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方 : 广木香3钱,黄连(酒炒)3钱,陈皮3钱,肉豆蔻(面包煨)2钱,厚朴(炒)2钱,车前子2钱,白术1钱,山楂1钱,苍术1钱。
制法 : 上为末。
功能主治 : 小儿赤白痢疾,肚腹作痛,里急后重。
用法用量 : 每服1钱5分,空心灯心汤调下。
摘录 : 《玉案》卷六
曹文正廉澹
道光朝,曹文正公振镛当国,陶文毅公澍督两江,兼盐政,时以商人籍引贩私,国课日亏,私销日畅,至有根窝之名,谋尽去之。而文正世业鹾,根窝殊夥。文毅又出文正门下,投鼠之忌,至费踌躇,因先奉书取进止。文正覆书,略曰:「苟利於国,决计行之,无以寒家为念,世宁有饿死宰相乎?」文毅遂奏请改章,尽革前弊,此其廉澹有足多者。
李龠通却鹾商重赆
两淮运使拥东南财赋之雄,此席得人,於库储、鹾政均有裨益。道光中叶,陶文毅整理淮纲,选江宁守平罗俞德渊为运使。俞初至扬,运库若洗,次年遂有三百万之储。稍後则为高阳李廉访龠通,亦能一尘不染,诸务肃然。去任时,鹾商例有重赆,李力却之。陈臬两浙,卒後灵榇过邗,商家仍申前请,其妻子仍力却之,谓遗命然也。
张亮基却河弁餽金
铜山张督部亮基,初以中书从王文恪治扣工,适林文忠谪襄河务,见而契之.时张尝却可弁餽金三千,文忠密识诸简,未以告人也.逮张为永昌守,文忠方由西域赐环,授滇督,道谒焉.文忠懽甚,出手籍示之,则记有却金日月也.张( 双)然异之,盖不复省记矣.
林文忠却赎锾
林文忠戍西域时,南中绅民有募集赎锾之举,不期而会,集白金至钜万。林闻之,邮书婉谢,而公子汝舟言尤切至,遂不果行。未几,即赐环,且重膺节钺矣。
何子贞受水返银
何子贞太史绍基为湖南道州人,道州产荷花,何每携其种分赠友人。或报之金,则怒,某太守餽白银二百、惠泉水一甕,何乃受水而返银。
柏静涛却五千金
柏静涛相国葰,以咸丰戊午科场事被戮,世皆知肃顺、端华之修夙憾也。柏尝於道光朝以少宰使朝鲜,朝鲜国王餽五千金,却之,请益坚,携归奏闻,请存礼部,还其使臣。
钱晓庭不妄受人惠
秀水钱晓庭教谕聚朝为箨石宗伯曾孙,早岁綦贫,而性甚介,不妄受人惠。一日,尝语人曰:「昨晚断炊,仅馀白米少许,供老母饘粥,而我则以炊饼二枚度一日。」然意气自如,绝不露寒乞相。及举於乡,家稍裕。大挑,得淳安教谕,未满任,即弃官归。归後以书画自给,不问外事。
罗忠节行军不取银谷
罗忠节公泽南尝率师过江右某县境,有秀才某故与令稔,因往询罗之行军状况,令叹曰:「罗公真圣人,吾见行军者多矣,未见有如是整肃者。」某因往谒,将至营,适有数营兵牵一牛至,曰:「秀才来,甚好。适有民来营,愬牛为他营兵盗去,帅命吾等往索,他营兵不服,与鬬,胜之,遂以牛归。而牛主闻鬬,惊惧逸去,吾等无所归牛,今当请秀才代交牛主。」忠节克复某城,某又与他绅往谒,忠节曰:「君辈来,甚佳。今寇未受重伤,虽得城无益,吾须即往,此间现存银谷甚多,吾已命兵运置一处,汝辈可即以此办保甲团练也。」语讫,即驰马去。已而他将所带录营兵至,掠取存物,无一存者。
吴养源却鹾商赙金
吴文节公鎔抚浙时,鹾商献羡馀八千金,却之。及殉难湖北,家无馀赀,商人感其清德,欲以此为赙。公子养源曰:「若义也,先公早受之矣。先公却而某受之,是堕先公之德也,敢辞。」强之,卒不受。
吴文节检视供张
吴文节督云贵时,於到省先二日,发传单,内载柴炭若干,米肉蔬果若干,馀概不必备,并亲笔标识,到馆亲验。到日,乘舆至馆,於内外各室供张一一检视,次至厨,按单中所载一一收讫。次晨将行,饬所随员役皆先出,复至馆内外各室及厨覆视一周,无短失,乃登舆去。一宿所费,仅数十金而已。
姚学塽不取印结银
归安姚镜塘,名学塽,居官端谨,不履要津。部曹每月有印结银,姚独不受。旧制,中外大小官员引见验看,须同乡京官出印结,结费之多少,视品位之崇卑,既出结,得分结费,輭红薄宦恃此为樵米资矣。京曹有印官可出结者,为六部郎中、员外郎、主事、宗人府起居注主事、光禄寺署正、顺天府治中粮马通判、大兴宛平两县知县。而五六品京堂、给事中、御史弗与,体制崇也。翰林院修撰、编检、内阁中书亦弗与,无印也。某省印结事务,由本省出结官分年轮管,结费即由管结官分送。
李雨苍自谓所用无毫发私
李雨苍都护云麟为汉军世家,性豪迈,有奇略。同治初,官新疆,以领队大臣驻塔尔巴哈台。回人犯境,募兵讨平之,用银三十万两,上计户部,部臣奏驳,下使核减。李抗疏曰:「臣所用实无毫发私,部胥索臣资,臣无以应,故为是难臣耳。臣即复上,度终不能中程式,请径下臣刑部,以盗帑律斩臣头以谢户部,不能复上计也。」穆宗知其忠,诏勿问。
吴廷栋清操绝俗
吴彦甫少寇廷栋幼时欲著好衣,又欲以功名显,太夫人训之曰:「人以衣服爱汝慕汝,是汝徒以衣服重矣。功名者,傥来之物,无学以济之,何贵乎功名耶?」吴恍然曰:「儿知之,天爵为贵。」太夫人曰:「然。」邻有质库,吴尝嬉戏其中,司事某欲试之,闻吴来,以碎金散置於地,自匿帐中。吴入门,见之,即扬声止步,不入。某起,询之,吴谓金在而不见人,脱遗失,岂能自白,某大惊叹。其後敭历中外四十馀年,清操绝俗,引疾後,归无一椽,日食不给,处之晏然。时曾文正公国藩督两江,念吴贫,值中秋节,欲以三百金赠之,携以往。晤对良久,微询近状,吴答曰:「贫,吾素也,不可干人。」文正唯唯,终不敢出金而去。
翁文端母却州牧金
海州学正翁咸封之夫人,文端公母也。学正尝奉檄查赈,海州牧某欲更饥民册,馈重金於夫人,请补印,夫人峻却之。
曾文正愿法林文忠之廉
曾文正尝致其弟忠襄公国荃书云:「闻林文忠三子分家,各得钱六千串,督抚二十年家产如此,真不可及,吾辈当以为法。」
庞佑还金珠
长洲庞佑,字申甫,性严介,取与不苟。有卖珠妪过其家,遗金珠一箧。妪归,暴病死,物主向妪家索金珠不得,讼之官,责鬻产以偿。申甫迹知之,还其箧,封识宛然,讼得解。谢以金,不受。
罗鹤山却席敬
曾忠襄督两江时,幕有罗鹤山者,总角交也,性刚介,忠襄待之独厚。留连旬月,将归,忠襄语之曰:「君乏政治才,久苦无位置,奈何!适有城守营兵,照章应遣人巡视一周,即以劳君可乎?」及莅事,鹤山奉职惟谨,凡城中走倅贩夫为各营朦补行列者,术艺窳败,斥责尤厉,各营惶恐,军政为之一肃。事毕,诸僚举酒相庆曰:「君可归矣,行囊当富。」鹤山愕然曰:「余奉檄时,各营有假席敬名义相餽遗者,暮夜投金,古人所愧,悉屏斥之矣。」诸僚变色起敬。事为忠襄所知,自是视鹤山益重,及其行,以二千金赆之。
陈国瑞不受无名钱
陈国瑞因事被谪,时有某侍臣重其人,怜其遇,赆以兼金。国瑞性直率,恒自称老子,乃大声谓来使曰:「老子向不受人怜,亦不受此无名钱。」力却之,来使乃怀金而退。某侍臣闻其言,因喟然曰:「国瑞固佳,然亦太野矣。」
蘇老五不受贵人金
光绪朝,杭州驻防旗人有蘇老五者,能左手按三弦,右手拨琵琶,调合而声圆,绝技也。尝至京师,贵人试其技,予金,不受,岸然而归。
吴某不没人之金囊
光绪朝,吴人某甲习商於上海租界某洋货肆,主人嘉其诚,信任之。端午前数日,使携小革囊收款南市,晨出至日中,得银币千八百馀元,匆匆饮於十六铺茶楼,归而失其囊,仓卒莫省所失地。主人疑其诈,皆申申詈,且谓不立返者,必送之官,甲百口莫能辨,遂大哭。
有浦东人某乙者,亦习贾租界中,方失志懊丧。是日,将渡浦归,与甲差一二分时,同过十六铺,登楼茗饮,适见有囊遗於案,取而启视之,则巨金也,既惊且喜,旋又自忖曰:「此纍纍者,吾若取以归,宁不足疗吾贫,且半生温饱有馀矣。顾物各有主,彼或以是金故,丧名誉而殒身命,於吾心奚安!贫富,命也。吾今既见之,宜尽吾责,坐待其主者来,得归乃已耳。」於时亭午,座客仅八九可数,遍视颜色,无一似失金者,乃忍饥坐,目炯炯注人丛中,卒无得。至夕照横江,疏灯点水,楼中人尽鸟兽散,甲面色凄白,随二人仓皇至,盖甲几费唇舌,其主人始牵率以出也。乙察其真,笑迎之曰:「子岂失金囊者乎?吾望子久矣。」言已,以革囊示之。甲感激涕零,不知所以谢,且告之曰:「非子,余今晚欲自缢。」既相叙姓名,甲以五之一为寿,不可;则十之一,又不可;则百之一,乙峻拒勿受。乃曰:「然则饮乎?」乙仍坚辞。三人者,约明日必枉顾而去。
翌晨,乙果赴约,谢曰:「吾赖子失金,得免葬江鱼之腹。昨吾将以午後一时渡江,讵渡者二十三人,中流遇急浪,闻皆溺死矣。」以一举而全两人,皆啧啧称贺。甲之主人谓乙有至性,更留与谈,俾管领簿记。女年十九,美而慧,主人契乙甚,数月,遂置甥馆。乙得凭藉,致力商业,竟拥资数十万,为富家翁。
黄土老爷却四百金
黄土老爷者,满人也,谈者不言其名。光绪乙酉,选授湖南靖州吏目,家故贫乏,独行至楚,不挈僮仆。至,将纳部文於布政,乃徧谒台司,上谒,谒者索钱,不与,遂不为通。久之,不得之官,资用乏绝,衣装俱尽,流落廛市间为人担荷黄土,日得钱数十以餬其口。一日,因所与佣值不足其数,齗齗与争。时涂朗轩中丞宗瀛方为布政使,适出而见之,驻舆问故,其人以告,自称卑职。涂疑其人有心疾,置不问,麾使去。又久之,益困,至代行夜者击柝。有某官者,实主夜禁,闻柝声而不见其人,使人呼之,则自棚中出。怒曰:「汝职行夜,乃高卧欤?」将笞之。其人呼曰:「不可,吾乃官也。」某官异其言,转怒为笑,问:「汝何官?」曰:「靖州吏目。」某官大惊,而察其声,则北音也,乃曰:「信乎?」曰:「信。」「信则明日可於公廨见。」曰:「诺。」及明日,不至,问之,曰:「吾短布单衣,仅至骭耳,可以行夜,不可以见长官。」某官曰:「此吾之疏也。」以衣假之,其人乃至。审其家世及官秩次第履历,则真靖州吏目也。遂以见长沙太守。太守言於涂,涂唶曰:「然则曩称卑职者,即此君欤?」召而见之,曰:「君良苦矣。」命吏稽籍,「今靖州吏目谁也?」则摄事者瓜期久满,以代者不至,未得交卸。涂命吏趣治文书,俾靖州吏目之官,已而又谓太守曰:「此君良苦,宜稍佽助之。」乃共醵金得四百两,以资其行。
居数日,靖州吏目入辞,涂又见之,语曰:「吾前命太守以四百金为赆,小助行色。君久历艰苦,宜益刻励,勉为好官。」其人顿首曰:「敢不奉教。然所赐四百金实未敢受,已寄之长沙县库矣。」涂问其意,曰:「一官虽瘠,终胜担荷黄土时,布衣蔬食,岂不足自给,何用多金!谨存县库,备公家一日之用。」涂大嗟叹曰:「君异时必一好官也。」於是其事徧传三湘间,称为黄土老爷,而其名转不著。以都下所刊《爵秩全函》考之,则靖州吏目名寿嵩,或即其人欤?
奎乐峯却金八仙
光绪朝,满洲奎乐峯制府俊抚蘇日,值太夫人八秩寿辰,某令以金八仙献,立饬巡捕屏还之,曰:「是铜物,乃亦赠人耶?」人乃服其廉,更多其智。盖若明言为金,即当以通贿论,不得仅以不受置之也。
崧镇青宦囊六百金
崧镇青中丞骏廉介自持,抚浙时,值六旬寿辰,不纳僚属一物,闭辕门不受贺。後卒於任,箧中仅馀养廉银六百金。
炳半聋不受故旧金
炳成,字集之,以左耳重听,五十後自号半聋,觉罗也。贫甚,幼好学,嗜金石书画。尝随父桂昌於浙江粮道任,从桐城吴康甫习篆隶镌刻,识钟鼎字。嗣返京师,居宣武门故第,遭母丧,货其宅,赁居南城外龙树院之东偏天倪阁。炳之为人也,能饮健谈,尤熟於国朝掌故。一介不取,故旧资以金,皆不受。以廕为都察院笔帖式,四十年不迁,岁入俸仅四十馀金,不足,恒鬻书画以益之。
翁叔平不受借款回扣
常熟翁叔平相国柄政时,借某国款,有司以回扣进。翁怒,却之,翌晨奏闻。德宗大怒,命密查分此回扣诸人之姓名。越日,翁入直,上曰:「昨日之事不必究矣。」言讫长叹,盖孝钦后於此亦有所受也。
翁叔平却赆金
翁叔平被斥,荣文忠公禄知其贫也,赆以千金。翁不受,荣遂以翁为与有隙,而悻悻矣,实则翁欲自示以廉也。
高啸桐虑林琴南却金
光绪丁酉、戊戌间,林琴南孝廉纾居杭州,甚贫悴,自言橐中赀不足四百钱者盖五年。而高啸桐太守凤岐方居杭,知之,语人曰:「林先生窘迫已甚,我欲资以金五百,顾虞其弗受,至今未敢自陈也。」
刘光第却炭敬
刘光第以光绪戊戌政变罹於难,六君子之一也。生平一介不与,一介不取,古之狷者也。京官每以外省炭敬为挹注,刘独不然,有馈之者,必受呵叱。礼服仅一夹袍,一纱蟒衣,无他衣也。被逮日,出拜客,逻者返,翌晨,自缚赴刑部投到。张文襄闻其罹难之信,涕泣不能仰视,立电王文勤曰:「刘光第本即出京,之洞留之,如必见杀,则之洞杀之也。」词甚哀切。然孝钦后方盛怒,王不敢进言也。
王半唐自谓恐伤吾廉
临桂王半唐黄门鹏运,清通温雅,饶有晋人风格。尝官礼科掌印给事中。某年,截取道员,旋奉旨以简缺道员用。向例,京曹截取道府,皆以繁缺用,以简缺用者,不用之别名也,为自有截取之例以来所仅见,半唐泊然安之。是岁,薪米所需至艰绌,或餽以金,辄却之。未几,复严劾某枢相,不见容於朝列,襥被出都。有载米酒及书画贻之於蘇州逆旅者,留书画,返酒米。其人再三慰劝,半唐曰:「君毋尔,恐伤吾廉也。」卒不受。
李超琼却万金
李超琼,字紫璈,以名孝廉仕江蘇,历宰上元、长洲、武进诸县,所至皆有声。登上上考,以卓异荐,最後宰上海。殁无馀资,几无以敛,上海士绅为敛资恤其遗族。其宰上海时,有侨商某积资累千万,为匪人所涎。枭酋范高头者,为省吏所获,鞫讯时诬供某窝赃。李廉知其冤,密招某,告以危。某具陈生平,李曰:「吾固知尔无与,行且穷鞫范。」再讯之,知其诬,范亦自服。某感李,以万金为寿。李曰:「是货也。吾问心,固不敢诬人为盗也,何德为!」悉返其资。然其时李已亏负纍纍,某再三请,力拒之。
杨奎廉洁
杨奎,奉贤人,年十六,为某家仆,性勤慎。主人应试棘闱,前後凡七次,奎靡役不从。已而命司帐籍,历二十馀载,未尝有废事。一日,主人嘱某戚赴某地收债,而以奎为之副。戚谓负债者曰:「尔与吾金若干,吾归言之,为缓其偿。」负债者喜甚,以金与二人,奎曰:「主人遇我厚,乃受贿以败彼事乎!」卒不受。
丐拾金不昧
丐某,燕人也,恒行乞於宝坻之市。一日,有策马而驰者,颠播,裂其囊,囊中金宝散於道侧。丐呼之,不应,狂奔而去,丐乃起而拾之。自忖曰:「吾其以此易钱乎?彼市主必疑吾为盗,吾无以自白也。且缉捕者见之,必为所攘。即不然,同侪豔吾多金,鲜有不谋而夺之者。然则此祸基也,不如献诸官,以脱吾祸,非旷然自得之道乎?」遂投献邑宰。宰奇之,曰:「得遗失物者给之半,律有明条,汝其受诸。」丐叩首曰:「小人无罪,怀璧其罪,知之审矣,非所愿也。」宰益奇之。既而金主驰归,呈诉邑宰,宰语之故,还其宝物。金主再拜曰:「小人何幸而值此义士!渠之所虑者,无宅以庇身耳。愿助之置宅。」宰曰:「能如是乎?余当给以资本,且旌其善。」乃呼里长为之谋宅於市廛,置货立业,且表其额曰「拾金不昧」。
太祖躬行节俭
太祖尝出猎,雪初霁,虑草上浮雪沾濡,撷衣而行。侍衞辈私语曰:「上何所不有,而惜一衣耶?」太祖闻之,笑曰:「吾岂无衣而惜之,吾常以衣赐尔曹,与其被雪沾濡,何如鲜洁之为愈。躬行节俭,汝等正当效法耳。」自是八旗臣民无敢以褕衣华服从事者。
京官策驼入署
国初风气淳朴,京朝官多有策驼而入署者,後易骆驼为马,最後易马为车。
圣祖宫中费用少於明
康熙己巳,大内发出明代宫殿、楼亭、门名摺子,又宫中所用银两及金花铺垫并各宫老媪数目摺子令王大臣等察阅。诸臣等覆奏:「查得故明宫中,每年用金花银共九十六万九千四百馀两,今悉已充饟。又故明光禄寺每年送内所用各项钱粮二十四万馀两,今每年止用三万馀两。明每年木柴二千六百八十六万馀斤,今止用六七八万斤。明每年用红螺等炭共一千二百八万馀斤,今止用百馀万斤。各宫床帐、舆轮、花毯等项,明每年共用银二万八千二百馀两,今俱不用。又查故明宫殿楼亭门名共七百八十六座,今以本朝宫殿数目较之,不及前明十分之三。至故明各宫殿九层,基址墙垣俱用临清砖,木料俱用楠木,今禁中修造房屋,出於断不可已,凡一切基址墙垣俱用寻常砖料,木植皆用松木而已。」
庚寅,圣祖谕大学士等曰:「明季事迹,卿等所知,往往皆纸上陈言。万历以後所用太监,有在御前服役者,故朕知之独详。明朝费用甚奢,兴作亦广,一日之费,可抵今一年之用。其宫中脂粉钱四十万两,供应银数百万两,至世祖皇帝登极,始悉除之。紫禁城内一切工作,俱派民间,今皆现钱雇觅。明季宫女至九千人,内监至十万人,饭食不能徧及,日有饿死者,今则宫中不过四五百人而已。」又谕户部曰:「国家钱粮,理当节省,否则必致经费不敷,每年有正额蠲免,有河工费用,必能大加节省,方有裨益。前光禄寺一年用银一百万两,今止用十万两;工部一年用二百万两,今止用二三十万两。必如此,然後可谓之节省也。」
王文靖祭墓用蔬果
宛平王文靖公熙尝训其子云:「祭墓无以牲牢,以蔬果代。」人有言其过俭者,王曰:「今以宰相祭墓,诚为太俭,日後子孙侪於庶人,则易於措办,若敖氏之鬼可不至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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