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更好地
理解人生
>>>文/万邦<<<●
在乡下上小学第一学期时,第一天上午报名,第三天下午学校老师才发给我两本书一是语文,另外一本是数学。
放学回家的路上很兴奋,心情就像战士凯旋而归般的喜悦。当时母亲已病重,晚上在昏暗的油灯下,母亲挺着虚弱的身体,从墙上揭下来一张年画,帮我把两本新书完整地包好。
孩子呀!妈不识字,你上学了要好好读书啊!我似懂非懂连连点头说,嗯嗯。
当年腊月里母亲逝世,我的心里,就像大风刮过以后,地面上一片空荡荡的感觉。
以前母亲在世的日子里,每天我就像跟屁虫一样粘在母亲身后。自从母亲走了以后,很长时间里我晚上不想上床睡觉,潜意识里在等候母亲回家。母亲去世给我感觉不是她真正意义上在人间肉体的消逝,而是她每天出门有事去了,只是临出去时没有告诉我她准切回来的时间而已。
痴情踩着淡淡的荷香,千回百转在尘间阡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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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是位喜爱读书的人,他读过多年的私塾,他看的原版《三国演义》里面有很多繁体字。父亲忙的时候,我会偷偷拿过来坐在房间里,就模仿父亲认真阅读的样子在翻看。按当时我的文字知识储备量,只有慢慢翻书的份,没有真正阅读上的事。只是觉得书页中散发淡淡的墨香味道好闻,有一种沁人心脾的享受。随着时间慢慢地推移,我越来越喜欢阅读,特别是对小人书近似痴迷的状态,每天书包里必备从同学们手中借来的小人书。在偏僻的山村里,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只有短暂阅读的时间里,才能让我忘却失去母爱的痛苦,阅读才让我更加体会孤独少年的感受。小学三年级的时候,语文课堂上老师布置的第一篇作文题目就是《母亲》。班上六十多个小同学,惟独只有我的这篇作文被语文老师当作范文,在课堂上老师声情并茂地朗诵了一遍。当时心情真的很高兴,但是又很快跌入忧伤的谷底,眼泪已不自觉地消消从脸上滑落,想念母亲的心情陡然从心底急速地提起。冥冥之中,我是在兑现对母亲身前的承诺,作文只是读书阶段不一样的载体,我真的不明白母亲当时让我好好读书真正目的和意义是什么 我参加工作以后,才知道家中有位亲戚是离开家乡几十年的耄耋老人,老人现在是一位退了休的远洋船员。解放前从上海沦落到香港,七十年代初从香港举家移居到美国休斯顿。这次回来任务一是祭祖,另外一个目的纯粹看少年离家时老房子的模样。从南京禄口机场回扬州途中,老人不是很标准的普通话中夹杂着很多本地方言,老人让我既感到很可爱又觉得很亲切。几天以后,老人回美国。老人一生经历的故事,让我很感动。于是我动笔写了一篇散文《乡情》,试着给地方报副刊投稿,几天以后办公室桌子上一张三十元稿费通知单静静地躺在那里。打破过去的僵局,只求在未来活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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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以后,这张稿费单不仅是对我文学写作能力的认可,更是一把打开文学之门的钥匙。
工作之余,又多了一些文学阅读的爱好,平常有空余时间就写些文学类的随笔往地方杂志上投稿。前些年我的几篇文章有幸也被本市单独出版的《文学荟萃》书本中收录。
世界是永恒的,但文学却是孤独而自由。现在我这个年龄,已经历过很多世间的风风雨雨,回味母亲生前的嘱咐,才有些理解读书真正目的,读书不是让你多么伟大,多么富有。而是读书只是让你活在世上做一个明明白白大写的人字!我想天堂里的母亲也会认同我的这种观点吧!文学之梦只是想在文学的殿堂里寻一静隅,安放自己希望和梦想的灵魂。 待你天涯归来,为你洗去一路的风尘
作者简介
Inroduce
作者简介:万邦,爱好写散文、小杂文等一些文章,文笔自然亲切,语言精练,构思严谨,感情纯朴,独具风格,作品深受读者喜爱。所著散文多次在《》、《》刊登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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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市场买东西,也不容易。一要身强体壮,二要心胸宽阔。因为种种原因,我足不入市,已经有很多年了。这当然是因为有人帮忙,去购置那些生活用品。夜晚多梦,在梦里却常常进入市场。在喧嚣拥挤的人群中,我无视一切,直奔那卖书的地方。
远远望去,破旧的书床上好像放着几种旧杂志或旧字帖。
顾客稀少,主人态度也很和蔼。但到那里定睛一看,却往往令人失望,毫无所得。
按照弗罗伊德的学说,这种梦境,实际上是幼年或青年时代,残存在大脑皮质上的一种印象的再现。
是的,我梦到的常常是农村的集市景象:在小镇的长街上,有很多卖农具的,卖吃食的,其中偶尔有卖旧书的摊贩。
或者,在杂乱放在地下的旧货中间,有几本旧书,它们对我最富有诱惑的力量。
这是因为,在童年时代,常常在集市或庙会上,去光顾那些出售小书的摊贩。他们出卖各种石印的小说、唱本。有时,在戏台附近,还会遇到陈列在地下的,可以白白拿走的,宣传耶稣教义的各种圣徒的小传。
在保定上学的时候,天华市场有两家小书铺,出卖一些新书。在大街上,有一种当时叫做“一折八扣”的廉价书,那是新旧内容的书都有的,印刷当然很劣。
有一回,在紫河套的地摊上,买到一部姚鼐编的《古文辞类纂》,是商务印书馆的铅印大字本,花了一圆大洋。这在我是破天荒的慷慨之举,又买了二尺花布,拿到一家裱画铺去做了一个书套。但保定大街上,就有商务印书馆的分馆,到里面买一部这种新书,所费也不过如此,才知道上了当。
后来又在紫河套买了一本大字的夏曾佑撰写的《中国历史教科书》(就是后来的《中国古代史》),也是商务排印的大字本,共两册。
最后一次逛紫河套,是一九五二年。我路过保定,远千里同志陪我到“马号”吃了一顿童年时爱吃的小馆,又看了“列国”古迹,然后到紫河套。在一家收旧纸的店铺里,远买了一部石印的《李太白集》。这部书,在远去世后,我在他的夫人于雁军同志那里还看见过中学毕业以后,我在北平流浪着。后来,在北平市政府当了一名书记。这个书记,是当时公务人员中最低的职位,专事抄写,是一种雇员,随时可以解职的,每月有二十元薪金。
在那里,我第一次见到了旧官场、旧衙门的景象。那地方倒很好,后门正好对着北平图书馆。我正在青年,富于幻想,很不习惯这种职业。我常常到图书馆去看书。到北新桥、西单商场、西四牌楼、宣武门外去逛旧书摊。那时买书,是节衣缩食,所购完全是革命的书。我记得买过六期《文学月报》,五期《北斗》杂志,还有其他一些革命文艺期刊,如《奔流》、《萌芽》、《拓荒者》、《世界文化》等。有时就带上这些刊物去“上衙门”。我住在石驸马大街附近,东太平街天仙庵公寓。那里的一位老工友,见我出门,就如此恭维。好在科里都是一些混饭吃、不读书的人,也没人过问。
我们办公的地方,是在一个小偏院的西房。这个屋子里最高的职位,是一名办事员,姓贺。他的办公桌摆在靠窗的地方,而且也只有他的桌子上有块玻璃板。他的对面也是一位办事员。姓李,好像和市长有些瓜葛,人比较文雅。家就住在府右街,他结婚的时候,我随礼去过。
我的办公桌放在西墙的角落里,其实那只是一张破旧的板桌,根本不是办公用的,桌子上也没有任何文具,只堆放着一些杂物。桌子两旁,放了两条破板凳,我对面坐着一位姓方的青年,是破落户子弟。他写得一手好字,只是染上了严重的嗜好。整天坐在那里打盹,睡醒了就和我开句玩笑。
那位贺办事员,好像是南方人,一上班嘴里的话是不断的,他装出领袖群伦的模样,对谁也不冷淡。他见我好看小说,就说他认识张恨水的内弟。
很久我没有事干,也没人分配给我工作。同屋有位姓石的山东人,为人诚实,他告诉我,这种情况并不好,等科长来考勤,对我很不利。他比较老于官场,他说,这是因为朝中无人的缘故。我那时不知此中的利害,还是把书本摆在那里看。
我们这个科是管市民建筑的。市民要修房建房,必须请这里的技术员,去丈量地基,绘制蓝图,看有没有侵占房基线。然后在窗口那里领照。
我们科的一位股长,是一个胖子,穿着蓝绸长衫,和下僚谈话的时候,老是把一只手托在长衫的前襟下面,做撩袍端带的姿态。他当然不会和我说话的。
有一次,我写了一个请假条寄给他。我虽然看过《酬世大观》,在中学也读过陈子展的《应用文》,高中时的国文老师,还常常把他替要人们拟的公文,发给我们当作教材。但我终于在应用时把“等因奉此”的程式用错了。听姓石的说,股长曾拿到我们屋里,朗诵取笑。股长有一个干儿,并不在我们屋里上班,却常常到我们屋里瞎串。这是一个典型的京华恶少,政界小人。他也好把一只手托在长衫下面,不过他的'长衫,不是绸的,而是蓝布,并且旧了。有一天,他又拿那件事开我的玩笑,激怒了我,我当场把他痛骂一顿,他就满脸陪笑地走了。
当时我血气方刚,正是一语不合拔剑而起的时候,更何况初入社会,就到了这样一处地方,满腹怨气,无处发作,就对他来了。
我是由志成中学的体育教师介绍到那里工作的。他是当时北方的体育明星,娶了一位宦门小姐。他的外兄是工务局的局长。所以说,我官职虽小,来头还算可以。不到一年,这位局长下台,再加上其他原因,我也就“另候任用”了。
我被开除以后,同事们照例是在东来顺吃一次火锅,然后到娱乐场所玩玩。和我一同免职的,还有一位家在北平附近的人,脸上有些麻子,忘记了他的姓。他是做外勤的,他的为人和他的破旧自行车上的装备,给人一种商人小贩的印象,失业对他是沉重的打击。走在街上,他悄悄地对我说:
“孙兄,你是公子哥儿吧,怎么你一点也不在乎呀!”
我没有回答。我想说:我的精神支柱是书本,他当然是不能领会的。其实,精神支柱也不可靠,我所以不在意,是因为这个职位,实在不值得留恋。另外,我只身一人,这里没有家口,实在不行,我还可以回老家喝粥去。
和同事们告别以后,我又一个人去逛西单商场的书摊。渴望已久的,鲁迅先生翻译的《死魂灵》一书,已经陈列在那里了。用同事们带来的最后一次薪金,购置了这本名著,高高兴兴回到公寓去了。
"高崖小秦"的文学梦
一一兼评秦庆华文学作品
与众多文学爱好者一样,秦庆华攀登在文学创作这条道路上,以"高崖小秦"的笔名,经常在许多平台发表作品。我在仔细阅读了他的部分散文作品后,感觉到这是一个有着文学梦想的人,虽然起步晚,但是成长的速度很快。仅两年多的时间,写出了几百篇散文,有不少登上了大雅之堂。先是在“奉天文刊”发表散文,被采纳了几篇,后又在“胶东文艺”发表多篇散文,同时在“汶河畔边”、“当代散文”、“止儿文学”、“红高粱文学社”等网络发表多篇散文,散文《感恩》入选“2020年胶东散文年选”,“俺家有个大姐”入选《2020年胶东作家亲情散文选》并在《人民日报》数字版发表。
丰富的人生阅历为秦庆华的创作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养分。他在1987年中学毕业后进入高崖供销社干临时工,当时招工特别困难,就以装卸工名义进入了业务组,跟着车干装卸,一年以后去了高崖前河批发部干保管员,后到一个村里的门市部干营业员,他去待了三年,门市部由落后成了标兵单位,秦庆华也因此连续三年被评为先进工作者、先进标兵,后被调到供销社业务组干百货组保管员。之后受聘去了乐港食品公司,先后担任保管员,熟食厂厂长,第二冷藏厂、第四冷藏厂厂长等职务。
秦庆华不满足于已经取得的成就,他不断地挑战自己,他渴望人生绽放芳华。2009年他辞职去了广东,在广东得宝食品厂干生产经理,开辟了广东烧腊鸭用机器宰杀的先河。因为离家远不方便,便辞职去了江苏鑫宏伟食品有限公司,从一片平地开始,给他们策划筹建冷藏厂,公司生产正常后,又被徐州精艺成高薪聘请了去。徐州精艺成是一家集肉鸭宰杀,饲养,饲料加工一体化的企业,日宰杀肉鸭10万只,三个宰杀厂,一个饲料厂,一个孵化场,多处种鸭场,是苏北大型肉鸭宰杀,养殖加工基地。
颠沛流离的创业岁月,走南闯北闯北的人生经历,对秦庆华来说,是一笔不菲的财富。他见多识广,专业知识强,有着顽强的意志,又十分敬业,无论是在哪个岗位上,都取得了非凡的业绩,如今在高密浩翰木塑材料科技有限公司担任副总经理,进行入了他人生的黄金时期。
爱好写作,也并不一阵心血来潮。秦庆华善于思考,勤于学习,多年来养成了积累资料的好习惯。可是因前几年为事业终日奔波,没有静下心来写点文字。然而在他心里那个文学梦一刻也没有停止过,他如饥似渴地读书学习,品赏名作带来的喜悦与快乐,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不止一次地提起笔,但是不知从哪里写起。真正让他走进文学创作这个领域,是在2018年夏天。有一天他休班在家,媳妇突然跟他提到“南良大维”说:“你看看俺同学大维,人家写的文章发表了好多,你也喜欢写作,你为啥不跟人家学学?我给你电话号码,你联系一下他,把你写的东西发给他,让他给你指导指导。"媳妇一番话,正对秦时庆华的思路,看到媳妇这么支持,心里就陡生底气,当即拨通了“南良大维”的电话,加了微信后把他写的一篇散文《娘》发了过去,得到的回答是:不糙,很好!秦庆华知道大维说好,其实是不想打击他的积极性,但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心中文学创作的那份渴望就是愈加强烈。也就从那天开始,秦庆华一有闲遐,就徜徉在文字的海洋里,他注册了,几乎每天更新,后来又尝试着向多家媒体投稿,文学创作的道路开始宽畅起来。
秦庆华在公司担纲着重任,业务繁忙,写作靠的是一早一晚,难免有些急躁,也遇到很多的困惑。有时候灵感来了,写的就顺溜,写出来的作品也感觉像那么回事,但是多数时候还是比较迷茫的,只能是想到什么写什么,看见什么感兴趣就写什么,然而写出来的作品往往不尽如人意。再看看人家的作品,充满激情,有血有肉,总感觉自己的作品缺少点什么,多次修改也得不到改善,有的作品只好暂时放起来,想着等有时间再去修改。还有的作品写了一段以后就没有思路了,只能半途搁浅。他也清楚这是自己文学修养还缺"火候",还没有真正沉下心来,也许是一颗浮躁的心像一只飘浮的小船,还没有靠岸。
这种对自己的认知,对一个爱好写作的人来说,是难能可贵的。秦庆华在写作中不断反思,也就不断醒悟。他不再刻意去追求数量,而是琢磨着怎么写好,怎么提高,对自己文学作品的审美观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也正是有了这样的写作态度,他的作品才达到了一种境界。我在品赏了他写的《我的老娘》后,根本看不出是一个"新手",他的文字驾驭能力,他的文章结构,他的情节描述,都显现去了一定的功力。
《我的老娘》是秦庆华为已故老人的女儿代写的一篇散文,又像是一篇悼文。在秦庆华的笔下,一个老革命老共产党员的平凡而又伟大的一生映入读者的眼帘。"老娘是一名共产党员,抗战时期的老革命,她最高兴最兴奋的时候,就是高唱抗战时期的革命歌曲,给他人讲抗故,把自己的亲身经历,当做故事来讲给后人听。老娘出生在旧社会,十几岁就受哥哥姐姐的影响,跟着哥哥姐姐参加了儿童团,站岗、放哨、送情报,小小年纪就参加了革命工作,在后来的抗日战争中,亲眼看着哥哥、姐姐为了抗战相继牺牲了,1945年她十七八岁那年,就毅然决然地向党组织递交了入党申请书,加入了中国中产党,成为八路军武工队的一员,在历次战斗中,她冒着枪林弹雨,英勇顽强出生入死,从没因为自己是女同志就怕过啥,战斗中不输男同志,一双大脚板,每次都是冲在最前头。因为泼辣、干练,当时被称为武工队中的小辣椒"。(《我的老娘》)秦庆华还写道,在战争中,老娘多次负伤,直到走完自己的一生,身体里还残留着不能取出的弹片,一到阴天下雨就隐隐作疼,这种疼痛一直折磨了她几十年。"老娘76年党龄,可谓是百年风云,历经沧桑岁月,经历了新旧社会的甜与苦,历经了沧桑岁月的年轮。
老娘一辈子忙忙碌碌,直到生病躺下的那天,还叮嘱我,多关心关心村里的孤寡老人,村里学校的厕所需要维修了等等繁杂的事情。"(《我的老娘》)秦庆华感慨万千地写道,村里文人学者秦广富特为老娘撰写的一副挽联:巾帼英雄今日仙逝苍天为你落泪,女中豪杰生前有为家乡替你自豪。从这幅沉甸甸,分量沉重的挽联,看出了村里人对老娘一生的认可和景仰。《我的老娘》刊登在《胶东文艺》上,引起了读者的共鸣。署名蓝洋的评论道:"疫情时期,93岁的老娘走了,虽然她从此不再受病痛的折磨,但却再也看不见她亲切的笑容,再也听不见她说话的声音了,老娘先进的思想,良好的品德,让人尊重崇敬。感谢父老乡亲,为她送最后一程。真情的文字,感人。"
有耕耘就有收获。秦庆华坚持不懈的努力,终于走出了迷茫,也走进了神圣的文学殿堂。散文《走过天际的爱》《俺家有个大姐》《腊月初十赶高崖集》等近百篇散文先后被《胶东文艺》等媒体发表。
高崖小秦"的文学梦,在辛勤汗水的挥洒中,逐步变得清晰而又实际起来,秦庆华那种漂渺的心绪也在一行行文字中得以沉淀,秦庆华的思想也在一篇篇作品形成中得以升华。秦庆华的文学创作经历告诉人们,成功源于一个人的聪颖与智慧,勤奋与勇气。
2020年10月18日于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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