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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很特别
写在秋季
2021-10-7
人握着拳来到这世界,仿佛是说:“整个世界都是我的。”但在离开人世时,人都是摊开手掌,仿佛是说:“看吧!我什么也没带走。”登山
文/陈巽之
人生就是一个不断登山的过程,高山和深谷总是永远相伴在一起,有高山必有深谷,正是深谷的存在才显出高山的巍峨险峻。每座山都有其独特的风景,无限风光在险峰。但是,在没有爬上山来之前,我们并不知道山上有怎样的风景,能在山上寻找到什么宝藏 生命是有限的,光阴匆匆即逝,我们不可能在山下徘徊不前,时间不允许我们拖拉磨蹭,必须选择目标,向着山头勇敢攀登。但是登上山顶之后,我们可能后悔不应该到这座山上来,因为当我们把这座山踩在脚下、抬眼四顾时,我们会这山望着那山高,我们的眼睛总是盯着别处的风景,想从这座山爬到另一座山上去。人毕竟不是飞鸟,可以从一座山头飞到另一座山头上去。要从一座山爬上另一座山上去,必先下山去,重新开始,重新出发,把先前的努力归零。这山看着那山高,也许是真的,但更多的时候是一种错觉。当你改弦更辙,重新爬到另一座山上的时候,你又发现别的山头还是比你所站立的山头要高,甚至你从前爬上去那座山头,现在看起来也比此时这座山头还要高。写在回忆
尽管另一座山头的风景很诱人,但是下到山脚的决心是很难作出的,因为下山更比上山难。人们都习惯从低处往高处爬,总想登顶最高峰,一览众山小。
因为环境的变迁、形势的逼迫,要从高处到低处,有身份上的降低,更有心理上的失落。要把已经拥有的一切归零,让自己重新回到光脚走路的时代,那种光着脚板走在碎石路上的疼痛感,你还能忍受吗 通过汗流浃背的艰苦努力,你好不容易到了现在这个高度,站到了一个还不错的位置,别人看你的目光是仰慕的、尊敬的。而当你离开现在的位置,走到山下时,别人看你的角度己经从原来的仰望变成了俯视,目光里的内容也从羡慕变成轻视,你受得了别人嘲讽目光,忍受得了别人小看的态度吗
一个单位就是一个山头,甚至有好几个山头。尤其是国有企业,一届领导班子任期满期后,就得换新一届领导班子,就像山寨换了山大王一样。江山依旧在,大王旗新换,一朝天子一朝臣,每个领导都要用自己的人,换人的理由多种多样,最常见的是以改革为晃子,拉大旗作虎皮,对人事进行重新布局。
原来的山寨兄弟,没有在一起共过事,不是自己线上的人,用起来不放心,起用自己的弟兄,将原先的旧人挤出去,一番整顿后,人事如棋局局新,山寨己不是原来的山寨。或者以精减机构为手段,把老迈无用,看着不顺眼员工的“交椅”撤掉,饭碗砸烂,让你下岗,让你没饭吃,一句话就是让你马上走人。权力在他们手里,“真理”在他们手里,你毫无招架之功,反抗之力。形势逼迫你要么另立山头,要么投到别的山寨入伙。“下山”己势成必然,但你和林冲不一样,林冲是逼上梁山,你是被迫下山,唯有下山你才有活路。
写在回忆
不论你是心里早有了一座山,还是迫于无奈另投他山,你都必须先下得山去。既然必先下山,那就作好心理准备,把自己放低,放低……把从前归零。
“欲登高山者,必先涉深谷”。人在低谷,志在高山,迈开脚步,放胆前行……
作者简介:
陈巽之,原名陈家顺,贵州威宁人,现居西安,大半生执笔弄文,结缘文字,多次在全国诗歌、散文大赛中获奖,己出版诗词集《鸿爪雪泥集》、散文集《苔花米小牡丹开》、长篇小说《几度秋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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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审题
远方的召唤是什么?远方可以象征某种未知,而召唤则是这种未知对你的吸引。但这种未知的吸引是好是坏呢?这就涉及到你的立意,即你想在作文中表达什么主题
一、远方是未知的世界,它呼唤着年轻的心去探索。
二、我们总被远方未知的东西吸引,以至我们为了这个未知而迷失了自己,其实,山的那边还是山。
三、即使远方和我现在拥有的东西是一样的,但它依然吸引我前行,那是一条非走不可的弯路。
参看文章
一远方
⑴远方似乎总是使人向往的。
⑵其实有美的远方,有丑的远方。
⑶越远越朦胧,越朦胧越神秘。那神秘常使我们幻想:远方的平房变成宫殿,远方的小溪变成大江,远方的雪原变成绿土,远方的强悍变成温驯。一些最坏的形容词,也可能被加在我们不了解的远方。
⑷山是纵的远方。有限的高峻是无限的诱惑,长年的沉默是不变的磁力,总是使人自动地往它那里去;登高山又有高山,登不完的高山,登不完的向往。跛脚的拜论以眺望写出对山的感情。对一个爱纵的远方的人来说,只能做山下的青草,而不能做山上的云,也是悲哀的了。
⑸东方!中国!曾许久是西洋人心中的远方。想象中的天堂,招引着多少西洋人金碧辉煌的梦想。虽然它不是天堂,但一个研究中国历史的意大利青年仍兴奋地向我说:“我终于来到这里,来到了从小就向往的东方!”
⑹一个最真最善最美的远方一直使人向往,那就是天堂。对天堂的向往长久地影响着西方人的生活,他们渴望通过上帝启示的窄门走进那远方。地狱也是最远的远方,关于它的传说令人恐惧。有人因向往天堂而做好事,有人因怕进地狱而做好事。远方,常在冥冥中驱策着人们!
⑺血液里似乎遗传着流浪的鲜红,几乎每个人都有远行的冲动。远方的漫游,虽然掺着乡愁,却一直在拓展着人们的胸怀,成熟着人们的思想。司马迁曾漫游远方,为他的《史记》积淀了底蕴。古希腊的两位史学家希罗多德与修西底德斯曾漫游远方,从而写出了那么有气魄的历史!年轻时远游埃及,看到了与雅典不同的另一形态的文化,使柏拉图开拓了视野,而影响到他《理想国》的写作。
⑻远方也许像非洲的莽林,布满死亡,也充满生机。远方也许是荒漠,但乐园是开拓了的荒漠。幻想可以点缀生命,但不是人生。曾看过赛克爵士写的《探险史》,那是人类从古到今,用行动去抵达远方的奋斗的记录。如果只是向往,远方依旧是远方,向往永不能成为历史。
⑼无论我们到哪里,天空总在上面。远天的星辰以常年的静默逗人遐思。我们发现一颗星,却另有一颗星。如果人生是无涯的山脉,那么活着就是一连串对远方的向往与朝圣。我们到了一个远方,却又有另一个远方在呼唤。无穷的远方,有限的生命,多少英雄要以有限的生命去征服无穷的远方,但远方依旧微笑,而英雄却一个个倒下。即便如下,也只管去走自己这段路,英雄的身后自会有新的英雄。
⑽总是有许多人愿舍弃眼前的幸福到远方去,就让他们去吧!不必用佳肴把志在高空的鸟桎梏在笼子里,不管笼子多大,笼子不是天空。
⑾或美或丑,对你,远方仍是温柔而有力的挑战,你去吗?
二、前方(曹文轩)
他们去哪儿?归家还是远行?然而不管是归家还是远行,都基于同一事实:他们正在路上。归家,说明他们在此之前,曾有离家之举。而远行,则是离家而去。
人有克制不住的离家的欲望。
当人类还未有家的意识与家的形式之前,祖先们是在几乎无休止的迁徙中生活的。今天,我们在电视上,总是看见美洲荒原或者非洲荒原上的动物大迁徙的宏大场面:它们不停地奔跑着,翻过一道道山,穿过一片片戈壁滩,游过一条条河流,其间,不时遭到猛兽的袭击与追捕,或摔死于山崖、淹死于激流。然而,任何阻拦与艰险,也不能阻挡这声势浩大、撼动人心的迁徙。前方在召唤着它们,它们只有奋蹄挺进。其实,人类的祖先也在这迁徙中度过子漫长的光阴。
后来,人类有了家。然而,先前的习性与欲望依然没有寂灭。人还得离家,甚至是远行。
外面有一个广大无边的世界。这个世界充满艰辛,充满危险,然而又丰富多彩,富有刺激性。外面的世界能够开阔视野,能够壮大和发展自己。它总在诱惑着人走出家门。人会在闯荡世界之中获得生命的快感或满足按捺不住的虚荣心。因此,人的内心总在呐喊:走啊走!
离家也许是出自无奈。家容不得他了,或是他容不得家了。他的心或身抑或是心和身一起受着家的压迫。他必须走,远走高飞。因此,人类自有历史,便留下了无数逃离家园,结伴上路,一路风尘,一路劳顿,一路憔悴的故事。
人的眼中、心里,总有一个前方。前方的情景并不明确,朦胧如雾中之月,闪烁如水中之屑。这种不确定性,反而助长了人们对前方的幻想。前方使他们兴奋,使他们行动,使他们陷入如痴如醉的状态。他们仿佛从苍茫的前方,听到了呼唤他们前往的钟声和激动人心的鼓乐。他们不知疲倦地走着。
因此,这世界上就有了路。为了快速地走向前方和能走向更远的地方,就有了船,有了马车,有了我们眼前这辆破旧而简陋的汽车。
路连接着家与前方。人们借着路,向前流浪。自古以来,人类就喜欢流浪。当然也可以说,人类不得不流浪。流浪不仅是出于天性,也出于命运。是命运把人抛到了路上——形而上一点说。因为,即便是许多人终身未出家门,或未远出家门,但在他们内心深处,他们仍然有无家可归的感觉,他们也在漫无尽头的路上。四野茫茫,八面空空,眼前与心中,只剩下一条通往前方的路。
人们早已发现,人生实质上是一场苦旅。坐在这辆车里的人们,将在这样一辆拥挤不堪的车里,开始他们的旅途。我们可以想像:车吼叫着,在坑洼不平的路面上颠簸,把一车人摇得东歪西倒,使人一路受着皮肉之苦。那位男子手托下巴,望着车窗外,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个将要开始艰难旅程的人所有的惶惑与茫然。钱钟书先生的《围城》中也出现过这种拥挤的汽车。丰子恺先生有篇散文,也是专写这种老掉牙的汽车的。他的那辆汽车在荒郊野外的半路上抛锚了,并且总是不能修好。他把旅途的不安、无奈与焦躁不宁、索然无味细细地写了出来:真是一番苦旅。当然,在这天底下,在同一时间里,有许多人也许是坐在豪华的游艇上、舒适的飞机或火车上进行他们的旅行的。他们的心情就一定要比在这种沙丁鱼罐头一样的车中的人们要好些吗?如果我们把这种具象化的旅行,抽象化为人生的旅途,我们不分彼此,都是苦旅者。
人的悲剧性实质,还不完全在于总想到达目的地却总不能到达目的地,而在于走向前方、到处流浪时,又时时刻刻地惦念着正在远去和久已不见的家、家园和家乡。[1]就如同一首歌唱到的那样:回家的心思,总在心头。中国古代诗歌,有许多篇幅是交给思乡之情的:“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崔颢)“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宋之间)“还顾望旧乡,长路漫浩浩。”(《古诗十九首》)“家在梦中何日到,春来江上几人还严(卢纶)“不知何处吹芦管,一夜征人尽望乡。”(李益)“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韦庄)……悲剧的不可避免在于:人无法还家;更在于:即便是还了家,依然还在无家的感觉之中。那位崔颢,本可以凑足盘缠回家一趟,用不着那样伤感。然而,他深深地知道,他在心中想念的那个家,只是由家的温馨与安宁养育起来的一种抽象的感觉罢了。那个可遮风避雨的实在的家,并不能从心灵深处抹去他无家可归的感觉。他只能望着江上烟波,在心中体味一派苍凉。
这坐在车上的人们,前方到底是家还是无边的旷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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