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又和大家见面了,今天小编带来了一篇关于东吴的文章,希望你们喜欢。
孙登对下属很尊重,孙登17岁时,孙权为他聘了妃子,是周瑜的女儿。孙登几乎是一个完美的人,具有当领袖的一切优良素质。
他对名臣非常尊重。孙权在武昌称帝时,孙登就被立为皇太子。孙权派了四个人,分别是诸葛恪(诸葛瑾之子)、张休(张昭之子)、顾谭(顾雍孙子)、陈表(名将陈武之子)辅佐他,四大“金刚”中要文有文、要武有武,外围还有个庞大的智囊团,人才济济。孙权迁都建业后,孙登继续镇守武昌,最重要的助手是上大将军陆逊,也设相对完整的政府班子,集中了一批东吴的精英。这套豪华阵容就是为了众星捧月,让孙登尽快适应一把手的角色。
孙登有年轻时孙权的影子,礼贤下士。下属来拜见他的时候,按照规定要穿正式的官服,见面要下跪。他都很客气地说:快快起来,把那些繁文缛节免了吧,以后你们就像平常在家一样,穿便服就可以了。
孙登并不轻易下决定,总先征询名士的建议,小心谨慎。他有自己的专车,经常邀请诸葛恪、张休、顾谭等一起上车,路上一起商量国家大事,反复斟酌。如果意犹未尽,大家就在孙登府里秉烛夜谈,晚上睡在一起。
孙登对父母非常孝顺,他还很孝顺,汉以来提倡“以孝治国”,皇帝当然更要当全国的楷模。
孙登的生母地位低贱,孙权正宠爱徐夫人,就让她以养母的身份抚养孙登。后来徐夫人失宠被废,流放到了吴郡。孙权的新欢步夫人,考虑到孙登是未来接班人,也会上门巴结,经常送一些礼物给他,联络感情。
孙登虽然不好拒绝,但也只是礼节性地说几句谢谢关心,然后收下。但徐夫人送给他的衣服,他都要先认认真真地洗个澡,然后才穿上。孙登将被册立为太子时,他对孙权说:要立太子,应先立皇后。
孙登答:在吴郡。
孙权沉默无语。因而犹豫不决,很久没有确立正式的皇后。
孙登对孙权也是极尽孝道。公元232年,孙登二弟孙虑病死,仅20岁,孙权伤心得吃不下饭。孙登听说后,昼夜兼程赶到建业,当面劝孙权:孙虑一病不起,这是命中注定的。现在北方还没有统一,天下的人都在仰首期盼,陛下现在吃得太少,我私下非常担忧。
孙权听从了劝告,收住眼泪,饭量也增加了。孙登住了十多天,孙权打算让他回到武昌。孙登说:我长时间在外,一直不能侍奉父亲,作为儿子心里一直很内疚。陆逊忠诚勤勉,武昌的事都能处理得井井有条。
孙权于是留他住在建业。
孙登临死前还上了奏章
孙登智商也很高。他有一次乘马外出,突然有颗弹丸从身边飞过,身边侍卫大怒,到处寻找这个胆大包天射弹丸的人。正好看到有个人手握弹弓,身上还带着弹丸,侍卫把他抓起来,认定是他射的。
但这个男子坚决否认,侍从们看他狡辩想揍他。孙登不允许,派人寻找飞过身边的那粒弹丸,并且把这个人身上携带的也拿出来,一比较,发现两者并不一样,于是放走了他。
孙登临终前,孙登上书给孙权,提出富国强兵的几项建议,又推荐陆逊、诸葛瑾、步骘、朱然、全琮、朱据、吕岱、吾粲等多位优秀的人才,希望孙权能多加亲近任用他们。孙登死后,孙权才看到这篇表章,痛哭不已,心似滴血。以后每次只要谈到他,都不自觉地流下眼泪。
孙登一开始葬在句容,三年后又改葬蒋陵,即如今的明孝陵内,也已无迹可寻。
孙登有儿子孙璠、孙希,都死得早。还有一个次子孙英,封为吴侯。后来因为不满权臣大将军孙峻擅权,密谋诛杀孙峻,事情泄露后自尽,封国也废除,孙氏这一支遂绝。
三儿子孙和继位做了太子
孙登死后,由于孙权的第二个儿子孙虑早逝,孙权只好立第三个儿子19岁的孙和为太子。
孙和也很优秀,好文学,善骑射,聪明敏捷,尊敬师长。14岁时,就担任宫廷侍卫。更重要的是,不玩物丧志。他常常对人说:有本事的人应当探讨学问,操练武艺,下棋、旅游都是浪费时间,徒耗精力,毫无用处。只爱工作,不爱玩耍,就是太子的不二人选。然而他的下场却极为悲惨。
孙登对下属很尊重
孙登17岁时,孙权为他聘了妃子,是周瑜的女儿。孙登几乎是一个完美的人,具有当领袖的一切优良素质。
他对名臣非常尊重。孙权在武昌称帝时,孙登就被立为皇太子。孙权派了四个人,分别是诸葛恪(诸葛瑾之子)、张休(张昭之子)、顾谭(顾雍孙子)、陈表(名将陈武之子)辅佐他,四大“金刚”中要文有文、要武有武,外围还有个庞大的智囊团,人才济济。孙权迁都建业后,孙登继续镇守武昌,最重要的助手是上大将军陆逊,也设相对完整的政府班子,集中了一批东吴的精英。这套豪华阵容就是为了众星捧月,让孙登尽快适应一把手的角色。
孙登有年轻时孙权的影子,礼贤下士。下属来拜见他的时候,按照规定要穿正式的官服,见面要下跪。他都很客气地说:快快起来,把那些繁文缛节免了吧,以后你们就像平常在家一样,穿便服就可以了。
孙登并不轻易下决定,总先征询名士的建议,小心谨慎。他有自己的专车,经常邀请诸葛恪、张休、顾谭等一起上车,路上一起商量国家大事,反复斟酌。如果意犹未尽,大家就在孙登府里秉烛夜谈,晚上睡在一起。
孙登对父母非常孝顺,他还很孝顺,汉以来提倡“以孝治国”,皇帝当然更要当全国的楷模。
孙登的生母地位低贱,孙权正宠爱徐夫人,就让她以养母的身份抚养孙登。后来徐夫人失宠被废,流放到了吴郡。孙权的新欢步夫人,考虑到孙登是未来接班人,也会上门巴结,经常送一些礼物给他,联络感情。
孙登虽然不好拒绝,但也只是礼节性地说几句谢谢关心,然后收下。但徐夫人送给他的衣服,他都要先认认真真地洗个澡,然后才穿上。孙登将被册立为太子时,他对孙权说:要立太子,应先立皇后。
孙权说:你的母亲在哪里?
孙登答:在吴郡。
孙权沉默无语。因而犹豫不决,很久没有确立正式的皇后。
孙登对孙权也是极尽孝道。公元232年,孙登二弟孙虑病死,仅20岁,孙权伤心得吃不下饭。孙登听说后,昼夜兼程赶到建业,当面劝孙权:孙虑一病不起,这是命中注定的。现在北方还没有统一,天下的人都在仰首期盼,陛下现在吃得太少,我私下非常担忧。
孙权听从了劝告,收住眼泪,饭量也增加了。孙登住了十多天,孙权打算让他回到武昌。孙登说:我长时间在外,一直不能侍奉父亲,作为儿子心里一直很内疚。陆逊忠诚勤勉,武昌的事都能处理得井井有条。
孙权于是留他住在建业。
孙登临死前还上了奏章,孙登智商也很高。他有一次乘马外出,突然有颗弹丸从身边飞过,身边侍卫大怒,到处寻找这个胆大包天射弹丸的人。正好看到有个人手握弹弓,身上还带着弹丸,侍卫把他抓起来,认定是他射的。
但这个男子坚决否认,侍从们看他狡辩想揍他。孙登不允许,派人寻找飞过身边的那粒弹丸,并且把这个人身上携带的也拿出来,一比较,发现两者并不一样,于是放走了他。
孙登临终前,孙登上书给孙权,提出富国强兵的几项建议,又推荐陆逊、诸葛瑾、步骘、朱然、全琮、朱据、吕岱、吾粲等多位优秀的人才,希望孙权能多加亲近任用他们。孙登死后,孙权才看到这篇表章,痛哭不已,心似滴血。以后每次只要谈到他,都不自觉地流下眼泪。
孙登一开始葬在句容,三年后又改葬蒋陵,即如今的明孝陵内,也已无迹可寻。
孙登有儿子孙璠、孙希,都死得早。还有一个次子孙英,封为吴侯。后来因为不满权臣大将军孙峻擅权,密谋诛杀孙峻,事情泄露后自尽,封国也废除,孙氏这一支遂绝。
三儿子孙和继位做了太子,孙登死后,由于孙权的第二个儿子孙虑早逝,孙权只好立第三个儿子19岁的孙和为太子。
孙和也很优秀,好文学,善骑射,聪明敏捷,尊敬师长。14岁时,就担任宫廷侍卫。更重要的是,不玩物丧志。他常常对人说:有本事的人应当探讨学问,操练武艺,下棋、旅游都是浪费时间,徒耗精力,毫无用处。
只爱工作,不爱玩耍,就是太子的不二人选。然而他的下场却极为悲惨。
作者:苹果固体胶
一、司马氏政权存在的困难
(一)司马昭病死,后继者需要时间稳定政权
依照司马昭的安排,他是打算在灭蜀后稍作休息,数年之后就进攻孙吴的,但他本人却
在泰始元年(公元265年)九月病死,灭吴计划显然不可能由司马昭来执行了。后继者司马炎在当年十二月逼魏帝禅让,结束了曹魏的统治的同时建立了晋朝。尽管通过高平陵之变、镇压淮南三叛等斗争,在历经三代人的经营之后,司马氏的实力已经使得它取代曹魏没有太大的阻力,但是,刚刚即位的司马炎本身地位的不稳固以及西晋作为一个新生政权的性质,使得如何彻底清除曹魏政权所遗留下来的反对势力,巩固自身的地位,分配、协调好功臣们之间的既得利益与矛盾冲突等问题,都是司马炎亟待解决的。因此,从这个角度来说,司马炎在内部政权没有完全稳定的情况下,是不可能贸然出师伐吴的。
(二)军事、经济实力有限,客观上需要准备时间
在西线,除了在灭蜀战争中兵员有所损失外,司马氏还需要大量士兵来维持蜀中的安定,
这样便不可能抽出大量兵力来“顺流而下”;在中路,羊祜与陆抗呈现出长期对峙的状态,在军事上并没有什么绝对优势可言;在东线,江淮及沿江孙吴政权的核心地带,重兵把守是不言而喻的事情,而对于司马氏来说,历经数次动乱的淮南,不经过长时间的安抚与恢复是很难有能力直接进攻孙吴政权的核心所在地的。
除去士兵数量的有限外,器械、粮草等战略物资也并不充分,甚至可以说是极度匮乏。首先就是军粮的问题,在羊祜甫一上任时,荆州“军无百日之粮”[ii],经过数年的发展才有了一定的积蓄。而在上游,从灭蜀到王濬开始担任益州刺史这几年的时间,主要在稳定统治,并没有做大规模灭吴准备,直至王濬上任“乃作大船连舫”[iii],此后又过了几年才能有充足的战船以供伐吴之用。
此外,水旱灾害、尤其是水灾不断,[iv]一方面使得粮食收成大减,税收、军粮得不到保障,另一方面,政府还要采取赈灾措施,消耗钱财。[v]此外,还不时出现蝗灾、风灾、雹灾等灾害,频繁的自然灾害不仅使晋廷遭受了人力与财力的损失,而且给其带来了心理上的压力,使其难以安心伐吴。
这些军事、经济上的短板,使晋武帝需要一个不短的时间来发展、弥补,以取得对吴的
绝对优势。
(三)边疆的不稳定、尤其是西北的动乱牵制了晋廷大量的注意力
从泰始六年开始,秃发树机能在西北边疆起兵,很快就出现了“六月戊午,秦州刺史胡烈击叛虏于万斛堆,力战死之”[vi]的糟糕情况,此后长达十年的时间里,由于树机能军队的勇猛,加之晋军战斗力的低下,晋军“比年屡败”,树机能之乱日益成为晋武帝的心腹大患,“每虑斯难,忘寝与食”,而晋武帝更是明确表示其威胁“虽复吴蜀之寇,未尝至此”。[vii]在晋武帝看来,伐吴较之于平树机能之乱显然并不那么迫切。所以,在杨欣败死西北之后,晋武帝十分忧虑地发出了“谁能为我讨此虏通凉州者乎”[viii]的感叹,当马隆毛遂自荐时,遭到了群臣的反对,但晋武帝毫不理会,满足了马隆的一切兵员、军资要求,出征后马隆久无消息,有人认为可能已经败死,而当马隆派出的使者带来利好的消息时,晋武帝难以克制地“抚掌欢笑”,诘问群臣“若从诸卿言,是无秦凉矣”。[ix]这一方面显示了晋武帝对于自己识人之能的欣喜,另一方面也确实对于西北地区战事转好而由衷高兴。
事实上,除了秃发树机能之乱,北部边境还有匈奴与鲜卑的动乱。数处连年的动乱,对于晋廷的打击极大,使得晋武帝甚至不得不任用贾充、卫瓘这样的近臣、宠臣去出镇边疆,[x]此外,这期间竟有三位刺史先后战死。[xi]频繁的战事与动荡消耗了晋廷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牵制了晋武帝的注意力,所以,直到并州胡奋坐镇御虏、鲜卑屡为马循所败、东北由于卫瓘的努力而取得粗安局面、匈奴拔亦虚、独雍等部先后“归化”、马隆基本平定秃发树机能[xii],晋朝的东北、北部、西北边疆均有了一个基本安定的局面时,晋武帝才决定大举出师伐吴。
(四)朝中重臣的阻挠
从晋武帝表露出伐吴的意向,到大军灭吴,晋廷内部一直有一股强大的反对势力。他们以贾充、荀勖、冯紞为首,对于羊祜、张华、王濬等人的伐吴主张百般阻挠。
据《晋书·贾充传》,贾充“本无南伐之谋,固谏不见用”,在伐吴前还上表表示反对,甚至大军所向披靡、即将灭吴时还从前线进表,认为“吴未可悉定,方夏,江淮下湿,疾疫必起”,要求召还诸军,“以为后图”,甚至还要腰斩张华。
荀勖同样与贾充持相同观点,反对伐吴。在王濬表请伐吴时,“勖与贾充固谏不可”,[xiii]贾充从前线上表请求罢兵时,荀勖也立即上奏附和。[xiv]
至于冯紞,则向来与贾充、荀勖亲善,对二人阿谀奉承,与之沆瀣一气,晋武帝初谋伐吴时,“紞与贾充、荀勖同共苦谏不可”[xv]。
那么,他们为何要对伐吴百般阻挠呢?难道他们看不到晋对吴优势在一天天加大,灭吴只是时间问题吗?我想应该不是的,作为久居高位、富有政治经验的他们未必看不出晋灭吴之必然性,他们所以阻挠伐吴,其实从前文贾充给晋武帝的奏表中就能看得很明白,“虽腰斩张华,不足以谢天下”,这样露骨的表达,体现了他们就是为了与张华、羊祜(后来是杜预)、王濬等主战派对立,不想让政治对手在伐吴战争中取得大功,进而威胁自己的政治地位。
事实上,在伐吴战争之后,杜预等其他出镇一方的武将,由于不会对朝中的局势有大的影响,加之其与司马氏的姻亲关系,所以反对派并没有大力打压。而主战派的核心人物、朝中重臣张华则一方面由于在立储问题上违背了武帝的意思而中意于齐王攸,更由于冯紞在武帝面前的谮言,失去了武帝的信任,“终帝之世,以列侯朝见”,[xvi]基本上失去了原有的政治地位。
用《晋书·杜预传》里杜预给武帝上的表中的话来说,那些反对的人只是由于“计不出己,功不在身,各耻其前言,故守之也”,其实,不独伐吴,其它任何事情,朝中都很难达成一致意见,“自顷朝廷事无大小,异意锋起,虽人心不同,亦由恃恩不虑后难,故轻相同异也。”
朝中重臣的意见长期不能统一,反对者贾充等人的势力又非常大,晋武帝绝不可能忽略不理,使得伐吴的时间一拖再拖,直到最后,武帝采取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令贾充为前线总指挥,一方面给予高位但又并不能干预到各路军队主将的实际战略决策,另一方面也将贾充调出中朝,缓解朝中主战派张华等人的压力。同时,在伐吴胜利以后,不仅没有深责反对派贾充、荀勖等人,反而是让这些人“无谋而并蒙重赏”[xvii]。这些折中之举虽是晋武帝对于朝中党争的平衡与无奈,但却的确收到了很好的效果,在灭吴过程中贾充等人虽有异议,但并未影响胜利,灭吴后也没有出现大的动荡局面。
可见,长期的党争使得晋武帝在没有协调好彼此关系之前,是不可能大胆做出伐吴决策的。[xviii]
除了上述几个显见的原因之外,心理上的作用也是不可忽略的。百年以来,北方政权或者蜀中政权对江东政权的战争并没有取得过决定性的胜利,尤其是雄才大略的曹操以下荆州之威而惨败于赤壁、一代枭雄刘备挟上游之势却大败于猇亭,这些失败的教训,不能不使北军心有余悸,即便是同时占据江北和蜀中,客观上已经对东吴形成了包围之势,晋武帝也仍需慎重考虑伐吴之事。
二、蜀中局势的复杂性
公元263年蜀汉灭亡之后,并不是说蜀中的局势就立即归于平静,相反,这一地区却发
生了持续的动乱。
首先,担任灭蜀总指挥任务的钟会出于对于邓艾等人立功的嫉妒以及自身野心的膨胀,在灭蜀后不久,就诬陷邓艾谋反,消灭了邓艾的势力之后便举兵谋反,企图达到其“事成,可得天下;不成,退保蜀汉,不失作刘备”[xix]的目的。虽然,钟会的反叛由于士兵的不配合等原因而失败,但是,动乱造成的后果却是十分严重的,“会既死,蜀中众军钞略,死丧狼藉,数日乃安集”[xx],大量的平民及官吏为乱兵所害,这其中甚至包括后主太子刘璿,足见动荡之甚。
其次,司马氏灭蜀依靠的是强大的武力,蜀中必然有人不服从新政权的统治,或者至少是心理上不愿意立即接受其统治,对其抱有迟疑态度。比如,统蜀汉南中事务的安南将军、建宁太守霍弋在听闻成都不守的消息后就没有立即投降,而说:“今道路隔塞,未详主之安危,大故去就,不可苟也。若主上与魏和,见遇以礼,即保境而降,不晚也。若万一危辱,吾将以死拒之”。[xxi]像霍弋这样的将领还有守巴东地区的罗宪,也是没有立即投降或者逃窜,而是谨守城池,等待消息。他们都是对新政权持观望与迟疑态度,像这样的军民绝不在少数,可以说,蜀中的局势是极为微妙的,新政权的统治基础是相当脆弱的。为此,司马昭下令将许多以前入蜀的、原籍非蜀中的军民三万余家连同后主一起迁往洛阳,一方面控制这些人,防止其留在蜀中发生状况,另一方面,也在一定程度上满足本地人占有蜀中统治权的愿望,从而达到稳定蜀中的目的。
但是,不愿服从新政权的统治、长期与中原的隔阂以及本地民族、人群的复杂性等其它相关原因,使得蜀中并没有就此安定下来。在接下来的数年里,蜀中状况频发,动荡不断,民变、兵变不绝于书。
“(泰始)四年,故中军士王富,有罪逃匿,密结亡命刑徒,得数百人,自称诸葛都护,起临邛,转侵江原。”“七年,汶山守兵吕臣等杀其督将以叛。”而泰始八年的一次动乱尤为激烈,先是“汶山白马胡恣纵,掠诸种”,接着益州刺史皇甫晏在征讨的过程中为属下张弘等人所杀,“其众抄掠百姓”,杀死官民不少,经历了不短时间才被王濬平定。[xxii]
即便是在王濬出任益州刺史之后,蜀中仍然发生了咸宁三年(公元277年)犍为民陈瑞妖言聚众、咸宁四年汉中郡吏袭祚等谋杀太守姜宗以叛的事情。
政治、民族、宗教等因素交织而造成的持续动荡,折射出了蜀中复杂、尖锐的社会矛盾,显示了晋廷在当地的统治并不能算是完全稳固,如不能顺利解决这些问题,缓和社会矛盾,不要说顺流灭吴,就连巩固在蜀中的统治都十分困难。所以,晋廷一面花了很大的精力笼络蜀汉故官,令其忠诚于晋室,一面派出王濬这样的干将大力镇压反抗,在蜀中粗安之后,才有了王濬顺流而下灭吴的举动。
三、孙吴政权实力尚存
据有江东数十年、乃至上百年的孙氏政权绝非一个不堪一击的软柿子。从其自身的纵向发展来看,自孙氏立足江东以来,江南得到了长足的开发,其经济等各方面实力绝非百年前所能相比。横向与蜀汉相比较来看,孙吴的实力也远在其上,仅从最直观的土地、人口等数据来看,孙吴灭亡时有“州四,郡四十三,县三百一十三,户五十二万三千,吏三万二千,兵二十三万,男女口二百三十万”[xxiii],而蜀汉则只有益州一州,“户二十八万,男女口九十四万,带甲将士十万二千,吏四万人”[xxiv],综合来看,东吴的各项指标是蜀汉的二倍强。而且,与蜀汉地形复杂、便于突袭不同,孙吴政权据有长江数千里防线,一旦有事,可迅速组织抵抗,司马氏面临的正是这样一个强劲的对手。
在魏伐蜀的消息传到江东之后,孙吴政权立即采取了一些军事行动试图救援,[xxv]尽管这些军事行动并没有挽救蜀汉灭亡的命运,但是,它其实是起到了扩大防区、保卫东吴政权的作用,这使得魏军已经失去了“出其不意,掩其不备”的战略优势,而且魏军“大举之后,将士疲劳,不可便用”[xxvi],所以即便没有出现钟会之乱,魏军也很难就灭蜀之势一举灭吴。
在此后的十几年中,晋武帝屡有灭吴的想法,却等了足足十五年才出兵灭吴。除了上面分析的其政权自身以及蜀中局势的阻力之外,对手的并不弱小,也是一大原因。孙吴政权在这期间虽经历了孙休病死、孙皓暴虐等状况,但不可否认的是,它并没有呈现出全面衰弱、不堪一击的状态。从整体的军事行动上来看,它仍在不停主动进攻北方;[xxvii]从武将能臣上来看,丁奉、陆抗等干将仍统领军队数年;[xxviii]从兵力上来看,它尚有数十万甲兵;从军资、装备上来看,即便是到吴亡时,仍有米谷二百八十万斛、舟船五千余艘。而这其中,两场战役尤其能够体现出东吴的军事实力绝不可小觑。
一个是晋吴在交州地区的争夺。吴永安六年(公元263年)五月,由于吴交州刺史孙谞的贪暴,郡吏吕兴杀之投降司马氏[xxix],从这时起,晋吴就交州、主要是交趾地区的归属展开了长达八年的争夺。期间,晋军从南中派兵,曾一度获胜,占据优势,但最终为吴将陶璜等人所败,吴军“禽杀晋所置守将,九真、日南皆还属”[xxx]。这一场拉锯战的具体过程比较复杂,这里不想多谈,只从战役的大体进程与结果来看,晋军那时在西南地区、孙吴的侧翼并没有优势可言,以至于损兵折将,不能抓住从侧翼、后方威胁吴国的机会。[xxxi]
如果说交州之争是因为晋军路途遥远,鞭长莫及,不能集中兵力与吴军作战而导致失败的话,那么步阐降晋之战的失利则更能够说明晋军对吴在前线也没有太大优势。公元272年(吴凤凰元年,晋泰始八年)九月,吴西陵督步阐据城降晋,围绕着救阐与攻阐之间,晋吴双方有了一场激烈的交锋。晋军以羊祜、杨肇、徐胤分别从江陵、西陵、建平三个方向援救步阐,从地理位置来看,陆抗至少面临着西、北两个方向的压力,腹背受敌,陆抗在安排留虑、朱琬抵御徐胤的同时,亲率大军对抗杨肇,就在两军对垒时,吴将朱乔、俞赞还投降了杨肇。即便是面对这样有利的局面,晋军仍旧未能击败吴军、救回步阐,反而被陆抗杀得“大破败”,“伤死者相属”[xxxii],最终步阐城破身亡,羊祜等将领被晋武帝贬官处理。步阐所处的西陵,可以说是长江三峡的东峡口,地理位置极其重要,若晋军得了此地,则可作为顺流东下进攻吴国的跳板和基地,防止出现军队被扼在三峡之内,不得施展的局面,甚至可以就势东下,对吴国形成致命打击。这一地区,对于晋吴双方来说都极为关键。可以说,双方都是全力相搏,而晋败吴胜的结果,充分体现了晋军在此时、此地,并没有明显优势,只是与吴军形成对峙的均势局面,显然,灭吴的时机显然还并不成熟。
而数年之后,吴主孙皓之暴虐所造成的后果已十分严重,国力大衰,吴国“上流诸军,无有戒备,名将皆死,幼少当任”[xxxiii],伐吴的时机到这时才完全成熟。
结
语
西晋灭吴之战役过程十分简单,看起来也极为顺利,晋军势如破竹,所向披靡,从出师到灭吴仅用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但之前却面临着诸多问题,这是我们所不能不看到的,只有经过十几年的时间,基本解决了这些问题,做了充分的准备,才有了最终的一鼓作气,混一宇内之举。
全部东吴对蜀汉的观念发生了变化,终究谁都不期待见到如此强劲的隔壁邻居,万一蜀汉动了想法对于东吴,那对东吴的危害可就比曹魏还需要大,由于蜀汉有水师,懂水仗!也正是如此,东吴吕蒙才力主袭击荆州,一定要全据长江,清扫蜀汉对东吴的危害。
襄樊之战,关羽和曹魏在正前方打的火爆,东吴却在身后袭击了荆州,关羽兵败身死,荆州三郡移主,刘备整体实力大减。为了更好地替关羽复仇,为了更好地进行隆中对占有荆州的对策,也以便让自身也有一争天地的机遇,刘备不管不顾大伙抵制,启动了伐吴对决。
对决前期,实际上蜀汉部队是屡战屡胜,打的吴军抬不开始了,之后吴军换陆逊为帅,恪守出不来,才挽留了低迷。因为气温升高,蜀军又离去故乡很久,日渐躁动不安,陆逊分智了机会,坚决施展了火计之计,惨败蜀军,这就是知名的夷陵之战。但是让人令人费解的是,此役中蜀汉尽管精英尽丧,但孙吴却并没挑选趁机占领蜀汉,这也是为什么呢?实际上除开曹魏在一边志在必得,也有此外三个缘故。
而此次刘备目光十分奇葩,他没有挑选逃走,并且挑选了就地恪守。由于刘备了解,溃不成军是的恐怖!部队是由人机构起来的,只需内心一散,这支部队就能再也没有战斗能力了,刘备只需一退,吴军乘胜狙击,蜀汉可能发生大败退,门户网大开,吴军或许还真能攻进成都脚底!
部队是由人机构起来的,只需内心一散,这支部队就能再也没有战斗能力了,刘备只需一退,吴军乘胜狙击,蜀汉可能发生大败退,门户网大开,吴军或许还真能攻进成都脚底!
刘备明白内心的必要性,因此他没有挑选撤离,反而是恪守在白帝城,凝聚人心,给蜀汉人民加油打气,有刘备在,蜀军就能凝结在一起,坚定不移地实行防御每日任务,不容易一触即溃。很显而易见,刘备在兵败后的主要表现吓了陆逊一跳,刘备在战地僵持,东吴压根不敢大举进攻。
由于以前蜀军所呈现出的战斗能力并很强,夷陵之战东吴往往取得成功,非常大一部分因素是蜀军内部结构出了问题,指引不合理,并并不是吴军战斗能力比蜀军强!这时刘备整军迎战,赵云又引援军前去,诸葛亮在后才积极主动配制物资供应,俨然一副要和东吴再次硬刚的界面,陆逊被刘备给吓到了,不敢再次攻击,防止蜀汉反败为胜。
刘备兵败一直待在白帝城,陆逊军力又不够,压根不敢主动出击,一旦攻击落败,刘备反攻,极有可能连同着遗失荆州。东吴士兵善于水仗,可要真实的陆军或是攻城略地,那就是彻底拿不出手的,这一点陆逊为心照不宣,因此不敢强制手底下攻击。
此外,东吴和蜀汉还有一个相同点,那便是疆域内有很多并未开化的地方,这种地区隔三岔五动乱,危害东吴的后才。东吴必须耗费活力稳定内部结构,才可以安心地向外战斗,因此这时也就不敢趁胜对蜀汉巨资用兵之道。
夷陵之战刘备损失几乎所有主力军,而孙吴却没有挑选趁机占领蜀汉,实际上除开曹魏在一边志在必得,也有此外三个缘故,前两种是东吴内部结构缘故,军力不足,战斗力不够,内部结构优秀人才欠缺后继无人,又隔三岔五有动乱产生,因此东吴不敢全力以赴对蜀。
次之,蜀汉刘备的心态、主要表现,彻底是一副拼了命地的气势,再再加上蜀汉也有诸葛亮、赵云能老臣适用,并没有这么好打,因此东吴被吓到了,不敢再次对蜀汉用兵之道。
公元279年(天纪三年),晋武帝下令,以贾充都督司马伷、王浑、周浚、王戎、胡奋、杜预、王濬和唐彬等八部,分六路大举伐吴。司马伷等六将分别进攻建业的外围六合、当涂,以及长江中游的重镇武昌、夏口和江陵等地;王濬和唐彬则率领灭蜀后所得的水军,由蜀地顺流东下。孙吴方面上下离心,疏于防备,无统一对策,以致节节失败。晋军势如破竹,孙吴防线快速崩溃。
公元280年(天纪四年)5月1日,王濬所率的舟师首先抵达石头城下,孙皓自知大势已去,反绑双手,抬着棺材到西晋军门前去投降。交州刺史陶璜坚守不降,孙皓写亲笔信相劝才降晋。西晋朝廷封孙皓为“归命侯”。孙吴灭亡,西晋实现了统一。
孙吴灭亡后多年,在局部地区尚有数次复国运动。例如,公元310年(晋永嘉四年)吴兴豪族钱璯趁西晋即将灭亡的机会,自称平西大将军、八州都督,劫持孙皓之子孙充并拥立其为吴王,而后又将其杀害。这一动乱后被周玘所平定。公元318年(晋太兴元年)十一月,孙皓的另一个儿子孙璠起兵反对东晋,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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