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法 : 上为散。
功能主治 : 癞风。
用法用量 : 每服1钱匕,空腹以清酒2合和药饮尽。大饥即食小豆羹饮为良,莫多食,但食半腹许即止。若食多饱,则虫出即迟。日西南空腹更1服,多少如前。若觉小便似淋时,不问早晚,即更服药,多少亦如前,大饥即食。
摘录 : 《千金翼》卷二十一引《耆婆方》
制法 : 上为细散,入研了药,都研令匀。
功能主治 : 大风出五虫癞,四色可治,唯黑虫不可治,宜先服此。
用法用量 : 每服1钱,空心以清酒调下;饥即食小豆羹饭为良,切忌多食,食饱虫即散迟,日西腹空更服1钱;若觉小便似淋痛,不问早晚,即更服1钱;若觉欲小便如似痛涩,即就瓷器中尿,尿出看之,其虫或如烂筋状,各逐其脏,辨虫之颜色也。
摘录 : 《圣惠》卷二十四
是真的
印度神药牛粪尿的强势崛起
“喔,感谢这神赐的礼物,干杯,干杯!”
印度北方名城阿格拉(泰姬陵所在地),42岁的男子贾拉姆·辛哈的牛棚里聚集了众多同道,辛哈从牛屁股那儿接来杯热气腾腾的新鲜牛尿,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喝完了自然要现身说法,辛哈说他以前患有糖尿病12年,自从开始饮牛尿后,疾病就离他远去了,“牛尿不仅能治糖尿病、肺结核、肿瘤,还能防癌”,已经接近于包治百病。
几年前,还看不到有如此多的人来讨牛尿喝,现在辛哈家的牛尿成了紧俏物资。辛哈看到了当中的商机,他准备引资举办一个“牛尿厂”,开始工业化生产,产品有:牛尿口服液、牛尿滴眼液、牛尿牙膏、牛尿香皂、牛尿洗发水……
辛哈的牛尿口服液的广告词我都替他想好了:“千年古方、神的赠予、喝出健康,啊……爽!”
(注:辛哈跟朋友们把接来的新鲜牛尿一饮而尽)
随着食用牛粪尿在印度教原教旨信徒中的兴起,这几年生产牛粪尿食品和保健品的产业也在强势崛起。市场上倍受推崇的牛粪尿顶级保健品叫“潘查加维亚”,由“牛粪、牛尿、牛奶、酥油、凝乳”混合制成。牛的排泄物为何近年在印度民间如此深受欢迎,说来话长。
若说牛儿与猴儿是印度的两大吉祥物,还是贬低了它们的地位。
印度教徒眼中,猴儿是神猴“哈奴曼”的化身(中国孙悟空大师的原型),曾经协助罗摩战胜恶魔,缔造了美好人间;牛儿那更不得了,身上每个部位都有无数的神灵附体。
牛儿和猴儿在印度的准确定位应该叫“神物”,既然是神物,那就不可受侵害,由此给当代印度带来两患:牛患和猴患,城乡道路上到处瞎逛的悠闲牛仙,骄横跋扈不可一世的嚣张猴神。
这样一种场景在印度是很常见的:一位农夫(妇)把辛辛苦苦种植的瓜果蔬菜用板车拖到城里摆个摊,以此养家糊口。看着满车美食,一群坐在屋顶上的“哈奴曼”早就垂涎三尺了。你又不能打,只能吓唬,既然人家是神猴,那也是高智能生物,时间长了就知道你不过是虚张声势。时而发起群攻,时而声东击西,一车瓜果蔬菜就很快就给祸害了。“哈奴曼”饱暖思淫佚,有时酒足饭饱后还在现场肆无忌惮拍AV,农夫(妇)只有抹着泪水推车回家。“哈奴曼”在现代印度社会,配得上“城管”这金光闪闪的两个字。
牛儿、猴儿与现当代印度政治和社会结下难解之缘,一个政党对待牛和猴的态度对选票颇有影响。待它们过宽,干扰人们生活太严重,大家有怨言(尤其比较世俗化的人群);待它们过严,大家也要抗议(尤其是原教旨信徒)。怎样把牛神和猴神伺候好管理好,这是印度从中央到地方的政府需费神思考的问题。
对农业人口而言,牛牛确浑身是宝,是很多民族的劳动工具和衣食来源。中国的苗、瑶、壮、侗等少数民族以及一些汉族农村同样有牛崇拜。牛可以当驮兽和耕畜,牛粪可以做燃料,牛肉、牛奶可当食物,牛的皮毛还能制造衣物和用具。
同为神物,但牛与当代印度政治的关系最为复杂,毕竟世界上把“孙悟空”当工具和食物的人群极少,大部分印度教徒不吃荤,更不吃牛,但印度另一个很大的群体——穆斯林是吃牛肉的,种姓时代留下的“达利特(贱民)”阶层也没有这些禁忌。
与此同时,印度还是近年世界两大牛肉出口国之一,不过需加说明,印度教徒崇拜的神牛是“印度瘤牛”,而非水牛,出口的主要是后者。印度教徒把口福让给了美国人,瘤牛在印度被当神供,美国人引进后经过育种改良,变成品种更优秀的“婆罗门牛”,是美国人最普遍的牛肉来源。不过保守的印度教徒可不赞同这观点,他们认为血统古老且纯洁的瘤牛才最神圣,它的尿和粪的药用价值更高。
(注:牛儿浑身都有各种神驻扎。来自牛身上的“牛粪、牛尿、牛奶、酥油、凝乳”混制的“潘查加维亚”是顶尖保健品)
印度为欧美发达国家贡献了大量的软件工程师和优秀医生,国内总体医疗水平虽然还落后,但一流的现代医院和医生也不少,可它的神学医疗体系在民间同样欣欣向荣。
如果问一个印度教徒:“牛是什么?”他会告诉你:“牛是母亲!”是啊,牛是母亲的话,人怎么能吃母亲的肉呢,这种情感还是可以理解的。
印度国父圣雄甘地从中年开始在宗教上越来越虔诚,不仅不吃牛肉,连荤菜都不沾,最后发展到牛奶也不喝了,因为他36岁那年宣布“禁欲”,认为牛奶有可能催发性欲。
甘地在他的自传中说:“我听说一个有名的印度教徒皈依了基督教。大家都在谈论这件事,说他受过洗礼,就得吃牛肉和饮酒,还得改换服装,而且从 此以后出门就得穿上西服,戴上礼帽。这些事使我忍受不了。真的,我想,如果一种宗教强迫人吃肉、喝酒、易服,这还配称为宗教吗?我还听说这个新皈依者已经开始诋毁他祖先的宗教、习俗和他们的国家。所有这一切都使我厌恶基督教。”甘地同样推崇牛,也呼吁人们善待动物。
甘地的这种情绪虽然极端了点,不吃牛甚至不吃荤仍然可理解,但“母亲”的尿和粪怎么就变成包治百病的神药呢!
印度教内部非常多元,不似其它宗教那样相对比较统一,教内派别林立,但不管“毗湿奴派、湿婆派、性力派”等教派,还是“数论派、胜论派、正理派、瑜伽派、吠檀多派、弥漫差派”这些印度教哲学流派;辩识其是否为印度教有一个最重要的标准——承不承认“吠陀经典”的权威性。
吠陀经典由《吠陀本集》、《梵书》、《森林书》和《奥义书》等一批古老典籍构成,叫作“神启”。吠陀本集为重中之重,包括《梨俱吠陀》、《娑摩吠陀》、《耶柔吠陀》、《阿闼婆吠陀》四部,分别成书于2700年至3500年前,都是由婆罗门撰写的。
依据“吠陀经典”产生的印度教医学称为“阿育吠陀”,吠陀指知识,阿育指生命。宽泛地讲,人们通常称之为“印度医”,不过要严格探究,这个称呼不准确,印度医还包含了“佛教医”、“达罗毗茶医(原住民医)”、“ 悉达医(耆那教医)” 、“ 尤那尼医(印度化的阿拉伯医)”几大类。当然了,阿育吠陀绝对是南亚次大陆最著名最主流的传统医学。
《阇罗迦集》、《妙闻集》、《八心集》为阿育吠陀的三大医典,前两者由阇罗迦和妙闻成书于公元1至4世纪,后者由婆拜他成书于公元7世纪,三人并称阿育吠陀三医圣。
阿育吠陀理论的术语颇难用外语准确翻译,大概译成中文的话,它认为万事万物由“地、水、空、风、火”构成,而人体有三体素,称为“气、胆、痰”,气司空与风,胆司火,痰司地和水,三体素构成一个体系,体系平衡人则健康,体系失衡人则生病。
阿育吠陀医声称他们有如下重要特征:一、视人为一个整体,用整体疗法;二、药物价格便宜,印度的阿育吠陀公立医院,看病住院皆免费,唯有服用贵金属和钻石炼制的高价药物才收费;三、没有毒副作用;四、万物皆药;五、重视身心,所以也重视养生;六、重视食疗;七、是一种顺应大自然的治疗方法。
古代世界,阿育吠陀的确是相当“发达”的传统医学,有一套基于神学、哲学、经验的庞杂理论,还有繁多的药方和外科手术技巧。阿育吠陀不仅对南亚的佛教医学等成形有根基性作用,还通过佛教医学刻影响了汉医、韩医、蒙医、藏医。
隋书经籍志里就载有“龙树菩萨药方、西域诸仙所说药方、婆罗门诸仙药方、婆罗门药方”等十一种佛教医籍,都可以看到阿育吠陀的影子。
孙思邈的《千金方》也吸纳了源于阿育吠陀的佛医内容:四大说——地水火风和合成人;万物皆药——好吃的叫食物,不好吃的叫药物,但药食亦可换用;万病丸——一方治多病,如治百病的耆婆万病丸;医方——各种印度方剂,如阿魏雷丸散方、甘参消石酒方、耆婆汤等;养生保健——用杨枝漱口的保健,练天竺按摩和十八势等称为“婆罗门法”的养生动功。
吠陀医典里记载着一种叫“撒拉卡亚”针刺疗法,所以国际医史学界有很多学者认为,针灸是由阿育吠陀传入中国。
16世纪初,突厥化的蒙古贵族巴布尔从中亚率兵攻入印度,建立了印度最后一个王朝——莫卧儿王朝。由于统治者都是穆斯林,所以印度教的阿育吠陀医学没得到什么重视;19世纪开始,阿育吠陀又遭受现代医学冲击更趋衰落,但随着印度教民族主义兴起,有点回光返照。印度独立后,阿育吠陀获得法定地位,有自己的医学院、医院、诊所一整套体系。
现代医学冲击下,阿育吠陀出现了改良派和正统派,改良派认为应该充分吸纳现代医学来改造阿育吠陀使其获得新生;正统派则强调这毫无必要,阿育吠陀是永远伟大光荣正确的,衰败的原因是穆斯林王朝和英国殖民者压制,只要坚持经典,就可恢复“黄金时代”。两派长期论战不绝,随着独立后阿育吠陀教育体系建立,就演化成了“学院派”和“民间派”。
从学院派的学制和课程设置来看,的确是“改良”了,大学五年半本科学制,要学《阿育吠陀基础理论》、《阿育吠陀史》、《药物学》、《制药学》、《法医学》、《解剖学》、《生理学》、《毒物学》、《卫生学》……最后一年要专学“现代医学”(不学这个还是难有立身之本),学院派口号可以说是“阿西医结合疗效好”。
民间派经常指责政府和学院派毁坏了神留下的好医学,掺杂了乱七八糟的东西,而他们所学是最正宗的。他们经常谎称,阿育吠陀某种牛粪尿药物又获得了“国际专利”,言下之意为连外国人都趋之若鹜,本国消费者应放心服食,也指责印度政府对之相当怠慢。
事实上,既没有什么“国际专利”这玩意儿,印度政府对阿育吠陀医的管理越来越松软,越来越多的地方政府和官员出于“政治考量”,日益对牛粪尿药品、保健品大开绿灯。
阿育吠陀医这样解释牛粪尿的药理,并说引自于吠陀医典:
1、牛是我们的母亲,我们是它的孩子,故牛尿有益于身体;2、疾病因为基本的体素失衡所致,牛尿能使之平衡;3、在所有的尿中,牛尿是最优质的;4、牛尿不会腐烂,越老的牛尿越有益。这么一说,辛哈等人喝新鲜牛尿有点吃亏,放上十天半月再饮用才达到最佳疗效。
印度医学专栏作家卡科拉亚经常写文章抨击牛粪尿入药,有次他问一个阿育吠陀医生:“你们说牛粪尿的药用价值来自阇罗迦、妙闻的书,他们都是一二千年前的人,他们生活的年代还没有生物化学、微生物学,不知道物质成份,可现在都21世纪了?”对方答道:“可是,从阇罗迦时代到现在,牛粪尿的成分并没有变过啊!”卡科拉亚当然就晕倒了!
今天的阿育吠陀医生和原教旨教徒看来,吃牛肉是罪孽,吃牛粪尿却能治百病,这与“经典”所说真可谓大相径庭。
阿育吠陀三大医圣的书中,同样说过“牛肉和牛肉汤“是良药,阿育吠陀医生和药商却对此事绝口不提。《妙闻集》里讲述了牛肉汤的药用价值,并称牛脂可以治疗体虚和风湿。印度教两大史诗之一的《摩诃婆罗多》也明确记载,牛肉不仅是美食,还是“赏赐品”。
印度教文化(吠陀文化)由远古雅利安部落侵入当地后逐渐融合而成,吠陀经典里记载他们的主要活动就是祭祀与打仗。早期作为游牧民族,怎可能不吃荤。远古时代,印度教不仅吃荤,还吃牛羊肉。吠陀经典里就提到约250种动物,并认为其中有50种可用来祭祀和当作食物。
印度教后来普遍主张不吃荤,这是为了应对佛教的挑战,因佛教主张不杀生,批评牲祭。后来长期作为被统治阶层,印度教只有靠不断强化宗教信仰保持认同,凝聚内部,牛崇拜逐渐被推向极致。莫卧儿王朝巴布尔皇帝时代,“牛是母亲”这种观念已相当普及。为了安抚在印度教人口中占优势的婆罗门阶层,巴布尔临终前叮嘱皇太子尊重牛崇拜,避免杀牛。
独立以后,牛逐渐变成右翼党派大众政治动员的工具,“印度国民志愿团“——这个印度教民族主义团体(据称是世界上第二大政治组织)积极推动在全国实施“屠牛禁令”,八十年前并未在政治领域获得多大回应。
印度是把“社会主义”写入宪法的国家,曾长期实行计划经济(有别于苏联式计划经济),自1991年印推行改革开放后,出现了民族主义崛起和宗教复兴这个大背景,偏世俗和中左的民族主义政党国大党力量有所衰颓,情况就不太一样了,牛儿的地位越来越神。
古吉拉特邦等地区,已经实施了屠牛禁令,尽管其它教派和人士顾及印度教徒的反应,不会在公开场合屠牛。因为很多历史学家和科学家对过度崇牛而编造出来的神话不卖账,国大党等中左翼主流大党亦对此反应激烈,这让原教旨主义者相当恼火,觉得打赢这仗还需争取下一代。经过他们多年游说,2006年教育委员会终于同意,在中小学教科书中,把古印度吃牛的历史一笔抹掉了。
“世界印度教大会”主席托拉迪亚说,古代只有低种姓才吃牛,婆罗门是不吃的,教科书中的说法是错误的,这是编写教科书的历史学家术业不精犯的错误。
猴儿会给人们添乱,但牛儿很乖,制造麻烦的是崇拜牛的激进份子。印度教常被人说成是“最古老的,内部最多元,宽容度较高”的宗教,这个说法大致准确,但有些极端原教旨信徒碰到牛的问题时,很容易就变成了恶魔。
2002年西北部的哈里亚纳邦,当地正在庆祝“十胜节”,这是印度教最盛大的节日,纪念罗摩战胜魔王罗波纳。有极端份子在人群中大喊,说看到几个“达利特”杀死了牛并剥牛皮,是对神灵的亵渎,煽动起一伙暴徒对五个达利特实施了私刑处决。
达利特从事脏活累活,收集老死在野外的动物尸体(主要是牛)回去处理是他们工作之一。很多达利特因为穷,不讲那些宗教禁忌,是吃牛肉的,只要不在公众场合就行。这五个达利特那天就是在干本质工作,运野外的牛尸体回家,这完全是一桩极端份子造谣引发的悲剧。
(注:上图为治慢性病的牛粪尿药物、牛粪饮料、牛粪保健品“潘查加维亚”、用作消毒剂的蒸馏牛尿等)
《金融时报》时报驻南亚主任爱德华·卢斯在他的经典作《不顾诸神:印度的奇怪崛起》一书中,记载了刷新他三观的“牛崇拜”。卢斯应北方邦农民维伦德的邀请到他们的村庄参访,他发现当地妇女在分娩时爱用牛粪作为消毒剂,而当地的孕妇死亡率是8%,居印度之首。
卢斯拜访世界印度教大会经营的“牛产品研究中心”,这里致力于生产在农村深受欢迎的各种牛粪尿产品。中心负责人苏尼尔·曼辛卡告诉他,除了吠陀经典里提到的药物,其它任何药物都毫无价值。
接近一个巨大牛棚时,曼辛卡要求卢斯脱下鞋子,从覆盖着牛粪尿凝浆的地上走过,“你知道吗,牛粪是一种杀菌剂,你有脚气的话,从这里走过,就可以治愈”。中心有实验室,摆放着很多盛满牛粪尿的瓶子,一个大口杯里的牛尿还冒着气泡,这是中心开发的“牛尿治癌抗氧化药剂”。
印度的牛粪尿食品、保健品、药品,目前主要的消费群体有三大特征:农村人口居多、低收入低文化阶层居多、原教旨信徒居多。阿育吠陀医生和药商口中“遵循吠陀经典”,不过是句“有意无意的假话”,只能从更多的经济和政治角度去解释牛粪尿的崛起。
【处方】阿魏3分,紫雷丸3分,雄黄3分,紫石英3分,朱砂半两,滑石半两,石胆半两,丹砂半两,雚芦半两,白蔹半两,犀角半两,斑蝥(去足翅)40枚,芫青(去足翅)40枚,牛黄5分,紫铆1分。
【制法】上为散。
【功能主治】癞风。
【用法用量】每服1钱匕,空腹以清酒2合和药饮尽。大饥即食小豆羹饮为良,莫多食,但食半腹许即止。若食多饱,则虫出即迟。日西南空腹更1服,多少如前。若觉小便似淋时,不问早晚,即更服药,多少亦如前,大饥即食。
【摘录】《千金翼》卷二十一引《耆婆方》页首阿魏雷丸散 《圣惠》卷二十四
【处方】阿魏1分(生用),雷丸半两,雄黄半两(细研),朱砂半两(细研),滑石半两,石胆1分(细研),消石半两(细研),白蔹1分,犀角屑半两,牛黄半两(细研),紫石英半两(细研,水飞过),斑蝥20枚(糯米拌炒米黄,去翅足),芫青20枚(糯米拌炒,米黄,去翅足)。
【制法】上为细散,入研了药,都研令匀。
【功能主治】大风出五虫癞,四色可治,唯黑虫不可治,宜先服此。
【用法用量】每服1钱,空心以清酒调下;饥即食小豆羹饭为良,切忌多食,食饱虫即散迟,日西腹空更服1钱;若觉小便似淋痛,不问早晚,即更服1钱;若觉欲小便如似痛涩,即就瓷器中尿,尿出看之,其虫或如烂筋状,各逐其脏,辨虫之颜色也。
【摘录】《圣惠》卷二十四页首
本文地址:http://www.dadaojiayuan.com/pianfang/6556.html.
声明: 我们致力于保护作者版权,注重分享,被刊用文章因无法核实真实出处,未能及时与作者取得联系,或有版权异议的,请联系管理员,我们会立即处理,本站部分文字与图片资源来自于网络,转载是出于传递更多信息之目的,若有来源标注错误或侵犯了您的合法权益,请立即通知我们(管理员邮箱:602607956@qq.com),情况属实,我们会第一时间予以删除,并同时向您表示歉意,谢谢!
上一篇: 阿魏雄黄丸
下一篇: 阿魏香槟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