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百年复兴路（上）

中医百年复兴路（上）

曹东义 河北省中医药研究院

中医贯穿历史几千年，直接服务于人民生活，也和传说时代的英雄人物女娲、伏羲、神农、黄帝有着说不尽的联系。然而，时代走到清朝末年，西方医学、西方文化来到了华夏大地，伴随着列强侵入，中国的传统学术几乎溃不成军。

中医伴随封建社会消失而衰落

辛亥革命成功之后，中医药的衰落凸显出来。这些衰落，从形式上看，首先是从中医教育的失落开始；而从思想根源上说，则是从学术标准的异化开始。

两次鸦片战争失败后，传统教育的弱点充分暴露，朝廷内有识之士“已微窥旧学之不足独恃”，儒学在新学堂里没有了地位。

选派幼童留学美国，希望“师夷长技以制夷”，以图弥补“旧学”之不足，但是，学子们在海外如饥似渴地学习的是西方的技术与文化，四书五经便不放在眼里。至甲午战争，北洋水师惨败于日本，康有为等把板子打在“八股”的屁股上，建议“特发明诏，立废八股”，改试策论。1898年百日维新之后，袁世凯、张之洞提出了“废科举”的建议，因此在光绪三十一（1905）年清政府断然“立停科举”。停科举兴新学，实际上是“用科学代替科举，用实用技术取代儒学”，孔家店被冷落到一边，其历史地位也就被边缘化了。

当时，矫枉过正的人们，把中国落后的原因怪罪到汉字与中医的头上，因此，在废科举的同时，1908年旅欧留法的“新世纪派”留学生首先提出来要消灭汉字，还有某些留日的学生主张要效法日本明治维新的政治措施，取消中医，大力引进和推广西医。

北洋政府于1912年开始建立现代教育系列，把高等教育分为文科、理科、法科、商科、工科、农科、医科七门，建立了现代教育的学术体系，却拒绝开设中医的学历教育，把中医学术传承置于教育法令之外，迫使中医处于自生自灭的境地。

“漏列中医教育案”惊醒了中医界，上海神州医药总会会长余伯陶等人带头提出抗议，还联合了其它省市的中医药同业组织“医药救亡请愿团”。至1913年10月已有19个省市的医学团体响应此举，他们推举的代表晋京请愿，争取办学立案，将中医教育列入学制系统之内，但是遭到教育总长汪大燮的拒绝。但是，中医界的努力并没有因为失败而放弃。时隔不久，在丁甘仁等中医学者的努力下，办起了私立的中医学历教育。

国民党对待中医的态度很矛盾

中医被排斥在新型的学历教育之外，也有深刻的自身原因，这是中医主动放弃学术评价标准而引起的。也就是说，如果不按照《内经》的标准，不承认气、阴阳、五行对中医的理论指导作用，而按解剖、细菌、化学分析等“实证的方法”评价中医，中医就不可能具有科学性，而必须走王清任《医林改错》的道路。

在这样的世界观、价值观的指导下，余云岫开始批判中医理论，直指中医经典对于脏腑解剖认识的不足，但是尚未动摇中医作为国家医疗卫生支柱的地位。国民党作为一个转型时期的执政党，它对于中医的政策是很矛盾的，一方面它必须面对人民大众缺医少药的卫生落后局面，离不开中医药的现实作用；另一方面必须做长远打算，把各种行政资源用在“有发展前途的西医”身上。这就决定了它必然或多或少，或明或暗地支持余云岫等人消灭中医的主张。

1929年，国民党政府在南京召开“卫生部第一次卫生会议”，参加会议的“卫生工作者”竟然没有一个中医人员。当时，全国的中医从业人员在50万人以上，遍布于全国各地，而西医工作者只有不足万人，并且大多集中在大城市里。在这样的会议上，竟然通过了余云岫等人提出的“废止中医议案”。这样的议案必然会触犯众怒，中医界纷纷奋起，为求生存而达到了空前的大团结，曾经举行过多次声势浩大的斗争，包括请愿、罢市、示威等活动，类似青年学生们搞的“新式群众运动”。中医界的举动既震惊了朝野，也影响了一些学者的思考。绝大多数人不赞成取消中医，但是，也有极少数学者变本加厉地反对中医，由傅斯年引发的关于“国医”的论争，是颇有代表性的一幕。

国民党执政时期，中医界的参政能力、政治影响力还是比较大的，因此，可以鼓动很多国民党元老提出一些议案，建立了国医馆，通过了《中医条例》，使中医在主体上得到了“基本保存”。但是国民党执政时期，大陆上始终没有建立一所国办的中医学院，对于中医私立的学历教育，也是能限制就限制，可取消就取消，中医基本上处于自生自灭的境地。

求近代医学（100年前起）的发展史，来专业高手

Ⅰ、近代西方医学发展概述 文艺复兴以后，西方医学开始了由经验医学向实验医学的转变。1543年，维萨里发表《人体构造论》，建立了人体解剖学。这既表明一门古老的学科在新的水平上复活，又标志着医学新征途的开始。 17世纪实验、量度的应用，使生命科学开始步入科学轨道，其标志是哈维发现血液循环。随着实验的兴起，出现了许多科学仪器，显微镜就是其中之一，显微镜把人们带到一个新的认识水平。18世纪莫干尼把对疾病的认识由症状推到了器官，建立了病理解剖学，为研究疾病的生物学原因开辟了道路，此外，牛痘接种的发明，公共卫生和社会医学的一些问题引起人们的重视。 到了19世纪中叶，德国病理学家微尔啸（Virchow）倡导细胞病理学，将疾病的原因解释为细胞形式和构造的改变。细胞病理学确认了疾病的微细物质基础，充实和发展了形态病理学，开辟了病理学的新阶段。19世纪下半叶巴斯德证明发酵及传染病都是微生物引起的，德国人科赫(Koch R．)发现霍乱弧菌、结核杆菌及炭疽杆菌等，并改进了培养细菌的方法和细菌染色方法，大多数主要致病菌在此时期内先后发现。巴斯德还用减弱微生物毒力的方法首先进行疫苗的研究，从而创立经典免疫学，以后，在巴斯德研究所工作的俄国人梅契尼科夫（Mechnikovl I．）系统阐述了吞筮现象及某些传染病的免疫现象。 在临床医学上，19世纪诊断学有了很大的进步，叩诊法在临床上推广应用；雷奈克(Laennec R．)发明听诊器；许多临床诊断辅助手段，如血压测量、体温测量、体腔镜检查都是在19世纪开始应用的。19世纪中叶以后，解剖学的发展和麻醉法、防腐法和无菌法的应用，对外科学的发展，起了决定性的作用，从此外科学开始迅速发展。19世纪末期，体腔外科普遍发达，这样许多临床专业(如妇科、泌尿科、眼科等)中除进行内科处置外，外科方法也获得重要地位。药物学方面，19世纪初期，一些植物药的有效成分先后被提取出来。到19世纪末合成阿斯匹林，其后各种药物的合成精制不断得到发展。 19世纪，预防医学和保障健康的医学对策已逐渐成为立法和行政的问题。劳动卫生学、营养和食品卫生学、学校卫生学相继产生。19世纪末叶和20世纪初，卫生学中又划分出社会卫生学，它的目的是研究人民的健康情况，患病率和死亡率的原因以及与它们斗争的方法。此外，英国南丁格尔(Nightingale F．)1860年创立护士学校，传播其护理学思想，提高护理地位，使护理学成为一门科学。 Ⅱ、西方医学的再次传入 明末清初，来华的传教士把基督教带到中国的同时，也带来了西方近代科学和医药学。由于当时主要传人的只是浅显的解剖生理知识，而且西医在临床治疗技术上并不优于中医，故影响不大。西医开始对中国医学发生影响是在19世纪初，牛痘接种法以及西医外科和眼科治疗技术的传入，随着西医传入的扩大，近代西医学的成就相继引入中国，从而为西医在中国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鸦片战争改变了中国原有的历史进程和社会性质。鸦片战争后，教会医院由沿海进入整个内地，几十年间教会医院在各地比比皆是，成为和教堂一样引人注目的教会标志。 广州是近代中国最早与西方世界接触的前沿，也是西方医学最早输入和最先繁荣的城市。早在1835年广州就有了传教士建立的第一所眼科医院，1838年“中国医学传教协会”在广州组成。鸦片战争后，1842年11月伯驾从美国回到广州于旧址重开医院，在1845年以前，教会医院的外科切割手术都是在无麻醉下进行。1846年伯驾引入乙醚麻醉法在他的医院第一次试用，使医院在实施外科手术上有重大进步。同年10月，伯驾又从波士顿买到杰克逊(Jackson CT．)医师研制的麻醉仪和一批乙醚，随同附来的一封信介绍有使用这种仪器和药物的方法。这种仪器的安全性显然更好。时隔两年伯驾很快又引进氯仿麻药，1849年11月24日，他首次对一例膀胱结石病人用氯仿麻醉，结果十分成功。麻醉药引入教会医院，使教会医生外科手术的选择范围大大扩展。以伯驾为代表的教会医生在引进麻醉剂方面是迅速的。1846年美国医生摩顿(Morton WTG．)首先使用乙醚拔牙。在英国1846年12月，伦敦外科医生也开始应用乙醚于外科手术，1847年11月15日辛普森医生在爱丁堡皇家医院首先用氯仿于外科手术。这两种麻醉药为西医外科发生根本性变化起到了重要作用。由于教会医生和他们本国教会组织保

传统中医的智慧远非现代医学所能企及

从古至今，只要是转生来地球上做人，不管此人是风华绝代或是富可敌国，除了在正法中修炼得道的幸运者之外，所有人都要面对生老病死。有了病，人们总是会想办法减轻或消除病痛。几千年来，传统中医对中国人健身、养生、治病作出了巨大贡献。古人常用“效如桴鼓”和 “覆杯而愈” 来形容传统中医针灸和服药的效果，此言真实不虚，因为传统中医顺应天道。在历史上有诸多名医，如扁鹊、华佗、孙思邈等，其奇妙医术在史书上有记载。然而现在，在很多中医医院都在用西医的诊断、治疗方法，真正运用传统中医方法而疗效快速、明显的并不多见了。

天道与传统中医

现存最早的中医理论著作《黄帝内经》到现在仍然在中医临床治疗中起着重要指导作用，一些有见识的中医人表示，参透其中的几段话，就能大幅提升治疗水平。之所以如此，并不是古人比现在人更聪明，而是传统中医源自神佛传给人的文化，符合天道。

谈到天，一些人可能会认为就是指我们头顶上的天空了，其实在中华传统文化中天的概念要深刻的多。笔者理解，天指的是自然乃至无限的宇宙，天道就是自然、宇宙的规律。传统中医是中华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阐述人要顺应天道才能养生、祛病、延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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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中医用什么手术刀，怎么麻醉、缝合？古代中医外科手术又为何没有流传下来？

老子在《道德经》中说：“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这与传统中医的理念不谋而合，因为圣者们在以不同的角度阐述共同的法则。

传统中医认为天、地、人是不可分割的，人的生理与天地自然变化有共同规律，因而可以用取象比类的方法，通过观察天地的可见运动，来阐述人体内不可见的运动。天、地、人乃至宇宙万物都在宇宙共同规律制约中。

《黄帝内经》中说：“春生、夏长、秋收、冬藏，是气之常也。人亦应之。” 天、地、人共同遵循一年中生、长、收、藏的规律，周而复始。

中国古人将一昼夜分成十二个时间段， 即十二时辰，人体中十二经脉脏腑也对应着十二个时辰。人体的气血是人体的精微物质，具有一定的流动性，不同经脉脏腑中的气血在不同的时辰有盛有衰，这一时间规律也就是人体的生物钟。当某时辰气血流注到某经脉脏腑时，该脏腑就处在功能旺盛的时候。

什么时间，身体该做什么了，十二时辰已经清楚地表述了出来。例如，辰时7－9点的时候，气血流注于胃经，这时胃最容易接纳食物，是人吃早餐的时间。巳时9－11点，气血流注脾经。脾主消化，可以消化和吸收吃的早餐。所以吃早餐是非常重要的，如果长期不吃早餐，会导致脾胃功能失调。人的生活、作息符合气血盛衰和经络运行的规律是有效的养生方式。有过跨时区旅行经验的人都知道时差反应，那其实就是短暂的生物钟紊乱的表现。现在有不少年轻人，任性而为，生活没有规律。时间长了，就有可能使脏腑活动紊乱，导致健康受损，甚至疾病上身。

天地间能量和水的循环可以类比人体能量与气的循环。在自然界，太阳照耀大地，温暖地上的水，水获热能蒸发为气态上升凝聚为云，云再化为雨落下而成为地上的水，云化雨的过程会释放热量，如此能量和水在天地间循环不已; 在人体，心为火，肾为水。肾水随肝气上升以清凉心火，肺的肃降助心火下移以温暖肾水，肾水获心火得以汽化而上升，心肾相交，完成人体内的能量循环，维持生命的相对平衡状态。中医的脉诊可以了解人体气血循环的情况，哪里淤堵，哪里虚弱，因而有的放矢的采用各种治疗方法，使气血循环通畅。

西方医学与传统中医

当今的人，身体不舒服了多是到医院求治，而西方医学是现在的主流。医院的医生会根据患者的病情，开出药物处方，之后，患者根据医嘱用药。因而，在一些人的思想里，有病与吃药已经形成了必然的因果关系，这是西方医学给人造成的错误理念。如果有病了就必须吃药，那么医生罢工时，是否会有很多人因为没有医生开药而耽误病情?甚至导致死亡? 实际情况根本不是如此。加拿大、以色列、美国等一些发达国家曾出现过大规模的医生罢工，据调查，只要医生罢工，当地的死亡率就降至平时的20～50%。罢工时间越长，死亡率降低的越多。世界卫生组织的调查表明，全球的病人有三分之一是死于不合理用药，而不是疾病本身。

西方医学的理论基础是识别和攻击疾病/病原体以消除它，由于很多疾病的病因存在的层面比显微镜等检测仪器能检测到的更深，所以西方医学对于众多疾病的病因都不清楚，因此很难提供确实有效的治疗方法，多数是缓解表面的外在症状。因而对众多所谓慢性病，西方医学要求患者长期甚至终身服药，一些服用药物而疾病痊愈的情况也多是人体自愈力在起作用。

西方医学体系与制药业密切相关，制药业巨头不仅投资制药，更投资于市场宣传，还渗透到医学教育、学术研究、媒体以宣传有利于其药品的理论。有些医学理论基点错误，有些理论被利益团体所操控，其目的是让人们依赖药品。

Peter C. Gøtzsche是位丹麦医师、医学研究者和北欧循证医学中心的领导者。他于2013年出版了”Deadly Medicines and Organised Crime: How Big Pharma Has Corrupted Healthcare” (致命药品和有组织犯罪：大型制药企业如何腐蚀医疗保健)一书。该书揭露了存在于医药产业和医疗系统的腐败内幕，出版后好评如潮，获得了2014年英国医学会（BMA）图书奖一等奖。

传统中医比西方医学对人体、疾病的认识更加深入，能够针对疾病的深层病因，治疗方法更有效。传统中医通过望、闻、问、切来观察每位患者的阴阳变化及气血运行情况，找到导致阻塞、不平衡的因素，以各种治疗手段进行疏通、平衡，人体自愈力随之增强，免疫系统充分发挥作用，从而修复损伤，治愈疾病。其根本在于激活人体自愈力。

古时医者讲，一针二灸三用药。意思是先用针治疗，这是传统中医特有的一种治疗方法，将细针刺入人体穴位，方法得当，治疗疾病的效果就很好。如果疗效不如预期，可用灸法。灸法又称艾灸，指点燃艾绒后，熏灼穴位的一种治疗方法。如果效果仍然不明显，再考虑用药。《黄帝内经》说：“用药如用兵，不得已而为之。药能治病，亦能致病。” 这里说的药是指在自然界存在的植物药，动物药和矿物药，而不是当今人们广泛应用的化学药品，化学药品的毒副作用对人体的损害更大。

以细菌引起的疾病为例，如果致病菌在人体内繁殖，人就要生病了，其症状取决于细菌在哪里繁殖。据此就可以得到诊断，如肺部感染、尿路感染等。医院还可以检查出是什么样的细菌，然后用对应的抗菌素来抑制或杀死细菌。但这并不总是有效，细菌适应和改变的能力很强，可能会发展出对抗菌素的耐药性。据世界卫生组织的资料，全球每年有70万人死于“超级细菌”感染。

抗菌素有众多的、甚至严重的副作用，何止是抗菌素，那些名目繁多的化学药品，哪一样没有列出一系列的副作用，而这些副作用还是已经公开的、已知的，那些因各种原因被有意无意掩盖的、未被列出的副作用还有多少？人们无从得知。副作用的出现，表明对机体的损害已经超过了一定的阈值，如果一些化学药品对机体的损害是低程度，但有积累性的，副作用没有很快出现，但长期应用必会有严重不良影响。

笔者曾经因工作的关系看过一个受严格版权保护的视频，视频显示的是众多的免疫细胞从血管渗出，在组织细胞间隙中摸索前行，走一段与它们的个头相比很长的路，移动到细菌侵入的地方与之对抗。似乎每一个细胞都是一个生命个体，它们有智力，清楚地知道应该做什么。众多的免疫细胞就像军队的士兵在保护家园，而其它细胞通力合作，使免疫细胞可以顺利通过狭小的细胞间隙，免疫细胞在通过的过程中，似乎还获得其它细胞在能量和物质上的支持，这就像是一个运作良好的社会。生命是如此奥妙，感恩生命的创造者。

人体内有可以对抗细菌入侵的免疫系统，为什么细菌还会在一些人身体内繁殖而导致疾病？两种可能，一个是免疫细胞变得虚弱，另一个是免疫细胞经过的道路不通畅，很难到达细菌所在的地方。因此，要保持一个正常的免疫系统，就需要人体的内环境和免疫细胞状况良好，但没有任何一种化学药物能够有效清理人体的内环境，与此相反，化学药物甚至可以使人体的内环境变差。

什么原因导致人体有不良内环境？传统中医讲饮食不节、过劳、外伤; 还有风、寒、暑、湿、燥、火六种病邪，以及喜、怒、忧、思、悲、恐、惊七情过度所伤，这些更多影响人的经络与气这一层次，人们看不到，但敏感的人能感觉到。针对这些影响人体内环境的原因，中医有各种方法，中医的治疗比西医的层面要深。所以人们常说，中医可以治本。

免疫细胞的强弱取决于人体的正气，《黄帝内经》说：“正气存内，邪不可干。” 人体免疫细胞主要产生于骨髓，中医讲肾主骨，肾为元气根本，肾虚的人免疫力会下降。肾气强弱，还和人的脾胃有关，因为脾胃为身体提供营养，脾虚会导致肾虚。其它内脏系统的状况又会影响体内能量在各内脏系统的循环。因此，正气来自脏腑间气血能量的有序循环和平衡，这是保健、养生起作用的领域，这方面传统中医远胜西方医学。人们一听到保健、养生，可能就会想到补品、补药之类的。可是如果补的不对，不但没有效果，反而会起到反效果。

真正懂得养生的，是那些明白宇宙法理的人，是那些重视提升自身道德的人。古人云：“养德养生同重”，人需要将道德观念深埋心中，起居遵循正确的养生原则，善念善行，持之以恒，使自身正气充实，这才是养生之道。

混乱的临床试验结果

中医在海外发展已有几百年的历史，相比中草药，疗效迅速的针灸更受欢迎，在多数国家里都有针灸师开业。

世界卫生组织在2003年发表了“针灸对照临床试验报告：回顾与分析”，认为有对照试验证实针灸可有效治疗若干疾病。但是，西方一些医学界人士对此持怀疑态度。

西方的研究者要求针灸应用他们认可的研究方法来评估，诸如随机化和盲法临床实验等。西方进行的针灸临床效果的研究结果相当混乱，有的显示有效，有的显示无效，有的显示有效但效果与安慰剂类似。

笔者认为西方的针灸研究结果混乱是必然的。针灸是传统中医特有的一种治疗方法，在将细针刺入人体时要保证取穴的正确才能获得良效，而取穴的正确又不是按教科书来照猫画虎。而针具的选择，用针的角度以及是否需要提插或捻转等手法，都要视病患的疾病而定，即“对症下针”。而且，同一种疾病，症状产生的部位不同，选穴也不同。比如，肩周炎的治疗，症状在前侧与后侧的选穴就会有区别。如此复杂的针对每个个体的治疗，若采取生硬的、如同验证一种药品的临床试验，肯定是不合适的。

传统中医是神佛传给人类的瑰宝，近年来遭到严重的破坏

中国拥有五千年辉煌的神传文明，传统中医是其中瑰宝，由于近年来人类社会道德迅速滑坡，无神论的理论占据了社会各方面的主导。传统中医遭到了很大的破坏。

传统中医是讲经络的，经络并不存在于肉体所在的物质空间，所以有人想通过解剖人体找到经络注定是失败的，经络是深层空间气或能量运行的通道。如此无形的经络为何古人能描述出来?经络是有“内视”能力的先圣看到并流传下来的，人修炼到一定的程度，就会产生“内视”的能力，可以看到体内的组织、脏器和更深层的能量在经络流动。医圣李时珍说：“内景隧道（经络），惟反观者能照之。”

在解释如何发现经络时，现代的针灸教材上说，劳动人民在岁月长河中偶然发现，慢慢积累后总结出来的。意思是古人生病的时候偶然碰到有些部位，病就好了，然后古人把这些部位记录下来。这样的谬论竟能堂而皇之的写在教材上。试想，能治疗各种疾病的十二经脉和奇经八脉，几百个穴位，是人能一个一个碰出来的吗？ 尤其位于头部的一些穴位磕碰是有危险的。有的穴位范围很小，只能用针对准了才能刺到，拿块石头怎么碰也碰不到的。即使碰一下穴位，也不起多大作用，因为穴位的刺激需要积累一定的刺激量，根本不是碰一下就可以产生治疗作用的。这完全是对中华传统文化的亵渎破坏，非常的愚昧、荒谬。

中医院校的一些课程是西方医学的，笔者曾与一位海内外知名的中医教授共事，尽管他用的是中药，但他治疗病人的思路竟然大部分是西方医学的，他的脉诊的真正作用就是告诉患者他是中医。这也难怪，他在学校做学生时，就是这么学的。他做医生，也只能是这样治疗了。现在中医院校毕业的不少中医师治疗水平欠佳，丢失了精髓的中医技术无法让病人满意。如果他们不靠自己的学习、探索，只局限于教材的那点东西，他们就无法真正了解和运用中医。

天道循环，物极必反。越来越多的人已经明白了中华传统文化之瑰丽、之宝贵，随着无神论即将退出历史舞台，中华传统文化、传统中医复兴的一天已经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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