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编为大家带来人性是善还是食色本能?看儒家大师孟子与告子的最强辩论,希望对你们能有所帮助。
孟子主张人高于禽兽,禽兽只有“食色”的本能,而人在“食色”的本能之上,还有更高层次的道德价值和追求,这个道德价值就是来源于四种“善端”、表现为“仁、义、礼、智”的四种道德。而告子认为人性就是食色的本能,对此孟子必须旗帜鲜明地反对,因为它直接动摇了性善论。孟子必须与告子来一场辩论,彻底驳倒告子,以维护性善论的正当性。
孟子和告子共进行了四段辩论,每一次他都让告子先说,他就像一个武林宗师,看着对手“将招数使老”,然后找到漏洞,一击毙命。
告子曰:“生之谓性。”
孟子曰:“生之谓性也,犹白之谓白与?”
曰:“然。”
“白羽之白也,犹白雪之白;白雪之白犹白玉之白与?”
曰:“然。”
“然则犬之性犹牛之性;牛之性犹人之性与?”
告子说:“天生的资质称为性。”
孟子说:“天生的资质称为性,那就等于说白色的东
西称为白吗?”
告子说:“是的。”
孟子说:“白羽毛之白犹如白雪的白,白雪的白有人白玉的白吗?”
告子说:“是的。”
孟子说:“那么狗性犹如牛性,牛性犹如人性?”
告子认为人性是吃喝拉撒睡和生殖冲动,是人类生存本能。孟子就拿“白色之白”来类比“生之谓性”,告子认为白色都是一样的,孟子马上反问,那么狗性、马性和人性都是一样的吗?很显然,地球人都知道,人和狗、马是不同的,除非告子承认自己就是狗马。告子当然不可能承认自己是狗马,告子先输了一城。
告子不服气,说不带这样的,重来。告子发现孟子擅长打比方,干脆自己也打比方。
告子曰:“性犹湍水也,决诸东方则东流,决诸西方则西流。人性之无分于善不善也,犹水之无分于东西也。”
孟子曰:“水信无分于东西。无分于上下乎?人性之善也,犹水之就下也。人无有不善,水无有不下。今夫水,搏而跃之,可使过颡;激而行之,可使在山。是岂水之性哉?
其势则然也。人之可使为不善,其性亦犹是也。”
告子说:“人性好比急速的水流,在东边冲开缺口就向东流,在西边冲开缺口就向西流。所以人性没有善不善之分,就好比水没有流向东西方之分。”
孟子说:“水确实没有东流西流之分,难道没有向上流向下流的定向吗?人性是善良的,就像水向下流一样。人没有不善良的,水性没有不向下流的。当然,拍水使它跳起来,可以高过额角;堵塞水道使它倒行,可以引上高山。这难道是水的本性吗?是形势使它这样的。人之所以不善,其本性的变化与水的变化也是一样的。”
告子打的这个比方,确实很有说服力。因为水的流向是不确定的,哪边有缺口就往哪边流。人性如流水没有什么善恶的定性,所以人性无善无恶。哪想到孟子来了一招姑苏慕容家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同样是用水来打比方,孟子先说水都是往下流的,这是生活常识,告子表示同意,但话锋一转,孟子说水固然可以往下流,但是在外力的作用下,水还可以往上流。这不是说水性改变了,而是外力作用的结果,同理,人性是善的,恶是外部环境影响的结果。告子没想到孟子竟然用水可以往上流来反驳自己,又输了一城。
不屈不挠的告子还是不服气,说再来一次。
告子曰:“性犹杞柳也,义犹杯棬也;以人性为仁义,
犹以杞柳为杯棬。”
孟子曰:“子能顺杞柳之性而以为杯棬乎?将戕贼杞柳而后以为杯棬也?如将戕贼杞柳而以为杯棬,则亦将戕贼人
以为仁义与?率天下之人而祸仁义者,必子之言夫!”
告子说:“人性好比是柳树,义好比是杯盘;把人的本性纳于仁义,就好比是用柳树制成杯盘。”
孟子说:“你是顺着杞柳的本性来做成杯盘呢?还是伤
害它的本性来做成杯盘?假如说要伤害杞柳的本性来做成杯盘,那么你也会伤害人的本性来使人具有仁义吗?带领天
下人来损害仁义的,必定是你这种言论。”
告子这次观点很新颖。他打比方说,杞柳是原材料,杯子是制成品,人性好比是杞柳,而仁义礼智就像杯子,这需要一个人为加工的过程,而孟子的以仁义为人性的观点,相当于直接把原材料看成了制成品。这难不倒孟子,孟子反问告子:是顺着杞柳的本性制成了杯子,还是伤害杞柳的本性制成了杯子呢?这是一个“二难”的问题。也就是说,告子必须要回答,仁义是人性自然发展的结果,还是对人性的破坏和摧残呢?假如告子说顺着杞柳的本性制成了杯子,那就相当于承认人的本性是善的;假如告子说伤害杞柳的本性才能制成杯子,那就相当于要推行仁义,就必须伤害天下人的本性,这样告子必须承担摧残天下人本性的罪名。告子一听,原来自己罪孽深重啊,算了吧。告子又输了一城。
与告子的决战
孟子与告子的最后一场辩论,堪称经典。告子和孟子就仁义到底是内在于心还是外于心的问题,展开了激辩。因为这是他们观点的核心部分。如果仁义是内于心,那么证明孟子的性善论是正确的;如果仁义是外于心,那就说明告子的观点是正确的。这是一场谁也输不起的战争,所以,论辩双方各自放出大招,以辩倒对方。
告子曰:“食色,性也。仁,内也,非外也;义,外也,非内也。”
孟子曰:“何以谓仁内义外也?”
曰:“彼长而我长之,非有长于我也;犹彼白而我白之,
从其白于外也,故谓之外也。”
曰:“异于白马之白也,无以异于白人之白也;不识长马之长也,无以异于长人之长与?且谓长者义乎?长之者义
乎?”
曰:“吾弟则爱之,秦人之弟则不爱也,是以我为悦者也,故谓之内。长楚人之长,亦长吾之长,是以长为悦者也,
故谓之外也。”
曰:“嗜秦人之炙,无以异于嗜吾炙。夫物则亦有然者也,然则嗜炙亦有外与?”
告子说:“饮食男女,这是本性。仁是内在的不是外在的,义是外在的不是内在的。”
孟子说:“什么叫仁是内在,义是外在呢?”
告子说:“他年纪大我就尊敬他,恭敬之心不是我所预有;正好比外物是白的,我便认为它是白的,这是因为外物的白被我认识的缘故,所以说是外在的东西。”
孟子说:“白马的白和白人的白或许没有不同,但不知对老马的怜悯心和对老人的恭敬心,有没有不同?而且,所谓义,是在于老者呢,还是在于恭敬老者的人呢?”
告子说:“是我弟弟就爱他,是秦国人的弟弟就不爱他,这是因为我自己喜爱的缘故才这样,所以说仁是内在的东西;恭敬楚国的老者,也恭敬我自己的老者,是因为外在的老者的缘故才这样,所以说义是外在的东西。”
孟子说:“喜欢吃秦国人的烤肉,和喜欢吃自己的烤肉无所不同,各种事物也有这样的情形。那么,难道喜欢吃烤肉的心也是外在的东西吗?”
这次告子先做了个妥协,他承认人类相亲相爱的“仁”是内在的,但他认为“义”是外在的,这就相当于承认孟子的一半的观点。告子认为,只要驳倒了孟子的义也是内在的观点,他就算赢。告子运用了生活经验中的事实判断来论述,我尊敬年长的人,是因为他年长;我看到白色的东西,是因为那个东西是白色的。言外之意是人类的行为方式是外在的,与人的主观认识无关,人总不可能睁眼说瞎话把白的东西说成黑的吧。告子这是基于事实判断和生活经验,听起来很雄辩的样子。但是孟子比他更“狡猾”,这一次孟子不和告子谈事实判断和生活经验,孟子从人类的价值判断的角度去怼告子。
孟子说人对白色的东西判断确实是一样的,因为这是事实判断,但是在尊敬长者方面,却不一样。因为人对老马和老人的感情完全不一样,这是包含了人类情感的价值判断。告子你不是一直说“食色性”也吗,这说明你就是个吃货,你认为吃东西是人内在的本性。这就相当于你喜欢吃烤肉,不管哪里的烤肉,还不是取决于你的口味吗?而口味不就是内在的吗?
这一回,告子被辩得体无完肤乖乖认输。
孟轲(约前371—前289),邹(今山东邹县)人,他虽然有贵族血统,但幼年丧父,家境贫苦。孟子自称是孔子的孙子子思的私淑弟子。孔子死后,儒家很不景气,当时朱杨、墨子的学说则很有市场。孟子曾讲:“孔子之道不著,是邪说巫民,充塞仁义也。”孟子将自己视为孔学的正宗传人,立志恢复儒学。
孟子十分热衷于政治,自视甚高,曾夸下海山东邹城孟庙口:“如欲平治天下,当今之世,舍我其谁也?”孟子曾以他的仁政学说游说诸侯。但是战国时代,各国都追求富国强兵,没有哪个国君去理会他的“仁义之道”,使他的政治理想没有得到实行的机会,最后只得像孔子那样退居讲学。
孟子在中国思想史上的最大贡献是提出性善说。孟子的性善说为儒家的仁政学说提供了理论基础,从而使孔子开创的儒家学说得以进一步发展。
关于人性问题,早在春秋时代就已经提出来了,孔子曾说:“性相近,习相远也”,但对于人性善恶问题却没有加以具体说明。到了战国时期,由于诸侯国之间争夺激烈,向时阶级矛盾、人与人之间的矛盾也日益深化。这就迫使思想家开始探索人的本质问题。这是人类从对自然的探索进而到对人类自身特点进行研究的尝试,是人类认识史上的一大进步。当时涌现了几种不同的人性论,有人主张性好利说、有人主张“性无善无不善”说,等等。针对这些主张,孟子提出了性善论。
孟子性善论的核心是:“人皆有不忍人之心”,即人人都有不忍心伤害别人之心。围绕“不忍人之心”,还有“恻隐之心”、“羞恶之心”、“辞让之心”、“是非之心”等。孟子认为人的本性是善的,如一个小孩爬到井边,马上就要掉下去。此时一个人突然出现在小孩身边,这个人会下意识地上前一把抓住小孩。在这一刹那,救孩子的人没有明确动机,救孩子既不是为了结交孩子的父母,也不是想到什么名誉,更不是厌恶小孩的惨叫声,而是一种本能行为。这种本能是以“不忍人之心”为根底的,说明人本质上是善的。
孟子说,人性善是人与生俱来的。孟子称它为善端。孟子认为人之所以不同于禽兽,就在于人有自觉的道德观念,而禽兽没有,“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几希,庶民去之,君子有之”,意思是,人人都有善的萌芽,君子能保持发展它,小人不能保持,就丧失它。人类的基本道德有四种,即“四德”——仁、义、礼、智。孟子说:“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孟子认为这“四端”与生俱来,就像人生来都有四肢一样,人人都是相同的。有人不能成为善人,不遵守社会规范和道德准则,不是由于人的本质上有差别,只是由于这些人不去努力培养、扩充这些“善端”。他用一个比喻说,山上的树木照它的本性,都能成材,但是临近城市的山经常是光秃秃的,因为经常遭到砍伐,妨碍了树木的正常生长。人性虽然有善端,但也需要不断地培养,否则,天天有斧子砍伐,受坏人教唆,好人也会变成坏人。所以孟子把那些努力磨炼自身道德品格,保住“善性”的人叫“君子”;放任自流,失去“善性”的人叫“小人”。
孟子的性善论是一种先天的道德论,是抽象的人性论,他的观点在当时就遭到告子的批评。告子主张人们不是生来就具有善性的,所谓善性是后来经过社会环境和教育被塑造而成的。告子还认为人性好像水,“决诸东方则东流,决诸西方则西流”,向哪边引导,它就往哪边流去;又说“食色性也”,人性生来都有饮食和男女的欲望,和动物差不多。告子说这些话的目的,在于批判孟子的所谓先天的道德论,强调道德是后天习得的。告子在关于道德的起源问题上,具有朴素唯物主义观点,与孟子的人性论是完全对立的。
告子虽然指出人的道德品质是社会环境的产物,但他过于强调了人的自然属性,而忽略人的社会属性,即人作为一个社会成员的社会地位,而错误地把社会的人降低到自然人的水平,所以才推导出人的本性只是食色的本能要求。孟子在这一点上,指出告子混淆了人和动物的区别,认为人有道德观念,是人同禽兽的一种区别。孟子强调人的社会属性,把人性与道德品质融为一体,提高了人的价值,比“食色性也”这种把人和动物等同的看法又深刻了一步。
孟子所提倡的道德伦理与孔子相比,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和发展。孟子的伦理范畴除了仁、义、礼、智四德外,还有忠、信等等。孟子的新贡献主要在于把伦理范畴与人性善连接在一起,强调人伦关系都是发自人的本能,孝亲、忠君、敬长等等伦理行为都是发自人的“四端”和内心,不是外力强加给每个人的。就这一点而论,在儒家乃至中国患想史上,都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孟子的性善说,把道德伦理说成是自发的,而不是外力强制,这种学说便于统治阶级用来统治人民。因此宋朝以后他的性善说几乎成为封建统治阶级共同尊奉的正统的人性论,孟子的著作被列为封建文人必读的经典,其本人也被封建统治者尊奉为仅次于孔子的“亚圣”。
喜欢中国传统文化的朋友,大都知道“食色性也”这一说法,出自于《孟子·告子》一书。
尽管这一说法出自于“告子”之口,但是,告子是否真有其人,仍有争议,在此先暂不展开,也就是说,孟子很可能是借助告子之口来诠释自己的思想,甚至可以说,告子不过是孟子虚构的一个人物,就好比我们写小说一样,并非是真有其人。
我们先看原文,即:
“告子曰:食色,性也。仁,内也,非外也;义,外也,非内也。孟子曰:何以谓仁内义外也?曰:彼长而我长之,非有长于我也;犹彼白而我白之,从其白于外也,故谓之外也”
以上这段话就是“食色性也”的出处,那么,告子讲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呢?
关于“食色性也”,很多人理所当然地认为孟子想表达的是“饮食与喜欢美色,是人的本性”。
这当然是一种误解。
为什么?
因为假如孟子想表达吃饭与欲望之问题的话,那么,后边的文字为什么没有继续对其进行诠释?
换句话说,孟子在原文中,不但没有对吃饭与欲望进行诠释,反而转向对于仁与义的探讨。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唯一的解释就是“食色性也”这一说法,并不是讲吃饭与欲望是人之本性,而是为后边探讨“仁与义”做铺垫。
也就是说,孟子讲“食与色”,其目的是为了讲仁与义。
所谓仁与义,告子进一步的解释道,仁是一个人内在的东西,而义则是一种外在的体现,为了更加形象的诠释什么是仁?什么是义?告子打了个比方,如一个人年纪大了,我们便懂得去尊敬他,而这一“尊敬”的认知,是源于一个人内在修养而表现出来的行为,因此,称之为仁。
又如有一样东西是白色的,我们便认为它是白色,也就是说,我们对于白色的认知,其实源于它具有白色的外表,而这种由外反过来促成的认知,就是义。
那么,“食与色”与“仁与义”到底有什么关系呢?
其实所谓“食”,在这里并不是一个名词,更不是指饮食或食物,而是一个动词,即需求或人人都有需求之意。
另外,“色”也不是单指“美色”那么简单,而是强调人们所需求的一切外在之物。
因此,“食”体现的是一个人内在需求,“色”强调一个人的外在需要,而这两种需求,说到底都是人与生俱来的本性。
所谓性,告子也曾解释为“生之谓性”,即人一出生就具有的习性之意。
所以,“食色性也”这一说法,强调的是人从一出生开始,就带有内外这两种需求,而这两种需求对于人来说,主要通过“仁与义”这两种方式来体现。
但是,如果你认为人之本性只有“仁与义”的话,那你就错了,因为“仁与义”不过是一种比喻,并不能代表人之本性的全部需求。
以上这些内容,事实上,才是孟子所讲“食色性也”所要表达的真正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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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资料重点引自《孟子》《王阳明全集》《礼记》
告子以主张“性无善无不善”的人性论而著称。
他以木材作成器皿为比喻说:“性,犹杞柳也;义,犹桮棬也。以人性为仁义,犹以杞柳为桮棬。”孟子反辩说:“子能顺杞柳之性而以为桮棬乎?将戕贼杞柳而后以为桮棬也?如将戕杞柳而以为桮棬,则亦将戕贼人以为仁义与?率天下之人而祸仁义者,必子之言夫!”
在另一回辩论中,告子用水作比喻说:“性,犹湍水(急流的水)也,决诸东方则东流,决诸西方则西流。人性之无分于善不善也,犹水之无分于东西也”。孟子反辩说:“水信(诚然)无分于东西,无分于上下乎?人性之善也,犹水之就下也。人无有不善,水无有不下。今夫水,搏而跃之,可使过颡,激而行之,可使在山。是岂水之性哉?其势则然也。人之可使为不善,其性亦犹是也。”。
又一回辩论中,告子说:“生之谓性(生来如此的就是性)。”孟子反辩说:“生之谓性也,犹白之谓白与?”“白羽之白,犹白雪之白;白雪之白,犹白玉之白与?”告子都答说“然”。告子对性这样的理解是不错的,因为不同东西的白都是不同东西相类似的一种性。但孟子却把话头一转说:“然则犬之性,犹牛之性;牛之性,犹人之性与?”
在又一次辩论中,告子说:“食色,性也。仁,内也,非外也;义,外也,非内也。”告子认为食色是性,这是一个正确的根本命题。他说:“义,外也”,也是正确的。至于仁内之说则有问题。但孟子对仁内之说并没有表示反对,对义外之说则极力反对。至于食色是性则孟子并没有表示异议。但除仁内之说不对外,告子也还只知道“生性”而不知“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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