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宗棠从政以来,从来不写推荐信。他曾经说:“如果是人才,我自然能用他,如果不是人才,推荐给别人就是给其带来祸害,我不做这样的事情。”故人知道他这个脾气,也不敢求他写推荐信。
1881年,左宗棠当上了军机大臣,权势显赫。故人的儿子黄兰阶在福建候补知县好几年了,但因为没有过硬的靠山推荐,闽浙总督一直没有给他安排实缺。所以他千里迢迢上京拜访左宗棠,想求封荐书。还没等他说完,左宗棠便怒气冲冲地将手中茶碗重重地在桌上一放,厉声呵斥道:“你年纪轻轻,为什么有田不耕,有书不读,一心想当官?当官有什么好处?你可知道仕途险恶,官有那么好当么?”左宗棠骂了黄兰阶一顿,也觉得骂重了,他见黄兰阶委屈地坐在那里,就缓和了口气劝道:“贤侄!我劝你打消做官的念头。只要你肯回家,我送你良田10亩,你在家半耕半读,自由自在,岂不是更好?”
黄兰阶惶恐地退了出来,心想这个老头如此固执,连一封推荐信都不肯写,我千里迢迢赶到北京,白白花了大笔盘缠!若这样空手回去,猴年马月才能得知县实缺呢?郁闷的他,信步来到琉璃厂,只见到处都是书画古玩珍宝等物,琳琅满目。他随意浏览了一下,忽然见到一个小店,柜台上摆满了各种扇子,扇面上写的诗词都是模仿左宗棠笔迹。原来左宗棠练成一笔劲秀的草书。常给翰林们题写匾额。由于他位高权重,出将入相,文武双全,所以不少人竟然学起他的书法笔迹来。黄兰阶见扇面上又都留着上下空白,供人落款,不觉心中一动。买了一把有左宗棠款落款的扇子,得意扬扬地回到福州。
这天,是例行参见总督的日子,黄兰阶手摇纸扇,径直走到总督堂上。总督很奇怪,问道:“外面很热吗?都立秋了,老兄还拿扇子摇个不停。”黄兰阶把扇子一晃:“不是。我刚从北京回来,左宗棠是我父亲至交,多次接见我,还送给我这把扇子纪念,所以舍不得放手。”总督听了大吃一惊,拿过扇子仔细看过,的确是左宗棠的笔迹。他怕左宗棠因自己不提拔黄兰阶而加害自己,忙回到后堂,招来师爷商议此事。师爷分析:“大帅放心,左宗棠眼下不会害你,他从来不给人写推荐信,这柄扇子估计就是推荐信了。你只要给姓黄的一个官做做,左宗棠就会高兴的。”就这样,十来天之后,黄兰阶就到某县担任知县了。第二年春,总督来到北京,拜见左宗棠,随口说:“黄兰阶是你老朋友的公子,才具可用,已经在某县任知县了。”左宗棠说:“您是识才、爱才的,孺子可教则用,不用我多嘴了。”
总督误会了左宗棠的意思,认为他对黄兰阶的期望很深但不便明说。从左府出来后,他自言自语地说:“看来我重用黄兰阶是对的。”等他回到福建,多次奏报推荐,到了1883年,黄兰阶已经是副省级高官—分管汀州、漳州的汀漳道台了。
在官场上,并不是很顺利地就能找到你的靠山、遇到你的贵人,一个人如果足够聪明的话,就能使用“暗渡陈仓”的手法,巧倚靠山,巧妙达到目的。
在清政府的官场中,做官历来靠后台,走后门,求人写推荐信。无论什么人,只要有一封高官的推荐信,就可以如愿以偿地拜官做事了。军机大臣左宗棠的知己有个儿子,名叫黄兰阶,在福建候补知县多年也没有候到实缺。他见别人都有大官写的推荐信,想到父亲生前与左宗棠很要好,就跑到北京寻求左宗棠的帮助,可是左宗棠却从来不给人写推荐信,他说:“一个人只要有本事,自会有人用他。”一句话就将黄兰阶打发走了。黄兰阶没有得到帮助,又气又恨,离开左相府,就闲踱到琉璃厂看书画散心。忽然,他见到一个小店老板学写左宗棠字体,十分逼真,心中一动,想出一条妙计。他让店主写柄扇子,落了款,得意洋洋地摇回福州。
这天,是参见总督的日子,黄兰阶手摇纸扇,径直走到总督堂上,总督见了很奇怪,问题:“外面很热吗?都立秋了,老兄还拿扇子摇个不停。”
黄兰阶把扇子一晃:“不瞒大帅说,外边天气并不太热,只是这柄扇,是我此次进京左宗棠大人亲送的,所以舍不得放手。”
总督吃了一惊,心想:我以为这姓黄的没有后台,所以候补几年也没任命他实缺,不想他却有这么个大的后台。左宗棠天天跟皇上见面,他若恨我,只消在皇上面前说个一句半句,我可就吃不住了。总督要过黄兰阶的扇子仔细察看,确系左宗棠笔迹,一点不差。他将扇子还与黄兰阶,闷闷不乐地回到后堂,找到师爷商议此事。第二天就给黄兰阶挂牌任了知县。
黄兰阶不几年就升到四品道台。总督一次进京,见了左宗棠,讨好地说:“宗棠大人故友之子黄兰阶,如今在敝省当了道台了。”
左宗棠笑道:“是嘛!那次他来找我,我就对他说:‘只要有本事,自有识货人。’老兄就很识人才嘛!”
黄兰阶能够官拜道台,是以左宗棠这个大贵人为背景,让总督这个小一点的贵人给他升了官,实在是棋高一着的鬼点子。
我们暂且撇开清政府官场的腐败和黄兰阶欺世盗名的卑劣做法不谈,单从借力的角度来看,黄兰阶正是看准了清政府官场的特点而想出了求官的对策。真可谓对症“下药”,“药”到“病”除,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在当今社会里,这种靠贵人之力而使自己的事业步步高升的现象同样值得我们借鉴。贵人的引荐和提拔往往就是一种强有力的敲门砖,能够为自己赢得机会和广阔的舞台,充分地释放自己的才华,做到“怀才有遇”,从而为自己进一步实现人生价值奠定基础。
在官场上,并不是很顺利地就能找到你的靠山、遇到你的贵人,一个人如果足够聪明的话,就能使用“暗渡陈仓”的手法,巧倚靠山,巧妙达到目的。
在清政府的官场中,做官历来靠后台,走后门,求人写推荐信。无论什么人,只要有一封高官的推荐信,就可以如愿以偿地拜官做事了。军机大臣左宗棠的知己有个儿子,名叫黄兰阶,在福建候补知县多年也没有候到实缺。他见别人都有大官写的推荐信,想到父亲生前与左宗棠很要好,就跑到北京寻求左宗棠的帮助,可是左宗棠却从来不给人写推荐信,他说:“一个人只要有本事,自会有人用他。”一句话就将黄兰阶打发走了。黄兰阶没有得到帮助,又气又恨,离开左相府,就闲踱到琉璃厂看书画散心。忽然,他见到一个小店老板学写左宗棠字体,十分逼真,心中一动,想出一条妙计。他让店主写柄扇子,落了款,得意洋洋地摇回福州。
这天,是参见总督的日子,黄兰阶手摇纸扇,径直走到总督堂上,总督见了很奇怪,问:“外面很热吗?都立秋了,老兄还拿扇子摇个不停。”
黄兰阶把扇子一晃:“不瞒大帅说,外边天气并不太热,只是这柄扇,是我此次进京左宗棠大人亲送的,所以舍不得放手。”
总督吃了一惊,心想:我以为这姓黄的没有后台,所以候补几年也没任命他实缺,不想他却有这么个大的后台。左宗棠天天跟皇上见面,他若恨我,只消在皇上面前说个一句半句,我可就吃不住了。总督要过黄兰阶的扇子仔细察看,确系左宗棠笔迹,一点不差。他将扇子还与黄兰阶,闷闷不乐地回到后堂,找到师爷商议此事。第二天就给黄兰阶挂牌任了知县。
黄兰阶不几年就升到四品道台。总督一次进京,见了左宗棠,讨好地说:“宗棠大人故友之子黄兰阶,如今在敝省当了道台了。”
左宗棠笑道:“是嘛!那次他来找我,我就对他说:‘只要有本事,自有识货人。’老兄就很识人才嘛!”
黄兰阶能够官拜道台,是以左宗棠这个大贵人为背景,让总督这个小一点的贵人给他升了官,实在是棋高一着的鬼点子。
我们暂且撇开清政府官场的腐败和黄兰阶欺世盗名的卑劣做法不谈,单从借力的角度来看,黄兰阶正是看准了清政府官场的特点而想出了求官的对策。真可谓对症“下药”,“药”到“病”除,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在当今社会里,这种靠贵人之力而使自己的事业步步高升的现象同样值得我们借鉴。贵人的引荐和提拔往往就是一种强有力的敲门砖,能够为自己赢得机会和广阔的舞台,充分地释放自己的才华,做到“怀才有遇”,从而为自己进一步实现人生价值奠定基础。
左宗棠从政以来,从来不写推荐信,他曾经说:“如果是人才,我自然能用他。如果不是人才,推荐给别人就是给其带来祸害,我不做这样的事情。”故人知道他这个脾气,也不敢求他写推荐信。
1881年,左宗棠当上了军机大臣,权势显赫。故人的儿子黄兰阶在福建候补知县好几年了,但因为没有过硬的靠山推荐,闽浙总督一直没有给他安排实缺。所以他千里迢迢上京拜访左宗棠,想求封荐书。还没等他说完,左宗棠便怒气冲冲地将手中茶碗重重地在桌上一放,厉声呵斥道:“你年纪轻轻,为什么有田不耕,有书不读,一心想当官?当官有什么好处?你可知道仕途险恶,官有那么好当么?”左宗棠骂了黄兰阶一顿,也觉得骂重了,他见黄兰阶委屈地坐在那里,就缓和了口气劝道:“贤侄!我劝你打消做官的念头。只要你肯回家,我送你良田10亩,你在家半耕半读,自由自在,岂不是更好?”
黄兰阶惶恐地退了出来,心想这个老头如此固执,连一封推荐信都不肯写,我千里迢迢赶到北京,白白花了大笔盘缠!若这样空手回去,猴年马月才能得知县实缺呢?郁闷的他,信步来到琉璃厂,只见到处都是书画古玩珍宝等物,琳琅满目。他随意浏览了一下,忽然见到一个小店,柜台上摆满了各种扇子,扇面上写的诗词都是模仿左宗棠笔迹。原来左宗棠练成一笔劲秀的草书。常给翰林们题写匾额。由于他位高权重,出将入相,文武双全,所以不少人竟然学起他的书法笔迹来。黄兰阶见扇面上又都留着上下空白,供人落款,不觉心中一动。买了一把有左宗棠落款
的扇子,得意扬扬地回到福州。
这天,是例行参见总督的日子,黄兰阶手摇纸扇,径直走到总督堂上。总督很奇怪,问道:“外面很热吗?都立秋了,老兄还拿扇子招个不停。”黄兰阶把扇子一晃:“不是。我刚从北京回来,左宗棠是我父亲至交,多次接见我,还送给我这把扇子纪念,所以舍不得放手。”总督听了大吃一惊,拿过扇子仔细看过,的确是左宗棠的笔迹。他怕左宗棠因自己不提拔黄兰阶而加害自己,忙回到后堂,招来师爷商议此事。师爷分析:“大帅放心,左宗棠眼下不会害你,他从来不给人写推荐信,这柄扇子估计就是推荐信了。你只要给姓黄的一个官做做,左宗棠就会高兴的。”就
这样,十来天之后,黄兰阶就到某县担任知县了。第二年春,总督来到北京,拜见左宗棠,随口说:“黄兰阶是你老朋友的公子,才具可用,已经在某县任知县了。”左宗棠说:“您是识才、爱才的,孺子可教则用,不用我多嘴了。”
总督误会了左宗棠的意思,认为他对黄兰阶的期望很深但不便明说。从左府出来后,他自言自语地说:“看来我重用黄兰阶是对的。”等他回到福建,多次奏报推荐,到了1883年,黄兰阶已经是副省级高官一一分管汀州、漳州的汀漳道台了。
作为咸丰皇帝的小舅子,叶赫那拉?桂祥是个草包。但他的三个女儿,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桂祥一共有三个女儿,这三个女儿都嫁给了天潢贵胄。其中最著名的是二女儿,她嫁给了光绪皇帝,即隆裕皇后;另外两个女儿,大女儿嫁给了辅国公载泽,小女儿嫁给了贝勒载澍。总之,三姐妹都嫁给了爱新觉罗家的龙子龙孙。
然而,在叶赫那拉氏三姐妹面前,爱新觉罗氏的男人们表现得可是有点怂。
比如,隆裕太后和光绪皇帝的关系,大家都知道吧?光绪讨厌隆裕,喜欢珍妃;而隆裕也从来不光绪皇帝放在眼里。
光绪是天阉,无法行周公之礼。据说,在新婚之夜,新娘子面对瘫软的光绪,说了一句非常伤他自尊的话:你们爱新觉罗家的男人就这个德行?
从此之后,光绪不再愿意多看隆裕一眼,而与少不更事的珍妃却相处融洽。隆裕也不搭理光绪,两人的关系冷若冰霜。
光绪再惨,毕竟是个皇帝,隆裕不敢欺他太甚。而娶了小妹的贝勒载澍,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载澍身为贝勒爷,有着纨绔子弟的很多臭毛病,脾气也大得很。这让叶赫那拉小妹很不爽。恰巧,小妹又不是省油的灯,因此时常与载澍吵架。
有一回大吵后,小妹一怒之下,回了娘家。向自己的母亲――也就是桂祥的妻子――哭诉。
一般的丈母娘,劝和不劝分,劝一下女儿,让她回去就行了。可这个桂祥的妻子呢,不是一般人。她竟然牵着女儿的手来到婆家,要给女儿出气。
她找到载澍的母亲,质问道:你儿子欺负我闺女,你咋不管呢?
载澍的母亲很无奈,答道:唉,小两口拌几句嘴而已,你说我作为老人咋管呢?
没想到,这句话惹恼了桂祥之妻,她撒泼道:好,你既然不管,那就永远不要管。
说完,她就领着女儿回家了。
其实,她并未回家,而是一拐弯儿进了宫,去向自己的大姑子慈禧太后告状去了。老佛爷听完后大怒,立即把恭亲王召进宫里,要处死载澍。
恭亲王一听,腿肚子都吓软了:这么点家庭琐事,就要处死一个贝勒啊?他赶紧跪地求情。
最终,载澍以“忤逆不孝”的罪名,被罚杖责一百,并圈禁宗人府,直到八国联军打进了北京城,他才跑了出去。
杖责时,桂祥的妻子怕施刑者偷工减料,竟然亲自监督。于是,载澍结结实实地挨了100杖,当时被打得皮开肉绽,直接昏死了过去。
唉,摊上这么个丈母娘,真够倒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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