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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谦是怎么斗赢专权太监王振的他最后结局如何

以史为鉴 2023-06-13 07:46:22

于谦是怎么斗赢专权太监王振的他最后结局如何

小编知道读者都很感兴趣于谦的故事,今天给大家带来了相关内容,和大家一起分享。

明朝正统年间,三杨(杨士奇、杨荣、杨溥)与张太皇太后相继去世,太监王振正式将手伸向朝堂,成为明朝首位专权太监。

王振也是读过书的人,和普通读书人一样,幻想着走上仕途,实现抱负。但他内心深知,如果想通过科举走上仕途,对他来说太难了,于是心一横,王振就净身做了太监。他的想法的确比正常人偏了一点,而他之后的路,也是越走越偏。

王振因善于察言观色,得到明宣宗朱瞻基的赏识,得以侍奉太子朱祁镇,后者称呼其为“王伴伴”。朱祁镇即位后,王振就开始排除异己,而他越是这样,朝中痛恨他的大臣就越多,于谦就是其中一个。

于谦二十岁中进士,之后担任过御史、巡按、巡抚等职,为人正直,很受三杨的器重。其余大臣出于各种原因,不得不巴结王振,唯有于谦从不给王振送礼,有人劝他时,他还说:“只有两袖清风。”

于是王振就诬陷于谦,将其下狱,甚至判了死刑。好在于谦平时口碑好,许多官员和百姓都为他求情,这才逃过一劫。经过一番折腾,王振无奈恢复了于谦巡抚的职位。

王振一直很不服气,试图再找机会陷害于谦,谁知还没来得及给于谦制造麻烦,他自己就给明朝惹出个天大的麻烦,那就是土木堡之变。

正统十四年,瓦剌入侵明朝,王振怂恿朱祁镇御驾亲征,结果在土木堡全军覆没,他自己死于乱军之中,朱祁镇也被瓦剌俘虏。当消息传到京城的时候,监国的郕王朱祁钰,与群臣都大吃一惊,紧接着是不知所措。

在这之后,于谦起到了巨大的作用。那么他是如何一步步,得到朱祁钰等人的信任,并打赢京师保卫战的呢?这就不得不敬佩他的才能、胆识、智谋,以及他那颗忠心了。

当时翰林院侍讲徐珵(后改名为徐有贞)借助天象,建议南迁,不少大臣都响应他。但有一人站出来大声喝道:“敢言迁都南京者,当斩!”众人一看,此人正是兵部侍郎于谦,他还说:“京师天下根本,一动则大事去矣,独不见宋南渡事乎!”

于谦这一番话,直接把徐珵吓得退了回去,接着吏部尚书王直、内阁学士陈循等纷纷表示支持于谦,终于没人敢再提南迁之事。作为监国的朱祁钰,第一次碰到这种场面,一时间还显得有些紧张,当于谦等人平息纷争后,他用赞许和鼓励的眼神看了看于谦。应该从这时起,朱祁钰便开始相信于谦了。

之后朱祁钰询问于谦守卫京城事宜,没想到后者对答如流,朱祁钰从于谦的回答中看到了希望、坚定和胸有成竹,于是升任他为兵部尚书,让其全权负责筹划京师防御事宜。

后来群臣上奏请求诛杀王振全族,王振的党羽锦衣卫指挥使马顺站出来呵斥百官,结果群臣一拥而上将其打死。朱祁钰见状有些害怕,站起来就想走了,于谦当即上去拦住他说:“顺等罪当死,勿论。”

这一举动不仅令朱祁钰印象深刻,就连吏部尚书王直,事后都对于谦说:“国家正赖公耳。今日虽百王直何能为!”得到朱祁钰和百官的信任,于谦做事(这里指保卫京城)就方便多了。

因此他就和王直等人一同向太后请命,希望立朱祁钰为帝,遥尊朱祁镇为太上皇。朱祁钰登基后,他就开始积极准备京师保卫战事宜。

他先是下令招募民兵,让工部抓紧时间制造器械盔甲。接着任用了一大批优秀的将领防守各城门,然后让京城外围的百姓尽快撤入城内。还有最重要的,就是把储存在通州的粮食运进来,一来保证京师的粮食充足,二来不把粮食留给敌人。

不久,也先挟持朱祁镇攻破紫荆关,企图攻下京师。谁知于谦丝毫不肯让步,还让众将士摆开阵势,随时准备开战。也先看到这一情况有些懵了,便不再轻易进攻,只能退回去再做打算。

之后也先提出,要明朝以万万计的黄金、丝织品来交换朱祁镇,没想到仍然被拒绝了,这下他更懵了。

最后明朝和瓦剌还是免不了一战,但在和瓦剌交战时,于谦这位从未打过仗的文官,竟亲自率领石亨等将领,防守最为凶险的德胜门。于谦这样做,大大提升了明军的士气,将士们个个奋勇当先,成功击退了瓦剌大军,保住了京师。

也先见讨不到什么便宜,心中已经开始动摇,加上瓦剌内部矛盾激烈化,他终于提出主动送还朱祁镇。然而这时朱祁钰已经不想接回哥哥,甚至委屈说当初自己不想当皇帝,是于谦等人逼自己当的。于谦见状,只能哄着他说:“天位已定,宁复有他,顾理当速奉迎耳。万一彼果怀诈,我有辞矣。”朱祁钰最终才同意,朱祁镇才得以回到京师。

经过这段时间,朱祁钰已经对于谦百分百的信任,于谦对国家也是尽心尽力。在君臣二人的配合下,明朝逐渐摆脱王振干政时的混乱局面,众多贪腐无能之辈被清理出去,各项政令畅通无阻,各部门效率也大大提升。

景泰八年,朱祁镇在石亨、徐有贞、曹吉祥等人的帮助下复位,不久朱祁钰病逝。石亨等人接着陷害于谦、王直等大臣,说他们有意拥立襄王即位,最后朱祁镇将于谦、王直处死。

从土木堡之变发生,再到于谦含冤而死,这一段明朝历史中,不能少了“于谦”二字。其实于谦本人,只不过是封建社会众多政治牺牲品中的一个,但讽刺的就是,杀他的这个人,却是他当初救回来的。

对于古代很多正义之士来说,他们怕的不是死,而是死后不能将“精神”留给后人。正如于谦所说:“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明代史上最没争议的忠臣于谦为何落得这般下场

明代历史上有一位最没争议的忠臣,却因为卷入两兄弟争夺皇位的阴谋之中,而被残害致死,他就是于谦。明英宗朱祁镇因“土木堡之变”失去皇位,后历经曲折返回大明后,却被弟弟景泰帝朱祁钰软禁在南宫,过上了被囚禁的太上皇生活。应该说哥俩的矛盾, 至此已完全暴露在人们面前。

哥哥犯了误国害民的大错,弟弟领导于谦等大臣力挽狂澜,救了哥哥一命;哥哥回家,弟弟幽禁哥哥七年,哥哥与一般奸臣小人,趁弟弟病重发动政变,哥哥又反过来幽禁弟弟。明英宗和景泰帝这哥俩为了皇权搞得亲情全无,却唯独苦了于谦等一般忠心为大明江山保驾护航的大臣。

细究于谦等人在“夺门之变”后被处死的责任完全在明英宗身上,一系列事件的根子“土木堡之变”的责任也在明英宗身上,因此,从这角度来说,明英宗无疑是一个历史罪人,他先祸害国家,继而祸害自家,最后又祸害忠臣。

如果说“土木堡之变”,明英宗是因为年少不能做主,被太监王振忽悠,才干出御驾亲征的荒唐事,还算情有可原,但是他杀于谦、害弟弟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令人原谅的了。作为一个经历坎坷,饱经沧桑的太上皇,他应该具有独立的判断能力,可偏偏这位朱祁镇先生是一位“只磨练不成长”的蠢材。

分析一下他在“夺门之变”后的表现和作为,我们会发现他当时至少犯了三个错误:一是对拥立自己复位的徐有贞、石亨、曹吉祥等投机政客,他缺乏清楚准确的 认识;二是对曾经拥立其弟弟登基的于谦、王文等忠臣,他缺乏公正的判决和独立的立场;三是对重病缠身且无后的弟弟,他缺乏宽宥之心和长远谋划。

徐有贞、石亨、曹吉祥等投机政客,之所以冒着极大的政治风险搞出这场“夺门之变”,他们的目的非常明确,就是为了谋得拥立奇功,换得荣华富贵,为的是私 利,后来的事实也证明这几个人的确不是好饼。

政变之初,明英宗的确需要与他们合作,利用他们的力量复位,但形势稳定之后,他就该仔细谋划与这些小人的利益 分割问题,谋求既能稳定地位又能互相牵制的效果。

于谦、王文等一干景泰时期为稳定大明江山出力的忠臣,当初之所以拥立景泰帝朱祁钰顶替 明英宗的位置,那是为了保证大明江山的稳定,为了抗击蒙古的侵略部队,他们的目的是保家卫国,出自公心,他们生前的所作所为已充分证明这些。

英宗回来后受到的不公正待遇实在与这些功臣无关,即使英宗复位后觉得这些忠臣暂时不能直接任用,也不必非得处死,最多搞个免职流放也就可以了,何必做此绝事留下千古骂 名和无数人的哀鸣叹惋呢?

忠臣于谦

弟弟朱祁钰在“土木堡之变”后,能够勇敢地继承皇位,也是冒了极大的政治风险,后来他能获得坐稳皇位的机会,多半也是他和大臣们共同努力奋斗的结果,幽禁英宗于南宫和废掉太子朱见深虽然有错,但却没有把事做绝。毕竟他幽禁英宗那的几年,若想加害英宗还是很容易的,至于小太子朱见深的性命更可以轻易加害。

但是朱祁钰并没有害死他们,可见 其心不恶。废其帝位贬为郕王也就够了,何必又给他定一个“戾”的恶谥,称为“郕戾王”加以侮辱呢?这岂不是只能表明自己很小气,没有容人之量吗?

愚蠢狭隘的朱祁镇将自己的私欲凌驾于国家之上,一生所为,除了几件蠢事,没有做出什么重大的利国利民的好事,唯一可以书上一笔的,就是他废除了“皇帝死,后宫殉葬”的残酷传统。杀害一心为大明鞠躬尽瘁的于谦,令他临死时无论再怎样发善心,做善事也不能弥补他所犯下的罪过。

【史海钩沉】:于谦的悲剧

【史海钩沉】:于谦的悲剧

在“西湖三杰”中,于谦是悲壮的,他个人的遭遇更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有关于谦的悲剧,相关史料都有着大同小异的介绍。从非常有限并且一致的史料中非要读出不同的感受来,历史研究者辛苦了。

若仅是以所谓的历史事件来进行推论,不免感觉要回到机械主义状态下,这样所得出的结论,不仅使由人所构成的历史失去了光泽,而且也已经远离真相。当然,试图以今天的状态代入进历史的图画中也是很不容易的。不过,尽管这样,如果无法以通感的状态进入到当时历史人物的内心世界,并用自己的假设去勾连史料中或大或小的缝隙,那么,历史的图画恐怕就很难被清楚地构建起来。

这里,我们试着换一个角度去思考于谦:不以时间为轴而从人物发散开来。反复地阅读与于谦相关的内容,有几个名字以及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不一般的故事,似乎在冥冥中注定了于谦的悲剧。

王振 :明朝的太监对于朝局的影响是巨大的,例如刘瑾、魏忠贤等。王振的不同是他是在生活的窘迫中才开始了作为太监的职业生涯。虽然是秀才,但是他的进一步的仕途之路一直没有打开,赌博的恶习和老婆的压迫让他对出人头地有着与常人不一样的渴望。当他有一天能够影响帝王时,他为他制定的策略是天子亲征。两个都想证明自己的人终于在土木堡有了了结:王振被杀,朱祁镇被俘。如果说之前的于谦也是有才学和能力的,但历史就是这样,在不经意的结点转换了剧情,他在仓促中走到了历史的前台。虽然时势可以造英雄,但终究不如水到渠成来的更婉转更好些,至少“英雄”所生活的系统还有待适应和升级。

徐有贞 :原名徐珵,因为提出迁都南京,受到于谦斥责,仕途几乎无望。有一次,文渊阁大学士陈循对徐珵说:“朝廷不用兄,皆因圣上和几位公公(太监)都记着当年兄倡议南迁之事。”建议徐珵“将尊讳改一改……使内廷不知公为何人,老夫担保你越级超升,指日可待。”为了消除自己原名的负面影响以达到仕途通畅之目的,徐珵最终同意了陈循劝他改名的意见。他写好了一份改名疏,一再言明他的现名(徐珵)由于同自己某一代的祖先的名字相同,犯了祖讳,因而要求改名为徐有贞,字元武。徐有贞是有能力的,他的能力集中体现在治理山东水患上,多管齐下的治理方式不仅可以表明徐有贞的灵活性和执行力,还可以表明这个人是善于从全局角度审时度势的。所以,夺门之变能够极其顺利地进行,站在朱祁镇角度看,那就是他被簇拥着在一个正确的时间与一些正确的人做了一件正确的事。夺门之变后,正是这个改了名的徐有贞一句话“不杀于谦,复辟这件事就成了出师无名”决定性地影响了于谦的结局。

石亨 :因为有于谦的荐举才得以重用,本来石亨对于谦是心怀感激的。德胜门一仗的胜利,石亨的功劳并不比于谦大,而得到世袭侯爵,他觉得于谦的功劳在他之上而没有封侯,内心更加有愧。于是,石亨就向朝廷推荐于谦的儿子于冕,谁知却被于谦拒绝。不仅如此,于谦还上书景帝斥责石亨“国家多事的时候,臣子在道义上不应该顾及个人的恩德。而且石亨身为大将,没有听说他举荐一位隐士,提拔一个兵卒,以补益军队国家,而只是推荐了我的儿子,这能得到公众的认可吗?我对于军功,极力杜绝侥幸,绝对不敢用儿子来滥领功劳。”于谦的公而忘私让石亨又愧又恨。说起来,不管石亨的做法是否妥当,完全是一种人情世故,于谦即使不接受,也完全可以婉言谢绝,大可不必在景帝面前指责石亨。原则性和灵活性的结合应该是居于庙堂之上的决策者们必须的基本素质。

朱祁钰 :他成为皇帝是典型的天上掉馅饼。土木堡之变后的明朝政局波谲云诡,尽管各种势力暗自较量,但是这种较量在一个基本事实面前很快就有了分晓,那就是瓦剌在不断要挟,而且已经准备挥师北京了。在没的选的境况下,朱祁钰成为了明朝的第七位皇帝。吴晗先生曾说:“景帝是个好皇帝”,是指他和于谦对保卫北京立下很大的功劳,对人民是有功的。朱祁钰是一位性格宽仁、或性格温和、或性格软弱的皇帝,想必与他的成长经历有关。当上皇帝的朱祁钰并没有立刻废掉朱见深的太子位,而是在三年后,这足可以感受到宽仁;英宗回归后,作为皇帝的朱祁钰有一些思想上的波动,行为上的处分倒也中规中矩,可以算是温和了;在与大臣们的各种较量中,可以算是软弱了。单就事实来说,朱祁钰在位期间无论是保卫北京还是发展经济,无论是治理水患还是民族文化融合,都做的非常精彩。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在朱祁钰一朝,有著名的工艺品“景泰蓝”,景泰的含义包括了“和谐、友谊、和平、繁荣、昌盛、如意、高雅、智慧等”,是对中华文化做了完美的诠释。朱祁钰是信赖于谦的,没有于谦,就没有他的帝位,没有北京保卫战的胜利;但这种信赖显然是有限的,因为于谦的态度,他才决定迎回朱祁镇,但也正是因为于谦是不一样的君子,总归是不会用下三滥的手段的。

朱祁镇 :明朝的第六位和第八任皇帝。朱祁镇的故事放在整个中国帝王史中都是绝无仅有的。他以极大的豪情御驾亲征然后被擒,一年后作为太上皇被放回,七年后再次登上皇帝位。如果说历史是由细节构成的,那主要是因为从细节或许我们可以还原出、揣摩出历史当事人的心理变化。一个意气风发想要有一番作为的年轻君主被自己的番邦俘虏,这对于他的内心是多么大的伤害;在瓦剌的一年时间里,被作为筹码,这其中是怎样的煎熬?放回后的七年时间里,又经历了怎样的心理跌宕起伏,尽管他能够成熟的隐忍,但是内心的伤痕恐怕已经沟壑纵横了。朱祁镇一定是非常有魅力的,例如在朱祁镇回国途中,瓦剌大将伯颜帖木儿千里送行,在最后离别时这位草原的汉子居然泪流满面。另外一位将军昂克,还打了一只獐子,特地纵马千里将獐子送给朱祁镇。朱祁镇身边的人深受他的感染,愿意为他赴汤蹈火,例如太监阮浪、王瑶等,宁愿身受酷刑也不愿说出对朱祁镇不利的一句话。这个有魅力的人不喜欢背叛,不喜欢牺牲自己的背叛,尤其不喜欢以堂皇大道牺牲自己的背叛。

还有一些人物,他们共同的表演让那段历史精彩纷呈,这里就不再展开。有一点需要说明的是,在于谦的朋友圈(包括那些敌对者)似乎找不到绝对的护佑者。同情者不算。

这么读着历史,从这些密切相关的人物出发,再去思考于谦之死,感觉那几乎就是一定的。这样的解决对于于谦来说难道不是最好的归宿吗?杀身成仁正是儒家学人所追求的。他的每一步决策都有一个准则,这个准则是理性的,超出了意志也超出了欲望,他让理性所左右,自然他就会接受由这个理性所酿造出来的必然结果,尽管这个结果在外人看来多少有些残酷或者不公,但这却不是那个理性考虑的范畴。

最后,不妨再看看于谦的那首《石灰吟》:

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

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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