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方 : 大熟地(姜汁炒)8钱,杞子(酒炒)3钱,净萸肉(酒炒)4钱,怀山药4钱,泽泻2钱,丹皮(酒炒)2钱,熟附子3钱,肉桂心1钱,白茯苓2钱,鹿角胶3钱,巴戟肉3钱,炮姜8分。
功能主治 : 补气壮阳。主产后风寒入于腠理,经络不和,而致手足搐搦,眼目上视,角弓反张,口眼歪斜,舌瘖不语,痰涎上涌,不省人事者。
用法用量 : 水煎服。
摘录 : 《胎产秘书》卷下
在规律,具有非常重要的现实意义。 明代是中国历史上政治比较稳定、封建经济高度发展的王朝,社会生产力的发展,经济的繁荣,国家对文教卫生事业的重视,为医学发展创造了良好的环境;科技进步,中外交流与频繁的战争又从不同角度推动着医学的发展。明代医学、药物学的进步以及金元时期方剂学取得的成就促进了明代方剂学在深度、广度上的继续发展。鉴于此,本文以明代方剂学发展为切入点,对此时期的方剂学成就与特点予以研究。 本文主体分为7个部分,即:方剂学分类体系的初步成熟、方剂命名的多样化、方剂组方配伍理论的新发展、通治方的发展与方剂加减化裁的新特点、各类特色新方的创制、明代制剂学的发展与方剂剂型的新特点、明代重要医方书的成就与特点。此外,本文对明代方剂学史研究的若干问题进行了讨论,试图从外史与内史两个方面对明代方剂学的成就与特点进行分析,并对如何开展中医方剂学史研究提出了几点个人见解。 方剂学分类体系初步成熟 从方剂学分类体系而言,宋以前以病(证)统方的方剂归类虽然具有一定的临床适用性,但不能完成对日益增多的方剂的归合;《伤寒明理论》在中药“十剂”的基础上提出了方剂“制方之体”的概念,隐含了方剂类别的重要问题,却没有对方剂进行归类;宋金元时期部分医家开始注重从方剂学的角度出发探索方剂的分类,但从知识系统化来看,方剂在明以前基本上仍附属于临床各科或病证。 明代除继承前代的方剂分类法外,出现了按剂型及组成对方剂进行分类的方法,张介宾创立的“新方八阵”、“古方八阵”发展了功用分类法。这些分类法的共同特点,是开始致力于从方剂本身内部性质对方剂分类进行研究。同时,部分医家发现单独使用一种分类方法难以囊括众多的方剂,因而出现了将病因、病证、病位、剂型、功用等分类法加以综合对方剂进行分类的方法。这种简单的综合分类法的出现,是明代医家的大胆尝试,为清代汪昂《医方集解》(1682)所创综合分类法提供了思路。 方剂命名趋向多样化 物固有形,形固有名。随着方剂的产生,便出现了对方剂的命名。方名不仅可以起到区别方剂的作用,更是立方人思维方式及思想情感的表达,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揭示方剂的内涵。 方剂之有方名,虽早见于《黄帝内经》,但以方名反映该方的功用主治、方旨大意以及医药学理论与中国古代文化关系者当以张机《伤寒杂病论》为始。但仲景仅以证立方,并无方解,未能从理论和方剂的起源上系统解释方名的取义。金代成无己《伤寒明理论》选取《伤寒论》20方,加以方解,并对其中约半数之方的方名进行了诠释。 明代方书充栋,方剂数目繁多,其命名亦趋向多样化,概括起来,主要是从方剂的组成、功用、制法、用法、形态特点等角度命名,有些方名立意于宗教文化、哲学思想、典故传说等,并出现了综合命名的方法。 方剂组方理论继有发展 方剂是在辨证、辨病,确定立法的基础上,根据组方原则和结构,选择适宜药物组合而成的药方和制剂。药物的功用各有所长,也各有所偏,只有通过合理的配伍,调其偏胜,制其毒性,增强或改变其原来的功用,消除或缓解其对人体的不利因素,方可使各具特性的药物发挥综合作用,因而历代医家对于方剂的组方配伍理论非常重视。 明代方剂学组方配伍理论继有提高。一方面,药物配伍理论及方剂归经思想的出现推动了方剂组方配伍理论的发展;另一方面,金元医家对于传统组方理论的发挥为明代方剂组方配伍理论的提高奠定了基础。明代的方剂配伍理论在继承的基础上又有发展。首先,扩大了传统的君臣佐使原则、药性原则的内涵;其次,对前代极少涉及的阴阳五行配伍原则、标本原则的阐释与应用做了有益探索;再次,在明代方剂的配伍中可以发现综合原则被大量使用的情况,亦即在一首方剂的配伍中,同时应用两种甚至三种配伍理论,为此时期方剂组方配伍理论发展的特点之一。 通治方的发展与方剂加减化裁的新特点 所谓通治方,即针对临床各科某一疾病的若干证候,或者针对许多疾病某一证候均能通治获效的方剂,是中医学辨证论治和辨病论治相结合的产物。通治方的历史久远,历代均有发展,并具有各自的特点。 明代的众多医书中出现了“通治方”的名称,有些著作虽未确切指明通治方,但内容上已经具备通治方的性质,体现了明代医家对通治方的重视。《太医院经验奇效良方大全》(1470)、《明医杂著》(1502)、《医学正传》(1515)、《简明医彀》(1629)、《慎柔五书》(1636)等医著中记载了较多专病通治方,并对专其涵义和效能发表了精辟的见解。 与前代相比,明代通治方具有药味简单、药性平和、容易加减使用等特点。在剂型方面,前代通治方往往制成丸、散成药,而明代通治方的显著特点是大多经过药物加减使用,故此时期的通治方既有丸、散成药,又有煎成汤、饮者。在继承方面,大多数药味庞杂的老方逐渐被淘汰,只有一些具有补益作用的方子被保存下来。明代通治方发展的另一个特点是扩大了传统通治方概念的外延,出现了专科通治方以及分经通治方。 明代方剂的加减化裁,出现了新的特点。一方面,由于方剂配伍理论的提高,许多医家都以专篇形式对方剂加减化裁进行理论探讨,如刘纯、李时珍、王良璨等。另一方面,明代在方剂加减化裁、衍化新方的水平上超过了前代,形式更加多样化,可归纳为随症加减、随因加减、随经加减、随四时加减、随六气加减5个方面。 各类特色新方的创制 “方从法出,法以统方”,明代临证各科在继承和总结前代医学的基础上继有发展,医家对疾病的认识不断加深,产生了新的治疗思路,直接指导临床遣方用药,一些新方应运而生。其中以张介宾的调补阴阳剂、缪希雍的调理脾胃剂、汪绮石的治虚劳方、吴有性的治疫方等尤具特色。此外,外科专方、妇科专方、儿科专方、眼科专方以及养生食疗方在此时期亦有所发展。 张介宾以调补阴阳的理论为指导,巧妙地运用了阴阳配伍的组方原则,创立了以左归饮、左归丸为代表的“育阴涵阳剂”及右归饮、右归丸为代表的“培阴育阳剂”。 缪希雍重视调理脾胃,创制的调理脾胃剂具有甘润清灵、兼顾脾肾的特点。自制资生丸、脾肾双补丸等方。缪氏的制方思想对清代方剂学的发展有着重要影响,以叶桂、吴澄对其尤为推崇。 汪绮石对阳虚为本之虚劳,提出甘温益气的大法,治以养心脾、固肾气为主,创制养心固本丸、还元丹、固本肾气丸等方。对于阴虚为本的虚劳,在治疗上强调以清金保肺为大法,创清金甘桔汤、清金甘桔汤第二方、胶菀清金汤、胶菀犀角汤、加味犀角地黄汤、清热养荣汤、百部清金汤等方。 吴有性对于温疫病的治疗颇有心得。温疫初期,创立达原饮,以开达膜原,辟秽化浊;表里分传时,予以自制三消饮;温疫后期,主张用清燥养营汤;对客邪交固于血脉所致之“主客交”,创三甲散治疗。其治疫方对后世温病方的形成有很大启发,如以梨汁、藕汁、蔗浆等治疗疫后阴伤成为吴瑭创制五汁饮、雪梨浆的范式;三甲散为后来三甲复脉汤等方的创制提供了思路;达原饮一方,后世多有发展,形成达原饮类方。 此外,明代陈实功创制的外科方、妇产科的生化汤、万全创制的小儿方、傅仁宇创制的眼科方、高濂与龚廷贤创制的食疗养生方等各有特色,均从不同角度丰富了临床方剂学的内容。 明代制剂学的发展与方剂剂型的新特点 明代制剂学的发展趋于成熟,其中以李时珍、缪希雍为代表的医家对于药物炮制理论等进行了深入的探讨,为剂型的充实与发展奠定了基础;切制饮片的大量应用,使得汤剂再次成为主要的剂型;明代医家对于煎药法与服药法非常重视,每多阐述,其中许多内容仍具有现实意义;李时珍、张介宾等医家从各自的学识与临床实践出发,对古方剂量予以详尽的考证。 明代方剂剂型在前代基础上进一步丰富与充实,其中《本草纲目》(1578)中所载剂型已达30余种,除注射剂、微囊剂、滴丸等,几乎囊括了现今应用的所有剂型,并且在加工技巧、外型美观方面,具有一定的进步,各种剂型的制备更加规范。 明代重要医方书的成就与特点 明代是中医方书编撰的繁荣时期,但通过对这些众多方书的考察发现,大抵继承、总结者多,发扬、创新者少。尽管如此,尚有不少方书的内容不容忽视,对推动方剂学的发展和普及做出了重要贡献。 我国古代最大的一部方书——《普济方》(1390)的出现标志着此时期方剂学研究在广度上的进步。《小青囊》(1573~1619)、《医方考》(1584)、《古方八阵》(1624)、《新方八阵》(1624)、《祖剂》(1640)等方书的出现表明明代中后期方剂学研究已逐步摆脱相对于疾病诊治的附属地位,成为一个独立的领域。 总之,明代方剂学研究无论在广度还是深度上均超过了前代,方剂学分类体系初步成熟、方剂学理论逐渐完善、各类方剂不断创新、方书数量稳步增长为此时期方剂学的主要成就;方剂命名多样化、方剂加减化裁形式多样化、注重方剂理论研究以及各类剂型的广泛应用,为此时期方剂学发展的主要特点。
甲减 甲状腺功能减退症(简称“甲减”)是由于多种原因引起的甲状腺激素合成、分泌或生物效应不足,导致体内代谢活动下降的一种临床综合征。 一、临床表现: 1.畏寒、软弱无力、少汗、动作缓慢、精神萎靡、疲乏少言、嗜睡、智力减退、反应迟钝、偶有精神失常,如抑郁、痴呆、木僵等。 2.体重增加、面部及四肢浮肿。 3.食欲不振,腹胀,便秘。 4.皮肤逐渐变干、粗,毛发脱落。 5.心慌、气短,偶有心前压疼痛或压迫感。 6.耳鸣,听力减退,声音低哑。 7.四肢,肩背肌肉及关节疼痛,手部精细动作不如以前灵活。静息时手足麻木,活动后消失。 8.女性月经量增多或紊乱,部分患者可有溢乳;男性阳痿。两性性欲都减退。 二、病因病理: 中医学认为,本病的发生常与以下因素有关。 1.情志刺激:由于精神刺激,导致肝气郁结,肝郁致脾虚,则运化失常,内生湿痰;或脾虚气弱,正气亏虚,气虚无力帅血,致气虚血瘀,痰瘀互结,经络阻塞,血水不利,则见浮肿,闭经等症状。 2.饮食不当:由于饮食不当,损伤脾胃,中气不足,运化失常,饮食水谷不得运化,痰饮内生;痰湿壅盛,阻碍气机,损伤脾阳。脾为后天之本,脾阳虚弱,日久则肾火滋养,以致脾肾双亏,则见食欲不振、畏寒肢冷、嗜睡懒动、全身浮肿等症状。 3.外邪侵袭:多见风热毒邪,从口鼻入侵,毒邪结聚于颈前,则见咽部及颈前肿、痛;若过用寒凉之物,内伤阳气,虽颈部热毒祛除,疼痛消失,但可见发音低沉、怕冷,甚至浮肿等症。 4.手术创作或药物中毒:由于施行甲状腺切除手术或服用某些有毒药物(如治疗甲亢的西药),损伤人体正气,致使脏腑失养,机能衰退,可表现一系虚损证侯。 本病的病程关键为阳气虚衰。肾为先天之本,且为真阳所居,人身五脏诸阳皆赖以肾中元刚生发。真阳虚微以致形寒神疲,可见命门火衰之象。但甲状腺激素之不足是其基本原因,激素是属于阴粘,故其病理还涉及肾精不足,阳虚之象是”无阴则阳无以生”的病理表现,是阴病涉及阳所致。部分病人有皮肤干燥、粗糙、大便秘结、舌红苔少等症,也是阴津不足之象。甚至出现肾阴阳两虚的证侯。此外,肾阳虚衰,不能温暖脾土,则脾阳也衰,肌肉失去濡养,则见肌肉无力,或肢体肌肉疼痛。脾主统血,脾虚则血失统藏,妇女可见月经紊乱、崩漏等症,常伴有贫血。肾阳不足,心阳亦鼓动无力,可见心阳虚衰的证侯,以脉沉迟或缓多见,至此全身温煦功能更差,以致肢冷、体温下降,甚至津血运化失常,聚而成湿、成饮、成痰而见肌肤浮肿。总之,甲减这种病,肾虚是其主要病理,其中肾精不足是其根本原因,肾阳不足则是关键,病变又常涉及心脾两个脏器,导致脾肾阳虚和心肾阳虚。 三、实验室检查: 1.血清总T4测定在临床甲减或粘液性水肿病人中常低于39mmol/L(3ug/l,)。血清T3测定,轻症患者可在正常范围,重症患者可以降低;临床无症状或症状不明显的亚临床甲减,部分患者血清T3、T4均正常。因此T4降低而T3正常可视为早期诊断甲减的指标之一。 2.血清促甲状腺素(TSH)测定:其正常值为0—4mmol/L (0—4gIU/m1),以10mlU/L (10UIU/m1)为高限。本病因甲状腺本身被破坏引起者,TSH显著增高,常人于20mlU/L (20UIU/ml)。 3.甲状腺吸131碘率明显低下正常,常为扁平曲线,而尿中13l碘排泄量增大。 四、治疗: 甲状腺机能减退症是内科一种难治之症,西医治疗主要是用甲状腺素替代生理分泌,辅以对症治疗。但不能根本改变甲状腺本身的病变,常需要终身替代治疗,而且治疗过程中,特别是老年患者可出现心动过速、心律失常、心绞痛、心衰等严重副作用,造成治疗上的矛盾。郑州华仁中西医结合医院甲状腺科多年来开展了对此病的实验研究,探索了中药治疗甲减的机理,利用US--HEX介入治疗,从根本上彻底治愈甲减这一医学顽疾,受到厂人甲减患者的一致好评和医学同仁的认同。 甲减属于中医的“虚劳,气虚,阳虚”证。 病机主要是阳虚气耗,或伴阴伤血亏,饮停血瘀,常虚实夹杂。肾为先天之本,主藏精,有温润五脏之功。甲减症起病缓慢,素体虚弱,久病伤肾,致肾精亏损,肾气虚衰;脾为后天之本,生化气血之源,思虑损伤脾胃之气,不能化生气血,致使气血亏虚,病邪内侵,脾虚不能运化水湿,致水湿内停,发为浮肿;脾虚日久,迁延及肾,由于精、气、血的相互影响,呈现脾肾阳虚,故见倦怠乏力,少言懒语,表情呆滞,反应迟钝,畏寒少汗,纳呆腹胀,腰脊酸痛,性欲减退。阳虚阴耗,气血不足,故见面色无华,皮肤苍白多屑,毛发枯稀脱落;脾虚则停饮,气虚则瘀血,故见头晕重听,胸闷心悸,面肢浮肿,腹水,女性闭经等表现。 中医诊断 辨证: 脾肾阳虚: 证候:面色晄白,面部臃肿,神情淡漠,神疲嗜睡,畏寒肢冷,皮肤粗糙,纳呆腹胀,腰脊酸痛,男子阳萎,女子闭经。舌淡胖,苔白腻,脉沉细而缓。 证候分析:脾气虚弱,运化无力,生化乏源,气血不调,故神情淡漠,神疲乏力,纳呆腹胀;久病及肾,肾阳亏虚,则畏寒肢冷,面色晄白,面部臃肿,腰脊酸痛,阳事不举,舌淡胖,脉沉迟。 方药:济生肾气汤合四君子汤加减 气血两虚: 证候:面色萎黄,神疲乏力,少气懒言,反应迟钝,纳呆便溏,畏寒怕冷,四肢不温,月经量少或闭经。舌淡或胖,苔薄,脉细弱。 证候分析:素体气血不足,本元受亏,气虚不能充于形体,故神疲乏力,少气懒言,反应迟钝;脾胃纳运失常,则纳呆便溏;血虚津少,不能灌溉一身,故面色萎黄,畏寒肢冷,四肢不温,舌淡胖,脉细弱,均为气血不足之象。 方药:十全大补汤加减 肝肾阴虚: 证候:有脾肾阳虚见证外,尚有五心烦热,口舌干燥,视物模糊,失眠多梦,月经量少。舌质红少津,苔薄黄,脉细数。 证候分析:脾肾阳虚证候分析同上。肝肾阴虚,精血俱耗,致水不涵木,风阳内动,故五心烦热,口舌干燥,失眠多梦,舌红,脉细数。 方药:右归饮加味 中成药: 1)全鹿丸:2~3g,日服2~3次,用于补益虚损,温肾养血。 (2)右归丸:3~6g,日服1~2次,用于温肾阳,补精血。 (3)人参鹿茸丸:3~6g,日服1~2次,空腹温开水送服,用于补气血,助肾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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