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法 : 上药哎咀。
功能主治 : 养心健脾,治虚劳或大病后,心虚脾弱,盗汗遗精。
用法用量 : 每服9克,用水200毫升,加生姜,大枣煎,空腹时温服。
摘录 : 《医方大成》卷四引《简易方》
制法 : 上为散。
功能主治 : 小儿夜啼。
用法用量 : 每服半字匕,薄荷汤调下,不拘时候。
摘录 : 《圣济总录》卷一七○
处方 : 当归、黄耆、甘草(炙)、鳖甲(醋炙)、前胡、柴胡、独活、羌活、防风、防己、茯苓、半夏、黄芩、陈皮、官桂、阿胶、赤芍、麻黄(去节)、杏仁、莲心(去心)、天南星、川芎、芫花(醋炒黑)、枳壳(炒)。
功能主治 : 传尸劳瘵,寒热交攻,久嗽咯血,羸瘦。
用法用量 : 二十四味莲心散(《济阳纲目》卷六十六)。方中“杀虫少之”,《医学纲目》引作“芫花渐减,盖芫花反甘草,多之所以杀虫,少之所以去寒热,妙处在此”。
摘录 : 《脉因证治》卷上
制法 : 上为细末。
功能主治 : 劳心吐血。
用法用量 : 酒调服。
摘录 : 方出《百一》卷六引孙仲盈方,名见《得效》卷七
功能主治 : 通阴阳,利大小便。主大小便不通。
用法用量 : 上作1服,用井花水半盏,调匀服之。
摘录 : 《普济方》卷三十九
指的是乌头反半夏、瓜蒌、贝母、白蔹、白芨一般情况下都禁止配合使用。
这句话来源于中药十八反歌诀,歌诀最早见于金代医家张从正所著的《儒门事亲》中,元代医家李东垣所撰《珍珠囊补遗药性赋》中也载有这首歌诀:
本草明言十八反,半蒌贝蔹芨攻乌。 藻戟遂芫俱战草,诸参辛芍叛藜芦。
译文:
本草明确的指出了十八种药物的配伍禁忌 。 半(半夏)蒌(瓜蒌)贝(贝母)蔹(白蔹)芨(白芨)攻击或与乌(乌头)相对。 藻(海藻)戟(大戟)遂(甘遂)芫(芫花)都与草(甘草)不和。 诸参(人参、党参、沙参、元参等所有的参)辛(细辛)芍(赤芍白芍)与藜芦相背叛 。
扩展资料
古代也有不少反药同用的文献记载,认为反药同用可起到相反相成、反抗夺积的效能。如《医学正传》谓:“外有大毒之疾,必有大毒之药以攻之,又不可以常理论也。如古方感应丸,用巴豆、牵牛同剂,以为攻坚积药;四物汤加人参、五灵脂辈,以治血块;丹溪治尸瘵二十四味莲心散,以甘草、芫花同剂,而妙处在此。是盖贤者真知灼见,方可用之,昧者不可妄试以杀人也。”
《本草纲目》也说:“相恶、相反同用者,霸道也,有经有权,在用者识悟尔。”都强调了反药可以同用。正如上述,古今反药同用的方剂也是屡见不鲜的。
如《金匮要略》甘遂半夏汤中甘遂、甘草同用治留饮;赤丸以乌头、半夏合用治寒气厥逆;《千金翼方》中大排风散、大宽香丸都用乌头配半夏、瓜蒌、贝母、白及、白蔹;《儒门事亲》通气丸中海藻、甘草同用;《景岳全书》的通气散则以藜芦配玄参治时毒肿盛、咽喉不利。现代也有文献报道用甘遂、甘草配伍治肝硬化及肾炎水肿,芫花、大戟、甘遂与甘草合用治疗结核性胸膜炎,取得较好的效果,从而肯定了反药可以同用观点。
-十八反
楼上的意见就是我就不用复制了
。
附:《为“十八反”平反》
药有相反,其说始见于《神农本草经•序例》(原书早佚,现行本为后世从历代本草书中所辑出者)。五代时韩保升《蜀本草》指出:“相反者十八种”,当为“十八反”说的蓝本。迨至金代,张元素《珍珠囊补遗药性赋》将“十八反”以及“十九畏”编成歌诀广为流传,相沿至今。千百年来,父以传子,师以授徒,药房见有“反药”,则拒绝配药。若干有“反药”的良方被束之高阁。至于医生因用“反药”而负屈含冤者,古往今来,更不知凡几!尤有甚焉,“十八反”之外,还有“株连”:笔者一次处方中半夏与附子同用,患者去市内药店配药,药工一看,面露鄙夷地说:“医生连半夏反附子都不知道么?这应该是常识。”附子乃附生于川乌者,半夏反附子,便是因母而牵连到子了,这不是“株连”、“扩大化”是什么?
对此,我们先不妨看一看前人的论述。
处方中用反药者,首推汉代“医圣”张仲景,《金匮要略•痰饮篇》之甘遂半夏汤(甘遂、半夏、芍药、甘草、蜜),甘遂和甘草同用;同书《腹满寒疝宿食病篇》之赤丸(茯苓、细辛、乌头、半夏),乌头与半夏同用。
唐代有“药王”之称的孙思邈。在其两部《千金方》中用反药的处方乃多达数十方,如《千金要方》卷七之风缓汤,乌头与半夏同用;大八风散,乌头与白蔹同用;卷十茯苓丸,大戟与甘草同用;卷十八大五饮丸既有人参、苦参与藜芦同用,又有甘遂、大戟、芫花与甘草同用,皆其例也。
宋代官方颁布推行的《局方》,其润体丸、乌犀丸二方皆川乌与半夏同用。陈无择《三因方》卷十四大豆汤,甘草与甘遂同用。许叔微《本事方》星附散、趁痛丸二方皆半夏与川乌同用。
金代李东垣散肿溃坚汤海藻与甘草同用。
元代朱丹溪《脉因证治》莲心散芫花与甘草同用。
明代吴昆《医方考》卷一通顶散,人参、细辛与藜芦同用。陈实功《外科正宗》海藻玉壶汤海藻与甘草同用(此方后来载入吴谦等编《医宗金鉴》中)。
清代余听鸿《外证医案汇编》辑录名家方案,其中瘰疬门亦有用海藻甘草者。
以上例子,不过信手拈来,汉、唐、宋、金、元、明、清皆有了,可见所谓反药也者, “古人立方,每每有之”(余听鸿语)。那么,前人于此持什么态度呢?一种意见是:既有成说,不如不用为好。如陶宏景说:“凡于旧方用药,亦有相恶相反者,如仙方甘草丸,有防己、细辛;俗方玉石散,用栝楼、干姜之类,服之乃不为害,或有将制者也,譬如寇贾辅汉,程周佐吴,大体既正,不得以私情为害。虽尔,不如不用尤良。”(原书佚,转引自《本草纲目》)。另一种意见是:贤者用得,昧者用不得。如虞抟说:“其为性相反者,各怀酷毒,如两军相敌,决不与之同队也。虽然,外有大毒之疾,必用大毒之药以攻之,又不可以常理论也。如古方感应丸用巴豆、牵牛同剂,以为攻坚积药,四物汤加人参、五灵脂辈,以治血块。丹溪治尸瘵二十四味莲心散,以甘草、芫花同剂,而谓好处在此。是盖贤者真知灼见方可用之,昧者固不可妄试以杀人也。夫用药如用兵,善用者置之死地而后成,若韩信行背水阵也;不善者徒取灭亡之祸耳,可不慎哉。”再一种是李时珍的意见,他说:“古方多有用相恶相反者。盖相须相使用同者,帝道也;相畏相杀同用者,王道也。(注:这里的“相畏”,是依《本经名例》:“有毒者宜制,可用相畏相杀者”与后世“十九畏”之“畏”完全不同);相恶相反同用者,霸道也。有经有权,在用者识悟耳。”他还指出:“胡冶居土治痰僻,以十枣汤加甘草、大黄,乃是痰在膈上,欲令通泄以拔去病根也。东垣李杲治颈下结核,海藻溃坚汤,加海藻;丹溪朱震亨治劳瘵莲心饮,用芫花,二方皆有甘草,皆本胡居士之意也。故陶弘景言古方亦有相恶相反,并乃不为害。非妙达精微者,不能知此理。”他的意思是说,用者能够“妙达精微”,有所“识悟”,还是可以用的,不过需要特别慎重而已。以上这三种意见,应该是有一定的代表性的。
作者:天涯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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