选注》,孙全民,合肥:黄山书社,1992年9月
95. 《中国诗歌宝库·唐诗选》(上下册),赵昌平,上海书店,1993年8月
96. 《中国诗歌宝库·宋诗选》,陈达凯,上海书店,1993年8月
97. 《新编宋诗三百首》,吴在庆编著,江苏古籍出版社,1994年9月。将所选339首诗归为9类。
98. 《唐诗分类研究》,张浩逊,江苏教育出版社,1999年7月
99. 《唐风宋韵新吟》陈晋编,万卷出版公司(前辽宁画报出版社),2005年9月;中央文献出版社,2006年1月。此书收集了一些以思想旨趣见重的唐宋诗词,并把所选入的作品分为时令、山水、劳动、感悟、情谊、品格、政治、友邻八篇。多数篇目下,又划出若干专题类别。在这些诗词的介绍中还添加了阅读导读与感悟文字,为读者欣赏唐宋诗词提供了借鉴。本书的编选工作,从选目、编排、前言到导语、会心一悟文字以及注释,历时半年,共易十四稿。

咏物诗词的渊源【上】(30)‖叶嘉莹        咏物作品在中国文学传统中所占比例很轻。然而却是渊源久远。清朝康熙时代的《佩文斋咏物诗选》有一篇序文说:“虫鱼草木”都是物,而“虫鱼草木之微”可以“挥天地万物之理”。物在诗歌当中,与诗人的心灵和感情究竟有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呢?诗经《关雏》和美快乐的求偶感情,是从鸟引起的;《硕鼠》对于剥削者控诉也是借着物而引起;《桃夭》“宜其室家”的快感情是借着桃花引起的;《苕之华》人生悲哀苦难的感情也是借着草木的苕华引起。广义说来,《佩文斋咏物诗选》所说的也未尝不对,草木鸟兽也能表现宇宙中之万物之理。可是我们要说明的咏物诗和咏物词跟这些是不同的。

     咏物诗最早的来源和传统,也就是物与心的关系。一个人为什么要作诗?《毛诗大序》上说了“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这是你作诗孕育的开始,是诗的灵魂和胚胎。可是什么使得你情动于中的呢?你好端端的那个心是为什么动起来的呢?《礼记》的《乐记》上就说了:“人心之动,物使之然也”,是外物的感发使他如此的。那么外物是怎么使人心动了呢?一般说起来有两大类,一是自然界的物象。“春风春鸟,秋月秋蝉”,这都是使我们内心感动的自然界的物象。孔子说:“鸟兽不可与同群,吾非斯人之徒与而谁与。”如果一个人看到鸟飞花落、草木鸟兽都感动了,难道你只为花鸟而对月伤怀,而看到人民的苦难你反而不感动了吗?所以,除了自然界的感动以外,第二个更多的、更强大的感动来源是人世间的感动,即人世界的事象。杜甫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孟冬十郡良家子,血作陈陶泽中水”。安史的战乱,人民的苦难,使他受到了感动。所以钟嵘《诗品序》也说了:“至若楚臣去境,汉妾辞官,塞客衣单,孀闺泪尽。”他前面说的“春风春鸟,秋月秋蝉”,是自然界给他的感动;后面部分则是人事界给他的感动。只不过后来的咏物诗,特别偏重在鸟兽草木的一方面,而他们不把直接写人间疾苦的算作咏物,因为那是我们人事的情事,不算作物了。可是从广义说起来,使人心感动的本来是两方面的现象,后来的咏物诗就只偏重在鸟兽草木的物象了。我们一定要把这个传统说明白,才能真正地欣赏咏物的诗篇。

魏晋南北朝产生了最有名的两部文学批评著作,一个是钟嵘的《诗品》,一个是刘勰的《文心雕龙》。《文心雕龙·明诗》就说:“人禀七情,应物斯感,感物吟志,莫非自然。”。“七情”指人的七种感情或情绪,其说不一,如《礼记·礼运》以喜、怒、哀、惧、爱、恶、欲为七情;《普济方》以喜、怒、忧、思、悲、恐、惊为七情。当外物使你感动,引发出自己内心情意的活动,这是人类的一种自然现象,也是我国古老的诗歌传统。我们重视内心与外物感应的这一点,与西方的现象学有暗合之处。现象学重视内心主体与外物客体接触后的意识活动。他们所说的主体就是人的意识,我们中国称之为心。当你的主体意识与外在客体的现象一接触的时候,就一定会引起你主体意识之中的一种活动。《诗品》的序文在“气之动物,物之感人,故摇荡性情,形诸舞咏”以后,也曾谈到了使我们内心感动的物的两大类别。

 诗有六义谓之“风、雅、颂、赋、比、兴”。“赋比兴”是写诗的三种写作方法。所谓赋,直接诉说情事;而比兴都要跟草木鸟兽的形象结合。西方语言学、符号学重视语言的重要因素有两个:一个就是时间的进行;一个就是空间的联想。时间的进行,比如字符连续是占了一段时间,且是前后次序的,就是语言学家所谓的“语序轴”。赋的作法最重要的就是语言句读的结构,如同《诗经》中《将仲子》这首诗写一个女孩子跟她所爱的对象说:“将仲子兮”,从她说话的口气而来。“将”,是一个语词,没有实在意义,只表示说话的口气;“兮”字也是一个语词,也没有意义,也只是一个表示说话的口气的字。“将仲子兮”,仲是伯仲叔季的第二位,估计她所爱的人在家里的排行一定是老二,所以管他叫仲子。“将仲子兮”,你看女子那种多倩的、柔婉的口气。甲午战争中与日军作战而为国捐躯的清军将领名叫左宝贵,要上前线打仗的时候与母辞行。他母亲说:“汝行矣”,说“你去吧”,然后左又跟妻子告别,他的妻子说“君其行矣”,”你还是走吧!”这样就把这个说话的多情婉转的口气表现出来了。这就是赋,是不用假借外在美丽的形象而直接说出来的一种方法。“将仲子兮”这四个字就已经很好了。再看他说的全篇结构:“将仲子兮,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接连两个否定,说你不要跳我们家的里门,不要随便地跳我们家那个墙,不要折我们里门旁边那杞树,因为你总是跳墙呀,就把树枝给压断了。这不是很伤感情吗?于是她赶紧往回拉。她说:“岂敢爱之”呀,我哪是爱墙和树呢?是“畏我父母”。这是语序轴的重要作用。

       那么比、兴是什么呢?“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们听到了关关的雎鸠鸟的叫声,想到一对鸟这么欢快美好的生活,我们人类岂不应该也有这样快乐生活吗?这是自然的由外物引起的联想叫做“兴”。那么比是什么呢?《硕鼠》说:“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女,莫我肯顾。逝将去女,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借着大老鼠的形象来讽刺那些剥削者的。它是先有了一个内心的情意,然后才找出一个外物的形象来表现,是由心及物的情意。两者的区别:一种是由物及心,一种是由心及物。纵然我们没有没有明喻、隐喻这些个名称,他们那种用形象表现的手法我们中国传统文学都是有的。李白“美人如花隔云端”,是明喻。杜牧之“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花就如同娉娉袅袅的十三岁女子,这就是隐喻。“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是拟人。温庭筠“过尽千帆皆不是”就是“举隅”。陶渊明“青松在东园,众草没其姿”,那松树就是象征。所以西方所说的一切形象与情意的关系、基本上我们都有。但我们缺乏那种科学的理论的逻辑的系统的说明,我们好处在于直接的感发和感动,探索到一个基本的根源,我们有很丰富的生活体验和实践的智慧。

讲讲到咏物的传统了。中国诗歌是“感物吟志,莫非自然”。物只是一个触发的媒介,而不是一个吟咏的主题。所以说诗先是“感物”,然后“吟志”,就是抒写情志不是咏物了。中国的以咏物为主的作品是始于“赋”的。《文心雕龙》说,“赋”是“铺也,铺采摛文,体物写志”。这是赋与诗的一个重要分别。赋要铺陈,借着这个物来写自己的志。中国最早的重要的赋,就是荀卿跟宋玉的赋。《荀子》里边有《赋》这一标题,里边有五篇很短的赋,是《礼》、《智》、《云》、《蚕》、《箴》。他所吟咏的《礼》和《智》比较抽象,至子它所咏的《云》、《蚕》和《箴》,就都是借着物作一个比喻来写了。他说:像云,是“精微乎毫芒而充盈乎大宇”。云彩那一丝一缕,它的精微像毫芒这么微细,可当它散布开来,是可以充盈在天宇之间的,它有这样的能够泽及万物的、广被下土的这样广大的作用。表面上没有离开所咏的物,可是是要借着云的特色和品质来说明一种做人的品质应该是如何的。所以这已经是体物写志,它的主体已经变成是物了。

     《文心雕龙》又举了宋玉的《风赋》为例。《风赋》说楚王在他的宫中站在高台上。一阵好风吹来,楚王披襟当之说:“快哉,此风!寡人所与庶民共者耶!”可宋玉说:“这种风是大王单独享有的!居住环境不同,所享受的好风不同的。所以他就把平民的风和大王的风都加以一番铺陈的描写。

     荀子和宋玉所写的最早赋是以物为主体,要过渡到咏物作品的。《文心雕龙》上说:“荀结隐语”,而“宋发巧谈”。最早的咏物作品,就表现了两种特色:一个是隐语的特色,一个是巧谈的特色。大家看咏物的诗,先要认识这个基本的特点。

其后发展到了建安时代,咏物的代表作者曹子建,就曾写有这两类咏物的诗。如《吁嗟篇》、《野田黄雀行》是属于隐语的性质,《斗鸡篇》是属于巧谈的性质。产生的因素不同,引发的写作动机也不同。《野田黄雀行》是说有一个少年要挽救一个被网罗的黄雀,隐语比喻的是朋友在当时的政治迫害之中的情境。《吁嗟篇》写自己在政治环境之中被迫害的情境。曹操死了以后,哥哥即位;哥哥死了,侄子明帝做皇帝。他一直在政治上被压抑和被迫害,曾被封做藩王,几年之间被三徙封地,上了《求通亲亲表》都不能得到准许。上了《求自试表》说也愿意在功业上对国家有一点建树也不被允许。“吁嗟此转蓬,居世何独然。长去本根逝,夙夜无休闲。”长叹息辗转的飘蓬,生在这个世界为什么单单遭遇到如此不幸呢?我为什么如此永远离开我的根土而飘流在外永远不停止呢?我“愿为中林草,秋随野火燔”,“糜灭岂不痛”,这个秋草的糜烂死亡难道不使人悲哀?但是我“愿与根首连”,我宁愿做一个不离开本根的草,就是被烧死了,糜烂了我也不后悔。这是曹子建的悲哀,咏物诗所咏的转蓬,是用一个隐藏的谜语,来喻说他自己在政治上被迫害的悲哀和痛苦,这种有托喻的咏物的诗篇后来极为盛行。

还有另外的一类诗篇,如曹子建写的《牛鸡》诗。建安七子很多的人都有《斗鸡》诗,那时候一批长于文学写作的人形成了一个社团常有聚会,大家就找个共同的题目来写诗。由于他们经历和感发不同,就找一个外物来命题。这是使咏物诗产生的第二种因素:社交的因素。喻含政治迫害的诗多是隐语的性质,而社交性的作品各逞巧谈,就形成了咏物的另一类诗。

     这两类的风格形成以后,到了南北朝时代,当宫体诗一流行起来的时候,那南朝的梁武帝、梁简文帝,一些文学侍从之臣无所事事,精神空虚,生活淫靡,就把写作诗篇当作一种游戏遣玩的性质。什么咏一个萤火虫啦,咏一只蝴蝶啦,咏一支蜡烛啦,甚至咏一个美人的脚啦,美人的手啦,都可以咏一番的。这是咏物诗的一种堕落。因为它内容这样空泛,只是社交上的游戏罢了。

(备注:,文字整理于叶嘉莹《唐诗宋词十七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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