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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僧真为何历经三朝都受重用纪僧真为何想跻身贵族

揭秘历史故事 2023-06-29 10:06:05

纪僧真为何历经三朝都受重用纪僧真为何想跻身贵族

纪僧真为何历经三朝都受重用?纪僧真为何想跻身贵族?下面小编为大家详细介绍一下相关内容。

纪僧真是南朝人士,他曾深受萧道成信任,等萧道成称帝后纪僧真也得到重用。纪僧真一生历经齐高帝、齐武帝和齐明帝三朝,并且皆得重用,立建威将军。纪僧真并没有显赫的出身,但他却有一种独特的人格魅力。据古文记载,纪僧真举止有风姿,雅有士风,善隶书,不过纪僧真也并非十全十美,他也做过丢脸的事情。这次就为大家简单介绍下纪僧真,想了解的朋友就一起来看看吧。

纪僧真是南朝齐人,他出身贫农,但发迹很快,先是追随军阀萧惠开,在其手下当勤务兵。不久,萧司令找纪僧真谈话:“你跟着我可能成不了大器,还是去跟萧道成吧,他将来比我有出息。”受上司指点,纪僧真转投在刘宋为臣的萧道成麾下。

在萧道成揭竿闹革命的过程中,纪僧真既卖力又卖命,还会动脑子,成为萧道成的重要智囊。萧道成坐上皇帝的宝座后,论功行赏,纪僧真当上了中书舍人,成为皇帝绝对的亲信,直到齐武帝时,一直是皇室的红人。

红人也有红人的心病,纪僧真当然也不例外。他的心病是啥?不是缺钱花,也不是嫌官帽小,而是出身太寒碜,每每有人提起,都让他脸红。

纪僧真为啥对自己的出身这么计较?因为南北朝时期延续了魏晋的“九品中正”旧习,讲究门第观念。如果没有好的出身,就是你当再大的官,也必矮人三分,说话底气都不足。

所以,纪僧真就想给自己镀金。应该说,纪僧真是具备贵族气质的,《南史》上说他容貌言吐很有名士范儿。连他的顶头上司齐武帝也很欣赏他的风度,还说:“门户不重要,你老纪的风度,很多贵族都比不上。”

齐武帝的五星级好评并不能医好纪僧真的心病,他想了个法子─通过联姻来提升家族身份指数,和当时的一个知名贵族结为儿女亲家。但后来纪僧真发现,这招也不灵,他还是经常遭到贵族们的嘲笑和白眼。于是,纪僧真直接找齐武帝帮自己想办法。出乎意料的是,齐武帝也表示爱莫能助:“这事我说了不算,你去找江斅,只要他同意,这事就不难办。”

江斅是当时的顶级豪门望族,老爸曾任著作郎,老妈是刘宋文帝的女儿淮阳长公主,他本人也是刘宋孝武帝的驸马,根正苗红,背景强大,堪称贵族中的NO.1。

当纪僧真满怀信心地来到江斅处,刚刚坐定,江斅便对左右说:“把我的位子挪远点。”纪僧真本想请这位文化巨擘给自己一个面子,给自家颁发一纸贵族证明,让自己加入贵族的行列,没想到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碰了壁的纪僧真只好悻悻而回,从此再也没有跻身贵族行列的念头了。

魏晋南北朝三百年真正掌控天下的是谁

其实,一言以蔽之,皇帝与胥吏共天下。

题目太大。转。作者:刘义光。魏晋南北朝时期,选任官吏最重要的一项制度,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九品中正制,亦称九品官人法。肇始于魏文帝黄初元年(220),由尚书陈群首倡,其间虽经损益,然至隋文帝开皇中才废止,前后历经凡三百多年,与汉之察举制、唐宋之科举制,堪称选人三大法。

陈群的本意是要改良汉之“察举制”,同时也继承“察举制”的做法,唯德才是举。其法为,州郡设置中正官,择贤良有识之士担任,负责考察本州本郡士人,不计门第,但论德才,然后写成“状”(即评语),定为上上、上中、上下、中上、中中、中下、下上、下中、下下九品,政府择人按“状”任用。中正官有权进退,“其言行修著者,则升进之,或以五升四,以六升五,倘或道义有亏缺,则降下之,或自五退六,自六退七”(《魏志?陈群传》)。

至曹芳时,司马懿当权,在各州设大中正,任用世族豪门,选人一以“家世门第”为准,魏晋南北朝时期之门阀制度遂大行其道,选拔官吏管他才能不才能,只要翻出族谱,出身名门,就有得大官做,由此出现“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势族”的局面。高位显职,虽无世袭之制,亦尽皆为世族子弟所得,因而备受后人诟病。隋唐才来个大反动,推行科举制,使得贫寒而英俊之士,有得进仕之阶。究其实,其罪不在陈群,罪在司马懿。

然余读历史,九品中正制,能行三百多年,并非一无是处,当年那个乱世,一乱好几百年,礼崩乐坏,道德陵夷,“风教颓失而无典制”,算是很坏的了。然幸而有士人的操持清议,其品评人物,至于一句褒贬,而关乎他人一生的沉浮荣辱,于是士人皆不敢见讥清议,因而起到奖掖风俗的作用。柳诒徵将此情况总括为“绅士政治”。他说,魏晋以降,换皇帝像走马灯一样,百姓无所适从,当此之时,士大夫于无意中保守此制,以地方绅士,而操朝廷用人之权,朝代虽更,而社会之势力仍固定而不为动摇,岂惟可以激扬清浊,亦所以抵抗君权。这话很有道理,《日知录》载:“九品中正之设,虽多失实,遗意未亡,凡被纠弹付清议者,即废弃终身,同之禁锢。”写《三国志》的陈寿,因在家居丧期间,有不合礼数的举动,遂沉废多年。

南朝之齐永明十年(492),齐司徒参军萧琛、范云出使北魏,北魏孝文帝很赏识他们——此二人确值得赏识,当年与萧衍(梁武帝)、沈约、谢朓、王融、任防、陆倕六人,同在竟陵王萧子良西邸并游,号称“竟陵八友”的便是。孝文帝对身边群臣说,江南多好臣。侍臣李元凯接过话头说,东南多好臣,是因其几乎一年一易其主,江北无好臣,是因其百年才易其主。李元凯是正话反说,意在讽刺萧琛、范云两人,或者江南士人的不忠。其实,据清赵翼在《陔余丛考》中说,“其时国家大权在绅士,不在君主,故绅士视国家禅代无与于己也(好像与自己没多大关系)”。如果这一层的东西搞清楚了,也就无须苛责当年士人,难怪南怀瑾先生对五代“不倒翁”冯道赞誉有加。

士大夫把持清议,连皇帝都没得办法,从这个意义上说,柳诒徵的观点是对的。

宏兴宗是宋文帝的红人,他想跻身士大夫,求皇帝帮忙,宋文帝给他想了一个辙子,很有趣,叫“称旨就席”。历史上有奉旨填词,有奉旨去当道士,现在宏兴宗是奉旨去王球家找个地坐,可见当年等级之森严。寒门出身的人去世家,人家连凳子都不给坐,只能站着,更不用说看茶了,情况确实很糟。换句话说,如果王球肯卖皇帝一个面子,给宏兴宗的屁股底下垫个东东,哪怕只是马扎,也就意味着宏兴宗的士大夫身份得到承认。宏兴宗兴冲冲地去了,到了王球家,刚弯下膝盖,只听得一声吆喝,紧接着看到王球手中的扇子直指着他,说:“你不能坐。”文帝见宏兴宗败兴而归,说,“我便无如此何”,我也没什么办法了。不过文帝不死心,过了几天,亲自出马找王球通融,而王球的答复让那些想吃“天鹅肉”的庶族们彻底死了那份心思,他说:“士庶区别,国之常也。臣不敢奉诏。”

也是刘宋时,纪僧真凭自己的能力,从一个“寒官”做到大官,很得孝武帝的器重,他尝对别人说:“人生何必计门户,纪僧真堂堂贵人所不及也。”纪僧真也想做士大夫,让皇帝封他一个,孝武帝说:“此事由江敩、谢瀹,我不得措意,可自诣之。”纪僧真于是去找江敩,这回是肯让他坐了,可是纪僧真刚一坐定,江敩就命左右“移吾床让客”。纪僧真丧气而退,对孝武帝说:“士大夫固非天子所命。”

因此,士大夫们便不把改朝换代当作一回事,皇帝要换尽管换,我只做我的士大夫。这种心理在张岱这个人身上得到完满的体现。刘宋时,诸王如刘休若、刘子顼、刘子尚、刘子勋,先后在各地作刺史,张岱也都先后服务过这些人,做他们的咨议参军。张岱每到一州,办事得力,上下级关系融洽,有人便向他取经,张岱说,古人言“一心可以事百君”,只要一心一意办事,处事公平,待人以礼,在任何君主面前都可以得到信任,与任何同僚都可以搞好关系,也不会发生让他人讨厌、忌恨的事。张岱的话固然是为人处世的要方,可在儒者们看来,怎么说也是欠忠诚。而这事确实不好办,要按这标准切下去,魏晋南北朝三百多年天下,难得见完人。当年就有隐士,因为看不惯这种风气而现身责难。

齐建元元年(479),齐高帝萧道成封赏辅佐自己登基的有功之臣,褚渊、王俭亦被加官进爵。褚渊的母亲是宋武帝之女始安公主,自己又娶宋文帝的女儿巴西公主为妻。王俭的母亲是宋文帝的女儿东阳献公主(一说是武康公主,吾从《通鉴》),他的妻子是宋明帝的女儿阳羡公主。褚渊与王俭,是姨父与外甥的关系,与刘宋可谓血脉相连。

可是一转瞬间,从原来的皇亲国戚而成为开国元勋,这个角色的转变他们已然心安理得。因此,有个叫何点的隐士,写了一本《齐书》,这样评论褚渊、王俭:褚渊是世家大族,王俭也不愧为国家精英,但他们连舅父的王朝都背叛了,又哪能忠心于现在的齐国呢。批得很狠。褚渊的长子褚贲耻父失节,在褚渊病逝后,就隐居在父亲的墓侧,终生不出来做官。可是史书上说,王俭言谈举止,一依儒家古训,齐武帝时,王俭在家开馆,培养了很多学子,重开儒学之风。

[悬赏100!]关于和氏璧的疑问:“璧”是怎么拿来做玉玺的呀

上古玉玺型制扁平,这个样子从西汉皇后之玺就能看出来,这样一来,和氏璧如果足够厚的话(最起码超过4厘米厚),那么来制作玉玺是有可能的,但是我这里有一个很大的疑问,既然已经是作为器物的“璧”,只取一角来做玉玺是不是很可惜,而且这个璧在当时还是价值连城,所以我觉得这个事情有这么几个疑点
其一,和氏璧是否真实存在,现在最早记录和氏璧的文献是《韩非子》,而成书于战国早期的《左传》却没有记录这样一件事情,实际上《左传》记载与玉器有关的事情很多,为何偏偏遗漏了这么重要的和氏璧,最重要的证据是被《左传》和《国语》都记载了的王孙圉论宝这件事情,晋国执政赵简子就问楚国的国宝“白珩”而没有提及和氏璧,由此我们大概可以知道,和氏璧在春秋晚期,要么根本就是子虚乌有,要么就是并不出名,或者楚王特别珍罕,所以秘不示人。还有一个疑点就是,卞和先后把这个和氏璧送给楚厉王,武王,文王,那么根据出自《史记》的《楚世家》来看,楚武王是楚国第一个称王的君主,他之前根本就没有这个楚厉王,他之前的君主叫做玢冒,而且楚武王在位五十一年,之后楚文王在位十二年,即使卞和三次献宝,假使他第一次献宝时10多岁,那么他至少要活了70多岁或者80多岁才有可能三朝献宝,这样看来也不大可能。再来看另外一个史书中的可疑之处,《战国策》记载说和氏璧在楚威王时被赐给令尹昭阳,而张仪某次在昭阳府赴宴时,这个和氏璧却丢失了,所以怀疑张仪,从此和氏璧在楚国失踪,直到在赵国重现,而《史记-张仪列传》只说令尹“亡璧”并未说丢失的就是和氏璧,今本《战国策》编订晚于《史记》几十年,而且对照马王堆汉墓出土《战国纵横家书》来看,这个事情在汉初的时候就根本没有记载,因此我们可以怀疑这个和氏璧是否真的存在了,另外,作为法家说理散文集大成者的《韩非子》他记录“和氏璧”一事,目的是为了说明人主应该辨别人的本质,而非纠缠于这个东西本身,《战国策》是典型的纵横家语,其中极尽夸张之能事,很多事情前后矛盾,与史不合,那里面记录张仪被怀疑盗窃和氏璧之事,目的在于引出他“三寸不烂之舌”因此可信程度也很值得怀疑
其二,从璧的概念来看,璧在春秋战国之前,应该有两种含义,其一是扁平,圆形,中间有孔,且“肉倍于好”的玉器类型,其二是剖割出来的整块玉石,从这个角度讲,和氏璧更可能是后者,《左传》中有这样的记载“周谚: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个璧就是整块玉石的意思,用整块玉石雕琢一个玉玺当然没有什么问题了,也许楼主问我你怎么就知道这个璧是当玉石讲,原因很简单,《左传》中这个用法不是孤例,还有一个例子就是晋献公有“垂棘之璧”,这个璧用产地命名,而《周礼》《礼记》所载之璧则是用蒲,谷这样的纹饰来命名,或者用材质命名,比如山玄之类的,说明后者是说璧的具体器型,而前者则是侧重玉石本身
其三,也是相当重要的一个证据说明和氏璧当时并不大可能是“宝”更不用说什么价值连城乃至秦王要用这个东西做传国玉玺了。我国已故著名考古学家夏鼐先生曾有这样的认识:中国先民早在殷商时期已经能够识别各种玉材,明显是更珍爱来自昆仑山的和田软玉,虽然上古玉石不分,但是从现在众多的殷商和西周时期的贵族墓地发掘情况来看,早在西周时期,就有崇尚和田白玉的习俗,当然也有鉴别和田白玉的能力,和氏璧若果然存在,它出自荆山,那么当然就不是和田玉了,因此也不可能受到那么高的重视,因此也就不会被当成宝物了,白色的玉除了和田以外,中国还有很多地方都有出产,不过古人对玉的价值的认识是“首德而次符”,也就是说较之颜色来说,玉石的肌理质地更加重要,这也就是和田白玉的细腻润泽的质地高于其他地方白玉的原因所在
所以说,从上面三点来看,和氏璧被制作为传国玺的可能性非常小,甚至这个事情本身就是子虚乌有的

揭秘:魏晋南北朝三百年真正掌控天下的是谁?

魏晋南北朝时期,选任官吏最重要的一项制度,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九品中正制,亦称九品官人法。肇始于魏文帝黄初元年(220),由尚书陈群首倡,其间虽经损益,然至隋文帝开皇中才废止,前后历经凡三百多年,与汉之察举制、唐宋之科举制,堪称选人三大法。陈群的本意是要改良汉之“察举制”,同时也继承“察举制”的做法,唯德才是举。其法为,州郡设置中正官,择贤良有识之士担任,负责考察本州本郡士人,不计门第,但论德才,然后写成“状”(即评语),定为上上、上中、上下、中上、中中、中下、下上、下中、下下九品, *** 择人按“状”任用。中正官有权进退,“其言行修著者,则升进之,或以五升四,以六升五,倘或道义有亏缺,则降下之,或自五退六,自六退七”(《魏志?陈群传》)。

至曹芳时,司马懿当权,在各州设大中正,任用世族豪门,选人一以“家世门第”为准,魏晋南北朝时期之门阀制度遂大行其道,选拔官吏管他才能不才能,只要翻出族谱,出身名门,就有得大官做,由此出现“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势族”的局面。高位显职,虽无世袭之制,亦尽皆为世族子弟所得,因而备受后人诟病。隋唐才来个大反动,推行科举制,使得贫寒而英俊之士,有得进仕之阶。究其实,其罪不在陈群,罪在司马懿。

然余读历史,九品中正制,能行三百多年,并非一无是处,当年那个乱世,一乱好几百年,礼崩乐坏,道德陵夷,“风教颓失而无典制”,算是很坏的了。然幸而有士人的操持清议,其品评人物,至于一句褒贬,而关乎他人一生的沉浮荣辱,于是士人皆不敢见讥清议,因而起到奖掖风俗的作用。柳诒徵将此情况总括为“绅士政治”。他说,魏晋以降,换皇帝像走马灯一样,百姓无所适从,当此之时,士大夫于无意中保守此制,以地方绅士,而操朝廷用人之权,朝代虽更,而社会之势力仍固定而不为动摇,岂惟可以激扬清浊,亦所以抵抗君权。这话很有道理,《日知录》载:“九品中正之设,虽多失实,遗意未亡,凡被纠弹付清议者,即废弃终身,同之禁锢。”写《三国志》的陈寿,因在家居丧期间,有不合礼数的举动,遂沉废多年。

南朝之齐永明十年(492),齐司徒参军萧琛、范云出使北魏,北魏孝文帝很赏识他们——此二人确值得赏识,当年与萧衍(梁武帝)、沈约、谢朓、王融、任防、陆倕六人,同在竟陵王萧子良西邸并游,号称“竟陵八友”的便是。孝文帝对身边群臣说,江南多好臣。侍臣李元凯接过话头说,东南多好臣,是因其几乎一年一易其主,江北无好臣,是因其百年才易其主。李元凯是正话反说,意在讽刺萧琛、范云两人,或者江南士人的不忠。其实,据清赵翼在《陔余丛考》中说,“其时国家大权在绅士,不在君主,故绅士视国家禅代无与于己也(好像与自己没多大关系)”。如果这一层的东西搞清楚了,也就无须苛责当年士人,难怪南怀瑾先生对五代“不倒翁”冯道赞誉有加。士大夫把持清议,连皇帝都没得办法,从这个意义上说,柳诒徵的观点是对的。

宏兴宗是宋文帝的红人,他想跻身士大夫,求皇帝帮忙,宋文帝给他想了一个辙子,很有趣,叫“称旨就席”。历史上有奉旨填词,有奉旨去当道士,现在宏兴宗是奉旨去王球家找个地坐,可见当年等级之森严。寒门出身的人去世家,人家连凳子都不给坐,只能站着,更不用说看茶了,情况确实很糟。换句话说,如果王球肯卖皇帝一个面子,给宏兴宗的 *** 底下垫个东东,哪怕只是马扎,也就意味着宏兴宗的士大夫身份得到承认。宏兴宗兴冲冲地去了,到了王球家,刚弯下膝盖,只听得一声吆喝,紧接着看到王球手中的扇子直指着他,说:“你不能坐。”文帝见宏兴宗败兴而归,说,“我便无如此何”,我也没什么办法了。不过文帝不死心,过了几天,亲自出马找王球通融,而王球的答复让那些想吃“天鹅肉”的庶族们彻底死了那份心思,他说:“士庶区别,国之常也。臣不敢奉诏。”

也是刘宋时,纪僧真凭自己的能力,从一个“寒官”做到大官,很得孝武帝的器重,他尝对别人说:“人生何必计门户,纪僧真堂堂贵人所不及也。”纪僧真也想做士大夫,让皇帝封他一个,孝武帝说:“此事由江敩、谢瀹,我不得措意,可自诣之。”纪僧真于是去找江敩,这回是肯让他坐了,可是纪僧真刚一坐定,江敩就命左右“移吾床让客”。纪僧真丧气而退,对孝武帝说:“士大夫固非天子所命。”

因此,士大夫们便不把改朝换代当作一回事,皇帝要换尽管换,我只做我的士大夫。这种心理在张岱这个人身上得到完满的体现。刘宋时,诸王如刘休若、刘子顼、刘子尚、刘子勋,先后在各地作刺史,张岱也都先后服务过这些人,做他们的咨议参军。张岱每到一州,办事得力,上下级关系融洽,有人便向他取经,张岱说,古人言“一心可以事百君”,只要一心一意办事,处事公平,待人以礼,在任何君主面前都可以得到信任,与任何同僚都可以搞好关系,也不会发生让他人讨厌、忌恨的事。张岱的话固然是为人处世的要方,可在儒者们看来,怎么说也是欠忠诚。而这事确实不好办,要按这标准切下去,魏晋南北朝三百多年天下,难得见完人。当年就有隐士,因为看不惯这种风气而现身责难。

齐建元元年(479),齐高帝萧道成封赏辅佐自己登基的有功之臣,褚渊、王俭亦被加官进爵。褚渊的母亲是宋武帝之女始安公主,自己又娶宋文帝的女儿巴西公主为妻。王俭的母亲是宋文帝的女儿东阳献公主(一说是武康公主,吾从《通鉴》),他的妻子是宋明帝的女儿阳羡公主。褚渊与王俭,是姨父与外甥的关系,与刘宋可谓血脉相连。可是一转瞬间,从原来的皇亲国戚而成为开国元勋,这个角色的转变他们已然心安理得。因此,有个叫何点的隐士,写了一本《齐书》,这样评论褚渊、王俭:褚渊是世家大族,王俭也不愧为国家精英,但他们连舅父的王朝都背叛了,又哪能忠心于现在的齐国呢。批得很狠。褚渊的长子褚贲耻父失节,在褚渊病逝后,就隐居在父亲的墓侧,终生不出来做官。可是史书上说,王俭言谈举止,一依儒家古训,齐武帝时,王俭在家开馆,培养了很多学子,重开儒学之风。

揭秘:魏晋南北朝三百年真正掌控天下的是谁

魏晋南北朝时期,选任官吏最重要的一项制度,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九品中正制,亦称九品官人法。肇始于魏文帝黄初元年(220),由尚书陈群首倡,其间虽经损益,然至隋文帝开皇中才废止,前后历经凡三百多年,与汉之察举制、唐宋之科举制,堪称选人三大法。陈群的本意是要改良汉之“察举制”,同时也继承“察举制”的做法,唯德才是举。其法为,州郡设置中正官,择贤良有识之士担任,负责考察本州本郡士人,不计门第,但论德才,然后写成“状”(即评语),定为上上、上中、上下、中上、中中、中下、下上、下中、下下九品,政府择人按“状”任用。中正官有权进退,“其言行修著者,则升进之,或以五升四,以六升五,倘或道义有亏缺,则降下之,或自五退六,自六退七”(《魏志?陈群传》)。
至曹芳时,司马懿当权,在各州设大中正,任用世族豪门,选人一以“家世门第”为准,魏晋南北朝时期之门阀制度遂大行其道,选拔官吏管他才能不才能,只要翻出族谱,出身名门,就有得大官做,由此出现“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势族”的局面。高位显职,虽无世袭之制,亦尽皆为世族子弟所得,因而备受后人诟病。隋唐才来个大反动,推行科举制,使得贫寒而英俊之士,有得进仕之阶。究其实,其罪不在陈群,罪在司马懿。
然余读历史,九品中正制,能行三百多年,并非一无是处,当年那个乱世,一乱好几百年,礼崩乐坏,道德陵夷,“风教颓失而无典制”,算是很坏的了。然幸而有士人的操持清议,其品评人物,至于一句褒贬,而关乎他人一生的沉浮荣辱,于是士人皆不敢见讥清议,因而起到奖掖风俗的作用。柳诒徵将此情况总括为“绅士政治”。他说,魏晋以降,换皇帝像走马灯一样,百姓无所适从,当此之时,士大夫于无意中保守此制,以地方绅士,而操朝廷用人之权,朝代虽更,而社会之势力仍固定而不为动摇,岂惟可以激扬清浊,亦所以抵抗君权。这话很有道理,《日知录》载:“九品中正之设,虽多失实,遗意未亡,凡被纠弹付清议者,即废弃终身,同之禁锢。”写《三国志》的陈寿,因在家居丧期间,有不合礼数的举动,遂沉废多年。

南朝之齐永明十年(492),齐司徒参军萧琛、范云出使北魏,北魏孝文帝很赏识他们——此二人确值得赏识,当年与萧衍(梁武帝)、沈约、谢朓、王融、任防、陆倕六人,同在竟陵王萧子良西邸并游,号称“竟陵八友”的便是。孝文帝对身边群臣说,江南多好臣。侍臣李元凯接过话头说,东南多好臣,是因其几乎一年一易其主,江北无好臣,是因其百年才易其主。李元凯是正话反说,意在讽刺萧琛、范云两人,或者江南士人的不忠。其实,据清赵翼在《陔余丛考》中说,“其时国家大权在绅士,不在君主,故绅士视国家禅代无与于己也(好像与自己没多大关系)”。如果这一层的东西搞清楚了,也就无须苛责当年士人,难怪南怀瑾先生对五代“不倒翁”冯道赞誉有加。士大夫把持清议,连皇帝都没得办法,从这个意义上说,柳诒徵的观点是对的。
宏兴宗是宋文帝的红人,他想跻身士大夫,求皇帝帮忙,宋文帝给他想了一个辙子,很有趣,叫“称旨就席”。历史上有奉旨填词,有奉旨去当道士,现在宏兴宗是奉旨去王球家找个地坐,可见当年等级之森严。寒门出身的人去世家,人家连凳子都不给坐,只能站着,更不用说看茶了,情况确实很糟。换句话说,如果王球肯卖皇帝一个面子,给宏兴宗的屁股底下垫个东东,哪怕只是马扎,也就意味着宏兴宗的士大夫身份得到承认。宏兴宗兴冲冲地去了,到了王球家,刚弯下膝盖,只听得一声吆喝,紧接着看到王球手中的扇子直指着他,说:“你不能坐。”文帝见宏兴宗败兴而归,说,“我便无如此何”,我也没什么办法了。不过文帝不死心,过了几天,亲自出马找王球通融,而王球的答复让那些想吃“天鹅肉”的庶族们彻底死了那份心思,他说:“士庶区别,国之常也。臣不敢奉诏。”

也是刘宋时,纪僧真凭自己的能力,从一个“寒官”做到大官,很得孝武帝的器重,他尝对别人说:“人生何必计门户,纪僧真堂堂贵人所不及也。”纪僧真也想做士大夫,让皇帝封他一个,孝武帝说:“此事由江敩、谢瀹,我不得措意,可自诣之。”纪僧真于是去找江敩,这回是肯让他坐了,可是纪僧真刚一坐定,江敩就命左右“移吾床让客”。纪僧真丧气而退,对孝武帝说:“士大夫固非天子所命。”
因此,士大夫们便不把改朝换代当作一回事,皇帝要换尽管换,我只做我的士大夫。这种心理在张岱这个人身上得到完满的体现。刘宋时,诸王如刘休若、刘子顼、刘子尚、刘子勋,先后在各地作刺史,张岱也都先后服务过这些人,做他们的咨议参军。张岱每到一州,办事得力,上下级关系融洽,有人便向他取经,张岱说,古人言“一心可以事百君”,只要一心一意办事,处事公平,待人以礼,在任何君主面前都可以得到信任,与任何同僚都可以搞好关系,也不会发生让他人讨厌、忌恨的事。张岱的话固然是为人处世的要方,可在儒者们看来,怎么说也是欠忠诚。而这事确实不好办,要按这标准切下去,魏晋南北朝三百多年天下,难得见完人。当年就有隐士,因为看不惯这种风气而现身责难。
齐建元元年(479),齐高帝萧道成封赏辅佐自己登基的有功之臣,褚渊、王俭亦被加官进爵。褚渊的母亲是宋武帝之女始安公主,自己又娶宋文帝的女儿巴西公主为妻。王俭的母亲是宋文帝的女儿东阳献公主(一说是武康公主,吾从《通鉴》),他的妻子是宋明帝的女儿阳羡公主。褚渊与王俭,是姨父与外甥的关系,与刘宋可谓血脉相连。可是一转瞬间,从原来的皇亲国戚而成为开国元勋,这个角色的转变他们已然心安理得。因此,有个叫何点的隐士,写了一本《齐书》,这样评论褚渊、王俭:褚渊是世家大族,王俭也不愧为国家精英,但他们连舅父的王朝都背叛了,又哪能忠心于现在的齐国呢。批得很狠。褚渊的长子褚贲耻父失节,在褚渊病逝后,就隐居在父亲的墓侧,终生不出来做官。可是史书上说,王俭言谈举止,一依儒家古训,齐武帝时,王俭在家开馆,培养了很多学子,重开儒学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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