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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之-张一刀

网络 2023-06-18 05:27:19

民间故事之-张一刀

清朝康熙年间,中牟县谢庄镇上有十几家经营酒店的酒坊,数“醉太白”酒坊的生意最好。醉太白掌柜的姓王,是土生土长的谢庄镇西场村人氏,名叫王有德,人称王掌柜。王掌柜的酒坊生意是如何发达起来的,别的酒坊大多也不太知道,只知道醉太白已经在谢庄镇上经营上百年了。最奇怪的是,醉太白只是把自己酿的“醉太白”酒向外地售卖,并不在谢庄镇的市面出售一两酒。这更加给人一种非常神秘的色彩。尤其是王掌柜,更是让人另眼相看。王掌柜不爱说话,平时几乎没有人见他说过什么话,即使是开口说话,也是那么轻声细语,与他那高高大大的身材实在是不大相称。

王掌柜有一个最大的喜好,就是愛品茶,而且只品家乡的谷雨茶。谢庄镇地处中原腹地,春日短而夏日长,秋日短而冬日长。位于谢庄镇西南的红土井岗,是中牟县海拔最高的地方。这里在几百年之前是热闹非凡的集镇,后来突然被一场巨大的风沙给毁掉了,从天而降的黄沙和红土将集镇埋掉,形成了连绵起伏十多里的土岗,人称红土井岗。红土井岗与谢庄镇遥遥相对,大小二十六个土岗起伏叠翠,沟壑纵横,一亭一台二井三楼四阁五墓七庙整整二十三处古迹被树木掩映,远远望去,整个红土井岗就是一幅风光动人的风景画。红土井岗最出名的是出产的一种茶,名曰谷雨茶。此茶看上去嫩绿似柳树的嫩叶,入水莹润碧透,清香弥漫。这种谷雨茶每年只产十斤,自明太祖朱元璋做皇帝开始便是专供朝廷的贡品。到了清朝年间,朝廷不再饮用谷雨茶,醉太白的王掌柜就能喝上这种茶了。人们常说,没有好的泡茶师傅,就没有好茶。其实这说的就是茶道。王掌柜就有一个好的泡茶师傅,姓张名玉岩,身高八尺,白净面皮,五官端正,儒雅潇洒。王掌柜在家时,张玉岩就专门给他泡茶。尽管王掌柜是很少外出的,但是,只要他外出时,张玉岩就会身佩单刀,手拎红木茶具,紧随其身旁。单刀是一种佩饰,佩上单刀的人显得英气逼人,红木茶具是专门为王掌柜准备的,他出门是从来不喝别人家的茶的,他一生只喝谷雨茶。

谢庄镇是个大商埠,在这里做什么生意的都有,南来北往的哪儿的人都有,什么样的话也都有人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关于醉太白的王掌柜和为他泡茶的那个师傅张玉岩就被人们传得越来越神奇。有人说王掌柜的一个远房亲戚是名门望族,这个远房亲戚在朝廷里做官,醉太白的酒都卖到皇宫里了。更有人兴致勃勃地说,为王掌柜泡茶的张玉岩是当今江湖上的武林高手,说张玉岩明为王掌柜泡茶,暗地里其实是王掌柜的保镖。有人说亲眼看见张玉岩在月夜里耍过刀,那绝对是天下第一刀。这样越传越神的话,使得谢庄镇的武林中就有人想与张玉岩比试比试,但是,却谁都不敢主动先出手。谢庄镇没有人敢主动先出手与张玉岩比试,并不能说天下就没有人敢主动先出手了。

这一年春天,谢庄镇的武林人物终于从千里之外的江南请来了一个被称为“江南第一刀”的刀客。谢庄镇的一帮武林人物都郑重承诺,只要能在刀术上胜了张玉岩,谢庄镇的武林人物出钱给这个江南第一刀立一座生祠。

可是,为王掌柜泡茶的张玉岩对这一切却毫不知晓。

这一天,王掌柜午睡后起床洗了脸,张玉岩正要给他泡茶,家里的仆人王忠跑着来报,说是大门外有一刀客要见张玉岩。王掌柜沉吟了片刻,低声说道:“让他进来!”

刀客迈着沉稳的步子来到客厅。

王掌柜抬眼扫视了刀客一眼,轻声细语地说:“这位兄台找张玉岩有何事?”

刀客一抱拳,说:“在下人称‘江南第一刀’,十八年来没有对手,听说张大侠刀法超群,就冒昧前来决一输赢。”

王掌柜又看了一眼刀客,轻声说:“如果不比呢?”

刀客一脸轻蔑地说:“那我就不会离开此地!”

王掌柜爽朗地笑了,依然轻声说:“那好吧,玉岩你就和他比画几下!”

“掌柜的,我……我……”张玉岩一脸为难地说。

“就这样决定了。你现在先给我泡一杯茶来,对了,你给这位壮士也泡一杯茶。”王掌柜微笑着轻声说。

张玉岩一听王掌柜说要他泡茶,立刻像是变成了另一个人,他走到八仙桌左边的茶台前站定,顿时,一个玉树临风、庄严绝俗、安静潇洒的形象便出现了。红土井岗的谷雨茶讲究的是品与观同步而行的,因此,用的是放置在红木茶具盒子里的晶莹剔透的白玉杯。泡红土井岗的谷雨茶要有十二道程序,每一道程序都有一个极其美妙的称谓。张玉岩当下寂神静息,开始洒脱地一道一道地做起来,嫩芽初萌,佳人沉思,蛟龙吐珠,叶落无声,静神听涛,月白风清,笛声悠扬,晚风吹拂,风情冉冉,迤逦而行,大珠小珠,与君共醉。整整一个多时辰,茶才泡好。当张玉岩把茶放在王掌柜和刀客面前时,只见茶叶如大珠小珠齐聚于水面,芽尖全部朝上,芽柄统统下垂,随后又缓缓降落,一片片竖立在杯底或是悬浮于水中,几点芽头忽然升起忽然降落,上下融合交错,蔚为壮观,接着,嫩芽又慢慢沉于杯底,芽尖全部向上,如嫩笋出土,如刀枪相聚,茶叶和水色浑然一体,美不可言。端起杯子后,经了水泡过的茶叶随着水动而展开嫩叶,晶莹透明的气泡在杯中浮动,仿佛是雀之嫩嘴含着珍珠,阵阵香气清清而起。

王掌柜慢慢品了一口茶,微笑着轻声说:“玉岩,刀客品了你的茶,现在该你出手了!”

张玉岩尚未从泡茶的境界中醒过神来,听王掌柜这么一说,他便摘下了悬挂在客厅里的那把刀,脚步轻盈地仿佛飘一般来到客厅外的空地上。见刀客已经握刀在手,张玉岩便双手抱拳,说:“抱歉,让你久候了。”

接着,只见张玉岩脱下大褂,细致地叠好,再把腰间丝带上的一块玉佩摘下,放在叠好的大褂正中,再一颗颗地解开长衫的扣子,脱下长衫,将长衫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大褂的旁边,然后,他弯腰整理了一下鞋子,又掸了掸裤子上的皱褶,再次冲着刀客一抱拳,说了声:“请。”便提起那把刀,非常缓慢地抽出刀来,神情专注地端详了一下刀锋,安静地等待着刀客出手。

突然,却见刀客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声说道:“在下刚才实在是得罪了,请张大侠恕在下无礼冒昧之罪!”

说完,刀客起身朝外快速走远了。

张玉岩却愣在了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来。

不知过了多久,王掌柜笑着走了过来,轻声对他说:“我料到你定能胜过他的!”

张玉岩这才回过神来,说:“掌柜的,你是知道的,我是不懂刀术的呀!刚才我觉得只是泡了一道茶而已。”

王掌柜微笑着轻声说:“茶道和刀术之道相同,你胜过他靠的并不是刀术呀!”

从此,张玉岩就成了闻名遐迩的刀客了,人称“张一刀”,再没有一个人向他挑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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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寓言故事:三兄弟除九头妖

从前,有一个姓张的老阿奶,她本来有儿有女,日子过得很舒心,可是,这地方有个九头妖怪,吸人血,吃人肉,害得人们无法生活。老阿奶家的人都被九头妖怪吃掉了,她过着孤苦伶仃的穷日子。

老阿奶家里有一匹黑骒马,黑骒马成年累月伴着老阿奶。老阿奶哭时它也流泪;老阿奶高兴时它就跳蹦起来。一天,老阿奶发现黑骒马的肚子大了,她还以为马吃多了。可是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她一摸,好像有东西在蠕动。她又惊又喜,盼望能早点生个驹子。天天盼,夜夜盼,末了,骒马却生了个衣胞胎。老阿奶想,怎么会生个怪物呀?叹了口气,说:“真是运气不好,该受一辈子的活罪!”老人也没敢向外传,悄悄把衣胞埋到马槽旁边。

过了三天,老阿奶去喂马,看见埋衣胞的地方在动。阿奶觉得奇怪,就挖了出来,用刀慢慢割开,原来是一个白胖胖的男娃。阿奶高兴极了,给孩子起了个小名,叫“黑马”。老阿奶可爱黑马娃啦,有好吃的给他吃,有好穿的让他穿。黑马也很聪明,四五岁就什么都懂啦!

一天,阿奶哭了。孩子问:“阿奶,你为啥哭?”老阿奶本不想说,但孩子一直追问,也就说了:“孩子,你不知道呵!你的阿哥、阿姐都被九头妖怪吃了,怎不叫人伤心……”老阿奶原原本本把家事告诉了孩子,要他记在心上。

黑马知道后,要阿奶给他副弓箭,奶奶照着做了。一天,黑马背起弓箭,给阿奶说:“阿奶,阿奶,你把我养大了,我要到外面找几个弟兄去……”

老阿奶觉得孩子小,放不下心;又想,还是让孩子出去好,心一横,就忍着泪,把孩子送走了。

黑马走了一天,到了深山,碰见一块大石头,像房子一样。他向大石头射了一箭,一箭把石头射翻了,石头底下一个人说话了:“喂!往上走的往上走,往下走的往下走,哪位大哥射翻了我的房子?想干什么呀!”

黑马说:“我不往上走,也不往下走,我要请你出来结拜个兄弟哩。”这时石头底下出来了一个又高又大的人,说:“我当哥哥,还是当弟弟?”黑马说:“你是石头底下出来的,就叫你石头大哥吧。”

两人上路了,石头大哥问:“咱往哪里去?”黑马说:“先上山打猎去呗。”

走了一阵,遇见一棵又大又粗的松树,黑马向大松树射了一箭。一箭就把大松树射倒了,树底下有人说:“往上走的往上走,往下走的往下走,哪位大哥射倒了我的'房子?想干什么呀!”

黑马说:“我不往上走,也不往下走,我要请你出来结拜个兄弟哩。”这时大树底下出来一个身材高大的人,说:“我当哥哥,还是当弟弟?”黑马说:“这位是石大哥,你从木头底下出来就当木头二哥,我小,就叫我黑马张三哥呗!”从此,三人成了同甘共苦、生死与共的兄弟。

兄弟三人上了山,走呀,走呀,走到一个空山沟里。荒无人烟,只有一间破房子。他们就在这儿住了下来。白天上山打猎,晚上在房里歇息,这样过了很久,很久。

一天,兄弟三人打猎回来,房子里有一锅热腾腾的饭,香气扑鼻。黑马张三哥说:“奇怪,这空山沟里,有谁来给咱做饭呢?”石头大哥,木头二哥端起碗来就要吃。黑马张三哥阻止了:“慢着,甭着急,让我先尝尝,吃了没事,咱们再吃也不晚。”黑马张三哥尝了尝,嘿!好吃极了。兄弟三人放开肚子吃了个饱。饭也做得不多不少,正好。

第二天,打猎回来,又是一锅热饭。兄弟三人又吃了个饱。这样天天有人做饭,黑马张三哥说:“咱们兄弟三个天天出去,也不知饭是谁做的,明日咱们得有个人看家呀!”石头大哥说:“明日我守家,把住门口,看谁能进来。”黑马张三哥说:“好,好,明天你守门呗!”

这天,石头大哥在大门口等着,等到下午还不见人影。天黑了,回去一看,又是一锅热饭。石头大哥很扫兴,觉得凭自己这样结实高大的身材,还没看到人进来,真气人。兄弟二人回来,看见石头大哥丧气的样子,也没说什么。末了,木头二哥说:“明天我看门,看看是谁进来。”

第二天,木头二哥躺在炕上,不知不觉睡着了。到天黑,又是一锅热饭。兄弟二人回来,都埋怨木头二哥粗心大意。黑马张三哥说:“昨天石头大哥守门,今天木头二哥守门,都没守好;明天,你们打猎去,我看家。”

第三天,黑马张三哥躺在床上,装着睡觉,等到后晌,从窗口飞进三只鸽子,一到房里就变成了三个美丽的姑娘。她们一个烧火,一个提水,一个做饭,很快饭就做成了。三个姑娘说说笑笑,拾掇停当,正要飞走,黑马张三哥猛然“嘿”了一声,三个姑娘吓得愣住了。

黑马张三哥说:“三位姑娘,不要怕,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告诉我。”姑娘们又羞又怕,只有那个年龄最小的说话了:“我们是天上的仙女,看到你们兄弟三个天天打猎,很辛苦,就来给你们做一下饭。”黑马张三哥说:“天上那么好,你们下来干啥哩?”大姐、二姐都羞得不敢答话,还是三姐胆大,她说:“天上再好,也不如和你们在一块好呀!”黑马张三哥说:“那你们不要回去了,和我们弟兄们结亲好不好?”三个姑娘羞红了脸,点了点头,背过脸,乐得合不拢嘴。大姑娘、二姑娘都长得桃花似的,唯有三姑娘脸黑了些,但像一朵腊梅花。

两位大哥还没到门口就问:“老三,你今日守得怎样?”黑马张三哥说:“今天我守家,等来了三位姑娘给咱们弟兄做媳妇哩。你们看!”大哥二哥看了,乐了,说:“三弟真行,真行!”

三个姑娘盛好饭,大姑娘给大哥端,二姑娘给二哥端,留下三姑娘,把饭端给黑马张三哥。他们就这样结成了甜蜜的夫妻。

男子们打猎,媳妇们管家,弟兄们的日子,过得满快活。有一天,黑马张三哥忽然懊丧着脸,像有什么心事一样,大哥、二哥、大嫂、二嫂都很纳闷:“老三哪,为什么愁眉苦脸的呀?”

黑马张三哥说:“咳!要是能回家去,把阿奶接来才好呢。”木头二哥说:“老三,上回我没守好门,这事交给我办吧!用我这条长腿一天打个来回,保管把阿奶背回来。”石头大哥和三个媳妇都说可以,黑马张三哥也只好依从了。

木头二哥两条长腿走得真快,一天真打了个来回,把阿奶背来了。阿奶抱住黑马张三哥,乐得流出了眼泪,看看儿子有吃有穿,有这么个好媳妇,还找到了这么几个好心弟兄,心里真像开了花一样。

没过多久,一天,九头妖怪来了。碰巧兄弟三人上山打猎去了。九头妖怪进来说:“老婆婆,哈哈,肉这么多,还有三个漂亮的阿姐,好啊!今天吃你们的肉,还是喝你们的血呀!”大家都吓得说不出话来。唯有三姑娘不怕,她想了想说:“这里肉多得很,你先吃吧,吃完了再吃我们也不迟。”九头妖怪说:“好,那也可以,反正你们跑不了。”

兄弟三个回来,老阿奶把九头妖怪的事说了一遍。石头大哥生气了:“嘿!真是岂有此理,明天我守门,一刀砍它两截。”黑马张三哥说:“也好,只是明天阿奶和媳妇们都不要待在家里了。”

第二天,石头大哥,挡在大门口,站了一天,不见九头妖怪的影儿。原来九头妖怪从后门进来,吃了肉,背着油走了。晚上大家回来问石头大哥:“见到妖怪没有?”“哎!门口站了一天,没见到。”媳妇们看肉少了:“没看见,肉咋会少了这么多?”木头二哥说:“明天我守门,九头妖怪跑得再快,也要抓它回来。”黑马张三哥,再三叮咛二哥,千万不要睡着。

第三天,木头二哥等了一上午,不见来。等着,等着,就睡着了。九头妖怪又吃了肉,背着油走了。大家回来一看,木头二哥在睡觉,说了他一顿。他自知没理,也没说什么。黑马张三哥说:“明天我守门。”

第四天,黑马张三哥,拿了一把刀子,藏在门背后。九头妖怪来了,嘴里说:“三个漂亮的阿姐儿哪里去了?”话没落音,黑马张三哥一刀砍去,把九头妖怪的一个脑袋砍掉了。九头妖怪急忙转身就跑,喊着:“不得了,这房里有厉害人哩!”黑马张三哥也没追,便把妖怪的头挂了起来。

晚上哥嫂们,阿奶回来了,问:“老三,你今天守得怎样?”黑马张三哥说:“看,我砍下来了妖怪的一个头。”二位哥哥说:“三弟真行,真行。”老奶奶说:“孩子们,要斩草除根,妖怪还有八个头哩!”黑马张三哥说:“阿奶放心,我们兄弟三人一定要把妖怪除掉。”

晚上,黑马张三哥和两个哥哥商量好了办法。第二天,弟兄三个,背上刀,别了阿奶和媳妇们,找妖怪去了。

下得山来,望见一个村庄。遇到一个尕娃在山坡放羊。黑马张三哥问道:“尕娃,请告诉我,九头妖怪在什么地方住?”尕娃说:“我就是给九头妖怪放羊的,它可凶啦!自把我捉来,每天侍候它,还要打我。”黑马张三哥说:“那好,今晚你引我们到九头妖怪家里去,我们一起把它杀死。”尕娃很高兴地答应了,并说:“这两天九头妖怪在养病,每晚叫我给他送茶、舔伤疤,晚上我把你们带进去,趁他不防,就下手。”

到了晚上,三人夹在羊群里混进九头妖怪的住宅。尕娃把他们引进九头妖怪的房子。石头大哥和木头二哥藏在门背后,黑马张三哥藏在柜子后面。九头妖怪叫放羊尕娃给他倒茶,又叫他舔伤疤。舔得舒服,妖怪渐渐睡着了,黑马张三哥上去砍了一刀,砍下了妖怪的四个头。妖怪大叫一声:“不好!”爬起来就往外跑。刚到门口,石头大哥和木头二哥一齐从门背后跳出来,一人一刀,把九头妖怪的头砍完了。兄弟三人上去又砍了几刀,九头妖怪才断了气。

兄弟三人带上放羊尕娃,一起又回到山里,见了阿奶和媳妇们,告知杀了九头妖怪,大家又唱又跳。从此,他们就在这里过着幸福的生活。

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这是很有道理的,只要人心团结,即使面对再强大的敌人,最终也会取得胜利。

民间灵异故事

同有户人家,主人妻产一女婴,初时面绿而貌丑,待三四岁时,其齿如锯而貌如鬼魅,村人见了都怕,言其为妖物所化,父母不敢留,遂弃于荒野,后被一独居老妪所收养。因发现时为冬季且天降小雨,遂改名冬雨。老妪怕惊吓了他人,冬雨平时都留在家中帮忙做些琐事。在老妪的照顾下,冬雨长至成人,然老妪此时却至天命之年一命呜呼了。因其无儿无女,村人都来料理她的后事,然却十分厌恶冬雨,言其为不祥之人,将她赶出了村子。

冬雨欲哭无泪,生无可恋,行至一悬崖峭壁旁,正待自尽,忽见一巫师来,对其言道,你的遭遇我都知晓了,今有法子使你做一回常人,但需要取你身上的一样东西作为交换,不知你能不能答应?冬雨闻言喜道,如能像常人一般,死也愿意!巫师笑道,今学有一术,需活人心来做个引子,但能保你不死,你若答应,便传你变化样貌的术法。冬雨听了后并没有犹豫,便答应了巫师的条件!只见那巫师拿出一张人皮,约盖头大小,又取了笔,先传授其化妆之法。

约学了有一个月时间,冬雨在那人皮上画美人脸也有模有样,又过十天渐至惟妙惟肖之境!巫师见状称赞不已,言道,可学矣!便以邪符将冬雨之心换出,传其以化妆而易貌之术,冬雨用其法,先将美人脸画于人皮,念以邪咒,再将人皮盖于顶,果真变脸,国色天香,美艳不可方物,活脱脱一美人矣!临别前,巫师警其言道,此术不可净面,若需时,还得将人皮揭下描色才可,此术亦不可饮酒,若饮酒破了法,人皮将不能盖脸矣!冬雨记于心中,再三拜谢后,遂与其别。

后冬雨入汾州,一开始在一富人家中做仆人,因貌美被主人收做妾。受主人宠爱,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某夜,那主人原本宿于正室屋,因与妻口角转而去寻冬雨,时三更,主人至冬雨房前,见未歇灯,甚诧异,遂穴窗而望,见一绿面锯齿鬼,正用笔描写人皮,大骇!正待要逃,却因慌忙而跌倒发出声响。须臾便闻屋内冬雨惊呼救命,主人虽惧怕鬼但爱冬雨颇深,如何不顾,冲进屋内时却见冬雨作恐怖状言道,有一鬼,要与我画像,我言夫君来矣!才见其恐惧而逃。主人闻听有鬼竟惧怕自己,十分得意,遂藏刀于枕下,安慰其道,此鬼再来,定让他有来无回。

过了三四月,主人有表兄之女外嫁于浙江,得女儿红一坛,不舍独饮,分了些与他。那主人十分高兴,作了两大碗,找到冬雨言道,这女儿红来得不易,当与你共享之!冬雨虽知不能饮酒,也从不知道酒的味道,更不知此女儿红的来历,还以为是什么好宝贝,与其饮后同宿,至夜半,主人起夜,见身旁人如前番恶鬼,大惊失色,而见那鬼却似在沉睡!遂恶从胆生,拔出枕下匕首,一刀刺进其胸口,那鬼一声惨叫,疼得说出话来不断求饶,却是冬雨之声,主人更疑,冬雨只好将自己来处经历都说了,主人听后大怒道,你这妖物竟敢来骗我,若让外人知晓,我如何还有脸面存于世。遂发了狠心,将冬雨杀了。

冬雨死后,冤屈难平,化为厉鬼,常变化为府中人作怪,主人十分恐惧,请来了位有道行的道士,才见其逃走。道士经过勘察,知晓此事的前因后果后言道,此鬼有逃往太原的迹象,今便寻迹而去,只是她本是苦人儿,身世凄惨,我又如何能将她打至灰飞烟灭呢。言罢即向主人道别,连连摇头叹息而去。殊不知,化妆之术,今天下女子更盛之,此为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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