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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验人性的乌台诗案,苏轼没想到只有对头王安石出来帮他!

以史为鉴 2023-06-15 00:12:15

考验人性的乌台诗案,苏轼没想到只有对头王安石出来帮他!

嗨又和大家见面了,今天小编带来了一篇关于乌台诗案的文章,希望你们喜欢。

宋朝绝对是文人的黄金时代,文人们拿着高薪,有大把的休闲时光,潇洒地出入阁楼楚馆偎红倚翠,唱着些“大江东去浪淘尽”或“杨柳岸晓风残月”或豪放或婉约的词曲。经济的空前繁荣和文艺政策的空前宽松,造就了一个文化上的巅峰时代。

为何宋朝的文人们可以如此惬意?

军人出身的宋太祖,在夺取权力的过程中,深刻体会到军人的可怕,他们手握重兵,一言不合就与自己一样黄袍加身,所以宋朝在建立的开始,就对军人充满了戒心,这也是宋太祖推行重文轻武的政策的深层次原因。宋太祖立了一块碑,告诉自己的后代子孙,不能擅杀士大夫,也不能杀上书言事的人。在这个政策的庇护之下,宋朝的很多文人很嚣张,比如耿直的寇准、狂暴的包拯、不平则鸣的范仲淹,还有一肚子牢骚的苏轼。

但这个不杀士大夫的祖训,在宋神宗时代差一点被废除。支持王安石变法的宋神宗,一度很想杀掉既不是新党也不是旧党,整天神神叨叨发牢骚,或明或暗讽刺变法的苏轼。而这一切,都来自一个文艺界的案子,这个案子叫“乌台诗案”。

乌台其实就是御史台,是宋朝的中央监察机构。因为御史台官署内遍植柏树,又称“柏台”。柏树上常有乌鸦,于是叫“乌台”。

宋朝御史台的权力极大,是皇帝的耳目机关,也是宋朝皇帝限制宰相权力、驾驭群臣的重要执行机关。御史台的官员全部由皇帝亲自任命,宰相无权干涉。宋朝规定,御史台可以对文武百官行使弹劾的权力,且不需要直接的明确的证据,“且许以风闻言事,不必有明确证据”。我没有证据,但是我听说有过这种事,这就给御史台以几乎是无限的权力。据统计,整个宋朝就有六位宰相遭到御史台的弹劾而下台,连跟着宋太祖赵匡胤出生入死的功勋元老赵普也不能幸免。所以,官员们惧怕乌台,怕的不是柏树上的乌鸦,怕的是御史台官员的“乌鸦嘴”。

因为,御史台的“乌鸦嘴”们要想搞定谁,那简直是分分钟的事情。

在王安石变法的时代,御史台的“乌鸦嘴”们,其实早已经盯上了苏轼。

王安石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他为了推行变法,大量提拔支持他变法的官僚。在王安石看来,这些人大概就是天使,实际上有很大一部分是志大才疏蝇营狗苟的“鸟人”。同时,展开与以司马光为首的旧党的党争,严厉打压旧党的势力。按理说既不是新党,也不是旧党的苏轼,能在新旧两党的惨烈党争中置身事外,但偏偏苏轼的政治情商不高,他既反对王安石的某些新法,也反对旧党的某些做法,因此两党都对喜欢发牢骚的苏轼很不感冒。

一向自认为是君子的王安石,钦佩苏轼的才华,但对苏轼或明或暗地反对新法很有意见,王安石大概不会亲自下命令,让御史台的“乌鸦嘴”们去查苏轼,但王安石手下的官员,都是察言观色的人,为了让王安石高兴,去查苏轼,那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苏轼当时还是意气风发的青年官员,仕途一帆风顺,相继在密州、徐州等地做长官,与地方官员百姓关系融洽,再加上踏实能干平易近人,把地方上治理得很好,很快就成为政治明星。他还梦想“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的儒家理想,他要走的是一条“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儒家知识分子的政治道路。

但一场政治风暴即将到来,苏轼也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第一个盯上苏轼的人,是著名科学家沈括。沈括在去浙江巡视新法的时候,专门通读了苏轼的诗稿,从中“寻章摘句老雕虫”,沈括认为苏轼的有些诗句不怀好意意味深长,肯定是在讽刺新法诽谤朝廷,于是就向宋神宗报告。

宋神宗纵然在改革的立场上支持新法,但在驾驭群臣方面,他没有忘记太祖的另外一条祖训:“异论相搅”,说白了,就是皇帝要有意地挑动群众斗群众,让政见相左、各不相容乃至怀有宿怨的大臣共处一朝,使之天天吵架打架甚至以命相博,以便达到消除在帝国内部任何潜在威胁的目的。

基于这个阴险的祖训,宋神宗当然不会因为沈括的捕风捉影,也不会因为年轻的苏轼几句牢骚话,就把苏轼给弄死。

而苏轼也错判了形势。他认为宋神宗极为开明,自己又那么有才,连朝中的太后都说自己是国家的栋梁之才,暗中发发牢骚,大概没有什么关系。年轻的苏轼很显然不懂“牢骚太盛防肠断”的道理,继续我行我素。

新旧两党的党争更加剧烈了。秉持着“异论相搅”立场的宋神宗一直摇摆不定,这让王安石心力憔悴无力支撑,辞职回到金陵的半山园,过起了隐居生活。

元丰二年,苏轼从楚风汉韵的徐州,调任杏花烟雨的湖州。按照惯例,苏轼应该写一封奏章,以表达自己的感谢之情。但正是这封奏章,被御史台的“乌鸦嘴”们找到了蛛丝马迹;正是这封叫《湖州上谢表》的奏章,掀开了乌台诗案的盖头。

而乌台诗案的影响是非常巨大的。第一个影响是苏轼在此之后,成为苏东坡。

第二个影响是它把一个心怀天下的儒家青年官员苏轼,逼成了儒道佛兼修、诗词书画俱佳的中国文化大师;把心浮气躁爱发牢骚的苏轼,逼成了“也无风雨也无晴”的达观旷达的苏东坡;逼成了“心安之处是吾乡”的随遇而安随缘而喜的苏东坡。

第三个影响是乌台诗案严重考验了人性,那些苏东坡与之友善的保守派,那些苏东坡看不起讽刺挖苦的改革派,在苏东坡被关进监狱之后,截然不同的表现,这让苏轼彻底看透了人生。

苏轼在谢表中谦虚了一把:“陛下知其愚不适时,难以追陪新进;察其老不生事,或能牧养小民。”而正是这句话中的“新进”和“生事”两个词,被人抓住了把柄。

这两个词是当时的流行词,也有特指的意义。苏轼曾经讽刺过王安石新提拔起来的有些小人叫“新进”,后来这个词就成了形容王安石阵营的专有贬义词了;司马光曾经给王安石写了一份长信,里面有“生事”,其实就是指责王安石变法就是瞎折腾,于是,“生事”也就成了讽刺新法瞎折腾的代名词了。

纵然御史台查办官员不需要直接证据,但在御史台看来,苏轼讽刺朝廷污蔑新法,证据确凿。

王安石罢相,但朝廷中的新党势力仍然在找机会整苏轼。最积极的就是御史中丞李定。在李定的带领下,何正臣、舒亶等御史台官员千方百计从苏轼的诗文中找更多的证据。

舒亶向宋神宗报告说,苏轼包藏祸心,怨望其上,讪渎谩骂,而无复人臣之节者,未有如轼也。盖陛下发钱以本业贫民,则曰“赢得儿童语音好,一年强半在城中”;陛下明法以课试郡吏,则曰“读书万卷不读律,致君尧舜知无术 ”;陛下谨盐禁,则曰“岂是闻韶解忘味,尔来三月食无盐”;其他触物即事,应口所言,无一不以讥谤为主。

御史中丞李定最后出马,举了四项理由说明应当处苏轼极刑。第一,苏轼是个志大才疏不学无术的人。第二,苏轼急功近利急于获得高位,心中不满乃讥讪权要。第三,皇帝对他非常宽容,但他死不悔改。第四,苏轼的诗歌影响巨大,作为最有影响力的大V,他的诗文在全国产生了极坏的影响,搞乱了思想。

总之,苏轼罪大恶极罪不容诛。

宋神宗大怒,立马派人把苏轼抓回朝廷,交给乌台审判。

苏东坡在听到弟弟苏辙传送的消息之后,如五雷轰顶不知所措,他的脑子里无数次闪过死神来了的场景。在被押往朝廷的路上,一度想投河自杀,在被关进监狱的时候,也数次想自杀,甚至连写给弟弟苏辙的遗书都写好了。其中一首这样写道:

:圣主如天万物春,小臣愚暗自亡身。

百年未满先偿债,十口无归更累人。

是处青山可埋骨,他年夜雨独伤神。

与君世世为兄弟,更结来生未了因。

看来,苏轼自认为死定了,赶紧向感情最为深笃的弟弟苏辙告别。

苏轼平时喜欢交朋友,他号称是“吾上可陪玉皇大帝,下可以陪卑田院乞儿,眼前见天下无一不好人”,好像全天下都是自己的朋友,全天下的人都是好人。

苏轼平时特别喜欢将自己写的诗送给朋友。这些朋友中,有自己的弟弟苏辙,有驸马王诜,更有司马光、范镇、张方平、黄庭坚等二十九位大臣名士。最终这些人都因为苏轼的案子,受到了影响。驸马王诜因为向苏轼通风报信而被剥夺一切官职;苏辙因为是苏轼的弟弟被降职处理。而包括司马光在内的其他人一律罚款处理。

而苏轼,仍然生死未定。

在绝境之时,总能考验人性,体现出人性的光明或阴暗。

平时被苏轼引为挚友的保守派大臣,大部分退缩了。反而是被苏轼讽刺挖苦的新党中的有些官员,积极营救苏轼。

王安石应该是最恨苏轼的人了,但是在这个关键时刻,已经赋闲在家的他,力劝宋神宗不应该杀国家的贤才;新党中后来被认为品质不佳,在以后的日子中疯狂迫害苏轼的章惇,也替苏轼说话,甚至不惜与宰相王珪撕破脸皮。而曹太后的话起了极为重要的作用,说仁宗在位的时候,曾经说过苏轼与苏辙兄弟是国家的宰相之才。宋神宗也不想坏了祖宗不杀文人的规矩,于是苏轼被贬到黄州,开始了他生命中的另外一番旅程。

乌台诗案彻底改变了苏轼。在押往京城的路上,在监狱里,苏轼曾经数次想过自杀,这时的苏轼,还是一个未经大风大浪的畏畏缩缩的人,而到了黄州之后,苏轼似乎大彻大悟了。

在黄州,他问朋友要了一块地,建了一座叫雪堂的茅屋,学白居易躬耕东坡,学陶渊明采菊东篱下,享受贫穷但悠然的生活。他已经不是那个患得患失的苏轼了,他成了在东坡上种地的农民,成了在雪堂吟诗作赋挥毫作画的艺术家。

苏东坡的身上,还有儒家的积极进取与怀抱天下的志向,不过,影响苏东坡更深的,却是老子的无欲无为,庄子的无心逍遥。苏东坡同样沉浸在佛教对彼岸的向往之中,承天寺的月光与梵音,澄净了他的心灵,在对世界本是虚幻的认识之中,苏东坡不再执着,他放下了自己,也最终成就了自己。

我曾经在《苏东坡与黄州,谁是谁的精神家园》中写道:在黄州,他写给别人的信成了“天下第二行书”的《寒食帖》;

他写下了经典永流传的雄文《赤壁赋》,将错就做地成就了黄州赤壁的美名;他写出了“回首向来萧瑟处,也无风雨也无晴”的旷达;他写出了“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的孤寂;他写出了“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的千古豪迈;他写出了“蜗角虚名,蝇头微利”看透命运的《满庭芳》;他写出了“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的深刻思索;

他写出了“心安之处是吾乡”的随遇而安的心境。

乌台诗案之后,苏轼在黄州,成了苏东坡,成了中国文化史上最全才的大师,他实现了凤凰涅磐。

王安石和苏轼的故事王安石和苏轼之间有什么故事

文人的相争与相亲——从王安石和苏轼的恩怨说开去
曾几何时,文人相争似乎已成为知识阶层的一大顽疾,千百年来几无良药可医.其实,倘使只是几个文人意见不合,争一争,吵一吵,不流血,不死人,也与旁人无涉;倘使这争吵无关朝政,无关社会,更与百姓没有干系,争便由它争去,“干卿何事?”但实际上呢,在正常情况下,中国历来是奉行“学而优则仕”的,知识阶层毕竟是“治人”的,起码他们的意见是会对皇帝老儿有影响的.这样一来,他们一争,天下就遭殃了,想不流血、不死人、不引起社会震荡都不可能,尤其是当猥琐小人攻讦坦坦君子的时候,结局就更不妙了.
北宋也是一个文人相争、积不相能的朝代.仁宗时的范(仲淹)吕(夷简)之争、英宗时的濮议(韩琦、欧阳修对吕诲、范纯仁)之争,起起伏伏长达几十年之久,至于王安石与司马光之间的(革)新(守)旧之争,更是影响北宋后期几朝皇帝的大政方针.可与别的朝代大不一样也让人大为感叹的是,北宋一代相争的文人,后世大都认定他们为人中君子,所争皆为政见,不涉私德,不关私谊,有的相争之后交情还非同一般.王安石和苏轼的关系就是如此.
王安石和苏轼都是少年得志的人.王安石22岁考中进士,苏轼小王安石16岁,23岁那年考中进士,两人都被视为栋梁之才,而且皆以诗文名世,位列“唐宋八大家”之中.两人真正的交锋是从宋神宗熙宁二年(1069年)开始的.当时,苏氏兄弟服完父丧回到京师,苏轼被任命为直史馆、权开封府推事,而受到神宗信任,担任中书门下平章事(宰相)的王安石正大力推行变法新政,这样,两个大文豪同朝为官,争端便由此而起了.
本来,面对积贫积弱的北宋国势,厉行以富国强兵为目的的改革是人心所向的,王安石以“人言不足恤,祖宗不足法,天变不足畏”的勇气锐意改革也是令人起敬的.但关键的问题是,在错综复杂的社会情况面前,在“以保守为天性,遵无动为大之教”(梁启超语)的国人、尤其是官僚士大夫面前,改革的动作到底是激进好抑或是渐进好?王安石思想竣急,无论是起用新人,还是施行新法,都体现了大刀阔斧的超常风格.而苏轼呢,他并非不主张变革,他只是希望不要“太急”罢了,因为“法相应则事易成,事有渐则民不惊”.因此,两个人的政见也就凿枘难合了.后哲朱熹评道:“熙宁变法,亦是势当如此,凡荆公(王安石后封荆国公)所变更者,东坡亦欲为之.及见荆公做得纷扰狼狈,却去攻他.”这是十分允当中肯的.试拿“改科举”一项稍作分析,就可看出两人之间的分歧.
变法伊始,为选拔有胆有识的新人,王安石力持改革科举,举办学校,在科举考试中罢诗赋、明经诸科,专以经义、论、策试进士.对已实行四百余年的选官制度忽然作此大幅度的改变,无疑会引起士人的震动,神宗皇帝也顾虑重重.苏轼是个遇事不合便如骨鲠在喉、不吐不快的人,立马上书反对这项政令.神宗阅罢心动,当即召见了他,苏轼借机直谏道:“陛下求治太急,听言太广,进人太锐,愿陛下安静以待物之来,然后应之”.这番话神宗虽然听起来有些震惊,但还是表示愿意考虑苏轼的建议.只是由于王安石的坚持,“改科举”最终还是被强令颁行了.可结果如何呢?王安石晚年反思道,这项法令“本欲变学究为秀才,不谓变秀才为学究也.”看来他也认识到政策的偏颇了.
众所周知,熙宁年间文人之争的结局是双方落得个两败俱伤:苏轼无法容身朝中,只好请求外放,担任杭州太守,后来发生的“乌台诗案”,更使他身陷囹圄,命悬一线;而王安石则遭到新、旧两派人物的内外夹击,两起两落,最后辞官归隐,退居金陵,潜心学问,纵情山水去了.
人品的高下显现于危难之时,尤显于昔日对手的落井之时.“乌台诗案”发生时,新派人物寻章摘句,罗织罪名,恨不能立马置苏轼于死地,而苏轼在严刑逼供之下屈打成招,承认了强加在自己头上的罪状.此情此景,别说当朝的衮衮诸公,就连苏轼的亲朋故旧也噤若寒蝉,无人置喙.可就在这时候,王氏两兄弟站了出来,仗义执言了.时任直舍人院的王安石之弟王安礼对皇上说:“自古大度之君,不以语言罪人.轼本以才自奋,今一旦致于法,恐后世谓不能容才.”归老林泉的王安石也给皇帝上书说:“岂有圣世而杀才士乎?”其神情俨然一凛凛侠士!至此,政敌的恨意已全然消磨,心中升起的只是文人相惜的宽谅和仁爱!
苏轼活下来了,被降为黄州团练副使使用.五年后,当从黄州谪所征召回京师时,他特地绕道金陵看望了王安石.这时的王安石衰老多病,爱子新丧,伤愁交集.昔日贵为宰相时,清高的苏轼很少登门,加之政见不同,更难以晤谈,今朝愁苦之时,两人竟相见言欢,把酒唱和了!王安石从心底里感激苏轼的宽大.他邀请苏轼迁住金陵,以作邻居.虽然尚未看破红尘的苏轼婉拒了王安石的美意,但两位诗坛巨匠间的吟颂仍给我们留下了许多可以触摸的暖暖温情.
两年后,王安石去世.哲宗追赠王安石太傅之位,苏轼奉旨拟敕.那敕文赞道:“瑰玮之文,足以藻饰万物,卓绝万物,足以风动四方.”后人都明白,这份盖棺定论,岂止只是用来评价王安石的?!

《人生如逆旅,幸好还有苏轼》:人生有坎坷,拼尽全力好好活

苏轼是唐宋八大家之一,北宋中期文坛领袖。

他突破了词为“艳科”的传统格局,开创了“豪放派”。

他的《寒食诗帖》被称为“天下第三行书”, 书法史上影响颇远。

他在诗、词、书、画、散文等方面同时也都取得了非常高的成就,可谓是全才式的艺术巨匠。

现在,我们经常在聊天中常用的“呵呵”一词,苏轼早在千年前就已在文章中使用过60多次了。

苏轼可真是顶流!

《人生如逆旅,幸好还有苏轼》一书,将文坛巨匠苏轼的作品整理成随笔集,并从故乡、亲情、赏花、友情、谈吃、家风、品茶、生死共计八个侧面,给读者呈现出一个立体的苏轼,展现这位古人的文艺魅力和思想力量。

著者是湘人彭二,现为“为你读诗”《诗意的人》栏目负责人。

插画作者符殊,是知名国风画家。音频由朱卫东朗读,他曾获得“金话筒奖”殊荣,也是“为你读诗”首席语言艺术指导。

苏轼的一生并不平坦,而是起起伏伏,哪怕身处绝境也怒放生命。

他出生在四川眉山,在京当官,居高位,被贬职时,最远至今天的海南。
杭州、密州、徐州、湖州、黄州、惠州、儋州等地都留下过他的足迹、诗词和“发明创造”:

修苏堤、发明东坡肉、东坡肘子、建医院“安乐坊”、开创“自来水”工程……

《定风波》词里 “此心安处是吾乡”,短短7个字,力透纸背,将他自己的逆境和不顺遂表达得如此豁达和超旷。

这种对人生生死荣辱的超然态度,在苏轼的诗作中都有体现,值得我们一读再读,帮助我们在认清生活的真相后,仍然热爱生活。

苏轼每次陷入人生低谷,都能突破逆境,坚韧的性格离不开家风的影响。

母亲程氏教会了他善良和仁爱;父亲苏洵教会了他写文章应是“有为而作”;祖父苏序教会了他质朴和洒脱。

童年所受到的爱和人格的教育,是苏轼一生的财富,在他后来既有光明、又有黑暗的人生旅程上,都在精神上引领他顽强地活着,拼尽全力去体验人生的美好。

苏轼也是性情中人,大爱之人,为朋友、妻妾、子女、甚至政敌都投入极致的深情。

因为彼此政见不同,苏轼和王安石在朝廷上是死对头。后来,王安石被小人陷害,退隐南京。苏轼因“乌台诗案”,被贬黄州,路过南京,曾拜访王安石。

一连数日,俩人冰释前嫌,相谈甚欢,彼此欣赏,成为了朋友。王安石曾劝苏轼留在南京,和自己做邻居。苏轼也对王安石始终未被权力和金钱扭曲本色而感到敬佩不已。

苏轼还有一个平民朋友叫巢谷。他们从小相识,行侠仗义,但从未想过攀附苏轼。但当苏轼落难黄州时,他还亲自跑到黄州为苏轼下厨,以解苏轼对家乡美食的相思之苦。

后来,当苏轼又遭不幸,被贬海南时,所有人都避免同他交往。但,当70多岁的巢谷知道后,却坚持徒步去看望苏轼,并且在途中还因遇小偷而丧命。

这份情谊,近千年之后,仍让人动容。

还有我们耳熟能详的诗词,《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江城子》《西江月.梅花》都是他对弟弟苏辙、亡妻王弗、侍妾王朝云的思念和悼念。

《人生如逆旅,幸好还有苏轼》的编者就这样,很巧妙地将苏轼故事及他的诗词串联在一起,将苏轼有血有肉的一生呈现在读者面前。

阅读这本书,好似在看苏轼的电影,他是鲜活的,是立体的,他充满着人性的光辉和对生活的深情。

书中的诗词,编者也用白话文注解,颇为用心。

欣赏着书里中国风的插画,让人仿佛梦回宋朝,正与苏轼一起练字、吃茶、簪花、品小吃。

若你恰巧也正听着书中的音频,这种穿越感更能让你迷醉。

此时的你,如果正陷入人生的困顿和迷茫,又或者正被生活暴击着一蹶不振,不妨来阅读这本书,在苏轼的身上汲取乐观主义和哲思的力量,元气满满地朝着目标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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