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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其实是宋朝的典型形象

话历史 2023-07-19 19:47:56

司马光写出了《资治通鉴》,证明宋朝的确算得上文化昌盛的时代。但宋朝人又从资治通鉴中学到了什么呢?其实他们学到的东西很少。现在还有很多人捧宋朝的臭脚,如果纵向对比,宋朝还不如清朝。清朝与英国相比,GDP虽然大得多,但财政收入上与英国相比则相去甚远。宋朝也是如此,虽然有偌大的家业,但在相互倾轧下,内部其实是虚弱不堪的。
宋朝王安石变法是一次非常典型的事例。王安石把宋朝的弊病看得很清楚,他也罗列了各项措施去革故鼎新。他想用自下而上的变革来实现变法图强。但他不明白底层社会已经不堪重负,没有人为他们抗住上面的压力,再美好的改革图景也只能是镜花水月。
这也是书生治国的弊病。宋朝实际上是把天下的读书人养了起来,并让这些人成了有权有势的所在。正如钱穆先生在《中国历代政治得失》中总结的那样,宋代形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文官社会,却塑造了非常不好的官场风气。文人相轻的同时又官官相护。这使得他们不想干事也干不成事,同样别人也休想干事。官员们谈论的都是风花雪月的故事,如果没能融入这个圈子,那么能力再强也会受到排挤。狄青、岳飞等人的悲剧就来源于此。
宋朝的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他们承担的税负都是历史级别的。朝廷在一开始就是奉行愚民政策,用一张封建大网将底层民众牢牢罩住。宋朝的老爷们没有想过解决危机,只是等待危机的爆发。全国的人才都因科举而到了京师,冗官、冗兵、冗费的问题严重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最后的结局是什么呢?基层农村的颓废,最后真的是没有农民了。没有农民真的好吗?《清明上河图》所描绘的繁华景象是一个时代畸形发展的写照,不应让人兴奋,而是时代的悲歌。
当上层的圈子越来越大的时候,就产生了宗教,程朱理学应运而生。钱穆先生说得很对,从此以后儒学神学化了,成为了准宗教,而知识分子们则成为封建卫道士。在神学视野里,世俗国家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上层阶级可以大谈文化,附庸风雅,无数小民只能苟延残喘。
这个社会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其实就是《水浒传》。在《水浒传》里,我看不到英雄。最常见的还是泼皮无赖,以及拉皮条的老鸨,还有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整个社会的戾气非常沉重,散发着腐朽的味道。小民的典型就是武大郎,他的身边充斥着各种大官人,他没有一丝的宁静。虽然辛勤的工作,但结局注定悲惨。没有人会为他讨回公道。而潘金莲成了问题的另一面,女人成了原罪,成了邪恶的代名词,连辩驳的机会都不会有。这是那个时代女人更深层次的悲哀。
打着官逼民反,进而扛起替天行道的108将又是什么人呢?这些人不照样经历了几次权力斗争吗?最后的人员结构和那个朝廷不是很相似吗?招安以及回归反而是正途了。这说明宋朝社会空心化严重,整个社会已经沦丧了。这是没有实际内容的科举制的一大弊端,真的是天下英雄尽入彀中。我们现在还在一直批判八股文,但说句实话,八股文算是古代科举比较现实的一种考查方式了,至少比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要来的靠谱。
如此看来,宋朝整个的上流社会成为不可逾越的大山。世人讲宋朝的党争没有明朝那般激烈。但实际更可以这样说宋朝士大夫们缺乏政治理想。我们评价苏轼在王安石改革不同阶段立场的变化时,认为苏轼人格高尚,不为利益折腰。但这真实地说明了士大夫阶级缺乏信仰。他们也希望富国强兵,但他们不愿意做出牺牲。他们口中所说的真理,不过是他们自私的表现。甚至包括辛弃疾、韩世忠等主战派,以及李清照等自由派,他们都能高喊主义,他们缺乏的是身体力行的决心。几百年来没有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勇士,这个时代就没有重新振作的希望。
历史很容易走到岳飞和秦桧的对决上。秦桧是那个时代士大夫的典型形象,我相信他是真挚的相信反抗必亡的,这一点汪精卫和他一脉相承。真正可怕的也在这一点上,士大夫丧失了血性,并用各种理论为自己辩解。这是一个从一开始就在防范造反王朝的必然宿命。莫须有是那个时代最强有力的印记,最终就是把岳飞们消灭干净,让秦桧们大行其道。
从这个意义上说,宋朝完成了它的顶层设计。它最出色的成果就是《水浒传》中宋江的角色。中国典型的农民起义领袖的形象就是有坚定的信念,有改天换地的信念。无数人围绕在领袖身边就是希望能够建功立业,众人拥戴的一定是位强人。宋朝的领袖从晁盖到宋江的转变说明了时代的变化,宋朝的领袖永远是八面玲珑的形象。这也意味着宋朝的立国理念多么深入人心。就在一轮一轮的炼狱中,英雄如武松、鲁智深之流要么死,要么遁入空门,宋朝的整个系统完全被改造了。这才是崖山之后无中华的深层次原因。重建中华也不在于驱除鞑虏,而在于能否找回那颗沸腾的心。

宋江作为水浒传里的著名人物,他是真实的历史人物吗

是。

有关宋江的记载有:“淮南盗宋江等犯淮阳军,遣将讨捕,又犯京东、河北,入楚、海州界,命知州张叔夜招降之。”

"宋江起河朔,转略十郡,官军莫敢婴其锋。声言将至,叔夜使间者觇所向,贼径趋海濒,劫钜舟十余,载卤获。于是募死士得千人,设伏近城,而出轻兵距海,诱之战。先匿壮卒海旁,伺兵合,举火焚其舟。贼闻之,皆无斗志,伏兵乘之,擒其副贼,江乃降。”

著名宋史专家邓广铭先生据此考证出,历史上宋江虽曾招安投降,但并无征方腊一事,后又叛,被折可存在平定方腊余党后所镇压。

扩展资料

人物生平

宋江是北宋宣和年间民变首领,后来投降宋朝。此事成为后来章回小说《水浒传》主角。宋江在小说中是梁山泊义军之首,为天罡地煞排名第一位的天魁星。字公明,绰号呼保义,又号及时雨。为人重义,名扬江湖,受各地草莽的仰慕。

宋徽宗赵佶,是历史上有名的享乐天子和昏君。可以说,他天资甚高,吟诗咏赋,能书会画,对玩乐尤为嗜好,声、色、书、画、奇花异石、飞禽走兽,乃至蹴鞠等等,无所不好。

凡能投其所好的人,不论是朝中大臣、宫廷宦官,还是市井泼赖,都能得到他的信任和重用,其中最受其重用的是蔡京、朱勔、童贯等六人,时称“六贼”。

北宋统治者们花天酒地,而广大农民却饥寒交迫,面对着蔡京一伙搜括挥霍民膏的行径,百姓怨声载道,不禁发出“打破筒(童贯),泼了菜(蔡京),便是人间好世界”的呼声,于是各地农民起义相继爆发,其中,宋徽宗宣和元年(1119年)梁山泊宋江农民起义,声势较大,影响甚广。

-宋江(历史人物)

《水浒传》宋江人物赏析3000字,一定是宋江的

评《水浒传》人物——宋江之形象

摘 要:《水浒传》复杂而矛盾的接受史源自于该书丰富的文 化内涵,大体而言,儒文化和侠文化是其中最重要的思想主干。基于 理性精神的儒家文化和基于感性冲动的侠客文化, 既矛盾又统一地存 在于宋江等主要人物身上, 使个体的心理结构呈现为一种血性与理性 相互交织的秩序。这是《水浒传》中儒、侠文化的基本表现形态。

一、宋江儒文化的心理内容

在中国的几部古典小说名著中,《水浒传》或许是最惹争议的文本之一,自其诞生之日始便聚讼纷纭,至今未有止歇。仅就该书主旨命意及与其密切相关的 宋江形象的研究来看,已经林林总总,异说不下十数种,有些分歧还相当大。大 致而言, 明清两代或主“忠义”说,认为宋江是“忠义之烈”; 或主“诲盗”说, 认为宋江是欲取赵宋而代之的“奸雄”,前者以李贽为代表,后者以金圣叹为代 表,两者存在较严重的对立。建国以后,虽然受到政治功利、庸俗社会学等不良学风的影响,《水浒传》研究一度沦为政治斗争的传声筒,但总体成就上是大为 进步了,各种研究方法和视角为大家所采用,真正形成了百家争鸣的学术局面。 经过驳难和讨论,学界大致认为“农民起义”说、“忠奸斗争”说和“市民”说立论较合理,而且互相之间存在互补的空间。
应该说,《水浒传》是一部相当复杂矛盾的书,在一些比较根本的问题如宋江形象、梁山起义的性质上,任何阅读者都能分明地感受到这些矛盾,问题的关 键不在于发现它,而是如何解释它,本文只从主要人物形象的文化内涵的角度, 来探讨小说存在矛盾的原因。
欲解读《水浒传》一书,必先解读宋江其人,但宋江又是个极为复杂、不易解读的人物。金圣叹感叹:“读此一部书者,亦读一百七人传最易,读宋江传最难也”(第 35 回回评)。于是,有许之为“忠义之烈”的,有斥其为奸雄假人的,有赞颂其人民性、革命性光辉的,有批判其妥协投降的,分歧之大恐怕为其他古典小说人物所没有。张国光还提出了“两个宋江”的命题。其实,宋 江还是一个宋江,只不过其心理结构上有两个价值尺度,它们有时和谐有时悖逆 地存在于宋江身上。
价值尺度之一是基于儒文化背景的对于群体秩序的归附和维护。或者说是基于理性精神的儒文化心态。宋江作为中小地主出身的人,本来完全可以通过科举 进入仕途,但或许由于文才有限,他只做了衙门里的一名吏员,这与传统知识者 报国平天下的志向差距太大,但他并未灰心, 在自己能力所及的范围里周贫济病, 稳定社会, “时常散施棺材药饵, 济人贫苦, 周人之急, 扶人之困” (第 18 回) , 因此得到了及时雨的称誉。后来,因为人命官司而流落江湖,他一方面与江湖豪 杰交往甚密,一方面又不肯落草,陷自己于不忠不义,这说明他对正常的社会秩序仍然是维护的,对好汉们做私商生意的行径并不赞同。江州劫法场之后,宋江 再也不能在正常体制内生存了,不得已上了梁山。上山后就一再宣称“全借水泊 里避难, 只待朝廷赦罪招安”,打起“替天行道, 保境安民”的旗号, 标榜“仁”、 “忠义”、“同著功勋于国”等,都是儒家立德、立功、立言的具体表现。为招 安一事,他甚至不惜使兄弟间的矛盾公开化。招安成功后,他终于名正言顺地为维护国家秩序而鞠躬尽瘁了,于是征辽、平田虎王庆、征方腊,一系列军事行动 令一百零八人死伤殆尽,直到最后受到不公正待遇而被赐死,他仍然忠心不悔地 表白: “宁可朝廷负我,我忠心不负朝廷”, 而且为了不致激起秩序的再度混乱, 他还将李逵这团烈火熄灭。纵观宋江的一生行事可见,儒文化是他的心理根基, 其孝义之名、其忠心之举、其无辜赐死而无悔的结局,都应从这一心理基础得到解释,以前评说宋江时,总说他搞投降主义,其实是不确的,宋江在本心上并没 有颠覆赵宋王朝和封建秩序之意,当然也就无所谓投降的问题。
但是,如果宋江仅仅只有儒文化的心理内容,只有基于理性的精神,他就不可能成为众多英雄豪杰信服的宋公明哥哥。 《宋史》等史料里记载宋江“转掠十郡,官军莫敢撄其锋”,明显地对封建政体造成了破坏性冲击,虽然在小说中被 改写成了为招安而与官军对敌,削弱了阶级对立斗争色彩,增强了政治忠奸斗争意味,但是黄人在《小说小话》里还是别具只眼地指出宋江形象的蓝本是《史记 ?游侠列传》的郭解。陈洪《金圣叹传论》中还具体指出了宋江性格的三个来源:一是“山大王”;二是由《史记?游侠列传》中郭解而来的侠义精神;三 是儒家人格理想的忠孝思想。宋江心理结构中的另一价值尺度就是快意恩仇,打抱不平的心性,这是基于生命血性的侠文化心态,其表现形态有:

二、侠的帮派性

宋江身为县衙押司,却从小“爱习枪棒,学得武艺多般”(第 18 回),况 且在衙门中办事,多有结识江湖好汉的机会。结识的方法无非一是仗义疏财,尽 力资助; 二是以刀笔精通, 吏道纯熟而开脱人罪。书中第 18 回, 有一句写他“且 好做方便,每每排难解纷,只是周全人性命”,就隐约地透漏了宋江因私情而枉 法的消息,一个典型的例子是他私放晁盖。当宋江得知晁盖的抢劫案正被官府侦察时, 心里寻思的却是: “晁盖是心腹兄弟, 他如今犯了弥天大罪, 我不救他时, 捕获将去,性命便休了”,一个治安执法系统的公职人员却与抢劫案的首犯结为 心腹兄弟,岂不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既然明知道劫夺生辰纲犯了弥天大罪,却又冒着偌大干系通风报信,岂不是知法犯法?宋江对其中利害其实深知,所以他才 在阎婆惜讹诈时,不惜将其杀死而亡命江湖。从正常的法制观念来看,宋江私放 晁盖是首度枉法而错,宋江杀惜是再度犯法而错,两次举动都是只凭个人血性私情而置国家法纪于不顾。这其中体现的其实是游民社会的帮派性,是只讲敌我私 恩,不讲是非,彼此认同合作的帮派性,也就是所谓的江湖义气,它对正常的社 会秩序无疑是具有破坏性的。

三、侠的反社会性

例子是宋江浔阳楼上的题诗,那可不是一般的酒后醉语,而是长期被抑后的 心迹表露,看他《西江月》中的:“ 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他年 若得报冤仇, 血染浔阳江口。 ”绝句中的: “他年若遂凌云志, 敢笑黄巢不丈夫” 等句,反社会性不是异常分明吗?宋江被解至江州途中,众好汉多次欲劫夺其上山,均为其所阻,似乎颇尊法度,此处却又以“血染浔阳江口”作为一洗冤仇之 快意,岂不自相矛盾?金圣叹是不以“忠义”之名许宋江的,他认为宋江就是 “不轨于正义”的盗魁侠首。第 57 回回评指出“私放晁盖,亦谁逼之”,“浔 阳题诗,反思报仇,不知谁是其仇”。这种基于帮派性之上的私恩私仇,对正常 的社会性是具有破坏性力量的。但宋江又不是彻头彻尾的侠士,其心理基础仍然是儒家的,所以当黄文炳识破其反诗后,他就必欲除之而后快,不惜以异常残酷 的手段将其杀死(由李逵操刀执行) 。在这里,侠的手段又做了儒的目的的护法。

四、宋江人物形象的复杂性

宋江心理结构中儒、 侠文化这两种不同的文化背景共同交织成宋江既反抗又 妥协的性格基础。佚名的《读〈水浒传〉书后》有评论说:“英雄者一方有圣人性质,而一方则有盗贼性质者也。”〔2〕在宋江身上,儒、侠文化几乎呈现平 行作用的格局,所以宋江形象最为复杂。
除宋江外,其他人物形象中也多有身具两种文化形态者,典型的如林冲。以 前的人物论多认为林冲的遭际最能体现逼上梁山的过程,林冲性格是由软弱到反 抗的典型,他体现了《水浒传》人物性格塑造的发展变化的特点。其实林冲起先 的一忍再忍,就是不想打破既有的体制内生活,他对体制秩序的归附心态是比较强固的,后来上梁山后也同样忍受王伦之气,屈居人下而能随遇而安。但林冲毕 竟不是武大郎,他是有胆略有血性的英雄,所以当他所欲依附的秩序再不能给他 稳定的生活时,他必然要奋起血性反抗,于是先是怒杀陆谦、富安,后是火并王伦。从林冲身上我们看到的是从儒文化心态向侠文化心态的变化。
《水浒传》的作者写出了宋江等人物心理性格中的互相矛盾的两方面,有的学者认为这种性格是两重的、分裂的,这种描写将人物写成了两个完全不相干的 人,而且这种描写没有生活基础,没有现实根据。其实正如阿尔伯特?艾柯所说: 你在哪里发现了两项对立,你就在哪里掉入了意识形态,当你将这个世界表达成 非此即彼时,证明你陷在一个意识形态里。儒文化作为一种道德文化,关注的是群体间的利益平衡(当然只能是相对的平衡),它是基于理性精神之上的,很多 时候要求牺牲,要求超越个体而获得群体利益的最大化,稳定的秩序是它的外在 表现形式。 侠文化则更多地呈现个性文化的色彩, 重视个人性恩与仇的对等回报,它是颇具感性、血性特点的。打抱不平者似乎也力图维持一种公正的秩序,其实 那公正的标准都还在自身,所以快意恩仇的结果往往会造成对秩序的危害。对于 活生生的个体而言,既本能地存在血性喷涌的冲动, 也具有道德理性升华的需要, 所以个体的心理结构必然是血性与理性相互交织的秩序。宋江是如此,武松和林 冲亦是如此。李逵似乎比较单纯些,很少见其有理性束缚的时候,因而李逵形象也距离现实更远些。应该说,人本身的复杂性决定了《水浒传》人物塑造的复杂 性,而人物形象的复杂又使得小说情节曲折,主题难解。儒、侠文化是《水浒传》 这部英雄传奇小说的两根思想主干,它们都鲜活地体现在人物形象的性格形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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