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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我怕虫

推拿按摩助人为乐 2023-07-23 09:3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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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很特别

写在初冬

2021-1-23

文/林一说起来,真是个笑话,一个土生土长的农村人居然怕虫,只当是唬人的噱头或有造作的嫌疑。但我发誓,对于虫,我是真怕,打心底里的怕。不管是有壳的没壳的,长毛的没毛的,爬的飞的,有颜色的没颜色的......

我都怕,而且这种怕从未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消散,它始终如同弦上的箭,一触即发。

相对于很多人怕蛇来说,我更怕虫,因为虫无处不在。地上爬的蜈蚣、墙缝里的蜘蛛,天上飞的马蜂、水里游的蚂蟥,还有既会飞又会跑的蝼蛄......

真是种类繁多,数不甚数,且长相各异、面狰目狞,仿佛它们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而抖抖瑟瑟的我才是个擅闯者。而蛇是很有灵性的动物,或许就是因为有些蛇毒的致命性,所以它总是远远的避让着我们,即使避之不及,也会快速的遁走,快的都来不及瞧清楚它们的模样,但是小小的虫却不一样,它对人从来都是不躲不避的,甚至还一副摇头晃脑的挑衅模样。

真是不知者无畏矣!

写在过往日子里

小时候,干农活于我就是如临大敌,从始至终都笼罩在一片提心吊胆的煎熬里,因为我知道,遇见虫是一种必然。

扯猪草就这样,因为草上会有花花绿绿的大毛虫,这种一眼可见的还好,可以避而远之。最害怕的莫过于红薯叶子背面趴着的猪儿虫,因为你不知道它究竟藏匿在哪片叶子的背面,等你提溜起红薯藤恍惚看见它肥硕身躯上的花色时,那猛然而剧烈的惊吓驱使身体本能的奔跑和尖叫,唯此才能使那狂跳的心脏慢慢的、慢慢的平复下来。

摘桑叶也这样,因为桑树上面会有一种灰色白斑点的天牛,长长的触须,大大的嘴巴,“嘤嘤”的叫声,单是远远的望去便足以让我退避三舍了。捡柴也一样,很多树叶上都有一种特别厉害的虫子,色彩鲜艳,毒性极强,我们俗称“豁辣子”,人的皮肤一旦触碰就会立马鼓出大而亮的水泡,疼痛难忍。

所以,我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犹如惊弓之鸟般保持高度警惕,尽管如此,还是不能一一幸免,而且你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常常吓到不能自已。

因为怕虫,小时候便也失掉了许多与虫有关的乐趣。

竹林里的竹牛,我看见它们三五成群的抱笋畅饮却只能眼巴巴的望着,幸好有个好玩伴—堂弟小兵,他每到正午最热的时候就端着一个有盖的瓷缸子穿梭于竹林之间,寻找抓获它们。每次他从竹林出来,无需打开盖子,只肖听那密密的划拉瓷缸壁的“呲呲”声,便知战果如何了,再打开盖子一看,好家伙,大半缸子被折了腿的竹牛,在那狭小的缸子里笨拙的挣扎、扭动,四仰八叉、重重叠叠。

等回到家掐掉它们的头尾,焯一焯水,放进油锅炸至金黄,撒上一撮方便面调料,一口一个“嘎嘣”脆馋的人口水直流,可惜我从未吃过。小兵经常会送我几只玩,照例折掉它们那锋利的像镰刀的腿,用一种叫铜针刺(学名三颗针)的植物,把它们扎起来“推磨”玩。

因为这种植物侧生三根像针一样的刺,选两根相对平直的刺分别插进两只竹牛的前腿里,剩下的一根插进一截小木棍,让它们就这样你推我赶,转着圈飞,就叫“推磨”。现在我对竹牛是不怕啦,年年期待着想抓几只玩,可惜它们却了无影踪了,只有那竹林在微熏的午风中“唰唰”作响。还有一种虫子也是需要顶着正午的烈日去抓的,那就是青杠树上的绿绿虫。绿绿虫,因为通体墨绿色而得名,学名金龟子。

逮了它用细细长长的线在它的一只脚上打一个结,便牢牢的锢住了它的自由,像放风筝一样放着它们飞。运气好的话能顺便逮几只黑色的甲虫,这种甲虫个头挺大,头顶一对锋利的大角,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小兵捉它们回来就是想坐定观虫斗,可惜它们败兴的很,任你如何推波助澜它们就那样安静的僵持着,动也不动,真是徒有其表!

写在回忆中

绿绿虫是一种很笨的虫子,我不知道它是迷途还是好奇,常常飞到院子里来,便开始了电视中的撞机表演,东一头西一头的到处乱撞,直到一头栽到地上,运气好的慢吞吞的爬起来晃悠悠的飞走了,运气不好的撞个脚朝天,翻不过身,活活的渴死饿死了,过几天扫地时便见它干枯憔损的尸骸,我从不捡它玩的,因为它的身上有股浓烈的味道,连鸡都嫌弃它。

不翼而来的还有一种褐色的大知了,常常是天快黑的时候,忽的一头栽下来,“嘭”的一声砸在地上,吓人一跳,明明坏了翅膀,却不死心的使劲扑腾,还一个劲儿的尖叫,惹的那本来就要进窝的大公鸡,昂首阔步的踱来,循着它的叫声,两三下就让它肝脑涂地,一命呜呼,真的是活脱脱应了那句话,no 作 no die。

最为恐怖的便是那房檐上的大蜘蛛了,太阳出来的时候它就躲进那些阴暗的旮旯里,只留守着一张空乏、残旧的网,日晒风吹。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它就冒出来紧锣密鼓的织补这网,稳当的等着美食来自投罗网。小个头的还好,你想着它是在捕蚊子或捉苍蝇,心里便会安然轻松很多,可是个头大了,便不免心中惶惶。从下往上看去,鼓鼓的大肚子下栅栏一般长而密的腿,浑然天成的一张好网,它就这样在你的头顶虎视眈眈,伺机而动,撒下那天罗地网,逃也无处可逃......

万万不敢多看多想,不然就要入到梦里去了,便是一宿缠身的噩梦。

对于大多数虫子我都是怕的,而唯独蟑螂我是恨远超过怕的。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它就一家老小悠哉乐哉的出动了,爬杯盘下碗盏,到处肆虐,头顶着妖娆的触须,洋洋得意的飘来绕去,让人恨的牙痒痒,恨不得手起刀落杀它个片甲不留,可是蟑螂行动迅速,且无孔不入,很难捕杀。俗话说:小不忍则乱大谋。

这时便需要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才能更好的收拾它们,我采用的是标本兼治、双管齐下的战略。杀蟑饵盒;沿着它们的活动路线,一路贴下去,里面有一种饵剂据说沾到它的蟑螂就会中毒而且一传十十传百,像瘟疫般蔓延开来,从根本上让它们断子绝孙。蟑螂屋,放在它们经常聚集、出没的地点,撒下诱饵,诱它们踏上那粘连的纸片,一旦踏上便不能动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只有活活的饿死,有时我也会费些心力,故意的围追堵截,将它们赶进蟑螂屋,看着那些七零八落的蟑螂尸骸,真是好不快哉。

写在思念里

高中的时候同桌的男生在我的书里放了一只小青虫,本来我们关系挺好的,就因为这个小小的恶作剧,我半年没有和他说话。

现在买菜的时候,看见蔬菜叶子上有很多小孔的是断然不买的,凡是青色的叶子菜都会怯怯的问一句:有虫吗 卖菜的大妈总会说:“有虫的才好,有虫的才健康,没有农药!”回家做饭洗菜的时候,突然发现菜叶上有一条土蚕,扔掉菜便是一顿尖叫,吓得家里人着急忙慌的冲进来,原来是虫啊......

一番如释重负,只余我还在哪里惊魂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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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未眠散文

日子慢慢地过着,又是飞快地过着,这样又快又慢地,盛夏来临了。

最近夜深时,头一落枕,心就空旷了。天地静寂无声,只有四面八方的虫吟唧唧复唧唧,隐在岁月的深处,无边无际又无止无休。那些声音的雨点似乎把心淋得都在融化着,耳朵醒着,就不会自绝于它们构成的这个世界,犹如风吹水绽,自成涟漪,却不落言诠,不留痕迹。像来自地心的吸引氤氲在地表,带着某种静气,带着遍地应答,带你走进乡村的音乐会。

宁静,释然,流经身心,让我的一生变得多么空旷。这是一直以来,我的内心寻找的一块安静的地方么?虫未眠,这众所周知的事,忽然成了新发现虫鸣的机缘。也许上苍怕人的灵魂负荷太重,怕人争分夺秒到窒息,所以才掀起这声音的潮汐,泊在夜未央,渗透在天地间,洇漫于我心,让我感叹:它们是渺小的,是什么力量却促使它们连起如此浩荡的声势,每个夜晚歌唱的都像节日。我的天问,有限的认知,在这里是连渺小也称不上的。

虫声阵阵,潮涌清凉,起了最自然的降解,尘归尘,土归土,人心回到最贴近大地母亲的地方,日月有情,阴阳相半,夜里的自省,常生对身家细物的了解和欣赏。让人不禁想赞叹,它们不停地唱,不停地喊着风中传播的种子和花粉,喊得星星都想说话,呓语出星光一缕,无论照见谁,就给它们一个喜悦,一个明媚的拥抱。这一切只需你随便找片庄稼地蹲下来,坐下来,或者趴下来最好,保持足够的时间,淹然的心境,借助凝视再加一点想象,就可以投入另一片摇曳生姿,活色生香的世界。

谁说不与夏虫语禅,我倒觉得那些虫子自带着一种静气,隐身于草丛,谷稞,吟唱着一曲曲归去来,田头的小曲,也是别样的天真,让弥漫在树气,泥土气,花草气里的村庄睡的好安稳。

谁又说秋蛩悲切,完全是诗人的自恋移情。那些秋虫即使追随着相依的草木而去,也应该是欢喜的,死亡是另一种开始,一种高贵而简单的开始,自然而有容,自然而静谧,风度自来。不过,有时候这种美只是某些富有灵性之物才能看到罢了。

白日和黑夜在时间的两端拉锯,当溽暑之气,瘴疠之气过重时,黑夜自成带着星辰,十字形云朵穹顶的大教堂,那些虫鸣就是一群唱诗班的孩子,天籁之音,与远天近水构成极大的和谐,好像这个世界只属于它们,属于平和,属于那些进入宗教的灵魂。舍弃自我真的很难,每一种美,每一种声音,都可能在启迪人类的野心,找一个真实而朴素的自己,对命运的诅咒,正如灵魂对身体的责难一样,其实,没有什么能真正阻挡灵魂的飞翔。也许只有呜咽的像个可怜虫时,人才真的放下某种骄傲矜持,意识到蚁肝虫背般的身份吧!

当万物从睡眠中醒来,也有白天的歌唱,那歌声是裹在尘嚣和忙碌的身影里的,黑白有如此的分明感,白天的歌唱永远不能替代夜晚的虫吟,就像石头不能代替金子一样。

于是,很多个静夜,我只能枯坐,等待,聆听。把这些无眠的虫吟和瞬间捕捉到的生命暗示,移植进记忆的花园,像日本作家壶井荣把蒲公英移栽到自己的院落一样。

听着那些虫吟,便不由自主地想落墨于此。窗外,田野里的引领着墙根里的,草丛里的呼唤着砖缝里的,声息化作夜风一样传播,抚过滑不留手的青苔,栖止在青萍之末。它们传达着从自然界中捕捉的各种天籁之声的纤细,脆弱,精微以及丰富,还有那些教人还未了解,却深深向往的东西,组成漫长的音质弧线,音色清浊两相呼应,从寂静中升浮出来,轮番光顾,朝着任何耳醒之地全线扑打而来。

在这甜蜜的拍打中,促织,多么诗意而真实的名字。也许我就是那个从未见过世面的乡下老太,把时光送来的面料,黑白的经纬,拆散阳光颜色的谱系,抽出月光沉落的纤柔,再重新组合那些看不见的生长和死亡,生长的饱满,死亡的干瘪,还有看不见的擦肩而过和蓦然回首,用自己发明的木头织机和融入血液的敏感,在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时候,慢慢地织出每个日子里独一无二的飘带。

没有虫声的寒冬,推窗遥望,繁星闪烁,我希望看到来自星辰的消息,遇见一只飞碟,一个发光的意象,带我去看黑暗中隐藏的那个世界。但这样的邂逅会把人心拉扯的惊乱而凄惶,我的一线脚步永远留在白日的庸常里,作为生命的一部分,在一个小村庄的记忆里永远收藏。

夏虫每年都会来这里,在野外放歌,反反复复陶冶着大地的性情,让大地如此的广阔,如此的清晰,而我却从来不曾如此亲近它。即使它无处不在,很多认知还是有界限的,也不知何时何地就被什么东西深深蒙蔽了,那些美好的存在物,在那一刻与你不能有瞬间内在的沟通,也形同虚设了。

自从虫声泊进心怀,每夜顿感枕簟生凉,无所欲求,在虫语的叠韵里溯游,虽未谋面,却神交日深。那小小的歌魂像黑夜里一种闪光的物质,与草叶上的露珠交映生辉,我每欲想把它们收集起来,变成自己的财富,它们就像金色的小虫一样飞走了,如同微尘,趟在这样的金屑中行走的我呵,枉在哑然失笑的梦中醒来。

我终于在一片片虫吟里流连忘返,像一只未眠的虫子,唱着风尘的歌,沉醉在星辰闪耀的恩泽里。

大自然心疼悲怀着世间一切的有情——这是指所有的草木虫鱼,也包括人。这样一来,只有在有情的光照之下,才有了自然界中平等的定夺,人才得以亲近万物并与之进行诗与真的沟通和交流。

那种倾听可以使你一直沉睡着的生活资源一觉醒来,大放异彩。记得小时候,我去给浇地的父亲送饭,听他们拉呱,父亲说,庄稼是听着虫声长大的,就跟下粪一样养大了禾苗。那一刻,我发觉地里的虫子叫的更欢畅了,也许它们记下了那声感谢和夸赞吧!

这样的虫鸣,配这样的庄稼地,这样的庄稼养育着这样抓泥捧土的农人,这样的农人将我的魂灵引到一个陌生且又十分熟悉的世界里。这里无处不隐含着一季季逝者的腐泥,也无处不隐含着一茬茬来者的原质,人既让这物物相生的造化循环从不中断,人亦不过是这个过程中的短暂一环,对于生生不息的土地,大自然才是人的来处和归途。

当我的脚步一次次踏临庄稼地,我感觉到这样的生命之场有那么多的故事。昆虫一边啃咬着草叶,一边喝着叶尖上的清露,一边以特别的思维方式一张嘴就是脱口秀,听得玉米秸蹭蹭地拔节,捋着绿胡子,红胡子,湿润的干胡子大笑。

我想这样的大合唱里有没有分工,蚂蚱穿着长长的燕尾服上蹿下跳,有指挥家的风范。蟋蟀嗓门最亮唱高音,油葫芦就来低音,青蛙有点说唱的味道。总之,它们也骄傲的以为,庄稼的生长也是从它们的指爪及心灵中创造出来的,歌唱是它们的天职。它们是天生的乐天派,即使我读了一辈子的书,倾出一生的修为,也只配为它们而代言,秉笔直书汗珠的掷地有声,赞叹蓬蓬勃勃的生长快感。我愿以此当做文字之于我的野心和功业。

庄稼成熟了,玉米结出金黄的月亮,温热的.空气,让一个置身其中的孩子,提前把五谷蒸酿出馒头的香气,暗暗吞咽下一股预支的馋涎,不由地对那些昆虫的心灵和歌喉心生敬畏。因为一地丰盛的虫鸣,连棒秸都是甜的,甜成了乡下小孩嘴巴里解馋的甘蔗。还有遍地的野菜,野草,野花,那可以入药的雏菊簪在发间的动人,也是被虫鸣守护过的。即使在寒冬腊月,你仔细听来,细细地想一想,那些米粒烂到开花时,发出“嗞嗞”的嘘声,也带着虫鸣的遗韵。有时候,灶膛下会发出“嘭”的一声,像放了一个炮仗,那是一株多情的植物,真正的“虫粉”吧,把凋谢的歌手也收藏在自己的身体里了。何止人类在寻找神明,在它们的眼里,一只虫子同样有着国粹般的身份和先驱地位吧!

那些虫子没有流年,所以从来不会教人黯然神伤。它们会追踪时节的脚步,在秋风乍起的时候,陪苍老的父亲聊一聊:天凉好个秋。

随着年龄的增长,父亲手扶一株庄稼的形象愈来愈亲切,仿佛他的脚下已扎下深深的根须,与那些庄稼神投气和,同样身披露水,衣襟沾惹着昆虫的啼痕,就算哪个粗野的家伙在他的臂膀上亲密地接触了一下,他也是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气。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的诗意,那些庄稼把式早已了然于心,似乎天性中就有一种通过时节,风声和虫语来洞察世界上每个角落的能力。父亲最初说出的话语,我已不再惊奇,因为懂得自然之道即是人道,人与自然真的是相互依存,息息相通的。

一条蜿蜒的铁路像一道分水岭,把我童年的天下一分为二。一边是田野毗邻着田野,连阡接陌的乡村,一边是孤伶伶的小县城。那列火车像一条千足虫,从未停下来凝视这一切,它总是长于奔跑和张望。远远地,乡下的穷小子和野丫头从来不曾把火车厢数的一样过,也许那群饥饿的眼睛,贪婪地吞吃着一节节车厢,只为那扇一闪而过的车窗里,诱人的,文明的美味吧。于是城市蔓延过来,带着文明的意图,扩张的野心,同样饥饿地吞噬着原生态的野味,把乡村变成删去了许多田野的乡村。村子早晚也会空去,黑夜,走遍大地的不是人类,而是未眠的虫子,为城市里的隐者,寄存着乡景如昔的怀念——清风徐来之处,明月皎皎之所,那乡音依旧神秘飘忽

我喜欢的一位作家写道:哪怕走遍世界所有的天涯海角,也只会一次次在梦中回到一个老地方,一排没有人影的小土房,一片如真如幻的静谧和清洁,而且莫名其妙地为之感动——一颗眼泪不知不觉滚落枕边。我猜想,那就是你们给我指定的天堂。

一颗不知不觉滚落枕边的清泪,没有半点矫饰,让人们在行走之余,看到另一种内在。我相信那颗眼泪,是一颗真诚的琥珀,一颗透明的琥珀,是一只未眠的虫子,在深夜里盘丝结茧的琥珀

优秀散文:夏日的虫子

夏天的虫子是忙碌的歌者,有的哼哼唧唧,有的嗡嗡作响,很是逍遥快活。它们喜欢捉迷藏,玩游戏,跟泥土作伴、在花草筑巢,开辟自己的天地。盛夏时分,枯燥难耐,大地冒烟。虫子口干舌燥,飞来飞去,趁人不备,咬住你不放。有的小东西,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只能逮住机会,攻击像我这样脸皮薄、营养不差的弱者。

不管你喜欢与否,反正存在的肯定有其存在的道理。你讨厌也好,接受也罢。譬如你厌恶的看不惯的人或事,可人家偏偏出现在你面前,像魔鬼似的,阴魂不散。你也许恨不得其从眼前消失,或远离你的视线。但这是不可能的,你最多只能采取惹不起、躲得起的招式。今年天气多变,一天之内变化多次,明明晴天多云,突然来个乌云密布、雨水滴答不停。这样的好天气,却谋和了某些动植物的需求。

某些漫天叫嚣,如饥似渴的蚊虫,正以先声夺人的态势,击中你的软肋。喝血无疑是寄生物的目的。当你聚精会神办某件事物时,手脸,及凡是暴露的肌肤,很快被几只小小飞虫咬你几口,紧接着冒出红红的.丘疹,你只要用手抓挠,小皮疹即刻融合成一大片红红的小疹子,你越抓约痒,恨不得将瘙痒处得皮肤抓破。我天生害怕蚊虫,它们算是我的克星了。

赤日炎炎、骄阳似火,我们这些胖头胖脑的人,都或多或少受到害虫的青睐。说青睐不如说是在人的身上吸取和放毒。今年的酷暑天来得早,狡猾的小东西,擅长与时俱进,也提前出动,四处觅食。它们不光叮咬人,也在动物身上开刀,它们无处不在,见缝插针,还挺会随机应变。它们可以大摇大摆飞抵你的身上,也佯装半死不活,麻痹你的心智,一旦有可趁,纷纷从阴暗的角落里,或阴暗潮湿的地沟中,洋洋洒洒地钻出几只小东西,咬住你不罢手。若有新的目标,它们绝不心慈手软,非得喝得大腹便便,昏头昏脑不可。

我那好好的一双健康的手脚,硬是被花斑虫,害人虫咬出无数的口子,你的手来几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啪几声响,立马出现几朵太阳花。但更多的它们是很快藏匿,或侥幸跑掉。即使不幸被你击中,它们也是死的痛快淋漓,来不及哀鸣。它们叮咬你的结果非同一般了。不是痛痒难忍的血红印记的小花朵,是叫你痛苦不堪。这该死的蚊虫,也太歹毒了,释放的毒素,起码要折磨你好多天。痒得难以忍受,干脆拼命抓,一抓几个小包,直到破皮,隔几天,结出一个个铜钱疤。叫人哭笑不得,烦闷苦恼之极,真是可恶又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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