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韩翃《章台柳·寄柳氏》原文_翻译及赏析(唐)韩翃
章台柳·寄柳氏
章台柳,章台柳,往日依依今在否?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手。
这是一首寄人的小令。柳氏是韩翃的歌妓,两人感情很好。后来韩翃外出作官,因时局动乱,不敢带眷自随,只好把柳氏暂置京城,约好到任后再接她去。但一连三年都因故失约。于是韩翃就写了这首《章台柳》寄给柳氏。
“章台柳,章台柳”,诗一开篇,便是一个极具感情色彩的复沓。章台本是唐代长安的一条街名,街上“多设妓馆,遍植杨柳。”诗人在这里以“章台柳”来指代柳氏,既是借柳为姓,也是部分地承袭了“颠狂柳絮随风舞,轻薄杨花逐水流”这种对妓女的传统偏见,来暗示柳氏的身份。但“章台柳”除了有癫狂轻薄的一面外,还有柔和美丽的一面。这是一个含义复杂的意象。正是这种复杂的含义,加上复沓手法造成的反复咏叹的效果,准确地传达出了诗人在经过三年“花无人戴,酒无人劝,醉也无人管”的孤独生活后,对往日情人的那种深沉而复杂的感情。
“章台柳,章台柳,往日依依今在否?”这看似平常的问讯,隐含了诗人由于强烈的思念而产生的担忧。“妾是曲江临池柳,这人折了那人攀。”妓女的命运是不能自主的,更何况在人们的心目中,妓女的品性又是水性杨花、朝秦暮楚。因此诗人才产生了“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手”的担忧与猜测。然而这两句并不仅仅是一个猜测。对诗人自己来说,隐藏在猜测后面的,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沉痛。“章台柳,章台柳,往日依依今在否?”诗一开篇,复沓和问句就在深沉的基调上传达出一种强烈的关切。“往日依依今在否?”有的版本写作“颜色青青今在否?”虽然意思不尽相同,但“今在否”三字所传达出的关切之情,却是基本一致的。在这种强烈的关切之后,紧接着做出“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手”的猜测,于是猜测就带有了感情,带有了诗人既痛苦于可能产生的结果,又无力阻止或改变它这样一种深切的悲哀。但对柳氏来说,这猜测与其说是诗人的痛苦,不如说是诗人对她的一种委婉讽责,一种措辞上委婉但感情上更加尖刻的讽责。诗人的关切、担忧和痛苦,使这一讽责沉重得几乎不堪承受。
那么,这首小令的基本含义究竟是什么呢?是关切与担忧?还是不满与讽责?或者是无可奈何的痛苦的流露?应该说都是,但又都不是,感情本是一个整体,它不是各种孤立成分的堆积,而是不同成分的渗透与融合。这首小令的感情就是如此。因为是呼唤所以是怨艾,因为是关切所以是不满;猜测是委婉的讽责,但若没有感情又何必讽责?……也许,读完全篇后再来吟咏一下篇首的“章台柳,章台柳”,将会更多地体会出一些味道来。
韩翃原文_翻译及赏析韩翃,唐代诗人。字君平,南阳(今河南南阳)人。是“大历十才子”之一。天宝13年(754)考中进士,宝应年间在淄青节度使侯希逸幕府中任从事,后随侯希逸回朝,闲居长安十年。建中年间,因作《寒食》诗被唐德宗所赏识,因而被提拔为中书舍人。韩翃诗笔法轻巧,写景别致,在当时传诵很广。 韩翃野史逸闻 唐朝,韩翃年轻时很有才华,很有名气。侯希逸镇守青淄时,韩翃在他手下当从事。后来被罢官,在家闲居十年。李勉去镇守夷门时,被启用为幕僚,当时韩翃已经到了晚年,和他一起任职的都是些年轻人,对他不了解,看不起他写的诗。韩翃很不得意,多称病在家。唯有一个职务不高的韦巡官,他也是一个知名人士,和韩翃相处的很好。一天半夜时,韦巡官扣门声很急,韩翃出来见他,他祝贺说:"你升任驾部郎中了,让你主持制诰(起于皇帝所下文告和命令)。"韩翃很吃惊说:"不可能有这种事,一定是错了。"韦巡官坐下后说,皇帝的文告、命令,缺少起草的人,中书省两次提名,皇帝没批。又请示,德宗批示:用韩翃。当时还有一个同韩翃同名同姓的人,任江淮刺史。又把他两人上报皇帝,皇帝批示说:"春城无处不飞花,寒食东风御柳斜。日暮汉宫传蜡烛,轻烟散入五侯家。"就用写这首诗的韩翃。韦巡官又祝贺说:"这不是你写的诗吗?"韩翃说是。他才知道没有错。天亮时,李勉和同僚们都来祝贺。这时正是唐德宗建中初年。 人物生平韩(hán)翃( hóng)(生卒年不详)登天宝十三载进士第,官至驾部郎中、中书舍人。
在大历十才子里,韩翃和李益也许是最著名的两个。这并非是由于他们的文学造诣,而因为他俩都是传奇里的有名角色。见《太平广记》卷肆捌伍许尧佐《柳氏传》。
韩翃诗笔法轻巧,写景别致,在当时传诵很广。诗多写送别唱和题材,如《韩君平诗集》,《全唐诗》录存其诗三卷。
韩翃诗集里十之八九是送行赠别或者唱和吟咏的诗歌。这类作品在唐代其他名家诗集里所占的比例似乎都没有像他的诗集里那么大。韩翃善于轻巧而具体地预祝旅途顺利,说得古代舟车仿佛具有现代交通工具的速度。淄青侯希逸、宣武李勉相继辟幕府。建中初,以诗受知德宗,得到德宗的赏识,被授予驾部郎中、知制诰等官爵,最后官至中书舍人。韩翃与钱起、卢纶等人号称大历十才子。他作诗兴致繁富,一篇一咏,朝野珍之。
唐朝天宝年间,诗人韩翃(一作翊)羁滞长安,与李生相友善。李之爱姬柳氏,;艳绝一时,喜谈谑,善讴咏,慕翃之才,甚属意焉。李生遂慷慨将柳氏赠翃,并解囊资助三十万玉成二人婚事。翌年,翃得登第,遂归昌黎省亲,暂将柳留长安。适逢安史之乱,两京沦陷。为避兵祸,柳剪发毁形,寄居法灵寺。时翃已被淄州节度使侯希逸辟为书记。及肃宗收复长安,翃便遣使密访柳,携去一囊碎金并写了这首《章台柳》赠之。柳捧金呜咽,答赠了这首《杨柳枝》。但不久柳又遭番将沙咤利劫以归第,宠之专房。及翃随希逸入觐京师乃知其事,肃宗乃下诏断柳归翃 ,夫妻终得破镜重圆。(事载孟棨《本事诗· 情感一》及《太平广记·柳氏传》)章台柳,章台柳!昔日青青今在否?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手。 ——韩翃杨柳枝,芳菲节。所恨年年赠离别。一叶随风忽报秋,纵使君来岂堪折! ——柳氏 《吴中先贤谱》 苏 文 编绘
这一段,仍是天宝年间旧事了,韩翃羁滞长安,与李王孙交好。歌宴之间李王孙的爱姬柳氏看中的韩翃,韩翃大概也看中了她,因为这个柳氏也不是一般的女子,虽无张红拂的眼力可以看中身在风尘中的李靖,慷慨与之私奔,倒也不差,首先要容貌不差,据孟棨《本事诗· 情感一》及《太平广记·柳氏传》) 称:“艳绝一时。”这个“一时”赞得就很重了,起码是几年间,可见柳氏容色甚是可观。其次是才情趣味不差,“喜谈谑,善讴咏”,可见是个能说会道,还能来几句诗的解语花。
柳氏为人歌姬却不是妾室。“姬”和“妓”就像“倡”和“娼”一样有根本的区别。基本上可以看做两种职业,两种社会人员。古代达观贵人多养家姬,并以姬容色美好,举止有礼为喜,交往之时,这就是显示自己门第修养的方法之一。简单来说,姬好比家里名贵的器物摆设,可以与客人拿来品评观赏。妓就不同,白居易蓄姬,却不是蓄妓,没有人会在家里养 *** ,而 *** 一旦被人收纳,就叫做“从良”了,不能说是“妓”。
或许柳氏也是在这样的条件下认识了韩翃,他和他推杯换盏,她出来歌舞助兴。酒宴是催情的重要场合,三杯两盏下肚,无情的也能逢场作戏一把,有情的就更是锦上添花。柳氏纵然比不得红拂胆大,却也是个胆子不小的,眼见得才子当前,情难自禁。眉目之间,公然对别的男人动情,显然动静还不小,被李王孙看出来。
李王孙也是个豪侠似的男子,宽宏大量,不以柳氏“移情”为忤。反而对两人都很负责,回头问清韩翃对柳氏也有意思,开元盛世的尾声,似春光返照之时。人行事性情还是有着盛世的开朗疏豪,李生不但将柳氏赠于韩翃,更慷慨解囊拿出三十万玉成二人婚事。由此可更以断定柳氏绝非李生的妾室,甚至跟他没有一点实质关系。如果柳氏为人小星,即便柳氏眼波欲横,韩翃为了名声也要退避三舍,彼时他正是要入闱的士子,不会傻到因一时爱恋坏了名声。
两人成婚后的第二年,韩翃新科及第,按礼要回老家省亲,他就回昌黎省亲,将柳氏留在长安,一开始看上去,柳氏是属于那种好命的,遇到个开明大方的男主人,又得了个一个风流俊逸少年有成的才子做老公。不料安史之乱起,两京沦陷。这一番兵连祸劫,身历其中的诗人们无不痛苦不堪,老杜的《三吏》、《三别》只是撷取了战乱当中小小事件就足以让人哀叹不止,可见黎民受苦之深。
被留在长安的柳氏呢,虽然她在后来的诗文中丝毫没有提及到自己的辛苦忧惧,但一个柔弱的女子碰上战乱,说怎样担惊受怕都是不为过的,可以依靠的人不在身边,身边又兵荒马乱时时有人死去……说实在的,我很佩服这个女子,在危难时刻,她不像她的外貌那样娇嫩柔弱,而更像空谷幽兰,如何寂寞艰难抓住生机坚持不放弃。她很冷静地剪去长发,穿上缁衣,寄居法灵寺。那种开放,已不是当年在席宴之间的灼然盛开。而是静静地,积聚养分,如昙花那般连根茎里都汁液饱满的等待。诚然。但她的幸免于难,确有天意的成分在,如果当时突然来一伙贼兵洗劫了寺院,一阵切菜瓜似的砍翻在地,她就是再谨言慎行也没用。
战乱中,韩翃流落青州成为节度使侯希逸的幕府书记,与柳氏天各一方。我在想上苍是有旨意降临的。冥冥中,它让很多人失散了。冥冥中它又在牵引著很多人的相聚。人与人之间的相见,就像山和山,水和水之间。很可能蜿蜒就至,也可能终生不至。
等到唐肃宗收复长安,韩翃便遣人到长安四处密访柳氏,并给她送去一囊碎金和一首《章台柳》:章台柳,章台柳,昔日青青今在否?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手。
“章台柳”三字后人用滥,仿佛只要提笔眼角眉梢就会浮现心领神会暧昧不清的笑容。其实它自韩翃笔下萌生之初还是一身纯净,只是一个男人对妻子的思念而已,只是用来暗喻身在长安的柳氏。而“章台”亦不是娼家聚居之所,它本是战国时所建宫殿,以宫内有章台而得名。秦王曾在此宫接见蔺相如,相如献和氏璧,壮烈之态,千秋仍鲜亮,与淫秽放荡没有一点关系。章台下有街名章台街,旧时常常用来代指长安。而后来,渐渐竟演变成了花街柳巷的代名词。
柳氏捧诗呜咽,深明男人对自己的爱意和怀疑试探。他既担心她的生死安危,又担心她红颜凋零不堪相看,更恐值此兵荒马乱之秋,她己为他人所劫夺占有。他的心肠九曲她都看的明白。爱,是不断怀疑,不断肯定的过程。肯定了韩翃对自己仍有爱意牵念的柳氏心潮起伏,再难像以前那样心如止水地待在寺庙里渡过余生。她开始蓄发等待和韩翃的团聚,但不久即遭番将沙咤利劫持。这次他是真真实实为人小星宠之专房。如果不遇见。如果韩翃不随侯希逸入觐京师,那么,长安的街市上就不会有那么凄凉的重逢和再见。
他在长安的街市上心意阑珊地行走,这曾经繁盛的城市如受伤过重的动物,奄奄一息,静默的舔著自己的伤口。到处离乱萧条,劫后余生的气息过于强烈让人绝望窒息。他的柳氏就在这样的失落里坐着马车轻轻过来。
清风吹动了她车上的帘幔,他们互相得以望见。一别经年,恍若两生。那一瞬韩翃张口结舌失落到无语,如果柳氏流离市井落魄不堪,也许他只有心疼而不会失落。但是他看见华衣美服的柳氏消瘦失意的样子,见她离了自己活的也不差。他会想到我的女人落在了别人的手里,这个人他的权势地位不下于我,可是,我的女人她不快乐。我看出她的不快乐了。——他要证明这个女人仍是需要自己的。
柳氏也看见了他,她于是狠狠地落泪,心里怨恨著造化弄人。擦身而过的瞬间,她给他丢下一个装了口脂的小金盒,包著金盒的锦帕上写有给他的答赠诗《杨柳枝》:杨柳枝,芳菲节.所恨年年赠离别.一叶随风忽报秋,纵使君来岂堪折!
在观望同一件事的角度和用心上,男人和女人迥然不同。韩翃的《章台柳》表现出来的情感是,他对她相思不忘又疑窦丛生。而柳氏答词自比为“杨柳枝”词意凄凉,她对他一样情深意浓念念不忘,却无半点怀疑拷问韩翃的意思,她只是在痛悔,还深深自弃。自己失身藩将,哭泣著告白。此身已适他人。芳华已谢,纵使君来已不堪折了,仿佛,这一切是她的过错。
《杨柳枝》本汉乐府中横吹曲辞,作《折杨柳》.至隋始为宫词.后因白居易之妓樊素善唱《杨柳枝》,时人遂以曲名之,皆为七言四句,与柳氏的《杨柳枝》并非同调.此二首词纯以起句为题,因句法,格律基本相同,故清人万树编《词律》将两词归入同一调《章台柳》之下。韩翃得诗后心意彷徨,手捧香脂痛苦不堪又一筹莫展。他那时还不是皇帝身边的机要秘书,不是红人。未敢轻易得罪藩将,后来得到有侠义心肠的人帮助,对肃宗禀明此事。这一场官司打到皇帝驾前才有个了结,肃宗下诏断柳氏归韩翃,离散多年的两人终于破镜重圆。
相信柳氏回到韩翃身边会得到善待。这个男人他的诗里透出妩媚的气息,不是那种强悍霸道斤斤计较的男人。唐朝也不像以后那么死讲贞节观念。前面说了,后来韩翃的仕途也不错,肃宗朝没有什么大作为,德宗朝却颇受恩宠。至于柳氏是妻是妾都不用计较这点名分了,尽管我一直忍不住在琢磨这个。
韩翃的诗文春城无处不飞花,寒食东风御柳斜。 日暮汉宫传蜡烛,轻烟散入五侯家。——唐代·韩翃《寒食》寒食
春城无处不飞花,寒食东风御柳斜。
日暮汉宫传蜡烛,轻烟散入五侯家。 唐诗三百首, 寒食节, 典故, 讽刺早教古诗100首浮云不共此山齐,山霭苍苍望转迷。 晓月暂飞高树里,秋河隔在数峰西。——唐代·韩翃《宿石邑山中》宿石邑山中
浮云不共此山齐,山霭苍苍望转迷。
晓月暂飞高树里,秋河隔在数峰西。章台柳,章台柳,颜色青青今在否?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手。(版本一)章台柳,章台柳,往日依依今在否?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手。(版本二)章台柳,章台柳,昔日青青今在否?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手。(版本三)——唐代·韩翃《章台柳·寄柳氏》章台柳·寄柳氏
唐代 : 韩翃
章台柳,章台柳,颜色青青今在否?
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手。(版本一)
章台柳,章台柳,往日依依今在否?
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手。(版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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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手。(版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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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手。(版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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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台柳 章台柳昔日青青今何在出自哪首词?出自唐代诗人韩翃的《章台柳·寄柳氏》,原文如下:
章台柳,章台柳,昔日青青今在否?
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手。
白话文释义:借问章台的柳啊,过去你是那样婀娜多姿,如今你还和往日一样吗?纵然那细长柔嫩的枝条,飘垂如故,恐怕也被他人攀折得不像样了。
此作以柳枝喻人,借咏柳诉情,运用了双关手法,表面上句句说垂柳,实际上处处寓柳氏,反映了乱世妇女命运之不幸与韩柳二人悲欢离合的爱情故事中悲离的一面,表达了作者对柳氏的深深眷念之情。全篇用词浅白,但言简意丰,跌宕起伏,含蓄委婉,耐人寻味。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作者韩翃,唐代诗人,字君平,南阳(今河南南阳)人,是“大历十才子”之一。他与柳氏有一段富有传奇色彩的爱情故事。安史之乱爆发,柳氏以色艳独居,恐不免,便落发为尼。不久,柳氏为蕃将沙吒利所劫,宠之专房。京师收复后,韩翃派人到长安寻柳氏,并准备了一白口袋,袋装沙金,袋上题了此诗。
“章台”本是战国时所建宫殿,以宫内有章台而得名,在今长安县故城西南隅。这里借指长安。“章台柳”即暗喻长安柳氏。但因柳氏本娼女,故后人遂将章台街喻指娼家聚居之所。两个叠句用于寻觅加强呼唤之急切,韵味深长,表达作者日思夜想的怀恋之情。
“颜色青青”比喻柳氏昔日之青春妙龄,丰容艳丽。“今在否”,谓是否安全健在,暗言社会动乱,邪恶猖獗,柳氏单身独处,其安全令人担忧,以疑问声口,则其忧虑担心之情可见。“长条似旧垂”,喻柳氏袅袅婷婷的身段和体态仍不减当年,与上文“颜色青青”相呼应。
“攀折他人手”暗指柳氏值此兵荒马乱之秋,恐己为他人所劫夺占有,是“今在否”的进一步推测。前句见怀想之切,后句见忧虑之深,两句以“纵使”“也应”开合进退,将其希望与失望,侥幸与不幸,揣测与担忧等复杂的矛盾心情写得传神活现。
全篇语意双关,表面上是写柳树,实际上是对柳氏的问候,问候了两件诗人最关切的事:是否还在人世?是否已经嫁人?写得情真意切,感人肺腑,催人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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