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侂胄(tuōzhòu)(1152年11月6日-1207年11月24日),字节夫,相州安阳(今河南安阳)人,南宋权相。魏郡王韩琦曾孙,宝宁军承宣使韩诚之子,宪圣皇后吴氏之甥,恭淑皇后韩氏叔祖,宋神宗第三女唐国长公主之孙。下面小编就为大家带来详细的介绍,一起来看看吧!
韩侂胄以恩荫入仕,淳熙末年以汝州防御使知閤门事。绍熙五年(1194年),与知枢密院事赵汝愚等人策划绍熙内禅,拥立宋宁宗赵扩即位,以“翼戴之功”,初封开府仪同三司,而后官至太师、平章军国事。
韩侂胄任内禁绝朱熹理学,贬谪以宗室赵汝愚为代表的大臣,史称“庆元党禁”。他追封岳飞为鄂王,追削秦桧官爵,力主“开禧北伐”金国,因将帅乏人而功亏一篑。
开禧三年(1207年),在金国示意下,韩侂胄被杨皇后和史弥远设计劫持至玉津园杀死,函首送到金国,两国达成议和,年五十五岁。
韩侂胄的生平
韩侂胄生于宋高宗绍兴二十二年(1152年)十月八日,年轻时以恩荫入仕,历任閤门祗候、宣赞舍人、带御器械,淳熙末年官至汝州防御使、知閤门事。
绍熙五年(1194年)六月,太上皇宋孝宗病逝。宋光宗与父亲宋孝宗素来不和,以患病为由,拒绝主持丧礼。朝野内外对此议论纷纷。知枢密院事赵汝愚与韩侂胄、殿帅郭杲等人谋议,决定发动宫廷政变,迫使宋光宗退位,拥立皇子赵扩为皇帝。
当时,太皇太后吴氏尚在,住在慈福宫中。韩侂胄因是吴太后的外甥,被遣往慈福宫,密告谋议。他通过慈福宫内侍张宗尹、重华宫提举关礼,先后向吴太后进言,终于取得吴太后的支持。赵汝愚又命郭杲率殿前司进驻大内,进行军事布置,控制皇宫。
这年七月,吴太后在宋孝宗灵前垂帘,以太皇太后的名义宣布光宗退位,由太子赵扩继位,史称宋宁宗。韩侂胄本欲借此定策之功,获取节度使之职。但赵汝愚却认为“外戚不可言功”。最终,韩侂胄只升一阶,授为宜州观察使。他对赵汝愚怀恨在心,便开始伺机打击赵汝愚。
宋宁宗即位后,赵汝愚升任右丞相,以独相的身份执政。他引用理学人士,推荐朱熹为皇帝侍讲。当时,朱熹多次进言,认为应厚赏韩侂胄而不让其参预朝政。但赵汝愚却不以为意。后来,右正言黄度欲上疏弹劾韩侂胄,却因谋划败露被贬斥出朝。朱熹、彭龟年又先后攻击韩侂胄,也都遭到贬官。
庆元元年(1195年),韩侂胄指使右正言李沐,奏称赵汝愚以宗室之亲担任宰相,不利于社稷安定。宋宁宗遂免去赵汝愚的丞相之职,将他外放为福州知州。太学生杨宏中、张衟、徐范、蒋傅、林仲麟、周端朝上疏保救赵汝愚,结果遭到编管处置。
赵汝愚罢相后,韩侂胄升任保宁军节度使、提举万寿观,并通过向宋宁宗荐用亲信的手段,掌握实权。他指称理学为伪学,以此打击理学人士。言官何澹、胡纮弹劾赵汝愚,称其放任伪学泛滥,并有十项不逊之罪。不久,赵汝愚又被贬到永州(治今湖南零陵),途中因病在衡州(治今湖南衡阳)停留。衡州守臣钱鍪在韩侂胄指使下,对赵汝愚百般窘辱,致使赵汝愚暴病而死。
庆元二年(1196年),宰相留正因曾与韩侂胄不睦,被刘德秀劾以“引用伪党”,罢相贬出朝廷。不久,韩侂胄又加授开府仪同三司。言官为迎合韩侂胄,纷纷大肆攻击理学,但因畏于清议,皆不敢公然指斥理学领袖朱熹。韩侂胄遂提拔沈继祖为御史,通过沈继祖弹劾朱熹“十大罪”。宋宁宗遂免去朱熹的一切职务。
庆元三年(1197年),刘三杰入宫奏对,称伪党如今已演变为逆党。韩侂胄也表示认同。宋宁宗遂下诏严禁理学,并在王沇的奏请下,订立《伪学逆党籍》,以赵汝愚、留正、朱熹、彭龟年、杨宏中等五十九人列名籍上。当时,施康年、陈谠、邓友龙、林采皆因攻击理学而久任台谏官,张釜、张岩、程松也因此升为执政。
庆元四年(1198年),韩侂胄进拜少傅,封爵豫国公。
庆元六年(1200年),韩侂胄进位太傅。当时,婺州百姓吕祖泰上书朝廷,认为不可封禁理学,并请皇帝诛杀韩侂胄,以周必大为宰相。韩侂胄大怒,将吕祖泰施以杖刑,流放于钦州。言官为迎合韩侂胄,纷纷弹劾周必大培植私党。
韩侂胄执政后,宋光宗朝被排斥的主战官员,再被起用。陈贾任兵部侍郎。吴挺子吴曦回四川,任四川宣抚副使。家居的辛弃疾也又出知绍兴府兼浙东安抚使。在宁宗、韩侂胄决策伐金的过程中,辛弃疾起了重要的作用。
开禧元年(1205年)改元,一个进士廷对,也上言“乘机以定中原”。本来准备北伐的宁宗、韩侂胄,得到辛弃疾等人的建言,在朝野抗金声中,决意发兵了。不久,韩侂胄加封平章军国事,总揽军政大权,下令各军密作行军的准备,出朝廷封桩库金万两作军需。命吴曦练兵西蜀,赵淳、皇甫斌准备出兵取唐邓。殿前副都指挥使郭倪指挥渡淮。
开禧二年(1206年)四月,郭倪派武义大夫毕再遇、镇江都统陈孝庆定期进兵,夺取泗州。陈孝庆进兵,攻下虹县。江州统制许进攻下新息县。光州民间武装攻下褒信县。宋军出兵得胜,形势大好。五月间,韩侂胄请宁宗正式下诏,出兵北伐。
韩侂胄出兵伐金,政治上思想上的准备是充分的,但军事准备却很不足。他推荐老师陈自强担任左丞相,引用旧日的僚属苏师旦为枢密院都承旨,辅佐指挥军事。决策出兵前,宁宗、韩侂胄解除伪学逆党籍,重新任用一些在籍的官员,争取他们一致对外,但其中的某些人并不真诚合作。
韩侂胄拟用广帅薛叔似去前线统帅淮西军兵,薛叔似不赴任。又命知枢密院事许及之守金陵,许及之也不出守。调任光宗时派往四川的丘崈为江淮宣抚使,丘崈辞不受命。将帅乏人,宁宗下诏:朝内外举荐将帅边守。邓友龙曾出使金朝,说金朝内部困弱,主张北伐,用为两淮宣抚使。程松为四川宣抚使,吴曦仍为副使。伐金的主力军分布在江淮、四川两翼。
韩侂胄部署北伐时,宋军中已出了内奸。早在宁宗下诏伐金前一月,吴曦已在四川里通金朝,图谋叛变割据。派遣门客去金军,密约献出关外阶、成、和、凤四州,求金朝封他作蜀王。宋出兵伐金,金朝指令吴曦在金兵临江时,按兵不动,使金军东下,无西顾之忧,密许吴曦作蜀王。
韩侂胄日夜盼望四川进兵,陆游诗翰多次催促,吴曦不理。金蒲察贞领兵攻破和尚原,守将王喜力战。吴曦下令撤退,宋军败溃。金兵入城。吴曦焚河池,退军青野。兴元都统制毋丘思(毋音贯guan)领重兵守关。金兵到关,吴曦下令撤防。毋丘思孤军不敌,金军陷关。
开禧元年(1205)年底,吴曦秘密接受金朝的诏书、金印,作蜀王,示意程松离去。程松兼程逃出陕西。吴曦叛变,宋军伐金的部署遭到了严重的破坏。金军有吴曦在四川作内奸,得以集中兵力到东线作战。
宋郭倪军驻扬州,派遣郭倬、李汝翼会师攻取宿韩侂胄北伐图州,被金兵打败,退至蕲州。建康都统李爽攻寿州,也战败。皇甫斌又败于唐州。江州都统王大节攻取蔡州,不下。只有毕再遇一军继续获胜。
开禧二年(1206)六月,韩侂胄因出兵无功,罢免指挥军事的苏师旦和邓友龙,又用丘崈为两淮宣抚使,用叶适知建康府兼沿江制置使。丘崈受命上任,就放弃已占领的泗州,退军盱眙,说是可以保全淮东兵力。宋军退守,金军分九道进兵。战争形势,由宋军北伐变为金军南侵了。
十一月,丘崈任签书枢密院事,督视江淮兵马。金完颜纲军陷光化、枣阳、江陵,又攻破信阳、襄阳、随州,进围德安府。仆散揆军偷渡淮水,宋兵大败,金军进围和州。纥石烈子仁攻陷滁州、真州。淮西县镇,都被金军占领。
开禧二年(1206)底,金军又秘密派人去见丘崈,示意讲和。丘崈密送金使北归。从此,丘崈多次遣使与金军谈和,暂行停战。西线吴曦叛变,东线丘崈主和,韩侂胄日益陷于孤立了。
开禧三年(1207)正月,罢免丘崈,改命张岩督视江淮兵马。韩侂胄自出家财二十万,补助军需。又派遣使臣方信孺到开封同金朝谈判。这时,四川的形势是:叛徒吴曦在开禧三年正月,公然建行宫,称蜀王,置百官,请金兵进入凤州,献出四郡,并准备削发(改女真辫发)向金称臣。
长期以来坚持抗战的四川军民,对吴曦的叛卖,展开了强烈的反抗。吴曦召用大安军杨震仲。杨震仲拒不附逆,服毒药自杀。陈咸剃去头发,拒绝向金朝臣服。史次秦自己弄瞎了眼睛,拒不作官。一些官员也都弃官而去。随军转运使安丙却受伪命,作了吴曦的丞相长史。监兴州合江仓杨巨源和吴曦的部将张林、朱邦宁、义士来福等相联络,策划讨伐吴曦。
杨巨源去找安丙说:“先生做逆贼的丞相长史么?”安丙见势不妙,号哭说:“我没有兵将,不能奋起。必得有豪杰才能灭掉此贼。”兴州中军正将李好义结合兵士李贵、进士杨君玉、李坤辰、李彪等数十人,也在计划杀吴曦。杨巨源与李好义等商议,杀吴曦后,得有个“威望者镇抚”,准备推安丙出来主事。
杨君玉等伪造皇帝诏书,命安丙为招抚使,诛反贼吴曦。李好义等七十多人闯入伪宫,宣读诏书,兵士都散去。李贵当场斩杀吴曦。吴曦称王仅四十一天。诛灭叛徒,大快人心。军民抗金情绪,极为高涨。
韩侂胄得知吴曦叛变,曾密写帛书给安丙说:“如能杀曦报国,以明本心,即当不次推赏。”帛书未到,安丙已奏报吴曦诛灭。韩侂胄即任安丙为四川宣抚副使。吴曦被杀,金朝大为沮丧,又无战备。杨巨源、李好义等请乘势收复四州。李好义出兵,一举收复西和州。张林、李简收复成州。
刘昌国收复阶州,张翼收复凤州。孙忠锐收复大散关。李好义进兵至独头岭,会合当地民兵夹攻金军。金军大败。宋兵七日到西和,所向无敌。金将完颜钦逃走。李好义整军入城,军民欢呼。李好义又请乘胜进取秦陇,以牵制侵淮的金军。安丙不许,士气大受挫折。大散关又被金兵夺去。
安丙不许乘胜北伐,却在宋军内部自相残杀。安丙与孙忠锐不和,命杨巨源伏兵杀孙忠锐。吴曦原部将王喜指使党羽刘昌国在酒中放毒药,害死李好义。安丙又诬指杨巨源谋乱,把他下狱害死,假说是自尽,报给朝廷。抗金将士,无不愤慨。由下级军官和民众武装发展起来的大好形势,又被安丙等断送了。
这时的金朝,正如辛弃疾所判断的,处在“必乱必亡”的前夕。只是由于宋朝出了叛徒和内部的不和,部署失宜,才使金兵得以侵入淮南;但金朝实际上已不再有继续作战的能力,只是对宋朝威胁、讹诈。宋使方信孺到金,金朝先把他下狱,虚声恫吓。
九月初,方信孺带回完颜宗浩给张岩的复信,说若称臣,以江淮之间取中划界。若称子,以长江为界。斩元谋奸臣(指韩侂胄等),函首以献,增加岁币,出犒师银,方可议和。韩侂胄大怒,决意再度整兵出战。宁宗下诏,招募新兵,起用辛弃疾为枢密院都承旨(代苏师旦)指挥军事。六十八岁的辛弃疾这时得病家居,任命下达后,还没有去就任,就在家中病死。
韩侂胄的结局
韩侂胄筹画再战,朝中主降的官员大肆活动。史浩在光宗朝病死,其子史弥远这时任礼部侍郎,是朝中投降派的主要代表。庆元六年(1200年)韩侂胄的侄孙女韩皇后去世,中宫之位空缺。
杨贵妃和曹美人当时都很受皇帝宠爱,然而因为杨贵妃擅于权术,将军韩侘胄对皇帝赵扩进言,说女人才学高、知古今、性机警不是好事,建议立性格柔顺的曹美人为后。但宁宗没有采纳他的意见,嘉泰二年(1202),宁宗立杨氏为后。
杨皇后对韩侂胄深怀仇怨,在政治上则和其兄杨次山以及史弥远一起,反对韩侂胄。史弥远秘密上书,请杀韩侂胄。杨后又叫皇子询(原名。音眼yǎn)上书,说韩侂胄再启兵端,于国家不利。宁宗不理。杨后、杨次山和史弥远秘密勾结,阴谋对韩侂胄暗下毒手。
开禧三年(1207年)十一月三日,中军统制、权管殿前司公事夏震等在史弥远等的指使下,于韩侂胄上朝时突然袭击,将他截至玉津园夹墙内暗杀。事后才奏报给宁宗。韩侂胄被暗杀,军政大权全归杨后、史弥远所操纵。
随后,他们又把苏师旦处死。投降派完全遵照金朝的无理要求,把韩侂胄、苏师旦的头割下,派使臣王柟送到金朝,并且全部接受金朝提出的条件:增岁币为三十万,犒师银(赔款)三百万两。金军自侵占地撤回。南宋又一次屈膝降金,算是完成了“和议”。
宋宁宗——力主北伐的南宋第四位皇帝
宋宁宗赵扩是宋朝第十三位皇帝,南宋第四位皇帝,宋光宗和李皇后所生的第二子。
赵扩乾道四年戊子年十月十九日(一说十八日)丙午(1168年11月19日),出生于恭王府邸(宁宗把这天定为“天祐节”,后又改为“瑞庆节”),属相鼠。原先,李皇后梦见一个大太阳坠落到庭院里,用手承接它赵扩简介,从而怀孕有娠;直到宁宗出生当天夜晚,祥光绕室。宁宗于绍熙五年七月五日(1194年7月24日)—嘉定十七年闰八月三日(1224年9月17日)在位,当政共计31年。
乾道五年(1169年)五月赐名赵扩。淳熙五年(1178年)十月封英国公,十二年(1185年)三月封平阳郡王,十六年(1189年)三月进封嘉王。绍熙五年(1194年)为太子,不久继位。宋宁宗继位时,其父宋光宗尚在,改太上皇,名义上宋光宗禅位给宋宁宗,实际上是赵汝愚、赵彦逾、叶适、徐谊等朝臣以宋光宗无法执丧为理由,透过外戚韩侂胄从中连络,获得高宗吴皇后支持所造成的宫廷政变,逼迫宋光宗让位。
宋宁宗继位后,宗室宰相赵汝愚与外戚韩侂胄不和,两者互相争斗。最后韩侂胄使用“宗室不得为宰执”的祖宗家法,让宋宁宗罢免了赵汝愚,并且将其所提倡的理学称为伪学,对理学家造成了打击,造成庆元党禁。这个政策一直维持到1202年,韩侂胄后悔和叶适建言才解除禁制。韩从此成为南宋举足轻重的人物。他的地位和权力远高出一般的宰相。
宋宁宗在南宋统治初期由于韩侂胄的作用对金朝持对抗态度赵扩简介,他追封岳飞为鄂王,剥夺秦桧的所有封职。1206年,韩侂胄北伐战败后宋宁宗改变了政策。1207年11月,其皇后杨氏与史弥远一起秘密策划利用韩侂胄战败的机会谋杀了韩侂胄,并且将韩侂胄的首级送往金朝谢罪。1208年,在史弥远的操纵下,宋宁宗与金朝达成了嘉定和议,向金朝皇帝称伯,自己称侄,又向金朝进贡金银
赵扩半身像。韩侂胄死后,史弥远成为了宋宁宗的宰相兼枢密使,独揽大政,同时史弥远恢复了秦桧的王爵和官职。
宋宁宗先后有9个儿子,但是在未成年时就夭折,以後的继承人问题都有史弥远介入与操控。曾以养子赵询为太子,但早死(1207年至1220年在太子位)。后立养子赵竑为太子(1221年至1224年在太子位),但是因为赵竑对史弥远专权不满,因此宋宁宗死后史弥远废黜赵竑,另外立了赵昀为皇帝。
宋宁宗于嘉定十八年闰八月初三(1224年9月17日),崩于福宁殿,次年三月葬于永茂陵。
宋光宗
为岳飞频繁力主抗金,却留下一代奸相的骂名的人是宋朝韩侂胄。他被留下这种骂名,原因有两点。其一、铲除异己得罪人。其二、被理学定义奸相。
其一、铲除异己得罪人。
韩侂胄虽然为岳飞平反力主抗金,但是他的上位却不是一帆风顺。韩侂胄是通过绍熙内禅获得了宋宁宗的信任,不过当时的宰相赵汝愚认为韩侂胄不可以担当大任,所以韩侂胄对其怀恨在心。庆元元年韩侂胄抓到了一次机会,打压了宰相赵汝愚。韩侂胄声称赵汝愚以总是知青担任宰相,不利于社稷安定。于是宋宁宗免去赵汝愚的丞相之职,将他放到福州任知州。一些学生上奏保救赵汝愚,也被遭到了贬官处置,甚至一些人因为攻击韩侂胄遭到了责罚。
其二、被理学定义奸相。
韩侂胄发动政变推翻了宋光宗,拥立了宋宁宗这就得罪了一些前朝老臣,再加上又把宰相赵汝瑜给打压下去了,韩侂胄自然是得罪不少人。后来韩侂胄认为朱熹的理学是伪学,他觉着朱熹肆意妄为的改编大学、中庸的原文顺序都是不对的,所以也就得罪了一些理学派。事实上,韩侂胄铲除异己,难免是有些不够君子,但是朱熹肆意妄为的改编也是不对的。也正是因为把朱熹理学定义为伪学,实行党禁,所以后来一些正统文化修《宋史》的时候把韩侂胄定义为了奸相。
总结一下,韩侂胄得罪了一批人,这批人刚好崇信的文化是韩侂胄反对的,后来这批人执政后就把他定义为了奸相。
韩侂胄(1152—1207),字节夫,祖籍相州安阳(今河南安阳)。曾祖父韩琦乃北宋名臣,先后事仁宗、英宗、神宗三朝,并官至宰相。韩侂胄是南宋宁宗时期的宰相,主持朝政长达14年,曾经发动“开禧北伐”志复中原。但是由于军事上准备不充分,再加上投降派暗中活动,最终导致北伐失败,自己也被暗杀身亡,“函首议和”。但是,尚不知情的宋宁宗还将韩侂胄除名勒停,吉阳军(今海南三亚)安置,从而给三亚增添了悲壮的色彩。不仅于此,抗金名相韩侂胄还被人诬为“奸臣”而入正史。
力图恢复的“开禧北伐”:宋朝南渡后,朝廷始终存在抗金派和投降派两股势力的明争暗斗。自从孝宗“隆兴和议”之后几十年,再无人公开提及北伐之事。但是韩侂胄却是坚定的抗金派。他把持朝政打击道学势力之后,抗金派在朝廷处于主导地位,恢复中原再度成为朝廷的重要话题。开禧元年(1205年),韩侂胄任平章军国事,军政大权独揽,开始筹划北伐事宜。他首先从思想上进行动员,要求朝廷追封含冤而死的抗金名将岳飞为鄂王,并削去投降派秦桧的王爵,改其谥号为“谬丑”(即荒谬、丑恶)。崇岳贬秦的做法大大鼓舞了主战派的士气,沉重打击了投降、妥协势力,一时大快人心,上下抗金情绪极度高涨。同时,主战派也得到提拔重用,如闲居在家的辛弃疾被任命为知绍兴府兼浙东安抚使。宁宗也不堪在金人面前的屈辱地位而赞同北伐,任命四川宣抚副使吴曦兼陕西、河东路招抚使,郭倪兼山东、京、洛招抚使,赵淳、皇甫斌兼京西北路招抚使、副使,进行战前的军事部署。在开禧二年(1206年)五月,朝廷正式下诏北伐,史称“开禧北伐”。
但是,南宋王朝沉湎于半壁江山而文恬武嬉多年,因此“开禧北伐”的不利因素很快就出现了。自从符离兵败(1163年)后,妥协投降派窃取朝廷要职,军备松弛,军纪涣散,多年没有作战。另外,决策北伐前,宁宗、韩侂胄为了最大团结力量,特地解除“庆元党禁”,重新任用一些在籍官员,争取支持,但部分人并不真诚合作反而拆台。同时,被寄予厚望的吴曦在四川里通金朝,密约献出关外的甘陕四州,求金朝封为蜀王。北伐开始后,吴曦果真按兵不动,使金军东下,无西顾之忧。吴曦叛变,对北伐部署破坏极大。其他几路人马也进军不利。韩侂胄又用丘崈为两淮宣抚使。但丘崈受命伊始,就放弃已占领的泗州,退军盱眙,以守为策,金兵分九路进攻,战争形势由宋军北伐变为金军南侵。丘崈多次遣使与金军谈和,擅自停战。
西线吴曦叛变,东线丘崈主和,使得韩侂胄日益陷于孤立。开禧三年(1207年)正月,韩侂胄罢免丘崈,改命张岩督视江淮兵马,又自出家财二十万,补助军需,但战局不利,不得已派遣使臣到开封同金谈判。金国却提出割两淮、增岁币、赔军银,还要韩侂胄的人头等无理要求。韩侂胄大怒,决意再度整兵出战。宁宗下诏,招募新兵,起用辛弃疾为枢密院都承旨。但是身患重病的辛弃疾还未及赴任就离开人世了,时年68岁。
开禧三年(1207年),蜀中吴曦叛乱被平定,淮南形势渐趋稳定,金国大将仆散揆也病死,形势转而对宋有利。但是主和派最终杀死韩侂胄主动乞和,“开禧北伐”宣告失败。
被贬吉阳,函首议和:韩侂胄求和不成筹划整兵再战,朝中一些官员却在挖空心思搞议和,悲剧由此产生。开禧三年(1207年),孝宗朝宰相史浩之子、主和派中坚礼部侍郎史弥远率先弹劾韩侂胄,指责北伐以来军民死亡无数,耗费财资不可胜计,给国家带来惨重灾难,宁宗因此罢免其平章军国事职务。但是史弥远惟恐韩侂胄东山再起,打算将其杀死以绝后患,便与杨皇后、皇子荣王等勾结密谋。嘉泰二年(1202年),韩侂胄的侄孙女韩皇后死后,宁宗立杨氏为后,韩曾持异议,杨后因此对其深怀仇怨。史弥远谎称密旨,命令权主管殿前司公事夏震在韩侂胄上朝时,突然袭击,将其截至临安城南门外玉津园夹墙内害死,时为十一月乙亥。但是宁宗对韩侂胄被暗杀一事尚不知情,还在第二天下诏“责为和州团练副使,郴州安置”,第三天又“改送英德府安置”,第四天再次下诏“除名勒停,送吉阳军安置”。史弥远见隐瞒不住才向宁宗报告了实情。
韩侂胄被暗杀,军政大权由杨后、史弥远操纵,进一步向金国屈膝求和。嘉定元年(1208年),他们遵照金朝的无理要求,将韩侂胄的棺椁打开,割下头颅装在盒子里送去,屈辱地签订“嘉定和议”:增岁币为三十万,犒师银(赔款)三百万两,金军自侵占地撤回。这一事件又被称为“函首议和”。当时太学生作诗讽刺说:“自古和戎有大权,未闻函首可安边。生灵肝脑空涂地,祖父冤仇共戴天。晁错已诛终叛汉,于期未遣尚存燕。庙堂自谓万全策,却恐防边未必然。”一场轰轰烈烈的“开禧北伐”就这样令人心寒地收场了。金主高兴地说:“除掉了韩侂胄之流,金不足忧也!”其时,金朝已处于“必乱必亡”前夕,只不过是借宋廷的软弱和内部矛盾实施威胁讹诈而已。如果能如韩侂胄所愿抗战到底,打败金国是有可能的。“开禧北伐”后,再无人提及恢复事宜,直至宋亡。坚持抗金如陆游者也只能通过诗文表达壮志未酬的遗憾:“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抗金名相误入“奸臣”之列:作为一代抗金名相,韩侂胄最终死于朝廷投降派之手,还被“函首议和”,实在是人间惨剧。但是,韩侂胄的悲剧还不仅于此,他一直被诬为奸臣而入正史。在《宋史》中,韩侂胄与蔡京、赵良嗣、黄潜善、汪伯彦、秦桧、万俟卨、丁大全、贾似道等人同入奸臣之列。将韩侂胄与专权误国的秦桧、丁大全、贾似道之流相提并论,而主导谋杀韩侂胄后来独相宁宗朝十七年、理宗朝九年的史弥远一味投降求和、专权误国,却未入奸臣之列,历史实在是太过于吊诡!
综合《宋史·韩侂胄传》以及相关史料记载,韩侂胄之所以被目为奸臣,无外乎四个方面的指责:其一,身为外戚,参与废立皇帝;其二,打击道学,大力排斥赵汝愚、朱熹一党;其三,大权独揽,重用亲信;其四,重用小人,安于迎逢。
历史上外戚参政者比比皆是,甚至不少成为朝廷勋臣。客观地讲,韩侂胄参与废掉有间歇性精神病且极为不孝的光宗,进而禅位给理宗,对朝廷来说并不是坏事情。同时,在废立之事中,最大的受益者是赵汝愚,而非韩侂胄,以此来指责其为奸臣自然不公平。
其次,赵汝愚、朱熹为代表的道学一派也并不见得光明磊落,对其进行打击固然是韩侂胄排斥异己的做法,但是这恐怕是任何一个政治强人都可能做出的选择。何况,最高统治者光宗对道学也极不感兴趣,朱熹也有包养尼姑而为人诟病的道德缺陷。但是,韩侂胄死后,道学派却对韩侂胄之流予以致命打击,以致韩侂胄被描黑成奸臣。道学派虽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是却更为狠毒,有过之而无不及。
再次,关于韩侂胄专权一事,如果他真的乾纲独断,也不至于出现尾大不掉,以致吴曦叛变、丘崈谋和,最终四面楚歌的局面。相反,在进行“开禧北伐”时,他有意开放“庆元党禁”以争取最大限度的支持。可以说,在某种程度上讲,韩侂胄不够专权,或者说专权无术才导致悲剧的发生。至于小人溜须拍马,善于迎逢,而韩侂胄安于接受,似乎也是历来官场的通病,自然不能将其视为奸臣所为。
从表面上看,韩侂胄是被史弥远和杨皇后等人“矫诏”枉杀的,但是主谋史弥远不但未被追责反而重用。所以,韩侂胄被杀,事实上是皇上默许、史弥远与夏震动手、满朝文武大臣坐视并乐见其成的事件。韩侂胄之死深刻地反映出南宋朝廷的怯懦、卑劣和邪恶。几十年后,南宋覆灭也就不足为奇了。那些谋杀了韩侂胄的罪魁祸首为了掩饰自己的卑劣行径,大肆篡改当时史官的“实录”,将其打造成十恶不赦的奸臣。这些经过恶意篡改过的史料,被元朝时期尊奉道学的脱脱在撰修《宋史》时不加分析地采用,于是将韩侂胄永远地定格于正史“奸臣”的行列中,而后世的一些文史资料,又以讹传讹不加分析地接受了《宋史》的说法,直到现在,例如金庸在《射雕英雄传》中就持此说。如今,投降卖国的秦桧、慈禧等人均有不少人为其翻案,而被诬为“奸臣”的韩侂胄却如此寂寞,实在是让人扼腕而叹。
相比之下,当时的金人对韩侂胄的态度还令人尊重。他们在收到韩侂胄的首级后,特地予以厚葬,并赠其谥号为“忠谬”,说他“忠于谋国,谬于谋身”,意思是说为国家考虑得太多了,对自己考虑得太少,这个评价是公道的。
南宋权臣韩侂胄,在宋宁宗时期主持了两件大事:庆元党禁和开禧北伐。如何评价这两件事,或者说如何评价韩侂胄这个人,自南宋以来就有不同看法,至今史学家们的分歧还是很大。因为这问题确实令人费解。
韩侂胄(1152~1207)字节夫,相州安阳(今属河南)人。北宋名臣韩琦曾孙,父亲韩诚娶高宗皇后吴氏的妹妹,官至宝宁军承宣使。以父任入官,淳熙末,以汝州防御使知阎门事。光宗以疾不执父丧,中外舆论汹汹,赵汝愚议定策立太子。因韩与太皇太后吴氏的关系,赵汝愚遂请韩侂胄助一臂之力。韩便通过熟人太监向太后转达了诸大臣的建议。后在太后的主持下,太子赵扩即位,是为宋宁宗。
扭转国事危机,韩与赵谈及论功请封之事,自以为起码能得个节度使之类的封疆大臣的职位。不料,赵汝愚说:“我是宗室,你是外戚,不应论功求赏。”于是韩只迁宜州观察使兼枢密都承旨,韩感到非常失望,遂与赵汝愚有隙。而宁宗皇后韩氏,又是韩侂胄的侄孙女,韩一身兼两重国戚,更持有定国策立新君之功,在朝中的权力渐增。宁宗年轻幼稚,对这位国丈爷也就很迁就,韩逐渐在朝中培植党羽,主要是安插亲信于台谏。
朱熹奏劾其奸,韩怒而使戏子峨冠阔袖扮成朱熹讲学模样,使宁宗感到迂阔好笑,将朱熹罢职奉祠,贬出政坛。吏部侍郎彭龟年请留朱熹而逐侂胄,被出为地方官,而韩进保宁军承宣使。赵汝愚为相,两人貌合神离,怨仇益深。韩与言官谋,奏劾汝愚谋危社稷,以宗室居相位,将不利国家。庆元元年(1195),赵汝愚罢相,出知福州。一些官员见状,上疏苦言汝愚之忠,罢相不当,俱遭到降黜。六名太学生也联名上书,指斥言官枉害大臣,尽遭流放,人称“庆元六君子”。
韩侂胄拜保宁军节度使,其党羽斥朱熹理学为伪学,搜罗朝野,将赵汝愚、留正、周必大、朱熹、彭龟年等一批官员,统统列入“伪学逆党”的名籍中,网尽有关名士,共59人,一并坐罪,或贬黜,或流放,兴“庆元党禁”。后赵汝愚暴卒于贬地,朱熹在福建故土离世。而韩侂胄拜少傅,迁少师,封平原郡王,进太傅、太师,一路飙升,成为权臣。嘉泰初,有人提醒韩,再不开党禁,将来不免有报复之祸。遂解伪学党禁,追复赵汝愚、朱熹职名,留正、周必大等先后复秩还政,一大批健在者复官自便。
开禧元年(1205),韩除平章军国事,序班丞相之上,三省印并纳其第,权倾朝野。用进士毛自知策,以苏师旦等为心腹,谋开边自固,恢复中原。其间,罗致了一些名士,如薛叔似、叶适等,起废显用辛弃疾等抗战派官员。又追封岳飞为鄂王,夺秦桧王爵,改谥谬丑,这一举动大得人心。并输家财二十万以助军用。
开禧二年四月,拉开北伐战幕,兴兵分东、中、西三路攻金。初战泗州小胜,后因所用非人,措置失当,中路先败,东路又遭宿州之役惨败,而西路副帅吴曦叛变投敌,为忠义之士所杀,北伐失利。遂遣使请和,因金人要索甚苛,复锐意用兵。礼部侍郎史弥远与杨皇后密谋,命人将韩骗至玉津园杀害,函首送金廷乞和,终签嘉定和议。
韩侂胄死后,人们多以奸臣论之,尤其是以理学为宗的士人们。如在宋人笔记中,其事迹也大多以讥嘲、贬斥的口吻加以描述。如韩曾褒岳(飞)贬秦(桧),然而岳飞的孙子岳珂,却在其笔记《程史》中讽刺韩侂胄兄弟,鞭挞其权倾一时,已有“霍氏之祸萌于骖乘”之迹象。元初《宋史·韩侂胄传》,极为鄙夷他的为人和任政,说他如何权欲熏心,从一得势就“时时乘间窃弄威福”,常常背着皇上,私下处理政务,却又谎称御笔批出。言路皆安排亲党,残酷打击异己,迫害道学。为巩固地位和盗取功名,不自量力,轻率北伐。最后战事惨败,祸国殃民而自取其戮。这一观点遂为正统史家所沿袭。
不过,也有为韩抱屈者。南宋末周密《齐东野语·诛韩本末》首先提出异议,说韩侂胄“身陨之后,众恶归焉;然其间是非,亦未尽然”。许多有关韩的丑事恶事,“亦皆不得志抱私仇者撰造丑诋,所谓僭逆之类,悉无其实。李心传蜀人,去天万里,轻信纪闻,疏舛固宜。而一朝信史,乃不择是否而尽取之,何哉?”可见有些史载也不可轻信。近代史学家邓之诚的《中华二千年史》卷四也认为:韩侂胄“操弄威福,有废立之渐,无不臣之心,其所行事,亦善恶互见,不尽如宋史所诋”。如“尽以奸臣目之,不免门户道学之见”。
韩侂胄一生主要做了两件事:庆元党禁和开禧北伐。如何评价这两件事,也就是评价韩侂胄为臣为人的关键所在。恰恰在这两件事上,人们也各执己见,或截然对立。
有学者认为,庆元党禁的发动者使党争以道学之争的面貌出现,对政敌所主张的道德规范、价值观念,在歪曲丑化的前提下借政权力量予以全面声讨与彻底扫荡,而声讨与扫荡的正是士大夫长久以来藉以安身立命的东西。于是,一切是非都颠倒了,人们毁方为圆,变真为佞,其弊不可胜言。同时,韩氏借此走上权臣之路,专断朝政。(《细说宋朝》)
也有学者认为,庆元党禁使“道学的虚伪、欺骗的本质被揭穿,孔、孟、程、朱的门徒,无地自容,是理所当然的”。(《中国通史》第五册)理学后成为一统天下之官学,它严重束缚了中国知识分子的思维空间,阻碍了中国文化的创新发展,对它进行些揭露,不无益处。当然这类对理学的打击,也只是统治者内部的党争而已,斗争过于残酷。
否定开禧北伐者,如虞云国《细说宋朝》认为发动者纯属政治投机和军事冒险,不认真衡量敌我的力量对比。“南宋自个儿未有振起之形,却要去打‘宇内小康’的金朝,其结局不言而喻”。所以,其是在专制独裁政体之下,以民族或统一的名义,贸然将国家拖人一场“不度事势”的战争,给人民带来更大的灾难。郦家驹也认为,把金章宗时的形势估计为乱亡之势指日可待是缺乏根据的,韩发动的北伐是对辛弃疾的曲解,不但用人不当,错误估计形势,而且是为巩固自己权位的一种政治投机,不见得是坚定的抗战派。
而周密《齐东野语·诛韩本末》说:“寿皇(宋孝宗)雄心远虑,无日不在中原,侂胄习闻其说,且值金虏寝微,于是患失之心生,立功之念起矣。”是说开禧北伐乃继承孝宗皇帝恢复中原之遗志。当时抗战派人士也深受鼓舞,如辛弃疾嘉泰末入朝,在分析金朝的国内形势后,力言“金国必乱必亡”,要求宋廷委付大臣备战北伐。北伐初胜时,辛弃疾还作词赞颂韩侂胄。陆游也对韩侂胄北伐寄予很大希望,八十二岁了还作诗言志:“中原蝗旱胡运衰,王师北伐方传诏。一闻战鼓意气生,犹能为国平燕赵。”似乎还想上战场,从这位老人身上能折射出当时民众的振奋精神。韩侂胄被害,嘉定和议后,陆游又写了一首《读史》:“萧相守关成汉业,穆之一死宋班师。赫连拓跋非难取,天意从来未易知。”诗人借古讽今,认为由于韩侂胄之死,才导致宋军抗金的失败,反对史弥远的投降。
由此肯定开禧北伐者,认为北伐动机不纯说不能成立,北伐代表了人民的愿望和国家的统一,对一个大官僚追求这样的“功利”,我们不必苛求其“动机不纯”。当时金政权正处于由盛转衰的过程中,蒙古、西夏北方诸族的一连串反抗斗争,还有旱荒等灾害,使其统治有一定危机,而南宋有一定的潜在实力,国内也较稳定,北伐条件是基本具备的。这时发动北伐战争是正义的,虽然由于种种原因而失败了,但不能全盘否定。“军事惨败”说也值得怀疑,其失败主要是政治上指挥的失误和史弥远集团的妥协投降所致,所以史弥远一伙的求和投降才是北伐失败的罪魁祸首。
蔡美彪等著《中国通史》第五册《宋史》相关章节概括评论道:“韩侂胄执政前后十三年,反道学,贬秦桧,发动北伐战争,虽然由于用人不当,遭到叛徒和投降派的破坏而失败,但在政治上、思想上产生了深刻的影响。岳飞因抗金得胜而被谋害。韩侂胄因出兵失败而被暗杀。他们都是因为坚持抗敌遭受迫害而牺牲。但由于韩侂胄大力反朱熹,长期遭到孔、孟、程、朱门徒的咒骂。元代儒生修《宋史》,特立《道学传》崇程朱,又立《奸臣传》不列入史弥远,反而将韩侂胄与秦桧并列,辱骂他是‘奸恶’。这段被歪曲了的历史,应该恢复其本来面目了。”
虞云国《细说宋朝》对韩持基本否定观点,前已略述,分析得也相当透彻。但又指出:“韩侂胄是权臣。却不是奸臣与逆臣,《宋史》将他列入《奸臣传》,显然有失公正。”正如郦家驹也认为把韩侂胄与秦桧并列为奸臣确实不公平,应作重新评价。其实从上述分析的各种情况而言,如何评价韩侂胄的历史功过,确实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绝非是一个“权臣”概念所能包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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