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遥望历史的河流,感受历史的沧桑,和小编一起走进了解汉朝的故事。
从刘邦和亲到汉武帝反击,汉匈关系在汉武帝时期发生逆转
西汉初年,此时的北方匈奴已经逐渐强盛,而历经战乱的新生汉朝却极度衰弱,面对北方匈奴的不断南下,尤其是韩王信的叛变,刘邦亲率32万大军征讨匈奴,却因轻敌冒进而遭遇“白登之围”。在娄敬的建议下,刘邦开始对匈奴采取和亲政策,送去公主的同时赠送对方大量嫁妆。
汉匈和亲从汉高祖刘邦时期开始
刘邦此举在于为汉朝争取恢复社会经济和军事实力的时间,然而和亲的汉朝和匈奴再未爆发大规模战争,但匈奴却仍然时常南下侵扰,而汉朝在汉高后、汉文帝和汉景帝的治理下,仍然坚持刘邦的基本国策,以恢复发展国力为主,同时积极充实边防和积蓄战略资源。
到汉武帝时期,经过七十余年的休养生息,汉朝社会经济得到极大发展,人口也比汉初增长了一倍多,堪称国富民强、社会安定,同时在军事装备和战马储备等方面也达到了巅峰,汉朝已经积蓄了足够对抗匈奴的力量。于是,汉武帝废除和亲政策,开始决意对匈奴展开军事打击。
汉武帝建元三年(前138年),汉武帝发动“马邑之围”,虽然最终以失败告终,但汉匈关系自此开始恶化,就此拉开了汉匈百年战争的序幕。为了报复“马邑之围”,匈奴多次南下侵略,而汉武帝则从元狩四年(前119年)开始,对匈奴发动战略反击。
在卫青、霍去病等将领的统帅下,汉军多次大败匈奴,并从西域对匈奴从南方形成战略包围态势,至元狩四年(前119年)卫青、霍去病歼灭匈奴主力后,匈奴残余被迫北逃,以至“漠南无王庭”,西汉北部威胁至此基本解除。
后汉武帝时代的汉匈关系,汉元帝时双方再度和亲
战败之后,匈奴远避漠北休养生息,并开始寻求与汉朝改善关系,为此被扣留的苏武被释放。匈奴希望继续与汉朝和亲交好,但由于形势逆转,汉武帝表示可以和亲,但匈奴必须臣服,并遣子入侍为质,但匈奴表示不能接受,为此双方僵持数十年。
汉武帝时汉匈态势逆转
不过,汉朝虽然在战争中取胜,但付出的代价同样极为惨痛,再加上此后为了征伐朝鲜、西羌及西南夷,因而也暂停了对匈奴的用兵,转而向东联合乌桓,向西联络大月氏、大宛,以和亲(细君公主嫁乌孙王)、通商的方式联合西域诸国,压缩匈奴生存空间。
汉武帝去世后,汉朝对匈奴的主动攻击基本停止,但有所恢复的匈奴竟然再度试探性南下,之后汉朝先后在汉宣帝本始元年(前73年)和本始三年(前71年)两次大规模攻打匈奴,匈奴元气大伤,再加上丁零、乌桓、乌孙的不断打击,匈奴被迫西迁,后西域再度成为汉匈争夺焦点。
汉宣帝时汉朝再度大败匈奴
汉宣帝神爵二年(前60年),匈奴内部发生内乱,虚闾权渠单于去世,屠耆堂单于继位。屠耆堂上位后大肆排除异己,杀尽前单于所用旧人,掌管西域事务的日逐王先贤掸被迫率部降汉,汉朝从而全面控制西域。然而,屠耆堂的残酷统治很快引发了内讧,屠耆堂兵败自尽,而匈奴则就此陷入争夺单于的内战之中。
此后,匈奴由于“五单于争立”的内斗,势力继续衰减。汉宣帝五凤四年(前54年),郅支击破呼韩邪,占据漠北王庭,呼韩邪逐南下投靠汉朝,并于次年遣子右贤王入汉作“质子”。在汉朝的帮助下,呼韩邪单于逐步恢复元气,并于汉元帝初期重返北庭、恢复故土。
汉元帝建昭三年(前36年),为了清除匈奴在西域的影响,甘延寿、陈汤出使西域之时,远征康居的匈奴,击杀郅支单于。呼韩邪得知消息后又喜又怕,喜的是老对头被杀,怕的则是汉朝下一个对付自己。
昭君出塞
为了避免遭受打击,呼韩邪于汉元帝竟宁元年(前33年)来到长安朝见,并提出愿意与汉朝通婚结为亲戚。汉元帝应允后,以宫女、待诏掖庭的王嫱(王昭君)赐予呼韩邪单于,呼韩邪封其为“宁胡阏氏”,这便是昭君出塞。
汉元帝时期的汉匈和亲,与西汉初期的和亲完全不同
虽然同为和亲,但汉元帝时期的和亲,与西汉初期的和亲,无论从和亲背景来讲,还是从和亲意义,亦或是和亲人员来讲,都完全不同。
从和亲背景来讲。西汉初期,匈奴处于强势一方,汉朝并不具备全面打击匈奴的能力,此时的匈奴完全处于战略主动,他们可以随意南下侵扰,汉朝却只能被动防御。而自从汉武帝对匈奴实行全面打击以来,由于多次败于汉朝,再加上周边少数民族的攻打以及内部战乱,匈奴已经迅速衰弱,汉匈局势全面逆转。
从和亲意义来讲。西汉初期,鉴于双方的敌我态势,汉朝更多是一种被动和亲,是为了换取较为稳定的外部环境,从而为汉朝的全面恢复和发展争取时间和空间。而随着汉匈局势的转变,汉元帝时期的汉匈和亲,则是匈奴处于弱势一方,是主动向汉朝臣服的一种表现,是呼韩邪为了避免遭到汉朝打击而做出的一种主动示好。
从和亲人员来讲。汉初时期,汉朝远嫁匈奴的要么是真正的公主,要么是宗室女,不仅女子出身较为高贵,且往往要奉送大量的珍贵嫁妆。而到了汉元帝时期,汉元帝送去的只是一个宫女,只是待诏掖庭的王嫱(王昭君),不仅出身较低,而且匈奴还得感恩戴德。
综上所述,虽然同样是和亲,但汉元帝时期的和亲与汉初时期的和亲却完全不同,而这取决于当时汉匈之间的战略态势,只要自身实力足够强大,那么必将掌握和亲的主动权。
因为使用和亲政策可以稳住匈奴,防止匈奴冒犯边境,也是为了边境的安定。在和匈奴和亲的阶段可以保持短暂的和平,在此期间,汉武帝可以发展国力,壮大自己的实力,等到有能力和匈奴对抗的时候,汉武帝便会直接发动战争。
匈奴人在草原上生活,依靠牛羊和草原上的一切生存,不过一旦等到冬天来临,草原上便什么都没有了,对于匈奴人来说,只能侵犯边境。匈奴人本身是没有诚信可言的,虽然已经说明不会侵犯边境,但是匈奴人会经常撕毁和约,他们也知道汉武帝是不敢轻易撕破脸的。
所以,在汉武帝看来,如果消灭匈奴的话,对于汉朝来说,永远都会受到侵犯,只有将匈奴人打怕了,不敢侵犯之后,对于汉武帝来说,先祖的耻辱也能找回来了。汉武帝在位期间,汉朝国立强劲,汉武帝对自己也很有信心,认为自己一定能收复匈奴,所以当他掌权之后,汉武帝便开始攻打匈奴。
汉武帝收复匈奴的决心很强,当时也的确打入了匈奴的腹地,收回了很多的土地,甚至因为匈奴的这场战,汉武帝手下出现了不少的精兵良将,比如卫青和霍去病,都是历史上有名的将军。汉武帝最终也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收复了匈奴,让匈奴再也没有能力和汉朝对抗,此后的匈奴对于汉武帝来说,已经不再是威胁了。
如果不收复匈奴的话,那么边境会一直受到匈奴人的侵扰,百姓的生活也不会好。所以汉武帝一心想要收复匈奴,只有这样才能永除后患。汉武帝攻打匈奴是由很多历史问题决定的,只有消灭了匈奴人,汉朝才能真正的迎来和平,百姓也真正的可以安居乐业,而汉武帝也只有这样才能毫无后顾之忧的进行一系列的改革。
经历了白登山之围,刘敬首先向汉高祖提出了“和亲”的建议:“如果能把皇后生的大公主嫁给冒顿作妻子,给他送上厚礼,而他知道是这是汉帝皇后亲生的女儿又陪嫁丰厚的礼物,粗野的匈奴一定也会高兴并且把大公主作正妻,那么她生下的儿子必定是太子,将来接替君位。为什么呢?因为匈奴毕竟目光短浅,一定会贪图汉朝的丰厚财礼。陛下拿一年四季汉朝多余而匈奴少有的东西经常安抚赠送,顺便派能言善辩的的人用汉朝的礼节来开导启发他。冒顿单于在位,必是汉朝的女婿;他死了,他汉朝外孙就是君主。哪曾听说外孙子敢同外祖父分庭抗礼的呢?军队可以不出战便使匈奴逐渐臣服了。如果陛下不能派大公主去,而让皇族女子或是嫔妃假冒公主,他也会知道,就不肯尊敬亲近她,那样就没什么好处了。”虽然后来高祖皇帝终究没有派出亲生的大公主,还是找了个宫女以大公主的名义,嫁给冒顿君主作妻子。刘敬被派遣前往与匈奴订立议和联姻盟约。
后世一直有人认为,堂堂大汉却要向匈奴蛮夷低头,甚至低三下四的送去汉家女子给匈奴单于为妾,既不能缓解匈奴对于汉的军事压力,也没有达到通过通婚节制匈奴的目的,因为西汉前期大多数送去和亲的“公主”都只能作为单于的偏房小妾,没有成为正妻并且生下亲附汉朝的太子、储君。 如果单单从这一个方面来看,是否就认为汉政府的和亲政策已失败呢? 其实,评价和亲政策的成败需要多个方面来分析。
第一,从汉朝内部而言,派遣的所谓“公主”多不是皇室真正的大公主,最多也就是皇室宗亲的小公主,更多的甚至就是民家选送的宫女。但即使是这样一些“和亲公主”,对于地处偏远的匈奴而言,其所代表的汉代先进的宫廷文化以及优雅妩媚的汉女气质,都是非常具有吸引力的。早在白登山之围期间,陈平就通过向当时的冒顿单于之妻阏氏传达了打算用汉朝美女献给单于而夺其恩宠的消息,才使得阏氏同意说服单于放高祖逃生。这也从另一个侧面说明,即使在匈奴人看来,汉家女子比之于匈奴女性,仍具有更大的魅力。也是因此才保证了,即使匈奴明知不是正牌的皇室“公主”,可对于这些“和亲公主”还是愿意接受的。 从这点来看,汉政府不需要花费很大的代价,就能够以汉公主的名义把这些“和亲公主”及其使节送往匈奴,这个和亲计划本身也就具有很高的执行价值。
第二,汉朝虽然要为和亲安排大量的陪同人员和陪嫁物资,但这些陪同人员在远赴匈奴的过程中,可以了解沿途的风土人情和自然条件,更可以深入匈奴的腹地得到他们生产、生活的第一手资料。这对于汉政府的进一步战略决策,都是非常宝贵的信息。至于陪嫁物资,就像刘敬所说的,无非也是汉朝多产而匈奴所无的东西,并不会对于汉朝造成过于沉重的经济负担。同样的,每次向匈奴输送物资的过程,也是进一步加深了解敌情的机会。在对匈奴作战中,汉军遇到最大的问题就是匈奴军队和部落漂移不定的行踪。通过和亲以及之后的和亲物资运输,汉政府恰好可以掌握匈奴军队和主要部落的准确方位及其驻扎习性,为武帝时期积极的对匈奴进攻,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第三,和亲不仅仅是人员的交往,从刘敬的策略出发,更是利用汉朝的物产逐步改变匈奴上层阶层的欣赏和消费方式的一种渐进的手段。所谓汉多有而匈奴不长的东西,实质上就是汉朝经济上具有优势的东西,用来引导进一步改变匈奴的游牧经济习性固有的消费结构,使得其上层社会习惯并且乐于接受汉的消费文化和强势的经济地位,最终在经济上达到控制匈奴的目的。这一点还可以从另一个人口中得到印证。中行说是西汉文帝时陪嫁公主的侍者,也即是西汉王朝和亲政策的执行者,他对西汉和亲政策的目的理当十分清楚。但是处于对汉政府强迫其出使匈奴的不满,他到匈奴之后就投降了匈奴,还把汉政府和亲背后的战略意图向兄目单于进行了揭露。中行说告诉单于曰:“你匈奴区区之众,甚至不过汉朝一个郡的人口,可为啥汉朝惧怕你们呢?就是因为你们有完全不同于汉朝的生产和生活方式,对于汉经济不存在依附关系。现在,汉政府利用和亲的机会,输入这些汉的衣食美物,无非就是要你们改变风俗,喜欢上汉的东西。不过,这点东西你们匈奴自己又不能生产,最终必将要仰赖汉的供给,这么下去,匈奴迟早要被汉给吞并。”其实,《史记.匈奴列传》记载这段话,目的不是为了说明这个中行说如何高瞻远瞩,也不是证明匈奴单于因此放弃接受汉的和亲,而是从另一个方面补充说明了西汉政府对匈奴所谓和亲政策,外面柔弱,实际上包藏了进攻的意义,即利用汉经济上的优势逐步改变、收服匈奴。毕竟,此后的几个单于仍然没有停止接受和亲,彻底放弃汉向其输入的人员和物资。
第四,汉政府的和亲政策,不仅仅对匈奴实行,而是也利用“和亲”政策来笼络西域其他重要的少数民族政权-乌孙。汉武帝时期先后送细君、解忧两位公主嫁给当时的乌孙国王成为正妻,陪同解忧远嫁乌孙的婢女冯嫽也嫁给了乌孙位高权重的右将军。她们为汉在西域争取到乌孙这样重量级的盟友,在配合汉军征讨匈奴的作战中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对于汉而言,和亲在道德上的问题远远不能够高于和亲作为一个整体战略对于国家利益的重要性。两位公主都经历了丧夫和改嫁夫弟甚至继子的伦理困境,汉武帝都是以“入乡随俗”为理由要求她们依据乌孙民族的礼俗继续其和亲的使命。这在以后儒家正统观念笼罩下的王朝,特别是两宋的理学主导的时代,根本是无非想像的事情。
第五,西汉政府对于匈奴的和亲本身,也分为前后两个时期,以武帝大举讨伐匈奴并取得战略胜利为界限。前期和亲重在守,但也起到为武帝的战略进攻积极准备的作用。后期的和亲,重点就变为“亲”,使得分裂之后的匈奴部落归顺和亲附汉政权。众所周知的昭君出塞,就是在汉灭郅支单于之后,韩邪单于为了进一步密切与汉朝的关系,于公元前33年,亲自入汉,请求和亲,以结永久之好。此时,匈奴和汉之间的攻守形势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化。和亲已从西汉主动变为匈奴主动要求,实质是分裂的匈奴单于企图利用西汉政府的实力来巩固自身的地位。 纵观西汉和亲政策的推行,有力保证了西汉对匈奴长期战略的实施,并且最终实现了双方攻防地位的根本性转变。这难道不是西汉和亲政策成功的证明么?
到了两宋时期,鉴于西汉和亲的历史实例,不断有官员提出仿效西汉同北方的少数民族政权缔结“和亲”之好,但也不断被宋的士大夫以各种理由拒绝,最终未能付诸实践。一方面,北方少数民族政权也有提出和亲要求,辽兴宗宗真曾派刘六符等南下宋朝议割地、和亲事宜。但在宋当时的政治气氛之下,宋君主一律婉言拒绝。本质上,两宋时期的士大夫阶层基本上自恃为文化优越的民族,断然排斥和北方辽、西夏、金等少数民族政权结亲,甚至认为,一旦和这些“夷狄”结亲会被视作“自取羞辱”,比打败仗还没有颜面。另一方面,在这种礼教文化下培育的女性,也无法担当起“和亲”和结盟的重任。比起汉代女性自信和果断,任何一个外嫁到北方的宋朝女性中都出不了王昭君、冯夫人之类的巾帼人物。和亲也就起不到应有的政治效果。
更深层次的原因在于,两宋已失去汉代的民族自信和积极进取:一味自我封闭的结果是失去了了解对手的机会;单纯用经济好处收买、安抚北方少数民族政权而不思进取的结果,就是彻底丧失了战略上的主动地位,最终被动地等待崛起于大漠的草原民族在巧取豪夺之下逼入亡国丧权的悲惨境地。如果那些强调“华夷之辨”的宋代士大夫知道宋和汉民族最终遭受到被草原民族征服、奴役的命运,司马光们还能在《资治通鉴》中对西汉的和亲政策嗤之以鼻么?还能够对于武帝的强征匈奴的政策斥为穷兵黩武吗? 综合来比较,西汉之强盛,不在于国力,而在于民族精神的雄性和张扬,就连西汉的女性也洋溢着大胆、自由的个性魅力;两宋的柔弱,也就不是由于国力不济,而是整体民族意识的保守和退缩,以至于连士大夫集团都留于文化上孤芳自赏、军事上消极被动、精神上封闭拘束的孱弱和压抑。所以,象“和亲”这样的寓攻于守、攻防兼备的大战略,也只有在西汉这样开放进取的时代才能取得成效。
王昭君(前52?前19)出塞的故事在中国家喻户晓。杜甫的《咏怀古迹》含蓄委婉道心声,一句“一去紫台连朔漠,独留青冢向黄昏”,道出了无尽的悲凉凄惨。穿越莽莽林海离去的王昭君是怎样的眷恋故国?在胡地对故土是怎样的怨恨忧思?她的泪水浸湿了每个仰望她的人的心灵,人们歌颂她主动和亲,为汉族和匈奴两个民族之间的和平作出了巨大的贡献。人们为这个来自民间的女子,咏出了一首首婉转哀怨的凄美歌曲,写下了数不尽的诗词歌赋。她几乎成了家喻户晓的女英雄。杜甫在这首诗歌里渲染的就是这样一种感觉。
不过,耐人寻味的是昭君出塞在公元前33年,已经是汉朝把匈奴打得体无完肤的时候了,为什么还要和亲?这就要说到当时的历史背景。原来是因为匈奴的贵族们在争夺权力,几个单于分立互相攻打。其中的呼韩邪单于,被郅支单于打败,力量的失衡使他决心跟汉朝和好,以谋求帮助。西域各国听到匈奴和汉朝和好了,也都争先恐后地同汉朝打交道。汉元帝时候派兵帮助呼韩邪单于杀死郅支单于后,呼韩邪单于再一次到长安,要求和亲,以结永久之好。元帝允许。汉盛匈奴弱,昭君与别的和亲女子出自王公贵族不一样,她是在后宫选的女子,也是主动请求去匈奴的。
从这一点出发,有别于众多为昭君惋惜哀叹的观点,王安石认为王昭君出塞莱必就是一件坏事。也许只有王安石的“汉恩自浅胡自深,人生乐在相知心”说到了昭君的真实心境。从任何角度来说昭君都是怀美貌而不遇伯乐,人宫“数岁不得见御”,才主动选择去匈奴的,去西域也比死在深宫大院里强。况且当时汉朝强盛,也不同于以往不得不屈辱去蛮邦,有强大的“综合国力”做背景,去了也不会受委屈。也许是怀着这样的想法她赌了一把――主动出塞。就是这种见识与魄力,恰恰避免了自己成为历代白头宫女的悲剧。她出塞后四个月,汉元帝就去世了。时也?命也?君不见寥落古行宫中,白头宫女一个个闲坐着诉说旧事情。
昭君出塞避免了自己也成为白头宫女诉谈旧事。她在队队车毡细马的簇拥下,在汉朝和匈奴官员的护送下,浩浩荡荡地离开了长安,向匈奴进发。由于她长得太漂亮了,天上南飞的大雁,还降落下来一睹尊容,这就是传说中的“落雁”。她去了,受到匈奴人的热烈欢迎,被封为“宁胡阏氏”,做了呼韩邪单于的阏氏,后来和他生了一子。如她当初所想一样,由于地位的尊贵,她没有受到什么委屈,并渐渐习惯了那里的生活。她一面劝单于不要打仗,一面把中原的文化传给匈奴,丰富了当地人民的生活。同时汉朝也希望她能给周边国家带来安宁和平,汉朝国号改为竞宁,想来就是希望和平和安宁的意思了。所以说周边各族维持六十多年的和平,其中不乏昭君的作用。
也许唯一令她不能接受的是,和以前出塞的公主一样,遭遇了风俗不合的情况:呼韩邪单于去世后,按照当地风俗,她得再嫁呼韩邪单于的长子雕陶莫皋。所以,她向汉朝皇帝带话捎信,想回到汉朝。但是汉朝的皇帝享受着昭君带来的和平,希望她人乡随俗。不得已她就又嫁了丈夫的大儿子。据史载,年轻的单于对王昭君更加怜爱,夫妻生活十分恩爱甜蜜,生了两个女儿。
综观远离自己家乡的昭君的一生,抛开中原地区大汉族主义的心态,她的生活也算幸福,至少不像以前出塞的公主那样悲凄,甚至细听风时,都觉得自己是在哭泣。无怪乎王安石在另一首《明妃曲》中发出“家人万里传消息,好在毡城莫相忆;君不见咫尺长门闭阿娇,人生失意无南北”的感叹。以人性的角度来看,昭君出塞也未尝不是昭君人生价值的另一种体现。
王昭君其实是聪明的女人,自己出塞赢得的比在汉宫中多得多。匈奴人很热爱她,因为久经战乱,他们同样迫切希望和平与安宁。是这位女子委身下嫁匈奴,以一个女人的胸襟,融化了战争的刀林箭丛与铮铮铁蹄,给他们带来了长久的欢乐生活。因此他们都感恩戴德。在她死后,匈奴人厚葬了她,并留下许多美好的传说。她的坟墓在今天呼和浩特市南郊,让后世无数的文人墨客感叹。每年的秋天,别人的坟墓都是一片枯黄,而唯有她的坟冢一片青色,也许是上天在冥冥之中对她表示着莫大的理解和深深的爱恋。
自古以来,中原地区就以农耕为主,北方地区则是以游牧民族为主。由于双方相邻,经常发生摩擦。中原文明相比游牧民族要发达得多,武器装备也更加的精良,但是游牧民族通常机动性非常强,抢完就跑,使得中原王朝头痛不已。
游牧民族
在这个过程中,中原王朝会采取不同的手段来针对这些游牧民族。其中,最让人感到窝囊的,相信很多人会认为是汉初对匈奴的和亲政策。
在此之前,中原王朝对匈奴的战绩,几乎都是胜利者的姿态,即便是在战国时期,仅凭赵国一家之力,就能打得匈奴闻风丧胆。难道说,汉王朝的实力已经退步到连战国七雄之一的赵国也比不上的地步了吗?
汉之前的对匈奴战争,几乎都是以中原的最终胜利而告终。赵国与北方游牧民族相邻,自然少不了受到他们的侵扰。就在赵国实力不断下降,快要被挤出战国七雄之列的时候,赵武灵王横空出世,对赵国的军队做了前所未有的改革——胡服骑射。自此之后,赵国实力大增,不仅对威震北方游牧民族,在中原诸侯中也重新建立了极高的威望。
到了战国后期,赵国在经历过长平之战后,实力早就大不如前,但在名将李牧的指挥之下,北方游牧民族仍然被打得落花流水。
秦始皇统一天下,成为了中原的一个皇帝,他派出蒙恬北击匈奴,使得“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同时修筑长城,真正的做到了让胡人闻风丧胆的地步。
李牧
由此可以看出,汉王朝采用和亲政策,确实让人觉得挺不舒服的,但是这恐怕是刘邦的最佳选择了。汉王朝的和亲政策要从刘邦剪除异姓王说起。那时候汉王朝刚刚建立,天下有不少的异姓王,这些异姓王是刘邦心中的一根刺,他朝思暮想的就是如何剪除这些异姓王。
在他实施他计划的过程中,韩王信造反了,他企图与匈奴合作,共同攻打刚建立的汉王朝。刘邦自然不会任由事态的发展,于是亲率大军剿灭韩王信和匈奴的军队。
面对匈奴和韩王信的大军,前期汉军可以说是势如破竹,连战告捷。这时候刘邦却犯了浑,中了匈奴的诱敌之计,轻敌冒进,被困在平城白登山七天七夜。
但即便如此,匈奴仍然无法拿下刘邦,在刘邦的大谋士陈平的计策之下,汉军终于脱困,刘邦也平安地回到了京城。
经过此役之后,刘邦看到了匈奴的强大,于是采用和亲政策。而这种政策一直沿用到汉武帝时期,在汉武帝这位雄才大略的帝王带领之下,这种和亲政策才终于结束。
白登之围
那么,刚刚建国的汉王朝实力真就不如匈奴吗?我看未必。刘邦虽然剪除了一些异姓王,但是实力仍在。汉初三杰都还在,只不过形势有一些不同。
丞相萧何那时候还在,变故发生在韩信和张良身上。首先说张良,张良自汉王朝建立之后,就进入到半隐退的状态,加上体弱多病,已经很少为刘邦出谋划策了。但是,虽然缺了张良,陈平这个时候已经成长起来了。陈平的谋略实际上并不比张良差,只是在谋略的领域上有些不同而已。
再说韩信。那时候韩信被贬,刘邦本来就担心韩信功高盖主,这时候更加不可能再启用韩信了。但是即便缺了韩信,汉王朝的实力仍然很强,像樊哙、灌婴、周勃等等都还在,而且,最让人忽略的就是刘邦本人。刘邦本人其实也是一位军事高手,只不过被韩信和项羽的光芒掩盖了而已。
在经历了白登之围后,刘邦对匈奴有全新的认识,但并非是惧怕,只不过是不愿意耗费国力再打了而已。
中原大地经过楚汉之争,人民早已疲惫,再也经历不起一次国家级的大战了。再加上,匈奴以骑兵为主,机动性极强,如果是正面战争,汉王朝自然丝毫不惧,但是怕的是不断的侵袭和骚扰。刘邦正是看到了这两点,所以宁愿选择屈辱的和亲政策。
刘邦
再者,刘邦所面对的匈奴,已经不是战国时期和秦始皇时期的匈奴了。早期的匈奴,只是单纯的游牧民族,抢点东西就跑。但是就在楚汉战争之前,匈奴出了一位整个匈奴历史上最为伟大的君王——冒顿单于。
冒顿单于无论在谋略、军事等方面,都丝毫不输于刘邦,而且这个人还心狠手辣,因为他的单于之位也是通过弑父得来。
冒顿当上单于之后,致力于强大匈奴。东灭东胡,西逐月氏,南吞楼烦,征服了北方的浑庚、屈射、丁零、鬲昆、薪犁诸国,统一了整个北方地区。
从此之后,匈奴拥有了南起阴山、北抵贝加尔湖、东达辽河、西逾葱岭的广大地区。可以说,他所经历的战争,丝毫不亚于刘邦。
冒顿单于
所以,无论是赵国还是秦,他们所面对的都是各自为战的散沙式游牧民族,而刘邦所面对的是一代天骄所带领的由游牧民族组成的大一统王朝。两者本就不能同日而语。
而在经过冒顿单于的统领之后,匈奴的实力早已今非昔比,刘邦能够战而胜之,足以说明当时汉王朝的军队战力很强。只不过他们面对的是游牧民族,要彻底消灭,非一朝一夕能够办到,这才有了汉王朝近百年的和亲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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