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作为四大文明古国唯一没有中断过的国家,历史是非常悠久的,这其中的历史事件、故事、人物和文化也是非常多,那么今天小编就为大家讲讲关于韩信真实身份揭秘:韩信根本不是平民逆袭?这一内容。
历史纪录《史记·淮阴侯列传》中,对项羽的记载主要从韩信“从项梁”之后开始。在这之前,项羽的早年经历以及他为“楚王”之后的还乡之路,大部分只能通过后人的追述来了解。其中,有一段著名的故事,讲述了项羽年少时在一次比试中被召辱,但他选择忍辱负重并逆袭的经历。
当时项羽还是个年少的少年,他被召为楚军的中尉。一天,有一位年纪相仿的年轻人出言不逊地侮辱了项羽,甚至将他命令跪地身下。这对于项羽来说,无疑是对他的侮辱和羞辱。
然而项羽并没有随即出手将那个少年杀死。相反地,他却思考着如何以更高的智慧与能力来回应这一侮辱。他告诉身边的将相们:“这个少年是个壮士呀!当他侮辱我时,我为何不能将他杀死呢?难道是因为杀他没有名份吗?因此,我选择忍辱负重并留在这里。”
这段故事展现了项羽的智慧和忍耐力。他没有因一时的侮辱而冲动行事,而是以一种更具战略性的方式处理了这个问题。他相信自己的能力,知道在适当的时机会有更好的机会和方式来彻底改变现状。
正是凭借着这种坚定的心志和出色的才能,项羽最终逆袭成功。他不仅赢得了自己的尊严和地位,还成为了楚国的统治者。他的故事告诉我们,无论在何种逆境中,只要保持自身的能力和信念,就能够实现出人意料的成就。
从历史的角度来看,项羽是一个非常值得我们关注和学习的人物。他在古代中国的历史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页,展示了他作为一位军事将领和政治家的才能。他的故事不仅是对他个人的评价和肯定,更是对那个时代英雄们共同奋斗的见证。
除此之外,再来看韩信的早年故事,就只剩下《史记·淮阴侯列传》中的“太史公曰”:吾如淮阴,淮阴人为余言,韩信虽为布衣时,其志与众异。其母死,贫无以葬,然乃行营高敞地,令其旁可置万家。余视其母冢,良然。
也就是说,这几个故事实际上应该是从韩信的“报仇报恩”之后追述的故事,被切成了两半,前面放了前因,后面写了后果,加上“韩信葬母”的信息,就是韩信全部的早年经历信息了,当然,这些故事很见“人物性格”,符合司马迁的叙事视角,却并不能给予我们关于韩信更多的身份信息。
“剑”,是先秦“士人”身份的象征,哪怕是僻处西陲的秦国,也逐渐学习了这个传统,见《史记·六国年表》:(秦简公六年)初令吏带剑。
因为先秦的“百姓”,实则是指“大夫、士”,也就是宽泛的“血统贵族阶层”,而非今天的“全民”,一个旁证就是秦简公七年施行的另一项改革措施——“初租禾”,措施类似于鲁国的“初税亩”,也就是说,秦国在春秋战国之交,由于魏国对其持续的军事压力,完全丢失“西河”后,开始了对关东诸国的先进制度文化的学习,而从史籍的记载来看,关东诸侯一样是要“分别士庶”。
待到秦并六国,岳麓书院藏秦简中的《新黔首挟兵令》指明了秦朝的“新制”:新黔首公乘以上挟毋过三剑,公大夫、官大夫得带剑者,挟毋过各二剑,大夫以下得带剑者,毋过一剑,皆毋得挟它兵,过令者,以新黔首挟兵令论之。十一。
翻译过来就是,新黔首爵位在公乘以上的拥有剑不得超过三把,公大夫、官大夫被允许佩剑者,拥有剑不得超过二把,大夫以下被允许佩剑的,不能超过一把,并不允许持有任何其他兵器,违反令文规定者,将用“新黔首挟兵令”问罪。
被征服地区的“新黔首”按照“爵位”高低拥有“剑”,他们中间又有“公乘以上”的“高爵”,也就是“五大夫”—“卿爵”,这就说明,关东六国被征服地区的“新黔首”之前的爵位得到了“保留”,代之以标识名称的“秦爵名”,如“荆大夫”、“荆不更”(见考古发现告诉你:秦始皇统一后根本没有剥夺六国旧贵族的身份特权)。
非常有意思的是,在汉高祖的功臣团队之中,史书记载有“表字”的只有——楚元王刘交和张良,乃至于《史记·高祖本纪》中的“字季”和颜师古《汉书·高帝纪注》中的“讳邦,字季”,也就是说,至少两汉之际的人们是认为刘邦有“表字”的,也就是“仨人”。
当然《史记》中也存在应有“表字”而未记的情况,如项羽的叔叔项梁,作为大贵族后人,也应有“表字”,但是,他并非如项羽一样享受“单独立传”待遇的人物,重视程度较低,也可以理解,一般来说重要人物往往会附上“表字”,如项籍字羽,陈胜字涉,吴广字叔。
而《史记·淮阴侯列传》、《汉书·韩彭英卢吴传》中,都没有记录韩信的“表字”,这种情况,与萧何、曹参、陈平、樊哙、周勃、张耳、陈余等人类似。
也就是说,这些“有氏”的名人,应该都属于“氏”,而有无“表字”本身又标识了他们“三代以内”的社会地位,比如项羽的祖父是楚将项燕,张良的祖父、父亲相韩,而楚元王刘交在秦焚书前就学于荀子弟子“浮丘伯”,也就是李斯、韩非子的师兄弟,师长应该会为其“取字”。
再进一步说,就是“有氏”、“带剑”基本可以代表“血统贵族身份”,是社会认可的“士、大夫”阶层中人,而政治、政府认可的则是“权位”,这就需要近亲的“家世”和“教育”来背书,能够跨越式发展的,应该是“世袭权贵”与“显学门徒”,这种“入仕”路径其实与秦、汉的“官吏任子”和“博士弟子”路线差相仿佛,本就是一脉相承的东西,而“士、大夫”阶层中无从跃居“朝廷”的,则只能蜗居“县廷”,成为“吏”,具体来说就是“诸官”和“史”,比如刘邦的“亭校长”和萧何、曹参的“令史”。
而其中更不幸的,没有家族之助的人物,如韩信,见《史记·淮阴侯列传》:始为布衣时,贫无行,不得推择为吏,又不能治生商贾,常从人寄食饮,人多厌之者。
过往的关注点,常在“无行”,其实最重要的是其“葬母”所体现出的“无父”,也就是没有“宗族昆弟”的帮助,“家贫”,而只能将母亲“独自”葬在“高敞地”,如有其父之墓,则不会单言“母冢”。
综上所述,唯有将史书中对于韩信的有限记载,放置在“战国秦汉之际”的大的宏观社会背景下讨论,才能够对韩信的“布衣”身份有所理解,汉高祖的“布衣将相”,并非是说出自于“社会底层”,或者说“劳动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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