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晋阳公主很感兴趣的小伙伴们,小编带来详细的文章供大家参考。
晋阳公主天生聪明,而且对待每一个人都非常的温和。每次李世民因为朝廷上的事情发怒,或者因为后宫之间的事情发怒时,她都能够明白父亲的心意,而且会对父亲慢慢的劝解以及开导。所以,晋阳公主的存在,是为当朝大臣们起到了一个庇护作用。因为大臣们在犯事之后,晋阳公主总会劝李世民能够和谐的和大臣们相处。而且经常劝诫李世民要换位思考,明白大臣们现在所面临的困惑。所以当朝大臣们对于晋阳公主也是非常的喜爱,毕竟因为有了晋阳公主自己才能够多次活命。
因为李世民对于这个女儿非常的喜欢,李治也疼爱这个妹妹,所以从小到大都是他一直带着这个女儿,所以晋阳公主就跟随着李世民学了,一手好书法。而且她写的书法飞白,几乎能够和李世民所写的字体几乎一样,已经到达以假乱真的程度。但是晋阳公主却在12岁的时候,就因为病痛而去世了。唐太宗因为这个事情非常的悲伤,而且在晋阳公主埋葬以后,李世民命令工人在晋阳公主的陵墓一侧建设佛堂,希望能够为女儿增添福气。
晋阳公主还有一个让大家广为熟悉的名字,那就是明达。明达一般多出现在佛教的词汇当中。明达代表着智慧的象征,而且对世事都非常的了解,唐太宗之所以为晋阳公主取这个名字,也可以看出他对于这个女儿的喜爱。想让女儿在之后聪明伶俐,也是唐太宗对于女儿的一种美好期望。晋阳公主的小名叫做兕,兕是一种小型的独特动物,十分的凶猛。所以唐太宗夫妇应该也是希望自己的女儿不受别人的欺负,能够远离一切的灾难。这也是唐太宗和皇后对于女儿的一种美好祝愿。
因为唐太宗对于长孙皇后非常的喜爱,所以对于长孙皇后所生的孩子也是爱屋及乌。非常的喜爱,他这样偏爱的事例已经数不胜数。在晋阳公主刚刚生下来的时候,长孙皇后就因为疾病去世了。李世民对于这件事情非常的伤心,所以就立即下了一道圣旨,说因为晋阳公主以及晋王年纪过于小,而且自己的母亲也刚过世。 所以,之后他们的生活由李世民自己亲自照料。
这件事情在当时引起了一场轰动,人人都称赞李世民,对于长孙皇后的感情。所以晋阳公主也成为了有历史考证的,唯一一个由李世民自己亲自养育的公主。但是她却非常的短命,还没有来得及长大,成就一段姻缘,就已经因病去世。所以这也应该是,晋阳公主这一生最遗憾的事情。或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上天都是平等的,晋阳公主受到了所有人都想要的待遇,但是上天却用短命结束了这一切。她是李世民最爱的女儿,李治最疼爱的妹妹,集爱一身却短命。
末章 把酒祝东风(大结局)
“这位相公。”蓦地那个声音又响起。
桑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别人,才看向声音来处。依旧是那女子,她用宽袖挡着容貌,声音娇娇的问道,“承蒙相公搭救,还未请教相公高姓大名。”
“在下桑辰,字随远,是慈恩寺的俗家弟子,并非相公。”桑辰行礼,答过之后才想起来,他搭救过她吗?
女子一扭身,露了半张脸,冲他浅淡如莲花般的一笑,旋即又风一样的奔走了。
关闭城门的鼓声敲响。
桑辰还站在原地仰头望着天空,考虑,那小娘子究竟是从哪里路过。小沙弥来叫了几回都不应。
寺中人都习以为常,以前桑辰二,现在变得又二又呆,其实也并没有多大区别,雪上加霜这点事情,出家人都能够淡定以对。
一个时辰以后,有个巡街打扮的人领着个女子到慈恩寺。
那人借着月光,正看见阶梯口正杵着个人,定睛一瞧,却原来正是大名鼎鼎的桑随远,连忙拱手道,“桑先生。”
桑辰茫然的看了他一眼。
那巡街道,“方才某与朋友换班时,他说查宵禁查到一个夜不归宿的小娘子,这小娘子说认识您,某正好回庄看看母亲,顺便将人给您带来了。”
巡街笑眯眯的道,“人已送到,某先告辞了!”他见桑辰欲言又止,欲止又欲言,连忙道,“文士的风骚,某也略知一二,像半夜送娘子到寺庙这样风雅又别致的事情,某最喜欢做了,桑先生不必言谢。”
说罢,转身跑开。
在唐朝,犯夜禁是个不小的罪名,尤其是那些打扮奇怪、举止奇怪的人,倘若半夜还在街上游荡被抓住,又恰巧巡街之人心情不好。被杀了也是白杀。
巡街肯给这小娘子带路,全是冲着桑随远的名号。
“桑相公,奴家……”她的声音泫然欲泣,被山风吹的零落。
月色皎皎。桑辰盯着那个捂着脸的奇怪女子,夜风中衣袂飘飘,纤弱而婀娜的体态,与他见过的所有大唐女子都不同。不知为何,脑海中忽然冒出一句似诗非诗的话来……
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
桑辰怔怔发呆。
树叶发出轻微的声音,如颤巍巍的蝶翅萧萧而下。
天与地,归于一片寂静。
十月长安。
太子的刑罚终于确定:废为庶人。放逐黔州。
李世民终究没能狠下心来杀他。太子谋反一夜平息,除了百官和命妇,百姓并不清楚在他们合家团聚庆祝中秋之时,整个大唐的中枢究竟发生了怎样可怕的事情。李世民早就控制住了消息的传播,因此众人只知道太子密谋造反,被废黜。
纸包不住火,但水势太猛,流言之火未能够迅猛的燃烧起来。
隔日,魏王李泰迁往封地的圣旨便紧接着下来。据说是因为李承乾离宫之日,在圣上面前狠狠反咬李泰一口。
新储人选,也提上议程。
原本似乎李恪当选毫无悬念,但没想到,李世民在提议立李恪为储君之时,竟有半数反对,之后李世民私下召见长孙无忌,长孙无忌顺势将九皇子李治推了出来。
时间并没有拖的太久,没有人知道究竟什么原因,李世民放弃了众皇子之中各个方面最优秀的李恪。
紧接着一道圣旨,恢复了李恪安州都督的职位,命他次日便启程去赴任。
接连三道圣旨,看似轻易的解决了一切动荡的根源,但所有人都知道,在这背后经历了怎样的惊天巨浪。
略显荒凉的院落里。
李恪紧紧握着圣旨,目送传旨官员离开。
为什么?
为什么他将李承乾与李泰玩弄于股掌之中,让他们掐的两败俱伤,最后的赢家却不是他?
为什么他机关算尽,到头来却白白便宜了那个懦弱、毫无建树的李治?
为什么他军功赫赫、处政能力出类拔萃,未曾有失大德,最终却有那么多人反对他?
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哈!”李恪自嘲的笑了一声,紧接着,便是一阵狂笑,四周的鸟雀被惊的扑棱棱飞起,他笑的声嘶力竭,却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这个结果,对他来说是多么讽刺。
他轻易引导李泰走上谋反之路,却花费了许多精力,小心翼翼的在那个精明的父亲眼皮底下控制李承乾和李泰之间的关系。
李承乾为什么会把李泰谋反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是谁毁了那个段均在,又嫁祸给李泰?要不是他,李泰又怎么能轻易得知李承乾的种种失德?
他从来不做什么大动作,但能控制的恰到好处,他也步步艰辛。
……
然而直到现在,他捏着这份圣旨,才看清楚症结所在,他才明白,无论自己暗中多么运筹帷幄,对外多么才德兼备,他终究够不到那个位置!因为他不是嫡出,所以越是优秀便越要被打压。
可笑他居然在前几天还暗恨谋杀李治不成!
就算暗杀成功,想必他的父亲,满朝文武,还是会想办法保住李泰或李承乾,除非把他们三个都杀了,可那可能吗?那时候恐怕他自己也暴露了吧……
他在自己那个精明的父亲看管下,能做的都已经做尽了。
李恪笑着躺倒在地上,望着高远的天空,恰有一只盘旋的鹰。
他啊,就如他空中的鹰,看似离天很近,却无论如何振翅高飞,都无法触碰。
萧府之中。
冉颜靠在躺椅上看着天空,萧颂将削好的苹果递到她嘴边。
“夫君,三个孩子的周岁宴该办了。”冉颜咬了一口苹果,含糊的道。
“你这一身伤。不便行动,准备如何办?”萧颂用竹签又串了一块苹果给她。
冉颜嘴里一块还未吃光,便将苹果递到萧颂面前。他偏头含住,然后继续切水果。
“简单弄个抓周,然后请亲近的人过来吃顿饭。总好过不办,毕竟是重要的日子。”冉颜道。
萧颂颌首。“好。”
冉颜忽然想起件事情,叹了口气道。“我的吴王罪状还没有呈上去,居然就立了九皇子!”
经过萧颂的分析,李泰恐怕没有杀李治的远见,李承乾忙着谋反。唯一可能做此动作的,只有李恪。
冉颜只是按照逻辑推论了一下,没有任何证据。李恪做事情一向比李承乾和李泰要干净利索,但是像权谋这样的事情,根本不需要证据确凿,一颗怀疑的种子丢在了充满算计的土壤,,必然会茁壮成长。
萧颂微微一笑,并未答话。
那个雪天,他得知李恪欺负冉颜,便发誓要报仇,所以耐心的等待到这一刻。
其实萧颂早就开始私下搜查证据,前段时间便抽空交给长孙无忌。
他觉得因为报仇便去惹圣上不痛快,有些不合算,于是卖给长孙无忌一个人情,反正那些也正是他所需要的东西。
萧颂知道长孙无忌为了不引起李世民的反感,不会下手太狠,不至于将李恪置于死地。他稍微肯松一松手,是因为后来得知其实李恪并没有把冉颜怎么样,毕竟李恪还是他妹夫。
冉颜眯起眼睛道:“听说燕贤妃牵扯谋反,被废了?”
萧颂知道她又头晕了,掏出帕子拭了拭手,帮她揉太阳穴,“又是听刘青松说的吧,他居然还敢来?最好别给我碰上,否则我废了他。”
刘青松危言耸听这件事情,萧颂一直耿耿于怀。
冉颜觉得刘青松这次倒是有点冤,他说的那个可能性的确有,不过她也未曾替他澄清。
“你应该也听说新的贤妃是郑氏吧。那位郑贤妃曾经与岳母还算亲近,她新上位,必然会急于巩固地位,只要你稍稍示好,很容易便能拉到关系。”萧颂微笑道,“也是时候开始与冉氏撇清关系了。”
萧颂话音方落,便听见刘青松大声嚷嚷道,“冉颜,冉颜,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刘青松一阵风似的冲进来,猛然看见萧颂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禁怔住,惊道,“门房居然骗我!居然告诉我你不在!”
萧颂拿了抹布擦拭着水果刀,“是我交代他这么说的,否则,怎么等着你自己把脖子送到我刀口下。”
“九郎,你别乱来啊!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刘青松贴着柱子道。
“看心情。先说说好消息吧。”萧颂淡淡道。
刘青松吞了吞口水,干巴巴的道,“我和九嫂上次商量的事情,我写了折子呈上去了,今天尚书省给了批复,圣上赞同此事,只是说细节部分还有待完善。”
“当真?”冉颜眼睛一亮。
冉颜与刘青松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商量在大唐教授法医学的事情。太医署负责为宫内贵人医病,同时它也是一个医学校,培养医学人才几百人。于是他们便建议在太医署中分开一个法医类目,由刘青松主要授课,冉颜客座授课,一个月去讲上一堂课。
这个法医,挂的并非“仵作”的名头,而是解剖学,一旦成立了……教什么还不是他们说的算?
作为华佗一门最得意的弟子,愿意教授不传秘技,连张医令和周医令都恨不得报名参加。尚书省刚刚接了刘青松的折子,还未批阅,消息便“不胫而走”,一向低调的太医署,这次却摆开一副“谁阻止谁就是千古罪人,人人得而诛之”的强硬架势,随时准备据理力争。
再说主要授课人是刘青松,又非冉颜。
“这个在我意料之中,算不得惊喜。”这么阳奉阴违、心思缜密的创意,当然是萧颂给的建议,他向来不干没把握的事情。
刘青松连忙凑近萧颂,压低声音道,“那苏伏拐走晋阳公主,圣上下旨通缉。这件事件算不算好消息?”
萧颂愣了一下,旋即笑道,“果然是天大的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冉颜看着两个神神秘秘的人问道。
两人笑而不语。不过萧颂心里却怀疑,苏伏那种冷漠寡淡的人,会干出这种事有情趣的情来?
但晋阳公主向来乖顺,况且年纪又小,不可能无缘无故跟人跑了吧……
考虑到冉颜的感受,待把刘青松赶走之后,萧颂便一边扶着醋坛子,努力不打翻,一边把苏伏的事情讲了。
冉颜倒是很欣慰,不管是不是男女之情,只要他能找得到一丝温暖,就好。
历经一个暖冬。
冉颜的外伤已经都愈合,可以下地走动,但是依旧是一阵阵的发晕。血流的时候呼啦啦的快,想靠自身补回来就需要一个漫长的时间。
只不过她身上最严重的伤却并非背上那块,而是被撕裂的虎口,她的大拇指反应迟钝了许多,这对一个持解剖刀的法医来说,几乎是个致命的打击。
可是冉颜一直没有放弃过,她相信坚持做复健一定会有效果,同时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一边做复健,一边开始练习用左手持刀。
太医署的法医类目已经筹备妥当,生源不用愁,太医署的生徒为了区区的几个名额争的头破血流,于是经过商量,决定名额增加到三十个。
二月的天气尚有些寒冷。
冉颜正裹着皮裘吃猪肝粥,萧颂正与她商量初夏把三个小家伙丢给母亲带,夫妻二人一起去关山的事情,晚绿进来禀报道,“郎君,夫人,有客来访,是周氏母子。”
“周氏母子?”冉颜一时并未想起来是谁。
晚绿提醒道,“夫人在苏州庄子上救的周三郎。”
“啊。”冉颜想到,当时有人打听她救人之事,便听说这对母子离开苏州了,没想到竟然到长安了!
刚刚过去一个沉闷的冬天,忽有故人来访,冉颜心中高兴,便让晚绿领他们到偏厅去。
冉颜会见故人,萧颂便去了书房整理卷宗。
外面竟是又飘起了小雪。
冉颜在侍婢的搀扶下缓步往偏厅走去。
厅不大,因此火炉烧的很暖,冉颜脱下皮裘,在主座上跪坐下来,看着案上一只小小的四方灯,不禁微微一笑,想起在苏州的时候,曾经便是点着这样一盏等,坐在廊下看书,那时还把周氏母子的身契丢进灯里燃了。
后来情势所迫,她不得不放弃把周氏母子带在身边,这一举动却没对自己起到什么帮助什么作用,现在看来,却是赚了份人情。
冉颜令人取来火折子,将四方灯点燃。
就好像,这几年之间什么也没有变,她身前这盏四方灯,身下的圆腰胡床,手边的书卷。
看着门口两个熟悉的身影走进来,冉颜仔细打量一遍,发现周氏母子衣着光鲜,十分体面,显然生活过得不错,而他们的举止依旧得体,似乎本身应是这样的人。
“献梁夫人。”
母子二人躬身行礼。
“不需多礼,快坐吧。晚绿,上茶。”冉颜莫名的很高兴,其实算起来,她与周氏母子也算不得很有情分。
周氏关切道,“听说夫人受伤了,前些日子妾一直焦心,却又怕扰了夫人休息,这几日琢磨夫人应该早已经痊愈,才来探望,还请夫人莫怪妾来的太迟。”
“周夫人不必如此客气,你能有这份心,我就很高兴了。”冉颜笑着看向周三郎,他已长成少年郎,生的很好,拥有一双眼睛沉静。
少年微微施礼,也似有若无的在打量她。
周夫人与冉颜说了许多别来之事,热络的竟如许多年未见的亲人一般。冉颜觉得,怕是因为他们是自己到大唐先遇见的人,此时才会生出这样的感觉。
“有件事情,妾一直觉得很不安。”周氏道。尤其如今彼此都处在京城,而且冉颜如今身份又高,有事情必须要坦诚。
冉颜微微笑道,“但说无妨。”
周氏深深行了一礼,“其实妾并非未亡人,周是妾的姓,因着些许家事,携子逃到江南道,令他跟着我姓,隐姓埋名以渡难关,近来风波已过又回来长安。妾实在是有难言之隐,才欺骗夫人。”
冉颜没有丝毫惊讶,她从一开始便看出这对母子不是寻常人家,于是笑着问道,“周夫人夫家是……”
周氏见冉颜并未不悦,越发歉然,“妾的夫家姓狄,我阿翁曾任尚书左丞,已经过世,夫君现任大理寺推丞,却并不是大官。”
冉颜微怔,喃喃道,“狄……仁杰。”
这满大唐,除了狄仁杰的祖父狄孝绪任过尚书左丞相,再没有别的狄姓丞相了。
原来,未来那个千古名相,断狱高手,已经早早的便出现在她的视线中了,只是命运与她开了一个深藏不露的玩笑。
冉颜望着少年惊讶的表情,面上泛起一抹宛若清水映桃花的浅淡笑意。
那个大周女皇时代的人,开始不断以最青涩的姿态出现,冉颜知道自己将能够看着他们一步步的蜕变,最终撑起一个更加繁华的盛世大唐。
她很好奇,自己与他们并肩前进的时候,能有怎样的作为,会在大唐历史上留下怎样的痕迹。
这一切,是一个句点,亦是另外一个开始。
(全文完)
林殊的母亲封号为晋阳公主,闺名叫做潇溱潆,是长公主,同时也是莅阳公主的姐姐。莅阳公主是先帝的女儿,是现任大梁皇帝的亲妹妹,后来嫁给了林殊的父亲林燮。原本按皇室惯例,莅阳公主与谢玉成亲后,应是由谢玉移居到公主府,外人对他以“驸马”而非“侯爷”相称。但由于公主本人的意愿,加之先皇太后都认为不应让女儿在婆家高高在上,反而享受不到天伦之乐。
琅琊榜:
《琅琊榜》是现代女作家海宴创作的长篇小说,2006—2007年首发于起点女生网,2007年首次出版,2011年、2014年分别再版。以为情义复仇作主线,通过主人公梅长苏弥久谋划和精心布局,逐步推送萧景琰从默默无闻的靖王到靖亲王、再到皇太子,以稳固的朝中人心所向获得了对梅岭冤案的重审、重判和昭告天下,使赤焰军谋逆罪名得以昭雪、使屈死的冤魂得以告慰。
众所周知,李建成与李元吉均死于武德九年六月四日的玄武门之变,虽然登基为帝的李世民后来将二人分别追封为隐太子与巢刺王,并将他们的女儿按制度封为县主,但是一直以来, 总有人要想当然地认为李建成的女儿嫁得十分不堪,或是别有居心地声称李元吉的女儿嫁得比公主还要好 。
这里且先不说李世民在世时有封号的大长公主、长公主与公主便多达三四十人,单是旁系宗室各支所出的县主加在一起,也是一笔非常可观的数目。要想让李世民这样的一国之君如同保姆般亲自为这些长公主、公主、县主们设身处地地考虑打算,然后一个一个地为之觅得出身显贵、才貌双全、称心如意的郎君,显然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对于这些公主和县主来说,只要不是嫁给平民百姓有辱皇族体面,那么自己的婚配一事完全就是看运气。同理,李建成、李元吉之女既然得封县主,自然也不可能被特殊对待——嫁得比其他县主差很多,或是嫁得比其他县主好很多。
不过皇室能为这些宗室县主们做的也就只是为她们选择一位贵族出身的丈夫,但 县主的身份并不是婚姻幸福的可靠保障,至于她们出嫁后夫妻感情如何,丈夫日后能在官场上混得如何,靠的是个人际遇和自身能力 。那么李建成与李元吉的女儿在婚配上的待遇到底如何呢?首先来看李建成之女,闻喜县主。
闻喜县主 ,名婉顺,字尪娘,为李建成第二女。
根据墓志铭的记载,李婉顺生于武德5年,贞观12年嫁于刘应道。刘应道时任通事舍人一职,出身的刘氏一族也流芳正史,其父刘林甫在唐太宗时出任吏部侍郎,时人将之比作有知人之鉴的高孝基,病逝后唐太宗特别赐绢二百五十匹以示悼念之情;其兄刘祥道于唐高宗一朝拜相,并由乐平县男晋封为广平郡公;刘应道本人也官至吏部郎中,其子刘令植亦官至礼部侍郎。《旧唐书》曾赞叹刘氏一族8人“前后为吏部郎中员外,有唐已来,无有其比云。”可见刘氏的门庭绝不辱没李婉顺的县主身份。?
婚后刘应道出任梓州玄武县令,李婉顺随夫上任,“同安菲贱,共甘黜免”,夫妻二人伉俪情深祸福同享,婚后育有数子。李婉顺40岁盛年而逝后,刘应道亲自为爱妻撰写了墓志铭,便是流传于后世的《大唐刘应道妻故闻喜县主墓志》。志文通篇并无多少骈丽辞藻与华美饰词,然而一字一句却质朴感人。
乐陵县主 ,生母为李建成的承徽(东宫妾正五品)杨舍娘。
杨舍娘的这个女儿于永徽年间册封为乐陵县主——虽然墓志上用了“永徽年中”的说法,但是根据唐朝墓志一贯浮夸且贴金成风的习惯,如果杨舍娘的女儿是永徽元年或二年就册封为了县主,那么墓志上的用词应该是“永徽初”才对。然而墓志上只含糊地用了“永徽年中”,可见杨舍娘的女儿得以册封为乐陵县主,显然是在永徽三年以后的事情了。
且按照郑观音墓志上所记载的“归魂幼女”,可知李建成最小的女儿应当是郑观音所出的归德县主,所以杨舍娘的女儿有县主封号的时候,至少27周岁了。
正因为乐陵县主有机会出嫁的时候已经远远超过了古代贵族女子正常出嫁的年龄,所嫁之人还是头婚的可能性极低,毕竟古代提倡早婚早育,古代贵族男子十来岁就结婚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不过抛开婚史问题不谈,乐陵县主的丈夫于善询还是符合唐朝皇室选婿标准的。
于善询乃北周燕国公于谨的后代,因为于氏家族子弟繁多,所以各支发展情况并不一样,像于善询的父亲于乾长只是个从五品上的仓部郎中,明显开始走了下坡路。好在唐制要求“娶县主者正七品上”,于善询还是可以满足这个最低要求的,所以乐陵县主嫁进于氏也不算丢了颜面。
然而除此之外,于善询的生平就乏善可陈了。毕竟于善询并非父亲的嫡长子,平恩县男的爵位也没资格继承。
同时,因为乐陵县主册封的太迟、嫁的太迟,于善询早在贞观二十二年的时候就已经至少有了一个儿子于惟敬。而且根据于惟敬的墓志可知,于善询很有可能在于惟敬出仕前就已经英年早逝了。
因此尽管不知道乐陵县主一生享年几何,但是她最好的年华几乎都幽闭在深宫之中,30岁左右才得到册封,不仅嫁给于善询作为续弦,更是婚后没几年就早早守了寡,还因为出嫁了就无法与生母杨舍娘时常相见,以至于“长乖膝下之欢”。
这样坎坷的人生,除非乐陵县主的心态足够乐观,否则长寿对于她而言只是一种漫长的煎熬。
归德县主 ,李建成第五女,生母为隐太子妃郑观音。郑太子妃在唐高宗年间逝世于长安太极宫长乐门内,后于归德县主的宅邸出殡。至于归德县主的生年、何时册封县主以及出嫁何人,则暂且不得而知。
由目前已出土的墓志可知, 隐太子李建成至少有5个女儿 ,封号明确可考的有闻喜县主、乐陵县主、归德县主3位。再看巢刺王李元吉之女,根据墓志铭等记载, 李元吉至少有7个女儿 ,封号明确可考的有和静县主、寿春县主、文安县主、新野县主及归仁县主5位。
和静县主 ,根据其夫薛元超的墓志铭记载,于贞观15年嫁入薛氏。和静生年不详,但从嫡母巢王妃杨氏只抚养了武德8年才出生的归仁县主而未抚养和静一事来看,和静显然不是李元吉最小的女儿,所以贞观15年和静出嫁时已然18岁左右。
再看薛元超,其父薛收虽为秦王府的十八学士之一,不过仅因武德年间从平刘黑闼之功而被唐高祖李渊封为汾阴县男,薛收逝世后,唐太宗虽曾遗憾没有早点留下他的画像,却也并没有因此追赠其爵位,更没有将他列入凌烟阁功臣。
根据史书记载,唐太宗登基后曾对房玄龄说过:“若是薛收还在,一定会让他当中书令。”有人因此推断唐太宗非常看重薛收,认为只要薛收还活着唐太宗就一定会让他当中书令。然而唐太宗也曾对霍王李元轨说过:“你武艺过人,要是当年平定天下时能有你相助就好了。”可事实则是贞观末年唐太宗征辽,却并没有让李元轨与自己一起领兵,由此可知皇帝的感慨有时也只是感慨而已,并不能当做铁板钉钉的证据。
薛元超9岁时继承了父亲的汾阴县男(县男,唐朝九等爵位中最末等者),唐高宗曾将其提拔为宰相,看似得到了重用,但是高宗朝共起用宰相47位,薛元超既非其中才能最出类拔萃者,又非最受优待者。何况薛氏一族以文采见长,论起执政能力却逊色许多,远不及同样是唐高宗提拔上来的郝处俊、刘仁轨等人。是以薛元超终高宗一朝也只被晋为县侯(比县男高两级),随后又因为涉嫌参与上官仪废后一事被流放,他的姑母已经出家为尼的薛婕妤也因此被削去河东郡夫人的诰命,送回唐高祖的别庙静安宫中幽禁起来。直到上元元年大赦,薛元超这才遇赦得还。
而因为站错队吸取了教训的薛元超,在永淳元年受诏辅佐留京监国的皇太子李显后,便在《谏皇太子笺》中要求太子“一则遵天后诫书,不敢失坠;二则挹古人遗范,有所发挥。”满篇可见的是对武后的尊礼备至。是以虽然《新唐书》称薛元超曾因“帝疾剧,政出武后。因阳喑,乞骸骨”,但薛元超如果真的对武后不满,要辞职的话理应早就提出,又何必如此费尽心机讨好武后,更何必等到多年后自己病重时才提出致仕一事?
那么武后对薛元超的迎合之举投桃报李了吗?从史书和墓志的记载来看,并没有。唐高宗驾崩后,武后也只是因为薛元超抱病赶到洛阳奔丧,且表现得“如丧考妣”,这才将他重新封为汾阴县男,恢复了薛元超最初,也是唐朝最末等的县男爵位,并无晋爵或赐实封之举。待唐中宗神龙年间复辟后,对薛元超的追封也是只字未提。对比褚遂良、韩瑗等人均得以追封回生前所受封的最高爵位,显然黯然失色不少。
不过想想也很正常,当初薛元超之所以被流放,正是因为与上官仪交通。有了参与废后一事做前科,唐高宗没有恢复他的爵位,武后也没有晋封他的爵位,完全是意料之中的事。
而薛元超对这种不受重用的现状并不满足,以“恙久”为由提出致仕,墓志上又称其妻和静县主亦同时上表,武后这才应允。此处乍一看,和静似乎也在其中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实则不然。和静之所以能够出声完全是托了武后的福,如果和静真如墓志所吹捧的那样,在朝中有着相当的话语权,那么当初唐高宗将薛元超流放的时候为何不见她上表呢?为什么唯独等到唐高宗死后武后上台执政了,这才能看见和静的身影?所以和静的举动与越国太妃燕氏为了讨好武后,在双目失明的情况下抱病坚持给荣国夫人奔丧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都是为了迎合武后而故意为之的举动。
又据《隋唐嘉话》记载,薛元超曾感慨过:“吾不才,富贵过分,然平生有三恨:始不以进士擢第,不得娶五姓女,不得修国史。”公然将“不得娶五姓女”的遗憾挂在嘴边。但实际上薛元超未必是真的想娶五姓女,不过是心中有所不平罢了。毕竟同为河东薛氏,同出薛瑚一脉,薛瓘与薛绍父子二人均娶了皇帝的嫡出公主(薛瓘尚城阳公主,其子薛绍尚太平公主),而薛元超最终只娶了一个生父死因极不名誉的庶出县主,相比之下心中自然难以平衡,所以才会有了“不得娶五姓女”这样的牢骚之言。
寿春县主 ,虽然史料并未明确提及寿春出嫁的时间,不过从其丈夫杨豫之的生平来看,寿春出嫁至少在贞观12年之后。因为杨师道武德5年才尚长广公主为妻,其子杨豫之最早武德6六年才能出生,贞观9年时杨豫之最多不过12岁,紧接其后便是唐高祖、长孙皇后大丧,贞观11年以后才能论及婚嫁,再加上县主出嫁虽没有公主出降那么繁琐,但也要准备一段时间,所以贞观12年以后,寿春才有可能嫁给杨豫之。
而可怜的寿春之所以能在史书中留下一笔记载,也是因为她的丈夫在给母亲守丧期间,做出了和姨母通奸这样耸人听闻的丑事。
杨豫之虽然出身弘农杨氏,品行却极为卑劣,在父亲杨师道死后表现得十分不孝。唐太宗知道后便对大臣们说:“杨豫之这种丧亏礼节的人实在难以饶恕,你们都有孩子,像杨豫之这样的无赖就别养了。”并剥夺了杨豫之的财产继承权,将杨家的各种固定资产与奴婢仆人分别赏给了杨豫之的长姐与同母兄赵斌等人。
谁知杨豫之依旧我行我素,死不悔改,不过一年的时间,又在给生母长广公主守孝期间与自己的姨母永嘉公主通奸,最后被永嘉公主的驸马窦奉节“捶击无数,因割去耳鼻然后死”。寿春还因此婚后没多久就守了寡,至于这个孤苦伶仃的女子后来究竟如何了,却是再无人问津。
文安县主 ,生于武德6年,贞观15年出嫁时已经20岁了。且文安于贞观15年正月5日受封,“乃以其月十四日降姻”,受封后仅10天就匆匆出嫁,完全看不出身为县主出嫁时应有的慎重与礼遇。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文安出嫁后的次日,即贞观15年正月15日,文成公主便归吐蕃了。也许正是为了避免和亲的可能,贞观15年的时候李唐宗室诸位大龄的公主、县主们纷纷册封的册封,嫁人的嫁人。比如已经18岁的临川公主就是在文成和亲后的第4天受封为公主的;比如同样18岁左右的和静县主正是在这一年出嫁的;再比如21岁的淮南长公主也是这一年才嫁出去。所以文安县主册封后不到10天的时间就仓促出嫁,也极有可能与之有关。
而这段来之不易的婚姻对于文安来说并没多少幸福的滋味可言。因为根据相关墓志记载,段俨的原配独孤人于贞观12年正月逝世,所以文安县主嫁给段俨只是个续弦,婚后文安不曾生下一儿半女,年仅26岁就撒手人寰。
新野县主 ,名李令,字淑绚,生于武德7年,李元吉第六女。李淑绚的生母可能早亡,而嫡母巢王妃则与别的小妾共同抚养了更为年幼的归仁县主,唐太宗曾命人前去照顾年仅两岁无依无靠的李淑绚,对于生平乏善可陈的李淑绚而言,墓志上因此特别将之贴金成是皇帝“恩加鞠养”,有人还借机故意曲解成是唐太宗亲自抚养了李淑绚。
事实上查遍字典或史料,“鞠养”二字从来都只有抚养的含义而没有亲自抚养的意思,只有加上“亲”或“手”这些字时,才表示亲自抚养。比如“晋王及晋阳公主,幼而偏孤,上亲加鞠养”,又比如“念臣七岁偏孤,蒙陛下手加鞠养”等等。而能得到一位皇帝的亲自抚养则是一种无上的荣耀,史书上必然会留下记载,所以连一贯浮夸成风的墓志都不敢吹捧成是“亲加鞠养”,而只含糊成“恩加鞠养”,可见只有唐太宗下令让人抚养李淑绚之意,根本没有亲自抚养的意思。
贞观11年李淑绚被封为县主,次年嫁给金陵县男裴思庄之子裴重晖,虽然县男只是唐朝九等爵位中最差的一等,但有爵位总聊胜于无,裴重晖作为嫡子也算是有个爵位可以继承了,只可惜李淑绚并没能活到看见丈夫继承爵位的那一天。
同时也因为李淑绚生不出儿子,裴重晖肆意纳妾,而得到宠爱的小妾侍儿们则“尽加严饰,绮罗艳目,粉黛交晖”,各种穿着打扮甚至“有同匹妇”,和主母李淑绚毫无二致。李淑绚虽然贵为县主,但面对有丈夫撑腰的嚣张跋扈的宠妾侍儿们,也只能表现出毫无嫉妒的样子。
归仁县主 ,生于武德8年,根据墓志记载,归仁同时奉养了嫡母巢王妃杨氏和生母某姬,“奉盥饵于前厢,侍温清于侧寝,二尊齐养”,由此可知杨妃曾和丈夫的小妾共同抚养这个庶女。
综合墓志和史书上的记载可知,李建成与李元吉被诛后,东宫由太子李世民入住,李元吉的齐王府则被赏给了功臣尉迟敬德,李建成与李元吉的妻子女儿可以说是无处可去,再加上这些女眷身份敏感,便只能一直幽闭在宫里,实质上就是软禁。
这样被软禁在宫里的生活自然不好过,所以归仁的墓志上隐晦地写道:“诚周于造次之间”“行满于危疑之地”。想想李元吉的正妻与小妾以及庶女竟然只能挤在同一间宫殿里,而隐太子妃郑氏所居住的长乐门内归仁门东就是宫城的最南面,出门便是士兵的重重守卫,再加上归仁直到19岁才被册封为县主,这一切正说明了这些被幽闭宫中的女眷生存环境之艰难。
归仁于贞观18年被册封为县主时已经19岁了,随后被嫁给长道县公姜行基的次子。根据墓志上的“姜府君悼存亡之不在”一句可知,姜府君在归仁死后仍然活着,至于这位姜府君官衔几品,墓志中只字未提,也由此可知姜府君的官职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不然以唐人撰写墓志的风格必会大肆炫耀吹捧一番。而身为次子,其父姜行基的县公爵位姜府君也没有资格继承。
同时由姜行基的女儿姜氏墓志可知,姜府君与归仁的年纪差距较大。考虑到归仁出嫁时已经是20岁了,以姜府君年近40的岁数自然不可能是初婚,所以归仁显然是以填房的身份嫁给姜府君的。
总的来说,李建成与李元吉的几个女儿被封为县主后,所嫁之人虽有门第高低或有无爵位之分,但至少均为贵族——这也是李唐王室唯一能为这些县主们做的了。但县主这一身份从来不是幸福婚姻的可靠保障,所以婚后夫妻感情如何,全看个人造化。而 比起李建成之女闻喜县主,李元吉几个女儿的婚姻可谓是各有各的不幸 。
薛元超固然娶了和静县主为妻,却仍旧将“不得娶五姓女”的不满挂在嘴边,这要令和静县主有多难堪?寿春县主更是所嫁非人,丈夫杨豫之的品行卑劣世人皆知,以至于被唐太宗剥夺了财产继承权,最后竟然做出了在母丧期间与姨母通奸这等骇人听闻的丑事,寿春还因此早早就孤苦伶仃地守了寡。文安县主20岁大龄才匆忙出嫁,且是嫁作填房继室又早逝。新野县主虽嫁得最早,却因为无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丈夫纳妾甚至任由小妾跋扈。归仁县主年近20才得到册封,不仅只能充作续弦,而且丈夫官位不显且无任何爵位可继承。
惟独李建成之女闻喜县主与自己的丈夫刘应道琴瑟和鸣举案齐眉,逝世后更得到了丈夫的一片深情追忆。纵然是贵为宗室县主,然而在历尽身世酸苦之后,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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