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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彧将陈妙登赐给别人之后,为什么又要她回到皇宫呢

揭秘历史故事 2023-07-01 15:19:29

刘彧将陈妙登赐给别人之后,为什么又要她回到皇宫呢

宋朝有这样一位皇帝,生性凶残,而身世却也很迷离,他就是宋后废帝刘昱,刘昱之母,更是一位侍奉过多位男子的女人,名叫陈妙登。

陈妙登长相貌美,但家中贫穷。当时宋孝武帝派尉在民间寻访美女,一次迅游时,见到一间草房,尉说,帝王通行的路上怎么能有这种草房,肯定是家中贫穷,便赐了一大笔钱让她家重盖,当时尉亲自去送钱,家中只有一个小姑娘,看样子只有十二三岁,这就是陈妙登,尉见她貌美,便禀告了宋孝武帝,将她迎到宫中。当时的她进宫后,只是侍奉太后。

几年后被皇帝召唤,但不得宠,太后得知便将陈妙登送给了弟弟刘彧。

但好景并不长久,一年后,陈妙登就失去了刘彧的宠幸,便将陈妙登又赐给了自己的侍臣李道儿。

没过多久,刘彧反悔了,便又将陈妙登叫了回来,还曾对陈妙登说,你若诞下子嗣,便立她为太子。之后便生下了儿子刘昱。

但是却有传言宋明帝刘彧有生理疾病,并没有生育的能力,而二人的儿子刘昱,是陈妙登与李道儿的孩子。宋明帝刘彧得知陈妙登怀孕,将陈妙登要了回来,并说怀的是自己的骨肉。而这个所谓的儿子出生后,宋明帝也视如己出,将他抚养长大。

后来,宋明帝刘彧继位后,儿子刘昱正式立为太子,在位期间荒淫无度,七年后便去世了,继而宋后废帝继位。但是这位皇帝在位期间,凶狠残暴,常在杀人后,亲自分尸,还常常早出晚归,带随从们个个手持长矛,路上遇到活物便杀之,没有缘由,若通行的随从在给人施行是,露出了不忍的神色,便也要将这个随从杀掉。十五岁时,便被害逝世了。

后来,陈妙登因儿子被杀,于是自己也被逐出了皇宫,之后南朝宋便被灭亡,而也就再无陈妙登的记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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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生不出儿子,便派老婆去别处借种,这是宋明帝刘彧即位前做出的荒唐无奈之举。 刘彧(439—472),字休炳,宋文帝刘义隆第十一子,元嘉二十九年(452)封湘东王。刘宋皇帝是一代不如一代,政治上如此,生育上也是如此。别看刘义隆生了十九个儿子,可到了刘彧这儿,机器就不怎么好使了。刘彧尽管姬妾成群,纵欲无度,但除了原配王氏生下两个女儿外,其他姬妾毫无怀孕的迹象,更不用说生子了。刘彧“好读书,爱文义”,深受儒家思想熏陶,始终被“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观念所折磨。到了大明六年(462),刘彧再也沉不住气了,为了后继有人,刘彧便和爱妃陈妙登联手上演了一出“借种”的闹剧。 但凡“借种”,既属隐私,也有风险,必须要认真筛选,不是随便找个男人就行。深思熟虑之后,刘彧看中了心腹李道儿。刘彧之所以选择李道儿“借种”,笔者认为主要有三个原因。其一,李道儿“本为湘东王师,稍至湘东国学官令”(《宋书》),有文化,有学历,能保证后代的高素质、高智商;其二,李道儿与刘彧既是师生,又是君臣,私人关系非常好,“借种”一事的保密工作无需担忧;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李道儿有“一妻一室,岁各生一,已有十男”,被刘彧戏称为“箭无虚发”(《南史演义》),生男孩的几率非常高。 目标虽然锁定,但如何做到既顺理成章,又能掩人耳目,这是个问题。怎么着,刘彧也是堂堂一个王爷,位高权重,关注率高,一举一动都必须注意影响,更何况像“借种”这样见不得人的事了。刘彧是如何实施“借种”计划的?《宋书》称陈妙登“始有宠,一年许衰歇,以乞李道儿”,意思是陈妙登主动向刘彧提出转嫁给李道儿。这样的说法,打死也不能让人信服。司马光显然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于是在《资治通鉴》中一语道破天机:“初,太宗(按:刘彧)尝以陈太妃(按:陈妙登)赐嬖人李道儿,已复迎还,生帝(按:刘昱)”。 关于刘彧“借种”一事,《南史演义》讲述得更精彩:“……及夜,与陈妃同寝,呼其小字曰:‘妙登,今夜一叙,明日将以卿赐李道儿,卿愿否?’妃大惊曰:‘安虽微贱,曾与陛下接体,奈何赐以与人?’帝曰:‘无碍,不过借汝腹去度种耳,有孕便召卿归也。’妃曰:‘妾一失节,何颜再事陛下?’帝曰:‘宗嗣事大,失节事小,卿莫以是为嫌。’妃暗暗领命。明日,帝佯怒妃,责以失旨,命赐道儿。道儿入谢,嘱之曰:‘有孕便来报朕也。’于是道儿爲之尽力。未几果有孕,帝便迎之还内,生苍梧王昱,立为太子。……” 演义这东西,七分实,三分虚,但刘彧为了生子而出此下策还是可信的。“借种”的事,刘彧自认为做得机密,但仍有些蛛丝马迹被收录于史。如《南史》和《魏书》虽然误记了陈妙登的来历,称陈妙登是李道儿的小妾,但对刘彧“纳之”后生下刘昱,却言之凿凿。再者,刘昱长大后,“每自称李将军,或自谓李统”(《宋书》),或“每自称李将军,或自名为李统”(《魏书》)。可见,刘昱确系刘彧当年从李道儿那里借来的种。司马光在《资治通鉴》中称“帝(按:刘昱)每微行,自称刘统,或称李将军”,显然是为刘彧留了些许面子。 景和元年(465)十二月,刘彧即位,即宋明帝。泰始二年(467),刘彧立刘昱为皇太子,提拔李道儿为给事中。刘彧觉得一个儿子不过瘾,又怕刘昱夭折,便想出了一个更为荒唐的主意,派人秘密察访诸王的姬妾中有没有孕妇,有的话就将孕妇弄进宫里,等到孕妇生下的是男孩就杀了母亲留下孩子,另让自己的宠姬充当孩子的母亲。对此,《魏书》记载“彧晚年痿疾,不能内御,诸弟姬人有怀孕者,辄取以入宫,及生男,皆杀其母而与其宫人所爱者养之。”当了皇帝后,刘彧的“借种”工程从起初的偷偷摸摸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宋书》称刘彧有十二个儿子,但没有一个是他的亲生骨肉。泰豫元年(472)四月,刘彧病逝,刘彧即位。刘彧凶暴异常,外出游玩时遇到挡路者,无论是人是畜,都命侍从格杀无论,致使“民间扰惧,昼日不敢开门,道上行人殆绝”。最可怕的是,他还命令身边侍卫随时手执针、锤、凿、锯等刑具,臣下稍有违逆,就施以击脑袋、锤阴囊、剖腹心等酷刑,每天受刑者常有几十人。元徽五年(477)七月,刘彧被杀,并被废为苍梧郡王。好种子,未必能结出好果实。这,应该是刘彧当年“借种”时所始料不及的。

刘昱的历史文献

《宋书·本纪第九·后废帝》:
废帝讳昱,字德融,小字慧震,明帝长子也。大明七年正月辛丑,生于卫尉府。太宗诸子在孕,皆以《周易》筮之,即以所得之卦为小字,故帝字慧震,其余皇子亦如此。泰始二年,立为皇太子。三年,始制太子改名昱。安车乘象辂。六年,出东宫。又制太子元正朝贺,服衮(gǔn)冕九章衣。
泰豫元年四月己亥,太宗崩。庚子,太子即皇帝位,大赦天下。尚书令袁粲、护军将军褚渊共辅朝政。乙巳,以护军将军张永为右光禄大夫,抚军将军安成王为扬州刺史。己酉,特进、右光禄大夫刘遵考改为左光禄大夫。五月丁巳,以吴兴太守张岱为益州刺史。戊辰,缘江戍兵老疾者,悉听还。班剑依旧入殿。六月壬辰,诏曰:“夫兴王经制,实先民隐,方求广教,刑于四维。朕以茕眇,夙膺宝历,永言民政,未接听览,眷言乃顾,无忘鉴寐。可遣大使分行四方,观采风谣,问其疾苦。令有咈民,法不便俗者,悉各条奏。若守宰威恩可纪,廉勤允著,依事腾闻;如狱讼诬枉,职事纰缪,惰公存私,害民利己者,无或隐昧。广纳刍舆之议,博求献艺之规。巡省之道,务令精洽,深简行识,俾若朕亲览焉。”又诏曰:“夫寝梦期贤,往诰垂美,物色求良,前书称盛。朕以冲昧,嗣膺宝业,思仰述圣猷(yóu),勉弘政道,兴言多士,常想得人。可普下牧守,广加搜采。其有孝友闻族,义让光闾,或匿名屠钓,隐身耕牧,足以整厉浇风,扶益淳化者,凡厥一善,咸无遗逸。虚轮伫帛,俟闻嘉荐。”京师雨水,诏赈恤二县贫民。乙巳,尊皇后曰皇太后,立皇后江氏。秋七月戊辰,崇拜帝所生陈贵妃为皇太妃。闰月丁亥,罢宋安郡还属广兴。己丑,割南豫州南汝阴郡属西豫州,西豫州庐江郡属豫州。甲辰,以新除征西将军、开府仪同三司、荆州刺史蔡兴宗为中书监、光禄大夫,安西将军、郢州刺史沈攸之为镇西将军、荆州刺史,南徐州刺史刘秉为平西将军、郢州刺史,新除太常建平王景素为镇军将军、南徐州刺史。八月戊午,新除中书监、左光禄大夫、开府仪同三司蔡兴宗薨。冬十月辛卯,抚军将军刘韫有罪免官。辛未,护军将军褚渊母忧去职。十一月己亥,新除平西将军、郢州刺史刘秉为左仆射。辛丑,护军将军褚渊还摄本任。芮芮国、高丽国遣使献方物。十二月,索虏寇义阳。丁巳,司州刺史王瞻击破之。
元徽元年春正月戊寅朔,改元,大赦天下。壬寅,诏曰:“夫缓法昭恩,裁风茂典,蠲juān宪贷眚,训俗彝义。朕临驭宸枢,夤yín制氓宇,式存宽简,思孚矜惠。今开元肆宥,万品惟新,凡兹流斥,宜均弘洗。自元年以前贻罪徙放者,悉听还本。”二月乙亥,以晋熙王燮为郢州刺史。三月丙申,以抚军长史何恢为广州刺史。婆利国遣使献方物。戊戌,以前淮南太守刘灵遗为南豫州刺史。夏五月辛卯,以辅师将军李安民为司州刺史。丙申,河南王遣使献方物。六月壬子,以越州刺史陈伯绍为交州刺史。乙卯,特进、左光禄大夫刘遵考卒。寿阳大水,己未,遣殿中将军赈恤慰劳。丙寅,以左军将军孟次阳为兖州刺史。秋七月丁丑,散骑常侍顾长康、长水校尉何翌之表上所撰《谏林》,上自虞、舜,下及晋武,凡十二卷。八月辛亥,诏曰:“分方正俗,著自虞册,川谷异制,焕乎姬典。故井遂有辨,闾伍无杂,用能七教克宣,八政斯序。虽绵代殊轨,沿革异仪,或民怀迁俗,或国尚兴徙,汉阳列燕、代之豪,关西炽齐、楚之族,并通籍新邑,即居成旧。洎金行委御,礼乐南移,中州黎庶,襁负扬、越。圣武造运,道一闳区,贻长世之规,申土断之制。而夷险相因,盈晦递袭,岁馑凋流,戎役惰散,违乡寓境,渐至繁积。宜式遵鸿轨,以为永宪,庶阜俗昌民,反风定保。夷胥山之险,澄瀚海之波,括《河图》于九服,振玉轫于五都矣。”秘书丞王俭表上所撰《七志》三十卷。京师旱。甲寅,诏曰:“比亢序愆度,留熏耀晷,有伤秋稼,方贻民瘼。朕以眇疚,未弘政道,囹圄尚繁,枉滞犹积,夕厉晨矜,每恻于怀。尚书令可与执法以下,就讯众狱,使冤讼洗遂,困弊昭苏。颁下州郡,咸令无壅。”癸亥,镇军将军、南徐州刺史建平王景素进号镇北将军。庚午,陈留王曹铣薨。九月壬午,诏曰:“国赋氓税,盖有恒品,往属戎难,务先军实,征课之宜,或乖昔准。湘、江二州,粮运偏积,调役既繁,庶徒弥扰。因循权政,容有未革,民单力弊,岁月愈甚。永言矜叹,情兼宵寐。可遣使到所,明加详察。其输违旧令,役非公限者,并即蠲改,具条以闻。”丁亥,立衡阳王嶷子伯玉为南平王。冬十月壬子,以抚军司马王玄载为梁、南秦二州刺史。癸酉,割南兖州之钟离、豫州之马头,又分秦郡、梁郡、历阳置新昌郡,立徐州。十一月丙子,以散骑常侍垣闳为徐州刺史。丁丑,尚书令袁粲母丧去职。十二月癸卯朔,日有蚀之。乙巳,司空、江州刺史桂阳王休范进位太尉,尚书令袁粲还摄本任,加号卫将军。癸亥,立前建安王世子伯融为始安县王。丙寅,河南王遣使献方物。
二年春正月庚子,以右光禄大夫张永为征北将军、南兖州刺史。二月己巳,加护军将军褚渊中军将军。三月癸酉,以左卫将军王宽为南豫州刺史。夏四月癸亥,诏曰:“顷列爵叙勋,铨荣酬义,条流积广,又各淹阙。岁往事留,理至逋壅,在所参差,多违甄饬。赏未均洽,每疚厥心。可悉依旧准,并下注职。”五月壬午,太尉、江州刺史桂阳王休范举兵反。庚寅,内外戒严。加中领军刘勔镇军将军,加右卫将军齐王平南将军,前锋南讨,出屯新亭。征北将军张永屯白下,前南兖州刺史沈怀明戍石头,卫将军袁粲、中军将军褚渊入卫殿省。壬辰,贼奄至,攻新亭垒。齐王拒击,大破之。越骑校尉张敬儿斩休范。贼党杜黑蠡、丁文豪分军向朱雀航,刘勔拒贼败绩,力战死之;右军将军王道隆奔走遇害。张永溃于白下,沈怀明自石头奔散。戊午,抚军典签茅恬开东府纳贼,贼入屯中堂。羽林监陈显达击大破之。丙申,张敬儿等破贼于宣阳门、庄严寺、小市,进平东府城,枭擒群贼。赏赐封爵各有差。丁酉,诏京邑二县埋藏所杀贼,并战亡者,复同京城。是日解严,大赦天下,文武赐位一等。戊戌,原除江州逋债,其有课非常调、役为民蠹者,悉皆蠲停。诏曰:“顷国赋多骞,公储罕给。近治戎虽浅,而军费已多,廪藏虚罄,难用驭远。宜矫革淫长,务在节俭。其供奉服御,悉就减撤,雕文靡丽,废而勿修。凡诸游费,一皆禁断,外可详为科格。”荆州刺史沈攸之、南徐州刺史建平王景素、郢州刺史晋熙王燮、湘州刺史王僧虔、雍州刺史张兴世并举义兵赴京师。己亥,以第七皇弟友为江州刺史。芮芮国遣使献方物。六月庚子,以平南将军齐王为中领军、镇军将军、南兖州刺史。癸卯,晋熙王燮遣军克寻阳,江州平。戊申,以淮南太守任农夫为豫州刺史,右将军、南豫州刺史王宽进号平西将军。壬戌,改辅师将军还为辅国。秋七月庚辰,立第七皇弟友为邵陵王。辛巳,以抚军司马孟次阳为兖州刺史。乙酉,镇西将军、荆州刺史沈攸之进号征西大将军,镇北将军、南徐州刺史建平王景素进号征北将军,并开府仪同三司。征虏将军、郢州刺史晋熙王燮进号安西将军,前将军、湘州刺史王僧虔进号平南将军。八月辛酉,以征虏行参军刘延祖为宁州刺史。九月壬辰,以游击将军吕安国为兖州刺史。丁酉,以尚书令、新除卫将军袁粲为中书监,即本号开府仪同三司,领司徒;加护军将军褚渊尚书令;抚军将军、扬州刺史安成王进号车骑将军。冬十月庚申,以新除侍中王蕴为湘州刺史。甲子,以游击将军陈显达为广州刺史。十一月丙戌,御加元服,大赦天下。赐民男子爵一级;为父后及三老孝悌力田者爵二级;鳏寡孤独笃癃不能自存者,谷五斛;年八十以上,加帛一匹。大酺五日,赐王公以下各有差。十二月癸亥,立第八皇弟跻为江夏王,第九皇弟赞为武陵王。
三年春正月辛巳,车驾亲祠南郊、明堂。三月丙寅,河南王遣使献方物。己巳,以车骑将军张敬儿为雍州刺史。其日,京师大水,遣尚书郎官长检行赈赐。闰月戊戌,诏曰:“顷民俗滋弊,国度未殷,岁时屡骞,编户不给。且边虞尚警,徭费弥繁,永言夕惕,寝兴增疚。思弘丰耗之制,以惇约素之风,庶偫蓄拯民,以康治道。大官珍膳,御府丽服,诸所供拟,一皆减撤,可详为其格,务从简衷。”夏四月,遣尚书郎到诸州检括民户,穷老尤贫者,蠲除课调;丁壮犹有生业,随宜宽申;赀财足以充限者,督令洗毕。丙戌,车驾幸中堂听讼。六月癸未,北国使至。兼司徒袁粲、尚书令褚渊并固让。秋七月庚戌,以粲为尚书令。壬戌,以给事黄门侍郎刘怀珍为豫州刺史。八月庚子,加护军将军褚渊中书监。九月丙辰,征西大将军河南王吐谷浑拾夤进号车骑大将军。冬十月丙戌,高丽国遣使献方物。十二月乙丑,以冠军将军姚道和为司州刺史。
四年春正月己亥,车驾躬耕籍田,大赦天下。赐力田爵一级;贷贫民粮种。壬子,以梁、南秦二州刺史王玄载为益州刺史。二月壬戌,以步兵校尉范柏年为梁、南秦二州刺史。丁卯,加金紫光禄大夫王琨特进。夏五月,以宁朔将军武都王杨文度为北秦州刺史。乙未,尚书右丞虞玩之表陈时事曰:
天府虚散,垂三十年。江、荆诸州,税调本少,自顷以来,军募多乏。其谷帛所入,折供文武。豫、兖、司、徐,开口待哺;西北戎将,裸身求衣。委输京都,盖为寡薄。天府所资,唯有淮、海。民荒财单,不及曩日。而国度弘费,四倍元嘉。二卫台坊人力,五不余一;都水材官朽散,十不两存。备豫都库,材竹俱尽;东西二嵒,砖瓦双匮。敕令给赐,悉仰交市。尚书省舍,日就倾颓,第宅府署,类多穿毁。视不遑救,知不暇及。寻所入定调,用恒不周,既无储畜,理至空尽。积弊累耗,钟于今日。昔岁奉敕,课以扬、徐众逋,凡入米谷六十万斛,钱五千余万,布绢五万匹,杂物在外,赖此相赡,故得推移。即今所悬转多,兴用渐广,深惧供奉顿阙,军器辍功,将士饥怨,百官骞禄。署府谢雕丽之器,土木停缇紫之容,国戚无以赡,勋求无以给。如愚管所虑,不月则岁矣。
经国远谋,臣所不敢言,朝夕祗勤,心存于匪懈。起伏震遽,事属冒闻。伏愿陛下留须臾之鉴,垂永代之计,发不世之诏,施必行之典,则氓祗齐欢,高卑同泰。
帝优诏答之。庚戌,以骁骑将军曹欣之为徐州刺史。六月乙亥,加镇军将军齐王尚书左仆射。秋七月戊子,征北将军、南徐州刺史建平王景素据京城反。己丑,内外纂严。遣骁骑将军任农夫、领军将军黄回北讨,镇军将军齐王总统众军。曲赦南徐州;始安王伯融、都乡侯伯猷赐死。辛卯,南豫州刺史段佛荣统前锋马步众军。甲午,军主、左军将军张保战败见杀。黄回等至京城,与景素诸军战,连破之。乙未,克京城,斩景素,同逆皆伏诛;其日解严。丙申,大赦天下,封赏各有差。原京邑二县元年以前逋调。辛丑,以武陵王赞为南徐州刺史。八月丁卯,立第十皇弟翙为南阳王,第十一皇弟嵩为新兴王,第十二皇弟禧为始建王。庚午,以给事黄门侍郎阮佃夫为南豫州刺史。乙酉,以行青、冀二州刺史刘善明为青、冀二州刺史。九月丁亥,割郢州之随郡属司州。戊子,骁骑将军高道庆有罪,赐死。己丑,车骑将军、扬州刺史安成王进号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安西将军、郢州刺史晋熙王燮进号镇西将军。冬十月辛酉,以吏部尚书王僧虔为尚书右仆射。宕昌王梁弥机为安西将军、河凉二州刺史。丙寅,中书监、护军将军褚渊母忧去职。十一月庚戌,诏摄本任。
五年春二月壬申,以建宁太守柳和为宁州刺史。四月甲戌,豫州刺史阮佃夫、步兵校尉申伯宗、朱幼谋废立,佃夫、幼下狱死,伯宗伏诛。五月己亥,以左军将军沈景德为交州刺史,骁骑将军全景文为南豫州刺史。丙午,以屯骑校尉孙昙瓘为越州刺史。六月甲戌,大赦天下。
七月戊子夜,帝殒于仁寿殿,时年十五。己丑,皇太后令曰:
卫将军、领军、中书监、八座:昱以冢嫡,嗣登皇统,庶其体识日弘,社稷有寄。岂意穷凶极悖,自幼而长,善无细而不违,恶有大而必蹈。前后训诱,常加隐蔽,险戾难移,日月滋甚。弃冠毁冕,长袭戎衣,犬马是狎,鹰隼是爱,皁枥轩殿之中,韝绁宸扆之侧。至仍单骑远郊,独宿深野,手挥矛鋋,躬行刳斮,白刃为弄器,斩害为恒务。舍交戟之卫,委天毕之仪,趋步阛阓,酣歌垆肆,宵游忘反,宴寝营舍,夺人子女,掠人财物,方策所不书,振古所未闻。沈勃儒士,孙超功臣,幼文兄弟,并豫勋效,四人无罪,一朝同戮。飞镞鼓剑,孩稚无遗,屠裂肝肠,以为戏谑,投骸江流,以为欢笑。又淫费无度,帑藏空竭,横赋关河,专充别蓄,黔庶嗷嗷,厝生无所。吾与其所生,每厉以义方,遂谋鸩毒,将骋凶忿。沈忧假日,虑不终朝。自昔辛、癸,爰及幽、厉,方之于此,未譬万分。民怨既深,神怒已积,七庙阽危,四海褫气。
废昏立明,前代令范,况乃灭义反道,天人所弃,衅深牧野,理绝桐宫。故密令萧领军潜运明略,幽显协规,普天同泰。骠骑大将军安王体自太宗,天挺淹睿,风神凝远,德映在田。地隆亲茂,皇历攸归,亿兆系心,含生属望。宜光奉祖宗,临享万国。便依旧典,以时奉行。未亡人追往伤怀,永言感绝。
太后又令曰:“昱穷凶极暴,自取灰灭,虽曰罪招,能无伤悼。弃同品庶,顾所不忍。可特追封苍梧郡王。”葬丹阳秣陵县郊坛西。
初,昱在东宫,年五六岁时,始就书学,而惰业好嬉戏,主师不能禁。好缘漆账竿,去地丈余,如此者半食久,乃下。年渐长,喜怒乖节,左右有失旨者,辄手加扑打。徒跣蹲踞,以此为常。主师以白太宗,上辄敕昱所生,严加捶训。及嗣位,内畏太后,外惮诸大臣,犹未得肆志。自加元服,变态转兴,内外稍无以制。三年秋冬间,便好出游行,太妃每乘青篾车,随相检摄。昱渐自放恣,太妃不复能禁。单将左右,弃部伍,或十里、二十里,或入市里,或往营署,日暮乃归。四年春夏,此行弥数。自京城克定,意志转骄,于是无日不出。与左右人解僧智、张五儿恒相驰逐,夜出,开承明门,夕去晨反,晨出暮归。从者并执矛,行人男女,及犬马牛驴,值无免者。民间扰惧,昼日不敢开门,道上行人殆绝。常著小袴褶,未尝服衣冠。或有忤意,辄加以虐刑。有白棓数十枚,各有名号,针椎凿锯之徒,不离左右。尝以铁椎椎人阴破,左右人见之有敛眉者,昱大怒,令此人袒胛正立,以矛刺胛洞过。于耀灵殿上养驴数十头,所自乘马,养于御床侧。先是民间讹言,谓太宗不男,陈太妃本李道儿妾,道路之言,或云道儿子也。昱每出入去来,常自称李统,或自号李将军。与右卫翼辇营女子私通,每从之游,持数千钱,供酒肉之费。阮佃夫腹心人张羊为佃夫所委信。佃夫败,叛走,后捕得,昱自于承明门以车轹杀之。杜延载、沈勃、杜幼文、孙超,皆躬运矛钅延,手自脔割。执幼文兄叔文于玄武湖北,昱驰马执槊,自往刺之。制露车一乘,其上施篷,乘以出入,从者不过数十人。羽仪追之恒不及,又各虑祸,亦不敢追寻,唯整部伍,别在一处瞻望而已。凡诸鄙事,过目则能,锻炼金银,裁衣作帽,莫不精绝。未尝吹篪,执管便韵,天性好杀,以此为欢,一日无事,辄惨惨不乐。内外百司,人不自保,殿省忧遑,夕不及旦。
齐王顺天人之心,潜图废立,与直阁将军王敬则谋之。七月七日,昱乘露车,从二百许人,无复卤簿羽仪,往青园尼寺,晚至新安寺就昙度道人饮酒。醉,夕扶还于仁寿殿东阿毡幄中卧。时昱出入无恒,省内诸皞,夜皆不闭。且群下畏相逢值,无敢出者。宿卫并逃避,内外无相禁摄。王敬则先结昱左右杨玉夫、杨万年、吕欣之、汤成之、陈奉伯、张石留、罗僧智、钟千载、严道福、雷道赐、戴昭祖、许启、戚元宝、盛道泰、钟千秋、王天宝、公上延孙、俞成、钱道宝、马敬之、陈宝直、吴璩之、刘印鲁、唐天宝、俞孙等二十五人,谋共取昱。其夕,敬则出外,玉夫见昱醉熟无所知,乃与万年同入毡幄内,以昱防身刀斩之。奉伯提昱首,依常行法,称敕开承明门出,以首与敬则,驰至领军府,以首呈齐王。王乃戎服,率左右数十人,称行还,开承明门入。昱他夕每开门,门者震慑不敢视,至是弗之疑。齐王既入,晓,乃奉太后令奉迎安成王。
史臣曰:丧国亡家之主,虽适末同途,发轸或异也。前废帝卑游亵幸,皆龙驾帝饰,传警清路;苍梧王则藏玺怀绂,鱼服忘反,危冠短服,匹马孤征。至于殒身覆祚,其理若一。姬、夏之隆,质文异尚,亡国之道,其亦然乎! 《南史·卷三·宋本纪下第三》:
后废帝,讳昱,字德融,明帝长子也。大明七年正月辛丑,生于卫尉府。帝母陈氏,李道儿妾,明帝纳之,故人呼帝为李氏子,帝亦自称李将军。明帝诸子在孕,皆以《周易》筮之,即以所得卦为小字,故帝小字慧震。泰始二年,立为皇太子。六年,出东宫。又制太子元正朝贺,服兖冕九章衣。明帝崩,庚子,太子即皇帝位,大赦。尚书令袁粲、护军将军褚彦回共辅朝政,班剑依旧入殿。
六月乙巳,尊皇后曰皇太后,立皇后江氏。
秋七月戊辰,拜帝所生陈贵妃为皇太妃。
八月戊午,中书监、左光禄大夫、开府仪同三司蔡兴宗薨。
冬十一月己亥,新除郢州刺史刘彦节为尚书左仆射。
元征元年春正月戊寅,大赦改元。诏自元年以前徙放者并听还本。魏人来聘。
秋八月,都下旱。庚午,陈留王曹铣薨。
九月丁亥,立衡阳王嶷子伯玉为南平王。
冬十二月癸卯朔,日有蚀之。乙巳,进桂阳王休范位太尉。癸亥,立前建安王世子伯融为始安县王。
二年夏五月壬午,江州刺史桂阳王休范举兵反。庚寅,内外戒严,中领军刘勔、右卫将军萧道成前锋南讨,出屯新亭;征北将军张永屯白下;前南兖州刺史沈怀明戍石头;卫将军袁粲、中军将军褚彦回入卫殿省。壬辰,贼奄至,攻新亭垒,道成拒击,大破之。越骑校尉张苟儿斩休范,贼党杜黑蠡、丁文豪分军向朱雀航,刘勔拒贼,败绩,死之。右将军王道隆奔走,遇害。张永溃于白下,沈怀明自石头奔散。
甲午,车骑典签茅恬开东府纳贼,贼入屯中堂。羽林监陈显达击,大破之。丙申,张苟儿等又破贼,进平东府城,枭禽群贼。
丁酉,大赦,解严。荆州刺史沈攸之、南徐州刺史建平王景素、郢州刺史晋熙王燮、湘州刺史张兴世并举义兵赴建邺。
六月癸卯,晋熙王燮遣军克寻阳,江州平。壬戌,改辅师将军还为辅国。
秋七月庚辰,立皇弟友为邵陵王。乙酉,南徐州刺史建平王景素进号征北将军、开府仪同三司。
九月丁酉,以袁粲为中书监,领司徒。加护军将军褚彦回为尚书令。
冬十一月丙戌,帝加元服。
十二月癸亥,立皇弟跻为江夏王,赞为武陵王。
三年春三月己巳,都下大水。
夏六月,魏人来聘。
秋七月庚戌,以袁粲为尚书令。
九月丙辰,征西大将军河南王吐谷浑拾寅进号车骑大将军。
四年夏六月乙亥,加萧道成尚书左仆射。
秋七月戊子,建平王景素据京城反。己丑,内外纂严。遣骁骑将军任农夫、冠军将军黄回北讨,萧道成总统众军。始安王伯融、都乡侯伯猷并赐死。乙未,克京城,斩景素,同逆皆伏诛。
八月丁卯,立皇弟翙为南阳王,嵩为新兴王,禧为始建王。
九月戊子,骁骑将军高道庆有罪,赐死。己丑,车骑将军、扬州刺史安成王准进号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
冬十月辛酉,以王僧虔为尚书右仆射。
五年夏四月甲戌,豫州刺史阮佃夫、步兵校尉申伯宗、朱幼谋废立,皆伏诛。
五月,地震。
六月甲戌,诛司徒左长史沈勃、散骑常侍杜幼文、游击将军孙超之、长水校尉杜叔文。
七月戊子夜,帝遇弑于仁寿殿,时年十五。己丑,皇太后令贬帝为苍梧郡王,葬丹阳秣陵县郊坛西。
初,帝之生夕,明帝梦人乘马,马无头及后足,有人曰:太子也。及在东宫,五六岁能缘漆帐竿,去地丈余,如此者半食。渐长,喜怒乖节,左右失旨者手加扑打,徒跣蹲踞。及嗣位,内畏太后,外惮大臣,犹未得肆志。自加元服,三年,好出入,单将左右,或十里、二十里,或入市里,遇慢骂则悦而受焉。四年,无日不出,与左右解僧智、张五儿恒夜出,开承明门,夕去晨反,晨出暮归,从者并执铤矛,行人男女及犬马牛驴逢无免者。
人间扰惧,昼日不开门,道无行人。尝著小袴,不服衣冠。有白棓数十,各有名号;钳凿锥锯,不离左右,为击脑、槌阴、剖心之诛,日有数十。常见卧尸流血,然后为乐。左右人见有颦眉者,帝令其正立,以矛刺洞之。曜灵殿上养驴数十头,所自乘马,养于御床侧。与右卫翼辇营女子私通,每从之游,持数千钱为酒肉之费。出逢婚姻葬送,辄与挽车小儿群聚饮酒,以为欢适。阮佃夫腹心人张羊为佃夫委信,佃夫败,叛走,复捕得,自于承明门以车轹杀之。杀杜延载、杜幼文,躬运矛铤,手自脔割。察孙超有蒜气,剖腹视之。执盾驰马,自往刺杜叔文于玄武北湖。孝武帝二十八子,明帝杀其十六,余皆帝杀之。吴兴沈勃多宝货,往劫之。挥刀独前,左右未至,勃时居丧在庐,帝望见之,便投铤,不中;勃知不免,手搏帝耳,唾骂之曰:汝罪逾桀、纣,屠戮无日!遂见害,帝自脔割。制露车一乘,施棨,乘以出入,从数十人,羽仪追之,恒不相及;又各虑祸,亦不敢追,但整部伍,别在一处瞻望而已。凡诸鄙事,过目则能,锻银、裁衣、作帽,莫不精绝。未尝吹篪,执管便韵。天性好杀,一日无事,辄惨惨不乐。内外忧惶,夕不及旦。领军将军萧道成与直阁将军王敬则谋之。七月戊子,帝微行出北湖,单马先走,羽仪不及。左右张五儿马坠湖,帝怒自驰骑,刺马屠割之。与左右作羌胡伎为乐。又于蛮冈赌跳,因乘露车,无复卤簿,往青园尼寺新安寺偷狗,就昙度道人煮之饮酒。杨玉夫常得意,忽然见憎,遇辄切齿,曰:明日当杀小子,取肝肺。是夜七夕,令玉夫伺织女度,报己;因与内人穿针讫,大醉,卧于仁寿殿东阿毡幄中。帝出入无禁,王敬则先结玉夫、陈奉伯、杨万年等合二十五人,其夕玉夫候帝眠熟,至乙夜,与万年同入毡幄内,取千牛刀杀之。 对于后废帝刘昱的身世,史称刘昱是陈妙登与李道儿所生,所以民间都称呼刘昱为李氏子。刘昱后来也自称李将军或李统。刘彧即位的第一年,立妻子王贞凤为皇后。因为刘彧纵欲过度,后宫的其他嫔妃也没有生下一个男孩。眼看就要绝子,刘彧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向别人借种。他把宠妾陈妙登赐给了嬖臣李道儿。陈妙登是屠家的女儿,当年孝武帝刘骏常派尉司采访民间有姿色的女子。陈妙登家在丹阳建康县的边界,家里十分贫穷,只有草屋两三间。孝武帝出行时看见了,问尉司说:“御道边怎么会有这样破旧的草屋,一定是家里太穷了。”便赐钱三万令陈家盖起瓦屋。尉司亲自送钱过去,家人不在,只有时年十二三岁的陈妙登在家。尉司见她容质秀美,便对孝武帝说了。于是孝武帝迎陈妙登入宫,在路太后房内伺候,经过二三年都不见宠幸。太后便劝孝武帝将陈妙登赐给了刘彧。
刘彧曾经对陈妙登说:“假如你生下儿子,我就立为太子。”可惜陈妙登很久都没有怀孕。有一天,嬖臣李道儿在一边伺奉,刘彧问他说:“你有几个孩子?”李道儿回答说:“臣一妻一室,每年生一个,现在已有十个男孩。”刘彧说:“卿可真是箭无虚发啊!”到了夜里刘彧与陈妙登睡在一起说:“明天将你赐给李道儿,你愿意么?”陈妙登大惊说:“妾虽然出身微贱,但身体是陛下的,怎么将妾赐给他人?”刘彧说:“没关系,只不过借你的肚子去接个种而已,有了身孕便召你回来了。”陈妙登想了一想还是不妥,她说:“妾一失节,再有何面目伺奉陛下?”刘彧说:“宗嗣的事大,失节的事小,你不要多顾虑。”第二天刘彧假装迁怒陈妙登,将她赐给了李道儿,临走的时候嘱咐她说:“有了身孕就立刻让朕知道。”
再说到了李道儿的家里后,陈妙登与李道儿连日取乐,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怀孕了。刘彧知道以后高兴过望,连忙又将陈妙登迎还回来。到了十月怀胎后生下一个儿子,取名为慧震,刘彧当作是自己所生的。他又怕儿子半路夭折,便想出了一个更荒唐的主意,派人秘密察访诸王的姬妾里有没有孕妇,有的话就将孕妇弄进宫里,等到孕妇生下的是男孩就杀了母亲留下孩子,另让自己的宠姬充当孩子的母亲。这个孩子便是后废帝刘昱。

历史上有把自己的妃子赐给大臣的皇帝么?

你们听过“灭烛绝缨”的故事吗,这就是一个很典型的皇帝把妃子送给大臣的案例。
春秋战国时期,一天楚庄王宴请百官,天黑以后,君臣仍然意犹未尽,然后楚庄王就命人点上蜡烛,还让自己的两位宠妃许姬和麦姬轮流向大臣们敬酒。


忽然,一阵大风刮来,吹灭了所有蜡烛。结果有一位大臣就乘黑暗调戏美貌的许姬,没想到许姬一抬手折断了他头上的缨带。许姬感到很委屈,让楚庄王马上点亮蜡烛,看谁的帽子上没有缨带,就能找到调戏她的人,但楚庄王却让所有的臣子都扯下帽子上的缨带,并说道:“今晚我要和大家一醉方休,痛饮一场。”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绝缨宴”。


在七年后楚国攻打郑国的战斗中,那位当年乘机调戏许姬的将领带领兵马一路过关斩将,直逼郑国都城,为楚国立下了汗马功劳。在战后,楚庄王论功请赏,他不要赐赏并坦白了当年宴会上的无礼之举,此举他为国效力是为了报答当年楚庄王的宽厚仁慈。楚庄王大为感叹,便又将宠妃许姬赏赐给了这位将领。


这便是“灭烛绝缨”的故事,除了楚庄王,还有宋明帝刘彧(yù)也是一个奇葩皇帝,他因为整天沉迷于酒色之中,结果没了生育能力,他想借种,就将自己的宠妃陈妙登赐给了一个官员李道儿,并生了个儿子叫也刘昱(yù),后来刘昱又当了一个残暴的昏君。

不得不说,这种事很奇葩,皇帝昏庸,但另一方面又显示出古代女子的无奈,地位低下,当了皇帝的妃子又如何,对于这些昏君来说,她们也不过是一件可以随意赠送的物品罢了。

悲哉悲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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