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鲁隐公之死:被“坏人”算计的“老实人”很感兴趣的小伙伴们,小编带来详细的文章供大家参考。
春秋时期的鲁隐公可以说是历史上出了名的“老实人”,老实到到手的国君之位都不想要,但有些时候,有些事并不是老实能解决的,因为老实人周围总会有坏人的存在,这不老实的鲁隐公就被他身边的坏人给算计了。
话说鲁隐公是鲁惠公的庶长子,他的生母不是鲁惠公的正妻。鲁惠公死后,按照传统礼法,应该是正妻生的嫡长子姬允继位,只因当时姬允年纪太小,只有六七岁,于是隐公上台执政。但他只是摄政,等姬允长大成人之后,就要把政权还给太子姬允。鲁国是个非常重视传统的国家。鲁隐公的生母去世时,隐公已是国君,但仍然以庶母的葬礼安葬了她,比惠公的嫡妻去世时的排场小很多。
隐公不愧为老实人的典范,他虽然摄政了十一年,却并没有侵吞太子权位的意思,反倒时时惦念着:“这国君之位是我弟弟的,等他长大了,我就让给他。”鲁大夫羽父想得到太宰的职位,就给隐公出坏主意。羽父说:“古人说:‘利器在手,不能让给别人。’如今太子已经长大了,他若即位,恐怕对主公不利,不如让老臣帮你杀掉他,免除你的后患。事成之后,你提升老臣为太宰怎么样?”
隐公一听,马上说:“不行不行,你这是什么话?!我弟弟长大了,我也老了,我将来要把君位传给他。我在乡间修了一套别墅,等别墅一完工,我就退位啦。国君之位本来就是我弟弟的,我岂敢有非分之想?!”隐公的这番话是真心的,他也没过多责怪羽父,可羽父听了这样的话,心里害怕起来:将来太子姬允继承了君位,一旦听说此事,一定不会放过我呀。怎么能让隐公不说出去呢?那就是除掉他。
于是,羽父转过头去找太子姬允说:“太子,如今隐公见你长大,害怕失去君位,今日他悄悄叫我进宫,命老臣来杀了太子。老臣不能干这种违背礼法又违背良心的事,所以特来通报给太子。”姬允一听,心里又气又恨。羽父又劝姬允:“俗话说‘先下手为强’,不如让老臣替太子除掉他。”姬允感激涕零,说:“幸好有你报信,否则我性命不保。如果我不死,一定封你当太宰!”
当初隐公还是公子时,曾经在与郑国的战争中被俘,郑国人把他囚禁在大夫尹氏家中。后来隐公通过尹氏的帮助才得以脱身,为了表示感恩,隐公就将尹氏排位供在一座专门修建的庄园里,并且时常地去祭拜一下,祭拜完,就住在邻近的大臣为氏家里。羽父就派刺客在氏家把隐公杀了,并嫁祸给为氏,杀了为氏家族的人。就这样坏人们如愿以偿,姬允当上了国君,就是鲁桓公。羽父也就升为了太宰。
人物生平
鲁隐公息是周公八世孙,鲁惠公与继室声子之子。成年后,父惠公为其娶于宋。然宋女至鲁后,父亲惠公见宋女美丽,于是自纳之,宋女是为仲子。不久仲子为惠公生下公子允,就是后来的鲁桓公。息和允二人的母亲都是陪嫁的“媵” ,允的母亲仲子是右媵 ,地位仅次于嫡夫人,所以仲子地位比声子高贵。子以母贵,允虽然年幼然而地位尊贵,息虽然年长然而地位卑贱。但由于地位相似,所以息和允这种尊卑关系是隐秘的,鲁国人并不知晓。到惠公死时,息因年长而贤能,鲁国大夫们都举荐他,并要立他为国君。因为允当时太幼小,在这种情况下息如果推辞,那么就不知道允将来是否一定能被立为国君;如果允被立为国君,息又担心大夫们不能很好地辅佐年幼的国君,所以息只好代替允上台执政,息是为了立允才做国君的。
隐公五年(前718),在棠地观看捕鱼。八年(前715),与郑国交换天子所赐之封邑太山的枋和许田。
隐公十年(前713),鲁国联合齐、郑攻打过宋、许两国。在其中几场战役中,公子挥都立了大功,这样就导致了公子挥在鲁国的专权。
十一年(前712)冬,公子挥来见隐公,他神秘地屏退左右,然后对隐公说:“主公当了这么多年国君,国家非常安定,老百姓也都非常富足,满朝文臣武将没有不听从您的。现在太子允已经长大了,依我看,我最好还是趁早为您把他除掉,您好安安稳稳地继续当您的国君,也让我当个太宰,好吗?”鲁隐公听了,非常惊愕地说:“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太子允要当国君是先君的命令呀!我不过是因为太子允年幼的缘故,才代他做了十几年的国君,现在太子允确实已经长大了,所以我正在菟裘那个地方修建房子,将来好在那里养老送终。至于国君之位,我已经决定还给太子允了。”
公子挥害怕公子允听到这个事之后杀了他,反而向公子允说隐公的坏话诬陷隐公想要除掉公子允真正做国君,并请求让自己杀掉隐公。公子允听信公子挥之话,于是同意公子挥请求去杀隐公。 鲁隐公做公子时,曾与郑国作战,被郑国俘虏,贿赂了郑国大夫尹氏才得以脱身,所以隐公把尹氏的家神供一座园子里,时不常地去祭拜一下,祭拜完就住在附近大臣蒍氏家里。羽父就趁隐公去祭拜时率军把隐公给杀了。公子允上台,即为鲁桓公,为了掩人耳目,桓公和公子挥又下令讨伐蒍氏弑君之罪,最后找了个替罪羊挡了过去。 [1]
《春秋》没有记载鲁隐公是如何被安葬的,因为要隐瞒隐公被桓公所弑这件事。按照《春秋》的体例,国君被弑,而弑君的坏人不被讨伐,就不记载葬礼,认为就像没有臣子一样。《春秋》也没有记载隐公死的地点,是不忍心说明。
为政举措
内政
鲁隐公五年春,隐公又不顾大夫臧僖伯苦口婆心的劝阻,大老远地非要跑到边境棠地去看捕鱼,按当时礼法,打鱼是贱业,身为诸侯王去看这个热闹,是大大的掉价儿,“非礼也”,何况还是不远万里跑到边境去看热闹,所以《春秋》曰:“公矢鱼于棠”。
鲁隐公五年秋,隐公又主持了鲁太子生母陵寝的落成典礼,典礼上跳了个六佾之舞(执羽的舞者八人一列为一佾,六佾就是六列) ,按礼法,第一,隐公只是摄政,鲁太子亲娘不是他的娘,他不该主持这个典礼,第二,这个舞跳得也不对,天子八佾,三公六佾,诸侯四佾,士大夫二佾,隐公身为诸侯却搞了个六佾,就是谮礼,因此《春秋》里记录“初献六羽,始为六佾”,这个“初”和“始”两个字都是讥讽隐公带头开始不守规矩,从此,礼崩乐坏,到后来连鲁国的大臣都敢在自家院子里跳八佾之舞了。
虽然六佾之舞违反礼法,但总体上说,隐公还是非常尊从传统礼法的,尤其是在鲁国这样一个非常重视传统的国家。比如,隐公三年,其生母声子死了,隐公虽然已经是国君,但仍然以庶母之礼葬之,远比不上惠公的嫡妻仲子去世时的排场。
外交
隐公共执政了十一年。这段时间的局势的纷争主要发生在郑国、宋国和周朝,而鲁国与其他大国的关系都比较和平。鲁惠公晚年时,鲁与宋战。隐公即位后,立刻与宋国和好,恢复了传统的盟好关系。
鲁隐公六年,又与新兴的郑国修好。在中原大国宋国和郑国的争斗中,鲁国一直保持中立。 直到鲁隐公九年,因为宋国的外交失误,鲁国才开始倾向于郑国。
鲁隐公时期对于周边的小国的关系也是比较和睦的。即位之初,就和邾国签订盟约。
隐公二年将女儿嫁给纪国国君, 隐公八年,和莒国盟于浮来。
隐公十一年春季,滕国、薛国国君来朝,还对应该谁先参拜鲁君的问题发生争执,最后靠鲁隐公居中调解才罢。夏季,隐公和郑庄公在郲地会见,策划进攻许国。秋季,七月,隐公会合齐僖公、郑庄公进攻许国。 这些都反映了鲁隐公在对外关系上宽厚的方面。
人物评价
按谥法:“不尸其位曰隐”,指其位不终。
清高士奇认为:鲁隐公之失,不在于让位,而在于让位之道考虑不周。惠公去世时,太子姬允已经六七岁了。隐公此时之上策应该是学其祖宗周公辅佐成王之故事,“抱负以临群臣,听国政”。这样,自己代理国相,行摄政之事就名正言顺了,以后想归政于太子也比较容易,即使有奸人想从中挑拨,也难以找到借口。而如今,隐公成了事实上的国君,不管国人,大臣还是国际舆论,都承认这个事实,并且不知道他对太子的真实打算。虽然他有退隐的准备,但仍不足以安抚太子的不安,也不足以杜绝羽父之流的野心家的阴谋。所以,隐公有心让位,或有其事。但贪恋权位,犹豫不决,则是祸根。加上自己的政治能力本身就不足,不但不知如何约束下属,更不知如何保护自己,处于政治漩涡中心的他最终沉没也就理所当然了 。
人物轶事
? 惠公夺妻
鲁隐公名息,一作息姑,其母声子。其父惠公的夫人是孟子,孟子死得早,声子成为继室。 隐公长大以后,鲁惠公为他聘娶了宋武公弟弟女儿仲子为妻,新妇来到鲁国,惠公见其貌美,竟强占为己妻,生了儿子允,就是后来的鲁桓公。
? 观鱼台观鱼
鲁隐公五年(前718)春天,都城到处有人传说棠地有善渔者总是能捕上最多最大的鱼(一说用弓箭射鱼),鲁隐公在他摄政的第二年,就在棠邑与徐戎签订过盟约,深知棠地的风景秀 丽,人民安乐,于是决定前去观赏。
此事被老臣公子区(臧僖伯)知道了,他立即面见隐公进谏:“我听说无论什么东西如果和祭祀、战争无关,那么做国君的就不应当去理会它。国君的职责在于使人民服从于自然的秩序,如果不遵从自然秩序就称作乱政,经常去做乱政的事,国家就会衰败。所以春天摘除不孕果实的枝杈,夏天为谷苗间草除害,秋天收获后打鸟捕兽,冬天旷野里结伙狩猎——这都是在农忙空隙所干的事情啊!……飞禽猛兽的肉不能放在宗庙里的祭器里,这是从上古就定下来的规矩。至于如何去采集山川林泽的果实,如何去准备充当器用的物件,一般小臣所做的事情,是有关部门官员的职守,绝不是一个国君所应当亲自去做的。”
这一番明讲暗喻的大议论直说得鲁隐公哑口无言,过了好一阵才嗫嚅着说:“我并不是专门去观鱼,我只不过是要去视察一下那个地方的防务罢了。”公子区明知鲁隐公在为自己辩护,但也不好说破,只得称病不从。鲁隐公到了棠地,早有地方筑造好华美的台子,命令善渔者大设捕鱼之具请隐公临水而观之。其后此地遂留下鲁隐公观鱼台遗迹,今鱼台县之名即由此而来。 [1]
王侯世系
? 前任:鲁惠公
? 继任:鲁桓公
鲁隐公的父亲是鲁惠公。鲁惠公的夫人死得挺早,他把一个妃子扶正当夫人,生了个儿子叫公子轨。鲁隐公是另一个妃子生的。论岁数他比公子轨大,论地位可比公子轨低。鲁惠公的君位,按一般的规矩说来,是应该传给公子轨的。后来鲁惠公死了,大臣们瞧公子轨岁数太小,大伙儿立他的哥哥当国君,就是鲁隐公。鲁隐公是个忠厚人,他一直口口声声地说:“我是代理的,等公子轨长大了,我就把君位还给他。”就这么过了十一年。公元前712年,公子?从许国回来,觉着他上次拿下了宋国的郜城和防城,这次又在许国打了胜仗,挺有功劳,就央告鲁隐公给他做太宰。鲁隐公说:“我这国君也是长不了的,你要当太宰,还是等公子轨当了国君的时候去央告他吧。”
公子?听了这话,心里挺不舒坦。他当不了太宰倒没有什么,反正鲁国的大权本来就在他手里,太宰也就是好听点罢了。他可其替鲁隐公难受。他想:“主公是先君的大儿子,又是大臣们立的,当国君也十一年了。这该稳如泰山了吧,这会儿眼见公子轨长大了,他总得存点心。可怜的老实人哪,不让位吧,怕人说,让位吧,又舍不得,多不痛快!我央告他让我当太宰,凭他一句话就行。答应就答应,不答应就不答应。干么顾着公子轨呐?还说:‘我这国君也是长不了的。’对啦!他准是不愿意让位。”这么一想,就得替鲁隐公打算不让位的法子。可是反过来一想:“也许主公其要让位,也难说啊。不对,真要让位的话,怎么还不让呐?还嫌公子轨太小吗?他大概得代理一辈子了。谁不喜欢当国君?别人抢都抢不着,哪儿有当了十几年的国君,还肯轻易让给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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