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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散

中医世家 2023-05-07 13:25:11

点头散

《百一选方》卷九:点头散

处方 : 川芎(生)60克 香附子(去毛)120克

制法 : 上为细末。

功能主治 : 主偏正头痛。

用法用量 : 每服3克,好茶清调下。

摘录 : 《百一选方》卷九

《百一》卷九:点头散

处方 : 川芎2两(生),香附子(去毛,炒)4两。

制法 : 上为细末。

功能主治 : 偏正头痛。

用法用量 : 每服1钱,好茶清调下。常服可除根。

摘录 : 《百一》卷九

AAB格式的词语有哪些?

晶晶亮           27.棒棒糖

闪闪亮           28.蛐蛐儿

飘飘然           29.娘娘腔

扭扭腰           30.跷跷板

哈哈笑           31.娃娃鱼

点点头           32. 歇歇气

散散心           33.敌敌畏

团团转           34. 担担面

咪咪笑           35.节节高

嘎嘎叫           36.当当响

唱唱歌           37.悄悄话

吃吃饭           38.兜兜裤

吹吹头           39.嬷嬷妈

帮帮忙           40.对对子

乖乖的

好好的

久久的

溜溜的

摸摸头

挥挥手

耸耸肩

喔喔啼

欣欣然

嗷嗷叫

佼佼者

声声慢

AAB式的叠词分为三类:
1. 这类重叠结构是由一个双音节词AB通过部分重叠第一个语素而成,这类重
叠结构大部分是离合动词.

2.这一部分重叠结构不是由一个词AB通过部分重叠方式重叠而成的,而是由一
个AA式词或AA式的重叠结构加上B构成的.

3.这一部分重叠结构是由两个单音节词A和B通过部分重叠A的方式重叠而成
的.

叠词:是以词的形状来判断 有两个要素:组成词的单个字是同一个字;单个字的组成部分也要是同一个字或偏旁。除了AAB以外,还有:ABB、AABB、AABC、ABAC、ABCA、ABCB等。

点头散简介

目录1拼音2《百一选方》卷九:点头散 2.1处方2.2制法2.3功能主治2.4点头散的用法用量2.5摘录 3《百一》卷九 3.1方名3.2组成3.3主治3.4点头散的用法用量3.5制备方法 附:1古籍中的点头散 1拼音 diǎn tóu sǎn

2《百一选方》卷九:点头散

2.1处方

川芎(生)60克 香附子(去毛)120克

2.2制法

上为细末。

2.3功能主治

主偏正头痛。

2.4点头散的用法用量

每服3克,好茶清调下。

2.5摘录

《百一选方》卷九

3《百一》卷九

3.1方名

点头散

3.2组成

川芎2两(生),香附子(去毛,炒)4两。

3.3主治

偏正头痛。

3.4点头散的用法用量

每服1钱,好茶清调下。常服可除根。

3.5制备方法

上为细末。

古籍中的点头散 《普济方》:[卷四十五头门]偏正头痛(附论) 汁一大盏浸一宿火炙干再于姜汁内蘸再炙再蘸服。忌点头散治偏正头痛。川芎(二两)香附子(去毛四两炒)上...

《杂病广要》:[身体类]头痛 此方之意,在附子引石膏之力以上达,故次于斯。)点头散,治偏正头痛。川芎(二两生)香附子(去毛四两炒...

《医学入门》:[外集·卷六]杂病用药赋 ,葱白二寸,用木器捣碎,水煎温服,治风痰头痛。点头散川芎二两,香附四两,为末,茶清调二钱。治偏正头...

《景岳全书》:[卷之二十六必集·杂证谟头痛]论外备用方 闷)如圣散(散七二搐鼻)透顶散(散七三气逆痛)点头散(散七三气逆痛)八般头风(散七六搐鼻)芎芷散(...

《景岳全书》:[卷之五十六宇集·古方八阵]散阵

【原创】笑拥天下 第四章

颜相公和雨墨上路又行,为赶路程足不停歇,到得晚间,来到一处热闹地方,乃是双义镇。雨墨是孩子脾气,中午的一点儿别扭早丢开了,赶着问道:“相公,咱们就在此处住了吧。再往前走,就太远了。”颜相公双名查散,温和一笑道:“既如此,就住了吧。”雨墨犹不放心,追着叮咛:“住是住了。若是投店,相公千万不要多言,无论店家说些什么,自有小人答复他。”颜查散知道雨墨是一片忠心,全为的两人在路上盘费计较,遂点头应允。
在镇上走了一阵,雨墨有意绕开富丽堂皇的大店,来至一家小店门前,还不停步,仍往前走。有那店里出来挡槽儿的伙计拦住他主仆,道:“这位公子爷,我们店里有上好的干净房屋,正适合你们二位。眼下天色已不早了,再要往前走,可就太晚了。”雨墨抬眼瞧了他一眼,开口就问:“要这么说,有单间厢房没有?若没有,耳房也使得。”那挡槽儿的殷勤招呼道:“有没有,二位请进去一看就知。”雨墨知道他要留客,反而做足了无所谓的架子:“若是有呢,咱们当然要看;但若没有,上那边住去也是一样。”说着,作势就要抬腿。

那挡槽儿的急忙拦住:“这位小哥慌什么?请进去看看又有何妨。倘若不如二位的意,再走就是了。”他往这说到这个份上,雨墨还是要走的架势,颜查散是读书人,就觉得抹不开面子,忍不住道:“咱们不妨进去看看就是。”雨墨心想“这位颜相公,还是出门太少,沉不住气”,所以解释:“相公有所不知,若不跟他讲明白了,咱们一旦进这个门,他们里面可就不叫出来了。这店里的规矩、脾气一概瞒不过我。”

这边正在纠缠,早惊动了店家,又走出来一个小二,往里相让:“放心请进去,不必游疑,绝讹不住你们两位就是。”颜查散听如此说,迈步便向里走,雨墨没奈何只得跟上。那小二将两人带到了里面院落的一排房舍,推开了门就往里让:“相公请看,极好的三间正房,地方干净,裱糊得也敞亮。”雨墨立刻接下话头:“你看怎么样?我说不进来,你们非让不可,等进来了就说什么上房三间!我们只有爷儿两个,行囊又轻,没那许多行李,就让我们住三间上房,还敢说不是要讹我们?实话告诉你,除了单厢房或耳房,其余的,我们一概不住!”伶牙俐齿一顿排遣,拉着颜查散,转身就要往外走。

小二急忙拦住,一想左右今天客人不多,这房空着也是白空着,遂赔笑劝解道:“二位爷且留步!上房三间,两明一暗,你们二位住那暗间,我们算一间的房钱,这总行了吧?”颜查散听见说到这地步,便道:“既然这样那咱们就住下吧。”雨墨还不放心:“咱们可是先小人,后君子。提前说好了,我可就给一间的房钱。”小二没口子地答应着,将二人让到那暗间。

这里主仆二人到暗间把行囊放下,那边小二在外间用手擦桌子,又让道:“你们二位晚间打算用点什么?到外间用饭岂不宽绰些?”雨墨张嘴就来:“你也不用诱。就是到外间吃饭,我们也是住这暗间,结算时照样是给你一间的房钱。而且我们不喝酒,早起吃的,这时晌还饱着呢,不过就是随便找补点也就完了。”小二听得一阵泄气,知道这小孩子算得精,便问道:“这么说,我给您二位闷一壶高香片茶来如何?”雨墨一口回绝:“路上灌的凉水,这时候还满着呢,不喝。”小二又问:“那点个烛灯吧?”雨墨看了他一眼,反问:“怎么着,你们店里没有油灯吗?”小二紧着说道:“有啊!只是怕您二位嫌油灯子气,又怕油了衣服。”

雨墨毫不客气回道:“有你就拿来吧,我们不怕。”等到小二回了身,便向着颜查散道,“他这算盘可打得精啊。咱们爷们儿花钱买灯烛,他倒省了油,原来是闹个里外里的双份儿。”小二听见他说,不由回头瞅了一眼,等了半晌才取过盏油灯来,点上灯,问道:“您二位晚饭用点什么?”雨墨粗声粗气回道:“都说了,就是找补点吃的。我们也不用别的,有烩烙炸给我们一个,然后带了饭来就行。”店小二一听这话,想来这两人身上也没什么油水可捞,脸登时拉得老长,抽身就走,连影儿也不见了。颜查散主仆何尝吃过饭来,干等着饿得受不住,雨墨过去催一遍,连人也没找着,等到再催第二遍,才算懒洋洋给了句话:“行了行了,已经下勺了,马上就好。”

雨墨饿着肚子回屋跟颜查散一说,主仆俩只能再等。就在这时,忽听外面有人嚷道:“你们这等地方,有什么了不得的,就敢小看了人?小菜碟儿一个大钱,吾还是赏给你们脸面哪!你不让吾住,还要凌辱斯文,如此可恶,待吾一把火将你这狗店烧了!”雨墨狠狠地道:“真是活该,这倒替咱们出了一口怨气。”却听外面那个店东大声辩解:“确实是都住满了,再没有空屋子了。总不能因为你来了,就让我们现盖房啊!”那人听了更加着恼,高声道:“纯粹大放狗屁,满口胡诌!你要现盖可也要吾能等得呀,你这不是凌辱斯文又是什么?赶快出去打听打听,读书人也是你能随意欺负得的吗?”

颜查散是饱学之士,一腔书生意气,听到“读书人”三个字便再也耐不得,起身走出门外。雨墨赶紧追出去阻拦:“相公,你看热闹可以,千万莫多管闲事。”拦的话没等说完,院里那人一见了颜查散去,丢下店东,竟过来拉着要评理:“这位老兄,你给吾评评这个理。他这里不叫吾住便罢了,竟还将我就这么一推,不是岂有此理么?还放出话要与吾现盖房去,岂不可恶之至!”颜查散见这人形容虽然落魄,然而目光炯炯,自蕴藏有一股英气,便劝道:“兄台若不嫌弃,不妨且与我们同住,在这边屋内将就一晚,不知意下如何?”雨墨一听,心里着急,急忙给颜查散使眼色,那人倒很听劝,口上说着:“萍水相逢,怎么好打搅呢?”竟和颜查散携手往这边屋里来了。雨墨暗说:“此事大大不妙,我们相公怕是要上当。”灯下细看那人,只见他也不过二十来岁年纪,头戴一顶开花儒巾,身上穿一件零碎蓝衫,脚上是一双没跟破底的皂靴头儿,满面尘土,不像是读书人,倒像是个无赖。

但雨墨又哪里睡得着,尤其是他还怕金懋叔半夜跑了,到时拿自己主仆顶缸,勉强睁大了眼,死死盯住,可是路上劳累,撑到一更时分,终是忍不住瞌睡连天。忽然,就听窗楞一响,雨墨激灵一下,立即睁大眼睛四下张望,看见金懋叔像是翻了个身,他心里有事,急忙走过去细瞧,却再无了动静,过了一会儿,外面有脚步声,渐渐远去了。他正纳闷,来至窗前,只见窗户不知何时半开了,借着外面的月光一瞧,窗台外面像是落了个石头子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得又回来睡下。再一睁眼时,天已经大亮了。
颜查散从里间悄悄出来,吩咐道:“去打洗脸水。”雨墨依言取了水来,颜查散净手净面。这时屋内有人咳嗽,雨墨进来瞧时,就看见金懋叔在床上伸着懒腰打哈欠,嘴上还不闲着,念道:“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这才爬起身来。雨墨不愿理他,又怕相公吩咐,抢先道:“店家,快去给金相公打洗脸水来。”金懋叔先拦了:“吾是不洗脸的,怕伤水。让店小二拿过账单来给吾看看吧。”

雨墨立即来了精神,心想:“难道他要会账?”就看见店小二开了账单送来,上面写到共计银十三两四钱八分。金懋叔一拍腿:“不多,不多!吾另外再赏你们小二、灶上连带打杂的二两。”店小二自是赶忙谢了。金懋叔却道:“颜兄呀,吾是个实在人,也就不和你闹虚了。吾还有事,咱们京中再会吧。”一行说,一行扬长而去。雨墨要拦,可哪里还拦得住?

这边颜查散让雨墨会账走路,雨墨别扭半天,才算答应一声,赌气拿了银子,到柜上争争抢抢,连外赏一共花出十四两银子,才算同相公出了店房。一直走到镇外,看看四下无人,这口气实在憋不住了,忍不住道:“相公,你看金相公是个什么样人?”颜查散毫不犹豫:“是个有才学的读书人哪。”雨墨到底憋不住话:“怎么样?我就说相公你没出过门,不知路上的艰险。这世上,有骗吃喝的,有拐带东西的,还有下圈套害人的,奇门别路,防不胜防。相公你要拿这姓金的当好人,将来必然上当无疑。依我看来,他也不过就是个篾片之流。”颜查散神色一正,嗔怪道:“你小小年纪,怎能如此胡说!我看金相公斯文之中另蕴有一股英雄气概,必非寻常等闲人。你也不必多说,纵然他就是诓嘴,无非多费几两银子,有什么要紧的?你不用再多管了。”雨墨听得心中嗤笑:“‘书呆子’,‘书呆子’,读书多了果然就成呆子!我为的他好,他倒嗔怪起我来,只好暂且先由着他老人家,再做道理便罢。”等走到打尖的地方,雨墨赌气随便要了个热闹锅炸,吃过早饭继续上路。

一路无话,直到晚间,到了兴隆镇上,又需住宿了,一应皆依照昨日,三间上房,提前讲好只给一间的钱。哪知道才刚坐下,店小二就又进来,笑容满面地问:“相公可是姓颜?”雨墨奇怪:“不错,你怎么知道?”小二回答:“外面有一位金相公,指明要找颜相公。”颜查散一听欢喜非常,连道:“快请,快请。”雨墨见拦不住,心里自是不痛快,暗道:“完了完了,这姓金的可是吃着甜头儿了。只是他出主意,我们花钱,不当个事,今晚我倒不妨如此。”一边想,一边迎出门来,有意嘲讽:“金相公来了?好啊,我们相公可正恭候着呢。”

金懋叔满像没事人一样,笑嘻嘻道:“人生何处不相逢,实在是巧极!竟又在这里得遇了颜兄。”颜查散连忙执手相让,到室内彼此就座,今日再见便觉较之昨日更加亲热了。再攀谈数句,越说越言语相合,颜查散满心高兴,雨墨实在不耐烦了,心想反正你也无非那一套,不如我先来吧,便道:“我们相公还未用过晚饭,想来金相公也是不曾吃过了。我看不如同桌而食,叫了小二来吩咐,让他先去备办呢?”金懋叔道:“很是。”恰在此时小二端上茶来,雨墨不等他开口,直接问:“你们这里都有些什么饭食?”小二答:“等次各不相同。上等饭是八两银子,中等饭是六两,下……”一个“下”字才出口,雨墨就截口拦了过去:“说什么呢,谁吃下等饭?就是上等了。我也不问什么肴馔,想来也不过就是些鸡鸭鱼肉、翅子海参之类。我且问你,可有活鲤鱼没有呢?”小二点头道:“有是有,只是贵些。”雨墨端起了架子:“既然要吃,还怕花钱吗?我教给你,鲤鱼不过一斤那叫‘拐子’,总得一斤以上才能算是鲤鱼呢。而且尾巴要跟那胭脂瓣儿相似,才能算是新鲜。你拿来先给我瞧瞧。还有酒,我们可不要常行酒,必须十年以上的女贞陈绍,管保四两银子一坛的,我们才喝。”店小二自是高兴,赶忙问:“是,请问要用多少?”雨墨先不耐烦了:“哪来这么多贫嘴,什么多少!拿一坛来当面尝过就是了。不过我可有言在先,我要的是金红颜色、浓香醇厚的,倒在了碗内要挂碗,犹如琥珀一般的,错过了我们可不要。”店小二欢喜答应着去了。

没过一会儿,小二先点上灯,又端了鱼来。雨墨这回可算记住了,教训小二当面收拾了鱼,及至等上了菜,吩咐拿姜醋碟,又提点着小菜安放,斟酒布菜等等,无不按照金懋叔昨日的来。等到鱼做好了端上来,吃完一面,雨墨还不忘提拔金懋叔把筷子往腮里一插,好翻过来再吃另一面。颜查散让他闹得抹不开,金懋叔倒像是半点不在意,等用完了饭,忽然道:“颜兄这个小管家,让他跟着吾正合适,吾可省了多少话。”颜查散也忍不住笑了。

他二人用过饭进里屋去,雨墨也算想开了,盘膝稳坐在外面,喊来小二服侍,又吃又喝,闹了个热闹。吃完了来到屋内,就在明间坐下,等里面的呼声一起,将灯移出来,也不费心发烦了,直接自顾倒头睡下。

第二日,仍是颜查散先醒,由雨墨伺候着在明间净了面。突然听到金懋叔在里面咳嗽,雨墨急忙进去,也不管他什么伸懒腰打哈声,急急念道:“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金懋叔也不生气,睁眼道:“你真聪明,难为都记得了。很好,很好!”雨墨续道:“不用给相公打洗脸水了,怕伤了水。还是叫店小二拿了账单来,会账要紧。”心里便觉砰砰直跳,有心教训金懋叔,这回也给他个排头吃。

小二拿过账单来,上写共计用银十四两六钱五分。雨墨瞅了金懋叔一眼,横下一条心,大模大样道:“金相公啊,十四两六钱五分的银子不算多吧?不如外带赏他们小二、灶上、打杂的二两,如何呀?”金懋叔慢慢悠悠点头道:“很好,很好。”雨墨有心让金懋叔会账,借机赶了一句:“金相公是实诚人,管保不闹虚了。有事只管先请,咱们还是京中再见怎么样?”满以为可算是将了一军,哪知道金懋叔就接了下来:“说得很是呀,吾就先走了。”言罢对颜查散执手告别,竟自出店而去。雨墨正想着:“这倒是一斤肉包的饺子,好大的皮儿!我本来打算今天让他会账呢,怎知又被他钻了空子去。”还想要拦,哪里还有人影?

这边颜查散招呼雨墨会账,雨墨没法,只得交底道:“相公呀,咱们银子可不够使了,差了有小四两呢!我给相公算算,咱们出门时共带了三十二两,两天两顿早尖连零用,共是一两三钱,又给了那一老一小四两。前天晚上一顿就吃了十四两,加上昨晚的十六两六钱五分,合计起来该是三十五两九钱五分银子,岂不是还差了不到四两么?”颜查散这才明白,想了想,道:“这么着,且将衣服典当几两银子,先会账要紧,余下的当作盘缠就是了。”雨墨嘀咕:“出门这才几日,就得当当了。我看除了这几件衣服,今天当完了,明日还有什么。”颜查散也不理他。
雨墨只得出门去找当铺,半晌才回来道:“衣服共典当了八两银子,算完饭账还剩下四两有余。”颜查散站起身来:“算完了账,咱们就上路吧。”等出了店门,雨墨的嘴又不肯闲着:“我倒是轻巧不少,省了沉甸甸的大包袱背着。”颜查散正色道:“你也不用说这些话了。朋友结交,不过多花些银两,有什么值得的?今晚住宿,听凭你的主意就是了。”雨墨没了话说,只好念叨着:“这金相公也算是怪人一个了。要说他是为了诓嘴吃,怎么要了那些菜来,他却连筷子也不动一下呢?就是爱喝好酒,也犯不上动辄就要一坛来,又没有那么大酒量,一坛子喝不了多少全剩下了,白白便宜给店家。就是说爱吃活鱼吧,单要活鱼不就得了?要说他是有意冤咱们,可是平白无故,素不相识,怎地白吃白喝还要冤人?小人是猜不出来他到底打了什么主意了。”

颜查散毫不萦于怀:“依我看来,他是个潇洒儒流,总有些放浪形骸的地方,你小人儿家看不明白就是了。”主仆二人谈谈说说,用过早饭一直赶路,至晚方罢。雨墨出主意道:“相公,咱们今晚就住小店,再吃上一顿饭,最多不过每人二钱银子,再没别的花销了。”颜查散点头道:“都依你就是。”两人便找了一家小店住下。

两人还没等坐稳,店小二就进来禀道:“外面有位金相公要找颜相公呢。”雨墨这回是没什么可怕的了,直接道:“很好,就请进来吧。咱们豁出再多费上二钱银子,这个小店是没什么主意可出的了。”他这正说着,金懋叔已经进来了:“吾与颜兄可谓是三生有幸,无论走到哪里都能遇得着啊。”雨墨暗地里一撇嘴,颜查散已然道:“小弟委实与兄台缘分不浅。”

金懋叔来了兴致,提议道:“吾与颜兄有缘,咱们两个不如结盟,拜为异姓兄弟,如何?”雨墨心想:“大事不妙,这是要粘上我们爷们儿的意思啊!”连忙上前拦道:“金相公要与我们相公结拜,原是天大的喜事。只是这个小店备办不出祭礼来,不如改日再拜。”金懋叔浑不在意:“不妨事,隔壁的太和店是个大店口,什么东西都是齐备的。别说祭礼,就是酒饭,咱们一并到那边吃去就完了。”雨墨听得暗暗顿足,后悔不来:“真是活该!咱们算是让他吃定了。”

金懋叔这回来了急脾气,也不招呼雨墨,直接就让本店的小二将太和店的小二找来,吩咐备办猪头三牲祭礼,这是立即要用的;又要预备上等饭,必要有鲜串活鱼;还要整坛的女贞陈绍,同前两次一般无二。雨墨心里发急,可也只能干瞪眼插不上话来,又见颜查散与金懋叔竟真如异姓兄弟一般,毫不介怀,急得心里念叨:“我们相公真是书呆子,明日一早可要怎么得了?”

店家听说有买卖自然速度,三牲祭礼不多时便已齐备。颜查散和金懋叔序齿烧香,原来颜查散年长两岁,理应先焚香。雨墨心里暗道:“完了完了,这回算是把弟吃定了把兄,粘上就甩不脱了。”无可奈何站在一旁服侍。等结拜完,焚化了钱粮,颜查散坐在上首,金懋叔下首相陪,一个称仁兄,一个道贤弟,你来我往,谈诗论文,更觉投契。雨墨听得好不耐烦。

等酒菜上来了,还是同前两次一样的光景。雨墨这回也不多话了,等二人吃完,直接在外盘膝而坐,心想着:“反正吃也是如此,不吃也是如此,得过且过吧!”干脆让小二将太和店的小二一并叫来,热酒热菜,同吃同饮。小二自然愿意,等把人找了来,两人服侍着雨墨,一同吃喝,倒也畅快。直到用完了饭,雨墨才到里面移出灯来睡下。

到了次日,颜查散出来净面,雨墨悄悄说道:“相公昨晚实不该与姓金的结义。又不知他家住何处,又不知他到底是什么人,万一是个篾片,岂不坏了相公的名头?”颜查散急忙呵斥:“你这奴才,莫要多嘴多舌!我看金相公行止奇异,谈吐豪迈,决不是那流人物。我二人既已结拜,便是同生共死的兄弟,怎能容你胡言乱语?别的也还罢了,这种话是你能多嘴的吗?”雨墨可也着了急:“非是小人要多言,相公和他结拜,别的都罢了,这回当如何开付店里的酒饭银两?”

正说着话,金懋叔一掀门帘,自己出来了。雨墨迎上去问:“金相公,怎地今日不念诗就起来了?”金懋叔笑道:“吾要念了,你念什么?原本是想留着给你念的,不曾想你也误了,不是把诗句两耽误了吗?”说罢便让小二开来账单。雨墨见又到了这个关口,心里就是一哆嗦。再看小二呈上单据来,上写明了连祭礼共用银十八两三钱。金懋叔看完,说声:“不算多,也赏他二两,这边店里没用什么,赏他一两就算。”吩咐完,刚说声:“仁兄……”雨墨腿一软,险些没坐到地上,暗忖:“他要说‘不闹虚了’,今日这二十多两银子可要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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