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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至顺真人】万寿八仙宫开示 | 太乙金华宗旨 ⊙ 回光调息第四

荆十三 2024-01-25 09:40:16

等我坐下再说,你这太急慌了,啊,比我还急。(您的时间宝贵呀)。大家拿,呃,拿笔记的话,要把这个笔记拿出来,拿出来以后,我讲到必要的地方,大家该记一记。记一记,以后,今天讲了以后,原来我就说过,我只讲四讲,后来当家的就说,讲十天嘛,当家的去开会还没回来,他也说,要,一定要等他回来。那么,今天讲,可能是第九讲了,第九讲了。明天,也就说是一个总结。大家把这个九讲的内容,你记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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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一记,大家提出来这个一些的事情啊,意见也好,建议也好。那么,不要,大家有病啊不要提病,因为社会上的病多了,我有将近快六十年了不看病了,你问病的话,我没办法答复。另外一个,我已经绝对不看病了。因为看病受了一回打击,我就从那儿就拒绝了。几十年不看病了,不要提病的问题。

但你提什么?就是你提你修道本身健康长寿的事情,大家提。那么,提出来,有些地方,你提的问题尖锐得很,当面不能答复,可能以后拿个纸条写出来,我再从纸条上,我写不好,我也给你即便答复一下子。

因为大家都知道,虽然说讲了这么明白,这一回你听了以后,我准备着把这一次讲课的内容全部录音出来,里边都改一下子。我听了以后,哪个地方哪儿讲错了,我们从录音上再洗掉它。

那么这一回讲课的话,你只要是打坐修行人,看过道书的人,你一看都明白,基本上把从开始到了尾,从你炼功到成道,从你生下来呀以后,到你死的那个关键,那是基本上算说明了。其余的还有那么一点儿,大家都知道,你们看过书的人,那一个必要的一点儿,实在大会上也确实不敢说。因为我也不知道啊,不是不敢说,是我不知道。

那么今天是第九讲,那么第九讲,讲什么?那么,还是《太乙金华宗旨》 ,啊,“回光调息”。昨天讲的是“回光守中”,是不是啊?还是没有离开“回光”。那么第七讲,讲的“元神识神”,还,“回光”是谁呀?“元神识神”又是谁?那么第六讲,讲的是“天心第一”。“天心第一”都给你指明了,就在天心上下功夫,还是没有离开。那个天心是谁在那守,那个天什么意思?上回不是跟你们说,天一生水在左嘛,地二生火在右嘛。为什么先给你讲那个,那个天地的问题,天地的问题不是你生死的问题吗?

那么,第六讲是那个讲,第五讲,讲的是生死大关“河图洛书”。河图生,洛图死,还是没有离开你那个生死的位置。从哪里生,从哪里死,那上边不是,是不是啊?那个“河图洛书”,那是《清静经》的二十三章。那么,一共二十四,为什么我要讲二十三?我讲二十三是,就是叫大家知道,天在哪里,地在哪里,坎在哪里,离在哪里。

那么,大家以后看书,这是吕祖爷说的,“坎不在肾,离不在心”。大家你记住啊,说的是坎离的。好多书上都是说的坎离,离在心,坎在肾。吕祖爷说,“坎离不是心肾”。确确实实坎离不是心肾。坎离代表天地的位置,坎离就是天地,天地就是你的生死,日月的最关键。

那么第四讲,讲的是“體”,是不是啊?那么个“體”包天地,也含万物。那这个一个“體”字,前天讲的那个“體”字,讲的十分不到一。为什么这样子说?大概给你讲一讲,日月山河,天地的水火。光上边那个“曲”字的曲,“曲”字上边有九宫,有九大宫阙,有十大天,都在那个“曲”字里头哩。那么,下边那个“豆”字,一个是无极,无极里头生太极,太极上边有,有坎离的变化。光那个“曲”字的话,光那一个身體的“體”字,我在南岳衡山讲了三个多小时,取出来一百多个字,把很多的大学的博士都把他提糊涂了。他说这个里头能这么多字?看你这个证证明明哩,这里头有这个,它不能说一个字一个字的样子,这么一个字都能包括到里头,它都能从那个“體”字里头取出来,一点儿都不假。因为么那,它“體”生天地包万物嘛。

那么第四讲的话,第三讲就是那个母亲的“

”字,有天母、地母,有太空的母亲,三个母亲就没有离开这个“體”。因为我这从前往后说嘞,是不是啊?

那么第三讲,是讲的天地的母亲,天母是个什么样子,地母是个什么样子。底下写个真“器”,四个“口”中间一个“犬”字。那么这个四个“口”,“犬”字拿走,对到一块,就是个“田”,丹田的“田”。实际上那个身體的“體”字啊,那个“曲”上边,你把这个日头盖住,那面是个“田”,是不是啊?你从这旁面盖住,这面是个“田”,两个“田”是混合再包在一起,它包在一起的原因在哪里?就是两个“田”互相地,你勾着我,我勾着你。我们的总的那么三个日头的“日”字,那个“日”字占到中心,那是一个大国,包吞两个小国。为什么它里头有两个主人,有两个“正”,啊,啊有两个“王”,那,那一点儿都不错呀。

不过是,那一个字是我在山东住了一年,就悟开一个日月的“明”字,就悟明白那一个“體”字。那么那个母亲,啊,上回不是叫大家拿笔写出来了吗?拿笔写出来不是一个“

”字里头,两边点两点?啊,那就是天上的个母亲,上下独立的一个母亲。那个“中”,千言万语不如“守中”嘛。“守中”,谁来守啊?那就是那个“

”字里头两边那两点,它来守。实际上都没有离开“火”。

第三讲是讲的三个母亲,那个大炁那是包括了万物,天地的母亲都在那中间哩,都在它包括着哩,它真正是一个大炉。那么第二讲讲的是“谷”,是不是啊?那个“谷”,为什么那么讲“谷”,那个“谷”字很清楚嘛。那个“谷”字上边是个“火”,下边是个“口”,那不是很清楚?那么,为什么第一讲讲“火”,就是那一天刚停电,那我说今天停电,那么我就讲“火”,是不是啊,离“火”能行吗?你看看哪一样离开“火”能行。

在古代的,王常月祖师在北京开“七方戒”,那个时候刚刚是康熙掌权着哩。那么他不信道,他就把,那时他信佛,他把道人都撵出白云观。后来去一个出家修行人,跟知客说,你到王那块儿,我们,叫我们搬走可以,我们的东西叫拿不拿?他就说,你的东西都拿走嘛。那就好,请王给我写个“火”、写个“水”,左手写个“火”,右手写个“水”。那么他当时不知道,就给他写了个“火”、“水”,说那我们的“水火”拿走了。说,哎你拿走。京里头、全国控制了三天没有水火。这么他才到卢沟桥底下才亲自把道人搬回去。打发大臣去,去了几回,不回。主公叫我们走的,主公不来,我们不回。那个时候是康熙受戒,所以我们第一讲就是讲的“火”。“火”最后下边搭个“口”字,是个“谷”。

那么我第一讲讲得很明白了吧,是不是啊?我们的本身不离道,离道不是身,道理离开身就不为道。我们今天第九讲,讲的“回光调息”,还是没离开它。那么大家调息,调呼吸,他们都是调的这个呼吸呀,闭息呀,咋么着,咋么着,啊,那是《太清元道经》说的,“减半息增半寿,从减息到无息,大致成功”。人家说的是,大家都知道,“呼接天根,吸接地根”。呼是从我们五脏里头的真正的元炁往外出,为呼。那么吸,呼为什么要接天根?呼至息间,那个息是什么?胎息。那个呼要呼到那个胎息里头。呼至息间,呼至天根,吸至地根,那个吸没有先天的元神领导太空的元炁,如果那个元神不能回来,你光有呼没有吸。等你的呼,元炁出尽,死。对吧。有呼没有吸不行,有吸没有呼,那个息不能存在,呼不离吸,吸不离呼。

那么我们今天讲的是调息,人家不是调后天的呼吸的息,人家是调先天的元神的那个息,什么时候能调整那个息,能慢慢地那个呼到息的那个胎息之中。老君爷有一个胎息,那么,胎是元神的宅子,胎是元神住的府舍,元神是息的主人。胎是息,是元神的住宅,那么元神又是那个息的一个主人,那么息又是胎的原理,息是胎之源嘛。没有息,没有呼,没有这个息的话,胎不能成。没有胎,没有那个胎息,元神没有住的地方。那么息没有元神,它没主,是不是?胎不离元神,元神不离息,息,那么胎,息就是胎的原理、原旨、是它的源物。

那么调息是调内息,而不是调外吸。前天讲的那个闭息,是它自然而然地,呼到胎息中间,胎一成胎,那个炁,那么,《阴符经》就是,那个呼就是息附到那个胎上边。附是隐藏,藏到那个胎的上边,胎离息不能成胎。所以三个东西谁也不能离谁。

那么回光兼之调息,是调先天之息,一是,那么,那么调息。那么吕祖爷就是说的这个调息,只要你真心实意地慢慢地纯心,遇着师父给你们讲着下,下手的地方。反正你们年龄大的人,先从后天下手也可以。先从中周下手,天地的炁慢慢地也回转。从先天下手,能行不能行哩?也能行,不过是慢,老人慢得很。先天的息不离中周,中周的息不离下田,下田的,后边的息,那是父母生我们的时候,那块留的有一点先天的真东西,先天的炁也在那块儿留的有。

上边前几讲都讲得很明白,日背后就是月光,月的前边就是日光,日月是一个整体。那么拐回来,那不是前天说的那个壬癸吗?壬属阳,属虎,生南方离卦;癸属阴,属龙,生的北方坎卦,实际上那个坎离,实际上就是壬癸的北方一个整体的水,它不分,因为它,五行要生八卦嘛。

八卦是衍道的,你懂的道,你先把八卦知道。那个周易,周易就是衍变八卦,衍变大道。拿那个八卦,把大道一点一点地都说明了。那么我今天,我十三岁、十四岁学的周易,但我学的虽然说早,学得不通,不过是能多少能知道就对了,它的变化、隐藏,能知道就是那么回事。

未曾调息先定心,必先养炁,大圣人视神炁之交。未曾调息,先养先天的真炁。那么养这些大炁,养炁,那么,吕祖爷的《百字碑》,头一句就是什么,养炁忘言守,降心为不为。要想养心,必然把心里东西、脑筋里东西全部洗净。“忘言守”,大家都讲那个闭关,是不是啊?呵,你闭关闭的什么?常常地手机在兜兜里装着哩,你在那闭关,铃一响,嘎嘎嘎,噢,赶快接,嘟嘟嘟,嘟嘟嘟,又得半个小时说,那你闭的什么嘛?前面他们闭关的人来的,手机拿着的话,我说你要手机,那就是你修道的阻点。因为他趴地下磕了两个头,我才批评他,是吧?我一般人我说你干什么,我伤你做什么,是不是啊?

那么要想养炁,必先定心,心定不住,修道是白修,你在那儿打坐,坐什么?前天,啊,我们当家的都说过这个话,未曾在那打坐哩,人在这打坐哩,心里算豆腐账去了,哈,算这个账那个账。如果你把这个元神抓不住,在那打坐是白坐,没有用。

你在这坐住,为了养炁,那么元神一走,你知道把你身上的很多的精华都带走了。前天讲那一句话什么,“机在目”嘛,一身的精华都在眼睛上哩,我们全身的精华都注到眼上,后天的东西是后天的呼吸,后天的精华都在两个目上哩,那是《黄帝素问》这上面,上面说得这么要紧。为什么我要跟你讲那?所以伤害眼睛那就是伤害你一身的生命。

现在有好多人,都拿那个电视黑明昼夜不离,你不知不觉,你眼睛可都瞎了。甚至于过去现在,老人都是打牌,现在我一个朋友,两个手拿,拿不住东西了,我们说的这个是个外来。那么未曾打牌,你心里要那一张,你心里一心的力量全部都用到那个手上,哎呀,是不是那一张?那恨不得把命都用上,都要拿那一张牌,你那要知道伤害多大力量。

有些人,我们十个道士,九个会下棋的,最好不要下,下棋最伤脑筋。那么以前我也学过,我学过,我跟大家也吹牛,你能战过我的棋,考不上第一,也说不到第二。原因在哪里?未曾下棋你先掌握对方,看对方善用什么,他擅用炮,你不管拿马拿炮你给他把炮换掉,你把他两个炮换掉,他没招了,他只有输,那是下棋的重要。

我们这里样子哩,这也是也用我们必要,要最用的东西,就是元神,元神一出去,赶快收回来,你不然的话,你想成道去,不可能。那么底下要经过日月的动荡,我们炼什么?炼天地之炁,天地已经让位了,让给坎离了,坎离谁在中间?坎离就是代表日月的水火行动。坎属北方水嘛,离属南方火嘛,那么日属火,月属水嘛,这不是说的,再讲得清楚,怎么清楚啊?

我们本身上的日月,我们有四个日月,有两个天地,外日月交光,内日月交精。拐回来,外的日月交合内的日月,内的日月符合那外的日月,我们在哪块儿?就在刚才写的那个大“器”,成了大“器”,是它的知用。

那么我们这一章,大概是,啊,是结合那么我们前的几章,那么第一讲的是“火”,第二讲的是“谷”,第三讲的是三个“母”亲,第四讲的是“體”中包天地,第五讲的就是生死,“河图洛书”,第六讲的是“天心”。那么“天心第一”章都跟你们大家说明白了。

不管你咋么炼,我们从天心下手,天心居日月中,天心在日月的中间里呀,在天地的中心呐,你朝着哪里跑嘛?我在中心把天和地都拉回来了,我在日月的中心,我把水火都抓过来了,你水火都要归我,那么我们炼不就是炼性和命嘛?

那么第七讲,“元神”和“识神”,我们人身上有两个神,识神一当家,元神不当家了,原来我说过,要想人不死,除非先死一个人。那死一个人,我还修什么?死的那个识神,识神一死,识神一死,元神当家,只要元神一当家,你就把一切的事情都放下,它会领导你走到老君爷住的那个地方,会能达到你的最高的目的。那么释迦佛说过啊,“置心一处,无事不办”,就是我们的心太多了,这个心,那个心,心不归宗,不成一个整体,元神不当家。

那你,一些问我,那你知道吗?你炼到了吗?或者有时你到我那个大队里问一问,很近,都能知道。在三年以前,我跟我的知己的朋友,知己的学生,跟队里,都说过,到丙午年,离丙午年还有三年,我跟他说,到丙午年,有多少地,那么你前年先把麦子,所有的地,全部都种上,到麦子一熟以后,一切的东西全不要种,所有的秋都不能熟。那么这个话,我大队的书记相信我,第一队的队长相信我。那么大队的队长是一队的,那么全村的书记也在大队哩,在一队哩,他们三个人相信我。那么我为什么跟他说那一年不要种秋?麦子熟了以后,那么一队的一颗秋没种。

那么二队的也跟我是个朋友,光在有水的地方种了几亩,山上的地都没种。最后咧,那个秋长得很旺、很好。那么天花就要快出来,须须子都出来了,天花一出来,玉米就能熟一半。后来人家一队的一下子,群众把队长、书记骂得都不出来了嘛,不敢出来了嘛。说老张是你爷的吗?是你爹的吗?是你祖先的吗?你都听他的话,你看人家的玉米都长这么高了。那后来一连二百个,两百个日大旱,所有的秋,遍地的秋,有水浇的地方,连水都没有吃的了,你哪里还有浇地嘛!我们国家二十八个省,旱了二十六个半,世界上有好多国家都没有水吃,都是拿水运水,拿飞机运水。

那敢说你知道吗?提前,多少朦朦胧胧好像有知道。丙午,丙属天火,午属地火。天属火,地属火,除了麦子能熟。麦是属火,它那个麦根,你水往下渗,它这个麦根能撵上这个水,你水渗得多了,它这个麦根能扎一丈多,一两丈都之深,所以麦子能熟。最后了,全国的秋一点都没收啊,是不是啊?那么,最后了一队的怎么说,那怎么办?我说我首先跟你说过有荞麦籽吗?所有的人全部归山,挖地种荞麦,荞麦四十五天熟,就那一下子熟了几十担荞麦,荞麦又把他们照顾了。

所以只要能大家,能把心置到一处,你炼到的程度上,没来的事情全部知道。我回河南,把我那个大队,三千多口人连一个都没饿死。我们那北边村子里,十九户人家饿死的两,有两户,还有三十多户人家的话,饿死的丢下一个小孩。所以那个时候,你知道不敢说,这是真的。

为什么我今天讲这个?我就是跟大家说明这个原因,只要你下功夫,没来的事情全部都知道。所以我跟大家说,这是我一点个体会。那么今天,那么“元神和识神”一讲。那么天入地中,神入炁中,日精月华共成一體。那么说日精是日精,月华是月华,日精也是华,月精也是精。男女都有精,都有血。那么我们男的有精没有血吗?我们这个炁,你把手上割掉、割断,只要你炁不绝,这个血只敢往外流,什么时候流得没有血了,炁就绝了。炁血精华,精、华、月华都是炁化的。男子炁化精,女的炁化血,精血是一个整体。

那么我大概地,把这一篇这么几天的事情总结了一下子。下边我就把这个原文原题,一边念一边跟大家理解一下子。你们带笔记的话,把这几个讲,一共有九讲,你们把它记一记。没记的话,你们可以拿这个原文,在这儿大家抄写一下子,抄写一下子,你见书能懂。

那么“回光调息(第四)”。“吕帝曰”,吕祖说了,“宗旨只要纯心行去,不求验而(自验)验自至”。只要你把这个《太乙宗旨》领会,你慢慢地纯心行持,不求效验而效验自到。“大约初机病痛,昏沉、散乱二种尽之”。我们大家修道,他不打坐还不瞌睡,一打坐就瞌睡了,这也是你的德行,也是你没有找着正法。只要正式的《太乙宗旨》,你明白了,慢慢地纯心行下去,你不求验,那个效验自然而然地到。

那么昏沉、散乱是两种。“却此有机窍,(不)无过寄心于息”。那么,想调整这个呼吸,有办法,你这个神思要跟你那个呼吸。那么我有这个呼吸,那么有人专一的数息,是他们讲,不要数,你数是用心。你用你的神光,慢慢地看,通过静。

有些人问咋么个静啊?哈,那你一身的散乱的东西,你怎么能静?那么那个静、清,就是清理脑筋、心脏,所有的一切的东西全部放下。不著万物谓之清,那么,不留万物谓之静,一念不起是真静。那么你在这打坐,又是这个想法,那个想法,一切的想法把你的神思扰乱了,那你怎么能静?达到真清、真静,达到那个真静那个环境的话,你再看你的身體那个炁,你再看你下元那个炁,它就像一个东西哇哇地收,直接出、收。那么男子那么收得很小很小,那么女子也感觉了,女子你下边的水火两个路的话直接朝一块靠。

那么你敢说你能知道女的吗?女的跟男的一样。我们未曾,一静的话,我们的水路、火路完全朝一块出,就像一个东西硬朝一块靠,很清楚。靠到最后的话,就感觉有一股炁,直接从冲脉,从冲脉直达上,直达天顶,那这都接住你的这个先天那个精华。

“寄心于息”,(息者自心也,自心为息,心一动而即有气,气本心之化也)”,息者心之所变,那么心息一动就有气,气本是心之化。心,你往往现在西医一调整,哎,心脏不动了,那就毙了。只要心脏跳动就有气,气是心之化。我人念,我们人打坐,这个思念最多。“(吾人念至速),霎顷一妄念,即一呼吸应之”。那么这个念多,没办法从心上下手,没办法下手,找不着。你能看着你自己心上那个呼吸,你看但你不要用,你一用,那就是识神。你在上边静,静到极点,你……

前天没说嘛?通过真静之天,你只管看就对了。这一句话是,是人家外蒙那个喇嘛,老修是喇嘛,他说通过老子庄子,达到真静,你只管看就对了。你看得长远的话,真理,真理收入到眼睛里。那么释迦佛,祂就是看真理,真理反映到眼睛里,祂成了释迦佛的领导。那么还有耶稣教,祂也看真理,看这个道理,这个真理就是道。“元神守中”那个“中”就是无极,无极就是道的外体。那么你能看真理,真理反映到眼睛里,那祂成了喇嘛教的教主了。耶稣教也是照样,看我们这个道理,祂是太初的人,那么这个道理反映到祂眼睛里,那么祂成了耶稣教的教主了。

我就看了这一篇文章,《太乙金华宗旨》,有老修的一篇文章,我就从那看了,这么一切的道理都反映到眼睛里。那么,眼睛里一凝固,不用问,已经逃脱生死。那么邱祖爷不是说,只要人保护回光,可以了生死。

那么,念,“(故内呼吸与外呼吸,如声响之相随,一日有几万息,即有几万妄念),神明漏尽,(如槁木死灰)如木槁灰死矣”。就是看,往外看,往内看的人很少,由生到死都是往外看,没有人往内看的。等那个,我们的元炁、元神消散完,那就在世上不能长远了。

(“然则欲无念乎?不能无念也。欲无息乎?不能无息也。莫若即其病而为药,则心息相依是已”)。欲无念吗?不可能。欲无息吗?也不可能。有多少息,就有多少妄念。那么不能无息,也不能无念,但治,治它的方法,在调,在心息相依。那么,心里跟这个息合在一起,你动我看,我不随你,你随了它,那又成了它当家了。你呼吸我就光看着你,我看的时间长了,我这个真意,真正的元神真意,无意中间都加到那个息的中心去了。

那么,刚才说的天入地中,神入炁中嘛。那这个入炁中,到底是入这个身体的这个炁吗?身是炁之府,心是神之舍。实际上,我们刚才就说,有两个天地,我们的元神实际上在你先天那个元炁,在那个大海之中那个炁,那个炁。你这个是后天的气。我先天的炁有一百倍,你后天的气还不到十倍、二十倍,你后天的气看着这么大,跟先天的炁差得远的很。实际上,我们的元神直接加入到那先天的元炁。

先天的元炁有多大么?大者就像扁豆粒这么一点,大者包天地,小者黍米可藏。一大的话,把天地万物都包到里头了,那么一小的话,道藏黍米嘛,那么有针尖这大一颗米珠,我可以藏到里头。是那个炁,先天的元神是藏到那个炁。那么,我们如果炼到后天的话,也可以元神往下看,不自觉地它那个炁就把神包住了,炁包神外,自然而然地炼,炼成一个东西。

“故回光必兼之(以)调息,此法全用耳光。一是目光,一是耳光。目光者,外日月交光也;耳光者,内日月交精也”。这就这个原文就是那么,外日月交光,光与光交;内日月,精与血交,精与精交。我们有两个天地嘛,外天地,内天地。它不是?人要知道有两个天地,四个日月。

那么精即是光的凝定处(“然精即光之凝定处,同出而异名也”),那么精原来是水。只有那个光,上一讲不是那嘛,一百天以后才是神火,光一回就是火候。因为有好多人没炼到,把这个精没炼化,后来一点一点地都失败,所以你没炼到时间,你不够三百六十火候。有些人专一地数息,数息数三百六,错了。你只要日月转一天,不用问,它就是三百六。数息那是叫你数的是天地三百六十五天,数息也是大家的解释。我们数息你只顾地心里数去了,你不数它也是照样。只要你的元神,跟着你的炁,它上你就上,它下你就下。拐回来再说,你元神如同泰山稳如不动,不能动。那么,你跟着它动,那你就成了,真主变成奴隶了,你跟着它了嘛,你主人就随了奴隶那个形式了。

总的来说,(“故聪明总一灵光而已”)一灵光,一灵真光而已。打坐完全靠的这一点灵光,“坐时用目垂帘后,定个准则便放下”。那么,打坐的时候,安安然然,调整好以后,炁、身體稳定了,炁平衡了,然后不要往外看。往外看,容易外走;往内闭目,容易昏沉。垂帘,那么两个帘子往下一耷拉,刚看见鼻子。看见鼻子,不要注意到鼻子,把它放下。心,真神又住元宫,又住到天心那个元宫,你不要动。

“然竟放(下),又恐不能,即存心于听息”。那么目光、耳光,耳光是听,但听,听其无声,看,是看其无形。你看,看谁呀?以太空为主,都看着,昨天我没说?你走到那个位置上,不知道自己有多高,好像有几百丈高往下看。有时候,那低得好像很小很小的,就像在一个大气球里头样的,虽然说是很低、很小,那么往这个气球里头圆圈看一看,无边无岸的看不清楚,看不到边。就是那朦朦擦擦,说白不白,说雾不雾,是那个光。有时候它自动地,你心里一静,那个光里头开始,红的黄的蓝的白的,还有一些说恶东西吓你,还有说发现一些美色的东西,美女叫你看,它呜跑了,你的眼睛不要跟着它,你直接盯住你那一个白光。就像那个喝水那个杯子一样,就像一种冷水,放到杯子里头,冷冷清清的,是那个光。

男子是那个光,你盯住它不动,不管它一些光怎么跑,怎么变,你不动。你心稳定不动。不动以后,一点一点的这个白光,就把一切的光都吃掉了,没有了。那么,你静的越大,这个光越大。等你心里一动,那个光呼呼地小的,就没有了。

那么,女的是什么光?是紫色光,她有三种颜色,说红不红,说黄不黄,说白不白,是那种光。它的光再多,你不要动,它出些什么东西,出狼啊虎啊豹啊蛇呀,你不要害怕,你知道它是个假的,你心里一静,马上它就会把它吃掉。

我因为这个光,因为我走过这个路,我才跟大家这么样子说。“一是耳光,一是目光”。耳光是听,目光是看。但看,看其无形,有形都是错了,都是错的。听其无声,那个鸡抱卵,就是拿耳朵听,拿心听,那个心领神,真炁能入到那个蛋里头,它才能抱出卵来。

那么,(“息之出入,不可使耳闻,听惟听其无声,一有声即粗浮而不入细,即耐心,轻轻微微些”)。心入细,即耐心,微微轻轻,微微的一些,愈微愈放,“愈放愈微”,微者愈,“愈微愈静,(久久)久之忽然微者遽断”,到这个时候,一切的气都断,此真息出现了。原来是后天的呼吸,你让它,不要那么,你越静,那个气越小,越小你越静,静到最后这个气偶然断了。那么有一个学生是东北吉林的,在山里头住的没多长时间,他就感觉,哎呀,师父好像没有气了。他就是越静越静,静到最后,气就绵绵不绝,好像有,好像没有。那是玉皇爷的《心印经》是那么样子说的。

那么,元神一发现,心體可知“(此则真息现前,而心體可识矣),盖心细则息细,心一则动气也,息细则心细,气一则动心也。定心必先之养气者”,上边都说了,我把这重要的都抄了,“亦以心无处入手,故缘气为之端倪,(所谓气之守)所谓纯气之守也”。子辈要明白这个气,气守即是心守。那么这个“动”字不明,就是以线索牵动(“子辈不明动字,动者以线索牵动”)。我们的手身脚,都是内里边那个主人牵着,叫你怎么动你怎么动。“言即制字之别名也,既可以奔(走)趋使之动,独不可以纯静使之(其)宁乎”。

纯静使其宁,就是你们炼数息、炼闭气,宁拿这个气憋住不动,不能那样子,只能使其,它自然而然地安静,越安静气越小,气越小越安静,不是叫你闭气。“此大圣人,视心(神)气之交”,古来的圣人就是视,就是看,就是拿这个神看气,神入炁中,不知不觉地神在炁中,自然而然地那个大炁凝结。神入炁中嘛,大圣人就是以这个方式。便立方便(“而善立方便”),你可不要强勉,“以惠后人也”。

丹书常说,“(丹书云:)鸡能抱卵心常听,(此要妙诀也)”,这是真正之诀。“盖鸡之所以能生卵者,以暖气也。暖气止能温其壳,不能入其中,则以心引气入其(内)听也”,听其自然,那么,“一心注(气)焉。心入则气入,得暖气而生矣”。故母鸡虽有时出外吃东西,它常常地那个母鸡,养鸡的时候都看着,你抱卵的时候,虽然说,它离开那个窝了,它在那面吃,它两个,它吃着,它的耳朵侧着听,始终它没有离开。这个事情就是说明,我们出家修道,始终不离。

有些,前天有人问我,有没有收功?咋么收啊?我就笑了,出家修道没有收功。那么到什么时候休息?非等你成了大道,粉碎太空,那个时候才有大休息。但你们出家修道,这么炼功咧,收功啊。是收功,你忙着咧,把这个身体休息。实际上你的神和气定到天心里头,没有休息,只能等到成功,才有休息。

那么它用耳,侧耳势之,它是未尝少息,它没有间断,神之所注,未尝少息(“故母鸡虽有时出外,而常作侧耳势,其神之所注,未尝少间也,神之所注未尝少间,)即暖气亦昼夜无间(断)而神活矣。神活者,由其心之先死也”。心死,不是说,死如槁灰。是死掉一切心,一切的心都去掉。专用一心,专一悟道。什么时候成道,才能有休息。“人能死心,元神(活矣)即活。死心非枯槁之谓,乃专一不分(二)之谓也。佛云置心一处,无事不办”。刚才我就说,只要你把你的心,纯心在一起,没来的事情全部知道。

“心易走,即以气纯之,气易粗,即以心细之,如此而心焉有不定者乎”。你就照这样子,你心息越细越好。时间长了,哪有心定不住的。反正这一次,跟大家说一说,这一次讲得太明显了。只要你是打坐修道人,你慢慢地按这个书上去做,按我讲的去做。你的气下来猛了,哪块儿疼,你知道错了,你赶快回转过来,不要从那再下来。下来猛了,压住哪个气,哪个气疼,压到哪块儿成了积块,成了瘤子,你知道错了,赶快回来。你原来有病,有瘤子,你就要看,那么,你要用舌根在那块儿拨动,你的眼睛往那看,时间长的话,它定在把它烧化。那么好了几个肺癌,我就知道这个原因在哪里。

那么“大约昏沉、散乱二病(两种),只要静功,日日无间,自有大休息处。若不静坐(则)时虽有散乱,亦不自知”。那么,“既知散乱,即是却(散)乱之机也”。就是昏沉两个问题,“昏沉而知”,那么达到昏沉的时候你心里知道,有元神在。“昏沉不知”,那是纯是昏沉,是魄用事。去此的千里,一个昏沉知道,一个昏沉不知道,“(昏沉而不知与昏沉而知,相去)奚啻千里”呀,“不知之昏沉,(是)真昏沉也。知之昏沉,非全昏沉也,清明在是矣”。

“散乱者,神驰也”。散乱是神跑了。“昏沉者,(是)神未清也”。人思考越多,思虑不止,神不清。那么你思虑,考虑多得话,神就要昏沉。“散乱易治,(而)昏沉难医”。(“譬之病焉,有痛有痒者,药之可也。昏沉则麻木不仁之症也”)昏沉全是麻木不仁,那么昏沉麻木不仁这种症啊,不好治。“散者可以收之,乱者可以整之。(若昏沉则蠢蠢焉,冥冥焉)”若昏沉纯是阴魄当家。(“散乱尚有方所至,昏沉全是魄用事也。散乱尚有魂在,至昏沉则纯阴为主矣”)散乱尚有方治,昏沉全是魄之用事。 散乱可以有魂在,至昏沉全是阴魄用事。

“静坐时欲睡去,便是昏沉”,打坐的时候,一打坐,就想睡,那就是昏沉。那么这一句话,我知道在华山,古代的有一个老人在那打坐。他怎么说,哎呀,以前他不吃荤,最后咧,他常常地下山,买,一买一十、二十斤。他就说,他说吃肉没关系,与打坐无关。哼,我见了说可以嘛,吃肉、吃荤,打坐是没有关系。那么一个问题,吃素的人,我坐到那,不到二十分钟,心里清气上来了,神光清净,清清凉凉的,快。吃肉的人,你得一个多小时、两个小时昏昏沉沉、昏昏沉沉,只敢那个清气要不来。你走到那个吃肉的人跟儿去,阴天下雨你闻一闻,离很远,他这个身上那个浑浊气腥人,腥气扑鼻。你走到那个(吃)素人跟儿去,没有,清清凉凉的。

那么,大家有看见过那个,李翠莲游魂,王全进瓜,那么李翠莲进到阴府的时候了,那个鬼卒带着她,那么一些恶鬼、那么一些恶狗,卧到那稳稳不动(纹丝不动的意思)。她说那个狗过来,她害怕。他说善人走到跟儿去它稳定不动,而且它摇头摆尾欢迎你。那是什么意思?它因为你身上食素,没有荤气。那么吃荤的那个恶人,老远地那个恶狗起来,争着咬,那就是王全进瓜,那么李翠莲上吊,那么有那么一回事。

那么清晨,早上,就是三点到五点中间,再那么十点,那么亥末子初,十点的末尾交上十一点那个位置上,大家能静坐半个小时或者一个小时最好。那是混,那么,正是大混沌,阴阳平衡,在那个时候,你能坐上一半个小时,或者是到十二点,十二点是天开,那么丑时是地开。那么寅时万物发生,天地的阴阳之气完全混淆到一起,那么天地的万物都要发生,我们人身上也不例外。在那个时候,能静坐一、两个小时,就要超过一天的时间。甚至于,你真正能达到那个时候能静坐一刻之钟,能夺一年的气候,能把这一年三百六十天的气候都能夺过来。为什么有七天的阳寿,我一边真正地静坐,我一个小时我都能把一年的气候夺过来,是不是?它有这种道理。这个话是老君爷说的,而不是我说的,是不是?我都按照书上讲的。

那么清晨打坐,一坐就要昏沉,起来散步,等神清再坐。(“却昏沉,只在调息,息即口鼻出入之息,虽非真息,而真息之出入”)等到调息的时候,息息直至口鼻出入。那么口鼻出入,虽然不是真息,真息在出入的背后。那么,口鼻的呼吸也带走了先天的呼吸。元神出去,不能,那么识神一走,就把元神的真东西也带走了。是么,后天的呼吸内里边藏的有先天的呼吸。

“真息之出入,亦于此寄焉。凡坐须要静心纯气。心何以静?用在息上。息之出入,惟心自知,不可使耳闻。不闻则细,细则清,闻则气粗,粗则浊,浊则昏沉而欲睡,自然之理也。虽然心用在息上,(要善于会用)又要善会用,亦是不用之用,只要微微(地)照听可耳”。那么,你们大家都知道数息,就是你把心用到这个呼吸上了。虽然说这样子说,你不要用到它,你动我只管看着你动,你往里头一看,那个肺的呼吸,肝的呼吸,看得清清楚楚的。它们的一呼一吸,一呼一吸,它这个气都扇到底下了。一会儿,就把你丹田扇得、烧得受不了。那我都经过,但你用它,后天的东西不容易使。但你要守先天的那个子时,正子时,你心一静,你看着它那个呼吸,在下边慢慢地扇动,要不了三五个呼吸,那么你的子时呼呼叫地往回跑。如果你在丹田里下手,它就归回丹田。你在黄庭宫里下手,它就归黄庭宫。那么,你在先天里下手,它自动地跑到先天,那你何必要找它?那么,你回,要耐心。事来则应,事去则静。你一来了,我应,我一应,你回来,回来我就静。你不来,我不动。

那么,你静,动是武火,静是文火,实际上动是采药,静是炼药。但这个话又说出来了,先天老,祖师爷说的,言采药者大谬,大错而错。没有采法,你采谁呀?你往哪里采呀?那么日月精华都在我本身上哩,那么我就在这的话,日月精华都属于我了,我不动,日月精华不动。你往哪里去采?所以那么,有谭真人在这个《金华宗旨》上作了一篇文章,就是说千佛万祖,千言万语无非叫你知道性光。这么多的佛祖,这么多的书,这么多的言语,就是叫你知道性光。“性光而已”。炼性者就是炼它,炼命者也是它,采药者也是采它,修成正果者还是它。我就是看这么多书,就是看到祂这一篇文章,偶然间明白了。这么一明白,所有的书看了几十年来没弄清楚,就祂那一篇文章说清楚了,一清楚,所有的书都明白了。

那么,我就给谭祖,那,确实,那头没磕烂,也差不多了。心里明白了,就从那块儿明白过来。修性也是它,炼命也是它,采药也是它,修成正果,修成,成仙得道还是它,这就是《金华宗旨》有十七个注着哩,我只采用六个,现在我把(它)都剪断了,只剪断三个。有谭祖的,有张三丰的,有灵祖的,三个,只要你看《金华宗旨》,你懂得,你坐不了一百天,马上灵官爷派人保护你,一点都不错。只要你按这个办法修道,你修不了三个月,就有人保护你。就像一个人常在你跟儿去,一点都不能错。

那么,大家都知道,那么“微微(的)照听”,照就是看,听就是耳光,看是眼睛,听是耳光。实际上耳光和眼光是凝在一起,是它自己。“此句有微义,何谓照?即眼光自照。目惟内视而不外视,不外看即惺惺也(不外视而惺然者),即内视也,非实有内视”。何谓内听?用耳光内听。“(何为听?即耳光自听。)耳惟内听而不外听,不外听而惺(惺)然者”,不外听不外视。“即内听也,非实有内听。听者听其无声,视者视其无形”。大家看着有东西的东西,都是错的。真正你的灵光发现的话,那个光,一切的东西吃掉的,都没有了。就等于一个太空的天地,万里无云,但你真正的入静,不知道在哪个大海上坐着哩,还不是在山上。那你坐的位置也不知道,那是真正的达到静。

前天我们说了,只要你入大静,我可以说,大静的时候就像很远很远的那个云彩,有声音呜嘟呜嘟地往上涨,有白云有黑云红云黄云,五色云彩都有,往上起。那么,从天边上起,呜呜呜,归到中间来一合拢,什么都不知道了。有些人问怎么入静?那是入大静。小静夯(音译)有呼吸,夯(音译)没有呼吸,这是小静,小静能知道。因为你一停止呼吸,你没绝脉,气没绝,在内里面呼吸呢,外边没呼吸了,这个小入静。那么说,一昏沉,啥也不知道了,那是你睡着了。前天一个小孩,他(说他)入静了。我说你那个静,你不如睡觉,睡好了,再起来,你明明是睡着了,昏沉啥也不知道了,哪能是入静?

“(目不外视,耳不外听,则闭而欲内驰。惟内视内听则不外走,既不外走,又不内驰,而中不昏沉矣,)此即日月交精交光也(者)。昏沉欲睡,即起散步”。早上起来,最好就是清晨再坐,(“神清再坐。清晨有暇,坐一炷香为妙”)神清了再坐。清晨有暇光,有静坐一炷香最为妙。“过午人事多扰,易落昏沉,(然亦不必限定一炷香,只要诸缘放下”),不一定限住一炷香。只坐清净,万缘放下,“静坐片时(刻),久久便有入头,不落昏睡矣(沉也)”。

那么,今天这一课,一遍又复讲,最后咧,我们可能明天呐,我们大家提出来,你们哩这几天的知觉的,哪块儿不知觉的,明天大家慢慢地提一下,提那你的哪块儿不知道,都可以问一问。另外,我们今天讲了以后嘛,我们大家在一起,我们静坐或者半个小时嘛。大家都在一起静坐静坐,静坐静坐知道这坐的要求、坐的目的。

另外一个,我们明天十七号是不是?十八号,当家的说,我们一定十八号结束。大家来,我们大家互相地谈一谈这个,讲这么十来天了,有些人领会,个人随便大家发言嘛,不管说什么都可以。我们今天下去,大家静坐半个小时。如果华山的那个同志来的话,你该走就赶快走。因为你有工作,不要影响人家的工作,该走了就走了。有远的人,万一地不能在这存留的话,大家可以走。因为我们静坐半个,半个小时嘛,我们,因我们今天来了两三,两个记者,啊,两个记者,我们大家坐一坐,看他给我们来调整一下子,有些不对的话,我再跟大家说一说。就讲到这里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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