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绪洞房夜痛哭究竟为了谁
光绪皇帝选择在洞房花烛夜痛哭,这主要哭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自己明明就是一国之君,可是即便连婚姻大事都没有办法做主,没有办法和心爱的人走到一起,因此才会痛哭流涕。
光绪皇帝一生都会非常的可悲,在同治皇帝驾崩之后,没有留下任何的孩子,慈禧太后为了江山社稷着想,因此就决定让妹妹的儿子成为自己的儿子,然后成为下一任的国君。从小就失去母亲,让光绪皇帝内心非常的敏感,伴随着时间慢慢的增长,也会知道自己有着一个不一样的身份,也希望能够做出一番事业。
可是在那个时候所有的权利都在慈禧太后的手中,慈禧太后根本就不可能会把权力放在光绪皇帝的手中,光绪皇帝在经过多次争夺之后都无济于事。光绪皇帝的反抗让慈禧太后终于明白,这已经不是当年的小皇帝,没有办法任由自己拿一捏。
慈禧太后就要求皇帝赶紧结婚,当时早就已经挑选好皇后人选择,皇帝还一直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却没有任何的作用。慈禧太后所挑选的必然就是自己人是自己的亲侄女,也是光绪皇帝的表姐,对于这一个表姐光绪皇帝,就没有任何的男女之情。
而且当时的光绪皇帝本身就想要反抗慈禧太后。看到眼前这一个来自于慈禧太后所挑选的人,自然也会觉得特别的厌恶,只是很可惜连一点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在慈禧太后的威严之下,也只能够选择无奈的接受。光绪皇帝就好像是傀儡一般,只能够任由慈禧太后去摆布。两人在做完仪式之后就被送入到洞房,光绪皇帝没有办法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由得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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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皇帝】清朝光绪皇帝一生经历简介 清朝光绪皇帝,是醇亲王奕之的第二个儿子,是大清国的第十一位皇帝。
光绪皇帝一生大事经历:
1871年,光绪皇帝出生,全名爱新觉罗·载。
1875年,光绪皇帝4岁,登基为帝,年号光绪。“光绪”的意思是:继承光大咸丰统绪。
1875年-1908年,光绪皇帝在位,在位时间34年,享年38岁。
光绪皇帝38年的人生历程,可以分作四个时期:从出生到4岁为醇亲王子时期,从4岁到17岁为少帝时期,从17岁到28岁为亲政时期,从28岁到38岁为“囚帝”时期。
在这四个时期,咱们就从光绪皇帝登基为帝开始说。
慈禧太后 ,分析完满清皇室的26个孩子,根据权衡利弊和个人喜好,最终选择了亲妹妹的儿子爱新觉罗·载,让爱新觉罗·载继承了皇位。慈禧也因此垂帘听政,独掌朝纲。
光绪皇帝继承皇位后,按照清朝皇室的“家法”,小皇帝到了6岁,就要到上书房读书,他自然也不例外。因为光绪年龄太小,母亲又在醇亲王府不能见面,只好由他父亲醇亲王奕到宫里帮助照顾。醇亲王奕是一位知进退、明荣辱的人,也是深知慈禧的性格与为人的人。醇亲王担心儿子,也担心自己家人,特意做了以下四件事:1、上《豫杜妄论》的密奏,要求儿子虽然是皇帝,但自己不是太上皇。2、请求免去自己一切职务,而这时醇亲王奕的官职主要有:都统、御前大臣、领侍卫内大臣、管神机营事、管善捕营事、步军统领、弘德殿行走等。3、日日敬敬慎慎,夜夜乾乾翼翼。奕住的正房名为“谦思堂”;书斋名为“退省斋”;几案上摆放“欹(qī)器”,欹器是一种“巧器”。
初六日,就是宣布载嗣承皇位的第二天,光绪皇帝由醇亲王府邸乘轿前往皇宫,进了午门,到养心殿。他向两宫皇太后请安,并在大行皇帝同治灵前祭奠后,便“剪发成服”,入继大统,做了皇帝。
初七日,光绪奉慈安皇太后住居在东六宫的钟粹宫,俗称慈安皇太后为“东太后”;奉慈禧皇太后住居在西六宫的长春宫,俗称慈禧皇太后为“西太后”。光绪住在养心殿。慈安皇太后与慈禧皇太后实行垂帘听政。皇帝训谕称“谕旨”,皇太后训谕称“懿旨”。
光绪元年(1875年)正月二十日,两宫皇太后懿旨光绪皇帝在太和殿举行即位大礼,并告祭天、地、庙、社。光绪皇帝继位后,到乾清宫向同治帝御容(画像)行礼,又到钟粹宫向慈安皇太后行礼,再到长春宫向慈禧皇太后行礼,复到储秀宫向嘉顺皇后(同治皇后)行礼。这时光绪皇帝才5岁,实际年龄只有3周岁半。
光绪二年(1876年)四月二十一日,光绪帝开始在毓庆宫读书。
第一件是中法战争。光绪八年(1882年),中法战争爆发,清军恐怕“失和”而“退让”。光绪十年(1884年),法国舰队司令孤拔率领舰队驶入福建水师基地马尾军港。清军被迫迎战。同年,法军又进攻吴淞口。法军再侵犯台湾淡水、鸡笼(基隆),台湾军务大臣刘铭传率领守军扼守淡水,击退敌军侵略。第二年初,法军在水路进攻浙江镇海,在陆路进攻镇南关(今友谊关),清军获得“镇南关大捷”。光绪十一年(1885年)四月,清朝“以胜求和”、“不败而败”,派 李鸿章 同法国代表在天津签订《中法新约》。第二件是台湾建立行省。光绪十一年(1885年)九月,清朝“改福建巡抚为台湾巡抚”,正式建立台湾行省,刘铭传为第一任台湾巡抚。
第三件是慈安皇太后故去。光绪八年,慈安太后的父亲为广西右江道,早故。
光绪十三年(1887年)正月十五日,光绪皇帝在太和殿举行大典,开始亲政,颁诏天下。到光绪二十四年(1898年)八月初六日, 慈禧太后 重新垂帘训政,光绪被囚禁,其间12年,为光绪亲政时期。
光绪皇帝虽然勤政,但是证券依然掌握在慈禧的手里。慈禧规定,每隔一日,光绪必须亲自向她奏报政务,听候训示。光绪经常披星戴月,往来奔波。遇有重大事情,更得随时请旨。名为皇帝,实则傀儡。
慈禧皇帝53岁时表面退居颐和园颐养天年,实际上权势依旧,仍把持着国家政务。她一方面处处限制光绪的权力,国家大事都要秉承她的懿旨去办理;另一方面又通过自己的侄女隆裕皇后及亲信太监李莲英等人,暗中监视光绪的行踪。
光绪皇帝勤政后,试图摆脱慈禧的控制,做出了两件大事。
第一是在甲午战争中“主战”,第二是在戊戌变法中“求变”。
中日甲午战争爆发后,光绪在这场战争中,坚决主战。清军在平壤之战、黄海之战中,都遭到失败。结果被迫签订《马关条约》,规定:割让辽东半岛、台湾、澎湖列岛及附近岛屿给日本,赔偿日本军费白银二万万两(相当于清 *** 三年的财政总收入)等。
中日甲午战争战败,清朝割地赔款,光绪在康有为、 梁启超 等人的影响下,试图维新政治,富国强兵。光绪二十四年(1898年)四月二十三日,光绪皇帝颁布《明定国是诏》,宣布变法,博采西学,推行新政,授予康有为“专折奏事”权。
而正因为光绪皇帝的新政,保守派害怕光绪皇帝的改革触动自己的权力与利益,纷纷投靠慈禧,并竭力挑拨他们“母子”的关系。慈禧也深恐光绪改革的成功会影响到她的独裁。这样朝廷大臣里出现了“后党”与“帝党”,双方斗争异常激烈。光绪亲政的10年,是与慈禧进行政治和权力斗争的10年。从中日甲午战争到戊戌变法,双方矛盾日益尖锐。光绪二十四年(1898年)八月初六日,在以慈禧为首的守旧势力的反对和镇压下,变法运动最终失败。光绪也被囚禁在 *** 瀛台或颐和园玉澜堂(至今还存留当时防范光绪逃走的隔墙),他的政治生涯到此结束。 慈禧太后 因此重新掌权。
康有为:请大誓臣工,开 制度新政局折
光绪二十四年正月初八日
具呈工部主事康有为为外衅危迫,分割洊至,急宜及时发愤,大誓臣工,开制度新政局,革旧图新,以存国祚,呈请代奏事。
窃自马江败后,法人据越,职于此时,隐忧时事,妄有条陈,发日本之阴谋,指朝鲜之蓄患,以为若不及时变法,数年之后,不能立国。已而东师大辱,遂有割台补款之事,于是外邦蔑视,海内离心。职忧愤迫切,谬陈大计,请及时变法,图保疆圉。妄谓及今为之,犹可补牢,如再徘徊迟疑,苟且度日,因循守旧,坐失事机,则外患内讧,旦夕瓦解,后欲悔改,不可收拾,虽有善者,无如之何。危言狂论,冒犯刑诛,荷蒙皇上天地之量,俯采刍荛,下疆臣施行,以图卧薪尝胆之治。职诚感激圣明,续有陈论,格未得达,旋即告归。
去国二年,侧望新政,而泄沓如故,土室抚膺,闭门泣血,顷果有德人据胶之事,邀索条款,和议甫定,而英、俄乘机邀索,应接无暇。山东复有命案,德使翻然,教堂遍地,处处可以开衅。诸国接踵,其何以堪之?职闻胶变从海上来,闻万国报馆,议论沸腾,咸以分中国为言。海内震惶,乱民蠢动,顷元旦日食,天象告变,警戒非常,瓜分豆剖,大露机牙,栋折榱坏,同受倾压,同敢万里浮海,再诣阙廷,思竭愚诚,冀裨万一,蒙大臣延询以善后变法大计,用敢冒昧陈露,以备皇上采择焉。
职窃考大地百年来,守旧诸国,削灭殆尽。有亡于一举之割裂者,各国之于非洲是也;有亡于屡举之割裂者,俄、德、奥之于波兰是也;有尽夺其政权、利权,而一旦一亡之者,法之于安南是也;有遍据其海陆形胜,而渐次亡之者,英之于印度是也。此皆泰西取国之胜算,守旧被灭之覆辙,近事彰彰者也。当此主忧臣辱之日,职亦何忍为伤心刺耳之谈?然自东师辱后,泰西以野蛮鄙我,以黑奴侮我。故所派公使,皆调从非洲,无一调自欧洲者。按其公法均势保护诸例,只为文明之国,不为野蛮。十年前吾幸无事者,诸国方分非洲耳。今分地已讫,无地可图,故聚谋以分中国为事,剖割之图,传遍大地,擘画详明,绝无隐讳。此尚虚声,请言实迹:俄、德、法何事而订密约?英.、日何事而订深交?土希之役,何以惜兵力不用?战舰之数,何以竞厚兵 而相持?譬犹地雷四伏,药线交 通,一处火燃,四面皆应,胶警乃其借端,德国固其嚆矢耳。
二万万华腴之地,四万万秀淑之民,诸国耽耽,朵颐已久,慢藏海盗,陈之交衢,唾手可得,俯拾即是,如蚁慕膻,闻风并至,失鹿共逐,抚掌欢呼。其始壮夫,动其食指,其后老稚,亦分杯羹,诸国咸来,并思一胬。昔者安南之役,十年乃有东事,割台之后两载,遂有胶州,中间东三省龙州之铁路、滇粤之矿、土司野山之边疆,尚不计矣。自尔之后,赴机愈急,蓄势益紧,事变之来,日迫一日。浸假如埃及之管其户部,如土耳其之柄其国政;枢垣总署,彼皆可派其国人;公卿督抚,彼且将制其死命;鞭笞亲贵,奴隶重臣;囚奴士夫,蹂践民庶。又其甚则且如土耳其之幽废,如高丽之祸及宫闱;又甚则如安南之尽取其土地、人民,而存其虚号;又如波兰之宰割均分,而举其国土;马达加斯加以挑水起衅而国灭;安南以争道致命而社墟。蚁穴溃堤,衅不在大。职恐自尔之后,皇上与诸臣,虽欲苟安且夕,而不可得矣。
后此数年,中智以下,逆料可知,必无解免。然其他事职犹可先事言之。若变辱非常,则不惟辍简而不忍著诸篇,抑且泣血而不能出诸口。处小朝廷而求活,则胡铨羞;待焚京邑而忧惶,则董遇所鄙。此则职中夜屑涕,仰天痛哭,而不能已于言者也。
夫以二万万方里之地,四万万之民,皇上抚而用之,何求不得,谁为束缚其手足耶?然伏观皇上忧愤之心,昭于日月,密勿重臣,及六曹九列之贤士大夫,忧国之诚,瘦颜墨色,亦且暴著于人。顾日言自强而弱日甚,日思防乱而乱日深者,何哉?则以国是未定故也。夫国是者,犹操舟之有柁,罗盘之有针,趋向既定,而后驶行求前。其有赴程或迟,不能速登彼岸,则或因风雾见阻,或责舟人惰勤。若针之子午无定,柁之东西游移,即使舟人加力,风帆大顺,而摇摇莫适,怅怅何之,甚且之楚而北行,马疾而愈远矣。
夫今日当大地忽通,万国竞长之时,迥非汉、唐、宋、明一统之旧;各国治法,文学技艺,制造财富,武备之盛,迥非匈奴、突厥愚犷之风。以地言,则英、俄倍我。以新政言,则自英人倍根变法,至今五百年,政艺日新,而我今始用之,其巧拙与彼有一与五百之比:,以财富言,英人匀算人有二万七千镑,而吾民鸠形菜色,不及十金。今镑价值银十一员,是英人人有三十万员,是吾贫富较彼有一与三万之比;英、美赋税皆七十万万,而吾仅七千万。以兵言,则泰西强国皆数百万,铁舰百数,而吾无一劲兵,无一铁舰,则不在比数之列。此固中国四千年来之变局,亦祖宗二百年来所未遇也。以吾闭关之俗,忽当竞长之时,絺络宜于夏日,雨雪既至,不能不易重裘;车马宜于陆行,大河前横,不能不易舟楫。外之所感既异,内之备御因之。故大《易》贵乎时义,《管子》贵乎观邻。水涨堤高,专视比较,若执旧方以医变症,药既不对,病必加危。故当今日而思图存,舍变法外更无他巧,此固万国谋自强者,所殊途而一辙,亦中外谈经济者,所异口而同词。臣民想望,有不可不变之心;外国逼迫,有不能不变之势。然则今日之国是,莫有出于尽革旧习,变法维新者矣
自同治、光绪以来,总署、使馆、同文馆、招商局、制造局、税务司、船政厂、电线、铁路之设,皆采用新政,非祖宗之旧法矣。皇上与诸臣审时度势,图谋自强,亦固知法之不能不变矣。徒以根本未变,大制未新,少袭皮毛,未易骨髓。譬犹厦屋朽坏,岌岌将倾,而粉饰补漏,糊裱丹青,思以支拄,狂风暴雨之来,求不覆压,岂可得哉?故外侮一来,绝无可恃。猥以万里大国,委命他人,一使狂言,举国震慑,听其刲割,此真自古绝无之事。安有抚万里之大国,而无计若此者乎?然而至于此者,则以国是未决,变法未尽,午针摇荡,操柁游移,加以风雾晦冥,波涛大作,其船虽大,必覆无疑。
夫病症既变,宜用新方;岁步既更,宜革旧历。《易》贵观会通以行典礼。《论语》称:孝无改父道,不过三年,则四年后可改无疑。.且今之制度,并非祖宗之法,皆秦、汉自私之术,元、明展转之弊耳。岂复有三代道德之美哉?抗言守祖宗之成法者,不过为胥吏之窠臼,奸人之凭借耳,岂有祖宗分毫之意哉?
《大学》称“日新又新,其命维新”;伊尹称“用新去陈,病乃不存”。故新则和,旧则乖;新则活,旧则板;新则疏通,旧则阻滞;新则宽大,旧则刻薄。自古开国之法,无不新,故新为生机;亡国之法,无不旧,故旧为死机。更新,则乳虎食牛;守旧,则为丛驱爵。世祖章皇帝之入关,即大变太祖、太宗、八贝勒、八旗之法,以维新垂治矣。近俄与日本、暹罗变政维新,遂以辟地自强矣。印度、土耳其、埃及守旧不改,遂以削地灭亡矣。夫守祖宗之成法,而不能守祖宗之土地,与稍易其法,而能保其地,孰为得失?狃中国之体制,而不能保中国之民,与稍变其制,而能保其民,孰为轻重?新旧变守之效如此,皇上果何择焉?
然皇上虽赫然发愤,思变图存,职窃虑数千年之旧说,易为所牵;数百年之积习,易为所滞。夫非常之原,黎民所惧;吐下之方,庸医畏投。非有雷霆霹雳之气,不能成造立天地之功;非天下之至强者,不能扫除也。后有猛虎,则懦夫可以跳涧溪;室遭大火,则吝夫不复惜什器。惟知之极明者,行之极勇。然非天下之至明,不能洞见也。伏愿皇上召问群臣,审量时势,反复辨难,决定国是,确知旧习之宜尽弃,补漏之无成功,别立堂基,涤除旧弊。以地方二万万方里之大,人民四万万之众,物产二十六万种之繁,加以先圣义理入人之深,祖宗德泽在人之厚,此地球各国之所无,而诸国之所羡绝者也。以皇上之明,居莫强之势,若发愤更始,变法一新,孟子谓:王犹反手,虽为政地球何有焉?惟中国为然。今虽稍迟,补牢未晚,虽未遽转弱而为强,而仓卒可图存于亡;虽未能因败以成功,而俄顷可转乱为治,是在皇上志力之浅深,变法之迟速,以为收效之大小而己。
然徒言变法,条理万端,随举一事,皆关重大,少一不变,连类无功,此当世之士,略能言之。职亦尝上陈之,惟其推行之本末,先后之次序,章程节目之繁,刚柔宽猛之用,从何下手,乃无疑惑,从何取法,乃无弊端。如作书画,必当有佳谱仿摹,尤贵见墨迹临写,庶不走作,乃易揣摩。职窃为皇上上下古今、纵横中外思之,尧舜三代之道在爱民,皇上必已熟讲之;职愿皇上常讽(孟子》而深知其意。勾践燕昭之行在雪耻,皇上当已习闻之;职愿皇上熟诵《国语》、(国策》而誓于心。若至近之墨迹可摹,绝佳之画谱可临者,职于地球中新兴者得二国焉;曰俄,曰日。职愿皇上以俄国大彼得之心为心法,以日本明治之政为治谱而已。昔彼得为欧洲所摈,易装游法,学于船匠,变政而遂霸大地。日本为俄、美所败,步武泰西,乃至易服改纪,而雄视东方。此二国者,其始遭削弱与我同,其后底盛强与我异。日本地势近我,政俗同我,成效最速,条理尤详,取而用之,尤易措手。
职译纂累年,成《日本变政考》一书,专明日本改政之次第。又有《大彼得变政记》,顷方缮写,若承垂采,当以进呈。若西人所著之《泰西新史揽要》、《列国变通兴盛记》于俄日二主之事,颇有发明。皇上若俯采远人,法此二国,诚令译署并进此书,几余披阅,皇上劳精垂意讲之于上,枢译各大臣各授一册讲之于下,权衡在握,施行自异,起衰振靡,警聩发聋,其举动非常,更有迥出意计外者,风声所播,海内慑耸,职可保外人改视易听,必不敢为无厌之求。盖遇昧者其胆豪,见明者则气怯,且虑我地大人众,一旦自强,则报复更烈,非皇上洞悉敌情,无以折冲樽俎,然非皇上采法俄、日,亦不能为天下雄也。
考日本维新之始,凡有 三事:一曰大誓群臣以革旧维新,而采天下之舆论,取万国之良法;二曰开制度局于宫中,征天下通才二十人为参与,将一切政事、制度重新商定;三曰设待诏所,许天下人上书,日主以时见之,称旨则隶入制度局。此诚变法之纲领,下手之条理,莫之能易也。
伏愿皇上采而用之,因日食之警,震动修德,除旧布新,择吉日大誓百司庶僚于太庙,或御乾清门,下诏申警,宣布天下以维新更始,上下一心,尽革旧弊,采天下之舆论,取万国之良法。俾趋向既定,四海向风,然后用南书房、会典馆之例,特置制度局于内廷,妙选天下通才十数人为修撰,派王大臣为总裁,体制平等,俾易商榷,每日值内,同共讨论,皇上亲临,折衷一是,将旧制新政斟酌其宜,某政宜改,某事宜增,草定章程,考核至当,然后施行。其午门设待诏所,派御史为监收,许天下人上书,皆与传达,发下制度局议之,以通天下之情,尽天下之才;或与召见,称旨者擢用,或擢入制度局参议。其将来经济特科录用之才,仿用唐制,开集贤、延英之馆以待之,拔其尤者,选入制度局。其他条陈,关涉新政者,皆发制度局议行。盖六部为行政之官,掌守例而不任出议,然举行新政无例可援,军机出纳喉舌,亦非论道经邦,跪对顷刻,岂能讨论?总署困于外交,且多兼差,簿书期会,刻无暇晷。变法事体大,安有无论思专官而可行乎?周公思兼三王,仰思待旦。《中庸》称博学、审问、慎思、明辨,而后笃行。今有办事之官,而无议论之宫,譬有手足,而无心思,又以鼻口而兼耳目。不学问思辨,而徒为笃行,夜行无烛,瞎马临池,宜其丛脞也。若开局讨论,专设一官,然后百度维新,可得精详。
其新政推行,内外皆立 专局以任其事:
一、法律局,考万国法 律公法,以为交涉平等之计,或酌一新律,施行于通商口岸,以入万国公法之会。
二、税计局,掌参用万 国之税则,定全地之税、户口之籍、关税之法、米禄之制、统计之法、兴业之事、公债之例、讼纸之制。
三、学校局,掌于京师。各直省即书院、佛寺为学堂,分格致、教术、政治、医律、农矿、制造、掌故、各国语言文字诸科,别以大小,公私并立,师范女学而广励之,其有新书、新艺、新器者,奖劝焉。
四、农商局,掌凡种植 之法、土地之宜、垦殖之事、赛珍之会、比较之厂,考土产、计物价、定币权、立商律、劝商学。
五、工务局,掌凡制造 之厂、机器之业、土木之事。
六、矿政局,掌凡天下 一切矿产,开矿学,定矿则,凡开矿者隶焉。
七、铁路局,掌天下开 铁路事。,
八、邮政局,掌修天下 道路及递信、电报之事。
九、造币局,掌铸金、 银、铜三品,立银行,造纸币,时其轻重。
十、游历局,掌派人游 学外国,一法一艺,宜得其详,其有愿游学者报焉。
十一、社会局,泰西政艺,精新不在于官,而在于会,以官人寡而会人多,官事多而会事暇也。故皆有学校会、农桑会、商学会、防病会、天文会、地舆会、大道会、大工会、医学会、各国文字会、律法会、剖解会、植物会、动物会、要术会、书画会、雕刻会、博览会、亲睦会、布施会,宜劝令人民立会讲求,将会例、人名报局考察。
十二、武备局,掌编民兵,购铁舰,讲洋操,学驾驶,讲海战。
十二局立,而新制举。凡制度局所议定之新政,皆交十二局施行。其直省藩臬道府,皆为冗员,州县守令,选举既轻,习气极坏,仅收税、断狱,与民无关,故上有恩意而不宣,民有疾苦而莫告。千里之地,仅督抚一人能达于上,而层级十重隔于下,且督抚官尊,久累资格,故多衰眊,畏闻兴作。若督抚非人,下虽有才,无能为治。骤言尽革,其事既难。日本国主之下,小民之上,仅一县令。虽亲王亦充之,故权尊而亲民,新政乃达。汉制百郡,以一守领令数十;宋制以京官知州县,皆可为法。昔曾国藩变兵为勇,以收平贼之效。今莫若变宫为差,直省道员凡六七十,每道设一新政局督办,照主考学政及洋差体例,不拘官阶,随带京衔,准其专折奏事,听其辟举参赞随员,授以权任。凡学校、农工、商业、山林、渔产、道路、巡捕、卫生、济贫、崇教、正俗之政,皆督焉。每县设一民政局,由督办派员会同地方绅士公议新政,以厘金与之,其有道府缺出,皆令管理。三月而责其规模,一年而责其治效,学校几所、修路几里、制造几厂,皆有计表上达制度局、十二局、军机处,其治效著者,加秩进禄。
凡诸新政人员,就制度局、集贤院、待诏所,及内外所保人才,选授略同南书房差,不拘官级,听辟幕僚,专在得才,与共新政。内外本末,指臂灵通,血管注于心房,脑筋遍于全体,简易广大,相与更新,然后破资格,厚体禄,以用人才;停捐纳,省冗员,以清仕路;派亲王重臣游历,以广学识。尚虑政变之始,需款甚繁,日人以纸币行之,真银仅二千万,而用值二亿五万(千)万,盖得管子轻重之法焉。吾若大变法度,上下相亲,亦可行之。否则,大借洋款数万万,派熟习美国之人,与借商款,酌以铁路、矿产与之,当可必得,准限三年,各省铁路皆成,学堂皆立,学会皆开,工有新器,商有新学,地有余利,民有余饶,至于十年,治功大著,足以雪仇耻而威四裔不难矣。若惑于庸人之论,不为全局之谋,徘徊迟疑,苟且度日,旧弊未去,变法不全,则责言日闻,幅员日割,手足既缚,腹心亦刲,虽欲偏安,无能为计矣。
时乎时乎,岂容再误?宗社存亡之机,在于今日;皇上图存与否,在于此时。职之疏逖,岂敢妄陈大计,变乱典章,诚以上为君国,下为身家,心所谓危,急何能择,用敢冒越,竭尽其愚,伏惟皇上少采其言,乾健独断,发愤维新,或可图存。宗社幸甚,天下幸甚。职冒犯圣听,不胜战栗屏营之至。伏惟代奏皇上圣鉴。谨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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