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名臣司马直为什么要吞药自尽?下面小编为大家带来详细的文章介绍。
汉灵帝时期,皇宫南宫云台意外发生火灾,后来宦官张让劝汉灵帝收“修宫钱”,但这个数字却是个天文数字。钜鹿郡太守司马直不愿刮搜民脂民膏给朝廷凑钱,于是称病不就。但上面三番四次催促司马直交钱,最后司马直无奈,决定死谏汉灵帝。最后汉灵帝看着司马直的遗书才发现自己做错了,感到无比的自责,此后下令暂缴修宫钱。东汉就是像司马直这样的人太少,张让这样的人太多,才会慢慢走向灭亡。
清官是百姓心中的保护神,也是为民请命者,但是这样的人往往在官场上会是一个异类,经常会受到同僚的歧视,难以在官场上有很大作为,甚至会被逼得无法容身。汉灵帝之时就有这么一个清官,他因为对朝廷要求对百姓多收取“修宫钱”遭到当时的大宦官张让、赵忠的指责,在上书劝谏之后只得服药自尽。这个人就是司马直。
诸葛亮在《出师表》中说:“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先帝在时,每与臣论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在诸葛亮和刘备的眼中,汉桓帝刘志和汉灵帝刘宏统治的时期是“亲小人,远贤臣”的典型。也确实如此,当时的朝廷被一群宦官把持,贪污腐败、祸国殃民,借着各种名目陷害忠直、搜刮民脂民膏。
汉灵帝时期的张让、赵忠更是这群宦官中的代表,他们为了钱财可以说是不惜挖地三尺。就连皇宫大火都要让百姓摊派。而司马直也就因此事而自尽。司马直,字叔异,司隶河内郡人。中平二年(185年),司马直被朝廷任命为钜鹿郡太守。中平六年(189年)“春二月,始置圃囿署,以宦者为令。其年,南宫灾。让、忠等说帝令敛天下田亩税十钱,以修宫室。刺史、二千石及茂才孝廉迁除,皆责助军修宫钱,大郡至二三千万,余各有差。当之官者,皆先至西园谐价,然后得去。”
当时司马直的清廉名声已经是声名远播,所以这次的摊派对他那里也算是照顾了一下,“时钜鹿太守河内司马直新除,以有清名,减责三百万。”但是这毕竟是额外摊派,对百姓的生活会造成不好的影响,司马直不愿意做这样的事情,但是皇命难违,“直被诏,怅然曰:‘为民父母,无恩义以施,而反割剥百姓,以称时求,吾不忍也。’辞以疾退,张让责曰:‘汝心,怀有君父在否?今宫室火灾,汝不尽绵薄之力以助修建?
欲吾君露宿穹庐否?反以病疾辞官相胁,欲向天下邀誉卖直乎?’赵忠曰:‘官岂汝家私物哉?取弃由得汝?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遵旨而听乃汝本分,况皇恩宏隆,天下郡县,唯汝得减三百万,此等殊荣,汝全不念吾君眷顾,反出忤逆僭悖之言,居心何在?汝依例交纳尚可,如不然,法无亲!’”
“司马直惧,欲趋京面御亲辩之,然于路所观所听,皆言宦者当路,以钱是理,不禁失望。行至孟津,含愤上书极陈当世之失,古今祸败之戒,书奏毕,自知此书一上,即为官场异类,人皆白眼仇视,权宦固恨之,买官鬻爵者亦恨之,奉旨如数上钱者亦恨之,顿觉天下虽大,于已实无立锥之地可供立足,仰天长叹,悲歌当哭,即吞药自杀。”
汉灵帝刘宏看过司马直的遗书,深深自责,下诏暂缓催缴修宫钱。可惜,一清官难再复生。
张让少年时在宫廷中做事,汉桓帝时任小黄门。赵忠因为参加诛杀梁冀功封都乡侯。延熹八年(165年),黜为关内侯,食本县租千斛。汉灵帝时张让、赵忠一起升为中常侍,封为列侯。
与曹节、王甫等人内外一气。曹节死后,赵忠兼任大长秋。张让有监奴主管家务,勾结权贵,收受贿赂,威名很大。扶风人孟佗,家产富足,同张让的监奴结为朋友,竭自己所有送给监奴,没有剩下一点自己所爱的东西。监奴感激他,问孟佗:“您有什么要求呢?我都能为您办啊。”孟佗说“:我只希望你们为我一拜而已。”当时请求见张让的宾客,经常在门口停着数百上千辆车子。孟佗那时也去见张让,因为后到,不能进去,监奴就率领各奴仆在路上迎拜孟佗,并且共同抬着他的车子进门。宾客们大为惊奇,认为孟佗和张让很相好,都争着用珍宝奇玩贿赂他。孟佗分一些给张让,张让大喜,让孟佗当了凉州刺史。这时,张让、赵忠及夏恽、郭胜、孙璋、毕岚、栗嵩、段珪、高望、张恭、韩悝、宋典十二人,都任中常侍,封侯贵宠,父子兄弟分布州郡当官,贪污残暴,是百姓的祸害。 光和七年(公元184年),黄巾起义爆发,民变四起,郎中中山张钧上书说:“我想张角所以能够兴兵作乱,成千上万的人愿意跟着他,其根源都在十常侍,把他们的父兄、子弟、亲戚、宾客放到各州郡,独占财利,侵夺百姓,百姓的冤屈无处申诉,所以图谋不轨,聚积成为盗贼。应该杀了十常侍,把他们的脑袋悬挂南郊,以此向老百姓请罪。再派使者布告天下,这样可以不须用兵,而大寇自会消散。”汉灵帝把张钧的奏章给张让等人看,他们都脱掉帽子、靴子叩头请罪,乞求让自己去洛阳监狱,并且拿出家财以助军费。
汉灵帝诏令他们都戴上帽子,穿起靴子,和以前一样工作。汉灵帝发怒对张钧说:“你真是一个疯子啊!十常侍中硬没有一个好的吗?”张钧又上书,还是和上次的奏章一样。但总是被扣压不上报。汉灵帝下诏廷尉、侍御史调查搞张角太平道的人,御史秉承张让等人的意旨,诬告张钧学黄巾道,把他逮捕,拷打他,死在狱中。而张让等人却与张角勾结往来。后来中常侍封谞、徐奉与黄巾勾结的事败露被杀,汉灵帝因此发怒责问张让等人说“:你们常说党人图谋不轨,下令禁锢,有的还被杀掉,现在党人成为国家有用的人才,你们反与张角私通,这可杀不可杀?”张让等都叩头说:“这是前中常侍王甫、侯览干的。”汉灵帝就没有追究了。 中平二年(公元185年),南宫遭火灾。张让、赵忠等人劝汉灵帝下令收天下田地税每亩十钱,用来修建宫室。征调太原、河东、狄道各郡的木材和有花纹的石头,每当州郡把这些东西送到京师,黄门常侍总是下令谴责呵斥那些运送木石不合格的人,并且强行折价,贱价收买,十分的只给一分的价钱,又把它卖给宦官,宦官又不马上接受,木材因而堆积腐朽,宫室连年修不成。刺史、太守又私自增加征调的数量,百姓呼号叹息,苦不堪言。
凡是汉灵帝征求的东西,都派西园中的骑士秘密带着皇帝的命令,号称“中使”,恐吓州郡,多受贿赂。刺史、二千石及茂才、孝廉的提拔任用,都责令出助军需和修宫室钱,大郡到二三千万,其余各有差别。应当上任的人,都必须先去西园评定价值,然后才去。有的钱交不够,甚至自杀。那些保持清白的人请求不去上任,都被强行派去。
当时新任命的巨鹿郡太守河内郡人司马直,因有清名,减少一些,责令交三百万。司马直接到诏令,惆怅地说:“为人民父母,反而搜刮百姓,以满足当今所需,我心不忍啊!”托病辞官,上面不准。走到孟津,上书尽力陈述当世的过失,古今祸败的教训,然后吞药自杀。书奏上后,汉灵帝为此暂时停征了修宫钱。又建万金堂于西园,取司农的金钱缯帛,满积其中。又回到河间买田地住宅,建造宅第楼观。灵帝本是侯爵出身,素来贫穷,常常叹息桓帝不能置家业,所以聚敛金钱财物作为私产,又收存了小黄门常侍的钱各数千万。
汉灵帝常说:“张常侍是我公,赵常侍是我母。”宦官得志,无所畏惧,大家仿照宫室营造私人住宅。汉灵帝常登永安侯台,宦官怕他看见自己的住宅,就使中大人尚但劝汉灵帝说:“天子不应当登高,登高,老百姓就要虚散。”汉灵帝从此不再登亭台楼阁。
中平三年(公元186年),汉灵帝派钩盾令宋典修缮南宫玉堂,又派掖廷令毕岚铸造四个铜人排列在苍龙、玄武宫前。又铸了四座钟,可容二千斛粮食,悬挂于玉堂及云台殿前。又铸天禄虾蟆,吐水于平门外桥东,转水流入宫内。又造翻车渴乌,安放桥西,用来喷洒南北郊道路,以节省百姓洒道路的费用。又铸四出文钱,钱上都有四道和边轮相连的花纹。懂得的人私下议论说,奢侈暴虐已经到了极点。形象征兆出现,这种钱铸成,一定要四方流散。等到京师大乱,这种钱果然流散四海。又任用赵忠为车骑将军,百多天免职。 中平六年(189年),汉灵帝驾崩,皇长子刘辩即位,中军校尉袁绍劝大将军何进下令杀宦官以得民心。谋划泄露,张让、赵忠等人乘何进入宫之际,共同杀了何进。袁绍率兵杀了赵忠,搜捕宦官,无论老小,统统杀掉。八月二十七,张让等几十人劫持天子作为人质逃到黄河边上,追赶得急迫,张让等人悲痛地哭着向汉少帝刘辩告辞说:“我等灭绝,天下大乱啊!希望陛下自己爱惜自己!”说完,都投河自杀。
司马直,字叔异 ,司隶河内郡人。中平二年(185年),司马直被朝廷任命为冀州钜鹿郡太守。按照汉灵帝刘宏制定的规矩,花钱买官必须到西园缴纳全额价钱,而由朝廷任命的官员则可以缴纳部分钱。当时西园宦官考虑到司马直有清廉的名望,于是减免三百万钱,而司马直仍然拿不出,怅然说道:“我本应该是为民父母官,却反过来剥削百姓来应付朝廷的索取,我做不到!”于是称病不就,朝廷则再三催促司马直交钱赴任。司马直无奈出发,行至孟津,留下遗书抨击卖官鬻爵的政策,然后服药自杀。
汉灵帝刘宏看过司马直的遗书,深深自责,下诏暂缓催缴修宫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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