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宴从弟桃花园序》是唐代诗人李白所写,这篇文章主要在说李白和其诸弟相聚一同歌唱一同饮酒的情景,深刻的表现出天伦之乐和兄弟之情。作品译文大地是万物的客舍,时间是古往今来的过客,生命短促,世事不定,如同一番梦境,得到的欢乐,能有多少呢!古人夜间执着蜡烛游玩,实在是有道理啊!况且春天用艳丽景色召唤我,大自然把绚丽的文采赐予我,相聚在桃花飘香的花园中,畅叙兄弟间快乐的往事。弟弟们英俊优秀,个个都有谢惠连那样的才情,而我作诗吟咏,却惭愧不如谢康乐。清雅的赏玩兴致正雅,高谈阔论又转向清言雅语。摆开筵席来坐赏名花,行酒如飞醉于月下,没有好诗,怎能抒发高雅的情怀?倘若有人作诗不成,就要按照当年石崇在金谷园宴客赋诗的先例,罚酒三杯。本人感觉李白的情绪应该是一起,二落,三起吧:一起,“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景色宜人,心情高兴;二落,看着弟弟们,想到了自己的不得意和不足,情绪顿落,有了几分萧瑟之感;三起,忽然意识到如此景色、自己竟这种扫人兴致的心情,该罚,心心情随之一振,自信重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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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和堂弟们相会在流光溢彩的桃花园中,此时此地叙天伦之乐,真是百倍的欢乐,这当然是“乐事”之一;堂弟们个个都像谢惠连一样聪敏、多才,能在宴席上一同吟诵诗篇,这当然是“乐事”之二;在宴席上大家不停地寻觅新颖、奇特的话题,纵情地高谈阔论,进而转变成了清言雅语,这是“乐事”之三;他们高兴地观赏盛开的桃花,在月光下频传酒杯,这是“乐事”之四;文章最后,写大家举杯痛饮,酒酣之后情绪达到高潮,于是就产生了艺术创作的冲动。他们相约一同赋诗抒怀,并决定依照石崇金谷园的旧例,作诗不成者罚酒三杯,这是“乐事”之五。
李白:春夜宴诸从弟桃花园序
李白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古人秉烛夜游,良有以也。
况阳春召我以烟景,大块假我以文章,会桃花之芳园,序天伦之乐事。群季俊秀,皆为惠连;吾人咏歌,独惭康乐。幽赏未已,高谈转清。开琼筵以坐花,飞羽觞而醉月。不有佳咏,何伸雅怀?如诗不成,罚依金谷酒数。
这篇序体散文,写作者在桃花园中与诸从弟夜间宴游的情景。对以山水诗名世的李白来说,这是一篇难得一见的散文杰作。
全文两段,先议后叙,写法很别致,这类文章,按一般写法,总要先叙述宴游的时间、地点和缘由,而在本文中这些一概略去,落笔即从天地、光阴写起,来势突兀,造语奇警,立见豪放之情。发端所说:“天地者,万物之逆旅;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与《古诗十九首》的“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有着某种联系,但思想内涵更为广博。它从空间与时间两方面着眼,时空交会,有总揽天地,观照万古的非凡气度,表现出强烈的宇宙意识。在无限性的时空中,天地六合之内人与万物并存,百代长河之中人与光阴共逝,然而人与万物相比,不过是沧海之一栗,人生与光阴相比不过是短促的旅程。这深沉而又悲凉的人生感慨,乃是深受庄子影响的结果,也是身经乱世,历尽坎坷,理想幻灭之后的苍凉之音。在历史与人生的反思中,李白深切地体验到庄子所说的人生如梦和忧与生俱来的忧患意识,故而说:“浮生若梦,为欢几何”。人生旅程既然如此变幻无常,又如此充满忧虑,自然需要一种自我的精神超越和心理平衡。正缘于这样的思想心理,《古诗十九首》中所写的“生年不满百,长怀千岁忧,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才在他的心中产生了强烈的感情共振,因而以赞许的笔调说:“古人秉烛游,良有以也。”这其中可以充分看出唐代安史之乱与汉末乃至魏晋动乱中知识分子的相似心理,也极其鲜明地反映出李白追求自由生活的生命意识。尤其当阳春之时,在大自然的感召之下,这种意识更浓烈了。
基于这浓烈的生命意识,李白以炽热的感情讴歌大自然的活泼生机和烟景春光的诗情画意,故而说:“阳春召我以烟景,大块假我以文章”。而今夜芳园花前月下,兄弟欢聚,叙天伦之乐,使他倍感欢愉,于是巧譬妙喻,引出谢惠连及其族兄谢灵运说:“群季俊秀,皆为惠连;吾人咏歌,独惭康乐。”以少年颖悟的惠连比诸从弟,称赞他们的才华,而自愧不如灵运,表达对兄弟的奖爱深情和自谦之意。在兄弟之间,情欢意洽,芳园里“开琼筵以坐花,飞羽觞而醉月”,摆开盛宴,围坐在鲜花之中,举杯飞觞,陶醉于明月之下。当此良辰美景,兴高而采烈,“不有佳咏,何伸雅怀”,为尽情抒发天伦之乐和高雅情怀,各自吟作佳篇,欢度良宵的热烈的情景已栩栩如生地描写出来。文章至此,本可收结,可是又出乎意外地补上一笔:“如诗不成,罚依金谷酒数”。这个典故出自晋人石崇《金谷诗序》:“遂各赋诗,以叙中怀,或不能者,罚酒三杯。”此后,“金谷酒数”便成为罚酒三杯的风雅之语。这最后两句,不仅进一步写出李白与兄弟之间饮酒赋诗的欢乐气氛,而且用典巧妙贴切,翻出一层新意,把桃花园兄弟夜宴的高雅情怀写得格外动人。
本文言简意丰,辞清意美,格高调逸,语短韵长,幽怀豪情,潇洒于风尘之外,不愧是一篇精美绝伦之作。
创作背景
唐玄宗开元十五年(公元727年),二十七岁的作者“仗剑去国,辞亲远游”来到安陆。《春夜宴从弟桃花园序》约于公元733年(开元二十一年)前后作于安陆,作者与堂弟们在春夜宴饮赋诗,并为之作此序文。
译文:
天地是万物的客舍,时间是古往今来的过客。死生的差异,就好像梦与醒的不同,纷纭变换,不可究诘,得到的欢乐,又能有多少呢?古人夜间执着火炬游玩,实在是有道理啊。况且温和的春天以秀美的景色来招引我们,大自然又给我们展现锦绣风光。相聚在桃花飘香的花园中,畅叙兄弟间快乐的往事。弟弟们英俊优秀,个个都有谢惠连那样的才情,而我作诗吟咏,却惭愧不如谢灵运。清雅的赏玩不曾停止,高谈阔论又转向清言雅语。摆开筵席来坐赏名花,快速地传递着酒杯醉倒在月光中。没有好诗,怎能抒发高雅的情怀?倘若有人作诗不成,就要按照当年石崇在金谷园宴客赋诗的先例,谁咏不出诗来,罚酒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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