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华医学自伏羲画卦明阴阳之消息,神农尝药辨物性以疗疾,黄帝咨于岐伯而作《内经》探造化之奥,会天人之通以来中华医学历经千年而越发神奇,名扬海内,造福苍生。自古以来,中华医术始终令世人所敬佩,历代医家先贤亦为世人所尊重。但目前不知何故,常会有几个自以为是的“人物”出来要为中医“革新”进而言之要把中医“扳倒”。问题是要把中医“扳倒”讲中医是伪科学者,他本人既不是搞中医的又不是一位临床医师。因此这样的人作出的论断自难以令人信服。倘再找些社会名人作为立据是同样毫无说服力的。因为据我所知,郭沫若与儿科专家钱潮均曾在日本留学学医,郭老比钱老高一届,后郭老转入文,钱老在日本获得博士学位,郭老后长期在北京工作,遇到一些医学上的问题常写信来请教钱老,在科学上这才是实事求是。
俗语说得好,要知梨味必先尝之。这好比一只古董究竟是正品还是赝品而请位不懂行的人来评论是徒劳的。中医是一门科学博大精深,它的内涵有不少从实践中才能不断深入提高,是个伟大宝库。
一次我在全国中西医结合心血管病学术交流会上。中科院院士(学部委员)、中国中西结合学会会长、中华心血管病杂志顾问陈可冀院士在大会上对麝香保心丸作了高度评价。的确,此药不仅疗效上超过了日本研制的“救心丸”。价格上大大降低,适合我国情,此药是华山医院原院长心血管病专家戴瑞鸿终身教授研制的,经过动物实验已有新发现,该药不仅可以解决胸闷,对心绞痛可以缓解作用。而且长期用有血管新生之功.再此药从方组研讨治疗上有双相性,而且对早搏治疗也取得一定疗效。这是中西医结合成果之一。也为广大冠心病患者带来福音。
张仲景乃一代医圣,是祖国医学的鼻祖。他的经典著作《伤寒杂病论》凡搞中医的是必读之教材。日本最近曾有“伤寒论”学术研讨会还请我国中医专家前往。在伤寒论中指出:“伤寒,心动悸,脉结代,炙甘草汤主之。”炙甘草汤方组,从方解的含义十分深刻与科学。最近全国著名老中医裘沛然先生在电视讲座中谈到,他运用“炙甘草汤”方,药味与计量全部按照仲景方则疗效就好,张仲景又指出:“心动悸,脉结代,则难治。严重的还会猝然死亡。”今离仲景年代已相隔近两千年,早搏此病症当今在国际上仍属难治。他的论断至今仍有多么完善的指导意义,这是为祖国医学而自豪,仲景的名字也是深受医务界的钦佩和折服,这也是对一些要废除中医的人们最有力的驳论,正如卫生部新闻发言人所讲的那些人是对过去和现实的无知。
中医是国粹,针灸是世界医学的瑰宝。它们均有理论又有行之有效的实践经验和疗效,这就是科学。中西医结合为中医范畴,它是运用西医诊断又之应用中医中药的治疗使之有机的结合,并善于运用现代医学的有关实验室检查手段,取得中医科学性的进一步客观验证,让国际医务界同道加深认识中医内涵的科学真谛,也有利于中医走出国门与国际友人交流。下面举一些案例:董廷瑶是著名中医儿科泰斗,他在接待一位来自日本侨领甘某某、男年已古稀、原是西医内科医生,患发热、伴高血压、长期失眠,从北京--上海途中服用了大量抗菌素热不退,董老用中药两帖不仅热退,且睡眠血压均得改善。我曾听董老讲课时提到:“中医对热病的治疗有立竿见影的独到之处,可以用于急症……”
八十年代我邻居的小孩患感冒发热,想挂董老的专家门诊医治,但董老的专家门诊已过,请我所跟的老师刘春堂老中医诊治。刘老中医为这个三岁的小病人按脉,病史:身热九天、有汗不解,纳呆,曾市某医院儿科诊治三次,两次急诊,热分别为39.7C,咽红,扁桃体++无渗出,两肺呼吸音清、血检WBC17033,PLY41%,L55%,大单核3%,以发热待查要收住入院治疗。证见脉濡数,苔腻,为湿邪夹湿,阻行于气分,拟清透化湿。予中药方两剂,当两剂未服完体温己退至正常,此后热未见再起。本人运用中西医两法论证了董老医治热病的观点。当今正在大张旗鼓宣传不滥用抗菌素及抗菌素的危害性,值得引起我们重视。在前几年“非典”、“禽流感”它们的起病也都是以发热为主证,这两者抗菌素是对病毒不起作用的,同时这对我们发热病人的治疗也是一个很好的借鉴,凡高热、又有白血球增高并非唯独用抗菌素治疗不可,如果患者感冒或非细菌性发热,还是先用中药或中西医结合治疗为好。而且,当今对病毒性感冒发热已禁用抗菌素。此文“热病对中西医治疗”文章已发表在2006年10月4日的美国《中美邮报》上。
本人从事中西医结合临床经验已积30年之多。1999年;2002年两次受俄罗斯人民友谊大学的邀请。共同为针灸“正名”并参加了中俄首届,第二届中医针灸学术研讨会,本人被聘为该大会的领导人。和大会执行主席。还受聘为俄罗斯人民友谊大学名誉教授。第二次会议本人交流的内容受俄罗斯友谊大学医生,Professor Vera Pinto她代表全俄罗斯医生作出高度的评价,这是对世界人类健康做贡献。
早在1974年8月,美医协代表团访华云:“针灸是一种新的江湖医术,不允许在美国用此来剥削公众。”而就在这前一周本人运用针刺取得针刺前后即时心电图改变,这一改变也揭示了针灸内涵的客观科学性,也为针灸史上展开了新的一页。不久美国最高医学机构,认为:“针灸治病有其科学根据,但是对严重的疾病是如心脏病则毫无疗效。”然后本人经课题研究在1980年获得对严重的心律失常取得了疗效。在1988年并在全国中西医结合全国心血管学术交流会中获全国心血管专家及同道们的公认。
本人的次子陈以慧他多次写信致韩正市长对中医高度热爱,并惊喜获韩正市长的勉励,他在工作实践中,在曙光医院老师的带领下,又经过他自己的刻苦钻研,训读古书和经方,对一名肾淀粉样变病例,西医无较好的治疗,用的也是一些抗癌药,而使病人两年用中医中药治疗中,使转危为安,这也是中医中药的奇迹,也是为人类造福可喜的苗子。如果这病人停服中药这不是要她的命吗?病人与她的家属会听你中医是“伪科学”吗?!
本人曾写过一篇《还是中西医结合为好》,获居多数人文章的支持,也有个别人持怀疑的态度。要病例公示,这我无可奉告,病人的病史不是任何人可以随便取得的,我举的病例有的早在全市,有的在全国学术会议上交流。错位而又扭曲的评论是不值得一击的,也是枉费心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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