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唐朝帝王家女婿为什么不好当的读者,下面小编就为大家带来详细介绍,接着往下看吧~
自古以来,国人最能够熟知的一个朝代,当属唐朝了,这个朝代当时各种繁荣,真让人羡慕不已。当然了,在古代封建社会好像男女生长大了就是结婚生子,传宗接代最为重要了,毕竟那个时代女子基本上是不工作,丈夫在外,妻子主内。当时唐朝有个非常奇怪的现象就是名门望族不是很愿意娶帝王家的公主。这个是为何呢?实在让人想不通用,一般来说相迎娶公主就是象征着飞黄腾达了。
其实出现这个原因是由于唐朝当时皇宫内的风气有关,当时唐朝据不完全数据的统计,至少有26位公主改嫁,其中有最为人熟悉的安定公主,齐国公主更是三嫁。其中最为出名的当属高宗和武则天,还有就是唐玄宗和杨玉环,这些事迹是人尽皆知。
安乐公主是唐中宗李显的女儿,在唐代也算是第一美人了,嫁给了梁王武崇训,这位安乐公主也算是当时的时候打破了封建王朝一贯的作风,还没有嫁给夫家已经就暗渡陈仓,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还和这位武崇训的弟弟有私通。这种行为其实在当时那个唐朝来说是非常不可取会被他人唾弃的一种行为,可是这位安乐公主好像不以为然,还与武崇训的弟弟在宫中调情寻欢,所以一些王公贵族看到皇宫里的风气那么污浊,也并没有想与皇宫里的公主结为连理的想法。
由于唐代的女性社会地位比较高,当时审美观念是以胖为美,唐朝民族之间的政治经济文化交流空前频繁,导致助长了一些“胡化风气”,一些周边的少数民族对待女性这一块还是比较开明,后期周边少数民族的习俗不断涌进中原,更加加剧了这一现象,给当时的唐朝带来了很多影响,这也为后期在社会舞台上女性的地位发挥了重要转变。
当时的公主没有妇德,情人太多了,可想而知一些达豪门人家的儿子都不愿意做驸马。有的公主在还没有开始结婚之前,早就已经养了很多的男宠,还有一些是婚后不守妇道,公然给驸马难堪。突然觉得要进去豪门,是极其考验驸马忍耐力的,毕竟是入赘,什么事情都还不是自己说了算即可悲又可怜。
纵观整个大唐朝,公主总共有200多位,结婚的有130多,但是作为驸马最后能够有一番作为的只有2人。其他的那些就是一个傀儡,说的好听是驸马,其实身份可能就是和一个男宠的地位是一样的。那个时代毕竟公主在主,有的时候驸马想和公主发生点什么关系还要别人通传,这种生活比平民还要不如,这也难怪很多人不愿意做驸马了。所以要是做了唐朝的驸马,基本和你自己的仕途已经告别了,当然在那个朝代如果你是想混吃等死是可以去做驸马,但是一般来说这种生活太压抑而且很受控制,男生但凡有点雄心壮志的都是不太会愿意去做,反而会对唐朝时期的驸马敬而远之。
在中国历代帝王中,隋文帝杨坚是“墙内开花墙外香”的代表。在西方学者眼中,开创了科举制、推动选才方式迈入新时代的他,是能与秦始皇比肩的千古一帝。
但与“奋六世之余烈”、依靠家族数百年奋斗而获取成功的嬴政不同,杨坚皇帝身份的获取,是通过谋朝篡位。然而,与其他因此而名声不佳同行相比,杨坚在后世的口碑整体较为正面,这既有结果导向的原因——他结束了近300的年分裂、开皇之治创造了封建 社会 的新顶峰;也有过程导向的因素——他迈向帝位的过程,虽不符合传统道德,但在个人生存层面,却是个十足的儒家励志典范。
从一个战战兢兢的求生者,到执掌天下的帝王,杨坚靠的不是阴谋诡计,而是在处理人际关系方面的智慧。这一生存之道,时至今日仍有值得借鉴汲取之处。
在封建政治生态中,斗争是永恒的主题,而身处关陇集团的杨坚,就曾长期位于北周政坛博弈的漩涡中心。
关陇集团,是一个近代名词。依据陈寅恪先生的说法,这个融合了“关陇胡汉民族之有武力才智者”的集体,是由八柱国、十二大将军为核心组成;以这二十个家族为代表的团体,长期处于西魏/北周的政坛顶端,维持了政权的稳定,左右了南北朝乃至隋唐的发展。
不过这只是后世的总结,在当时而言,这些家族诚然是政治盟友,但也是竞争对手,八柱国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柱国,顾名思义,是国家的支柱。西魏的实际掌权者宇文泰创立府兵制后,为了统帅军队,共给八人授予“柱国”头衔,他们分别是宇文泰本人、元欣、李弼(李密的曾祖父)、李虎(李渊祖父)、独孤信、赵贵、于谨、侯莫陈崇。其中,宇文泰掌控大权、元欣以皇室身份凑数,其他六人则分别领导全国府兵。这六人的麾下又各统帅两个大将军,一共12位,这就是“十二大将军”的由来。
在当时三足鼎立的局面下,西魏/北周一度处于最贫弱的地位,但依托这一体系,它不仅抗住了东边的巨大压力,甚至还后来居上,成了笑到最后的一方。然而,虽然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但这些家族在合作的同时,残酷的博弈也贯穿始终。
宇文泰死后,侄子宇文护掌握了大权。他执政期间,逼迫西魏皇帝退位,把宇文泰的三儿子、世子宇文觉扶上帝位,北周正式建立。
但这也引起了柱国独孤信的不满,毕竟宇文泰的长子宇文毓,是他的女婿之一;同时,另一位柱国赵贵也对宇文护的嚣张跋扈深感愤怒。公元557年,他俩策划袭杀宇文护,却反被对方先下手为强,赵贵被处死,声望颇高的独孤信则被逼在家自尽。到了公元563年,另一位“八柱国”之一侯莫陈崇由于开罪了宇文护,也被迫自杀于家中。
宇文护由此越发霸道,后来他甚至杀掉了宇文觉、宇文毓两位皇帝,咱们戏称其为“弑君者”(另外还有西魏末代皇帝)。
同族间尚且如此,其他勋贵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与独孤信家族关系密切、身居十二大将军之列的杨坚也难以独善其身。
为了巩固地位、寻求盟友,关陇集团内部经常结为儿女亲家,德高望重、条件过硬(家族颜值高)的独孤信尤其受欢迎。除了长女嫁给周明帝宇文毓外,他的四女嫁给了李虎之子李昞;至于七女儿,则成了杨坚的妻子。
杨坚的父亲杨忠,位居十二大将军之一,与独孤信家族向来交好,在子女还年幼时,双方就已经相约结为亲家。鉴于此,杨氏父子也成了宇文护的眼中钉。
由于家族的关系,杨坚在16岁时就官封骠骑大将军。他为人“沈深严重”,沉默寡言、不怒自威,在圈子里挺受人尊敬。连一代枭雄宇文泰都感叹:“看这娃娃的风骨,不像是俗世之人啊!”
周明帝宇文毓、周武帝宇文邕在位期间,杨坚青云直上,逐渐官至大将军。这也引起了宇文护的忌惮,多次想找理由置其于死地;甚至宇文毓本人,也对杨坚疑虑重重,还专门找来相面大师替自己判断杨坚的前景。
而宇文邕的太子妃,则是杨坚的长女,两人的关系较为亲密。但所谓伴君如伴虎,兄弟间尚且同室操戈,姻亲关系当然更不靠谱。宇文护被除掉后,杨坚身上的压力并没有减轻,宇文邕的堂弟宇文宪在当时位高权重,他认为杨坚绝非甘愿久居人下之辈,建议早日除之而后快;内史王轨也说杨坚“貌有反相”,不可久留......
公元578年,宇文邕驾崩、太子宇文赟即位。自己的亲女婿当了皇帝,杨坚的日子会不会好过一点?反而越来越危急。
周宣帝宇文赟对勋贵重臣及其忌惮,他继位没多久,就杀掉了功名卓著的齐王宇文宪,甚至还连带除掉了与其关系密切的大将军王兴、独孤熊、豆卢绍等人。由于后面三位几乎没有任何罪名,人们私下戏称他们是“伴死”,即纯粹陪宇文宪而死。后来,王轨、宇文孝伯、宇文神举也纷纷被处死,打击面压根不估计血缘的亲疏远近。
宇文赟还以荒唐好色闻名,他同时拥有五位皇后,除了杨坚之女外,还有朱、元、陈、司马四位,打破了前赵皇帝刘聪“三后并立”的记录。杨皇后性格温婉,但也不刻意奉承,多次遭到日益暴虐的宇文赟的责备;杨皇后对此不卑不亢,却让对方越发愤怒,甚至声称要逼她自杀。杨母独孤氏闻讯赶到宫里,在宇文赟面前磕头求情,以至于血流满面,才让他改变了主意。
而对于自己的老丈人(之一)杨坚,宇文赟也许是贯彻了家族遗传的猜忌。有一天,他怒骂杨皇后:“我一定要将你家灭族。”其后召杨坚进宫,并且对左右侍从说:“待会儿假如他脸色有变,你们就动手杀了他。”
那么,面对历任权臣、帝王的猜疑,杨坚是怎么逃过劫难、并最终执掌大权的呢?最关键的一招,看起来貌似很简单。
掌权者对自己已经如此忌惮,如果再有其他同僚添油加醋,自己必定凶多吉少。为此,杨坚自从进入官场后,一直刻意结交朋友。他的好友圈,来自各个渠道,涵盖各个范围。
首先,借用家族多年来形成的庞大关系网交友,父亲杨忠的同僚、好友、下属,都成了他结交的对象;
其次,在妻子独孤氏的帮助下,结交独孤信留下的人脉圈子。比如后来对他篡权、创业立下汗马功劳的名相高颎,就是独孤信的老部下;独孤信的另一个姻亲李渊家族,私下也是杨坚的支持者;
再次,充分利用求学时的同窗关系。宇文赟的亲信、时任内史上大夫的郑译,就是杨坚的老同学,俩人关系一直非常要好,甚至是无话不谈的密友。
除了渠道多样外,杨坚的交友对象不分圈子、不看身份,任何人他都加以善待。
当时朝野的名门望族,如陇西李氏、安定梁氏、京兆韦氏、安定皇甫氏、河东柳氏等大姓中,都有杨坚的好友;
朝廷勋贵,柱国大将军窦炽、八柱国于谨、大将军贺楼子干、大将军长孙平都跟杨坚关系密切;
皇族宇文氏中也有他的密友,比如宇文神举的弟弟宇文庆,俩人亲密到可以在私下议论宇文赟命不久矣;
一些在那时被人鄙视的奸臣、小人,同样在杨坚的朋友圈之内,比如上文提到的郑译,还有“性轻狡,有奸数”的刘昉,他们都是宇文赟身前的红人,也是替其打压忠良的“佞臣”;
出身贫寒的草根人才,比如善于看相的来和,性格忠直、才华出众的陈茂等。
在《隋书》等史料中的不同章节,我们时常能看到诸如“高祖微时,深自纳结”的字眼,即杨坚没当皇帝时,主动与某某结交。常言道,少一个朋友,就少一层保护;多一个敌人,就多一份危险。尽量减少敌人、增加朋友的杨坚,得以多次化险为夷、转危为安。
比如在当初,面对宇文护的不满,多亏大将军侯万寿等人的开脱,杨坚才得以幸免;
相面大师来和(《北史》中的记载,《隋书》称是赵昭)受周明帝宇文毓之托,专门查看杨坚的为人。看过之后,他一边对宇文毓打哈哈:“杨坚顶多只能当个上柱国”;私下里却对杨坚说:“你以后定能成为人君,届时一定要大行杀戮才能稳定局面,切记。”敢于冒着欺君之罪相助,俩人的交情可见一斑;
后来当宇文宪、王轨先后建议除掉杨坚时,周武帝宇文邕一方面珍惜杨坚的才华,另一方面也许是受了来和结论的影响,坚信他“止可为将而已”,即只能当个将领;
在宇文赟的猜忌下,杨坚倍感煎熬,于是请郑译帮忙把自己调出朝廷;这位老同学一口答应,很快在宇文赟面前极力推荐他作为讨伐南陈的统帅。
而在宇文赟死后,备受猜疑的杨坚之所以能入朝辅政,正是得益于郑译、刘昉等“小人”。
公元580年,由于过度沉迷酒色,年仅22岁的宇文赟暴毙,留下了8岁的宇文阐。临终前,待在身边的是“素以狡谄得幸”的亲信刘昉、颜之仪。在郑译的推动下,刘昉自作主张,决定引入德高望重的杨坚辅政。
一开始,杨坚还装作推辞,但刘昉单刀直入、但却推心置腹的一句话,让他立即没有丝毫犹豫:“您如果愿意干,那就别磨蹭;如果真的不想干,那我可就自己上了。”
见对方如此“坦诚”,杨坚也不好意思再装模作样。随后,刘昉、郑译以雷厉风行之势,草拟圣旨,宣布任命杨坚为“总知中外兵马事”,即掌握朝廷内外的军权;不久后,这些人进一步以周静帝宇文阐的名义,加封杨坚为假黄钺、左大丞相,并且“百官总己以听于左丞相。”
从这一天开始,北周的大权已经逐渐落入杨坚的鼓掌之中。随后,他果然如当初来和(赵昭)建议的那样,对宇文氏皇族大行屠戮,迅速除掉了朝廷内的威胁。在这个过程中,杨坚一度险些被藩王暗杀,好在他平时交好的都督李圆通竭力保护,最终才化险为夷。
而当周皇室的利益相关者相州总管尉迟迥、郧州总管司马消难、益州总管王谦等势力反叛时,一众北周名将、勋贵都坚定地站在杨坚一边,并积极为其出谋划策、出师平叛,比如韦孝宽、梁士彦、元谐、宇文忻、宇文述、崔弘度、杨素、李询、贺楼子干、王谊、梁睿等。其中,武乡公崔弘度甚至是尉迟迥的亲家;然而,最后亲手割掉尉迟迥脑袋的,正是这位亲家的弟弟崔弘升。
而其他的望族、世家,对杨坚赤裸裸的篡权举动基本默不作声。这其中固然有不愿意激发动乱的因素,也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考虑;但在他们眼里,杨坚平日里与人为善、极少树敌,而且为人极有才能,即使他真的称帝,也不会向当初宇文赟那样胡作非为,何不乐见其成呢?更何况,在过去200多年的乱世中,谋朝篡位早已屡见不鲜。
在平定尉迟迥等势力后的下一年,杨坚正式建立隋朝。其后他对内勤政爱民、厉行节约、推动改革、休 养生 息,并开创了三省六部制、科举制的雏形;对外恩威并施,北定突厥、南平陈朝,结束了近三百年的分裂。这一期间,中原王朝一扫十六国及南北朝以来的混乱局面,政治稳固、官场清明、 社会 安定、民生富庶、人口暴增、文化繁荣,达到了中国封建 社会 的一个新顶峰,史称“开皇之治”。
杨坚之所以能在险象环生的政治环境中生存下来,固然有他能力出众、善于韬光养晦的因素,但在人际关系方面的务实态度,客观上为自己提供了保驾护航的作用。正是这种迫不得已的生存方式,为他提供了强大的朋友圈,也造就了扎实的应对能力、雄厚的政治势力。
对于我们现代人而言,这种处事方式仍有可取之处。当然,这不是鼓励人腹黑,更不是教人生事,只是鉴于“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人是 社会 性的生物,形形色色的利害纠葛不可能杜绝;在成年人的世界里,面对纷繁的利益纷争、复杂人际关系,如果过于锋芒毕露、爱憎分明,心头的一时之气或许可以发泄,但带来的惨痛后果必定深远。每一个有责任感的成年人,都理应控制自己的情绪,在不违背法规、道德准则的前提下,尽量与人为善、少树敌。
唐肃宗李亨,是玄宗的第三个儿子。他是唐朝第一个在京师以外登基再进入长安的皇帝。他登基之日,正是安史叛军攻陷两京之后;而当他的生命走上终点病死长安之时,安史之乱仍未荡平。他迎还了避乱出逃的父亲玄宗,又和玄宗在13天内先后永诀人寰,为大唐帝国的盛衰荣辱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影响和耐人寻味的一幕。
唐肃宗一生颇有波折:在初生之日,即险遭不测;幼年、少年时代,又耳闻目睹了皇宫内院的纷争与倾轧;成年之后,他眼见大唐帝国由繁荣昌盛转向衰落。在他个人的政治历程中,平静的皇子生活与动荡的太子生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太平之世的皇子与纷乱之世皇帝的身份,也形成了强烈反差。安史之乱的混乱政局,给他个人提供了施展拳脚的舞台。在他7年的帝王生涯中,有两个鲜明的主题:一是北集戎事,也就是组织平叛,收复两京、消灭叛军;二是南奉圣皇,也就是处理先在成都后来迎归的太上皇玄宗的关系。他最后壮志难酬,平叛没有取得最终胜利。
唐肃宗李亨总的来说,唐肃宗是位乱世天子,他继承了天宝盛世的成果,在致力平叛的同时尝试解决天宝以来政治、经济体制运作中的各种弊端,并为身后的帝国打下了一定基础。当然,由于他的主要精力在平叛,无法对后宫、宦官势力的膨胀进行限制,反倒给安史之乱后的重建留下了难消的隐患,这是肃宗个人的不幸,也是大唐帝国的悲哀。
唐睿宗景云二年(711)九月三日,肃宗李亨出生在东宫之别殿,初名嗣升,后来多次改名。李亨的名字是在天宝三载(744)新取的,以后就再也没有改动,因此习惯上把他称为李亨。他的母亲杨氏出身于弘农华阴(今属陕西)杨家,为关陇地区名门望族。杨氏曾祖父杨士达在隋代任门下省纳言(宰相),父亲杨知庆以祖荫为官。值得一提者,武则天的生母就是杨士达的女儿。若从武则天的母亲这里算起来,杨氏要比李隆基高了一辈,这种不同班辈之间的婚姻关系在李唐皇室中并不稀奇。景云元年(710)八月与杨氏成婚前几天,李隆基刚被册立为太子。不久,杨氏怀孕,生儿育女本来是人之常情,天之大伦。可是由于此时李隆基与太平公主关系紧张,他担心太平公主会借题发挥。历史上借口太子耽于女色难当大任而行废立的例子实在太多了。像隋文帝时太子杨勇因宠爱貌美的昭训云氏,被母亲独孤皇后认为难以隆兴基业,结果被废;太宗时太子李承乾喜好声色,因特别宠爱一位太常乐人,招致太宗皇帝大怒,也终被废黜。正由于这种原因,李隆基内心焦虑,便让属下秘密弄来一些堕胎药,打算将这一小生命扼杀于母腹之中,但思来想去,最终没有施行。
李亨出生以后,没有能够与生母杨氏生活在一起。因为杨氏仅是太子姬妾,而太子妃则是后来做了玄宗皇后的王氏。在等级森严的宫廷中,太子妃(正妻)的地位要比其他姬妾优越得多。此时的太子妃王氏一直没有生养,杨氏自觉班次在王妃之下,不敢独享为人母的喜悦。王氏便把李亨接到自己身边,对他百倍呵护,极为疼爱,慈甚所生。
开元三年(715)正月,李亨的次兄李嗣谦(即李瑛)被册立为皇太子。第二年正月,李亨被拜为安西大都护,安抚河东、关内、陇右诸蕃大使,各设副使,他所任职事只系遥领,并不出阁就职,从此,唐朝始开诸王遥领节度使之例。这一年,李亨才6岁。李亨初明世事,就已显得与众不同,随着年龄的增长,更是英姿卓然。史书上说他:聪明强记,属辞典丽,耳目之所听览,不复遗忘。更难能可贵者,李亨仁爱英悟,得之天然,他没有放纵过人的天赋,也没有锋芒毕露,从不让人感到他有什么威胁。开元初的十几年,李亨只是很安静地在宫中读书。玄宗特意为诸王子选派了师傅教其学业,李亨有幸以贺知章、潘肃、吕向、皇甫彬等名士为侍读,他的文化知识与素养提高很快。
开元十三年(725)十一月,玄宗于泰山行封禅大典。归来后,他在安国寺东附苑城修建了一处巨大的宅院,号称十王宅,玄宗把业已长大成人的皇子安置在十王宅中,诸王分院而居,由宦官担任监院使,负责管理诸王的日常活动。李亨在以忠王身份居于十王宅中时,已是英姿翩翩的15岁少年。
肃宗在十王宅中一直生活了13年,直到开元二十六年(738)六月被立为皇太子。这是太子瑛被废以后,玄宗经过斟酌做出的决定。立李亨为皇太子的制书是在开元二十六年(738)六月三日颁布的,举行册礼是在七月二日。韦氏也在七月十二日被册为太子妃。
从被推上政治前台的那一刻起,李亨就被显而易见的政治威胁所包围。威胁首先来自宰相李林甫,在开元末年之后的李林甫以及后来的杨国忠等宰相成员成为对太子威胁最大的政治势力。在李林甫与太子之间的较量与斗争中,玄宗的内心世界是颇值得探秘的。玄宗几乎不出面遏制或阻拦宰相李林甫对太子李亨的轮番冲击,这说明,他也是不情愿看到太子李亨羽翼丰满、势力扩张。对于李亨来说,成长在一个太平盛世,充当一位富有巨大成就感和自信心的帝王的继承人,很难说是什么幸事。也许,在李亨的心里,会不时泛起几丝淡淡的悲哀。不过,在开元天宝之交的七八个年头,身为皇太子的李亨尽管心情会有些抑郁,这却是他此后一生政治生活道路上最为安定的一个时期。这期间,来自宰相李林甫方面的种种打击还没有能严重到危及其太子地位的程度,朝廷之上对册立皇太子之事也暂时减少了议论与猜测。玄宗对于在十王宅中成长起来的皇三子李亨的政治资本颇为知悉,因此对他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玄宗也不愿再如当年一日废弃三子那样剥夺李亨的继承权。至少在天宝四载(745)年底之前,李亨伴着大唐帝国的辉煌度过了一段颇为难得的好时光。
天宝五载(746),对于太子李亨来说,真可谓多灾多难的年头。这一年,太子亨相对安宁的生活被打破,从此,在他的政治生涯中,以往的平静与安谧已是不可复求了。初次离婚天宝五载(746)正月,尝任忠王友的陇右节度使皇甫惟明兼领河西节度使,从驻地来到京师长安,向玄宗进胡腾舞铜像献对吐蕃作战中的战利品,并与太子亨之间互有往来。皇甫惟明向玄宗明确表达了应当将李林甫撤职的态度,又大加赞誉韦坚的才干。边将皇甫惟明的介入,使双方暗中的较量一下子成为公开的秘密。李林甫在得悉了皇甫惟明的密奏后,便利用宰相的有利身份,开始布置反击并加快了行动的步骤。这时候,杨慎矜成为李林甫对付太子集团的一员干将。
杨慎矜,乃隋皇族一脉,隋炀帝杨广的玄孙,因沉毅有材干充太府出纳,颇以政能知名。李林甫觉得此人可用,破格将他擢升,并有意让他取代太子集团中的韦坚。韦坚是太子妃的哥哥,他有个姐姐是睿宗第五子也就是玄宗五弟薛王李隆业(后赠惠宣太子)的妃子。就是说,韦坚的姐妹分别嫁给了肃宗李亨和他的叔叔为妻。
天宝五载(746)正月十五日元宵之夜,风清月朗,太子亨出游,在市井之中与韦坚相见。之后韦坚又匆匆与皇甫惟明相约夜游,一同前往位于城内崇仁坊中的景龙道观。以二人太子妃兄与边镇节帅的身份,夜间相约,私相往来,势必会给宰相李林甫以可乘之机。果然,这一次极秘密的行动没有逃出李林甫的暗中监视。李林甫立即要御史中丞杨慎矜写成报告,以韦坚乃皇亲国戚,不应与边将狎昵为由对韦坚提出弹劾。李林甫则向玄宗奏称他们结谋,欲共立太子,玄宗得奏,毫不犹豫地下诏进行审讯。李林甫得旨,遂指使手下罗织罪状,想把太子牵扯进来。玄宗虽然也怀疑韦坚与皇甫惟明有构谋之心,却不想轻易涉及太子,三庶之祸的教训太深刻了。玄宗不想把韦坚案扩大化,要求立即结案,遂给韦坚定了干进不已的罪名,将他由刑部尚书贬为缙云郡(今属浙江)太守,皇甫惟明则以离间君臣的罪名,解除河西、陇右节度使的职务,贬为播川郡(治今贵州遵义)太守,并籍没其家。这一处理,只是限于惩治韦坚、皇甫惟明的个人过失,并未有任何针对太子亨之处。皇甫惟明的兵权则移交给朔方、河东两道节度使王忠嗣。王忠嗣与太子亨关系亲密,朝廷上人人皆知。这一结果,太子亨有惊无险,李林甫也无奈何。
三彩胡人俑然而,事态逆转,平地惊雷,一下子把太子亨推到了危险的境地。原来,韦坚被贬之后,他的弟弟将作少匠韦兰、兵部员外郎韦芝上疏替他鸣冤叫屈,二人为了达到目的,还引太子亨作证,谁知这样一来,招致玄宗龙颜震怒。事情一下变得复杂起来。太子亨见状,极感恐惧,为了逃脱自己与韦坚兄弟之间的干系,立即上表替自己辩解,并以与韦妃情义不睦为由,请求父皇准许他们离婚,以表明不以亲废法。玄宗着意对太子亨加以慰抚,听任他与韦氏离婚,断绝了关系。太子亨的谨慎确实使他度过了这场政治危机,只是共同生活多年的韦妃不得不从此削发为尼,在禁中的佛寺之中做了永成陌路的出家人。李林甫对韦坚一案大加株连,不依不饶,牢狱为满,被逼死者甚多。一直到天宝十一载(752)李林甫死后,此事方才停止。
再次离婚太子亨惊魂未定,又一场政治风暴骤然而至。天宝五载(746)年底,太子之杜良娣(地位低于太子妃的姬妾,秩正三品)的父亲杜有邻惹上了官司,这又是一起政治案件。杜有邻时任赞善大夫,是太子东宫官属。告发杜有邻的不是别人,而是他的另一位女婿、左骁卫兵曹柳蕖A拗妻是杜良娣的姐姐。柳奚性狂疏,喜好功名,善交结豪杰。自淄川(今属山东)太守裴敦复荐之于北海(治所在今山东潍坊)太守李邕,柳蘧陀肜铉叽虺梢黄,成为至交。李邕性喜豪侈,不拘小节,任职期间纵求财货,驰猎自恣,多次因贪污被人告发,屡遭贬斥,但才艺出众,人人望其风采,尤其他擅作碑颂、精于书法,人们往往手持金帛,求取他的书法和文章。
柳拮锤娑庞辛诘淖锩是亡称图谶,交构东宫,指斥乘舆,由于案情重大,直接由宰相李林甫负责委派人员审讯。柳薷娣⒃栏付庞辛冢缘由是他与妻族不协,想陷害妻子的家人,谁知事情被李林甫揪住不放,将李邕、王曾等一批好友都牵扯进去。最后太子也被牵连进来,玄宗立即令京兆府会同御史台官员审问。案情很快明朗,原来都是柳薷愎怼5李林甫授意手下指使柳尬芨妫先将案情扩大,又引李邕作证,使案情一下子扩大到地方官员,大有废太子李亨于朝夕之势。但玄宗仍旧态度谨慎,他对下级官员的告密未加宽贷,因柳蕖⒍庞辛诘扔牖适矣星灼莨叵担特予免死,判杖决,贬往岭南。但杖刑在执行中出入很大,杜有邻、柳蘧在重杖之下丧命,积尸大理寺,妻儿家小流徙远方。由于牵连出李邕,李林甫特命人奉敕往北海将其决杀,李邕时年已70多岁。
杜有邻一案使李亨十分不安,他为了表明自己的清白无私,再次将杜良娣抛出来,宣布与她离婚,杜良娣被迁出东宫,废为庶人。杜氏家人已是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境遇十分凄惨。两次大案,两次婚变,接踵而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都与自身个人安危直接相关,李亨身心由此蒙受巨大的创伤,精神受到极大 *** 。有一次,他入宫觐见,玄宗在他行礼时,发现这位尚未到中年的儿子,头发已有几分脱落,间或有几丝的花白,有些进入暮年的感觉。
久历政治风雨的玄宗也不免心生几丝恻隐,他对近来发生的事情很清楚,不少的内情他还是了解得到。高力士不时地在他问询时传递一些朝廷上的真实情形,还经常赞誉太子亨的仁孝与谨慎,说太子很识大体。玄宗也感到,太子在遭受冲击时,很能忍辱负重,他在上表中从没有向皇帝寻求保护,而是按自己的方式来应付。玄宗心中有几丝的安慰,因为他觉得太子可以托付大事。不过,正是太子这种表现,又让他心中有了几分的苦涩与踌躇。或许,太子亨应付事变的能力与忍受困顿的耐力超出了玄宗的想像,他心情有些复杂,也有些态度暖昧。续娶张氏李亨的孝谨并没有得到玄宗给他任何的政治许诺。不过,在父皇的安排下,李亨两次离婚之后,再一次成婚,似乎说明玄宗还没有动过废他的念头。因为,这次续娶的是一位很有背景的女子,她就是后来成为李亨皇后的张氏。
张氏的祖母窦氏与玄宗的母亲昭成太后是亲姊妹。玄宗小时候,母亲窦氏被武则天处死,是这位姨母亲自将他鞠养成人。因此,玄宗一直对姨母怀有特殊的感情,即位后,封她为邓国夫人。姨母的5个儿子也都封为高官,其中一位名叫张去盈的儿子还娶了玄宗的女儿常芬公主。当玄宗见太子忧思劳形、鬓发斑白时,就想到用婚嫁之事给李亨些暗示,希望他能够放松一些。为此,玄宗想到了姨母这位待嫁的孙女张氏。不久,张氏即被选立为太子良娣。李亨并未因为娶了张良娣就感觉太平无事了,他依旧谨慎,处处小心,就连生活中的一些细枝末节也从不敢大意。有一次,宫中专门负责膳食的尚食局做了一桌熟食,其中有一只烤羊腿,玄宗就让太子李亨割来吃。李亨奉命割罢羊腿,手上全是油渍,他就顺势用旁边的饼子把手揩净,这一动作,玄宗看到很不高兴,但忍着没有发作。李亨装作没有看见,待慢慢将手揩拭之后,又不紧不慢地把擦过油渍的饼子拿起来,大口地吃起来。这一下大大出乎玄宗意料,不禁喜上眉梢,对李亨道:福当如是爱惜。李亨借此进一步博得了父皇好感。
但是,李林甫并没有因为这一态势而改变初衷,他对太子的态度依然如故。这就是说,太子李亨并没有因为续娶张良娣而使自己的处境根本改观。天宝十载(751),张良娣为他生下了一个儿子李——后封为兴王。转过年来,李林甫一命归西,李亨少了一个政敌,但是继任宰相的杨国忠在清算李林甫的同时,仍旧是太子李亨的死对头。此后,李亨与杨国忠明争暗斗,度过了几年貌似平静实则险象环生的时光。直到安史之乱爆发后,李亨才找到反击的良机。
站叛军史思明得壹元宝、顺天元宝铜钱天宝十五载(756)六月十四日,在玄宗逃亡途经马嵬时,发生了兵变。这就是唐朝历史上著名的马嵬之变。按照旧史的说法,兵变的首倡者是龙武大将军陈玄礼,出身于飞龙军系统的太子贴身宦官李辅国乃是中介人,太子李亨只是被动的角色。其实,这样的记载是为尊者讳,掩盖了历史真相。真实的情况应该是:太子李亨同亲信密定之后,派李辅国去拉拢陈玄礼,密谋策划以非常手段对付杨国忠,这一行动或许在长安城内就已开始。玄宗避乱出逃,离开京师时的全部队伍约有3000余人,殿后的太子李亨的后队人马就有2000人,其中包括禁军中的精锐部队——飞龙禁军。他的儿子广平王和建宁王在出逃的队伍中典亲兵扈从,这给李亨发动政变提供了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如果说唐前期历次宫廷政变都要煞费苦心地攻占玄武门才能取得成功的话,此番君臣已离宫禁,僻处野外荒郊,利用手中掌握的禁军发动一场政变,已可稳操胜券。
“醉打金枝”是戏曲中的经典曲目,同时这个历史故事也被屡次搬上荧屏。这个故事讲的是,唐朝的驸马爷郭暖娶了升平公主为妻,有一次他们夫妻二人争吵,一气之下这位驸马爷竟然出手打了金枝玉叶的大唐公主。公主出生于帝王之家,虽说封建时代公主的地位远不如皇子尊贵,而且很多时候公主的婚姻,都是以政治联姻为目的,基本上都是下嫁。公主出嫁以后仍然代表的是皇室尊严,驸马出手打公主,完全就是犯了杀头抄家之罪。驸马郭暖既然知道得罪公主后的罪行,那么他究竟为何要打生平公主呢?
郭子仪画像
郭暖乃是唐朝大将郭子仪的儿子,郭子仪曾有“中兴唐室”之功绩,平定安史之乱,收复长安、洛阳,郭子仪兵权在握、战功赫赫,为唐朝建立了不朽功勋。虽说郭子仪曾遭小人嫉妒算计,经历过多次大起大落,可是他仍然忠心耿耿,为朝廷效命,最终得到唐代宗的认可。所谓‘富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唐代宗也曾听信宦官谗言,一怒之下夺去郭子仪的兵权,甚至将他贬为看守唐玄宗陵墓的山陵使;后郭子仪再一次被朝廷征召为统兵大元帅之时,唐代宗意识到,稳固江山绝不该对一个忠心耿耿的护国元帅横加猜忌。
郭暖剧照
幡然悔悟的唐代宗,赐给郭子仪“丹书铁券”,此后无论他犯下任何大罪皆可免于一死;除此之外,唐代宗还将自己的掌上明珠升平公主,嫁给了郭子仪之子郭暖为妻,郭家一跃成为皇亲贵族。这位公主在宫中被皇帝多加娇惯,全然不知天高地厚,以前住在皇宫中总是对下人撒娇发狠,严重“公主病”。只可惜皇命难违,再加上古时候儿女的婚姻皆由父母做主,所以生平公主最终不情不愿的嫁给了郭暖。
升平公主剧照
两人结婚以后,碍于升平公主金枝玉叶的身份,郭暖对于公主可谓是多次忍让,大小事皆顺从公主之意。然而就在他的父亲郭子仪70大寿这一天,郭暖本来与公主早已经商量好,在父亲寿辰这天早早去到郭府为父亲贺寿。谁知道了这天清晨,郭暖将一切打点妥当、准备出门之时,升平公主却以自己受风头痛为由,不愿随郭暖一同前往郭府祝寿。这天本是他父亲大寿吉日,公主不厌其烦的态度彻底激怒了郭暖,他对公主昔日本就颇有怨气,今天这事让郭暖积攒的所有怨气彻底爆发。
郭暖与升平公主
他对着公主说道,公主就是仗着自己的父亲是皇帝才如此目中无人,他的父亲也有做皇帝的本事,只可惜不愿意坐那皇帝罢了。郭暖的一番话,气得公主脸色发白,张嘴还击到:“欺君罔上,罪当诛杀九族!”听了这番说辞,郭暖越发生气,这次他对公主绝不相让,一怒之下竟然上前将公主猛推了一下。从未受过这番侮辱的公主,哭哭啼啼回到宫中告诉父皇自己在驸马府中挨打之事。
当郭暖一人前往郭府拜寿之时由于孤身一人前来,郭子仪也察觉到事态不对;一再追问之下,才知道儿子打了生平公主,他立马将儿子绑到了金銮殿上,到皇帝面前亲自请罪。好在唐代宗也是一个明理大度之人,帝王也知这是小两口的家务事,更何况郭子仪的这番做法别让他不好再继续追究责任,这便是郭暖为何要“打金枝”的缘由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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