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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漾

佩兰 2023-07-22 16:20:15

春天已经来了有段时间了,山和村庄,树和小河,越发显得春意融融了。草的嫩芽,树的花苞已经系数而出了。就等那一股春风,吹啊吹的,用不了几天,整个世界就绿了,绿的生机勃勃,绿的让人无法拒绝这自然的力量。

清晨起床,照例是被枝头的鸟儿叫醒,推开窗户却发现不得了了,天空飘着鹅毛大雪,一点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鸟儿虽然还在叫,但已经被下成了个雪鸟,可怜兮兮的立在枝头。

毛拉扎了个清爽利落的头发来迎接这春天,她推开小卖部的门,看见了雪,心情突然之间不知是喜是悲。

两周前,林场里常来买酒的守林人跟毛拉交待好他都要什么,要什么,今晚来取。毛拉什么都准备好了,甚至还换了件稍微好看的衣服,还扎了头发,还涂脂抹粉了,这些事情毛拉在推开小卖部的门之前就做好了。

毛拉总觉得这位守林人会在今天说不定什么时候到,虽然他已经说好是晚上来。

毛拉看见雪时,分不清是喜是悲,因为如果下雪,守林人来小卖部的路会非常的难走,甚至一不小心还会滑到山沟里去。但如果守林人顺利到了小卖部,毛拉则觉得雪下的越大越厚越好。

兴许守林人会和她一起在雪中走走,她脚下打滑的时候守林人还可以一把将她抱进怀里。也不知道雪夜有没有星星看,一个人看星星是孤独的,但两个人就不一样了。

在这个下雪的白天里,毛拉想了很多很多事情,最后竟然想到守林员一出现在她面前,他们不用说话,不用散步,不用看星星,不用喝杯热茶,不用和碗热酒,她就要扑上去抱住他,亲他长满胡子的乱蓬蓬的脸。

毛拉这一天紧张极了,忘了喝水,忘了吃饭,忘了撒尿,忘了小憩。她眼睛一只紧勾勾的盯着山口,一旦有人从山口出来,那就一定是守林员了。

今天雪大,小卖部里一个买东西的人都没有,毛拉竟坐在椅子上睡着了。想必她的脑袋已是极度疲乏,毕竟想了那么多见到守林员之后的事情。

毛拉实在半睡半醒之间被一把大胡子弄醒的,她记得天黑沉沉的,似乎黑色已将空间填满了,雪的光亮很微弱。

毛拉仍旧坐在椅子上,大胡子俯下身体亲吻她,扎扎的,痒痒的,你要想找到大胡子的嘴唇,你就得在荆棘里摘酸枣,就是这样,大胡子一边小鸡啄米似的亲吻毛拉的脸颊和脖子,一边在毛拉胸脯上找来找去。

毛拉已经38岁了,但从真正意义上来说,她还不算是一个女人,就差那最后一步。

所以爱抚和亲吻对毛拉来说都是陌生的,乳房刚开始被捏的时候,微痛又酥麻,不能阻止,不能叫停,只能轻轻的待在那里,只能期待对方再激烈一点,等到酥麻将微痛完全压过以后,身体里就会有一条苏醒的溪流,轻微的,静静的流淌出来。

毛拉这个时候就会变成一个刚剥皮的山竹,美味又湿滑,溪流满的要从原来的航线中溢出来,将小溪边的野花野草润个通透。

大胡子亲吻起了毛拉的脖子,毛拉兴奋的喘不过气来,她浑身通莹,已经是一条真正的小溪了。

大胡子伸手就要钻进毛拉的衣服里,毛拉想起自己缝缝补补的胸罩和松垮的内裤,她自己把衣服很快就脱光了,她自己从前是练习过如何很快脱完衣服的。

毛拉脱衣服时大胡子用脚关上了门,黑色终于将房间填满了。乳房逃脱胸罩时欢快的像一对兔子,一跃而起,一跃而下。

毛拉的椅子上铺了一层兔毛毯子,大胡子就是在这兔毛毯子上面对毛拉发起进攻,大胡子长驱直入,在一条小溪里如鱼得水,他万万没有想到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毛拉竟会有这样的身体。

毛拉早就想好了,她要在守林员这里学习爱和生活的一切真谛,所以肉体在椅子里起伏,声线在雪地里穿刺,蜜穴挟持着阴茎抽插。

一颗差点就熟透的果子从来没想到过肉体和肉体可以碰撞出这样的愉悦感,可见这种感觉是超乎毛拉想象的。

毛拉像一滩泥一样,变幻出各种形象在承受着由另一方施力的奇妙感受。她简直不能形容她对这种感觉的感受了,所有感觉都丰富的荡漾出去了。大胡子瘫倒后滑到了地上去,他又站起来,抱紧了毛拉的头,重重的在额头上吻了一下,穿好衣服,给门稍微留了点缝隙,走了。

毛拉从那场激战中还没回过神来,有液体正汩汩的从柔韧紧致的小穴里流出来,是生命在流淌的感觉,你能感受到你爱这些液体,你想把他们装进身体里,留存起来,能生长能发芽更好,这就是想孕育点什么的意思,这种享受的感觉令人欣喜不已。

大胡子给了毛拉独处的时间,毛拉很开心,她又有空余时间来理出这场激战的脉络了。

毛拉开灯,披着羊皮袄盛了一大盆雪进屋子,给炉子里又填了些柴火,待水烧开之后,她好好的洗了把脸,好好的看了看她的身体,每一个角落都看得很仔细。毛拉换上干净的衣服,上床,从窗户里看见深蓝色的苍穹,某一刹那,毛拉似乎找到了生命的意义。

门外雪地里有咯吱咯吱的踩雪声,然后是门口大口大口的喘气声,声音喘了一会儿就没有了,好像是肺活量很好的人很快就平复了一样。

大概两分钟过去了,那人才喊:毛拉,我是守林员,我来取两周前订的东西。大雪,路滑,来晚了,不好意思!

毛拉披上衣服,给守林员开本来就留了缝隙的门,守林员胡子上全是冰雪渣子。毛拉指了指一个大蛇皮袋子,告诉守林员所有东西都在袋子里。问他天太晚了,山上路不好走,要不要在这里凑合一宿,明天一早回林场。

守林员这才认真看了一眼毛拉,她眼睛里虽然有股复杂的感情,但身体和皮肤都散发出神采奕奕的甜蜜气息,和以前不一样,的确有想让人咬一口的冲动,但他又在这间房子里闻到了一股雄性散发出的强烈气味,脸上随时都会有一种抑制不住的轻贱神色流露出来。

守林员婉拒了毛拉:林场那么大,哪敢一个晚上没人啊 改天再来你这里买货,毛拉,你可真是个善良的好女人。说着,他拍了拍毛拉的肩膀,此刻毛拉的颈部正在夜色里显得熠熠生辉。

守林员关上门走了,毛拉躺到床上辗转反侧,激战后的小穴隐隐作痛,毛拉思绪去了很远的地方,所以这个不是守林员的大胡子可能会是谁呢

毛拉想着想着还是难敌身体的倦意,她睡着了。雪在半夜就不下了,第二天太阳一出来,乡间满是春光和烟火气,山上的冰雪消融的越来越快,林间的溪流不断地壮大起来,日夜流淌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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