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进士,左宗棠还喜欢骂曾国藩。国藩生前,已知宗棠“朝夕诟詈鄙人”,然而自觉“拙于口而钝于辩”,即欲回骂,“终亦处于不胜之势”,只能“以不诟不詈不见不闻不生不灭之法处之”,求个清静。国藩逝世,宗棠撰联表彰,虽谓“自愧不如元辅”,实则不能忘情,没过多久又接着骂了。
宗棠骂国藩,不择时,亦不择地。
有时在家里骂。一日,被家庭教师范赓听到。这位老师性情诚挚,语言质直,听到东家骂得太不堪,实在忍不住了,站起身,严肃地说,您与曾公之间的矛盾,谁对谁错,鄙人不敢评论,但是说他“挟私”,这话我可不爱听(“则吾不愿闻”)。虽未见过曾公,然而他的谋国之忠,有口能说,难道天下人都是佞人?以此,“不敢附会”,还请老板自重。
有时在军营骂。宗棠“每接见部下诸将,必骂曾文正”。而部将大多出身“老湘营”,曾国藩是他们的老领导。这些人固然不敢当面得罪大帅,可也不愿违心去说曾文正公的坏话,于是,只能在这个尴尬的场合强忍着恶心,心中默念:“大帅自不快于曾公,斯已耳,何必朝夕对我辈絮聒?吾耳中已生茧矣。”
有时连骂数日。在两江总督任上,恩人潘世恩之子曾玮求见,本要请示地方公事,孰料“甫寒暄数言”,宗棠就大谈自己在西北的功绩,“刺刺不休,令人无可插口”。好不容易表功完毕,曾玮正拟“插口”,宗棠手一挥,说别,然后开始骂曾国藩。时已衰老,不能长久对客,副官不等骂完,“即举茶杯置左相手中,并唱送客”。公事还得继续,次日,曾玮又去了。宗棠心情不错,办了一桌酒,与他边喝边聊。
曾玮想,这总能“乘间言事”了,孰料宗棠惦记昨日骂人“语尚未畅”,“乃甫入座,即骂文正”,一直骂到散席。过了几天,曾玮贾勇来辞行,想抓住最后的机会,孰料一见面,仍是骂曾国藩,骂完,不待“插口”,又讲西北功绩,结语则用来骂李鸿章与沈葆桢。按,二人地位略逊于曾国藩,都是宗棠的老搭档。还没骂完,副官担心大帅的身体,“复唱送客”,曾玮赶紧趁着宾主道别那一刻,强行“插口”,“一陈公事”,才说了几句,宗棠兴致又起,“复连类及西陲事”。曾玮一听,头都要炸了,“不得已,疾趋而出”。
宗棠素以诸葛亮自况,而看他对国藩的态度,却似终生抱憾于“既生瑜何生亮”,亦可悲欤。
曾国藩确实不是那种让人“一见即惊”的人,甚至会给人一种笨头笨脑的感觉。曾国藩前后考了七次,直到二十三岁才中了个秀才,而且还是全县倒数第二名。他自己也说:“余性鲁钝,他人目下二三行,余或疾读不能终一行。他人顷刻立办者,余或沉吟数时不能了。”
所以,在左宗棠滔滔不绝指划天下之时,他只是默默倾听,并没有在第一时间贡献什么高明见解,因此才令左宗棠得出了“才具稍欠开展“的第一印象吧。
2、首次合作,编练湘军
曾左二人的首次合作是十分顺利的。
曾国藩俯察天下大事,判定清王朝正规军队已经彻底腐败,要想平定太平天国,必须编练一支全新的武装。
而左宗棠的想法和曾国藩不谋而合。所以,两人前后上过两道奏折,提出“仿前明戚继光之法练兵“,选募乡勇,组编新兵。
其中,曾国藩所上奏折,被认为是湘军成立的标志。当然,我认为湘军的成立,应该是曾左两人充分磋商的成果。
在湖南的防卫方面,具体由曾国藩来操作,而左宗棠则在调人用兵和办公经费等方面多方协助。
曾国藩本是一书生,初涉军事领域,大抵盲人摸象,不知所从。左宗棠为他推荐了满族军官塔齐布为帮手,他的帮助对湘军初期的迅速筹建至关重要。在这段时间,曾左往来信函极多,对左宗棠的称呼也从客气的“尊兄“变成了亲切的”仁弟“,显示出两人日益亲密的关系。
不过,左宗棠的狂傲心态在这段时间也更加明显,以布衣举人之身,对曾国藩指挥训诫,毫不客气。
在湘军正式成立之后,左宗棠曾经给胡林翼写信:
“涤公才短,麾下又无勤恳有条理之人,前自岳州归后,弟无三日不过其军絮聒之。伊却肯听话,所以诸事尚有几分。近来外人亦不尽以书憨嘲之。“
那意思是说,曾国藩才能短浅,书呆气重,又没其他人相帮,所以全赖我左宗棠处处出主意。好在曾国藩毕竟为人老实,“肯听话”,在我的指导下,诸事还算颇有起色。湖南官员们终于不再嘲笑曾国藩是书呆子了。
左宗棠高己卑人的姿态,在信中一览无余。这种做派,在官场上可谓是绝无仅有。试想,一个劳务派遣的事业编,如何敢对一个省部级高官指手划脚,还说对方“肯听话”,这是多么高的一种姿态!
好在曾国藩是个好脾气,对左宗棠言听计从不以为忤。因此才造就了这段难得的“同心若金“。
可惜的是,这段蜜月为期过短。咸丰三年,张亮基调任署理湖北总督,左宗棠也随之北上武汉。这两人一走,曾国藩在湖南马上就遭到了湖南官场的排挤,那些湖南官员早就痛恨曾国藩越位侵权,动了地方官员的奶酪,这时团结起来,处处给曾国藩穿小鞋。
曾国藩一怒之下出走衡阳,想脱离湖南官场,独立创建湘军。然而在衡阳,曾国藩要钱没钱,要人没人,处境非常艰难。
恰好这时,左宗棠归乡隐居,曾国藩立即写信请他来帮助自己。
曾国藩自觉与左宗棠惺惺相惜,已经建立了深厚的友谊。然而左宗棠对于曾国藩言辞恳切的来信,回应极为冷淡,明确拒绝了曾国藩的请求。
左宗棠在给朋友的信中谈到此事时还语含讥讽:
“涤公(曾国藩)正人,其将略未知何如。弟以刚拙之性,疏浅之识,万无以赞高深。“
很显然,左宗棠不愿做曾国藩的助手,主要原因是对曾国藩的“将略”评价颇低。在长沙期间的短暂合作,并没有扭转他对曾国藩才能的评价。况且当时曾氏以在籍侍郎练兵,非官非绅,地位尴尬,没权没钱,左宗棠不认为他是能大有作为的靠山。
收到了左氏的回信,曾国藩才发现自己原来在左宗棠心目中原来如此无足轻重。这令他深觉伤心。
然而,这点小事,相比于以后左宗棠将要给他的伤害,还真的不值一提。
水城生活汇将用10篇文章的篇幅,和大家聊一聊曾国藩和左宗棠的恩怨情仇,这是第2篇。
末学后进,请大家多多指教!
在我看来,左宗棠与曾国藩之间之所以会有隔阂,这主要是由于他们两人地位的不对等。左宗棠认为以他自己的本事来说,他的地位是不应当低于曾国藩的,说到底其实也就是他们两人的执政理念的不同以及性格的不合,因此才会互相看不爽。
左宗棠和曾国藩都位列晚清四大名臣,他们一人擅长于文,一人擅长于武,可以说他们对于清朝都是至关重要的。但是他们两人虽然为同朝大臣,但是他们彼此之间的关系却是十分的不友好的。但由于当时处在一个多事之秋,他们作为国家大臣也是要以国事为重,因此他们在公开场合也并没有撕破脸。
其实以左宗棠他自身的资历,他原本是混不到那么高的官职的。但是他得助于曾国藩的帮助才一步步走向了朝廷高层,而曾国藩之所以会帮助左宗棠完全是因为赏识左宗棠的才干。其实他们两人之间真正的断交在于太平天国灭亡的那个时候。当年两人在争执洪秀全的儿子到底有没有死,并且都向慈禧打了小报告,这才导致两人最终的恩断义绝。左宗棠之后更是逢人便骂曾国藩。
不过也有人认为,当年曾国藩和左宗棠之间的分裂其实是两人有意为之,因为当时两人的功勋都十分的大的,大的已经到了功高盖主的程度。因此他们为了避免功高盖主被慈禧所清洗,所以他们两人便唱了这么一出双簧戏。而且从后来的左宗棠征伐新疆而曾国藩支持这件事也是可以看出,他们两人闹翻是有着猫腻的。
左宗棠自幼饱读诗书,腹藏经纶,聪明绝顶。在他十岁时,有天傍晚随老师郊外散步,时见夕阳落山,晚霞成扇形射向天空,老师即景生情,出一上联道:“夕阳光倒生。”
左宗棠略一思忖,对道:“朝日霞先出。”
老师见他头脑敏捷,又以字形出对试道:“曰日分肥瘦。”
左宗棠不假思索道:“天夭别正斜。”
老师再以书的功能试道:“史记篇篇记史。”
左宗棠一笑又对道:“诗评字字评诗。”
老师大喜,以“国家千里驹”赞之。
左宗棠成人后性情十分孤傲,他曾为自己撰写一联曰:“身无半文,心忧天下;手释万卷,神交古人。”他把自己比作三国时的诸葛亮,还自称为“今亮”。他虽才华横溢,但年轻时仕途不畅;而他的好朋友曾国藩却是官运亨通,平步青云。当曾国藩身为侍郎时,他仍然一介布衣,混迹山林。左宗棠常为自己的命运而鸣不平,同时也对曾国藩的官运感到忌妒。
一次,曾国藩从他老家湘乡出发赶赴京城,途中刚好路过长沙。他深知长沙名士多,且那里有很多好朋友,就想在这逗留两天。
左宗棠知道了他的到来,为尽地主之谊,特邀了几位好朋友一起去拜访他。大家落座后谈古论今,从民心到朝政无所不谈。左宗棠更是滔滔不绝,他喜欢标新立异,发表一些新观点,大有一鸣惊人之气势。他对曾国藩的意见很少苟同,反而对他的一些观点还进行了无情的.驳斥,使他的面子很难堪。
曾国藩对左的表现极为不满,告别时想好了一句话准备揶揄他一下,挫挫他的锐气,便站起微微一笑道:“季高,今日一会,我有一联相送。”
季高是左宗棠的字,他知自己与曾国藩面和心不和,从他嘴里吐出来的联没有什么好话,乃不屑道:“有什么话请讲吧。”
曾国藩便吟道:“季子自称高,仕不在朝,隐不在山,与人意见辄相左。”
左宗棠一听果不出所料,连“左季高”三个字也嵌进联里了。他略一沉思,也笑着回敬道:“藩臣当卫国,进不能战,退不能守,问你经济有何曾?”
曾国藩暗吃一惊,没想到左宗棠才思如此敏捷,竟然将自己的名字嵌进联中之后,矛头尖锐地抵了自己一句,不但没有揶揄到他,反而被他奚落了一顿,真有点狗屎不臭挑起来臭的味道。他害怕与这样精明的人继续斗下去更下不了台,故意装着大度地“哈哈”大笑了起来。左宗棠明白他这笑声中的含意,就此二人作揖告别了。
后来,左宗棠凭自己的才智,也成了朝廷的栋梁之材,那是后话了。
左宗棠身上有两个亮点,一个是 雄才大略 ,一个是 恃才傲物 ,俗话“身怀奇才异能者,大多性情怪异”说的可能就包括这种人。
与曾国藩的城府和李鸿章的奸滑不同,在很多场合,左宗棠都像一个凶悍的斗士,有时他凶悍的近乎野蛮,叫人望而生畏。可是你如果因此说左宗棠不过一介莽夫,那就大错特错了,斗士制服对方的手段, 绝不仅是拼力气,更多讲究的是智谋。
左宗棠在官场上不屑钻营,但不是不懂钻营,他要是一旦发起狠,玩起厚黑之术,绝大多数的钻营之辈,包括庙堂之上的文武百官,也只能是小巫见大巫,自叹不如。
左宗棠与曾国藩之间属于“既生瑜何生亮”的关系,凡是曾国藩的人,左大帅都不太感冒,哪怕是只稍微和曾国藩沾点边也不行,有点像“洁癖”。
无论哪个朝代,在 社会 上,重利都是没办法的事,自己家没有余粮,还要想生存发展,那就得想尽办法地去掏别家的口袋,特别是晚清那会儿,大多数争斗都是为了银子。
同治元年,左宗棠升任闽浙总督。当时,福建很穷,左大帅要想筹饷,就得靠广东帮忙。可是广东巡抚郭嵩焘是曾国藩的人,他对该拨给的左宗棠的银两总是能不给就不给,能给也拖着不给。
这郭嵩焘和左宗棠两人按说关系也不算远,是儿女亲家。
郭嵩焘的此番作为惹恼了左大帅,好嘛!你不认我这个亲家,我也就不认你这个姓郭的,在广东也无所谓,照样收拾你。
具体怎么收拾?分三步。
第一步,引火烧人。
在当时,太平天国有两股残部,一股是汪海洋的,另一股是李世贤的,剿灭残敌是左大帅的本职工作,更是拿手好戏。都见过猫捉耗子吧?猫不仅仅是要吃饱肚子,更是要玩得开心。
这汪、李二人还能再蹦跶几天,怎么个蹦跶法,在左大帅那儿就是设计好的。这不,在左大帅的围追堵截之下,汪、李二部朝广东的地界蹦跶了,左大帅也开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下,郭嵩焘头大了,汪、李二部到了广东这可不是小事,之前再怎么看不上左宗棠,现在也得看上,不然没有人能收拾了这两股残敌呀。
这叫什么?引火烧人!
第二步,兴师问罪。
左宗棠光明正大地给朝廷上奏折,直截了当地说明广东存在的问题,治安不好是表面现象,导致治安不好的原因是兵不强,导致兵不强的原因是饷不足,导致饷不足的原国是什么?
明摆着是相关人员办事不利!
朝廷什么反应呢?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就别玩什么聊斋啦。你左大帅不就是想染指广东嘛!不让你染指吧,广东的残敌还得指望你!让你得逞吧,你还真以为朝中无人?
朝廷很高明,一招“拖之大法”缓缓使出,装聋作哑,不表态!
一切都在左大帅意料之中,见招拆招而已。
第三步,迂回进攻,逼敌就范。
既然你朝廷用“拖之大法”,那咱就再发一招狠的,迂回过去,直接向郭嵩焘的顶头上司两广总督瑞麟发起强攻。
太平天国的残匪这么凶,不剿灭不行,可不给军饷这匪没法剿。剿匪是朝廷的大政方针,瑞总督你这是要坏朝廷的大事?
左大帅心里明白,这儿进攻的越猛,朝廷的“拖之大法”越不好使。明知道瑞麟是满人,有慈禧这个硬后台撑腰,但越是这样越摆出死磕的架势。
朝廷的“拖之大法”把自己拖到了泥泞里,瑞麟得保着,左大帅得倚重,怎么办?
只有拿郭嵩焘当靶心替罪羊,就这样,郭嵩焘被整倒了。
作为湖南同乡,左宗棠与曾国藩结识很早,并且两人有过生死之谊。曾国藩曾大力提携左宗棠,使左宗棠平步青云,一步步成为封疆大吏。
可是,左大帅“背恩负义”,转脸就骂曾国藩,以至于人们口口相传,说左宗棠每天只做三件事,吃饭睡觉骂老曾。
据薛福成回忆:左宗棠每次接见部下,必大骂曾文正。好多部将以前都跟曾国藩干过,听着左宗棠骂曾国藩都不高兴:你左宗棠跟曾国藩有意见,可以当面或写信去骂啊,跟我们啰嗦个啥?
郭嵩焘还跟曾国藩告了左宗棠一状:
狂诟是啥意思?狂,疯狂,诟,辱骂,疯狂辱骂。
左宗棠从西北沙场返回北京城,骡车刚到崇文门,就被守门的小太监拦了下来,说是要过门费。
左宗棠原本想用几个散银子打发一下,可是小太监报出的钱数,惊到了他,四万两银子。小太监还说,当年曾国藩就交了五万两过门费,也是规矩,谁也破不得。
左宗棠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出崩 :我们从西北来,你们不让我们进这崇文门,很好,我们回西北就是。朝廷听清楚左大帅的话,他们指的是整个西征大军。
太监总管李莲英扛不住了,要过门费是朝廷的规矩,但真要是逼走了左大人,那却是他太监总管干的事儿。
怎么办呢?
醇亲王率军机大臣、六部大佬同时到永定门外迎接左大帅凯旋。当然,谁都明白,这是慈禧的意思。
进入紫禁城后,值班太监可能不知道崇文门的事儿?他又给左宗棠要红包,说是没这红包,左大帅进不了殿门。
左大帅这下彻底火了,拂袖而去,把满朝文武晾在朝堂之上。
这回召见左宗棠,因慈禧病了,只有东太后慈安出面,慈安明白这些插曲后,她训斥了李莲英。
慈安始见到左宗棠,她的双眼湿润了,她说:你老多了,辛苦啦!
慈禧病好召见左宗棠的时候,直接把她把身边17岁的章才人赐给了左宗棠。
左宗棠破坏朝廷规矩,那是真性情,真爷们,是英雄本色,再说,他有“耍大牌”的资本,他要不发威,还真有人以为他是病猫。
左宗棠收拾郭嵩焘,怒骂曾国藩,都是在演戏,演给谁看呢?当然是满清朝廷,特别是慈禧老佛爷。
大家想想看,如果左宗棠和曾国藩这两个湘军大佬如果好的不得了,慈禧怕不怕?当然怕。曾国藩一个人就有和整个清廷抗衡的实力,再加上左宗棠,那岂不是更如虎添翼?
如果左宗棠和曾国藩这两人整天闹得不可开交,那他们哪里还有心思对抗朝廷?这只是其一。
其二,这两人各自为了证明自己的忠心比对方更甚,是不是就都拼命向朝廷“表白”?
这当然是慈禧老佛爷想要看到的,她在看左宗棠和曾国藩争斗的戏。
哈哈哈,这也当然是左宗棠和曾国藩想要看到的,慈禧自己也是戏中人。事实上,这两位的目的也真的达到了。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我们看不懂这场大戏,只是因为置身于其中了。如果我们站得远一点,置身于事外,一切就都清清楚楚。
戏中人都想画一个圈把其他人套住,比得就是谁的圈更大。至于到底是左宗棠和曾国藩的圈子套住了慈禧,还是慈禧的圈子套住了左宗棠和曾国藩,这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各有见解不同啦。
成千上万人的生死荣枯,被我们一页翻过,多少王侯将相在我们的指间轻轻滑去。 历史 的魅力就在于,我们读的是真实发生的"故事"。我们研究 历史 ,是为了传承文化,更是为了做好自己。
参考资料:《清史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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