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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檀迦利(选九首)》鉴赏

大道家园 2023-07-19 06:30:23

《吉檀迦利(选九首)》鉴赏作者:张俊山

泰戈尔

14

我的欲望很多,我的哭泣也很可怜,但你永远用坚决的拒绝来拯救我;这刚强的慈悲已经紧密地交织在我的生命里。

你使我一天一天地更配领受你自动的、简单伟大的赐予——这天空和光明,这躯体和生命与心灵——把我从极欲的危险中拯救了出来。

有时候我懈怠地捱延,有时候我急忙警觉寻找我的路向;但是你却忍心地躲藏起来。

你不断地拒绝我,从软弱动摇的欲望的危险中拯救了我,使我一天一天地更配受你完全的接纳。

15

我来为你唱歌。在你的厅堂中,我坐在屋角。

在你的世界中我无事可做;我无用的生命只能放出无目的的歌声。

在你黑暗的殿中,夜半敲起默祷的钟声的时候,命令我吧,我的主人,来站在你面前歌唱。

当金琴在晨光中调好的时候,宠赐我吧,命令我来到你的面前。

16

我接到这世界节日的请柬,我的生命受了祝福。我的眼睛看见了美丽的景象,我的耳朵也听见了醉人的音乐。

在这宴会中,我的任务是奏乐,我也尽力演奏了。

现在,我问:那时间终于来到了吗?我可以进去瞻仰你的容颜,并献上我静默的献礼吗?

(冰心 译)

一九一三年,泰戈尔因英译散文诗《吉檀迦利》的出版,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诗人在世界文坛的盛名,与这部散文诗集的获奖有直接关系。诗集中103首作品,分别译自孟加拉文诗作《吉檀迦利》、《祭品集》(《奉献集)、《献祭集》、《怀念集》(《怀念集》)、《儿童集》、《渡口集》、《歌之花环》、《收获集》、《梦幻集》(《幻想集》)及剧本《顽固堡垒》。这些孟加拉文的原作,本是印度传统的格律诗体,诗人将它们译作英文时,抛弃了原文的格律,采用散文形式,却保留了诗的情韵,从而成为泰戈尔创作散文诗的首次尝试。它的成功轰动了欧洲文坛。在授予诗人诺贝尔文学奖的评语中写道:“富于高贵、深远的灵感,以英语的形式发挥其诗才,并揉和了西欧文学的美丽与清新。”可见其艺术上的精美造诣,多么令人倾倒。

诗集内容是颂神性质的。题名“吉檀迦利”在孟加拉文中即“献歌”的意思,所以这是一部献给神的颂歌。但是,诗人心中的神灵并非某个宗教偶像,而是一种遍布宇宙、无所不在的精神象征。它和诗人向往的光明、理想和爱融为一体,从而成为人类现世生活追求的最高最完美的境界。因此,诗集表现的并非普通的超尘脱俗之想,而是诗人热爱生活、追求生命极致的心灵吟唱。它的主旋律回荡着时代的脉息,喧响着诗人对祖国命运的关切,以及对人生理想的追慕之情。由于这些,尽管诗篇的语言不无晦奥和神秘,但它那浓郁的抒情色彩和警深的哲理之光却仍能予人以触动和启悟。

这里节选的三首,都是诗人直接诉诸于神的心声。他感激神的“拒绝”,因为这“拒绝”使他“从极欲的危险中”得到“拯救”,从而“更配领受”神的“接纳”。他祈愿神的“宠赐”,能与神坐在一起歌唱。他幻想接到神的请柬,能去瞻仰神的容颜,为神献上“静默的献礼”。这是多么虔敬的感情,说明诗人对于心中的神灵一往情深,思之若渴。而这正是他向往人生理想境界的形象化表现。中国有句古话:“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每人都有自身的缺陷。但是,这并不可怕。重要的是要有向善的诚意,“吾日三有吾身”,便能渐趋完美。大概,泰戈尔在这里能直言不讳地承认“我的欲望很多,我的哭泣也很可怜”,正是一种敢于自省的勇气。而他又那样真诚地感激神和祈求于神,则就是对完美人生的衷心向往了。

《吉檀迦利》赏析,800字左右“吉檀迦利”是印度语“献诗”的意思。这部诗集把诗人以颂诗为主的《奉献集》和以抒发失去妻子、女儿后内心痛苦的《渡口集》两部孟加拉语诗集作为基础,又收入一九○八年在报刊上发表的一些小诗汇集而成。一九一二年出版,并由泰戈尔亲自译成英语,一九一三年寄给当时已名声显赫的现代派诗人庞德和叶芝,由他们在西方出版发行,立即轰动西方文坛。当年,就获诺贝尔文学奖。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给予了高度评价:“他对真理的热切探求,思想的洞察力,广阔的视野和热情,雄浑的表现手法,以及他在许多作品中运用这种手法维持和发展了生活的理想主义哲学。”这些评语肯定了《吉檀迦利》中所蕴涵的深刻的思想,所表现出的诗人的不懈探索的精神,以及带有象征主义色彩的东方式的表现手法。
《吉檀迦利》共有一百零三首,其中大部分是献给神灵的,泰戈尔心目中的神就是一个无形无影、无所不在、无所不包的精神本体,它既是一种主宰宇宙万物的超自然的力量,一种冥冥之中的威严,又是变成无数“分身”,存在于宇宙万物中的具体物象。所以泰戈尔笔下的神不是传统宗教观念中的神,它带有更多的社会、人生的色彩。
首先,在思想内容方面,《吉檀迦利》虽然是颂神诗,但泰戈尔很少谈到“神”字,他用“你”“他”“我们的主”“天父”等称谓来代替神。
仔细品味这些颂神诗,人们几乎感受不到那种阴森恐怖、肃穆的庙堂气和远离尘世沉重、威严的宗教气,相反,这些诗却给人一种近于田园诗般的清爽、和谐感觉,带有比较明显的民主倾向。
如《吉檀迦利》第10首:
“这是你的脚登,你在最贫最贱最失所的人群中歇足。”
“我向你鞠躬,我的敬礼不能达到你歇足地方的深处——那最贱最失所的人群中
“你穿着破敞的衣服,在那最贱最失所的人群中行走,骄傲永远不能走近在这个地方。”
“你和那最贱最失所的人当中没有朋友的人作伴,我的心永远找不到那个地方。”
在这首诗中,诗人四次反复强调他心目中的神是在“最贱最失所的人群当中”,他不仅在那里“歇足”,还穿着“破敞的衣服”和“那最贱最失所的人当中没有朋友的人作伴”。这就很明白地点出了诗人心目中的“神”是在下层人民中间,这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下层人民的理想和愿望。诗人三次逐层递进的写了自己和神的距离。“不能达到你歇足地方的深处”,“永远不能走近在这个地方”,甚至是“永远找不到那个地方”。诗人反复咏叹自己和“神”之间的可悲鸿沟,一方面含有对自己永远不能到“最贫最贱最失所的人群中”这种状态的自责,更主要的表现了自己对能够在“最贫最贱最失所的人群中”的神的无限景仰,诗人的这种情绪正是他先进的民主主义思想的直接表现。
《吉檀迦利》中,有相当一部分诗写的是人的情绪,表现的是人的一种心理过程。而这种情绪和心理过程又是在特定的历史环境下特定的人们所特有的。泰戈尔描绘的是一个殖民地附属国的知识分子追求理想过程中的憧憬和渴望,以及理想破灭后的苦闷和彷徨,从这个意义上说,《吉檀迦利》是一代知识者的内心剖白。泰戈尔正面歌唱自己的理想,表现了对事物不断发展,对未来前程的信心和希望。他坚信“清晨一定会来,黑暗也要消隐,你的声音将划迫天空,从金泉中下注”。(第19首)而那“划破天空”的未来是什么呢?诗人在第三十五首中激情满怀地告诉我们:
“在那里,心是无畏的,头也抬得昂;
“在那里,世界还没有被狭小的家园的墙隔成片断;
“在那里。话是从真理的深处说出;
“在那里,理智的清泉没有沉没在积雪的荒漠之中;”
这里,诗人用高昂的气势、铿锵的节奏描绘出理想世界的美妙图景。那是一个自由、统一、和谐、完美的未来,那是一个充满知识和真理的国度,然而殖民统治的现实让诗人痛楚地感到:实现这一未来的前提是国家的觉醒和民族的独立。诗人最后的呼唤浸透了多少血和泪,包容了巨大的、无法言表的激情。在《吉檀迦利》中,诗人正面讴歌了自己追求理想的决心和行动。
诗人“要保持我的躯体永远纯洁”“要永远从我的思想中摒除虚伪”“要从我的心中驱走一切丑恶”。为了达到自己所憧憬的理想境界,诗人可以说是历尽千辛万苦,在所不辞,这种追求理想的决心和毅力,令人感动。
其次, 在艺术表现方面,《吉檀迦利》最大的特点是带有比较浓厚的象征主义色彩。
诗人用象征形象或意境表现复杂微妙的感情,记录下自己对社会、人生或自然现象敏锐的印象或感受。诗人没有直接描写现实生活,也没有直抒胸臆,他更多的是表现主观感受以及内在情绪的波动,并且把这种独特的感情、印象,镶嵌在富于象征意义的形象中。可以说,诗中的形象既是事物本身,又不是事物本身,这就构成可《吉檀迦利》中形象内涵的多义性。如,第八十八首中写到:
“破庙里的神啊,七弦琴的断弦不再弹唱赞美你的诗歌。晚钟也不再宣告礼拜你的时间,你周围的空气是寂静的。
“流荡的春风来到你荒凉的居所。它带来了香花的消息——就是那素来供养你的香花,现在却无人来呈现了。
“对你来说,许多佳节都在静默中来到,破庙的神啊,许多礼拜之夜,也在无火无灯中渡过了。
“精巧的艺术家,造了许多新的神象,当他们的未日来到了,便被抛入遗望的圣河里。
“只有破庙里的神遗留在无人礼拜的,不死的冷淡之中。”
这是象征主义色彩较强的一首。诗人表面写破庙里的神,写破庙空气的寂静,写绝望的流浪者在破庙里休憩,通过这些意象诗人渲染了一个孤寂、荒凉、破败、凄凉的意境,表达自己微妙、复杂的内心感受,即退隐乡间的孤寂感,对未来感到遥远、渺茫的迷茫感。这才是诗人所要表达的真实内容。泰戈尔把这种独特的感受镶嵌在具体可感的形象中,诗中的神、破庙,既是神和破庙本身,又不是神和破庙本身。它成为一种外物化的内在感受,成为一种形象化的感情。
再次,在《吉檀迦利》中,泰戈尔常常依靠艺术形象的暗示来表现诗人的感情以及作品的情调。
他往往通过声、光、色等因素或比较模糊的形象,一点一点把所要描绘的对象暗示出来。这种暗示性的象征手法,把清醒的认识寄托在模糊、朦胧的意象中,增加了诗的韵味。第六十一首中,诗人描绘的是婴儿睡眠这一极普通的生活细节,但他突破了常规的写实手法,用离奇得几乎不可思议的意象去表现。他说婴儿睡眠“是住在林荫中,萤火朦胧着的仙村里,那里挂者两个甜柔迷人的花蕊,它从那里来,吻着婴儿的眼睛”,他说婴儿睡梦中的微笑是“一线新月的微光,触到了消散的秋云的边缘,微笑就在被朝雾洗净的晨梦中,第一次生出来了”,他说婴儿的生气在“当母亲还是一个少女,它就在温柔、安静的爱的神秘中,充塞她的心里了”。 诗人在迷迷蒙蒙、神话一般的色调中,创造了一种异乎寻常的艺术境界,使睡眠中的婴儿罩在一种安详、甜美、迷人的气氛中,充满浓郁之情。诗人正是通过这种的迷茫、朦胧、近于神秘的暗示,表现一种恬静、温柔、和谐、疏淡的情调。
最后,在《吉檀迦利》中,泰戈尔采用富有生命力的词汇搭配、静物动写,赋予抽象的事物以具体的生命,构成的画面活泼而有生气。
泰戈尔的这一手法,不同于传统的拟人的修辞手法,它带有更大的夸张色彩,它冲破了意象上的不协调,达到了意念上的更高的协调。表面上看,这些诗所描绘的画面似乎是不统一的。泰戈尔运用这一手法,在不真实中创造了更高的真实。第八十首中,诗人把自己比做“无主的在空中飘荡”的“秋天的残云”,抒发了自己寻找不到通往理想境界道路时那种无所依傍的苦痛、迷茫和空虚。诗人能把抽象的情绪,赋以具体的颜色、形象,并且给它以千姿百态的动态表现,诗人把抽象的事物具体化、形象化、生命化,初看上去,不可思议,仔细玩味,我们就会感到,它比传统的手法有更大的表现力。这种不协调的搭配,扩大了词汇自身的内涵,引发读者更充分的联想,给诗歌增添了更深厚的韵味。
总之,泰戈尔的《吉檀迦利》,无论在思想内容方面还是艺术表现方面,历来都是很多学者赏析和研究的重要课题之一。

泰戈尔的《 吉檀迦利》 的赏析 最少5处《吉檀迦利》在印度语中是“献诗”的意思,它由103首诗歌组成,是泰戈尔在他50岁那年从自己已发表的不同诗集中选出103首,亲自译成英文,取名《吉檀迦利》,这本诗集发表于1910年,是泰戈尔哲理诗集巅峰时期的代表作,对20世纪世界文坛产生过深远而广泛的影响,已被译成40多种语言在世界各国流传。1912年,泰戈尔将《吉檀迦利》翻译成英文,第二年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泰戈尔因此而成为东方文坛荣获此奖的第一人。在诗中,我们可以深切地体会到诗人是何等热爱自己的国家,热爱那些爱和平的人民。从诗的字里行间,我们看见了天真无邪的儿童在海边追逐嬉笑,看见了挑灯顶罐、裙带飘飘的印度少女在田间行走,听到在园中、渡口吹着芦笛的印度工人向人们轻声诉说……

你是什么人,读者,百年后读着我的诗?
我不能从春天的财富里送你一朵花,从天边的云彩里送你一片金影。
开起门来四望吧。
从你的群花盛开的园子里,采取百年前消逝了的花儿的芬芳记忆。
在你心的欢乐里,愿你感到一个春晨吟唱的活的欢乐,把它快乐的声音,传过一百年的时间。

是谁,有如此摄人的魄力,在扉页上穿越沧桑问候世纪读者的来意?是那位东方智者,连须眉间都缠绕着对世间美好的诠释和对神的赞颂。他时而像本邦圣雄甘地般用铮铮的笔锋掀起文海波澜,时而却又安详得与特蕾莎嬷嬷有几分神似,潺潺的语丝如花鸟般清新地飘洒纸上。是时,他的诗歌交织着轻柔与澎湃,洋溢着美丽与庄严。他不是神明,却以诗歌呈以“献给神的礼物”,自诩为“神的求婚者”;他的诗篇用呐喊让失聪者聆听欢颂,用希望让盲者重见艳阳。

On the day when the lotus bloomed, alas, my mind was straying, and I knew it not. My basket was empty and the flower remained unheeded.
莲花开放的那天,唉,我不自觉地在心魂飘荡。我的花篮空着,花儿我也没有去理睬。
Only now and again a sadness fell upon me, and I started up from my dream and felt a sweet trace of a strange fragrance in the south wind.
不时地有一段的幽愁来袭击我,我从梦中惊起,觉得南风里有一阵奇香的芳踪。
That vague sweetness made my heart ache with longing and it seemed to me that is was the eager breath of the summer seeking for its completion.
这迷茫的温馨,使我想望得心痛,我觉得这仿佛是夏天渴望的气息,寻求圆满。
I knew not then that it was so near, that it was mine, and that this perfect sweetness had blossomed in the depth of my own heart.
我那时不晓得它离我是那么近,而且是我的,这完美的温馨,还是在我自己心灵的深处开放。

众多文风中,泰老尤擅将“花意”略抒胸襟——以两种“繁盛”bloom和blossom写花,以两种“心结”sadness和vague sweetness写意,不禁令人对泰老的心绪略知一二。这种借花抒情的文采,让绝美的诗句奏响着灵魂的欢歌,清婉地透出泰老笔触之细腻,意境之悠远。较之其后生佩弦的《荷塘月色》——“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泰老的作品似乎褪掉了一层凝重的铅华,更显纯粹;其韵味若辅以古风,便超脱得犹有“星汉灿烂”的中国风雅——恍若清照的如梦,羲之的兰亭,更胜悲鸿的神骏,大千的佛禅。

Where the mind is without fear and the head is held high;
在那里,心是无畏的,头也抬得高昂;
Where knowledge is free;
在那里,知识是自由的;
Where the world has not been broken up into fragments by narrow domestic walls;
在那里,世界还没有被狭小的家国的墙隔成片段;
Where words come out from the depth of truth;
在那里,话是从真理的深处说出;
Where tireless striving stretches its arms towards perfection;
在那里,不懈的努力向着“完美”伸臂;
Where the clear stream of reason has not lost its way into the dreary desert sand of dead habit;
在那里,理智的清泉没有沉没在积习的荒漠之中;
Where the mind is led forward by thee into ever-widening thought and action --Into that heaven of freedom, my Father, let my country awake.
在那里,心灵是受你的指引,走向那不断放宽的思想与行为——进入那自由的天国,我的父呵,让我的国家觉醒起来罢。

泰老一改“不押韵、不雕琢”的自由诗歌形式,臻用了鲜有的、以where开头的从句组合,大气头韵,一唱七叹,沁人心脾。这首诗刻意隐匿了先行词,却凸显了对“它”的雕刻——心无畏、头高昂、知识自由、天下大同、语出真理、崇尚完美、理智先行、心向无疆,令读者回味至深。其中,最后一句道出了泰老的内心深处的夙愿——Let my country awake!让我的国家觉醒起来罢!此外,原文采用孟加拉语写作的泰老深谙英语之道,分别用了“the head is held high”和“dreary desert sand of dead habit”展现了细节之处的韵律美。

Light, my light, the world-filling light, the eye-kissing light, heart-sweetening light!
光明,我的光明,充满世界的光明,吻着眼目的光明,甜沁心腑的光明!
Ah, the light dances, my darling, at the centre of my life; the light strikes, my darling, the chords of my love; the sky opens, the wind runs wild, laughter passes over the earth.
呵,我的宝贝,光明在我生命的一角跳舞;我的宝贝,光明在勾拨我爱的心弦;天开了,大风狂奔,笑声响彻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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