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高其倬很感兴趣的小伙伴们,小编带来了详细的文章供大家参考。
雍正元年七月,时任云南盐驿道的李卫,向雍正皇帝上呈了一份奏折,用以保奏因“缮折失误而被革职”的云贵总督,叩请雍正皇帝“俯念凋敝军民愿望情殷”,能让这位总督大人戴罪留任。
当时的李卫,虽然尚未被雍正皇帝视为“心腹之臣”,但因怡亲王胤祥举荐,又因其在户部郎中任上的表现出现,也已经被雍正皇帝当成了重点培养对象,予以提拔和重用。可面对李卫的奏请,雍正皇帝丝毫没留情面,提笔做出了训斥御批:
羞不羞,这样总督用不着你保奏!
这位总督是谁?
因罪革职,依然不能动摇其在雍正皇帝心中的特殊地位?
甚至,颇得雍正皇帝信任和倚重的李卫,都没资格为其保奏?
这位总督,就是被雍正皇帝数次予以“你办事,朕是放心的”评价的雍正朝名臣——高其倬。
和田文镜一样,高其倬乃系汉军八旗出身。康熙三十三年,出身于官宦之家的高其倬,又获进士出身,在康熙朝晚期就已经官至广西巡抚。雍正皇帝继位后,命高其倬擢升云贵总督,成为镇守一方的封疆大吏。
高其倬所在的高家,自祖父一辈就以军功获得二等轻车都尉世职,父辈更是能臣辈出、功勋卓著。高其倬从兄高其位,更是官至文渊阁大学士,位高权重,进一步刷新了高家的仕途高度。更重要的是,这个功勋卓著的官宦世家,全然没有参与到康熙朝晚期的“九子夺嫡”事件中,因而深得康熙、雍正两代帝王信任和倚重。
高其倬在雍正皇帝心中的地位有多高?
我们以三个具体事例,予以明确说明:
1、文章开头所提到的“缮折失误”,乃系高其倬误将大将军王胤禵和雍正皇帝并列写入了奏折的失误。就当时的政局环境而言,此等错误无异于“大不敬”乃至“意图谋逆”的大罪过。但是,雍正皇帝认为这乃系高其倬的“无心之失”,仅仅对其予以了象征性的“革职留任”处罚,并很快将其官复原职。眷遇之深,可见一斑。
2、雍正皇帝曾经在另一位心腹重臣鄂尔泰的奏折中,这样评价过高其倬:
朕又得高其倬一人矣,可喜之至。汝二人实朕之宝,栋梁之器。高其倬朕视较汝还优,朕原许你朕第一大臣,今日要许你第二任也。
鄂尔泰,乃系被雍正皇帝评价为“国家之名器”、“朕含泪观之,卿实为朕之知己”的心腹重臣;雍正皇帝曾经数次将其和怡亲王胤祥并称“朕之肱股”;就雍正朝而言,鄂尔泰绝对属于“蒙眷深厚,一时煊赫”的嚣张人物。
可就算鄂尔泰拥有如此圣眷,在雍正皇帝心中拥有如此高的地位和影响,雍正皇帝依然直言不讳地将高其倬放在了鄂尔泰的前面,将高其倬视为“朕第一大臣”,可见雍正皇帝对高其倬的恩宠之甚。
3、雍正二年,升任云南布政使的李卫和署理贵州巡抚、威宁总兵石礼哈之间发生了冲突,相互之间密折弹劾,势同水火。雍正皇帝密令高其倬仲裁,品其优劣,以定去留。得到高其倬的汇报后,雍正皇帝予以了“所论公当、可嘉之至”的正面评价,并采纳了高其倬的建议,命李卫升任浙江巡抚,而罢免了石礼哈的巡抚职衔。在高其倬的面前,李卫在雍正皇帝心中的地位和影响,再一次被完虐。
后世对于“雍正帝三大心腹重臣”的认定,一般认为是李卫、田文镜、鄂尔泰三人;但在雍正皇帝的朱批中,雍正皇帝对自己的“心腹重臣”有着自己的主观认定:
诸王大臣中,朕所深许者,怡亲王、鄂尔泰、高其倬三人也。
大家都知道清朝有个康乾盛世,明明是在时间上一直延续下来的康(熙)雍(正)乾(隆)时代,人们却只承认康乾盛世,独独把雍正从里面挖出来,以示在这个“暴君”统治之下的时代绝算不上什么太平盛世。其实,雍正在位十三年,对清廷机构和吏治做了一系列改革,一扫康熙晚年的积弊颓风,使吏治澄清、统治稳定、国库充盈、人民负担减轻。这样一位励精图治、致力于富国强民的皇帝,为什么却得到一世恶名?
雍正从登上皇位就传闻不断,说他谋父、逼母、弑兄、屠弟、贪财、好杀、酗酒、淫色、怀疑诛忠、好谀任佞。无论是生前还是死后。民间传说,最集中的是他“改诏夺位”、“骨肉相残”、“不得善终”三大恶名。
在康熙统治期间,解决了长达八年的三藩分裂战争,收复了被郑经割据多年的台湾,驱逐了占据我国黑龙江地区的沙俄势力,又出征蒙藏平定准噶尔部蒙古贵族分裂势力的动乱,这一些仗打下来耗费了大量的银子。另一方面朝廷内贪污成风,大小官员多以“借款”为由,私自动用国库银两竟高达上千万之巨。这些官员借了钱,又不还回来,这就造成了国库的“亏空”。国库里没有银子,就得增加赋税向老百姓要,要到后来康熙都觉得老百姓太苦了,于康熙五十一年下旨“永不加赋”。国库只存银七八百万两,而又不能“加赋”,晚年的康熙已是心力不济,不仅不再致力于肃贪,反而认为“若纤毫无所资给”,则“居官日用及家人胥役,何以为生?”此论一出,各级官员自然更加无所顾忌了,这就是雍正接手时的财政现状。
雍正元年(1723年)正月初一,继位不过40天的皇帝并没有放假休息,而是一口气下了11道诏书,申明官僚职掌及为官之道,历数官场积弊和官吏肆意侵吞的严重罪行,要求采取一切手段,惩治官员犯罪,追补亏空,清查钱粮。
主管钱粮的户部被列为清查重点,结果很快查出户部历年实际亏空白银250万两。在清查中央各部的同时,雍正也责令各省大张旗鼓地开展对钱粮的清理,要求上至总督、巡抚、布政使、按察使、将军,下至道、府、州、县正印官及参将、游击等武职官员,不分满汉,一律清查,徇私之官与贪者同罪。
雍正为了维持大清帝国的运转,把眼睛盯在了“亏空”上,要把官员们欠国家的钱收回来。雍正决定从整顿吏制开始,钱粮亏空主要出在官吏贪污上。雍正说:“历年户部库银亏空数百万两,朕在藩邸,知之甚悉。”又说,“近日道府州县亏空钱粮者正复不少”,“藩库钱粮亏空,近来或多至数十万”。于是雍正下第一个法令,就是下达全面清查积空钱粮,要求各地严格执行,并责令所有亏空三年内全部补齐,不许派于民间。
雍正给出的政策是:查出一个贪官污吏,立即就地免职,从调查团里选一个同级官员接任。这些候补们,眼睛都望穿了,好不容易盼到这么一个出头的机会,因此眼睛现在都泛着蓝光,死盯着钦差大臣和受查官员,谁“和稀泥”谁就是动了他的“顶戴”,这样就避免了官官相护。同时,在古代官场有一个循环:上一任亏空,继任者填补,离任的时候再亏空给下一任,所以亏空总是补不上。可这回继任者就是来查账的,还不趁机把前任的亏空账抹平?再者,如果他查不出亏空也就没有自己的继任。因此,去查账的人都会“光膀子卖力气”地彻查到底。。
雍正这一出手,动静可真不小,雍正用两计“杀威棒”彻底粉碎了下面官员“走过场”的希望。首先查处主管财政的户部有亏空,而且亏空达二百五十万两,雍正责令户部历任尚书、侍郎、郎中、主事等官吏共同赔偿。另外雍正自己的十二弟履郡王曾做过内务府主管,结果内务府也有亏空。当时全国上下都看着这件事情,如果这笔钱追不回来,那清欠将就此不了了之。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雍正向这位十二弟下了手,最后为了还钱履郡王只好将家中器物当街变卖。虽然履郡王此举有给雍正难堪的意思,但不管怎么说你还是要把钱还了,皇上至亲尚且如此,还有哪个官员能够赖账。但雍正也因此落了个刻薄的恶名。
雍正元年(1723年)八月,雍正采纳了通政司官员钱以垲的建议:抄家。亏空官员一经查出,将其家产查封,家人监控,追索已变卖的财物,杜绝其转移藏匿赃银的可能。赃官们的罪一经核实,就把他的家底抄个干净,连他们的亲戚、子弟的家也不放过。雍正下令:“丝毫看不得往日情面、众从请托,务必严加议处。追到水尽山穷处,毕竟叫他子孙做个穷人,方符朕意。”此令一下,全国一片抄家声。
一时之间,各地大员因亏空革职、查封家产者比比皆是,仅雍正元年一年里,被查处的地方官即达数百之多。雍正二年,闽浙总督满保奏称:“浙闽属吏已劾多员,若再题参,恐至无人办事。”湖南巡抚魏廷珍亦奏一省属员“参劾已大半”,而直隶全省官员原任者更寥寥无几。雍正也得了个“抄家皇帝”的封号,甚至连牌桌上都有了一种新打法:抄家和。
雍正铁面肃贪除恶务尽,他曾言:“丝毫看不得碍于情面,务必严加查处。把贪官追得水尽山穷,叫他子孙后代也做个穷人,方符合朕的本意。”雍正四年,广东道员李滨、福建道员陶范,均因亏空案而畏罪自杀。想一死了之?没那么容易!雍正指出:“官职家财既不能保,不若以一死抵赖,留赀财产子孙之计。”跑了和尚跑不了庙。雍正下令,找他们的子弟、家人算账。雍正说:“这些人自知罪大恶极自身难保,就想一死抵赖,借死保住财产,让子孙后代享用,这是万万不行的。”
雍正对地方贪腐官员大范围的革职追补、籍没家产,引起了强烈的反响与震动。一些对时政不满的人有“朝廷重聚敛而惩盗臣”之说,民间更议论雍正帝“好抄人家产”。自雍正三年起,雍正帝对贪腐之官继续穷追不舍,在抄家籍没之外,又加上严刑诛戮。规定凡侵欺钱粮白银一千两以上者,照监守自盗律处斩,贪污军饷者一律处斩,不准特赦。
广东巡抚杨文乾、闽浙总督高其倬、福建巡抚毛文铨等,雍正都对犯官“嫡亲子弟并家人等”严加审讯,最终“所有赃款着落追赔”。《红楼梦》中的江宁织造曹家就是其中著名的例子。实际上,雍正朝这样的官场风暴几乎一天都未停止过,且惩处越来越严厉。到了雍正十年直隶总督李卫说,全省府厅州县官员,在任三年以上的屈指可数,原因之一就是被撤职的人太多了。雍正掀起这场暴风骤雨般的专项整治中,亏空没了,国库也殷实了,但雍正也因此落了个好杀的恶名。
清史研究学者从雍正遗留文物中发现,雍正45岁登基,在位13年期间,勤于理政、肃贪养廉且国库充盈,他的艺术品味精致典雅,本人更精于书法,文采风流。雍正常夜间挑灯批谕奏摺,此次展出的每摺朱批中,少则数十字,多则千字,洋洋洒洒,全是亲笔批示,让人叹为观止。从中可看到他惩治贪污,倡行廉政,赏罚分明。
雍正皇帝决心改革积弊,打击贪污,整顿吏治。他令各省在限期内补足国库的亏空,对查实的贪污官员严加惩处,追回赃款,抄没家产。从雍正元年到九年,对全国各省的钱粮清理行动规模之大、波及之广,在整个清代也是绝无仅有的。期间先后清理了户部和各府寺监的库存,地方府州县的钱粮,处理惩治了几千名贪官污吏。
雍正年间声势浩大且穷根究底的惩治贪腐行动,基本清除了康熙朝后期的腐败弊病,对官场侵贪的积习,给予了沉重打击,一举刷新了大清朝的吏治。而追补亏空的直接财政效果也相当明显:至雍正末年(1735年前),户部银库积蓄多至6000余万两,是康熙后期国库存银的八倍多。当时记载称“仓庾皆充实,积贮可供二十余年之用”,国家财政窘迫的状况得到了根本的改善。虽然因此落得个怨声载道,但雍正留给乾隆的遗产却是实实在在的。比银子的数目更重要的是,雍正给乾隆留下了一个相对清廉、高效的行政体系,为乾隆能够当一个“慷慨宽厚”的明主打下了牢固的基础。所以,有史学家说,没有雍正十三年,就没有后来的乾隆盛世。
怡亲王陵鸟瞰 怡贤亲王墓位于河北省涞水县城北约13公里石亭。为清代最大的王陵之一,是怡贤亲王的园寝。清雍正八年(1730年)建。墓园周长20公里。1934-1936年遭盗掘,墓葬及地面建筑均毁灭性破坏。现仅存神道碑、五孔桥、石碑楼和华表。石雕精美,造型美观。1982年7月,园寝及现有文物列为河北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并收录于「 ”中国名胜大词典。”现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怡亲王陵 石碑 怡贤亲王墓主人是康熙皇帝第十三子爱新觉罗胤祥,该陵寝也叫十三爷坟。怡亲王胤祥,生前谨慎忠诚,实心任事,勤奋奉职。陵墓自东向西有3华里长的神道,沿神道依次建有神道碑楼、火焰牌坊、五孔石拱桥、四柱七楼石牌坊、石平桥、华表、罗佝桥、三孔石桥、神厨库、功德牌楼、朝房、仪门、焚香炉、太庙、明楼、宝顶等建筑。 火焰门 火焰门局部精美雕刻 火焰门局部精美雕刻 雍正继位后,加封允祥为总理事务大臣,后晋封为怡亲王,先后总理户部三库,总理户部等重任。雍正三年,他曾总理京畿水利,对于防治防治河患、开辟营田,成绩颇多,而屡受恩赏。雍正八年,皇帝又来亲书「 ”忠敬诚直,勤慎谦明”匾额予以褒奖,当年又加封为首任军机大臣,深受雍正的依赖和器重。 五孔桥 怡亲王陵石牌 石牌局部,石刻精美 石牌局部,石刻精美 华表 雍正七年(公元1729年),怡亲王胤祥和总督高其倬奉命为雍正皇帝选陵。选中易州境内泰宁山的太平峪(即现在易县清西陵泰陵陵址)。奏称:「 ”相度得易州境内泰宁山太平峪,为‘万年吉地’,实乾坤聚秀之区,阴阳会合之所,龙穴砂石,无美不收,形势理气,诸吉咸备。”雍正阅后大悦:「 ”山脉水法,条理详明,洵为上吉之。”遂决定将陵寝建造于此。遂降旨对怡亲王胤祥嘉奖,赐其距雍正泰陵东北面六十华里处一块「 ”平善之地为墓地”,即现在的涞水县东营房村云溪水峪怡贤亲王园寝。 规模宏大的怡贤亲王园寝,1935年被宋哲元派往涞水的县长王作舟及带来的一营军队,监押80多名盗墓犯公开施工,将墓内所有随葬的珍宝洗劫一空。1925年,奉系镇威军第一军副军长马瑞云强行砍伐了怡贤陵龙岗上的松柏林,把伐来的树木运到各村强行拍卖。九县专员王作舟盗墓的时候,据老人们讲那时候王爷宝顶七尺多高,红色,有的地方露出黄色,地宫门框是风磨的铜渗金,石券门三米宽,里面有悬棺,四角还有四口棺椁。后来日本帝国主义侵占时期, 为了对日作战,八路军将王陵拆除。 怡亲王宝项只剩下一大坑 怡亲王宝顶大致轮廓 目前的怡贤亲王园寝只有荒冢坑一个,这座清代王公最大的陵墓,已片瓦无存。 现存文物有:石牌楼两座:一座七楼四柱牌楼,高10米,长25米,柱础和坊梁有雕刻图案,工艺精湛。一座火焰牌楼,高10米,长25米,气势壮丽。神道碑一座:高5米,宽1.4米,碑上刻满、汉文字:「 ”忠敬诚直勤慎廉明和硕怡贤亲王神道碑”。华表一对:高13米,柱础和柱体均呈八棱形,刻有大小腾龙48条,极为罕见。五孔桥一座:长38米,宽7米。
按照清代的规定,每位皇子到一定的年龄都可以得到一个佐领作为他的仆从,四阿哥大约在康熙四十二年(1703年)得到年氏家族所在的佐领。
那一年皇太子的叔外公索额图被皇帝幽禁,四阿哥已经感觉到皇太子遇到了麻烦。
一旦皇太子被废,他本人谋求皇储的机会就到了。
他当然知道,要赢得父皇康熙的认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尽管如此艰难,四阿哥还是暗中网罗人才,以便当机会到来时能全力一搏。
年氏家族就是四阿哥颇为关注的力量,年遐龄在康熙三十年以后步入官场,时任湖广巡抚,他的两个儿子年希尧、年羹尧都是难得的人才,其中尤其是年羹尧,绝对是个出将入相的人物,是用得着的人。
而年家在被拨到四阿哥门下后,整个家族自然同四阿哥的沉浮连到了一起。
巧就巧在年遐龄还有个待字闺中的女儿,四阿哥有心、年家父子有意,于是年遐龄之女就成了四阿哥的侧福晋。
侧福晋年氏同嫡福晋乌拉那拉氏(雍正即位后封为皇后)一样,都属于子嗣不旺的女人,乌拉那拉氏只生了一个皇长子,而且长到8岁就夭折了,年氏在进入藩邸后都10年了,才生下个女儿,不久还夭折了。
其实这能全怪她们吗?一大群年轻动人的王府格格(类似宫女)围着才进入而立之年的四阿哥,格格钮祜禄氏来到雍王府才几年就生下了弘历,没过几个月格格耿氏又生下弘昼。
在大家族中,嫡妻没有子女倒也罢了,身为偏房的妻子如果也没有一儿半女,到老了就没什么指望了。
弘历、弘昼的接连出生让年氏羡慕极了,而在羡慕之余,内心深处也不免泛出些许酸楚与苦凄,身为女人是很无奈的。
也许四阿哥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忙得连……然而到康熙五十七年之后,年氏突然受到四阿哥的关注,难道真的应了“久别胜新婚”的古话?她与雍亲王已经咫尺天涯相隔了好几年……紧接着她就一个接一个地生儿子——康熙五十九年五月二十五(1720年6月30日)生下福宜,康熙六十年十月初九(1721年11月27日)生下福惠,雍正元年五月初十(1723年6月12日)又生下福沛。
年氏受宠若惊,对她来说,这的确是迟到的爱。
在年氏的心中,丈夫是个城府极深的人,成婚都快20年了,她始终猜不透雍亲王的心思。
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储位久虚的现状,他从来都是含而不露。
塞翁得马
年氏突然得宠,同十四阿哥被任命为抚远大将军有直接关系。
十四阿哥率军西征,这就意味着在储位之争还必须考虑到军权的问题。
雍亲王的大舅子年羹尧虽然是进士出身(康熙三十九年进士),但在担任四川巡抚的十几年里,曾多次带兵平定当地土著的叛乱。
当准噶尔部的军队突袭拉萨时,年羹尧在朝廷还没派出援军的情况下,已经向西藏派出了援军,他处理问题的果断赢得了康熙的器重。
康熙在五十七年任命十四阿哥统兵西征的同时,任命年羹尧为四川总督,不久又任命年羹尧为定西将军,协助十四阿哥驱逐占领拉萨的准噶尔军队。
定西将军的任命,体现了康熙对十四阿哥立功军前的期望。
然而在四阿哥看来,只要笼络住年羹尧,就等于在抚远大将军的身边安了个钉子。
在情况突然发生变化的情况下,可以凭借定西将军来牵制十四阿哥。
这样,既解决了手中没有兵权的问题,又能对兵权在握的同胞弟弟进行掣肘,真可谓一箭双雕。
如此一番考虑,被冷落许久的年氏又怎能不得到宠幸呢!年羹尧对雍亲王的意图心领神会,在康熙晏驾后,十四阿哥未能有所作为同年羹尧坐镇西安自然有直接关系。
到雍正元年十月,年羹尧已经继十四阿哥之后出任抚远大将军。
雍正很清楚,被十四阿哥打败的准噶尔部以及漠西蒙古,肯定会利用清王朝立嗣出现矛盾、无暇西顾的机会,兴风作浪的。
作者: hhzl 2006-8-14 17:02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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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雍正皇贵妃年氏
但如果让有实战经验的心腹之臣坐镇西陲,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雍正即位后,立即册封侧福晋年氏为年贵妃,其名号仅次于皇后乌拉那拉氏。
而为雍正生下弘历的格格钮祜禄氏的封号,也只是熹妃!年贵妃心里明白,是兄长在西北的作用决定了自己的封号。
在雍正即位过程中,他还得到另一个握有兵权人的帮助,此人就是担任京师九门提督的隆科多。
说来也怪,隆科多的父亲佟国维以及家族的其他成员都是八阿哥的支持者,惟独隆科多在暗中支持四阿哥。
在康熙突然在畅春园去世后,隆科多凭借手中的军队控制住皇宫禁地与整个北京城,使得四阿哥的反对者根本无法行动,眼睁睁地看着四阿哥入承大统。
难怪雍正即位后还称隆科多为舅舅,就像真有这么个亲娘舅一样。
在雍正即位以后,西陲果然出现了突发事变。
年羹尧受任抚远大将军不久,青海的漠西蒙古,和硕特部台吉罗卜藏丹津就趁准喀尔部被清军击败的机会,称霸西陲,发动叛乱。
年羹尧立即率兵到青海作战,并在西宁东北的郭隆寺一举歼敌近万,焚其寨十七、庐舍七千余。
但逃到柴达木——距西宁一千余里的罗卜藏丹津,依旧保存着十万兵力。
不摧毁罗卜藏丹津,西宁就别想太平,然而当时正值春季,寸草未生,无论是进剿的一方,还是逃窜的一方都面临着粮草不接的问题。
年羹尧接受部将岳钟琪的建议:乘罗布藏丹津准备不充分,“以精骑五千,马倍之,兼程捣其不备”,熟读兵书战策的年羹尧当然理解“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在实战中的作用,立即派岳钟琪率领一支精锐的部队日夜兼程直奔罗布藏丹津的大帐。
当清军抵达时,“贼尚未起,马皆无衔勒,仓皇大溃”,此战歼敌八万,罗布藏丹津的母亲、兄弟、姐妹及头目全都被俘获,只有罗布藏丹津本人因化装成妇女才得趁乱逃跑,投奔准噶尔。
此次进兵,清军从西宁出发到抵达柴达木大获全胜,仅仅用了十五天的时间。
经过这次征战,清王朝在青海的统治得到巩固。
到雍正二年(1724年)三月初九,全歼罗布藏丹津的捷报已经送抵御前。
对于这次“军士无久役之劳,内地无转饷之费,克奏朕功,永清西徼”的大捷,雍正评价极高,亲自撰写了“平定青海碑文”,颁发各省。
年羹尧及其父均因平定青海的功劳被赐予一等公,岳钟琪也因此被赐予三等公。
该年九月,年羹尧奉命来京觐见皇帝。
此时他确实是春风得意,一路之上督抚跪迎。
而当十月抵京时,王公大臣前往郊迎,得意到极点的年大将军竟然不向皇亲国戚们还礼。
在一片恭维声中,年羹尧居然忘了“满招损,谦受益”的古训,甚至在觐见时他也毫不推辞地坐在了“天子御前”。
雍正虽然对大舅子并未公开发作,但年贵妃感到刚刚建立殊功的兄长已经失宠了。
处于人生曲线最高点的年羹尧以及年氏家族与年氏本人,再往前只能是走下坡,就看坡度是陡峭还是平缓了。
实际上,下跌的坡度不取决于年氏家族,而取决于雍正的政治需要。
用眼下时髦的话说,就看是硬着陆,还是软着陆了。
并非年贵妃过于多愁善感,她毕竟同雍正一起生活了将近20年,虽然她一直未能捉摸透丈夫,但对于丈夫一旦得志、不能容人的个性,是略知一二的。
连同一母同胞的十四阿哥,雍正都不能放过,还能饶得了谁呢?她不仅为兄长、为家族、也为自己的命运忧心如焚。
难道年家也会像佟家一样,不过是四阿哥手中用以对付皇位竞争者的一块石头?一旦对皇位构成最大威胁的十四阿哥被拘禁,雍正手中的石头就不会有再使用价值,这才是真正的“狡兔死,走狗烹”……
难以自保年贵妃的兄长年羹尧在冷静下来之后,也意识到自己在无意中惹恼了主子,在回到西安后,他就在奏折中诚惶诚恐地写道:“奔走御座之前三十余日,毫无裨益于高深,只自增其愆谬。
作者: hhzl 2006-8-14 17:02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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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雍正皇贵妃年氏
反己扪心,惶汗交集。
”而雍正在朱批中已经正式向年羹尧发出训斥:“凡人臣图功易,成功难;成功易,守功难;守功易,终功难。”“若倚功造过,必至返恩为仇”,雍正笔锋一转就把能否“终功”推到臣子身上——“在尔等相时见机,不肯蹈其险辙”,“而其枢机,要在尔等功臣自招感也”。
年羹尧在“敬读严训”后,立即在给皇帝的奏折中表明自己“寝食不宁,自怨自责。
几无地以自容”。
年羹尧的一再认罪并未能换取雍正的些许宽容,雍正在给大臣奏折的朱批中一再点年羹尧的名,为在政坛上彻底清除年羹尧、隆科多的影响,而大造舆论。
在给直隶总督李维钧的奏折中,他写到:“近者年羹尧奏对事,朕甚疑其不纯,有些弄巧揽权之景况”,“卿知道了,当远些,不必令觉,渐渐远之好”;在给四川巡抚王景灏的奏折中,他写到,“年羹尧来京奏对错乱,举止乖张,大有作威福事”,隆科多、年羹尧“于奏对之间,错乱悖谬,举止乖张,大露擅作威福,市恩揽权状”;在给河道总督齐苏勒奏折的朱批中写道:“近来舅舅隆科多、年羹尧大露作威作福揽权之景……尔等当远之”;在给安徽巡抚等人的朱批中写道,年羹尧“擅作威福,逞奸纳贿”;在给代理江苏巡抚何天培的朱批中写道,年羹尧“作威作福,深负朕恩”;在给云贵总督高其倬的朱批中写道,年羹尧“流露揽权施势之景”,而已经猜出皇帝心思的高其倬则在回奏中明白写道:“年羹尧既不知自处,惟皇上有以处之,臣以为宜早预备”。
年羹尧的兄长年希尧当时正担任广东巡抚,不会感受不到雍正在给封疆大吏的朱批中频频点年羹尧的压力,在皇宫内院的年贵妃也不会体会不到风云突变所造成的失宠,虽然她料到会有这一天,但这一天也的确来得太快了。
雍正还没捂热皇帝的宝座,就迫不及待要除掉两个帮他挫败竞争对手的人……是他们私獾哪谀惶?嗔耍?实垡?比嗣鹂冢换故撬?蔷庸ψ园粒?没实勰岩约菰Γ慷哉?我磺喜煌ǖ哪旯箦慌兹肓嗣坪阅昙依此嫡庖磺薪鼋鍪强?迹土业姆绫┗乖诤竺妗?/p>
雍正三年(1725年)三月,身为川陕总督的年羹尧因“日月合璧,五星联珠”向皇帝具本祝贺。
雍正抓住本章中把“朝乾夕惕”写成了“夕惕朝乾”这一笔误而大做文章,斥责道:“年羹尧平日非粗心办事之人,直不欲以‘朝乾夕惕’四字归朕耳。
朕自临御以来,日理万机,兢兢业业,虽不敢以乾惕之心足以仰承天贶(kuang,赐予),然敬天勤民之心时切于中,未尝有一时懈怠,此四海所共知者。
今年羹尧既不以‘朝乾夕惕’许朕;则年羹尧青海之功在朕许与不许之间,而未定也。
朕今降旨切责,年羹尧必推托患病,系他人代书;夫臣子事君,必诚必敬,纵系他人代书,岂有不经目之理?观此,则年羹尧自恃己功,显露不敬之意,其谬误之处,断非无心……”雍正认定笔误是别有用心,是等同十恶不赦的“不敬”罪,堪称是对云贵总督“惟皇上有以处之”的回应!这才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四月十二日,雍正下令罢免了年大将军的陕甘总督,调任杭州将军。
为了西北部边疆的安全,令岳钟琪代理陕甘总督。
岳钟琪同年羹尧的关系,雍正并非不知道,当时不少人向朝廷指称岳钟琪系年羹尧的党羽,川北总兵李如柏在奏折中即有“岳钟琪系年羹尧之干儿,无事不为私商”,“明系结党已久”;而雍正藩邸旧人戴铎也称:四川人都说岳钟琪是年羹尧的干儿子。
但雍正自有安排,就像三年前为了解决十四阿哥让年羹尧坐镇西北一样,现在又以岳钟琪来取代年羹尧……如果事情能到此结束,对年贵妃也就万事大吉了。
实际上,在颁布将年羹尧调任杭州将军的同时,雍正就在给浙江巡抚法海奏折的朱批中写下一段密令:“年羹尧近来昏聩之极,兼之狂妄乖张,朕用伊此任,亦出于不得已。
尔当留心其举动,毋稍为所诳惑。”所谓调任杭州,其实是把年羹尧给监视起来。
路到尽头
身处皇宫的年贵妃已经感到,最可怕的后果在一步步逼向自己,在忧虑、困惑、恐惧的笼罩下,她终于抑郁成疾……雍正不会饶过年羹尧,正千方百计罗织罪名,甚至就连当地的民谣都可以成为向年羹尧发难的借口。
在年羹尧补调杭州将军的谢恩折中,雍正就用御笔朱批道:“朕闻得早有谣言云‘帝出三江口,嘉湖作战场’之语……朕想你若自称帝号,乃天定数也,朕亦难挽。
若你自不肯为,有你统朕此数千兵,你断不容三江口令人称帝也。
此二语不知你曾闻得否?再,你明白回奏二本,朕览之实在心寒之极。
看此光景,你并不知感悔。
上苍在上,朕若负你,天诛地灭;你若负朕,不知上苍如何发落你也。”尽管三江口并未出现称帝一类的事件,雍正还是盯住了年羹尧,在给四川巡抚王景灏奏折的朱批中,对年羹尧破口骂道:“这样禽兽不如之才,要他何用?朕再不料他是此等狗彘之类人也。
朕这样皇帝,尚被他如此欺隐蒙蔽……如尔等向来被其愚惑之人,今日若不为君、为国、为天下臣工将来之榜样,深痛而恶绝之,切齿而深恨之,不但罪无所逃,抑且为无父无君之人类也……”在雍正的煽动之下,年羹尧已经沦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弹劾年羹尧已经成为该年五月政坛上最引人注目的一幕:曾经奔走年羹尧门下的直隶总督李维钧揭露年羹尧“负恩悖逆,隐而弥彰”;都统范时捷弹劾年羹尧侵吞脚价银40余万两;御史吴隆元参奏年羹尧“逞威肆虐,挟诈行私,诬陷忠良,奖拔匪类,是非颠倒”、“欺君误国”。
年羹尧已经在劫难逃。
到七月二十七,本来就是挂名的杭州将军也被罢免。
被降为闲散章京的年羹尧,已经考虑到皇上要杀自己的问题。
实际上在他沦为闲散章京之前,雍正就已经让朝廷内外的大臣就如何处置年羹尧具疏上奏,各陈己见。
被雍正称赞为天下第一巡抚的田文镜明确表态:对年羹尧这样“如此欺君罔上,不忠不法之臣,人人得而诛之。”其他各省督抚绝大多数附和田文镜的观点,只有云贵总督杨名时请求皇帝能氨H?币桓鲈谖髭锪⒐?Φ娜耍?蠲?本挂虼硕?米锪嘶实邸手辆旁露旮?⒌南猩⒄戮┮脖桓锏簟?/p>
如果年羹尧能真的成为一介草民,倒是他难得的造化了……此后仅过6天,雍正就下达把年羹尧械系至京的命令。
从九月二十八到十一月初三,年贵妃的兄长是披枷带锁被押送到北京的……强烈的刺激已经使得年贵妃一病不起,她已经走到路的尽头……处于弥留之际的年贵妃既没有希望,也没有牵挂……她虽然生育了三位阿哥一位公主,但都夭折了;风烛残年的老父也熬不了太久了;已经被关押在京城的二哥年羹尧就差被处死了,大哥年希尧既擅长书画又对瓷器制作很有研究,即使丢了官也能以书画自娱、以书画谋生……
至死不解本来年贵妃已经向黄泉之路走去,但命运之神却又伸出强有力的臂膀挡了一下,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回光返照?苏醒过来的年贵妃,变成了皇贵妃——雍正在该年十一月十五日册封年氏为皇贵妃。
这一册封意味着什么?仅仅是对一个行将死去的女人进行安抚吗?是体现皇家的浩大天恩吗?还是雍正想把年氏同年氏家族区别开?或者皇帝只是希望通过对年氏,这个已经失去
联姻价值女人的册封,来掩饰出于某种政治目的缔结这门婚姻的印记……苏醒过来,对于已成为皇贵妃的年氏,只不过是给了她一个继续梳理困惑的时间。
既然不能明白地活着,总希望能死个明白。
但要做到死个明白,对年氏也是个奢望。
其一是,很多问题的真相她无从得知;其二是,回光返照的时间本来就不长,要思索的太多了。
她的痛苦,也许就在于命悬一线时竟然恢复了清醒,淤积在头脑中的不得其解的问题,一个又一个凸现了出来:年羹尧以及舅舅隆科多为什么同时被雍正弃之如敝屣?难道真的像雍正所说的“朕御极之始,将隆科多、年羹尧,寄予心膂,毫无猜防……孰知朕视为一体,伊等竟怀二心……几陷朕于不明……唯有自咎而已……”雍正凭什么在“御极之始,将隆科多、年羹尧,寄予心膂,毫无猜防”?究竟是年羹尧以及舅舅隆科多欺骗了雍正,还是雍正要卸磨杀驴、杀人灭口……雍正为什么对藩邸旧人戴铎也要翻脸,斥责戴铎“肆无忌惮……曾在朕前有不法之语……朕深知戴铎行止妄乱,罪实当诛……”戴铎同雍正的关系比同年羹尧要密切多了,雍正在元年曾把戴铎派到年羹尧那里去当布政使,其中未必不含有暗中监视年羹尧之意。
“罪实当诛”的戴铎,究竟身犯何罪?是监视年羹尧不力,还是对雍正即位的内情了解得太多……以至雍正为了怕落下“杀戴铎以灭口之名”,而不得不推迟对雍正泰陵(位于河北易县,称清西陵)戴铎的处置……年氏已经感到:雍正并不想把陵寝选在康熙的景陵附近,如果雍正即位真的体现了康熙临终的意愿,为什么总想在易县另择万年吉祥地,而远离康熙的陵寝?以至乾隆即位后不得不兼顾遵化的孝陵、景陵与建在易县的泰陵,而做出今后皇陵的建造要按照昭穆分葬遵化(即清东陵)、易县(即清西陵)的规定。
雍正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年贵妃的身心终于得到了解脱,一个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不仅是生命的负荷也成为死亡之旅的重负。
而最令人回味的是,年贵妃的棺柩同雍正九年去世的皇后乌拉那拉氏的棺柩最终一起进入泰陵的地宫,同雍正合葬。
无论生前还是死后,年氏都走不出雍正的阴影……
说起雍正皇帝,相信大家都不陌生,因为在现代的很多清宫剧,都有以雍正爷的故事为创作蓝本,编纂而成的。生于紫禁城的雍正皇帝,是康熙皇帝的第四个儿子,母亲是孝恭仁皇后。而雍正皇帝,便是清朝统治时期在位的第五个皇帝。
众所周知,雍正皇帝跟他的父亲康熙皇帝一样,不仅非常勤政连处理国事都是亲力亲为。本应该获得一片赞誉,但是,为什么雍正皇帝会被文人和乡绅阶级说成是昏君呢?不仅如此,还说:雍正在位期间,昏庸无能。更有甚者,将雍正与古代的纣王和桀来相提并论。
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雍正皇帝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这些人如此痛恨他呢?
话说,雍正皇帝刚刚继承皇位的时候,颁布了一条赋税新规,那就是:实行官绅一体的赋税制度。要求在朝内有了职位、功名的文武群臣,也要像普通百姓一样向国家缴纳粮食和税银。不仅如此,雍正还推出了“摊丁入亩”制度,这让当朝官员们的收益大大降低了。
利益受到了损失,很多以前可以作为油水中饱私囊的收入,被一系列新政的改革消耗殆尽。正是因为雍正的这些新举措,使得官员和乡绅对他有着很大的意见,并产生了非常强烈的排斥现象。很多权贵人士,不惜花钱雇佣文人,通过笔墨、文章对雍正加以抹黑。
这期间,不仅挖出了很多他登基之前的黑料,还到处向民众散布雍正是昏君,新政是胡闹的言论。这样的骂名一背就是数百年,直到雍正死后,诸多学者才通过很多隐藏的资料,帮雍正帝正了名,使得作为“千古一帝”的雍正爷,他的功绩让更多人所了解。比如以下这个故事,就是雍正贤明的一个佐证。
虽然,这个故事在历史上并非真实存在,但是,类似的事情还是有的。
话说,在雍正统治时期,有一个叫做唐文尧的人时任两江总督,是一个身居要职的高官,位居一品大将军。但是,唐文尧这个人却出身贫寒,而他也是凭借自己多年的寒窗苦读,考取了功名走上了仕途。唐文尧刚步入官场的时候,跟很多新官一样,对于自己的仕途之路充满了信心。
他耿直不阿,正义凌然,决心要为黎民百姓造福。而他的官场之路,走得也很是顺利,一路平步青云升到了一品。但是,官越大,唐文尧的贪心就越大,位越高,他的初心就越少。曾经发誓要为人民谋福祉的好官也慢慢的堕落,变成了贪念纵横以权谋私的贪官,走上了腐败堕落的道路。
唐文尧在坐上总督职位之后,开始沉迷于美色,大肆为自己娶妻纳妾,陆陆续续迎娶了30多个媳妇进门。而唐文尧,不仅好色,还贪财,对于贪污受贿更是变本加厉。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作为高高在上的总督,都这样大肆敛财,毫不忌讳。作为他手下的人,自然也是中饱私囊,私相授受的。
唐文尧腐败堕落,更没有回头的意思,但是,他人很聪明,也会伪装。
每当朝廷派人到他所管辖的地区视察、走访的时候,他都身穿破旧朝服去迎接,且从不贿赂使臣,连招待来访者的食物,也是非常寒酸的,只吃白菜,一点荤腥都没有。
使臣们看到这样的官员,那势必会觉得此人两袖清风,奉公廉洁,回到朝廷,自然也是向雍正皇帝这样禀报。一时之间,两江总督每天只吃白菜,生活作风非常节俭的“故事”,传的是沸沸扬扬,更成为了一段佳话,让不知实情的人们感动不已。
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样的表面功夫怎么可能逃得过众人的眼睛。雍正这边听着使臣的赞赏,另一面也听到了不同的声音。有人对皇上说:唐文尧贪腐受贿、以权谋私,生活更是腐败堕落,奢侈至极。这样两极分化非常严重的评价,让雍正下决心想要一探究竟:到底唐文尧是一个什么样的官?
于是,雍正便派了自己非常信任的李卫暗中到了唐文尧的所在地调查详情,了解两江地区的真实情况。
但是,让雍正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么一查,竟然查出了自己在位期间的最大一起腐败案件。经过李卫的详细走访、调查,事实逐渐浮出水面。原来,唐文尧每天吃白菜是千真万确的事情,但是,自从他当上了大官,爬上了高位之后,他对于这种白菜宴,也就不再那么喜欢了,慢慢觉得食之无味,难以下咽。
于是,他便让人买来了众多的名贵药材,上等的人参,然后,命令厨师用这些名贵药材,跟白菜一起烹饪。他用人参当薪柴,用各种名贵中药煮白菜,而且,对于白菜的选择,也是非常苛刻的,只吃白菜心,最嫩的部分。这样的奢华生活,就算是当时的雍正爷,也是望尘莫及的。
甚至,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晚上睡觉前把钱放在卧室里,然后,让两个小妾跪在地上数钱,只有听着这粗俗的声音,他才能安睡。
试问,如果他没有贪赃枉法的话,他是用什么来支持自己这样奢华的生活呢?
雍正了解了真相之后大为震怒,便下令抄了唐文尧的家。在唐文尧的家中,一共搜查出了上百斤名贵中药,堪比朝廷的医药库,连白银也有千万两。可想而知,唐文尧这么多年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后来,雍正将唐文尧的全家杀了个精光,将这个贪官彻底消灭,还了当时朝廷以及地方百姓一方净土。
最后,再澄清一点,那就是这位吃三年白菜的两江总督唐文尧,只存在于电视剧《李卫当官》中,在历史上,根本就不存在!雍正朝的两江总督换的跟走马灯速度差不多,一共有八任之多:查弼纳、范时绎、史贻直、高其倬、尹继善、魏廷珍、高其倬、赵宏恩,就是没有一个叫唐文尧的。
按照他们在历史中的事迹,有七个人跟唐文尧也不沾边,唯一有可能是唐文尧原型的就是范时绎,他与李卫也确有过节。范时绎对李卫怀恨在心,诬告李卫手下“符呪惑众、图谋不轨”,反被李卫参劾,解除了总督职务。虽然,他后来又犯了行贿之罪,也再次被赦免,他的下场远远谈不上“满门抄斩”。
可以说,雍正在惩治腐败、打杀贪官的事情上,有着非常强硬的态度和手段,这一点是千真万确的。所以,雍正皇帝也的确不失为一位有思想、有手腕的明主贤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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